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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之乱中有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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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度魔界。
  热闹的团圆场面,却有一人独自悄然离席。看似厚重的蓝色披风,黑发,银色面具。
  伏婴师缓慢踱步来到新建成的天魔池畔。
  “又是一年……”
  “如今苦境,吾魔界撤离之后,却是又有四魌复出……”
  “战乱,变得更加热闹……”
  风轻拂池内鲜红水液,荡起一阵阵涟漪。
  伏婴师沉默片刻,缓缓又道:“秋玄聆……”异度之魔,为何唯独只有你,不曾再次复活?
  “你,究竟还要吾等,等到何时?”
  涟漪无声。
  只有静静躺在鲜红之下的模糊人影,死寂而无息。
  一声叹息,伏婴师转身再次离去,却不知在自己离开的一瞬间,天魔池边出现银锽朱武之身影。
  “……这其实,是过年吧?”
  嗯。
  “……所以伤感,是罪吧……”
  嗯。
  “……那么,汝再不清醒,下一年就不备汝之荷包蛋了啊……”
  秋玄聆,魔是绝不会对命运妥协的。你,究竟还要沉睡多久?
  鲜红池水中。
  人影无声,人影死寂。
  但……有一根手指,却是微微,动了一动……
  朝阳升起。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只是想说——
  我只是年夜饭被人灌了点白酒,脑袋昏昏不清醒而已……
  别跟我较真。但……
  我其实只是想说——风之痕出现了,风之痕嫩脸了,小饼出现了,小饼沧桑了……
  然而无论霹雳发展到最后,又是怎样,但我始终爱它!如同无论咱天朝瑕疵有多少,我始终爱着这个国家一样……哈,我果然是不太清醒了……
  那么,给诸位道友拜年了!给诸位忍受羊排这么长时间的散漫和无纪律的书友们拜年了!给诸位咳咳看到现在仍然有耐心坚持下去的好友们拜年了!给霹雳拜年了!当然目前新剧……容吾观望一阵子再拜年……
  羊排此生,除去霹雳,再无一物能让吾沉迷。
  不得醒啊……(所以补剧,还是慢慢一点点地细品吧~)
  


☆、写给乱中有序

  修文之后,忽然发现,这文标签其实可以改成正剧了。
  最初写乱中的时候,作者娘入坑尚浅,因此闹出一些笑话来着。那时候看闍城剑踪刀戟看得激动不能自已,于是憋得难受总想写点什么……比如吐槽。
  后来渐渐地看剧看多了,反而失去了吐槽之心,整个情绪都变得沉重起来。
  现在作者娘之看剧进程还停留在霹雳眼+风起云涌+龙图霸业+苍玄泣+轰动武林这种极其坑爹且混乱的状态上,怎么说,越看剧,越觉得,真不容易啊~~~
  大致,就是这种感觉。
  写文写情,我不知道这篇文究竟有没有写出我心中想表达的情,只是历经两年,开坑弃坑,希望总得有点进步吧。基本上,之所以是重修,不是因为过去的情节设定怎样好,只是因为作者娘舍不得乱中有序这个文章名而已。
  最开始,凭直觉去写,秋玄聆这个人物基本没有任何设定,等到我发现歪了想要抢救一下(于是有了末尾写魔的几章),时机迟鸟~~~~
  后来就一直坑一直坑大约憋了一口气,努力开其他的坑来弥补对于乱中的愧疚和遗憾,嗯后果大家都知道就是作者娘的人品值急速下降。
  ……不重修不疯魔也就没有办法再更新╮(╯▽╰)╭
  认真来说,我只是看剧过程中产生一些想法,一些唠叨,用故事的形式写出来而已。
  作者娘说:我想写一只魔。
  作者娘说:写一只因为一场意外而产生人心的魔。
  作者娘说:这只魔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背叛异度魔界,却又得知未来会发生的一切,面对异度魔界必然消亡的结局,这只魔会怎样做?
  作者娘说:于是有了阿秋这个设定……
  作者娘说:有了魔,自然要有人来作为对比。
  作者娘叹气:于是有了阿溪……
  作者娘默默望天:快停电了坑爹的我还有话没说完,那么暂停,下次聊。
  PS:写到这里,乱中修文某种意义上,是彻底结束了。这个故事虽然基本步调没变,其实改变蛮大。套一句唠叨了很久的话来说:……我总得有一篇文写过刀戟吧ORZ~~~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终于可以松口气,依照约定去更师乱了XDD


☆、人物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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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版本魔的故事(一)

  ——番外魔性,过去——
  很久很久以前。
  久到苦境中还未有能人毅然出世肩挑苍生重担,纷纷扰扰的武林乱局比之今昔更无秩序,民生艰苦而刀兵不止……但一切对比隔壁那绵延近几百年无休之战火的道境,却已算是令苦境愁白了毛的众先天暗中庆幸的和平了。
  魔与佛,魔与道。
  相生相克,还是不死不休?
  于是有一天,那道境战火终于沉寂,代价却是交战双方同时消失无踪。黑暗道另一边从此令人惊异地再无一人居住,白白浪费了偌大肥沃土地。
  而在永远纷争不休的苦境,远离中原的遥远北域,一处绵延群山灵土,一座永远飘扬落雪的洁净山峰。
  九峰莲潃,佛脉,佛修。
  白衣白眉白僧袍,袖手慈眉观云潮;
  淡笑禅语玄机闷,谁人弦听音外嘲。
  一莲托生最近心情很不爽快。
  从他一不小心度化一只魔而被同修鄙视一气之下离开万圣岩,怀里揣着那只由不负责任成佛升天的魔所留下魔胎寻觅到此间难得清静的峰顶佛脉,以为自己可以过上看看雪种种莲的悠闲生涯……之后,他突然夜观天机不小心发现,自己的天命居然快要来到了。
  天命啊……其实,这真不是意味着死期吧?
  那么,要该怎样着手准备呢?
  比如将属于天命契机原本想要再观察一段时间的魔胎直接摁入莲花池,用大量的圣气佛气地脉灵气养啊养啊,每天碎碎念未来的徒儿啊汝要快快长大最好能变成更加接近吾佛之形象啊巴拉巴拉……最后,池子里长出了一朵水灵灵的黑莲花。
  一只嫩生生很通人性时不时摇头晃脑才露出一丁点尖端的莲花苞。
  啧啧,看起来,真让人不忍心下手掐断和它的兄弟们一样用来熬汤喝……罢了,莲么,好歹也算是接近吾佛底座的形态……那么,接着养。
  佛者很有耐心地每天从池子里舀起几乎全由圣气凝结而成的灵液,用一只木瓢往莲花苞上浇阿浇,时间过得很快,很快这只小莲花已经往上生长了许多,从一丁点变成圆圆鼓鼓的一小锤。其实这种平和静谧的生活和他先前并无不同……比如,在看看雪种种莲之外再多一个浇浇水。
  以上,自然不会成为某僧近来心情不爽的来源!
  让一莲托生十分郁闷的,是在听说隔壁道境沉寂后不久的某一天,这座常年被冰雪封山从未有外人足迹的山峰竟然又多出一个住户,比如,无时无刻不默默在自家居住的洞外蹲守的一只……野魔。
  “野”,意喻“不驯”“无定所”。
  既然世间能有“野兔”“野猫”之类词汇,当然也能够存在有“野魔”!
  佛者自认自家修为还算足够,不会认不出那究竟是苦境本土魔气,还是更似当年引发自己难得好奇心从而不小心被自己度化的那只来自异界气息古怪之魔的气息……所以,想起往事以及突然明悟自己这天命之始末,一莲托生不由得心情就更加有些郁闷了。
  最让僧郁闷的,赫然是这只红发野魔果真没有传说中某些家魔那样会看人眼色,不但毫无礼数地蹲在别人家洞口硬生生赖着不走,还会在清晨每日他出门悠悠闲看云看雪的时候,幽幽地从红发下抬起“凶光毕露”的暗红双眸,用平淡而又固执的口吻重复一句话:
  “让吾成人。”
  当然……以上凶光毕露或许只是某僧心情不爽之下误用的形容而已。
  其实那只魔长相和人类并无太大差异。
  毫无修饰直接披垂至腰间以下的鲜艳赤红长发,映衬得那张柔媚的脸庞愈加雪白,眉心一道类似火焰的羽翼赤纹,双眸冷厉而瞳孔似凝固鲜血般暗红,安静却又如涌暗潮。
  她一身黑色赤纹长袍,双手敛于宽袖内收于身体两侧,抿唇不语时眉心微微皱起,周身气势沉凝而让人望之心生寒意,而说话时却又不自觉地唇角上翘,有略显沉郁温润的声音,唯有出口之语气略显固执生硬:
  “吾知晓……汝能做到!
  ——当时间流过,圆教村——
  昔日繁华之地成为一片焦土,树木枯萎,城镇荒芜,唯有悲风呼号吹起残破的酒旗,方才打破因地气被毁而遭人类遗弃之地死亡般的寂静。
  圆教村,到处充满阴森诡异气息,仿佛阳光映照在此地也含冰凉。
  是前不久才刚刚遭遇的魔化,地脉佛气因此一扫而空。这处倒塌的村落原本就并无居民,被魔气侵染后更显荒凉,恐怕只有无知孩童才会不惧此间异样气氛,在废墟之中玩着寻宝游戏。
  ‘……给我给我,这个是我找到的!’‘不对,明明是我先看见的,就不给就不给。’一块漂亮的瓷片,一朵好看的珠花,一面破碎的铜镜,都能成为孩童彼此争夺的道具,是竞争,是嬉闹,也是人类天性中抹不去的贪欲和多得。
  “呵,人类么……”坐在废墟不远的小山坡上,沐浴头顶苍白的阳光,玄青色衣裙的少女宛如初见般,头顶包着暗青头巾,有发丝从额前细碎地落下,遮住毫无波动的幽暗黑眸:“什么时候,我也会用人类这个词来形容了呢?”声音似嘲似讽,带着几许黯然。
  是从你走后呢,秋玄聆。
  “姐姐,能让一下么,你挡着这朵花的阳光了。”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
  青衣少女并未有感惊讶,事实上这个孩子才是此地第一个造访者,反倒是她有些雀占鸠巢了。“嗯……”溪慕血微微转头,看向一直默默蹲在自己身后用野草扎成人型玩的苍白瘦弱小男孩。
  这男孩似乎有七八岁模样,一身古怪的似乎用各种碎步拼接而成的衣裳,头发干巴巴贴在额教边,不是通常所见的黑色,而是一种近乎天际般的苍白,却愈加衬托那张清秀小脸羸弱而毫无血色,此时懦懦地站在她身后,不安地捏着手里两只草人。
  溪慕血定定了看了他一会儿,不言不语站起身,换了个地方又坐下。小男孩似乎松了口气,蹲下身无比爱怜地将一朵和他同样瘦弱的淡红色野花扶正,过了一会儿似乎又耐不住性子,讨好地仰起脸套近乎地小声开口:“姐姐是在等人吗?这几天,每次来,都能看到姐姐呢……”
  不知为何,原本不太想说话的溪慕血在看到这男孩时,心中微微一动,等自己回过神来已是淡淡开口:“嗯……”她顿了顿,回头看夕阳渐落,心中叹息一声恐怕今天又将是白等一场,“天要黑了。”她慢慢低沉开口:“你为何不下去,和他们一起玩?”
  山坡下废墟中,正有一群孩童无忧无虑地嬉戏着。
  小男孩有些羡慕地朝下方看了一眼,然后难过地低下头:“我,我玩不来……”他小小声,诺诺地道,然后振奋起来,将手中一红一绿两只草人递了过去:“不过没关系,小尘有小邪和小雪陪着我,小尘不孤独。”他忽然咯咯笑了起来,很开心很开心地将两只草人虔诚地摆在地上,然后一脸认真地道:“阿娘告诉我,有人陪,就不孤独。天黑了,小尘要回家,让小邪和小雪陪姐姐,姐姐就不孤独了!”他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后退一步,转身跑开。小男孩身材瘦小,速度却是不慢,几乎一转眼的功夫就消失在暮霭之中……当然也许是因为此时天慢慢地阴了,光线很黯淡。
  溪慕血低头看看被放在自己脚边的草人,并未去理会它们。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孩童的游戏罢了,而自己从很久很久之前,便再无童年的记忆。
  天真的阴了,似乎是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散在废墟中的众多孩童发出一声呐喊,各自为了避雨而奔走回家。风吹,凄号,刮得半破的旗幡呼啦啦作响,就在这时远远地又走来一个人影,孤独,沉静,而苍凉。
  溪慕血表情一振,微微眯起双眼。来人她很熟悉,绿白相间的长发被同色系的头巾裹在额前,有一些垂在肩头,浅绿色的衣衫不带半点尘埃,步子缓慢,没有犹豫,没有悲伤,只有内心的坚定,和眼眸的清澈,这人正是梅花林中习惯等待的剑者,剑雪无名。
  天空开始有雨滴落下。
  狂风卷起枯叶,他站在圆教村的废墟上,垂眸静静等待。是等待一道炽热足以焚尽人间的烈火,也是来自彼端无间的剑者,是人邪,是曾经失之交臂的好友,也是摧毁无数佛寺的罪者,魔,吞佛童子!白衣红带,红发如火焰燃烧,伴随漫天飞卷的枯叶,魔者踏足而来,步履深沉。他手中持有出鞘的杀诫,剑锋上的佛气早已被魔气所侵染,长剑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但握在他的手中,却仿佛是世间一等一的利器,杀人利器——
  白首相交,反目按剑。四目相对却是决杀的眼神,剑雪无名缓缓开口:
  “故事,该落幕了。”
  是自己寻找过去的故事,也是那人追寻未来的故事,可惜人已不在,而面前……已是非人!
  吞佛童子表情不动,左手缓缓背至身后,声音冰冷而无情:“为汝吊祭的冥叶,已是飘零苍穹了——”一言出,左手展出一道暴烈的炎气,随风震散一地枯叶,黄纸,纷纷扬扬,遮蔽二人目光!就在这一瞬,伴随漫天突然瓢泼的大雨,仿佛天也再压抑不住的情绪。
  宣泄!
  两道剑光破空而起,同时掀起,这一场必输的争战。
  “输者……是看似坚定其实舍不下情谊的剑雪无名,还是表面无情其实一直未能忘却的吞佛童子?”溪慕血依然不动地坐在山坡上,目光并未关注这场旷世之战,而是紧紧扫视四周一切异样。她心中微微波动,甚至有些着急。秋玄聆,你到底,会不会来?
  ‘让魔界万千魔人无可奈何的鸠槃神子,不该就这样死在佛的算计之下……’
  ‘哦,听起来,你倒是很同情魔。’
  ‘耶好友,吾这不正是为了汝,当年是谁本命了剑雪无名呢?’
  如果有缘,秋玄聆你曾说过,要为了我救下剑雪。
  你真正的理由是什么,我不在乎!只要你出现,阿秋,只要你肯出现——
  微微闭眼,是任凭雨水打落在脸颊,以此忽略眼眶中莫名酸涩的泪水……秋玄聆,你,到底还活着吗……如木有人一般坐在山坡上的青衣少女闭眼不愿问……
  也不敢想。
  ——而就在这个时候!
  圆教村,那二人之间的争战赫然已经到了最激烈的地步,剑锋与剑锋的交织,曾是最默契的战友,此时赫然也是最了解彼此的敌人,红光燃天地,肃杀而无情,冰雪卷长空,是来自暴风雪中剑者,一颗越战越冷的心。
  ‘没有一颗坚定的心,剑雪,汝要如何打倒吾?’
  ‘汝动摇了吗,没有决心的剑,汝又要如何……救赎!’
  ‘剑雪——’
  一字一句似嘲似讽,却更似亲手将自己引向死亡的教导,吞佛童子,亦或是此时一半的一剑封禅,你是想用语言动摇对手心智,还是潜意识中真正向往解脱了?
  坚定的神智,不代表魔者……就并无感情。
  “蚀心魔火!”是越趋越狂的杀意,是越舞越乱的剑锋,是逼迫自己,也是逼迫曾经的挚友,而此时此刻的敌人——“雪剑舞乂”
  剑脱手凌空,带起地上积水成冰,是万千冰刃对上凌厉魔火,疾若流星邪毁天地,瞬间极招相对,吞佛后退一步腰侧染血,而剑雪剑回右手,虎口再次渗出鲜红。
  “呵呵,哈,哈哈哈!”
  “鲜血的味道,使魔疯狂——”
  一句出口,吞佛童子眼一睁,语气更为低沉而压抑,出手疯狂再无留情。漫天大雨被来自剑雪手中长剑弥漫的冰雪之气而凝结,雪与血,映衬而刺目!一道道伤痕,一道道剑光,看不清,辨不明,只有彼此真实的杀意,只有强忍悲伤的……决心。
  最后一招,扫落漫天暴雨,成就雪之奥义。雪冰冷,血鲜红,当淡绿和火红的人影交错一瞬,宛如不久前才出口轻笑的话语:
  ‘剑雪,汝相信……命运吗?’
  叮。
  不堪重负的杀诫应声断裂,长剑裂胸而过,吞佛童子重伤不支——如果下一剑,真能如佛所想地落下,是否便不会再有后续?
  剑雪不知,剑雪不忍,他看见了……临死前自己好友的脸!
  “你……相信命运吗?”
  在离圆教村有近十数里的一处村落,一路冒着雨嘻嘻哈哈跑回来,直到此时方才到家的孩童们,正推攘嬉闹地争相从蹲在村口大树下被人雇过来等了很久的货郎手中领取糖果和玩具,只有一名看起来依然瘦弱的白发小男孩静静地蹲在大树的另一边,唇边挂着微笑,紧紧地抱着手中第三个草人。
  草人是红色的,由人血染红了青草,血由男孩手掌中源源不断地沁出。
  他仿佛不知痛,又好像全身早已麻木,背靠着大树,抬头看十里外因为两名剑者的交战,而让天际紊乱的风云——“阿娘说……命运,总是用来打破的……”男孩小小声,小小声地对着手里的草人说道,声音慢慢的,轻柔的:
  “……你说是不是?阿娘的话,尘儿一定会听,阿娘的心愿,尘儿也一定会实现——”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另外一种赦道开启方法,先说这版本的剑雪仍然未死。


☆、旧版本魔的故事(二)

  一处荒山,一座庙廊。
  这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尼姑庵,住着一大一小两位佛门修行者。老尼姑看起来差不多七十多岁,整日只顾着吃素念经,小尼姑大约十一二岁,正是青春年少,却生生被困在这寂寞平时不得多少人来的破旧庙宇中,用少少的香火钱来勉强维持整间尼姑庵的生活。然而对于自幼家门破败饱尝人世冷暖的小尼姑来说,能有这一间庙廊遮风避雨,已经是很满足了。
  除了操持杂务,小尼姑还负责照顾借住在此已经有数月之久的一位香客。那是一名脸色苍白气质有些古怪的美丽女子,整日端坐在一架安装有木轱辘的藤椅上,似乎身有残疾而不良于行。她总是喜欢自行推着轮椅静静坐在尼姑庵中那种满花草的小院里,头顶是一棵大槐树茂密的树荫。女子披散着一头如火焰般的红发,微微眯着眼能这样动也不动地坐上一下午。有时候偶尔经过她身边的小尼姑总是有一种错觉,那坐在轮椅上沉默望天的女子,其实只是一具尸体。
  但也有时偶尔,这女子也会有些清醒。她会静静地抬眸看着小尼姑忙来忙去,或者轻轻开口用淡淡如风的声音慢慢地,讲一些古怪的故事:
  “这世上……有魔。”
  小尼姑很喜欢听故事,于是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搬个凳子坐过来,好奇地眨眼附和:“魔?”
  女子笑眯眯点点头,目光悠远抬头看天空:“有和佛作对的魔,喜爱杀戮的魔,肆无忌惮的魔,也有……不小心迷惑于自己身份,想要做人的魔。”
  “是佛经里有说,会引人作恶,会吃人心肝的魔吗?”小尼姑兴趣来了,托着下巴继续追问:“魔,也能变成人吗?”
  “耶,魔么,当然不能变成人。”女子于是笑得更开心了,从轮椅上探下身,拿手指捏捏小尼姑粉嫩粉嫩的脸:“所以啊……那只想要做人的魔其实很蠢很蠢,伊不知——”
  “魔。便,永远是魔!”
  哪怕。
  ……是拥有了人性,不太像一个魔?
  ——番外魔性,莲华——
  “你……想做人?”
  后来被骚扰不过的一莲托生,无奈下一封飞书召唤来自己的同修好友,同出自万圣岩的莲华尊者。这位一身绣金纹白袍兜帽,面容清秀不凡银发垂肩的佛者微垂眸,手捻佛珠轻声问:“为何呢?”
  冰天雪地中几乎镌刻成一副红色雕像的女性“野魔”动了动尖耳——她的耳朵赫然也是上等魔族特征,配上眉心火焰的魔纹,以及披肩垂落的红色发丝间隐约可见的一只红玉般的小小尖角,这让刚参加完万圣岩对外远伐战争的莲华尊者心中一动……这只魔,竟然是异度魔界三族中少见的女性魔族吗?不过,在玄宗战场中彼此却是并未见过面,还是这只魔压根就是异类,不曾上过战场呢?
  嗯~~想做人类的魔,的确已经是异类了吧。莲华尊者心中思忖,忽而升起一丝笑意,这样也好。不曾敌对过,彼此少去一丝敌意。
  “吾,想做人。”声音低沉而柔媚,女性魔族表情不动甚至有些僵硬,翻来覆去唯有这一句话。
  她的目光越过蹲在自己面前白袍莲华尊者的肩膀,透过漫天飞雪,却是依然固执坚定地盯向九峰莲潃山洞口那模糊无奈试图躲避的另一个人影。她似乎认定了一莲托生,也从不怀疑且坚定相信着,他便是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凡事皆出于因,魔想做人,也该有理由。”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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