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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女太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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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府在东街,离流云楼有点远,他也不是喜欢听八卦的人,所以白府一夜成湖对他没有什么影响,影响他的是归国后该怎么样向国主与国民交待此次任务的失败。


    没有办法追回龙明珠,一世英明尽毁。


    南诺、南心兄妹俩离开前本想去找慕容星紫道个别的,只是没有门道进入,且又知慕容星紫内伤昏迷不醒,也就作罢。


    武林大会开不成,也是好事一桩,只是浪费了一些人力物力和财力。


    还好,没有人想要针对他南逢国,除了江湖组织地灭门外。不过这个地灭门几乎把六大国的皇族政要都得罪光了,被歼是迟早的事情。


    慕容星紫与他无缘,他也认了。


    见一面又能怎么样?见不着也是好事。


    至于白府的事,他隐隐约约了解到这白府就是流云楼白小开的府上,直觉地认为这种人钱多的是,没了再盖一栋就是了。


    要是知道慕容星紫就是从白府里被迫出来后坠了江,他会不会也派人沿江寻找?


    就是这样,六国看似和平的表面下,各做各事,各有各的目的,看似简单却又含着算计和阴谋。


    果真,过了不久,便爆发了战争。


    战争的挑起,是因为天灾和疾病的暴发,最重要的是人的身上一种叫贪的心作怪。


    话说,慕容癸卉带着慕容星紫的口信回到了百草堂山谷,慕容老夫妇是皆惊又喜。


    喜的是慕容星紫能碰到一个实力如此强大的人作为后盾,生命无忧;惊的是慕容星紫的身份终被人知道了,凶险杀招跟随着找上门来。


    要是他们知道了后半续的发展,剩下的怕就只有悲伤了。


    癸卉也将自己与南心公主的事给两老说了,两老都觉得太不可思议,毕竟人家是公主,又没有交换什么订情信物,这样的感情怕是会容易生变。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抢喔

就算不变,南逢国主那一交就过不去了。


    公主王子的婚约一向都是与国家利益挂勾的。这样的感情不够稳定。


    听完两老这翻言论,慕容癸卉顿觉空洞,硬是呆在百草堂七八天没有出门。


    直到异宝阁的人传了信过来。


    是轩辕定恒安排的。


    他本想给慕容星紫一个惊喜,所以背着她派人悄悄地找到她父母亲所在地,送上了聘礼。


    慕容老夫妇受宠若惊,惊喜交集,忙回了礼。


    了解了一些慕容星紫的近况,百草堂里的人都很高兴。


    只有百草老头一个人闷闷不乐。


    “师公,紫儿定了亲了,孙徒弟就放心了。一直都觉得亏欠着她,现在可好了。”慕容九天对着百草老头的后背道。


    “哼,你很开心嘛?被你们这么一来,我这百草堂以后就不是清静之地啦!”百草老公哑着声音道。“不过,话说回来,轩辕圆那儿子还真有出息,居然能让星紫那丫头答应。”


    “师公?你说什么轩辕圆的儿子?和紫儿订亲的,不是异宝阁的阁主上官司吗?”慕容夫人问道。“是,上官司是和紫儿订亲,而轩辕圆的儿子也是和紫儿订亲。”百草老头看着他们不解的脸,道:“因为轩辕圆的儿子就叫上官司。这点,你们不知道吧?嘿嘿……”


    “师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孙徒弟不明白。”慕容老爷问道。


    于是,百草堂山谷,风清云淡,两个中老年人拉着一个老年人问东问西地,一直扯到太阳下山,月亮东升。


    “原来是这么一段曲折的故事。咱们紫儿的靠山又更强大了。”慕容夫人道。


    “是啊,这下子,又可以多放一点心了。”慕容老爷感慨地道。


    “你们呀,只怕没那么简单。紫儿那丫头如此聪慧水灵,身上又是这等秘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抢喔!”百草老头在一旁道。


    此言一出,惊醒了慕容夫妇。


    于是,得知追杀解除后,慕容老爷积极准备着,叫上癸卉与他一同送皇甫秋秋回东胜国,之后再去星月国找老国师。


    他要为他的女儿慕容星紫做些他该做的事情了。




我怎么会有这样丑陋的腰包?

农历八月初三,星月国凯旋山。风光明媚,游人如织。


    山脚下的普罗江徐徐而过,江面游船往来甚多。


    北沙国古石城今日已是第三天的大暴雨,而星月国却只是水涨船高,悠然自得。


    太阳暖暖地射在躺在简陋茅舍屋里木板床的人身上。


    “咳咳……”


    醒来咳嗽时的类似的情景在脑中一闪而过,太快了,让她觉得有些错觉。


    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四周都是水快窒息了;还被人狠狠地在身后敲了一下脑袋。勉强撑起身子,望了一眼屋内,天啊,这是什么地方啊?


    家里已经盖上红瓦房好多年了,不是这个草房样。


    咦?我不是在家门口的海滩上看流星么?然后被什么东西给砸了,然后,然后……


    然后她是知道她受伤了啦,但把她扔到这里来,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跟她开玩笑?


    强忍着头痛欲裂,目赤眩晕,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正要下床,忽然发现哪些地方不对劲,却又觉得本该如此。


    双肢刚着地,脑子又是剧痛起来,不由地用双手压住两边太阳穴,却发现脑袋上包着重重的纱布!


    脑子受伤了?难怪这么疼……


    “受伤”二字刚进入脑子里,便条件反射性般,自己抓着自己的手把起脉来。


    内伤很重,脑中闪过这几个字。却,哪来的内伤啊!


    她摇了摇头,不禁自我嘲笑,试图让脑袋不那么疼痛。


    咦?这是什么衣服?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衣服?可是却又觉得有这样的衣服很正常。


    啊?对了,我怎么会把脉?我学的是医理,并不是中医啊。


    未来得及想清楚,刚才脑中的“内伤很重”这几个字闪过,双手已习惯性地找腰包,腰包里有些药丸可以疗伤。


    那些看起来很眼熟的物件就放在床边上,她慢慢地挪过去,很熟练地从腰包装着的众多小瓶里掏出了血参丹青丸就往肚子里吞去。


    嗯?腰包?我怎么会有这样丑陋的腰包?我又怎么会知道里面就是治伤的药丸?


    脑袋又疼了……




一个不可思议的认知,让她有些崩溃

这一切真是太奇怪了,却又觉得很理所当然。


    我该不会是被流星陨石砸傻了吧?还是被砸了一下醒来就有了超能力?


    她晃了晃脑袋。还是没有想清楚,吃下的药丸让她的身体整个热起来,又是条件反射性地便打坐着,将那些热力一一引导,整个身体里的细胞活跃了起来,浑身都很通畅,但还是很虚弱,几站没什么力量。


    完毕,她终于知道哪里怪了,她的身体变小了!头发变长了!手指变细了!居然返老还童?!


    以她活了三十年的经(书)历(网),这一切简直就无法想象!


    镜子,镜子,镜子呢?她有点疯狂了。


    那些怪力乱神的事可别发生在她身上啊!


    她虽然是出生在边远的海岛渔村上,可却是上足了共产主义国家的教育,是地地道道的科学主义者!下了床,扶着桌椅虚弱地冲屋外喊道:“有人在吗?别玩啦,快出来啦!”


    “姑娘,你醒了?”


    一位穿衣补丁古代汉装的农妇端着汤碗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七八岁左右的小孩,梳着两个羊角辫,神色之间带着点对陌生人的害怕,怯生生地看着她。


    而那妇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二十四五这般,身形很是壮实,眉眼中却透露着一股刚气。


    “奴家正在外面给姑娘熬汤药。不晓得姑娘已醒过来了。这可真是遭罪了!瞧姑娘年纪轻轻的,为何落水?”那妇人笑眯眯地道,脸上挂满了和善。


    “镜子,镜子,我要镜子!”她张牙舞爪地冲妇人道。


    一个不可思议的认知,让她有些崩溃,她迫切需要确认这个认知。


    “姑娘,你坐好坐好,别紧张。这里没有铜镜,那玩艺儿咱们穷人家买不起。奴家现在去给你打盘水来。”那妇人将汤药搁桌上,转身出去打了盘水端了进来。


    她身后的小孩子也跟进跟出,看着她的眼神依然是怯生生的。


    她有些废力地冲到脸盘前,看着水盘里的影像,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吓得那妇人赶紧把她扶起来“姑娘,姑娘”地叫着。




受了伤躺在湖边芦苇堆里

她苦笑着站了起来,柔声说:“没事,没事。大姐,我怎么会在这?”


    “奴家的死鬼丈夫姓吴,别人都唤奴家吴大婶。今早上去打水才发现姑娘受了伤躺在湖边芦苇堆里,见四处无人才把姑娘给背了回来……


    姑娘贵姓?家住何处?怎会昏迷在芦苇丛中?”这妇人有着一副好心肠,见她醒了,絮絮叨叨起来,一问就是一堆问题。


    她是见姑娘年纪小小又貌美异常,担心是被坏人逼迫了,心生怜悯,想要好好地保护这位姑娘。


    “姑娘?”她听着这样的语言有点迷糊,再看着两个陌生的人,穿着与她印象中不一样的衣着,喃喃地说:“我叫张蓝。”


    “吴大姐,这是什么地方?”张蓝突然神色紧张地抓住那妇人的手,问道。


    吴大婶反握着张蓝的手,亲切地道:“张姑娘莫紧张,听奴家道来。奴家本姓与姑娘的姓一样,也姓张,既要叫奴家姐,就叫本姓好了。


    此处是星月国凯旋峰山脚吴庄。这时是吴庄靠山最偏僻处,自从俺家死鬼去后,这房子里就俺娘俩。那些村里人怕惹上晦气,平时都没人过来。


    瞧你伤成这个样子,是不是遭人追杀?”


    张蓝头一下子又疼了起来,这是另一种疼痛:老天,别跟她开这么大的玩笑成不成?好穿不穿,居然穿到了个寡妇家里,还搞得一身伤。且不知道是怎么弄伤的。


    “我,我不太记得了。”张蓝困难地道。


    “不记得就不要去想了。还好奴家那死鬼生前是个郎中,奴家也略懂一些,否则你这身伤,不请大夫怕是不行。请了大夫又怕露了你行踪。”吴大婶叹道。


    “张大姐,我似乎懂点医术,且我的包里有药,能治我身上的伤。”张蓝有点尴尬地说道。


    这有点自打嘴巴的味道,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记得会医术?谁信哪!她自己都不信自己了。


    可她自己明明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在海边上看流星,之后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是什么完全不记得。




别人早就把她给卖了

觉得自己现在要是会点穿越之前不会的,感觉也挺理所当然的。


    有些空白却又有些片断。张蓝的脑子又剧痛了起来。


    “你会医术?那真是太好了。这下奴家那三脚猫功夫的医术可以撇一边去了。否则,真怕把张姑娘给医坏了。”吴大婶笑得憨厚,有些装的味道。


    天啊,那她抓来熬好的汤药能喝吗?张蓝望着桌上的那碗乌漆一团的药汤,暗自庆幸自己还没有喝。“不碍事,真要坏了,那也是天意如此。张蓝还要多谢大姐的照顾。”张蓝真诚地道。


    论心理年纪,她可是比眼前这个大姐还要年长好几岁,有些话不用说得太白也知道的。


    “如果张姑娘不嫌俺娘俩寒碜,就留在这好好养伤,直到好了再作打算。”


    这吴大婶真是一副好心肠。换了别人早就把她给卖了。


    “那就真是太感谢了!”张蓝感激地道。


    在这陌生的国度陌生的年代,还有未知的危险,能在这生存下来,真是太好不过了。


    “张姑娘能留下来陪俺娘俩真是太好了!让山儿也有个伴,奴家看着也能开心点。山儿他爹死得早,自小就没人愿意跟他玩,长这么大了,还整天跟在奴家身后,唉!”吴大婶叹道。


    “大姐,我还有一个请求,尽量不让外人知道我在这,因为我是真的还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受伤昏迷在江边,怕别人知道了,连累你们也有危险,好么?”


    张蓝热切地望着她道。还不知道这具身体惹上什么样的麻烦,可别莫明其妙地就死在这里了。


    “张姑娘不用怕。奴家也正有此意。姑娘先好好养伤,等好了,让山儿带你上山下湖,可好玩着哩!”吴大婶笑眯眯地道。


    “那就请大姐别再姑娘姑娘地叫我了,就直接叫我张蓝吧!”


    “好!奴家真开心,今日多了一个妹妹!”“大姐,姐夫不在,家里以什么为生啊?”


    张蓝心想既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必定不能成为米虫,还得有所出才行。




是在凯旋峰山脚下出生的

“奴家那死鬼丈夫生前留下几贴药方,平日里就上街卖两副膏药或者上山打些柴火换钱渡日。”

    “那靠湖不打渔么?”张蓝问道。

    “打渔那是男人们的事,谁让咱们是孤儿寡母呢!偶尔馋了,俺娘俩就偷偷地跑去芦苇沟里抓鱼!呵呵!奴家常去那打水,所以那地方几乎没人去,就是在那把你给捡回来的!”

    听了这翻调皮的话,张蓝便觉得这吴大婶是个开郎活泼的人。

    芦苇沟?脑中闪过一些片断:“大姐,这芦苇沟就是捡到我的地方?等我好了一定要去看看,说不定能记起些事情来!”

    “呵呵!好。等你好了,让山儿带你去。眼下奴家先进城去了。山儿就劳烦蓝儿姑娘帮忙看着,你们一起在家里,好有个照应。”吴大婶伸手往后便要拉出那小孩,那小孩硬是拉不动,死死扯住吴大婶的背后衣服。

    “小朋友,出来一下,姐姐又不会吃了你。你叫什么名字呀?”张蓝笑眯眯地冲着还躲在他娘身后的小孩叫道。

    “俺,俺不叫‘小朋友’,俺娘叫俺凯,凯山,说,说是在凯旋峰山脚下出,出生的,让,让俺莫忘是凯旋山人!”凯山还是怯怯望着张蓝,紧张得有点结巴。

    “呵呵,凯山,小朋友是大众称呼。我们今天在一起,让你娘出门办事好不好?”

    “不,俺要跟娘一起去。”凯山小手还是紧紧地扯住吴大婶的衣襟。

    张蓝微笑着道:“凯山呀,觉不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

    七八岁的孩子正是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可以成为大人的时候。凯山点了点头。

    “男子汉要像山一样独立自主,你总是跟在你娘的背后,怎么能独立自主呢?不能独立自主又怎么像男子汉呢?”见他捉衣襟的手有点放松的迹象,张蓝接着说:“凯山,你怕姐姐吗?”

    凯山望着她,摇了摇头。

    “那你喜不喜欢姐姐?”凯山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姐姐现在受伤了,你娘呢,有事情要忙,不能照顾姐姐。现在需要凯山来照顾,凯山答不答应呢?”那小孩慢慢地松开捉住他娘衣襟的手,望着张蓝,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

山光明媚,湖面妖娆。


    这凯旋山下的小茅屋常常飘出欢歌笑语,张蓝他们几个日子过得简单而快乐。


    一个月后,秋风送爽。


    “凯山,把那把递给姐姐。对,就是那把。”满头大汗的张蓝踩着自己前几日用竹子扎成的梯子,将一摞一摞晒干了的芦苇杆子搭上屋棚。


    这屋子太简陋了,摞多些芦苇杆子,厚些也暖和些。


    小时候干过不少这样的活,并不陌生。


    张蓝在这里住了十天后,内伤完全好过了。


    再过十天,和凯山去芦苇沟玩耍里,脑中常闪过一些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片段。


    根据她学到的医理知识,知道这些症状是血块压迫大脑神经造成暂时性的失忆,血块散去便能全部想起来。


    她还以为这些是她点据的这具身体里主人的记忆。


    没想到,等到她脑子里的血块都散去,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在这个时代里生活了十几的记忆。


    还好是造成身体的失忆,并不是灵魂的失忆。


    所以,她还记得学过的现代人的知识,能处理异常状况,能随遇而安,不至于像疯子那样惊慌失措。正在生长阶段的身体恢复是相当迅速的。


    现在她全部都想起来了,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拥有什么样的能力。教凯山识字的同进,也教他一些武功。


    她很感谢这对母子,决定留下来跟他们生活一段时间,帮他们建好自己的家园。


    至于轩辕定恒那边和家里人,她还没想到怎么处理。


    不过,她不想这么快就出去。。她很喜欢田园般的生活,若是能这样生活一辈子也不错。


    相信谁也不会想到她居然被激流送到了这里。


    如果她自己不现身,想找到又会易容的她,真是难如登天。


    就让他们都认为她已经魂沉江底了吧!


    想到身在江湖,不断的杀戮,还有那莫明其妙的什么太子,张蓝一阵心烦,就让它们统统都跟着沉江了吧!


    “姐姐,给你!”凯山抓了一把芦苇杆扔了上去。


    跟张蓝生活了一个月,他的力气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说话理直气壮且不再躲躲闪闪,有点小男子汉的气概了。




看她神色紧张,步态啷呛

“好,真是聪明!等我们把这几捆都搭完,天气如此爽朗,你带姐姐上山打猎吧!”张蓝开心地道。“嗯,姐,快点!”凯山兴奋得很。


    这些天学了几招,手里痒痒的,很想试试,是兔子跑得快,还是他跑得快。


    “咦?大姐怎么回来了?”站在屋顶上的张蓝望着远处匆匆而来的吴大婶。


    看她神色紧张,步态啷呛,跑得急有几次几乎要摔倒。


    “凯山,你娘回来了!,快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张蓝对着凯山道。


    “娘回来了?好,我现在就去。”


    凯山跑去打开了院门,吴大婶跑了进来,转身把院门就上了栓。


    张蓝飞身下来,问道:“大姐,什么事?这么着急?”


    吴大婶大气都没来得及喘,就叫凯山在外看住院子,一把拉住张蓝的手往屋子里走。


    “蓝儿姑娘,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画像?城里有好几批人在发这个,在找这个人呢!”


    吴大婶紧张地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像来,正是慕容星紫的画像!


    “他们还说,这个姑娘唤慕容星紫!蓝儿姑娘,你是不是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吴大婶急喘着气,问张蓝道。


    张蓝先是一怔,随即笑了开来,轻轻地握着吴大婶的手道:“大姐,你是在害怕么?你若害怕的话,张蓝现在就走!”


    “蓝儿姑娘,不,慕容姑娘,不,蓝儿姑娘……唉呀,你看奴家这舌头怎的就不听使唤了,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的意思是,如果他们真要找姑娘,真要对姑娘不利,得赶紧把姑娘藏起来!今天他们在城里找,明天就能找到这吴庄来!幸亏吴庄里还没人见过姑娘!”


    吴大婶深呼吸了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她本意就是要好好地保护这个姑娘,只要不是她的家人找来,她就不会让姑娘自己一人去面对危险。张蓝了然地笑笑,道:


    “大姐,我明白你的好意。他们来找我都是有目的。我叫张蓝,也叫慕容星紫。”




一看耳朵就知道是个姑娘了

望着吴大婶张大的嘴巴,张蓝笑了笑道:“以后这里只有张蓝,没有慕容星紫。是大姐娘家的堂弟,是个孤儿,过来投靠大姐来的。别人要问,你就这么回答吧。”


    吴大婶机械化地点点头。张蓝看她那样子真的很好笑,却也很窝心。


    吴大婶真善良,是真的在为自己担心。


    “大姐,你等我一会。”


    张蓝说完,从腰包里将那些瓶子全拿了出来,找了其中几种材料,调和了一阵,用内力烘干,很快一张蝉翼面具出来了。


    张蓝将它轻轻地贴在脸上,转过头来笑着看向吴大婶。


    “怎么样?像不像你?”


    这张与吴大婶有三分相似的古铜色的面容,让她的眼睛一下子大了起来,倒吸了一口气“喔!”了一声。


    “这就是易容术。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凯山知道我是画中人了。其他的人将会当我是你的亲戚,没人会往慕容星紫那方面去想。大姐,堂弟张蓝这厢有礼了!”


    张蓝将身后长长的马尾巴弄成了少年倌,冲吴大婶笑道,动作很是洒脱。


    吴大婶好像翻然醒悟般回过神来,道:“好好好!蓝儿姑娘真是个伶俐!奴家去给姑娘找套男装,现在就换上。”


    吴大婶又何尝不是个伶俐的人?!


    丈夫死后还能守着这个家独自一人带大孩子,还敢把陌生的人带回家里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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