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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持美行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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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凡之别,便是云泥之别。

    郭嘉先是震惊,却又觉不对,然后心中怀疑渐渐扩大:“不对,志才你这样说不对!”

    “什么不对?”

    “仙凡不对,哪里都不对!”说着他竟然站了起来,抬脚就往外走。

    戏志才一看,立刻上前拦阻:“奉孝,你现在不能走。”

    “为何?”

    “青州……有难!”这也是他为何这么晚回府的原因。

    **

    “文姬,为夫可能要不行了!”很想陪你一生,可是他可能陪不了了。

    “不行,父亲……父亲和你都离开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蔡文姬的眼泪一颗颗地落下来,生离死别,人生最大的悲伤。

    更何况还是短期内经历两次,这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住的。蔡琰即便诗书满腹,却也经受不住这般的痛楚。

    “别这样,不是为夫不想陪着你,实在是……”早知今日,他定然不会同意家族的期望,与文姬成婚。短暂的欢愉,却要文姬承受这种痛楚,他实在不应该啊!

    闻言,蔡琰哭得更加狠了,她想到刚刚离世的父亲,又想到缠绵病榻的丈夫,又想到……对!还有芙蕖!据说芙蕖医术过人,连颍川郭奉孝的顽疾都医治好了!

    “夫君你一定要挺住,文姬去给你找大夫!”说着便推开床榻,在床头的梳妆镜中不停地翻找,知道梳妆台翻了个底朝天,终于看到了躺在底部的符咒。

    陵越道长说,只要撕碎符咒,便可求一事!即便她不信,但……

    “刺啦——”一声,符咒应声而破,出乎两人预料的是,符咒竟然在半空中无火自燃,迅速化作一道青烟,从窗框中飘然而去。

    未几,便有小厮来报,说外面有一对师兄妹求见,蔡文姬一听描述,立刻喜上眉头,道:“快请进来!不行,我亲自去迎!”

    来人,正是芙蕖和陵越两人!只是……

    “芙蕖妹妹,你这是……”脸色这般差?

    芙蕖却只是笑了笑,颇为云淡风轻:“无事,文姬姐姐莫担心,只是生了场小病而已。”

    蔡文姬一听,也没再追问,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夫君,立刻就跪了下来:“求二位救我夫君!”

    看到这样的蔡文姬,陵越止不住想起了三月前的芙蕖,也是这样,誓死莫赎,眼神坚定地仿若道心,他不由地有些头疼。

    “文姬姐姐你先起来,如果能救,我师兄肯定会救他的。”芙蕖赶紧将人扶起来,不过也只是虚扶,她现在的身体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三人迅速进了里间,正好看到卫仲道久等人不来,挪了一步,口中鲜血便直冒,蔡文姬一看,立刻冲了上去。

    陵越低声叹息,看着芙蕖的眼睛,终究还是没有拒绝。

    晚间,卫仲道的病情得到遏制,蔡文姬在里面照顾,陵越扶着芙蕖在厅堂坐下,颇有些感叹。

    芙蕖一看,立刻开口:“大师兄,别再担心了,你放心,你只要了结了这段因果,我就立刻跟你回天墉城,绝对不会食言而肥的。”她也没有任性的权利了。

    如果不是大师兄的出现,她竟不知道天墉城发生了这么多事,屠苏师弟……陨落,执剑长老离开,连师父都退位了。

    “芙蕖,我说过,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的。天墉城还有我,你不用……”这段时间的情状,他哪里看不出来,已然情根深种。

    自古情劫最难度,未度便是有情人。

    更何苦横跨死四百年的时间,若非已经成仙的师父破开迷林的叠嶂,他也到不了这里。说来也是巧合,掌门退位后,正寻一地清修,正好路遇迷林,感知到了芙蕖留下的气息。

    掌门寻来师父,以大神通之力参透法阵,便有了他过来寻芙蕖的事情。

    “大师兄不必说了,其实……我没得选择,我现在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我呆在这里了。”那日她带着先生去往昆仑,求师兄救治先生。

    却没想到大师兄也无法根治,这毒似乎来自宫廷,乃是见血封喉的□□,若非是她在医治先生的痼疾,两方药性相冲,先生必定横死当场。

    想到这里,她就恨死了投毒的那人!

    不过天墉有一秘法,可以以自身仙灵之力,施以灌顶之法,这本事师门用来给徒弟洗精伐髓的,她根本没有这么庞大的仙灵之力来支撑这个术法。

    “好了,因果已了,治疗完卫仲道,我们就启程回天墉吧。”

    一声叹息,小师妹长得太快了,屠苏这样,芙蕖也这样,陵越握了握掌心,有些无力,也有些感伤。

    卫仲道也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不过他身体确实亏空得厉害,又正值换季,染了风寒,一场大病,伤了本就羸弱的根基,生命之火犹如风中残烛,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熄灭。

    为了不多生事端,陵越和芙蕖都决定加快速度,花了一月的时间,先帮卫仲道稳定了根基,而后留下以后的药方,一月一换药方,足足十二份药方,喝完便可大愈。

    卫仲道和蔡文姬虽然还想挽留,但两人也知道,对方去意坚决,在一个午后,下人去叫门时,只见人去楼空。

    卫仲道抚摸自家夫人的手,道:“别难过,有缘自会相见的。”能够相守,多亏了两人。以他的聪明,自然知道两人的不俗。

    蔡文姬却摇了摇头,她知道……她再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二人了,这是缘分,缘起缘灭,不过如此。

    只是……那位芙蕖口中天下无双的郭先生,怕是要……她心中默默祈祷,只希望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这个时候,郭嘉郭先生正在爬昆仑雪山,因为青州之围后,戏志才告诉他一个重要的消息:若奉孝想一探究竟,可去昆仑一探究竟。

    山脚温暖如春,山中却寒冷如冬,他因为急促,身上只有一件大袄,猎猎寒风,冻得他整个人都没有了知觉。

    终于……还是走不动了吗?

    山洞中,郭嘉躺在石壁上,手指僵硬得连弯曲都困难,真狼狈!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儿女之情?他想不通。

    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不来,他会后悔。

    所以他来了,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可能还是要后悔的。

    因为他已经完全走不动了,再往上……已经不是人力所能达到的了。他忽而抖抖索索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什,正是镂空香薰球。

    他从怀中取出火石,摩擦了好久才有些微火光,投入香薰球之中,奇妙的熏香在山洞中蔓延来开。

    “真的……不再去见见他吗?”

    芙蕖一楞,看着眼前的传送门,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怕……”舍不得走。

    陵越叹息一声,拉着芙蕖往里面走,忽而手中的灵力被挣脱,他转头:“芙蕖,怎么了?”

    袖子被狠狠拉住:“师兄,师兄救他!”

    很明显,芙蕖闻到了自制熏香的味道,这是求救的熏香!她此刻已然忘记,对方已经忘记了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更惶恐熏香的作用!

    “好。”

    陵越是在山腹的一处山洞里找到的郭嘉,都是痴心人,他随手将人扛在肩上,一路便到了山下。

    芙蕖一看昏迷不醒的郭嘉,眼眶中的泪意终于落了下来,道了一声:“先生!”

    郭嘉似有所感,也可能是回到了温暖的地面,手中一松,熏香球落在了地上,他缓缓睁开眼睛:“芙蕖,你可是让先生好找啊!”

    他终究,还是赌对了。

    飞天遁地他并不擅长,但丈量人心……再也没有比他更清楚了。

    芙蕖再难自抑,一下子扑了上去,紧紧抱住郭嘉的脖子,道:“先生,你这是何苦呢!”

    郭嘉有些费力地抬起手,虚虚环抱,却发现这段时间,小姑娘瘦得可怕,平日里圆润的脸颊都快要凹进去了。

    “你瘦了。”

    嘤嘤嘤~坏先生!

    两人深情相拥,陵越:你们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看了看快要落山的日头,陵越不得不轻声咳了几声,而后道:“芙蕖,还有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他这个大师兄还在呢!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信不信他分分钟剁了你的爪子啊!

    郭嘉从善如流,不过却仍旧握着芙蕖的手,他已经……全部想起来了:“大师兄,你好,我叫郭嘉,请你将芙蕖许配给我!”

    芙蕖一听,立刻要抽出自己的手,这……

    陵越闻言,倒是个果断的性子,可惜:“郭先生,请你不要说胡话。”

    一见面就提亲,轻浮!芙蕖,我们走,我天墉城大好儿郎,怎么都比一个书生来得好!还有,不要叫他大师兄。

    “我是认真的。”

    陵越也重复了这样的话:“我也是认真的。”

    两个男人之间眼神电光火石,最后还是陵越低声叹息一声:“郭先生,你要知道,芙蕖是不可以的留下的。”

    不是不能,而是不可以:“她会没命的。”陵越直指人心:“你以为,你中了那么重的毒,就这么轻易解了吗?”

    郭嘉脸色忽而变得冷峻起来,他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想,转头看到芙蕖躲闪的眼神,他哪里不明白。

    “难道就没有……”

    陵越摇头,只有他来做这个恶人了:“没有,这里仙灵之力匮乏,如果你想让芙蕖活下去,就让她跟着我离开。”

    “你要知道,活得还有可能机会,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很残忍的事实,终究有人力不能殆尽的东西,比如生死,比如离别。

    郭嘉终于明白,平日里心软无比的芙蕖,为何会这般决绝地选择离开,甚至离开也选择温柔地一人独自承受,他的忘却,便是小姑娘最大的温柔。

    可他……怎么舍得让芙蕖去死呢!即便这一去,与死别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陵越说完,便走到了旁边传送门附近,将最后的时间留给两人,他已经想好,如果对方不让他带走芙蕖,那么他就再敲晕,夺走他的记忆。

    分明才刚刚找到,却又要分离,这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郭嘉握着芙蕖的手,苦笑道:“芙蕖,先生有些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早知今日,我绝对不会踏入洛阳城一步。”又不是非他不可,却……

    芙蕖却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没有洛阳也有城阳,有河东,这是上天的启示,我……注定不属于这里。”

    其实,她早先就知道了,修仙之士本就五感灵敏,很早的时候,甚至她答应先生留在他身边的时候,就知道终有一日要分开。

    郭嘉张了张口,平日里能说会道,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芙蕖却笑了起来,一如当初暖阳,她站了起来,缓缓松开了先生的手:“先生,你还记得我给你算过的卦吗?”

    “五年出世,郭奉孝之名响彻天下?”

    “恩,等到先生功成身退,芙蕖就来接先生,好不好?”

    “芙蕖你……”

    “先生不必说,其实那个卦象只是前半部分,还有后半部分。”芙蕖顿了一下,从怀中抽出一块玉阙,青翠明亮,还闪动着不知名的光彩,陵越一看,心中感叹。

    “其实修仙之道,并非只有以武入道以法入道而已,我曾听闻有前辈,以书法入道,以诗书入道,这是我偶尔得到的一个功法,先生可以试试看,若是……有缘,我们自会相见。”

    这是她所能做的全部了,早殇——自从她想要改命,就注定了分离。

    郭嘉接过玉阙,道:“那下半部分的卦象?”

    “等下次见面吧,先生。”已是强忍泪意。

    半响:“好。”

    一如初见。

    郭嘉忽而伸手,蜡烛芙蕖的双手,紧紧抱住,他怕……

    “再见!”

    “好,再见!”

    昆仑山下,山神庙前,芙蕖跨过五光流离的光幕,一滴泪水滑落,坠进这片土地,也是她留下的——最后的东西了。

    郭嘉站在原地,半响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脸上泪痕已然风干,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在昆仑山下结庐五年,五年之后,锋芒毕露,一展雄才。

    世人皆叹郭嘉郭奉孝鬼才之名,与他才华同样齐名的还有他的一个怪癖,只听闻此人从来一身紫衣,手上经常把玩着一颗香薰球,制式特别,世人皆效仿之。

    “奉孝,真的不留下吗?志才已经离开,你再走了……”

    岁月似乎对郭嘉格外优待,他们已垂垂老矣,这人却依然年青依旧,近些年更是一身道袍,仿若无欲无求,除了公事,就没有其他了。

    他们这些老友,哪里不清楚,那颗香薰球的来源,上面都有了一层圆润的包浆,可是伊人不在,又有何用呢!

    “奉孝,芙蕖姑娘……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年,我们都不敢在你面前提她,可是你……”

    郭嘉却只笑笑,比之年轻时的锐意进取,藏不住锋芒,如今的他就像是一块被打磨完成的美玉一般,华光内敛,纵使不会第一次看到,也忍不住为之惊叹。

    他,已经等得够久了,芙蕖,也等得够久了。

    而他在早些年,就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文若,不用再劝我了,如今大势已定,主公多疑,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想去找芙蕖。”几经辗转,夙愿终偿。

    荀彧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主公并不想奉孝离开,只是……:“你自己知道就好,我们这些老友,走的走,远的远,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向来是最有主意的,我知道劝不住你。”

    郭嘉轻轻转动手中的香薰球,道:“果然还是文若了解奉孝,今晚一醉方休,明日我便会离开。”

    多年挚友,他心中一暖:“文若,你就从没有怀疑过我为何会容颜不老吗?”

    “难道不是芙蕖姑娘给了你仙药吗?”出口才觉失礼。

    也许是要离开,郭嘉难得将曾经的经历说出口:“并不是。其实当年,我去往昆仑,见到了芙蕖。”

    “那你们……”按照奉孝的性子,芙蕖姑娘又心软,怎么可能没带回来?!

    郭嘉却笑着摇了摇头:“缘分不够,她说会来接我。”

    荀彧大怔。

    “难道……”

    郭嘉点头:“没错,我觉得是时候了。”

    半响,荀彧心中明白,奉孝肯定不会转变意志,拱手祝贺:“恭喜奉孝!”

    郭嘉还礼:“多谢文若成全!”

    两人相视一笑,晚间大醉一场,郭嘉趁着夜色,离开了许昌。

    没过多久,就传出了鬼才郭奉孝暴毙而亡的消息,死因成迷,有人说了思虑过度,也有人说是香薰使用过度,不一而足。只是曹主公大恸,下令茹素三日,以纪念郭奉孝之名。之后赏赐封侯,却只是生前身后名。

    但这些,郭嘉已经不再去关注,若是有旁人在这里,定然会发现,此刻他的他腾空而立,竟是……腾翔之法。

    昆仑之巅,当年他无力回天,如今却轻松攀爬,世事奇妙,他低头看了看掌心的纹路,已经再难看到生命之线。

    果然如芙蕖所言,修仙之士,跳脱于三界之外,自他离开尘世,便已经决定了未来。

    芙蕖,你什么时候来呢?

    其实已经等了这么久,画了这么久的画,谁都没有想到,他竟是以画入道,时也命也,想起昆仑山下那一大把书画,他笑了笑,转身下了山。

    前几年,他过激了远亲的孩子,是个好孩子,聪慧听话,如今已然长成,颍川郭家,自会再传承下去。

    至于天下大业,他也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能力,之后的事情,再不是他所能触及的。

    到了此刻,他方明白当初芙蕖为何没有说出另一半的卦象。

    不是不能说,而是……命运更迭,如果没有芙蕖,他应该早殇,虽也留下英名,却是劳苦一生,思虑枯竭而死。

    正是印证了那一句话,缘起缘灭,自有章法。

    看着满屋子的画像,郭嘉轻轻点燃手中的火把,最后看了一眼笑靥如花的小姑娘,有些期待再见时的场景。

    是不是还如记忆中一般……善良可爱又好骗?

    信手一扔,火势在纸画间瞬间蔓延,既然要走,就不需要留下这些东西了,再说……小姑娘会害羞的,只留下这一副就够了。

    怀中的画像缓缓张开,可不就是芙蕖的画像,但若是有识之士看到这副画像,定会惊叹作画之人,竟是将道法融合,圆润饱满,正是他的入道之作!

    自那以后,他不再作人物画。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他将再画,应该是重逢的时候了。

    离开了诡谲波折的乱世争权,结庐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忽悠一日,郭嘉似有所感,从茅屋迅速拔足而往,正看到光幕渐渐形成。

    他的心跳开始剧烈跳动,大约一炷香的光景,郭嘉快要忍不住冲进去的时候,终于有一个身影渐渐在光幕中闪现。

    半响,五光流离,郭嘉跨步上前,忽而伸出手涌进了光幕,似是抓住了什么东西,用力一拉,就看到……

    这才是……几经等待,夙愿终偿。

    “……先生!”

    芙蕖被郭嘉紧紧抱入怀中,力气是她难以想象的巨大,就像是……要揉进骨血里一样,这种力度却反而令她很安心,来之前她也曾忐忑。

    两个世界的流速是不一样的,山海流转,沧海一瞬,她怕……先生忘记了她,也怕先生过得美满,自己伤心难求。

    她过来之前,大师兄劝她不要轻易尝试,开启这层结界,花费了她大半的灵力,值得吗?如果没有结果,那么不如不好希望。

    可是……终究还是过来了,也幸好她过来了,不然她的先生……

    “先生,芙蕖来接你了,你可愿……”

    “我愿意。”

    唇齿相依,也许只有肌肤相触才能感受到彼此的真实,他还以为他要等到发落齿摇呢!郭嘉轻轻一笑,忽而在芙蕖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怎么了?”

    “没什么,我家芙蕖长得越来越好看了,以前的门帘子都梳起来后,漂亮得都让先生有些不舍得分手了!”

    ……还是一样的先生!芙蕖一笑:“那可是,如今我可是天墉城的妙法长老,手底下弟子无数,看你还敢欺负我!”

    郭嘉一笑,真好:“芙蕖,唤我奉孝,好吗?”

    “……”叫不出口。

    “……”郭嘉一叹,转而将她搂入怀中:“奉孝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的。”

    芙蕖心中一甜,轻声呢喃:“我也是,奉孝。”

    良久,光幕的五色开始暗淡,芙蕖一看,立刻拉住郭嘉的手,道:“快,我们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好。”

    一高一矮,携手并进,跨过光幕的刹那,郭嘉回头看了看曾经的山河故里,没有半分留恋,从容地迈出了下一只脚。

    **

    天墉城山门口,有小弟子守门,忽而看到平日里清冷绝艳的妙法长老竟然与一青年男子携手而来,他擦了擦眼睛,觉得自己大概是……梦游了。

    芙蕖长老可是天墉城大半弟子的梦中情人,怎么会被一个外来的小子抢走了呢!这不可能!可是……这不像幻像啊,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确认没有看错,又掐了自己一把,痛意袭来,难道是……真的?!

    卧槽,哪家的小白脸!竟然这么好胆!

    他转身就闪进了山门,准备召集一众弟子将这小白脸打出去,却不小心撞到了人,他一抬头,立刻低头:“掌门,弟子无意冲撞,只是……”

    陵越却抬了抬手:“你先下去吧,这里的事我知道了。”

    挥退小弟子,陵越站在山门口,看到芙蕖与郭嘉携手而来,及至眼前,他终于缓缓开口:“郭先生,恭喜!看你已经入道的模样,不如与在下过两招,你该知道——我天墉城的山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郭嘉转头看芙蕖,芙蕖摆了摆手,站在了一旁。

    郭嘉:……看来他想娶芙蕖,还任重而道远啊!

 第37章 算无遗策(一)

    昨夜下过一场雨水,今日里的街道上颇有些泥泞不堪,可是早起的贩夫走卒却不以为意,各自匆忙地忙碌着,一日之计在于晨,这话并不是说说而已。

    正是清晨,这个时候达官贵人们是不会出来的,况且这里是淮阴,远离朝都,贵人们不用像在朝都一样谨小慎微。

    淮阴这地方还算好的,既不是诸侯分封之地,也不是兵家必争之所,虽然外面仍旧有些兵荒马乱,但老百姓关起门来,照样过自己的日子。

    “大叔,来两个烧饼!”只听一声清脆的女声,大叔一看,立刻喜笑颜开:“是流光啊,来,拿好!”说着还推辞了刀钱。

    语气明显略带尊崇,可见是从心而发的,被唤为流光的女子却轻巧一扔,将刀钱扔进了大叔的口袋里,拿了烧饼转身就走。

    这条街名唤西麓街,住的大多都是商户小贩,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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