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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开封有个三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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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正经事,展昭也不逗她了,“你找到了什么线索。”
“我觉得咱们忽略了一个问题,当时现场的伪证指向罗子轩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一种错觉——这个事情即使不是罗子轩干的,也是和罗子轩有利益冲突的人做的。想当然的就把第二个怀疑对象放在了和罗子轩有竞争关系的罗子瑜身上因此忽略了其他人。”
咱们?展昭反反复复的在心里琢磨着这个词。
“你怀疑谁?”
“柳夫人。”
展昭支着下巴歪头有些意外的看着她问道:“那个凶手是罗正峰很亲近的人应该没错,但为什么是她?”
丁三想了想,反问展昭一句:“你今天有看见柳夫人么?”
“在罗子轩房里看到过。”展昭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么个人来。
“她漂亮么?”丁三用手指叩着桌面冲他挑了挑眉。
“呃,我没看。”展昭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他一直担心罗子瑜的事儿,也没空留意一个女人到底漂不漂亮。
丁三无奈的叹了口气,“行吧,她挺漂亮,而且今天自己还捯饬了一下。”
“那又怎么样?”他不知道丁三到底想说什么,女人不是天生就爱打扮么,漂亮就不打扮了么?
“展大人,她丈夫刚死才几天,她还有心思捯饬,罗正峰作为她男人是不是太悲催了?你不是还说过凶手是左撇子么?”丁三已经放弃这种启发式问答了,直接奔主题去了。
“她是左撇子?”比起漂不漂亮之类的,展昭显然对这个更感兴趣,“如果这么说她的确是有嫌疑,不过她为什么要故意栽赃给罗子轩呢?”
丁三盯着桌面,摸着下巴分析道:“我看她主要是针对罗子瑜,下人们之间的谣言传的那么迅速而且有板有眼的,就跟有人启发过似的。最重要的是,她给罗子瑜下迷药,估计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在罗子瑜的剑上淬了毒。”
“你怎么知道?”展昭微微皱眉。
“我刚才看见柳夫人鬼鬼祟祟的去罗子瑜房里觉得奇怪,就偷偷跟上去,发现她把房里的蜡烛拿走了,我猜那蜡烛可能有问题,就把蜡烛台拿回来给颜查散看上面残留的烛泪,颜查散说这烛泪中有迷药的成分,只要点燃就能让人昏睡不醒,罗子瑜的房门是上了锁的,她是开锁进的屋,她钥匙哪来的也是个问题。”丁三暗暗拍了拍胸口,有迷药这事儿是罗子瑜告诉她的,好家伙差点儿跟这儿破了案,幸亏咱机智。
见展昭眉头依旧不展,她以为他在担心罗子瑜,便安慰道:“你别担心,罗子瑜不会有事的。”
是啊,那货怎么会有事儿呢,现在估计正优哉游哉喝茶水呢。
“你的手还疼么?”
“啊?”展昭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丁三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烫伤好些没?”他拉过丁三的胳膊撩起她的袖子去看那个烫伤的部位,见那伤口上已经包上了白布,才算放了心。
“好多了,颜查散的小药膏还挺管用,你不说我都忘了有这么回事儿了。”丁三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手。
“谢谢。”展昭冲她一笑。
丁三挠了挠头,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关心自己还跟自己道谢?什么逻辑?
“啊!”
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丁三听着声音有点儿熟,扭头看了展昭一眼,“楚堂主?”
。。。。。。
拜剑山庄一处偏僻的院落里,一些人横七竖八的倒在血泊中,他们大多数是护院的家仆,服装统一,其中两个人的服饰明显与这些家仆不同,衣料考究配饰昂贵,这两个人是拜剑山庄的两位堂主,楚志方与闫长生。
展昭和丁三赶到的时候,楚志方已经断气了,闫长生还有一口气。展昭赶紧点住闫长生的要穴替他止血,可惜他伤的太重,已经于事无补了,他嘴唇微动,似乎有话要说。
“闫堂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展昭表情凝重的看着闫长生。
“邪影剑。。。。。。”闫长生的手颤颤巍巍的指向不远处的一个院子,最终无力的垂下了手指。
☆、第31章 黑翎羽与地下情
邪影剑是拜剑山庄创始人罗宇阳传下来的一把宝剑,那时候的拜剑山庄还以铸剑卖剑为主,不像现在,每年弄个秋月会跟农贸市场一样。邪影剑是所有名剑中的佼佼者,相传它是用九九八十一把饮过罪人血的各型名兵熔炼而成,这个说法是不是真的有待商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把剑并不是罗宇阳所铸,而是他的藏品。
要说这个邪影剑有什么特别,还得先说说罗宇阳本人。
罗宇阳当年也是个苦孩子出身,小时候家里穷他还体弱多病,父母将他寄养在少林寺跟着寺中僧人习武,还俗后又赶上了个乱世,颠沛流离在铁匠铺学徒。
学徒的罗宇阳平日里也就是帮村里的农夫修修农具之类,赚不了多少钱但日子够过。每天铺子一开风箱一摇,铁匠炉里的火是热的,铁水是热的,然而他的心却是冷的。他是个不甘于平庸的人,他不要这样碌碌无为的活着。
当然,命运还是会眷顾有思想的人,一次偶然机会,他为一个路过的侠客修缮兵器,在与侠客的攀谈中他意识到在混乱的江湖中,一把好的兵器有的时候能成就一个伟人,例如无量剑知秋子,霸王刀孔一博。。。。。。诸如此类。头脑灵活的他窥到了其中的商机,开始尝试着打造与众不同的兵器并按照客户的需求致力于武器的精益求精,最终成就了自己的一番事业。
而那个改变了罗宇阳命运的侠客就是邪影剑原来的主人,江湖上很多年很多年前的一个传奇——傅南天。
据说此人武功已入化境天下无敌,以一敌万而毫不费吹灰之力,关于他的身世也是玄之又玄,有说他是没落皇族的,有说他是天生天养,更有甚者还说他应该是某神仙在人间犯戒的私生子。。。。。。各种不靠谱的传说都有,总而言之,这个人是个偶像,能得到他半片衣角都是世人的造化,更何况是他用过的剑。
但罗宇阳得到了,具体情况不详,不过在他当年创建的拜剑山庄里,有人因为这把剑遭了秧。
。。。。。。
闫堂主的眼睛直直的瞪着茫茫的夜空,他的炮筒子脾气再也不会被点着了,他死了。
陆陆续续的赶到现场的人们除了愤怒和悲伤什么都做不了,尤其是魏堂主,他应该算是最后一个见到活着的二人。罗子轩按着胸口脸色苍白,拳头紧握,其余的几个堂主面色也不是很好,有吃惊,有恐惧。
尸体上的伤口是刀造成的,刀口很长是从正面斜劈下来的,刀深见骨。楚志方和闫长生的武功不弱,从喊叫开始到现在的时间上来判断,他们基本上是没有和凶手怎么交手,就被一击致命。由此可以看出,凶手应该是一个功夫很高,手段狠辣的角色。
“他临死的时候说了‘邪影剑’”展昭的手附上闫长生的脸,替罗子瑜将他的眼睛合上。
“邪影剑?”罗子轩大惊失色,赶紧跑向那个闫长生死前指过的院子,魏堂主和王管家也是神色慌张的跟了过去。
院子当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屋门大开,屋子里堆放的是成堆的书卷,书卷上面是厚厚的一层灰,看上去和普通的库房没什么两样,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屋子的一角一个方形的地库入口透着光。
那地库就是拜剑山庄所谓的禁地,只不过地库的机关早已被人全数解开了。地库下面的墙壁上挂的是大大小小的剑,然而墙壁最中央的一个壁龛上却空无一物,只有一支黑色的翎羽。
“黑翎羽?!”魏堂主大惊失色。
“怪盗易辻。。。。。。”展昭表情严肃的看着那支翎羽。
“易辻不是在八年前已经销声匿迹了么,难道他又重出江湖了?”魏堂主拿下壁龛上的黑翎羽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最近江湖上很多奇珍异宝的盗窃现场都留有这枚黑翎羽,但窃宝的是不是易辻本人还不能确定。”展昭很谨慎的分析。
“不管是谁,他杀了楚堂主和闫堂主是事实,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替他二人报仇!”罗子瑜的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
“大少爷,先给两位堂主收尸吧。”王管家在一旁劝道。
丁三若有所思的看着展昭,随后问道:“展大人,你之前。。。。。。”
“叫我什么?”展昭眉毛一挑。
“额。。。。。。展大哥,你之前说来拜剑山庄办事的,是不是为了怪盗而来?”
“没错,这个怪盗易辻上到大内皇宫下到寻常百姓家,只要是他想偷就没有他偷不到的,而且他偷的东西也大多很奇怪,有时候是一支笔,有时候是一坛酒,他每次偷盗后都会在现场留下一支黑色的翎羽为标志,所以叫怪盗。这个易辻于八年前不见了踪迹,然而近些日子却有好多人家频繁的丢东西,丢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现场也留有黑翎羽。这次来秋月会就是想看看有没有赃物借此外流,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那你觉得这次邪影剑被盗是他干的么?”
“不清楚,但感觉不是,因为他从来只是偷东西,绝对不会杀人。”
“哎。。。。。。我回去怎么跟罗子瑜说啊。。。。。。”丁三叹了口气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展昭皱着眉头没听清。
“哦,我说罗子瑜铁定很难过。”差点儿说漏嘴,丁三赶紧找补。
听她这么说,展昭也叹了口气,“嗯,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
罗子瑜真的很难过,而且难过的要死。
丁三跟罗子瑜汇报完情况,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生怕他突然冲出去要找那个怪盗。
“你别冲动啊,有你好哥们展昭那,而且现在咱们手里还有证据。”虽然现在告诉罗子瑜柳夫人不是纯良妇人相当于在他心窝子上捅刀,但是为了能尽早的找到线索,她还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我。。。。。。”罗子瑜知道丁三担心他,怕他承受不了,但现在他也很麻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要不先躺会儿,照顾好自己才能给他们二位报仇呢!千万不要急躁。”其实丁三很少安慰人,因为生活中也没有人安慰过自己,但是现在她只是想让罗子瑜能够好受点儿,毕竟被亲人背叛的滋味还是很不好的。
“放心我冷静的很。”罗子瑜苦笑,不再做声。
丁三眼不错珠的看着他,偷偷的搓了搓胳膊——这突然太冷静了也有点儿让人受不了。
“那个你先一个人冷静会儿,我出去给你找点儿吃的。”
罗子瑜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往门外走了两步,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回头向罗子瑜叮嘱道:“千万别这个时候出去,要不前功尽弃了哈。”
得到罗子瑜的保证后,她才放心的出门。
已经是后半夜了,丫鬟仆人都歇了,剩下的都是拜剑山庄各堂的下属轮流值夜,问他们厨房在哪儿还不如问自己的脚后跟。
“哎,命苦啊。。。。。。”丁三叹了一口气,背着手往后院溜达,一路上虽然见人就问厨房在哪儿,不过还是迷了路,看来宅子大还真没什么好处。。。。。。
正感慨,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
柳香云?
丁三站在阴影处,柳香云看不见她可她却把柳香云看得清楚。
她这么晚还不消停,又要作什么死?丁三狐疑的看着柳香云离去的方向,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一路上七拐八拐径走些隐蔽的地方,一看就绝对不是上茅厕。
柳香云偷偷摸摸的在前面走,丁三蹑手蹑脚的在后面跟,直到柳香云停在了罗正峰书房外。
她熟练的打开门锁,进了屋。
丁三没有跟进去,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窗户,用手指蘸了唾沫,用力的朝窗户纸一捅。
一阵钝痛,她的手指甲都戳弯了,窗户纸丝毫未损上面就一个淡淡的指甲印,丁三在心里咆哮,尼玛电视剧里不是一戳就破么,什么鬼东西!她费了半天劲,用了无数口水才把窗户纸弄破一点点,怕错过什么赶紧趴在上面往里面看。
书房里,柳香云在多宝格上找了一个青瓷瓶,她握着瓶身“咔咔”向右一转,格子后面的墙应声翻转露出了一个地道的入口。
丁三在窗户外面瞪大了眼睛——传说中的暗道环节!
柳香云进了地道,过了好久,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她纳闷,难道这个暗道是通向哪里的么,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在这儿等一个晚上也看不见她出来啊。
思来想去,最后她在痛恨自己好奇心旺盛的同时决定亲自去看看,她悄悄摸摸的进了书房,学着柳香云的样子打开了暗道的入口,摸着黑往下走。楼梯很长,她一步一步的往下探,走了好久才走到了平地,她扶着墙壁,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走着走着,前面居然有微弱的亮光,还有人说话。
“你说你和那个大小姐走的那么近,你是不是想娶她,然后抛下我!”说话的是个女人,正是刚才从这里下来的柳香云。
“胡说,云儿,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一直那么爱你。。。。。。”一个男人略显焦急的哄着柳香云,那男人的声音似乎很熟悉。
黑暗里,丁三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动都不敢动,合计柳香云大半夜的来地道和男人幽会,而且他们还有点儿误会。
“那你和她最近走的那么近,下人们都在说你们将要定亲。”
“那只是权宜之计,她爹富甲一方,如果能够得到她爹相助,拜剑山庄的势力定会在江湖上大大增长。云儿,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了解么,我怎么可能舍得抛下你。”男人的话说的很肉麻,不过柳香云倒是挺受用,态度马上就软了下来,
“子轩,其实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我的心你应该明白,我杀了罗正峰,栽赃罗子瑜只求能一直在你身边,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大逆不道之事,你万不能负我。”
柳香云说完这句,丁三的脑袋嗡的一声,罗子轩?!不伦恋?!她万没想到柳香云的奸夫居然是罗子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不会的,即使我娶了姚紫珊,也是为了把她爹的钱拿来给你随便花,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要相信我。”
“这还差不多,不过刚才什么人又死了?”
“是楚志方和闫长生,那两个老匹夫一直阻碍我,如果不是他们我也不用使中毒这种苦肉计。”
“你的毒没事了吧?”
“怎么会有事,我早就想好了对策。”
“这件事情什么时候能够结束,每时每刻都在担惊受怕我快承受不了了。”
“云儿,你不要担心,这次是有贵人相助,只要我当上了庄主就结束了。”
“但愿如此,每天晚上我一闭上眼就是罗正峰那双不甘心的眼睛,我真的要疯了。”
“罗正峰他死有余辜,我罗子轩为拜剑山庄尽心尽力这么多年,处处讨他欢心,到最后他居然要把位子传给罗子瑜那个无所事事的混混,还要我全力辅佐他,我呸!他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
“邪影剑被盗不要紧么?”
“一把破剑而已,用它可以换来更实际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印证了丁三所有想法,丁三有些无语的靠着墙壁,轻轻的叹了口气。
“谁!”
罗子轩是习武之人,耳力不差,听到丁三这边有轻微的响动马上警觉的向丁三的方向走过来。
丁三有些慌,这个时候再往回走已经来不及了,她一闭眼,算了,破罐子破摔吧,等他走过来咱就朝他身体上最脆弱的部分来一脚转身就跑。
罗子轩越来越近,丁三握紧了拳头刚要冲出去,一只冰凉的手附在了她的唇上,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搂着她迅速向后掠去,速度极快。
罗子轩到的时候丁三早已经从地道中出去了,见没有人在,他松了口气,“没什么人,可能是最近神经太紧张了。”
他对跟过来看的柳香云说:“云儿,你千万要镇定,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些回,以免让人生疑。”
柳香云点了点头,两人散去。
看柳香云重新锁上了书房的门,附在丁三唇上的手才放开,她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鞋子白色的发带,一身白色的白玉堂在黑夜之中耀眼夺目。
“白玉堂你怎么在这儿?”她高兴的看着白玉堂兴奋的说道。
白玉堂桃花眼一挑,风情万种的冲丁三一笑,“我是来找个人。”
“不会是那对奸夫□□吧?”丁三指了指书房的方向,惊讶的问。
“屁,我是来找怪盗易辻,不过易辻没找到倒是意外的撞见这些。”白玉堂翻了个白眼。
“说到这个。。。。。。”丁三冲白玉堂甜甜的一笑,“罗子瑜这下不用躲了。”
☆、第32章 还魂计与新饭辙
丁三长的一般,但笑起来还行,眼睛眯着嘴角弯弯,给人一种特别真诚的感觉。白玉堂盯着她的脸下意识的收了收手掌,掌心还残留她唇上的温度——别说,还挺热乎。
他薄唇一勾随口问道:“什么不用躲?”
托柳夫人痴情的福,真相才能如此之大白,她这会儿也不用顾忌什么了,把罗子瑜在她房里躲着的前因后果一股脑的跟白玉堂说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白玉堂抱着胳膊问。
“嗯,柳香云好像提过罗正峰哈。”丁三仰着头似乎回忆,“如果是这样,不如。。。。。。”
丁三贼笑着凑到了白玉堂的耳朵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丁三说完,不出意外的,白玉堂甩了她一记眼刀,“我不要帮死猫!”
丁三在心里暗暗的白了他一眼,白耗子好歹是个大侠怎么总是小孩子脾气,不过正事儿要紧她还得劝,“五爷,此言差矣,这怎么能算是帮展大人的忙呢,这是他欠你人情呢。”
“欠我人情?”白玉堂犹豫了一下,“欠我什么人情?”
“您想啊,罗子瑜是展昭的发小,他最好的朋友,这回你要肯作证并且帮他沉冤得雪,你说展昭是不是欠你人情?”
丁三见他正琢磨,估计这事儿成了,没等白玉堂开口,她赶紧扯着他的袖子把他拖走。
。。。。。。
“为什么?!”罗子瑜再听完丁三所说后,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三字儿,“二叔对我兄弟两个视同己出,为什么大哥他,还有二婶!”
展昭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丁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白玉堂觉得罗子瑜这个样子特别不爷们,“罗子轩那性格当上了庄主眼里还能容得下你?罗老爷子的位子不传给他也是因为他嫉贤妒能,这么大的产业能交给这样的人么。”
白玉堂话虽说的挺不客气,但是在理。
“你也别犹豫了,虽然他是你大哥,但罗正峰还是庄主呢,这种事情你能忍不代表那四个堂主也能忍。”颜查散到了桌边坐下,也帮着大伙儿劝。
“是啊。”丁三点了个头之后,用手指扣了扣桌面,抬头看了看屋里坐着的众人,“我那个主意怎么样?靠谱不?”
展昭沉吟了一下,看了一眼罗子瑜。
罗子瑜垂头不语,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屋里的几个人一起望向他也跟着舒了口气——这死心眼儿算是终于想通了!
丁三也跟着痛快了一下,从凳子上蹦起来,叉着腰底气十足的样子,“那咱就开始准备吧!”
展昭和颜查散对视了一眼,各自出了屋子去准备,白玉堂居高临下的看了眼丁三,别扭的哼了一声。
。。。。。。
“荷花,我乏了你不用跟这儿伺候了。”柳香云拍了拍一个趴在桌上睡着了的小丫鬟,将她唤醒。
“夫人,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总是睡着。”那个叫荷花的小丫鬟被叫醒后十分的慌张,她自己也纳闷怎么最近总是在夫人房里值夜的时候睡着呢?
柳香云温和的看着她,“最近庄里的事情多,累了正常。”
“多谢夫人。”小丫头一听夫人不怪罪感激涕零的不行。
柳香云讽刺的一笑,总睡着?迷药在这儿点着不睡着才怪,她吹熄了蜡烛换上了另外一支。
荷花伺候完柳香云梳洗便退下了,屋子一下就空荡起来。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落寞的睡下了。
一阵阴风,阴凉阴凉的吹在脸上,柳香云打了个哆嗦,猛然惊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头顶上的白绸不停的随风飘动。帷帐什么时候换成白色的了?她纳闷。夜里有些凉,入了秋了就这样,她想把被子拉得更严实些,然而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被子。难道是踢到床下去了?自己从来不踢被子啊,她想翻身去床下看看,却发现自己跟本就翻不过来——她身两侧被隔上了!
她这才彻底的清醒,猛的坐起身环顾四周。当她看清周围的景致时,恐惧爬上了她的心头,美丽的脸庞开始扭曲,眼睛惊恐的睁到了最大!白色的绸子上大大的写着一个奠字,案头上供品和香的后面一块漆黑的灵牌上赫然的三个大字刺痛了她的眼睛——罗正峰。
她想喊可是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惊恐的发不出声来,这是罗正峰的灵堂,而她正坐在灵堂中的棺材里!
“呼!”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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