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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网球经理不好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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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歌,“……”
  
  果然家世什么的走到哪里都好用,幸好她关键时刻想起了迹部这块响亮的招牌。迹部景吾出现的那一刻,众人看她的眼神真是复杂万千啊。
  
  两人走出警局后,迹部才和她说话, “本大爷将你从警局捞了出来,难道你不说声谢谢?”
  “……谢谢少爷。”明明是你一脸“不要和我说话”的表情好吗。
  “你是去接人?”迹部停在了一部黑车旁边。
  
  对方应该是听警察说的。行歌点头,顺便打量眼前这部车。嗯,还算低调。再一看标志,嚓,原来是低调的奢华。
  
  “人呢?”
  “当然没接到啊,半路就被拦住了。”行歌一副“这还用问”的口气,“小红车呢?”
  “司机开走了。本大爷有些同情等你接的人。”
  行歌一愣,所以说她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她的手机已经没电很久了,即便越前龙雅想要联系她也联系不上。所以说,在警局干坐了半个钟,越前龙雅不知不觉就被她给忘了。
  好吧,她也开始同情对方了。
  
  另一边。
  机场的少年黑着脸盯了手机半天,最终叹了口气,拿起包离开机场了。
  
  第二天,大家一致都对那个让竹内行歌匆忙离开的人表示好奇。
  “男的女的?是经理的朋友还是其他什么?”向日岳人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课桌上撑着脑袋问。
  “这是我的位子,谢谢。”行歌翻个白眼。
  “女的吧。应该是很好的朋友,不然不会那么急。”芥川慈郎煞有介事道。
  “睡觉时间到了,慈郎。”
  “也有可能是男的啊,没准是男朋友。”泷荻之介一边说一边还为自己的推测点头。
  “够了,闭嘴吧少年们——”书本被重重拍在课桌上,差点砸到岳人的脑袋。
  
  四周静止了一秒,一秒后又恢复原样。
  岳人,“我觉得这人我们肯定不认识。”
  慈郎,“那是肯定的吧。”
  荻之介,“应该是男朋友。”
  迹部,“噗——你说有可能吗,桦地。”
  桦地,“wushi。”
  
  行歌恶狠狠剜了眼迹部,警告他不许将昨天进警局的丢人事情说出来。对方似笑非笑,轻轻地耸了下肩。
  
  讨论还在继续,并且不管是内容还是分贝都在往更深更大的方向房展。
  一忍再忍忍不可忍,行歌深吸一口气凑到他们中间压低声音道,“你们没有发现你们太大声了吗?!大家都在看!”
  岳人无所谓地摆摆手,“我们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是吗。”
  其余人赞同地点头,“是的。”
  “如果你们可以换个话题,我想会吸引更多瞩目。”
  “好奇的事物才值得讨论。不过经理,你为什么要这么小声说话?”
  
  她立马直起身,用正常音量的声音道,“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远道而来,坐在我的座位上谈论我,不过我想告诉你们的是,离上课还有三十秒。”
  
  “——什么!”
  
  三秒后,终于得以落座。
  “呵,真不华丽。”
  
  行歌很淡定,“你应该让桦地转到这个班。免去他在二三年级间奔波的辛苦,也免去你缺少知音的寂寞。”
  “本大爷坚持正常的学习之路才能造就成功。”
  “真不幸,你的经理曾经跳过级。”
  “哦?我的经理?”
  “yes。不才正是区区在下我。”
  “哦,原来是你。”
  “愚蠢的人类是无法理解天才的。”
  迹部呵呵笑了两声,摸着泪痣道,“天才又怎么会被抓进警局。”
  “……天才也有失手的时候。还有,看你右后方。”
  
  迹部赏脸地转过了头,正对上门口安倍雅英哀怨而爱慕的眼神。
  恰好此时上课铃响了,即使他想报复回来也没有办法了。
  
  *
  
  冰帝的下一场对手是玉衡中学,一个艺术实力出色而体育无可救药的学校。就在行歌要抽签决定出场人选的时候,对方弃权的消息传了过来。
  
  “很好,这下我们有半天的时间可以是自由的了。”此话一说,招来四周人嫉恨的眼神。她继续添加道,“运动员记得好好留下来看比赛哟。”
  
  最近的时间都被预选赛占着,平时是教室球场公寓三点一线,周末就是球场公寓两点一线。而且还要在大太阳下呆这么长时间,行歌觉得早晚有一日自己会变成非洲难民。真希望有更多的学校向玉衡学习。
  运动员下午还有比赛,况且看比赛也是经验的积累。所以这所谓的半天休息时间只是针对身为保姆级经理的她,偶尔也是有权利放纵下自己的。
  趁着反对声未起,竹内行歌从比赛场地溜了出来。
  
  那么,这半天的休息时间该怎么利用呢?
  唱歌?一个人有什么好唱的。
  看电影?同理,一个人有什么好看得。
  回家睡觉?如果能一觉睡到晚上的话这是个不错的提议。
  那么,就只剩下吃东西了。吃货行歌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然后,就在她准备去淘美食的时候,电话响了。接起后一听,竟然是许久未见的老头子,
  “聚餐?我今天有比赛啊。”
  “我听说对方弃权了啊。”声音很肯定。
  “……你从哪里听来的?”并且还如此之迅速。
  “哦,我刚才遇见你们教练了,顺便聊了两句。”
  “……你在哪里?”
  “看对面。”
  
  挂了电话后,行歌往马路对面看去。一个打扮大方朴素的女人正朝她招手,旁边站着某个住持大叔。
  
  “宝贝——”
  
  被一把抱住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妈咪。”
  “宝贝,我们来接你,吃完饭再送你回来。”
  这哪有拒绝的余地呀?行歌无奈点头。
  
  不过等等,吃饭?一起吃饭?那不就意味着被她忘在机场的某人……
  
  “嗨,疯丫头。”昨天才在电话里听过的声音此时显得清晰无比。
  
  顺着声音来处望去,驾驶位上坐的正是越前龙雅。一身休闲装束,上白下黑,头戴帽子,脸上还架着一副蛤蟆镜。此时,他的右手握方向盘,左胳膊肘搭在车窗上,正朝行歌绽放着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行歌深深吸了口气,也回赠一个大大的笑容,“嗨,小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哟,哥哥

  疯丫头这个称呼是有来历的。
  竹内行歌第一次见到越前龙雅的时候,他八岁,她七岁,龙马五岁。在某个阳光还算温暖的下午,南次郎将这个男孩带回了家,从此她和龙马多了个“哥哥”。行歌一直自认为自己是父母面前的乖乖女,弟弟面前的好姐姐,所以她也决定做一个好妹妹。只可惜就像雏鸟情节一样,第一印象在人与人交往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与越前龙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在做什么来着?哦对了,她在剃狗毛。脚边还蹲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小龙马。
  
  这也是为什么龙马不愿意行歌接近卡鲁宾的原因。
  
  越前龙雅的到来对于行歌来说,是多了一个狼狈为奸的伙伴。对于龙马来说,却是另一个地狱的开始。比如说,只有她和龙马两个人时,她会偷偷霸占弟弟的食物,龙雅来了以后,龙马的食物就开始被光明正大的霸占了。
  行歌和龙雅组成了暂时的二人小组,一起藏龙马的玩具,一起捣蛋后把责任推给龙马,一起趁大人不在把他打扮成小妹妹,一起蹂躏小屁孩除非到他哭了才会停止。
  
  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恶劣,而龙马小时候竟然还愿意跟在她屁股后面跑也是个奇迹。
  
  龙雅叫行歌疯丫头有很多原因,比如说,他见过她八岁的时候光着屁股追打隔壁邻居的大狗。还见过她犯错后振振有词的在家长面前狡辩最后还胜利了。甚至见过她脱掉同班一个男生的裤子,用尺子打他的小弟弟(你们懂得= =),可怜那个小胖子颤抖着身体一下也不敢反抗。那个时候越前龙雅在教室门口看得目瞪口呆,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自己命根子前。被行歌教训的男孩哭得很伤心,不过没有人去告诉老师,其他小朋友将他们俩围在中间,就好像一个保护圈,只是保护的不是被教训的男孩,反而是竹内行歌。
  所以说,竹内行歌女汉子的本质从小可见。
  
  那时,在一群金发小孩之间,行歌双手叉腰瞪着面前的人,直到那光着屁股的男孩哭到不敢哭为止。然后某个金毛小弟告诉她有人找。
  
  那时的越前龙雅也不过小屁孩一只,看到她走近竟然还不自觉退了半步,况且她尚还冷着一张脸,酷酷地问他,“什么事?”
  龙雅不由瞄了眼对方手里的尺子,然后开口:“我来问下,放学要一起走吗?”
  “嗯,行。”
  
  一起回家的时候越前龙雅没有问为什么要欺负那个男孩,行歌也没有再提起。
  而真实原因其实是,行歌从她众小弟中的一个口中得知,那个胖子前一天中午抢了龙马的午餐饭盒,害得他饿了一天,还被笑话是亚洲病夫。
  这件事最终消失在了他们童年的长河里。
  
  后来行歌从龙雅那里学到了一个技能——爬树。于是总会有这样一副场景出现,小小的龙马站在树底下,手上捧着布袋,等着接树上两人丢下去的橘子,脑袋上的大帽子总会因为动作太急而歪倒。行歌总期待看到那双大猫眼中露出委屈的神色,不过这时候的小龙马总会很坚强地忍住眼泪,弄得一点乐趣都没有。通常此时,越前龙雅就会在她耳边大喊,“哈哈,疯丫头!坏丫头!”
  
  越前家的孩子第一个玩具永远都是网球和迷你球拍。她是这样,后来的龙雅除了橘子不离身外也最喜欢把玩球拍。而龙马在拿不稳球拍的年纪,已经整天抱着球拍咯咯笑了。对于他来说,那只是一个迷你玩具的放大版。虽然越前南次郎可能算不上一个好爸爸,他更多时候是只会讲黄段子的老流氓,但他是一个很好的运动员。技术一流,却无拘无束,不被比赛所羁绊。龙马身上有他的影子,而龙雅身上的印记则更深。
  永远都只追求自己心中认定的,毫无保留,来去自由。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果五年不见,又如隔了多少春秋呢?如果真的这么算的话,不论行歌还是越前龙雅大概都已经到了归入黄土的年岁了吧。只是,五年后的今天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也许变了也许没有,她只知道自己看到他大大的笑脸时其实很想抽一巴掌上去,但她却还是也送上了大大的笑脸。
  
  嘿,好久不见。最近好吗?你好像长高了吧?
  这话想想就觉得太愚蠢,五个三百六十五天,谁又会关心你最近怎么样。还不如不说。
  
  “疯丫头,你没有变嘛。”越前龙雅笑道,单手握方向盘轻松驾驶着。
  真不知道这是从哪里借来的车,给了老流氓足够的空间躺在后面看花花公子,而行歌不得不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她侧过头看越前龙雅的侧脸,不,应该说是四分之一侧脸,因为他的脑袋仍支撑在左手上。“哦,谢谢啊。”
  
  “哈哈,疯丫头长大了,内敛不少。”
  
  你只比我大一岁而已,谢谢。一会儿没有变一会儿又长大了你是老年痴呆了吗。
  行歌有些受不了他云淡风轻得说话的样子,但又并不想让他看出我心里的烦躁,于是选择保持沉默。
  “我离开的时候你才几岁来着?哦,十岁吗?对吧?”龙雅转了下方向盘,在绿灯结束前右转。
  
  她在心里骂了他一句,“十一岁。”
  龙雅突然大笑两声,“逗你玩的,你一定在心里骂我了吧。”
  “没有。
  
  “久别重逢~年轻就是好啊~”一声感慨从后面传来。
  行歌往后看去,“老头子你保持沉默就好,还有,妈咪你看下他体育杂志后面是什么。”
  老头慌忙坐起身,合上手里的杂志,没事人儿似的搂住妈咪的肩,“网球杂志而已!已经看完了!伦子啊,我们待会儿吃什么呢?”
  妈咪笑得十分温柔地从南次郎手里抽出杂志,扔到了座位后面,拍拍手,“待会儿就知道了。”
  “madamadadane。”
  
  龙马小朋友,你这样找存在感的行为是极度不成熟的。
  
  车竟然停在了一家中国火锅店的门口。
  行歌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你没有忘记现在是夏天吧?“
  
  越前龙雅手指甩着车钥匙率先走了进去。然后是老头子和妈咪。龙马站在她旁边,眼神复杂地盯着火锅店招牌,嘴里念念有词。
  “你在说什么?”
  他转过头来,“我说幸好没有带卡鲁宾。它不喜欢吃火锅。”
  行歌嘴角一抽,没有猫会喜欢吃火锅吧。
  
  包厢是一早订好的,五个人让房间显得有些空旷。行歌坐在龙马和龙雅之间,两位老夫老妻则坐在他们对面。
  服务员进来的时候她低声和越前龙雅说:“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
  “选这家店。”
  “为什么?”
  “这里的服务员穿旗袍。”
  越前龙雅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被你发现了啊。”
  “哼。真是不华丽。”
  抱歉借用了你的台词,迹部少爷,但她想对方是不会介意,这也算是变向的发扬吧。
  
  行歌一直感叹于环境造就人的强大,在于明明没有血缘关系龙雅和龙马却十分相似的外貌。显然,龙马现在仍处于成长阶段,再怎么装在别人看来也仍是少年一枚,就好像小时候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松松垮垮却惹人怜爱。至于越前龙雅,他虽然只比龙马大五岁,但又经过了多年独自在外漂泊的经历,气质与五年前相比自然大有不同。
  经过岁月划痕的男人总会平添几分魅力,外加这人一张俊俏的脸庞。不知从何时起,进进出出的服务员换一波又一波,眼睛无一不往龙雅身上瞟。
  
  她在心里不屑地啧啧两声。
  
  “说起来,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越前龙雅挑眉,“怎么?你不想见到我吗?”
  行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只是单纯好奇你回国的原因罢了。”
  “呵呵,想家了呗。”
  
  骗鬼。
  左右两人同时送给他鄙视的眼神。
  
  “看到疯丫头和小不点长这么大了,我真是欣慰不已啊~”越前龙雅摊开双手,表达了自己心中的感慨,脸上的表情丰富到好像确有其事一样。
  行歌和龙马交换了个眼神,达成了不再理他的一致意见。
  
  锅底上来的时候她才想起来问龙马,“你应该也有比赛的吧?”
  龙马一双猫眼直勾勾盯着面前的鸳鸯锅,“嗯,比完了。”
  “啧啧,那你一定是被老头子抓来的吧。”
  “不是,是越前龙雅。我打完比赛去上厕所,就被抓来了。”
  “噗嗤。”她忍不住笑出声,其实龙马的话不好笑,但配上龙马语气中小小的郁闷,就显得分外动人了。
  “小不点太没有警惕心了,我抓住他也不懂得反击。”龙雅插了一句。
  龙马立马转头瞪他一眼,然后又转回去盯着小锅。
  行歌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将头发彻底揉乱后才收回手,“你属猫的吧。别盯着了,再过几分钟就开了。”
  龙马一手整头发一手揉眼睛,似乎有些累了,“属猫是什么意思?”
  行歌一愣,然后笑道,“意思就是你是猫科动物,贪吃。”
  “喂——”
  
  她感觉到龙雅的视线在她身上停了几秒,然后又转了开去。等到她看向他的时候,此人面前的锅正好水开了,只见这人首先端起了羊肉,倾尽倒入。而他倒肉时的神情让行歌怀疑他恨不得自己钻进锅里。嘴角抽搐地收回视线,下一秒就看到老头子和龙马脸上同样的神情。
  嘴角已经快要僵硬了吧,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吗。
  
  吃到一半的时候行歌突然想起来有个人没来,“诶,龙马,菜菜子呢?还有,你为什么要把煮熟的肉放在一边不吃。”
  龙马刚被一块肉烫到,急忙喝了口茶后才说:“她和朋友出去了。这是我带给卡鲁宾的。”
  她眉头一跳,自动无视他后面那句话,“哦,告诉她我挺想她的。”
  “假。”
  “假。”
  “假。”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我犹豫了一下,决定拿对面那个开刀,“臭老头,你床底下放着不少好东西吧?”说完也不管他骤变的脸色,继续低头吃碗里的东西。
  
  不过她得承认,这三声假说的很正确。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喜欢菜菜子,从第一天开始。但也并不是讨厌,只是本能地不想靠近。至于原因,行歌自己也说不清。
  Maybe是气场不和?
  但是他们两人之间又不会针锋相对什么的。可是不讨厌并不代表就要喜欢,很多时候这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她不愿意和菜菜子亲近。不过客观来讲,菜菜子是一个很温柔很内敛的女生,大概是大多数男生喜欢的类型。
  
  她决定换个话题。
  “你最近有什么打算?”
  龙雅想了想,说:“既然暂时不走,那就找些地下网球赛打打吧。不过日本这样的比赛既没有高手也没有高额奖金,还真是没有动力啊~”
  “切,那就回你的美国去。”她吸了吸被水蒸气弄得难受的鼻子。
  龙雅换了一副受伤的表情,“太残忍了丫头,人家舍不得你嘛~”
  “鬼才信。”
  “不如你和我打吧,我们很久没打了啊。”
  “收起你跃跃欲试的表情,我已经不打球了。”
  
  她偷偷看了眼龙马,对方正在为卡鲁宾准备食物,没有关注他们。于是舒了口气。
  
  “e on,我听说你是某个学校的网球部经理啊。”
  说起这个她有些抓狂,似乎每个人都认为她当了网球部的经理就一定要打网球,她放下筷子很郑重地对越前龙雅说:“我已经不打球了。”
  龙雅一愣,耸了耸肩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你可以找老头子打。”
  “今天已经打了一场。”
  行歌撇撇嘴,自己果然操心过多了,好战分子向来是走到哪里都不会放过比赛的机会。不管是越前南次郎,还是越前龙雅,亦或是越前龙马。
  
  而竹内行歌,貌似曾经也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哟,温泉

  
  竹内行歌失踪了!
  在冰帝网球部经理连续两天都没有出现后,向日岳人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事实上他问了许多人,得到的都是“不知道”的答案。特别是询问部长的时候,更是换来了一张臭脸。
  
  “本大爷怎么会知道她去哪里了。”迹部黑着张脸说,眼神仿佛在说“再敢来问我你就死定了”。于是岳人真的不敢再去找部长了。
  然而,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获悉了事情原委。
  
  原来,竹内行歌并不是失踪了,因为她向学校请了假。但这次请假她却没有告知任何人,甚至连请假的原因大家也不知道。这样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她想做的是不可告人的事情。二,她走得太匆忙来不及告知。
  
  但是不论是哪一种,经理你要打个电话来说清楚啊!无端端消失两天失去联系算什么事啊!难怪部长会黑脸了。
  
  不过,很明显向日岳人的发散性思维不强,他没有想到对方所在的地方有可能连电话都打不出来。
  
  *
  
  “所以说,你把我拉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为了泡一泡所谓的的天然温泉?!”行歌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现在是夏天!我为什么要来泡温泉啊!而且还是山上!而且还找不到!”
  她放眼四周,入目的除了树还是树。他们已经在这里徘徊了两日了,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见过,手机也没有信号。值得庆幸的是越前龙雅还记得带帐篷,不然他们连续两晚都得露宿森林了。
  
  记忆拉回两天前,他们刚从火锅店走出来,龙雅就把她塞进车里,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后扬长而去。整个过程,快得她插不上一句嘴。最后,在她询问数次未果之后,越前龙雅把车开到了一个加油站,给保险公司打了个电话,让对方将车拖回市内,便拽着她开始了两天的山林之旅。
  各种昆虫的侵扰就不必说了,但最受不了的是他明明说那个地方非常之近,他来过所以很快就可以到了而事实却是她已经看到三次最初做的标记了。
  
  越前龙雅倒是一脸坦然,“温泉可是夏天解暑降温的好方法。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走到尽头便是路。”
  “热啊……你说的天然温泉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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