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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网球经理不好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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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歌堵住了卡鲁宾的去路,然后蹲下身与卡鲁宾面对面。
  
  “喵~”
  
  “卡鲁宾!回房间去!”是龙马的声音。
  
  卡鲁宾顿时汗毛竖立,“唰”地转身跑上了楼。
  
  行歌:“……”
  
  受伤地看向龙马,对方尴尬地调转了脑袋。习惯成自然……
  
  看来小白给龙马的打击还是大了些。
  行歌站起来,把剩下的一盒饭团放在桌子上,打开。举手投足间的神色…好不凄凉。
  龙马:“……”
  菜菜子迎过来,“啊,行歌做了饭团呢。我去加热吧。”说完拿着那盒饭团进了厨房。
  
  南次郎无所谓的望天,“难得回一次家就带些饭团啊……”
  行歌愤愤地瞪向他:“今晚的晚饭,够了吧?!”
  某大叔得逞,“够了够了。”
  
  真是趁人之危!她再瞪一眼龙马后,朝楼梯走去,哀怨道:“我先上去休息一会儿,平复下受伤的心。”
  龙马:“……”
  
  行歌的房间因为定期在打扫,所以很干净。但房间里没有什么她的东西,用的穿的已经被她积少成多全搬到自己的公寓里了。貌似之前老头子有问过自己公寓的地址,果断被拒绝了。
  把包往桌子上一放,她转向自己的目的地——龙马的房间。
  
  龙马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她来过无数次,这是第一次偷偷的进来。
  房门未关,打开的空隙正好能让卡鲁宾进出。
  行歌刚推门,房间里就响起了卡鲁宾惊慌的猫叫。
  
  食指中指比作剪刀,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她压低声音说:“再叫就剃了你的毛。”
  卡鲁宾顿时瘫在床上装死。
  
  行歌满意地看了它一眼,没想到这还是一只有灵气的猫。
  
  如果卡鲁宾会讲话的话,它一定在说:主人你在哪里主人你在哪里……
  
  龙马的房间是典型的男孩子风格,简单自然,没有什么花俏的装饰。不过妈咪从小就喜欢用各式亮丽的东西装扮他们的房间,想必龙马也是经过一番艰苦的斗争的。
  
  干净的墙壁上竟然没有贴任何海报,行歌有些失望。从前她特意找来一大张世界网球冠军的海报贴在龙马的床头,而龙马也表示了她的“喜欢”。哎,没想到龙马这么快就厌旧了。不过没关系,她今天的目标不是这个。
  
  从床的这头绕到了里面那头,床头柜上,一盏小小的蘑菇灯。行歌按开,桔黄色的光柔柔的散开,照亮了一方小天地。而台灯前,放置着一个相框。相片里,竹内行歌一手勾着龙马的脖子,脸贴着脸。龙马难受的皱起了眉,想要摆脱她,但被逼着看向了镜头,时间在这一刻被静止。
  
  这张照片是他们回国前拍的,背景是美国的那个家,拿相机的人是老头子,妈咪在老头身后浅浅的笑。那部相机是行歌的,所以照片也由她来处理。洗出来后,她特意将自己和龙马的这张寄给了他,还附带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要他一定要装进相框里摆起来,天天看天天看。
  
  听姐姐话的弟弟都是好弟弟,行歌欣慰地笑了。
  
  “喂,你在干嘛?”
  
  房间的大灯骤亮。
  
  龙马看见了某人手里的相框。
  
  行歌还有些睁不开眼,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正缓着呢,感觉手里的东西一把被人夺去,再睁眼时,龙马反扣着相框,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卡鲁宾看见主人后,欢快地蹦跶到主人脚边,喵喵直叫。
  
  行歌先是瞪它一眼,然后拍了拍龙马的肩膀,眼神从他按在桌子上的相框上扫过,语重心长道:“姐姐明白的,爱是不需要不好意思的~”
  龙马:“……”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预告是解决手冢X重拾网球X回冰帝对吧= =结果码出来发现字数超标了,于是分两次发,╭(╯3╰)╮



☆、哟,重拾(2)

  
  行歌为别人操刀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只要是吃过的人都会赞不绝口。
  刚把材料准备后,菜菜子走进了厨房,“我来帮行歌把。”
  她看了眼数量庞大的东西,点了点头,“好。”
  
  两人分工合作,速度倒是很快。
  菜菜子一看也是做惯家务的,不论是洗菜切菜还是炒菜,动作都十分娴熟。行歌在一旁看到,也不由称赞。
  
  “平时在家也会跟婶婶学,不过是比不上行歌的。”
  她反而不好意思了,“我纯粹是为了自己才做的。”
  “但是味道很好啊。”
  “嗯,谢谢。”
  
  话题停在这里貌似开始冷场了,狭小的空间一下子陷入安静,只能听到水流和切菜的声音。
  
  很快,餐桌盛放上了满满一桌菜。老头子惊叹:“该不该说不愧是我女儿呢。”
  行歌摘下围裙,翻了个白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她坐在龙马左边,菜菜子右边,老头和妈咪坐对面,一张餐桌难得只空了一个座位。突然想到,如果龙雅在的话,座位的排版应该会变成:一边是龙马行歌龙雅,另一边是妈咪老头菜菜子。
  怎么说呢,龙雅算是第一个看出她不是很喜欢菜菜子的人,也是第一个直白地问她原因的人。
  
  她那个时候回答的是不知道,总之感觉来了就那样了。
  
  又不是恋人,非得互相喜欢怎的。
  
  一顿饭下来,行歌收获不少好评,还是小小地满足了下她的虚荣心的。早上的饭团被老头子解决了一大半。正值长身体阶段的龙马反而吃的最少。菜菜子有些担心地嘱咐他多吃些。
  行歌看了他一眼,说:“大概是中午被喂得太饱……”
  南次郎:“行歌,逃课可是不对的……”
  行歌:“我没有逃课= =”
  “不过以爱之名的逃课还是可以理解的~哈哈~”
  众人:“……”
  
  有这么一位宽宏大量善解人意的父亲是不是一件幸运的事呢……
  
  竹内行歌有个毛病,喜欢做饭但不喜欢洗碗。所以她在吃完饭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可不洗碗哦”。于是洗碗的任务落在了南次郎这个倒霉鬼上。为什么呢?因为龙马在行歌开口后第一时间跑回了房间,而菜菜子要跟着妈咪去插花。
  
  可怜的住持老头只好任劳任怨地走进了厨房。
  
  行歌边把玩着手机边看着电视,心思显然不在电视上——已经放了十分钟的隆胸广告了。龙马走过来坐下,跟屁虫卡鲁宾跳到主人身上趴好。
  
  “看不出你来还有这意愿……”龙马十分婉转的开口。
  行歌愣了一下,随即也听到了那坑死爹不偿命的隆胸广告词。无语地转了几个台,实在找不到感兴趣的,她把遥控器往龙马那随手一扔,正好遭到了卡鲁宾的胖肚子,胖猫顿时惊醒,喵呜直叫。
  
  你见过谁家的猫喜欢肚皮朝天的睡觉,果然不愧是我弟弟养的猫,行歌是这么想的。
  
  龙马摸了摸卡鲁宾的肚子,然后挠下巴,小家伙立马闭上眼开始享受。拿起遥控器也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好看的后果断关掉了电视。
  
  “不如…让我抱抱卡鲁宾?”行歌尝试问道。
  龙马眼中立即浮起戒备,摇头道:“不用了。”
  “……真是伤姐姐的心。”
  挠下巴的手一顿,卡鲁宾不满地蹭了蹭他的指头,表示继续,于是动作继续,“还是算了,卡鲁宾怕生。”
  嘴角一抽,这该是多在乎这只猫啊。
  
  “既然这么无聊,就陪老头子做运动去吧。”
  老头子边擦手边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挂起兴味的笑,“怎么样啊?”
  行歌眨眼,“陪你敲钟吗?”
  “哈,敲钟怎么算运动。”
  沉默了十秒,她也挂起兴味的笑,“好啊,那就运动运动呗。”
  
  龙马在旁边咳嗽一声。
  行歌看他,“你也想来吗?”
  “算了,我要写作业。”少年抱着猫咪快步上了楼。
  
  行歌不屑地啧了一声。
  
  越前家什么都可能缺,就是不可能缺球拍和网球。而越前南次郎十年如一日不变,总喜欢用那把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木制球拍。她不止一次担心那把球拍的寿命,但事实证明,对方以小强打不死的精神硬是支撑自己走过一个年头又一个。
  
  行歌房间里有两把球拍,都有一定的年月,不过肯定是比不上老头子手里的。那两把球拍,一把是老头子送的,一把是她让龙雅陪着买的。一把轻一把重。行歌个人是喜欢用轻一些的球拍,但迟疑了一下,她还是拿了重的那把。
  
  虽然每天都在网球场上活跃,但手握球拍站在这里,却是几年来的第一次。不可否认,久未接触的位置及动作让行歌心里不免产生某种冲动。有种几乎要控制不住往外涌的情感……
  
  “喂,丫头。不会是已经忘记打球了吧,发什么愣。”
  
  这才回神,发现自己竟抱着拍子原地发起了呆。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然后,她把握拍的手换成了左手。
  
  竹内行歌与越前龙马一样,都是左撇子。并且她与龙马一眼,都有轻易不用左手的习惯。只是,遇见越前南次郎这样的对手,轻敌便会致命。
  
  第一局的时候,行歌完全跟不上对方的速度。每天看别人训练和自己训练是完全不同的,她已有三年多差不多四年没有碰球拍,还会握拍都该感到庆幸了。南次郎在对面轻松自如,连位置都没动过,拿着球拍以各种奇葩姿势将球打过来,边打嘴上还边不饶人,“喂这是怎么了?”
  “好没劲啊,你没认真吧?!”
  “哎!怎么连八岁时的水平也没有了啊!”
  
  行歌听得咬牙切齿。
  
  与南次郎如鱼得水的状态截然相反,一局下来,不仅一分未得,更是累得粗气大喘,大汗淋漓。
  
  连话都说不顺溜了,“少、少废话……”
  
  “喵——”
  龙马坐在庭院的地板上,手一下一下地给猫顺毛。
  
  他的出现……真是意料之中= =
  
  他们说好了只打三局,第二局开始后,行歌调整呼吸,努力适应对方的球速。天色越来越暗,妈咪体贴地打开了庭院的灯,场地顿时覆盖上一层橙黄的光。她又失了一球,头一偏才发现这家里的所有人都在这儿凑齐了。
  
  眉角一跳,无语了。
  
  妈咪:“宝贝,加油~”
  “……”
  
  第二局行歌仍然一球未得,只剩下最后一局了。呼吸越来越重,汗水滴到睫毛上,一时让她眯了眼。虽然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但行歌的心却越来越轻松了。身子越重,心却像丢了包袱一样,只想尽兴地打完这场球。
  不过,似乎就算她尽兴了另一个人也是不可能尽兴的。
  
  “丫头,你八岁时就是这个水平了~”
  “啰嗦。”行歌抹一把下巴上的汗珠,摆出了准备动作。
  
  即便从一开始就被牵制了,她也能感觉到肌肉正在迅速适应着。她不是神,有先天的身体条件就可以无敌。老夫老妻还需要小别胜新婚。再熟悉的东西,一段时间不见,也会陌生了。而现在,结束了两局的比赛,肌肉虽然在传输着酸痛的信息,却也在摸索。老朋友而已,又不是陌生人。
  
  行歌勾起嘴角,用不了多久的。
  
  不过显然,三局比赛还不够。
  
  瘫死一样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橘黄的灯光之上,是漆黑如玉的夜空,偶见星星点点,闪烁荧光。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疲惫与酸楚,老头子走过来,低着头看她,遮去了头顶一片风景。
  
  “真是还差得远啊~连我这老人家都赢不了了啊哎~”
  行歌翻个白眼,我有赢过你吗?
  
  但是,不能灭自己威风涨他人气势。她说:“等着,下次绝对把你打趴下。”
  “哈哈,我等着!”说完后走向伦子,小声说了几句话,两人走回屋子。
  菜菜子也离开了。
  
  只剩下龙马,抱着卡鲁宾走近他,与南次郎刚才的位置一样。然后,伸出手。
  行歌一笑,抓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下次要让我抱卡鲁宾啊。”拍了拍龙马的肩,她也往里走。
  
  “下次和我打一场吧。”
  
  行歌惊奇地回头,“你开玩笑的吧?就我现在这水平,和你打?找虐么?”
  
  “可是你会进步的不是吗?”
  
  微怔。龙马一张脸严肃而认真,虽然怀里的卡鲁宾冲淡了几分严肃气氛。
  
  记得很多年前,小龙马就喜欢跟在她后面,不停地说“姐姐,我们来比赛”。后来她说自己不打球了,小龙马很难过,却也没问为什么。再后来,某间寿司店外,同样的夜空下,龙马问她为什么要做冰帝网球部的经理,而她明明说过不打球了。
  
  现在,即使个子还是矮她许多,即使在她心里对方还是自己穿背带裤却总是裤带往下掉的弟弟。但这都掩盖不了龙马长大了的事实。
  
  于是,行歌真心的笑了,说:“当然会进步,谁说不是呢?”
  
  *
  
  原本是打算第二天就回自己的公寓,但硬是被伦子的温言软语给留了下来。这个周末,行歌在南次郎的非人一般的虐待中度过。这样的虐待,包括身体上和心灵上的= =
  临走时,南次郎语重心长地嘱咐她要经常回来。行歌大包一揽,有脱离苦难的轻松,挥手与众位作别:“后会有期!”
  “……”
  
  回去自己的狗窝里狠狠用吃的喝的睡的犒劳了自己一番。第二天,竹内行歌精神抖擞地走进了教室。
  
  她清晰地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
  
  “行歌……”班长大人脸色很难看。
  
  她看见了几步外的安倍雅英,穿过其他人,走到了她的面前。
  眼中得意之色尽显,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网球部的助理。”
  一片沉默中,行歌不怒反笑,“助理?其实,你想当经理的话,我也是可以让给你的。怎么样?”
  
  空气诡异一滞。
  
  身后传来迹部低沉的声音,“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哟,助理

  
  “助理?其实,你想当经理的话,我也是可以让给你的。怎么样?”
  
  空气诡异一滞。
  
  身后传来迹部低沉的声音,“是吗?”
  
  *
  
  竹内行歌擅长自我安慰没错,但不代表她不想解决问题。很多事情,发生了就得面对,很多问题,有了就得解决。虽然她不清楚迹部的变化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但她相信自己的感觉,也希望能够弄清楚。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她,只是一个局外人,而不是网球部经理。她不会在意别人之间的故事。可她偏偏就是经理,也偏偏在众人的面前说出了“让给你”这三个字。
  
  什么东西是可以让的?
  我有一块糖,我可以让给你。我今天拿到了优惠票,我可以让给你。甚至,我已经订好了的机票,因为你有太重要的急事我也可以让给你。
  什么东西是不可以让的?
  首先想到的就是感情——亲情、友情、爱情。
  
  如果能让,就代表不重要。
  
  那么行歌自问,网球部对她来说不重要吗?
  绝对不是的。
  
  这样的一句话,开玩笑时可以说。但在现下的情形下,却是不能的。气氛诡异地陷入了僵持,在迹部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她便僵在了原地,安倍雅英面上闪过一丝快意。
  
  早晨的教室本来人是不多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陆续而来的人也走过来围观。处于中心的,就只有迹部、安倍和她自己。
  
  身后的脚步走近,迹部走到了行歌旁边,看了眼安倍先,然后转头看行歌。
  “你说你愿意把经理的位子让给她?”是疑问句,声音略低,一时间有些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行歌张嘴,“我……”
  “我只是一时玩笑”——实在收不出口。
  
  就像刚才说的,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要说合适的话。今天纵使她真的是开玩笑,却也是开错了玩笑。
  所以,她只好选择沉默。
  
  迹部突然嘴角一勾,上扬到一个浅而魅的角度,“可是,部长不同意该怎么办呢?”
  
  行歌一愣。
  事情似乎与她想的有些不一样。
  
  迹部确实是询问她了没错,她确实是没有回答也没错,但是对方的最后一句又是怎么回事?
  无疑,迹部是笑着的。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那里,他淡淡的嘴角在晨光中显得宁静而美好。而他所说,似乎是带着玩笑,似乎又带着质问?
  
  只有竹内行歌能看进迹部的眼底,并没有笑。
  该怎么回答呢?
  
  她有些犹豫,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中庸的方式,“那……我只好任劳任怨的做下去了。”
  
  安倍雅英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迹部出现时,她是惊喜的。可是从那句“部长不同意该怎么办呢”后,她的心就仿佛沉入湖底。一切的希望与喜悦,都随着下沉的石子消失。
  
  但安倍雅英成为网球部助理的事实却是铁板钉钉了。
  
  网球部助理是怎样的存在?说白了,就是可有可无。
  可有可无的意思表面上来理解,就是不重要。但挖掘它的深层内涵时,可有可无其实也有它存在的理由。既然助理一职出现了,人选也订好了,竹内行歌不是笨蛋,这么浅显的道理还是能看出来的。
  
  所以向日岳人跟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惊讶。
  
  “经理,你知道为什么安倍雅英那个女人会成为网球部的助理吗?”
  看了眼原处站在迹部旁边的女人,摇头,“不知道。”
  岳人压低声音,“听说,她和教练有亲戚关系。”
  行歌并不吃惊,“哦。”
  “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会突然多一个助理呢,必然是有所联系的啊,有什么好吃惊的。”
  “……经理,我听说你今天豪言壮语说要让出经理的位置,还被部长听到了。”
  行歌冒黑线,“你总是听说的很快= =”
  “是不是啊?我很好奇啊?我觉得事实如此的话经理你一定会死的很惨的,黑色星期又要来了吗…”
  “岳人。”行歌叫他。
  “啊?怎么了?”
  “我有种想增大你训练量的冲动。”
  “……我先走了!”
  
  舒了口气。
  不过是多了一个助理而已,而那个助理的身份恰恰是迹部的“未婚妻”而已,每个人都仿佛如临大敌,哎哎,看来他们最近的训练量真的不够了,还有时间想杂七杂八的事情。
  
  对于安倍雅英,她是真的不在意的。不过是多了一个光明正大跟在迹部身后的理由而已,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不停地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炫耀么?行歌无语地看着安倍第n次走过,手里拿瓶水,递给了迹部。迹部皱着眉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了行歌发愣似的跟着安倍的目光,行歌立马心虚低头,她现在一见迹部就怵得慌。
  
  习惯果然成自然啊,就算对方不在她面前晃了,她也会不由地视线跟着对方走。哎。
  
  她现在的工作已经越来越无聊了,只能坐在椅子上发呆。记得从前还抱怨工作量大且杂,现在想来,忙碌才是人生╮(╯▽╰)╭
  
  实在无事可做的不行了,行歌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支黑色的球拍。
  这是她早上带来的,装在一个大黑包里,别人看不出来也不会往网球拍这个方向想——毕竟大家都知道她不打网球。
  
  只不过呢,作为一个具有强烈的争强好胜心的新女性,她从小立下的目标就是把越前南次郎给打趴下。而周末所受到的单方面虐杀,更是激起了她心中对胜利的渴望。于是,她带着球拍就是为了与正选们一起训练来着。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拿出球拍会引来这么多的瞩目。
  
  捡球的不捡了,挥拍的不挥了,跑步的不跑了,比赛的不比了,就连聊天的…也不聊了。最后一个指的是安倍雅英和迹部。当然,聊天是单方面的。
  
  在众人热切的注视中,行歌无语地弹了弹拍面,淡定地说:“怎么,没见过球拍吗?”
  
  “不是没见过球拍是没见过经理拿球拍哦不对是见过的但是好可惜我不在没有见到但是没关系今天总算见到了。”向日岳人机关枪似的感叹。
  行歌忍不可忍,“你能理清逻辑思路后再说话么!”
  
  吼完后舒服了些,她握着自己的黑色球拍往一个空场走去。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跟着她移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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