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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无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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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睡的还是醒的?我伸手轻轻拂开遮挡在他脸上的散发,发现他正弯着眼角笑盈盈地望着我。丫的,竟然是醒的,我赶紧全身上下摸了一遍,还好,衣服是整齐的。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他笑意更浓了。我缩回身子想他远一点,伸手间竟然碰了一个奇怪的硬物,吓我一跳。

他伸手按住我的手,轻轻说道,“你偷偷占我便宜啊?”

“我,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撒谎,开始紧张起来。

“哪为什么我的裤子不见了?”他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

“我,我怎么知道,你的裤子在地板上吧!可能你睡觉的时候就不小心脱掉了!”

“喔,原来如此!”他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突然将脸靠近我,轻轻吹了吹我额头的散发,眼色迷离起来,

“你要吃香蕉吗?”没头没脑来了这一句,

“不,不要!我不喜欢!”我惶恐地答道,这算什么,这么晦涩的暗示。

他转过身子,结实的手臂光滑性感,很快转过来,大手里握着一根货真价实的香蕉。

“蓝月儿说你整天没有吃东西,所以放了很多水果在床边的桌子上!”他一边说,一边扯开香蕉的外衣。

我,哎,想错了,太不CJ了。

他趴光香蕉的衣服,然后送到我嘴边,“吃点吧,饿着肚子怎么有力气睡觉!”

“睡觉,睡觉需要什么力气!”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啊,对了,你的药还没有喝!”我惊呼一声,差点忘了正事,赶紧从被窝里抽出来。

他伸出长腿夹住我的双腿,然后歪着头望着我,我感觉到那个奇怪的东西硬硬的抵着我,我不敢再动了。身子紧崩地躺着一动不动。

“药已经喝过了,蓝月儿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正好醒了,就自己喝了!”

“你的伤怎么样?”

“呵呵,好像好了很多!现在体力恢复很好!”他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笑容。

“我看到你胸前和后背有很深的伤口啊!”

“没事,那些都是皮外伤,三四天就会恢复了,没有大碍的!”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看样子,明诀的医术真不是盖的,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能让天华的内伤好得这么快。

“我其实还有很问题想问你,每次碰到你,总是给你跑掉了!”我皱了皱眉头,

“把香蕉吃完之后,我就告诉你!”他望着我,脸色有几分霸道。

没有办法,我只好乖乖就范,一点一点把他手上香蕉吃完。吃完以后,果然觉得胃里舒服了很多。

仰头望了望,透过薄薄地纱帐望到远处烛台上的红烛摇曳的烛光,天华的脸离我很近,他的手指轻轻抚摸我散落在粉色丝质的枕头上面的长发,一双精秀的戏水鸳鸯落在枕面上,绣得美伦美焕的。

天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他贴我近了一些,我看到他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温暖的唇就贴了过来,我往后缩了缩,他伸手揽住了我。

我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暖暖的,还有一些颤抖,指腹温柔地磨摩着我的后颈。

他轻柔的舔了舔我的唇角,然后眯起狭长的美目,砸了砸嘴巴,“这香蕉的味道不错啊!”

我顿时觉得又羞又恼,伸出小拳手砸向他的胸前,他伸手握住我的拳头,戏虐道,

“我这里还伤着呢,你忍心打吗?”说话间,嘴角仍然有掩饰不住的笑容。

我撇过脸,假装不理他。他脚尖碰了碰我的脚,然后在我耳边说道,

“你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吗?我现在等着你呢!”

我缓缓转过脸,正碰到他的脸,一双迷人的美目半张着,庸懒而又充满的诱惑,急促的呼吸,带着雄性的挑逗,我顿时迷失了,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

然后他的唇如同一只飞舞的蝶,不经意地停歇在期待已久的花瓣上面,我觉得自己的身子轻轻飞了起来,像一粒尘埃,在蓝天白云之间,绚烂阳光之下轻快地旋转着。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三十五章 阴谋后面的真相

心里最后一丝残留的理智提醒了我,我轻轻推开他,他松开手,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只手仍然伸过来玩弄着我的长发。

我从被子里抽出身体,实在没有办法面对他的赤诚。我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到床角落,然后抬着头望着他,带着几分介备。

“我有这么可怕吗?”他用手撑着头,侧着脸凝视着我。

“告诉我,为什么要救我!我是指在祭台上的时候,不许骗我!”

“呵呵,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那时听说塔克图抓了一名妖女,要用来火祭,一时好奇,就去围观了一下。想不到,呵呵,竟然是这么可爱的一位女孩子!所以心念一动,就救下了你!没想到,竟然还是西梁国的公主!”他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有几分孩子气。

“哪为什么会抓到我?”这个应该要问纳兰玉菡,我纯粹只是好奇。

“呵呵,我也不知道,这得问你自己,或许塔克图知道!”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

“我,我忘了,意识很模糊,你说的塔克图是指那个妖异的国师吗?”

“没错,他就是国师!”

“那你以后回去了帮我问下他!”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哈哈,你希望我回去吗?”

“哼,那当然,你以为我这里是蹭饭的地方吗?我救你完全是因为你救过我,所以偿还你一个人情,现在我们互不相欠了!”我认真说道,

“呵呵,这么绝情啊!不像是我刚认识时候的那个样子!”他说完,吃力地翻过身,将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盯着纱帐上方,似乎在回忆什么。

“我绝情?哼,你还好意思把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你说,你杀了我西梁国的十几个来使,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也很难以相信,那个杀人狂魔竟然是……。你!”我本来想说是我深有好感的人,结果转念一想,没有说出口。

他听到我这样说,倏地转过身,将脸靠近我一点,眼神变得冷酷起来,

“你知道吗?若是精绝使者把全部的战车造出来,战场上死掉的可不是十几个人,而十几万人,成堆的尸体,血流成河的场面你见过吗?”他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一点一点逼近我,我摇着头,眼里有泪水在流。不知道是为了他的愤怒,还是为了自己的委曲。

他继续在说,“多少母亲因此失去了孩子而痛苦终生,多少可怜的孩子失去了父亲而流落街头,多少泪流成行的妻子失去了丈夫伤心欲绝…。”他越说越激动,肩头有些颤抖,一手紧紧地抓住了已经皱起来的被角。

“你一个锦衣玉食的公主,高高在上,哪里知道这些疾民的痛苦。你低下你高贵的头颅看看脚下,挣扎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没错,是你救了我,即使是你不救我,我也死得其所,我杀了这么多人,也算是死有余辜!”

我完全不知道,这些话从天华口中说出来份量这么重。十几条命换成千上万命,即使再不懂算术的傻子,也应该听得出这其中的强烈差别。

我摇了摇头,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时间纷纷跌落,我不懂政治,更不懂战争的惨酷,我甚至不知道正义的方向在哪一边,我只知道自己成了纳兰玉菡,西梁国的公主,那我就应该站在西梁国的立场上去面对发生的一切。但是现在,天华似乎成了正义的一方,而我反倒成了祸害众人的刽子手。

我没有将哭声释放出来,只是尽量压抑着,微微颤抖着双肩,天华似乎不为所动。

半晌,他竟然丢出一句,“我并不感激你救了我!”

这句话像一把冰凉的刀刃刺穿了我的心脏,除了剧痛还有强烈的失望,我不明白我自己,心里竟然有一种强烈的委曲。我抹干眼中的泪痕,仓惶跳下了床。我拼命救出来的人,竟然是如此冷酷的一个人,值吗?反正心神晃乎。

我埋着头冲出了金库,奔到外面,才发现天色已黑,竟然睡了一整天,一轮月牙挂在窗棂,淡蓝色的光辉给寝宫渡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抬头,不经意抬头间,慕容峦风高大的身影落寞地立在窗外,这么晚了,也不怕露湿了衣衫。

“你找我有事?”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嗯!安阳郡主白天带苦主来闹事,等你不到,非要搜索未央宫!”

“你让她搜了?”

“嗯,我也不知道这么安排合不合你意。但蓝月儿的意思是由我来处理,这些侍郎都是她送来的,带走最好不过了!”

“结果是什么?”

“安阳郡主说方侍郎有投毒的嫌疑,所以将他带走了,还有向姜尚司要了五千两银子的抚恤金,说是安慰苦主!”

擦擦,真是讹诈,五千两,肉疼啊!

“先不管这个方侍郎是不是真凶,反正不认识,由她带去。可是,这五千金银子你怎么能让她拿走呢?”我气得咬牙切齿。

“方侍郎恐怕就是真凶,安阳郡主带走他,只是为了掩饰,怕我们会查出她才是幕后的主使。五千两银子不得不给,若一味僵持,对我们不利,万一天华在这里的消息走露出去,即使是女王陛下不想追究,恐怕精绝国不会善罢甘休。那最坏的结果就是,女王陛下为了挽回与精绝国的两国战势关系而不得不降罪你,到时候全朝野上下,恐怕没有人再会支持一个为了儿女私情而包僻杀人凶手的王位继承人。”慕容峦风说得很轻,但一点也不含糊。将我心中对天华残存的情念一针见血地扎了出来。

“即使不支持我又怎么样?女王陛下只剩下我一个血脉了?”我轻轻哼了一声,

“女王陛下确实只剩下殿下一条血脉了,但纳兰王室却还是后继有人,她同样也有继承权!”

“你是指安阳郡主吧!哼,我不信就扳不倒她!”

“殿下,峦风的期限只有二个多月了,也许说的话殿下不爱听了,但是,峦风还是要说出来,以免殿下误入歧图,天华,实在不适合留在公主府。请殿下考虑清楚,塾重塾轻,自己斟酌,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不要毁于一旦,安阳郡主这么嚣张,自然是有她的靠山!且她这次上门来闹事,恐怕为颜侍郎申冤只是个幌子,正真的目的也许是其他的……”

慕容峦风说到这里,若有所思顿了顿,良久,才轻轻转身而去。

我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心里有些恨恨地,安阳,你做得太过了。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三十六章 另一个任务

三日后,天华伤势好了许多,已经能下床行走。起初,心里还有些别扭,给他换药的时候总是纳纳不言,除此之外,不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他似乎并不介怀,也不打算跟我和解,总是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不问他,他也不多说一句话。也许他在等,等我认错。他试图用沉默来隧服我。

“殿下,这些衬衣衬裤都准备好了!”蓝月儿一身淡黄的长裙飘到我眼前,怀里抱着素白的衣裤,这些都是我交待她暗地去给天华订做的。那身脏兮兮的囚服已经被我秘密烧毁了,总不能让他天天光着身子披着被子晃悠。

“送进去吧!”我挥手示意蓝月儿送到金库的房间中,蓝月儿讷讷不动,左脚蹭右脚,纠结了半天,红着脸,声如蚊嘶,

“呃,殿下,我还要去喂甘甘,那个我就放在这里了!”说完把衣服扔在我身边就跑了。

哎哎!跑这么快,也难怪了,至少上次蓝月儿看到天华那惊天动地的一幕以后,就变得很奇怪了,总是不大敢进去金库,即使到了非去不可的地步,走到门口也要犹豫一翻,躲躲闪闪的,然后闭眼一冲进去,完事赶紧跑出来。

我摇了摇头,自己抱起了衣服正准备走进去,见蓝月儿又折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殿下,女王的传令官来了,宣您进宫!”

我将衣服塞给蓝月儿快步走了出来,蓝月儿在身后大呼小叫,

“殿下,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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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见过传令官后,蓝月儿给我简单的梳妆了一下,便直接进了宫。说实话,比第一次进宫的心情,此时我的淡定了许多。

我跟在传令官康夫后面,不疾不徐地走着,康夫打扮得仍然有几分妖娆,看年龄估计也有四十多岁了,再怎么擦粉也掩饰不了面部皮肤的松驰,他穿了一身降红的长袍,腰间还坠着一些饰物,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走到僻静的地方时,他突然停住,转过头对我挑眉一笑,

“公主殿下,女王为精绝来使一事操心过度,引得旧疾复发,此时身体虚弱,还望公主凡事要顺从于女王,不要违逆她的好!”

我瞪着他,然后点了点头,我的心里也没有底,不知道她诏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意外的是,康夫直接引我进了女王的寝宫,而不是朝堂。这让我放松了许多,直接面对她一个人,比起面对许多目光来从容得多,毕竟我不是正牌的。

在寝宫的门口,我立了一会,稍稍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两手搓了搓脸让自己放松一下,这才走了进去。

门口守护的宫女替我掀了帘子,我抬腿迈了进来。

富丽堂皇的寝宫,摆设大气奢华,比公主府好上百倍,我在心里惊叹,难怪安阳郡主一心想要争夺这个王位的继承权,这份奢华,这份殊荣,这份尊贵,天下间的女子有几个不痴心妄想的。

寝宫里面,整整齐齐站了两排统一着状的宫女,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从门口走到卧榻前面,好长一段距离,远远的,我看到金碧辉煌的华丽卧榻之上,轻薄的纱幔之间,半倚半躺着一个明黄的斜斜人影。

康夫走了近前,欠了欠身子请安,柔声说道,“陛下,公主过来了!”

“嗯!”人影轻轻嗯了一声,缓缓坐直了。守在旁边的宫女伸手撩开纱幔,我赶紧跪了下来,磕头,然后趴在地上不知道所措。该叫她什么?女王陛下或者是亲娘?我心里泪流满面,来之前竟然没有跟蓝月儿打听清楚这个称呼问题,现在该怎么发挥才好?

“你们都退下去吧!”这个声音很苍白,有些像男人。

宫女排得整整齐齐,一个个鞠躬行礼,然后有秩序地走了出去。康夫走到我身边,我看到他鞋子淡黄色还绣着梅花,嘿嘿!难道女王身边的男子都是这样取悦她的吗?伪娘!

听到外面的宫门沉重的关门声,我缓缓抬起头,偌大的寝宫空旷的压抑。我忽然有一种错觉,我面前的那个人,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子,一种逼人的王者气势迎面扑来。

“我儿,近前来,让母亲瞧瞧!”声音有几分威严,但还是充满了男子的味道。

我趴着半晌没动,四五米的距离,我一点点挪过去,心里还有点恐慌,会不会被她看穿了?

近前了,我看到她明黄的袍子上面气势恢宏的龙腾云图。

有几分战战兢兢的,细微的声音从我嘴里说出来,“孩儿叩见母亲!”

“唉!现在又没有别人了,你不必在掩饰自己了!菡儿,我知你这些年来一直装傻装痴,想置身事外!可是我身边确实也没有其他可以信得过的人了!”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我鼓起勇气与她对视。这才看清楚她的面容,这张脸稍显苍白,饱满的额头,前面的头发全部梳到顶端,没有施脂粉,这个面孔更倾向于男性化。一身明黄的龙袍反倒衬得她十分苍老,寂潦。

“孩儿愚笨,听不懂母亲的意思!”我略一低头,接着她的话说,每一句话我都要想半天,生怕露出马脚,不过心里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纳兰玉菡确实在装傻。

“我知道你六个姐姐死的蹊跷,生在帝王家,这也是她们的命。但我不希望你重蹈她们的覆辙,”她说的很慢,语气十分凄凉。一个母亲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我能想象得出她心中的痛,一身华丽的龙袍下面掩盖着一颗悲凉的慈母心。

“孩儿只想明哲保身,可是安阳她……。”我想到安阳的嚣张,心里气忿难平。

“唉!寡人不喜欢你们窝里斗,都纳兰王氏的血脉,为什么要争个你死我活的?现在眼下的危机是来自于日益强大的他国。像我纳兰王氏五百年的基业,怎么能让她败落在你我手上呢!现在我身边只剩下你了,你怎么还拿明哲保身这个借口来推卸自己的责任呢。要知道,你就是西梁国的唯一的希望了,兴我西梁大业全指望你了!”提国家的时候,我忽地觉得她离我很遥远。

“孩儿听母亲教诲!”我忽地觉得自己身上被标上一个巨大的标签,上面写着:国之栋梁!

“古格一直与我为敌,这次派刺客杀我精绝来使,目的就是想破坏我与精绝国的友好关系。哼,等我西梁强盛起来,我一定要灭了古格!”说到这里,女王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狠狠地拍了一声桌子。我被她弄出来的声音惊得心里一跳一跳的,更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说实话,惶恐的很,慕容峦风说过,若是女王知道我救走了刺客,一定会降罪于我。我还以为他说的过头了,现在看来,他说的还不够严重,看样子,没准会杀了我。

“那,我们怎么跟精绝国王交待?”我小心试探。

“唉,交涉方面由我来处理了,为了安抚精绝方面,我们赔偿了大量的钱财。钱财这些还算不上什么。最重要的是,原本计划他们给我们制造出来的战车计划却因此搁浅了,我原来计划用这些战车来抵御古格的攻打,现在变成了一摊废木材。你说这能不叫我揪心吗?现在没有了这些战车的保护,古格随时可能出兵征讨我们。”

“有这么严重吗?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想到了天华的笑脸,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如果有一天我们战场相见,兵刃之下,还有没有儿女之情?我的心微微颤抖。

“有,这也是我今天诏你过来的原因。这件事情很秘密,不要走露风声。”她缓缓站起身,在镶金的多宝格后面旋动机关,缓缓转出一个暗格,她伸手从里面拿出一个卷轴。

“精绝方面是不可能再派使者过来了,眼下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他!”她走到我身边,将我扶起来,然后把卷轴放到我手里,期望的眼神面对着我。

我有些愕然,这个卷轴是什么?稍一失神,便缓缓摊开卷轴,是一幅画,以青竹为背景,画着一个五六的双髻小男童,文静可爱。

“这是谁?”我问道,

“他是精绝国的小王子,叫做曲钰,这个王子从小精通木械,称为精绝第一神童,精绝的木工世家都比不过他,只不过这个王子,有些放荡不羁,四处游荡,三年前已经离开了精绝国,据精绝来使说,他们的王子可能在我西梁。而且,他们这次来我西梁也肩负着寻找小王子的重任,所以带来了这副画。倘若我们能找到小王子,一来可以帮我完成未完的战车,二来也可以给精绝国一个好的交待。”女王似乎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面露出一丝喜悦。

可是现在轮到我发愁了,这个五六岁的孩子,我要怎么找啊!更何况我根本不是纳兰玉菡,对西梁一点也不熟习。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三十七章 我有这么YD吗

“就凭这一幅画要寻找他,恐怕有点难度,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我略一思索,纠结了。这画毕竟不是照片,更不知道画师的功夫如何,有许画师为了讨主子的欢心,将丑的美化起来,跟原版根本是天壤之别啊,这幅画完全不能够作为参照。

女王缓缓转了一个圈,仰着头考虑了一下,“好像还有一个特征,据说他屁股上面有一块蛋形的红色胎记!”

“屁,屁股?”我抓狂了,难道叫我满西京城去逮着小男孩脱裤子去。那场面太彪悍了。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特征啊?比如说面部特征?或者体形特征。”

女王摇了摇头,拉了我的手坐在卧榻一侧,一只手轻轻抚过我额头前的散发,眼神中散发慈母的光辉,我目光还是有些躲闪,不大敢与她正视,她突然身子一紧,扳过我的脸,凝视着我,问道,“菡儿啊,你似乎与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心中微微一颤,难道她看出破绽了?不可能啊,这张脸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手脚,我鼓起勇气抬起头,调整了一下呼吸,露出一个不太灿烂的笑容,我看她嘴角松了松,然后笑了,捏了一下我脸,“菡儿长大了,眼里的灵气也变得通透起来,看着你,我仿佛看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唉,我老了,”这到这里,她突然变得颓神起来,目光变得涣散了,像是陷入了难堪的回忆中,我动了动嘴唇,想安慰她两句,忽地觉得自己好笨,此时也想不出什么讨她欢心的话。

她淡淡的声音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一直隐瞒了你这么久,这些年来,我对你可能有些冷落,想来你心里对我也有些怨恨。这都怪我,我想你也应该猜出来了,这跟你的生父有关系。我一直不想提起这件事情,只因为这是我心里的一个隐痛,我宫中收尽天下绝色的男子,却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父亲凌阳,可是他偏偏不甘心臣服于我,在你还未出生他就离开王宫去修行了,三年前,若不是慕容峦风这小子使坏,我也不会再度失去他!”

慕容峦风?我心里一紧,难道三年前他犯的大错与我的生父凌阳有关系?破坏了女王与凌阳的重修旧好的机会,所以女王才想杀他,然后纳兰玉菡拼死相救?这只是我的猜测,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得回头问问他。

“这都怪菡儿,让母亲伤心了!”我趁机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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