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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联雷神]诸神的谎言-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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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盾局那些人不知道怎么的放过了她。
  她刚来的那个晚上,简曾经看到她和托尔呆在院子里,一人坐在一把躺椅上,一人手里拿着一杯啤酒,仰望着头顶那片似乎距离他们很远的星空。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托尔问道。
  约露汀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从彩虹桥上啊。每个人不都是这么来到中庭的吗?除了——”
  她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一阵沉默蔓延在她和托尔之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托尔勉强换了个话题。
  “我父亲……奥丁,他也知道你要来中庭?!他……批准了你要下来的请求?”
  伫立在门边的简听到托尔在问出这两个问题的时候,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语气怪怪的。
  约露汀抬起眼来,望了托尔一眼。她黑色的眼眸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我不可能一直呆在神域,”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托尔的问题,而是轻声这样答道。望着今夜晴朗而深邃的星空,她的目光也仿佛有点迷蒙。
  “也许奥丁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身世和……洛基相似。所不同的是,我是黑暗精灵和中庭人的混血儿。”
  托尔嗖地一声陡然从躺椅上弹了起来。他看起来是那么的震惊,惊异得连他跳起来的时候用力过度带倒了自己身后的躺椅都没有发现。
  约露汀缓缓把脸转向他,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现在你知道了。我之所以能够一直留在神域,从前也是出自于奥丁和弗丽嘉的恩典。现在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当然也知道了我为什么会被法力困在英灵殿外的那棵苹果树附近……我也没办法把一切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平静地说,“你知道,像我这样的人,那些父母都会用来吓唬他们不听话的小孩子,称之为‘怪物’……”
  “当然不是!!”托尔很大声地粗鲁打断了她对自己的定义。
  约露汀微微愣了一下,盯着托尔涨红了的脸。即使在地球上,他看上去仍然无时不刻都像个金发的、强大的天神。但是此刻他的脸孔涨得血红,瞳孔微微紧缩,鼻翼翕动,剧烈喘息,就好像在强忍着某种强大的怒气或者苦痛的折磨一样。
  她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激动,如此义愤。
  其实他不是在为她抱不平,而是在为他那个他以为已经死去了的弟弟吧?
  她若有所失地低下头轻轻一笑,低声说道:“……好吧,不是。但即使我不是个怪物,我在神域也没有了立足之地……当我发现只有牺牲自己的生命才能够结束自己的身世所带来的丑陋的一切之时,我就决定,是我去死的时候了……”
  “不!不是这样的,你别……”托尔再度很大声地打断她。她抬起头来望着他,看到他的脸上又是焦急又是忧虑,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微微动了一下,脸上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你其实不是在对我说话吧。”她注视着阿斯嘉德这位金发英俊、光明勇猛的大王子,唇角那丝笑意慢慢晕开,变成了一丝感伤。
作者有话要说:  3月19日:
  这一章提到邦妮与克莱德,其实就是米国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出现的雌雄大盗啦。老美还曾经根据他们的故事拍过一部电影,有兴趣的姑娘们请自行百度~~:)

※、Chapter 153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洛基这些呢,托尔?”她轻声问道,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但是托尔几乎立刻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直跳起来。他满面惊慌,还有一点气愤和一点悲伤;他张牙舞爪地在原地像个困兽一样兜着圈子,最后却只能徒劳地停了下来,肩膀垮下,声音里带着乌云笼罩的气息。
  “我说过,他不肯听……”他低声而黯然地说道,高大的身躯重新沉重地坐回躺椅里,那张可怜的躺椅被他强壮健美的身躯弄得吱嘎作响,仿佛不胜负荷似的。
  “上一次我来中庭找他的时候,我对他说过……我说我们一起疯一起玩一起长大,我让他跟我回家……可是他拒绝了我,他说他只记得生活在我的阴影里,他说他不能交出宇宙魔方,因为它目前也不在他手上……”
  约露汀静静听着托尔语无伦次地回忆着当洛基坠下彩虹桥后他们兄弟首次的重逢,听着托尔七颠八倒地复述着当时他们兄弟两人的对话;这个场景她曾经一再在自己的脑海中想像,可是始终想不出来他们会怎样重逢,又会对彼此说些什么。
  现在她知道了。她脸上的惊异慢慢变成了一点黯然和深切的忧伤。
  “不,他不是那个意思。”当托尔仍在絮絮叨叨地怨责着他那乖僻而令人难以理解的弟弟为什么不听话,絮絮叨叨地责怪着自己为什么永远搞不明白弟弟都在想些什么,都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她静静地开口了。
  “当你让他交出宇宙魔方,然后和你一起回家的时候……”她沉吟着,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的推断说出来;当然,事到如今,再替洛基说好话看上去显得那么苍白可笑而无济于事,但那点推论如同拍击海岸的小小浪花,在她的胸口翻滚着不肯退去。最后,她向自己的那种小小的冲动投降了。
  “他当时回答你‘我没有那个’……我想,那个时候,他并不是想说他目前手里没有宇宙魔方。”她抬起眼睛,眸光明亮地注视着托尔的脸,说道:“我觉得他其实是想说……他已经没有家了。”
  托尔一霎那就仿佛身上被人狠狠砍了一剑那样,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你……你真的这么想?!”他的声音里听上去满是悔憾和痛苦,他看起来好像被人狠狠地兜脸打了一拳似的。
  她的目光轻轻一闪,不知为何并没有直接回答他“Yes”或者“No”,而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就那么坐在那里,注视着金发健美的阿斯嘉德大王子满面痛苦地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进了双手之中,宽阔厚实的肩膀因为这个姿势而向后微微凸起,轻轻地发着抖;不知道因为什么,她的表情也变得有点黯淡,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轻轻地、安慰似的拍了拍托尔的肩。
  “他知道你爱他……”她轻声说道,“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一直以来他表现得那么脆弱而任性,喜欢开玩笑喜欢恶作剧,到处闯祸……我一直在想,那大概是因为他知道你会永远站在他身后,帮他收拾烂摊子,接纳他这个在别人眼中已经变得太坏了的弟弟吧?”
  托尔猛地一震。片刻之后,他很大声地抽了抽鼻子,就好像再也不能负荷这样的话题了似的。
  约露汀低声地、柔和地笑了一笑。
  ……好吧,阿斯嘉德的大王子殿下,我现在不再记恨你当初把那个坏孩子——那个我一直爱的坏孩子,一个人丢在黑暗世界了。
  我们的内心中,都生长着因那个坏孩子而萌发的痛苦。那种痛苦将我们的心脏啃噬出一个大洞,且永不会消失,只有那个坏孩子亲自站在我们面前,露出和从前一样的笑容来告诉我们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不再怨恨并愤怒着了——这样才能够填补;可是这是不可能实现的。那个坏孩子永远也不可能对我们说这样的话,或许永远也不可能再以本来面目坦然站在我们面前,露出和从前一样的笑容了。
  所以我们只能带着自己心脏上的那个大洞,充满悔憾地走下去。来到这远离故土的中庭,过着和从前截然不同的生活,偶尔在这样的深夜里喝下一些酒,才敢纵容自己想起关于那辉煌华美的神域的一切。
  不知何时,门旁的简已经悄悄地走开了。
  在她所站立的位置听去,托尔和约露汀的交谈声愈来愈小,尤其是约露汀的声音,从一开始就杳不可闻。简当然没有幼稚到认为这是偶然——她虽然并不真的特别理解约露汀作为神祇所主宰的领域,但那个看似温和无害的姑娘所拥有的手段,她不是也曾经领教过吗?……她可还记得当自己结束了一个突如其来的研究项目,回到纽约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满目疮痍、几乎等于一片废墟的实验室。
  虽然那个实验室只是她完成普通研究计划的一个并不那么重要的去处,但重建起来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后来她听说这场灾祸的始作俑者虽然是托尔那个总是叛逆而棘手的弟弟洛基,但实际执行者却是那个此刻正坐在她家后院里,和托尔十分融洽地交谈着的年轻姑娘;即使她认为那个姑娘当初也只不过是出于盲目的爱情才去做这样的事情,即使她们两人也曾经在瓦特阿尔海姆为了类似的目标短暂地共同并肩努力过——简也能够清楚地体会到,那层永远浮现在她们两人中间的隔膜。
  那隔膜并非因为她们一上来就对对方怀抱着任何不满、偏见或个人恩怨,而是来自于她们分别所爱的男人之间的隔膜。只要她们分别对那对阿斯嘉德地位至高的神兄弟所怀抱的感情存在一天,她们彼此之间的隔膜就永不会消失。
  正如那对兄弟之间,隔膜一经产生,就永不会那么轻易地消除;尽管他们之间那种奇妙的兄弟情始终顽强地存在着——经历了那么多艰苦,那么多伤痛,那么多错误,那么多生离死别,却仍然存在。
  现在,即使那个已经在瓦特阿尔海姆永远地闭上了双眼的坏孩子仍然活着,但是他与他的哥哥之间,应该也已经是不能把百分之百的信任无条件地相互投注在对方身上了吧?
  约露汀遥望着夜空。这个夜晚意外地晴朗,天幕如同深蓝色的天鹅绒一般铺展着,上面点缀着明亮耀眼的星星。
  他们两人都很久很久没有再说话。
  最后,托尔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的语调里第一次充满了和他那种金发光明系的属性完全不搭的惆怅。
  “天上有那么多的星星……不知道哪一颗是母亲,哪一颗又是他——”
  他想必是想起了弗丽嘉的葬礼上,那艘燃烧着的小船坠下瀑布的一瞬间,弗丽嘉的躯体化为星尘,从船里腾空而起,奔向广袤夜空的一幕吧。
  约露汀转过头去注视着托尔那张同样线条深刻,有若雕塑一般的侧脸。
  那张脸上有着真正的痛苦。那种痛苦来自于永恒的别离与失去,来自于自己没能为挽回那些不可逆转的失去而更加努力一些的悔憾;而这种心情,她也明白。
  可是即使明白,他们现在又能为那个他们所共同怀念着的坏孩子做些什么呢?即使他的面容在他们的记忆里依然鲜明如新,但是他已经远远离开了他们,他们将不再有为他做些什么的机会了——
  托尔说得没错。
  那个他们所共同怀念着、共同爱着的坏孩子——他就是那颗永远孤悬在天际的、最明亮的星辰。
  而像她这样的凡人,终究是无法触及那么辽远,那么孤高的星辰的。
作者有话要说:  3月20日:
  存稿君曰:
  基神的回忆杀再过几章就会重新登场了~~
  在那之前,请暂且再忍耐一下妹子的回忆杀~~

※、Chapter 154

  约露汀坐在教室里。她来早了。在这段上课前的短暂空闲里,她打算随便拿本书出来看看,打发一下时间,于是伸手到书包里去左摸右摸。
  最后她摸出一本效率手册一样的东西,一打开就从里面掉出一张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纸来。
  那张剪报掉到了她的膝盖上,她捡起来,重新放回那本记事簿打开的那一页上。
  剪报里是一张照片,旁边还配着一行小字说明:“纽约街头的‘邦妮与克莱德’?昨日一间实验室与一间酒馆相继发生原因不明的大爆炸与混乱,据信正是由他们两人引起。纽约警方敦请市民,如有这两人的任何消息或动向,请与警方联系。”
  那张照片正是监控探头所拍下的一张渣画质截图。在截图里,洛基仍然穿着那身他在斯图加特艺术馆挖人眼珠时的行头,而她穿着的也仍然是她从斯图加特一间名店里用幻境之力蒙骗到手的华服。大裙摆的小黑裙,外面搭配长度略短一点的风衣,看起来他们两人不是正要去做坏事,而是要去参加一场正式的晚宴或者看一场歌剧那样。
  约露汀的手指微微颤抖了。
  她还记得那天达茜把这张报纸递给她以后,就一直好奇地站在她旁边,观察着她在看到这篇报道之后的一切反应。
  她确信自己表现得很不错,因为她还记得当她重新合上报纸,微笑着感谢达茜“谢谢你替我留着它,我从未想过自己的外形在新闻照片里也可以看上去还不坏”之后,达茜张大的眼睛和嘴。
  然后达茜又贯彻本色,直爽地以一句“靠啊”来回应她。
  她们之间那种奇怪的友谊就是从此开始的。达茜不像塞尔维格博士当初被洛基摄魂,算是个受害的苦主,因此对她也深感戒慎恐惧;她天生胆大又直率,多数时间神经还很粗壮又大条,只要约露汀表现得光明磊落、友善有礼一些,就很容易从达茜那里获得一些同样友善的回应。
  后来,她们曾经人手一只装满咖啡的马克杯,坐在门前的长廊上,望着外面的街景闲谈。
  达茜说洛基的这套风度翩翩的绅士行头,在登上报纸之后,居然赢得了很多不明真相——又或者说,拥有一些特别的想法,胆量更大,也没有亲眼目击他挖人眼珠的心狠手辣场景——的粉丝。那些姑娘们赞叹他“别具风度”的外形,“与当局对抗”的强大能力和反叛精神,就像当年追捧真正的邦妮和克莱德一样——只不过,这一次,洛基赢得了更多粉丝盲目的仰慕,而她却作为一个“看上去就十分愚蠢而搞不清楚状况的妞儿”,在新闻里被洛基“浪漫地拉着手亡命天涯”而获得了铺天盖地的谩骂、嘲讽和轻视。
  达茜直白地告诉她:“你现在可走红了。你可以google一下你的名字,‘邦妮’这个名字就行——哦对了,你懂得什么是google吗?什么?!你懂?!哦天哪,你和你那个克莱德可比托尔聪明多了,在地球呆了一趟就学会了这么多现代科技!——你大概能刷出来上百页的搜索结果,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对你的人身攻击。嘿,任何一个蹩脚的政客或者三流的电影明星或行为不检的偶像歌手都没有你这么一边倒的人气。你大概是上辈子得罪了哪个神了——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就是神,大概也没人能管得到你吧?……”
  这一通叙述连带着感想,还夹杂着乱发的地图炮,弄得约露汀只有苦笑的份儿。不过,这其中也包含着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现在终于有了一些人崇拜洛基,对他怀有正面的感情;比如现在她在地球和以前在神域一样不受欢迎,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种不受欢迎是来自于那些莫名其妙的敌视,来自于可能是唯一一次在地球上他们两人真正一起并肩去开始一场恶作剧的冒险。
  ……虽然被人脑补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之后又被排斥和敌视的感觉实在太糟,她也不得不说,不管怎么样,洛基在九界的什么地方拥有了一堆除了她之外的脑残粉,这也很好。
  粉丝的存在,虽然在你困难的时候不能够带来任何帮助与感动,但在其它时刻,却可以良好地重塑你的自信心和其它信念。
  有人为你的任何决定都摇旗呐喊的感觉无疑是很不错的。很可惜,洛基大概在阿斯嘉德看不到这一切。即使他看到了,她也怀疑他究竟会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感动。
  他大概觉得这些脑残粉和她一样令人厌烦。不,或者更糟,因为她身上至少还有那么一点迷人的能力可以为他所用。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可利用之处的人,都不值得他一看。
  所以最后,她只能苦笑着回答达茜说:“……哦,别提我了。也许你可以匿名在网上发言提示一下那些他的粉丝,他最喜欢的就是绝对的臣服——”
  达茜心直口快地说道:“哦,那可不怎么样。不过我怀疑那些粉丝能够听得进去你对他们的忠告。你知道,他们巴不得那天在斯图加特艺术馆门外的是自己,好让自己更接近他一些,亲耳听一听他当时蛊惑人心的演讲呢。”
  约露汀这一下可真的只能苦笑了。
  达茜又变戏法似的从桌子旁边的一大堆书报里抽出十几本杂志和差不多数量相当的报纸,叠成一大摞,啪地一声重重放在约露汀面前的桌面上。
  约露汀这次是真的被她吓了一跳。
  达茜很豪爽地摊开右手,指着那一大摞书报杂志,对她说道:“哦,假如你不想google的话——这里还有更多关于你们的报道,多数很荒唐,不过——”她耸耸肩,“我猜你还是想看一看的吧?”
  约露汀愣了片刻,目光向下落在最顶上的一本杂志的封面上。那个封面是复仇者联盟几位大英雄的漫画形象——大概是因为他们没正式穿着行头聚集起来给媒体拍过照的原因,这本杂志索性给他们画了一整张合影的漫画——但在封面的右上角,有一张稍大一些的洛基的照片——居然是在斯图加特拍的!还是那身在艺术馆里发难的时候穿的行头!——和那张照片右下角缀着的一张她的小小的、圆形的头像照片,照片旁边有一行黑体字:“神族的叛徒?!”。
  她盯着那几个字,仿佛只是一瞬,她就重新咧嘴一笑,冲着桌子对面的达茜点了点头。“哦,当然,你想的真是太周到了,谢谢。”
  后来她把那一大堆书报杂志都认真看过不止一遍。绝大多数报道的三观还是板正的,没少骂洛基为斯图加特和纽约带来的灾难。她的名字作为洛基在纽约的帮凶也频频出现。有些报道会最后捎上一句“在最终的曼哈顿之战里,她终于作出了正确的抉择,和复仇者们站到了一起”,也有些报道对此索性一字不提,把她从头到尾都塑造成一个因为爱情而盲目地站在大坏蛋那一边的可悲女人。
  但不管是提及她最后背离了洛基,帮助了复仇者,还是只把她说成一个洛基的盲目暗恋者而跟随他一道做坏事,她都因为这两种形象而招致了强大的斥骂声。
  有人说她“给地球造成了实际破坏之后才反思会不会有点晚?!”,有人说她“说不定是因为看到洛基可能赢不了才投机地倒向复仇者一边”,有人说她“因为盲目而缺乏思考和判断的暗恋而造成了自己可悲的结局”,还有人说她“连自己的爱情都没有勇气坚持到底,这种懦夫还能成就什么事情”……
  约露汀苦笑着合上又一本杂志。
  在这本杂志里,大概因为面向的读者群是年轻少女的关系,她得到的骂声就更多一些——这意味着洛基的粉丝也要多一些。她看到一封读者来信,居然是指责她“洛基已经为她做了这么多,他对待她和对待别人都不一样,即使这不是真正出自于爱情的回应,她也应当充分了解自己是多么的幸运才对!不管他出于什么动机才这样对待她,她都不应该最后离开他,投向复仇者的阵营!这也算是爱情吗?!就算是当年的邦妮和克莱德,至少邦妮坚持到了最后一刻,和克莱德死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3月21日:
  存稿箱君曰:
  掐指一算,再有一章,妮妮嘴里的所谓前男友君就会重新登场了~~
  大家鼓掌~~撒花~~播放BGM【什么鬼

※、Chapter 155

  教室的大门打开,约露汀强迫自己暂时收回思路,专注于教授的讲课。
  但是她今天无法专心。她抄了一页多的笔记,思绪就渐渐飘远了,又回到了先前她看的那本杂志,和此刻正夹在她记事本里的那张照片上。
  ……那些粉丝不知道的是,她最后也死了。
  假如他们是邦妮和克莱德,那么邦妮最后就是死于克莱德对她深深的憎恨和厌恶。只是这场自杀没有成功而已。
  她知道他对待她曾经和对待别人都不一样。她也深深知道那一切仅仅只是出于他打算利用她能力的目的。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一丝感情,就像他真正的家乡约顿海姆一样凛冽而寒冷。他仁慈地赐予她的每段记忆都如此美好得超乎想像,又如此残忍无情。即使他们曾经一起笑过,一起狂奔过,一起努力过,拉过彼此的手,拥抱过对方,那也不过都是一场她所主宰或他所编织的幻境,散去之后,没有一样东西是真的。
  那个当初在阿斯嘉德的英灵殿外的荒野里,在那棵苹果树下捡到她的黑发碧眼、年轻俊美的小王子,早就已经消失了。
  已经化作了天际最遥远的那颗星。
  约露汀轻轻叹息了一声,合上那本记事簿,打开课本和夹着讲义的文件夹,低下头去,开始跟着讲台上滔滔不绝的教授的讲述,飞快地做着笔记。
  人到中年的教授讲得眉飞色舞,黑板前的投影上大大地打出一行大字“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这是这一堂课的主题。整个教室里,除了教授讲得兴高采烈,眼睛发光之外,其他的学生大多数都一脸无聊或一脸凝重,感到无聊的学生在玩着手机,玩着笔,而表情郑重的学生们则奋笔疾书,那副神往的表情简直近乎于朝圣一样,一脸佩服地一边对照着课本里那些以古英语写成的艰涩诗篇,一边补充着各种感想和笔记。
  作为一个并非凡人身份的插班生,约露汀是那种介于这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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