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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陪达芬奇超神的日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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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任何多余的眼神与话语,只要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就可以拥有心领神会的默契与共鸣。
他们也本应拥有同样的痛苦——才华无法施展的郁郁不得志,被施加罪名和拘捕,被众人议论是非嘲讽羞辱,糟糕困窘的经济状况,以及永远都无法满意的作品。
她看着他笔尖的画作不断丰富,开始想其他的事情。
如果那一次,在热那亚宫内被掳走的是他,她恐怕也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不顾一切的,忍住所有恐惧与颤栗的,甚至是只身一人,穿越整个半岛前往罗马,去把他重新追回来。
这世上如果有一模一样的灵魂,便只有他会与她的完全吻合。
也许连脉搏和心跳都同一着共鸣,犹如一首不会停歇的歌。
列奥纳多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已经从中午到晚上了。
他们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过。
“海蒂?”他转身去看她,如许多年前一样苦笑着抱歉:“我又画到把你忘掉了。”
“前几天我也是这样。”她把酒杯递给了他:“扯平了。”
这幅画的创作技巧跨越了三百年,但呈现的效果却与未来的画作不相上下。
日落之际的光芒降临到静谧的街道上,教堂窗户的光芒在经过彩色玻璃之后犹如被剪碎的彩虹,两侧的树木深浅不一,墙面和长街的石质也影响着日光的色彩。
一切都完美的无可挑剔——没有人会发觉这是由他们两人共同创作而成的。
直到两人相伴着走回旧宫的时候,海蒂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哎?”
“怎么了?”
“我想起来,我中午来找你的缘由,”她脚步一顿,看着他道:“你的生日快到了——我不知道该送你什么才好。”
列奥纳多也怔了一下,神情有点茫然:“我什么时候过生日来着?”
“下周,很近了。”海蒂揉了揉额头道:“送你珠宝花束什么的,反而感觉都怪怪的——列奥,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有,”列奥纳多注视着她,忽然笑了起来:“到了那天,陪我去打猎吧。”
她真的应该好好休息了。
几乎从加冕日开始,她就没有停止过批阅公文和召开会议,如同西西弗斯一般不知疲倦地推动着石头。
而他也真的应该好好与她共度一段时光——
从两年前开始,他们就没有停下脚步过。
“列奥,你是在撒娇吗?”海蒂眨了眨眼,忍不住亲了他一下:“你再说一遍?”
“女王陛下,”他不紧不慢地行了个礼:“请问您愿意陪我一起无所事事玩一下午吗?”
“称呼错了,”她矜持的摇头:“再来一次。”
“海蒂,我的天使,我的爱人……”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唇,声音低沉而又温柔:“我们溜出去一起玩吧。”
“好。”她扬起笑容道:“就这么定了。”
…2…
然而这项理所应当的请求,执行起来有种荒唐的困难。
这个时代的女性,并不能光明正大的骑马,即使是骑马出巡也必须要侧坐才可以。
一方面是因为,女性在很长时间段里都只有裙装,如果真穿着裙子在马上颠簸,双腿内侧都会被鬃毛磨到伤痕累累。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女性公开张开双腿,对人们而言是很不雅的姿势——也可以用伤风败俗来形容。
在一百年前,英格兰的女王——波西米亚的安娜,为了能够公开出巡,令工匠们设计出了侧坐的马鞍。
哪怕是骁勇善战的男人,在跨坐于高头大马上的时候都随时有翻倒或跌伤的风险,每年因此丧命的也不计其数。
可女性为了争取到骑马的权力,必须冒着更大的风险选择侧坐。
身体的稳定性被极大减低,而且许多基本骑术都无从施展。
事实是,即便工匠设计出了侧坐的马鞍和马镫,还在两腿之间设置了防止跌落的障碍,那位英格兰女王也无法用这种姿势驾驭她的马。
经过商议之后,贵族们还是安排了另一个男人跨坐在她的前面,代为进行对马匹的控制。
用粗俗的话来说,这种事就很脱裤子放屁了。
海蒂没把骑马和这些风俗联系在一起,只轻巧地吩咐了一声德乔安排日程,就继续去看来自法国的信函。
德乔颇有些为难,在踌躇之后还是问了这个问题:“您是打算……让列奥纳多先生坐在您的前面吗?”
女王专心回复着信件,笔尖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他为什么要坐在我前面?”
“那您要如何来驾驭马匹呢?”
“我会骑马,德乔。”
“可侧坐着真的很危险,请您注意安全。”
“侧坐?”她终于抬起头来,反问一句道:“为什么我需要侧坐?”
“因为……裙子……”德乔嗫喏道:“不合适……”
“我难道没有一条可以作为骑装的裤子吗?”海蒂不假思索地问道:“这三天都不够一个裁缝做一条裤子出来?”
德乔被问的都小幅度后退了一步,神情很窘迫:“您……打算穿男人的裤子?”
这个定语听起来有些刺耳。
海蒂把羽毛笔放了下来,直接告诉她自己需要什么样的衣服。
她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来到了美国,并且在那里长期定居直到老去。
而伴随着她成长和苍老,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也在整个欧洲和美国绽放出不朽的光彩——
加布里埃·香奈儿。
她改变了整个世界对女性服装的定义。
在香奈儿的店铺开设于康明街区之前,女人们几百年如一日的打扮妍丽而华美。
她们需要一顶缀饰繁复的礼帽,需要颜色明快的不同裙子,又因为它们的存在而步履迟缓。
可香奈儿选择赋予她们如同男人一般的自由。
看似沉闷与严肃的黑色在她的手稿中变得经典而饱满,女性们也终于拥有了自己的裤装——足够轻便,足够灵活,也足够得体。
这个设计对于现代人而言理所应当,在那个旧时代里却如同引发了一阵飓风。
哪怕有再多的人攻击与诋毁,越来越多的女性也穿着长裤甚至短裤走上了街头,成为更自由和独立的存在。
而她所践行的,也与她从前的话语一致:“衣服的优雅就是行动的自由。”
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女性,也与海蒂颇为相似。
比起她所创造出的伟大设计,人们更乐意议论她作为情妇的往事,她与间谍这个身份的丑恶关系,以及所有能证明她黑暗而不堪的话题。
海蒂忽然有些怀念她的香奈儿五号。
“骑装——给您也定制一份?!”德乔的惊愕表情不亚于看见她从教皇手中取走王冠:“我——我这就去办。”
这个要求颇为荒唐,可她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了,即便裁缝会摇着头嘟哝几句,一整套衣服也在第二天被送了上来。
列奥纳多刚好带着无线电设备的报告进来找她,一眼就望见了她崭新的样子。
干净利落,而且有种中性的帅气。
修身的长裤把她的腿部曲线衬的非常明显,小马甲和外套也不输任何绅士的衣装。
简洁,大气,而且非常合身。
他意识到了她想做什么,发出由衷的感叹:“你就缺一件这样的衣服。”
“还缺一匹好马。”海蒂调整着袖扣,挑眉笑了起来:“我希望后世的历史 学家在评价我的时候,会说‘是她让女人们摆脱了侧坐这种愚蠢的行为。’”
“你会的。”列奥纳多站远了一些,打量着她修长而匀称的身材:“也许我应该现在为你画一幅像。”
“乐意之至。”
4月15日的那一天,人们惊讶的发现,这一次外出游猎的贵族里,竟然还有他们的女王——而且她还穿着男人的衣服!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侧,全身都穿着修身又轻便的骑装,而且公开如男人一般岔开腿骑马!
就连好些贵族都变了脸色,不自觉地打量着她的衣服,露出茫然的神情。
可有很多时候,羞耻感是自己带给自己的。
她坦荡而从容的坐在马上,无论发号施令还是行走奔驰都稳健如初,神情完全没有半分的羞赧。
人们见到她英姿爽朗的样子,反而心中多出几分敬意来。
——这种事情只有女王会做到。
赛特猎犬与爱尔兰猎狼犬一起追随着寻猎人隐入山林之中,而一众贵族则在森林的边缘等待着消息。
打头阵的老猎人很快折返回来,肩上还立着来自挪威的猎鹰。
“有好几头鹿——还有野猪!”
女王抬手吹了一声嘹亮的唿哨,一众人便纵马跃入深林之中,上十只鹰隼随之盘旋高唳,与猎犬们共同驱赶包围着猎物。
列奥纳多握着缰绳立在她的身边,一偏头示意她往右侧看:“那边有鹿。”
海蒂握紧连弩调转马头,喝道:“hya——”
两匹骏马一跃而出,翻越灌木丛去接近目标。
一只公鹿已经觉察到了动静,然而各个方向都传来了声响,不断干扰着它的判断。
“soo——”海蒂一拉缰绳,单手抬起连弩对准猎物,在射击时没有半分犹豫。
一发!
两发!
三发!
那头鹿直接被射到踉跄两步,随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另一头野猪被追逐着从东方跑来,吭哧吭哧着就快要撞到他们。
列奥纳多举起燧发枪直接瞄准,在下一秒就扣动了扳机:“砰!”
子弹直接从它的头颅击入,穿透它的脊髓还炸开了它的背脊!
那头笨重的猎物被击飞到连着打了几个滚,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场盛大又热烈的围猎。
眼下正值夏日,动物们无不吃的油光水滑,个个都脑满肠肥。
贵族们驱使着猎犬去扑咬追赶,连野兔都捕了好些。
人们渐渐已经习惯了女王的这身奇异打扮,甚至会主动夸赞她比从前更加漂亮。
而海蒂在玩累了之后,眺望了一会儿远山,侧头看向列奥纳多道:“比一次么?”
亲王殿下扬起了笑容:“我可是很老道的骑手,这对你可不公平。”
他们两人犹如两道电光一般穿梭而去,从草地奔跃至山丘之上,动作迅捷而又快速。
海蒂久违的放松到这种地步——
长风在她的耳侧呼啸而过,连带着长发也飘扬如翻滚的海浪。
不用考虑任何政事,不用在意任何人的感受,也不用去顾虑任何细节。
再快一点,再自由一点!
骏马长嘶一声,顺着风在平原上奔驰而过,翻越障碍时犹如飞龙一般敏捷而又灵活。
所有的景色都开始疾速后退,山林草野都化作眼前的一抹碧色,他们便如同追逐着落日一般加快着速度,一路穿行过小溪深林,跨越过枯枝断木,犹如在夕阳下奔逃的一对骑士。
两人共同翻越了整个山林,在暮色西沉时才缓缓归来。
远处隐约能听见布谷鸟和灰椋鸟的叫声,草野的清新气息沾着湿润的露水。
他们牵着马喁喁低语,走了许久才看见那亮起的营地。
“列奥,也许有一天,等我解决完所有的事情以后,”她忽然道:“我也会归隐田园,做个快乐的自由人。”
……当所有的牵挂都得偿所愿,她也许会放下王冠,卸掉华袍,重拾平静又放松的简单生活。
“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会和你一起离开。”他握着她的手,两人默契的十指相扣,连掌纹都贴近吻合:“不会有任何犹豫。”
她望向他,在夜色下凝视着那琥珀般的眼眸。
纯净澄澈,与九年前毫无差别。
列奥纳多垂眸笑了起来,把她拥在怀中,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我会爱你的所有向往。
第75章
海蒂睡醒的时候,窗外还才蒙蒙亮。
她的爱人已经提前离开,前往圣母百花大教堂里检查油彩的风干情况。
海蒂摇了一下床头的长绳,内官很快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早餐是温热的小汉堡——这也是女王创造的食物之一。
牛肉饼被酥炸到刚刚好的地步,夹上生菜和酱料,再配上煮沸后的牛乳和其他小点心。
海蒂靠着羽绒枕坐了起来,还有些没睡醒。
她闻了闻那橄榄油被炸过以后混着牛肉香气的味道,恹恹道:“不想吃了,撤下去吧。”
内官有些神情惶恐:“陛下……那您……”
“两片白面包就好。”
她最近一直对油腥的食物没什么胃口。
如今佛罗伦萨学院已经开展了对蒸汽机和电台设计的研究,第一条通讯线路从学院内铺设到旧宫中,而且成功完成了信息交换——
不过由于距离并不算太远,人们如今只用它完成一些简单的应答。
比如两短一长,便是‘这里又有了新的重大发现,请女王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
也在这个档口,上下议院通过了对经费的批准,开启了电台线路的铺设进程。
传导工具是铜线,但内外要包上三层,并且深埋于地下。
——老鼠和贪婪的农夫一样讨厌,一个不小心,这耗费巨资建成的信号网就可能被他们一块毁掉。
第一条线路将从佛罗伦萨通往卢卡。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更多的工人和雇佣兵会被招募入行伍之中,同时开启‘佛罗伦萨…热那亚’与‘佛罗伦萨…罗马’的有线通讯电台搭建工程。
至少在眼下,这几个地区都开始有蛛网般的道路开始修建,日后出行和出兵都将大大缩短时间。
女王依旧关注着经济的发展,并且在任命尼可罗·马基雅维利兼任财务部长之后,又给予他足够的权力去搭建一个更大的部门,用来平衡和鼓励整个国家的经济交换。
从前商人在神圣罗马帝国自南到北走一趟货物,可能要给教会和不同的领主交上几十次的税,但现在在意大利境内,只要他们出示相关证件,缴纳一次税务就可以了。
不仅如此,从佛罗伦萨到其他城市的商队开始被政府鼓励着组成更大的组织,甚至在各个城市都开设了长久的贸易市场。
人们不必在等到有盛大节日的时候再进行一场贸易,集中且固定的贸易点开始吸引许多外邦的商人——连移民的数量都开始稳定增加。
海蒂找了一个时间,去巡视西城附近的新纺织工场。
从家庭式的小工坊到集中工作的小工场,再到规模较大的手工工场,在历史的趋势下至少需要小几百年的演化和更迭。
可在她的手下,这一切只花了六年不到。
——给予足够的引导和推动,制定稳妥的规范和章程,便可以让很多东西健康又科学的发展下去。
现在西城已经有涌出了许多新的富商,他们手中可能握着与好几个国家的订单,而且也能够阔气到从阿拉伯商人手中买下价值上千两黄金的一整套珍贵瓷器。
海蒂在侍从和官员的簇拥下走过这里,犹如看见了一个工业区的雏形。
许多大型的机械已经投入运营之中——即便没有蒸汽机的驱动,它们也可以用更快的速度织出又好又细密的布匹。
而每个工场的功能分区都颇为明显,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这不同于汽车生产的流水线,而是对繁复步骤的分解和重构。
大团的羊毛被马夫赶着车送过来,动作灵巧的妇人在捻着棉线摇着纺车,远处锅炉里的水已经冒出升腾的热气,还有人在搅拌着用来柔顺线质的药水。
海蒂在闻见那羊毛腥膻气味的时候刚好在与尼可罗交谈,她只感觉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搅着,紧接着就冲到旁边开始不受控制的呕吐。
——这个动作有些不得体,可她已经在努力压制自己的异常行为了。
尼可罗脸色一变就冲过去扶住她,压低声音询问她是否需要一个医生。
海蒂似乎想到了什么,在接过清水和手帕之后摇了摇头,示意他们继续去看其他的厂区。
她的月事已经停止了四十五天了。
如果过十五天以后还没有来……恐怕……
海蒂对自己的身体一直有足够谨慎的关注。
毕竟她活在一个感冒都可能死掉的古老年代里。
青霉素不能治所有的病,而且戴着鸟嘴面具的那些男人们比起‘医生’两个字,更像是从波西米亚来的诡异巫医。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怀孕了,但对此没有任何检验的方法。
早在十天之前,在一次晨间的工作交接结束之后,她就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问过德乔:“现在的人们又是怎么验孕的?”
“还是老样子,”德乔帮她把信件整理成三摞,还盖上象征不同领域的不死鸟纹章:“把尿液给医生尝尝,或者拌进葡萄酒里,看看酒液颜色的变化。”
女王陛下沉默了几秒:“还有吗?”
“或者是古埃及的法子——直接尿到小麦的种子上,看它是不是发芽的更快一点。”德乔想起了什么,询问她道:“您是有这方面的需求吗?”
“不,暂时没有,只是好奇。”
她并不希望看见这三样中的任何一种。
在上一次围猎之后,海蒂还注意到了某些令人惋惜的事情。
由于有许多的贵族出席了那一次狩猎,很多年轻人也作为侍从或者引猎者陪伴在他们左右。
不仅仅是农夫或者猎人的儿子——有些贵族出行的时候身边至少有十几个大小侍从,他们都正值盛年,却也活的如同猎犬一般。
不需要有什么个人意志,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怎样可以成为一个更好的仆人。
海蒂在把纺织工业方面的事情交给尼可罗之后,把更多的时间留给了办公室。
她隐约感觉到最近小腿有水肿的情况,而且睡眠的时间也在不断地拉长。
——教育是同样值得被关注的事情。
列奥纳多注意到她最近没什么精神,把手中的许多活都交给了米开朗基罗和拉斐尔,拜托他们代自己完成那些较为机械的工作。
他带着文稿和设计稿回到了她的身边,每天陪着她在办公室中忙碌。
“列奥,”她屏退了下人,开口询问道:“这个世界的学校,是什么样子的?”
海蒂对前一世的学校制度都不是很确定。
她成长于犹太人的教育体系里,后来子女都在美国式的教育制度中长大。
但至少这个时代没有sat,也没有常春藤盟校的存在。
“学校……大概有两种。”列奥纳多拿过了一张纸,给她画了一个简要的表格。
『教会学校城市学校』
骑士教育在这段时间里已经陨落,成为古老又可笑的遗留物。
海蒂眨了眨眼,露出遗憾的表情:“神学是如今最高贵的教育,对吧。”
男人耸了耸肩:“我很乐意了解五百年后的人们在钻研什么。”
教会学校一如其名,是最初垄断着教育行业的存在。
这里培养着虔诚的信徒,以及出身优良或品行高洁的学生们。
按照圣经的教义,他们需要保持服从与贞洁,对欲望应有足够自制的规避。
然而在几百年之后,屡出各种性丑闻的学校,往往也与天主教会有牵扯不清的关系。
学生们在这里学习着文法、修辞、逻辑,也可能学习几何和算术等常用知识。
但他们最终的信仰,还是离不开《圣经》这两个字。
“另一种呢?”海蒂询问道:“城市学校是什么意思?”
“行会学校或者商人子弟学校,”列奥纳多随手写了几笔道:“我就是出身于此。”
比起华而不实的某些神学理论,这些学校都是为商人或手工业者的孩子们服务,给予他们足够多的工作技巧,以让他们用更快的速度脱离‘儿童’的身份,成为能够自食其力的行业者。
不过因为城市学校在近百年里的大量涌现,能读会写的人数不断激增,以至于牧师不再成为代写书信等好几门生意的垄断者——教会对这些存在一直颇为不满,甚至还用各种名义反对阻拦过。
海蒂听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他们这些孩子,怎样才可以进入大学?有统一的考试吗?”
“没有,”列奥晃了晃笔尖道:“准入门槛并不清晰,不过在学完之后要通过考试才可以取得学位。”
这个时代一共有两种大学,人们倾向于称呼他们为“先生大学”以及“学生大学”。
先生大学是以优秀的教师为核心,用他们的盛名吸引着自四海八方而来的求学者。
而学生大学则是全部由学生进行管理和控制——学生们可以自主选择对学费的定位、对不同科目老师的聘请,而佛罗伦萨学院正属于此种类型。
神科、法科和医科是最为主要的组成部分,而神学始终占据着最中心的地位。
当初海蒂被雇佣至佛罗伦萨学院成为讲师和顾问的时候,一半是出于统治 者洛伦佐的授意和赞助,另一半也确实是学生群体们对她抱有足够的好奇与敬意。
如今时间轮转,这个大学拥有了‘工科’和‘理科’,进行更加针对性的研究和学习。
“所以……你打算给他们设置一个门槛,还是搭建一座桥梁?”列奥纳多笔尖一顿,观察着她的表情:“我感觉你一直对理工学科有很大的扶持,这与未来的事情也有关系吗?”
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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