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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无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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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两?”我问,白老板摇了摇头,

“十万两?”小叶接道,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我的极限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只要一百两银子就够一个三口之家过上一年的小康生活了。

“二位公子真会开玩笑呢,就光我这铺面也不止十万两啊,我这是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我的亲娘,赤裸裸的敲诈,把公主府卖掉估计也没有一百万两?凭啥就这间铺子外加这破院子,破花草,破房子难道比我这公主府还精贵。

结果不欢而散,白老板还是很客气地把我们送到门口,满脸堆笑,他那态度,分明是坐地起价,你爱买不买。

我跟小叶一脸臭相走了出来,唉!泡汤了,接下来该去看看另外两处地址了。

“哎,公…。。寒公子你看,前面那位好像是姜尚司啊!”

我顺着小叶的指尖望过去,人群中,有一位灰绸长衫的老身,花白的头发,凄然的神情。走得颤魏魏的,怀里抱着个东西,用块红布包裹起来了,四下谨慎地望了一圈,然后走进了当铺。

我略一思索,便拉着小叶躲到了当铺的另一侧,隔着门帘偷听内堂的谈话。

我记得前些时,姜尚司被打得脸上乌青,问他,他又不肯说实话。此翻既没穿官袍,还偷偷摸摸裹着东西来当铺,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哎,姜老伯,您又当东西了?”店伙计的声音。

“这花瓶,是祖上传下来的,你给估估,值多少钱?”姜尚司的声音。

“哟,这个花瓶啊,虽然是中原的产物,但您瞧您这半来月都当了十来个一样的瓶子,这东西多了也不稀罕了,掌柜说了,这瓶都不收了,看您面熟的份上,五两银子!”

“什么?五两银子?我第一个还当了一百两,这最后这只怎么才五两?这十二个花瓶是一整套啊,这都是先女王御赐给家父的啊,怎么能说多了不值钱呢?”姜尚司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力的恼怒。

“哎,姜老伯,您看看家里还没有玉器和金银器,这两种玩意比较值钱。实不相瞒,您这瓶子不好脱手,我们老板都不让收这种大件的易碎品!”

再接下来,我没有继续听,拉着小叶走开了。我知道姜尚司爱面子,倘若不小心被我们撞到了,他这张老脸会窘得没地方放了。

姜尚司一定遇到了什么难处,还是无法言明的难处。他既然不肯说,那我只好暗中打听了。

私塾学堂对面那座大院,我只在门口望了望,便放弃了,我不想跟官场中的人打交道,这种麻烦还是不要惹的好。

另外那间手工作坊,我们也过去看了看,位置相当的偏僻。而且这间作坊是染料坊,

多年沉积的颜料将地砖污染的面目全非,一种奇异的恶臭老远就能闻得到,难怪作坊主便宜转让,他开价极低,只要一千两银子,而且还表示还可以降价。

一千两银子不算多,但是要换地砖,这很费功夫,而且这种恶臭还不知道有没有办法除掉,倘若除不掉,就算孩子们愿意来,大人一定会骂上门来。最重要的是,我还要花大价钱四处打广告,这么偏僻的地方,谁知道?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五十七章 希望

正午,刚用过午膳,这空气闷热得要命,坐在书室里,把长袖卷到了臂膀上面,下面的裙摆也拉到大腿根部,仍然抵挡不住这酷热的暑气,怎么搞的,都七月末了,怎么还这么热。

“公主,您裙子拉这么高,万一等下有男人闯进来,会不会不太好?”蓝月儿在我身后打着扇子,小声的暗示我要淑女一点。

我转过头望望她,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张小脸满是汗珠,连睫毛上都是,她穿得比我多,还一直在运动,估计比我更难受,

“不用给我打扇了,你歇歇吧!我其实也不怎么热了!”

“殿下,你看你满脸都汗,怎么会不热呢!蓝月儿闲着也是闲着,给殿下扇扇风反而不会觉得闷!”蓝月儿认真地望着我,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甚是可爱。

“对了,天气这么热,公主府内的防火措施做得怎么样?”我想起诸小葛他们那边成堆的木材刨花,极易着火。

“殿下,这个您放心,公主府所有的大水缸都装满了水,慕容公子交待过了,所有的下人,即使是在做事的时候,三步之内必须有可以随手拿来装水的器具,比如盆子,水桶之类的。但凡没有遵照的下人可以相互举报,核实后会有相应的奖励处罚。”每次说到慕容峦风的时候,蓝月儿总是一脸光辉,那种纯洁的少女倾慕之情益于言表。

“噫,这事儿不是姜尚司在管理吗,怎么会轮到慕容峦风来做了?”

“那姜老伯家中有事,这几日做事情有点心不在焉,所以慕容公子便帮了他!”

“姜尚司家中有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蓝月儿摇了摇头,“蓝月儿平日都不怎么出府,不大知道外面的事情!”

“嗯,我明白了!那若有空便帮着慕容公子一下,顺便培养一下感情!”

“嗯,我会的,什么,什么感情,殿下!”蓝月儿停了手中的扇子,结巴起来,一脸惊愕。

“你不是喜欢慕容公子吗?反正你也到了嫁人的年龄了,改日我跟慕容峦风说说,撮合撮合你们!”慕容峦风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办事细心,为人正派,又有安全感,这种男人配蓝月儿这种白开水一样的小姑娘正合适。

蓝月儿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眼泪汪汪道,

“蓝月儿不敢,蓝月儿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让殿下误会了。就算给蓝月儿一百个胆子,蓝月儿也不敢打殿下侍郎的主意。”蓝月儿边说边磕头,

我赶紧弯腰扶了她起身,缓声说道,“慕容峦风他现在是我的侍郎,但二个月后就不再是了。到时候,你俩若都是有缘,我必定成全你们。你们都是我手边的人,为公主府尽心尽力这么多年,这份忠心我都看在眼里,能帮你们我就尽量的帮上一把!”

蓝月儿抬起婆娑的泪水望着我,小嘴张成圆圆的窝形,尽管整张脸都写满了疑问,但她没有继续打听,这小丫头就这点好,知道什么时候闭嘴。

“走,我们去看看诸侍郎的小木马做的怎么样了!”我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饶有兴趣的拉着蓝月儿欲往青翠苑去,就是诸小葛住的地方,起初有两个字不认识,后来还是他自己说的。所以后来我便记住,青翠苑。

掀开门帘,便有浓烈的暑气扑面而来,踏步出去,如同置身于桑拿房中,头顶上骄阳似火,树林中的秋蟑卯足了劲,蹴着屁股嚷着,“知了,知了!”,直轰得人心烦意乱。

进了青翠苑,暑气便消了大半,一来是因为青翠苑旁边有一条小河,另外则是大片的青竹遮挡了强烈的光线。

大院中,浓荫下面,地上铺了几张竹席,几个工匠躺在上面午憩。院中站立着五头木马的半成品了,木马的上半身用油毡布轻轻掩盖着,以防被烈阳晒到。地上到处都是残余的木屑和刨花,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味。

蓝月儿提着裙摆跟在我后面,走到木马跟前,掀开油毡布看了一眼,然后瞪圆眼睛对我说,“呀!这是什么东西?”

我将手指头放在嘴边轻轻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再指了指正在休憩的工匠们。蓝月儿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放轻了脚步跟我一同走进了诸小葛的内室。

室内,诸小葛却没有休息,正伏案工作,手上忙碌着,都没有注意到我们走进来了。

诸小葛一改往日的形象,满头的青丝全部绾到了头顶,身上换了一件蓝色的宽松长衫,

长衫的下摆扎在腰间,下面是同色的长裤。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利索,那全神贯注的样子完全像一个工作狂。

原来的书房被改装成了工作室,书桌上,放着一套精致的小工具,刨子,刻刀,小木锯,锛,凿子,木锉。还有许多叫不出来名字的工具,比如有一个像鱼头一样身上长满锯齿的工具,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叫虾米东西。

这些工具非常小,跟外面那些工匠们用的完全不是一个型号,嗯,怎么形容呢。

如果说外面那些工匠们手上的工具是香蕉,那诸小葛用的就是那种小小的小米蕉。

(神马,你说你不知道小米蕉?友情提示,度之!)

而且这些小工具绝对不是我购买的,这多半是他私人珍藏的。

桌面上除了这些小工具,还有一大堆的木制齿轮,这些齿轮有大有小,大的有水盆大小,小的指头大小,诸小葛手上正是一个胡桃大小的齿轮,随着他指尖锉刀的转动,齿轮的形状越来越明显。

蓝月儿将一把白瓷的酒壶放在了诸小葛的眼前,一会,他就顺手拿起来往嘴巴里灌,咕嘟咕嘟了几口,竟然还赞了几声,“好酒!好酒啊!”

我拿询问的眼神望着蓝月儿,这时候怎么能给他喝酒,万一醉了就误事了。

蓝月儿掩了嘴吃吃地笑道,“是我倒的茶水,不是酒!”

“嘿嘿!”原来如此,敢情这诸小葛在YY啊,他听得我们的笑声,这才抬起头看着我们。

“哪,你好好做,等完工了,我请你去塞外风,痛饮三天!”我笑盈盈地望着他。

“好,好,多谢公主!”诸小葛满眼含笑,喜形于色,片刻,仍低了头忙活起来。

刷,刷,刷的锉木声音,如同一首欢快的音乐,在诸小葛的手指奏响起来。

回来的路上,正遇上姜尚司,跑得满头大汗,“殿下,康夫又来传女王的诣意了!”

“嗯,你先招待他,我一会就去!”

这已经是康夫第三次来了,女王崔的一次比一次急,这还没有半个月,急毛啊,你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的人,我怎么可能一下子找到呢!

前两次都是言语搪塞,这一次不能再含糊其词了,想了想,于是将开游乐场寻找曲钰的计划粗略草拟了一份文案,好在我最近的毛笔字练得也有模有样了,写完后又叫蓝月儿给我检察了一遍,然后交给了姜尚司,后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就叫姜尚司按我的原文照抄一遍,将抄好的文字交给康夫回复女王。

我不知道纳兰玉菡以前是怎么做的,为了不惹麻烦,还是让姜尚司代写的好,既使到时候女王觉得笔迹不对路,我可以说是姜尚司替我写的,这样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做完这些事情,满身是汗,粘腻得难受,于是叫蓝月儿替我收拾收拾,跑到月华池泡泡。

月华池内,水气氲氤,池中飘荡着蓝月儿事先撒好的花瓣,我将整个身体埋在水里,仰着水靠在池边的沙滩上,这水温大约20度左右,不凉也不烫,泡起来很舒服。

头顶,洞壁上凝结成珠的水滴轻轻敲打着地面的石块,滴嗒嗒的声音崔人欲睡。

我闭上眼,想起了天华第一次闯进了公主府,偷潜在这月华池里面,意外地与他赤诚相对,

那充满诱惑的眼神,滚烫温软的唇瓣,泛着珍珠般光华的结实胸肌,还有那绸缎般柔软的发长发划过肌肤时发散发出来的撩人触觉,这一切都让我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我突然很怀念,他强力的拥抱,那种久旱后需要雨露的感觉像一张巨网一样包裹着我,然后将我向他牵扯。

我睁开眼,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告诉自己,我不是禽兽,我需要理智。

耳边,又传来如水般的琴声,隔着这层假山的外壳,那声音若有若无,若即若离。

像来自天际云端的天赖之音,久久的盘旋在山顶,我需要集中全部注意力,才能听得真切。

这感觉很像一个梦,我这几夜似乎老是梦见,有一个男子坐在我床边,久久地注视着我,可是我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的脸。

沙滩边上的石几上,放着蓝月儿事先给我准备好的茶水,拿起来喝下去,有些苦涩,

可能是由于泡得太久的缘故,不过这样倒让我清醒了一点。

我全部喝完,然后支着身子开始想白家当铺伙计所说的话,

“不收大件的易碎品!”为什么不收大件的易碎品呢,按道理古董比黄金值钱多了,黄金还有市场参考价,古董都是随口起价的,一般赚的差价都是十倍以上。而黄金的利润却并不高,因为除了当铺,金银饰品店也回收黄金,市场竞争非常大。这老板为什么要舍大求小呢。

我曾经问过小叶,他从何处得来白家当铺要转让的消息。我怕的就是白老板根本没有转让的需要,而是小叶主动贴上门问的,这样就基本上没有得手的希望了,你说人家经营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便宜给你。

但小叶说的是白家当铺的老板自己放出去的话,要转让店铺。

既然是他自愿的,那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他放弃一家祖传下来,经营红火的店铺呢。

忽地,心中一亮,有希望了,虽然没有办法马上抓住白老板的软肋,但至少我现在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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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奋斗,就要做米虫。目标——傍大款!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五十八章 西德(修改了一点)

白家当铺后院,一盆美人蕉开得正旺,红得娇艳欲滴的花瓣上面还沾着清晨的露珠,浓郁的花香四溢。

我与小叶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这已经是第四次拜访白府了,原先带路的店伙计只需开门让我们进来就行了,来的次数多了,人也混熟了,不需要他领路了。

每次过来,我都闭口不谈店铺的转让事宜。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品茶,我将公主府最好的珍藏茶叶都拿出来,然后与白老板一边品茶,一边谈谈茶经,其他一概不谈。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在寻找白老板真正转让店铺的原因,因为所有的转折点都在这个地方。

“寒公子,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将博大精深茶文化了解得这么透彻,老朽一生自以为见识不少,但是在公子面前,老朽实在是自愧不如!”这老头还真是谦虚,说话技艺高超,不显山不露水。

“哪里,哪里!”我假装客套,随口接道,

这时,那店伙计匆忙走了进来,“老爷,三公子回来了!”

“人到哪里了?还不赶紧去接。”白老板喜形于色,匆忙站了起来,向门口这边快步走过来向外面张望。

“公子已经到后院了!”

这伙计话音未落,就有一清亮的男音传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喜悦,

“爹!平京那边的宅院和店铺大哥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您和九姨娘什么时候动身啊!”

随着话音,一天蓝色锦衣的年轻男子急步而入。这男子生的是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唇红齿白,额前的长发在头顶绾得整齐,整个人让我眼前一亮。

嘿,真想不到这个胖胖的白老板竟然有如此出色的儿子啊,男子手里还抱着一只白色的毛乎乎粉团似的小巴狗,吐着粉红的小舌头望着我们。

这男子进去以后,才注意到家中原来有客人,便礼貌向我们召呼,“两位公子,幸会幸会!”

白老板刚才念子心切,暂时忘记了我们的存在。这时听儿子向我们打召呼,这才恍然大悟,然后给我们相互作了介绍,

“这位是寒公子,吴公子。这是犬子白亦轩!”

我们客气的相互拱手,“久仰,久仰!”“幸会,幸会!”

一翻客套之后,那白公子似乎有急事向他父亲禀告,张了嘴正欲说出口,被他父亲用眼神打了回去。

于是,我十分识趣地向白老板拱了拱手道,

“看来白老板有家事需要处理,在下先告辞了!白公子,寒某告辞了!”

“好好,改日再叙!”白老板也不留我们,

“好的,寒兄他日再聚!”白亦轩也向我拱手道,那小巴狗趁机窜到桌面上,趴着看我们。

我与小叶打了一个眼神,然后慢吞吞踱了出来。

身后那白公子迫不及待地说道,

“爹,平京宅院都准备妥当了。那边店铺生意也十分红火,您这边店铺怎么还不处理掉。”

白公子话音落定,白老板并没有急着接话,估计在等我们走远了,再跟他儿子细说。

看来,我们也不好再故意拖慢步伐了,只好加快了步子迅速离开了。其实再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反正我已经找到了白老板的软肋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如果利用这个软肋来达成我们的目的。

出门后,我交待小叶去帮我另一件事,我则打算去跟香香小聚一下。算算日子,今天正好是和香香事先约好的日期。

看看时辰还早,便先去办另一件事,

“这位公子,您要用车吗?”我看到街边停着三五辆马车,还未走到近前,一位眼尖的矮个子车夫先赶了一匹枣红马过来,枣红马身后拉着一辆简洁的马车。他手里握着一条灰色的毛巾擦汗,一边向我招揽生意。

“要用,但你得识路!”我想了想,却想不出来要去的地方叫什么名字。

“这位公子,我在这西京城拉车都十来年了,没有哪个犄角旮旯不知道的!”车夫擦完汗,将毛巾甩上肩头,然后走到马车厢门口,掀着帘子,眼巴巴的望着我。

“你知道有个蓝眼珠,大鼻子列国人开的店铺吗?专门卖些奇怪的东西!”

“知道,知道,就在桂枝巷里头,您就上车吧!”矮个子车夫民愉快的笑着,招呼着我上车,待我坐稳后。他才爬上车头,赶了枣红马儿跑起来。

伴随着马儿得巴得巴的声音,路上的街景被甩在身后。

西德的店铺门口,我付好钱从马车上走下来,

“您回头还用车吗?要是用的话,我就在这儿候着!”矮个子车夫跳下车头,向我问道,

“还用啊,不过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你若是有空闲的话,就在这里候着!”

“行,我就在这里候着,顺便喂马喝点水!”车夫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又手遮凉棚望了望天,兀自摇头,“这天热的,马都快渴死了。”

西德的店铺门面很窄,门口也没有招牌。看上去凌乱不甚,门面上挂着七七八八的汽球,五颜六色的小旗子,还有一些奇怪的面具。

木制的店门没有上漆,纯粹厚重的原木,我用手试了试,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随着木门的推开,一缕光线跟随在我身后挤了进来,照亮了铺内的摆设。整间铺子很窄小狭长,这感觉有点像一条过道,过道两边的墙壁上糊满了五彩六色的奇怪花纹图纸,手指粗的铁钩上面挂着一些不知名的东西,仔细辩认,有慕容峦风换的那种千里镜,大小不一,有数十个。

一些丝质的彩带,黑色的蝴蝶结,西式的花边圆帽,还有其他一些样式奇怪的帽子,都挤在一起,上面落了一些灰尘。还有一些像雨衣一样的奇怪服装挂在两旁。

这条像过道一样的铺子两壁被奇怪的货物塞满。抬头,天花板上有一些奇异的面具垂下来,差点碰到我脸上,吓我一跳。这满满当当的货物,加上昏暗的光线,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狭窄的过道尽头,是一间正方形的小房,四壁也是糊满了彩色的墙纸,靠边摆放着一个小圆桌,桌面上铺着一块脏兮兮的花桌布一直拖到桌腿。

左边的桌角上,有一对西式的铁艺烛台,烛台底端是一个张着翅膀的小天使,圆柱形的顶端燃着半截粗大的蜡烛。

桌面上还有一只巨型的沙漏,比公主府那只大四五倍。我松了松嘴角,露出会心的一笑,可能公主府里的那只沙漏也是慕容峦风从这里换的。

圆桌满满当当还摆放其他东西,堆积很高的盘子。还有切剩下的半拉圆形大面包,面包中间夹着一块红色的烟肉,空气中散着各种混杂起来的味道。

一种开水沸腾所发出来的咕嘟声将我引到圆桌的背后,探过身去,看到墙角处有一只黑色小碳炉,炉火正旺,上面的一只圆形的小砂锅里,翻滚着烧开的水,随着沸腾的水花,一粒粒黑色的咖啡豆随着水花沉浮翻动。

一会,便有浓香的咖啡香味散发出来。

“你好,我叫西德!”冷不丁,背后冒出来一句话,吓我一跳。

回过头,是一位矮个子的外国老头。果真是蓝眼珠,大鼻子,颌下的白须快到胸前了,用一根看不出颜色的丝带扎成三束,看起来既古怪又可笑,他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跟我说道,然后友好的伸出了右手。

“呵呵,你好!我姓寒,你可以称我为寒!”我向他礼貌伸出了右手。

我眨了眨眼,笑道,“咖啡豆怎么换?”

老头西德瞪大了眼睛,朝我耸耸肩,“你们东方人不太喜欢喝这种饮料,都说太酷(苦)!”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喝咖啡的,在前世,同事们经常会在办公室里用咖啡壶来煮咖啡豆,那味道很好,不过大多是棕色的咖啡豆,像这种黝黑的咖啡豆还没有喝过,不知道味道如何。

“嗯,我是个例外,我喜欢!你介不介分给我一点品偿一下!”我觉得自己像一个馋嘴的小孩子向别人讨糖豆吃。

“哈哈,哈哈,当然愿意,你是第一个主动想尝试黑咖啡的东方人!”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五十九章 苏鎏

没有方糖,没有牛奶,漆黑如同夜色般的黑咖啡在杯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我转动银匙,在杯面上搅出一道漂亮的旋涡。

呷上一口,苦涩之后便是满口的浓香,那种黑咖啡所特有的香味。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很棒!”

西德非常高兴,笑得长胡子一翘一翘的,又热情切了一片夹着烟肉的大面包给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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