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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女太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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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那君主眼中一亮,走近慕容星紫道:

    “如何才能共同开采?”

    “双方坐下来慢慢谈妥,签订协议,两国派出代表共同监督开采。仔细如下这般操作……”




留在盐国做孤的幕僚吧

直到掌灯时分方才让这些固执的以为只有武力才能解决一切的古人明白,这是一条多么利人利已的好计策。

    听得盐国国主和大臣们都一愣一愣地,直夸好。


    “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沈将军道。

    沈将军即是领慕容星紫进门的那位将军。

    谈了一下午,里面的人物基本都认识了。其余几位匀望着慕容星紫点头。

    〃哪里;哪里;过奖了过奖了!〃慕容星紫不太好意思地道。这些都是照搬现代某大国的做法罢了。她不敢居功的;呵呵。

    盐国的国姓太史,国主单名一个金字。


    “容星,往后就留在盐国做孤的幕僚吧?!”太史金道。


    “谢君主厚爱!待煤山之事成了之后再作决定。”慕容星紫道。


    我还得去参加武林大会呢,出这样的方案纯属意料之外,路过这举手之劳。


    而太史金却以为慕容星紫担心此事不成,所以笑笑,并未逼迫他。


    当晚便留慕容星紫于军帐中,与国主宴,留宿于军营。


    慕容星紫趁着上茅厕之机,放了一通紫色烟花,通知哥哥们留于城内。


    次日,盐国便派出使臣及慕容星紫前往辛国谈判。辛国国主亦不是昏君,打仗多年,他亦头疼,如今有此良策,简直是救辛国于水深火热之中。能停战,是天下苍生之福哪!


    协议谈妥,为表诚心,互送公主和亲,共同派出臣子,一共开采煤山,资源共享,利润共分。


    唉,这古代的宫中女人,果然是婚姻都不能作主的,都是带着利益性质的。慕容星紫如是想。


    为了这事,在盐国边城停驻了十来日,今已万事妥当,往后也用不着自己了,便留了封信交给盐国使臣带回给太史金,与哥哥们穿过辛国往北沙国前进。


    ………


    北沙国地处丘陵盘谷地带,多为平原,江河湖泊纵横交错,母河北沙河贯穿全国分流成无数的小溪流,灌溉着无数的农庄田园。


    因河而得国名。


    北沙国民与部分东胜国民一样水性极佳。




七月七,七夕节

七月七,七夕节。阳光灿烂,万里睛空。


    喜鹊不搭桥,牛郎织女怕是无法会面了。


    慕容星紫想起每年七夕必下雨的天空如此深蓝,有点为民间的神话人物伤感。甩了甩头,和身后的哥哥们一起下了马,入了城。


    北沙国古石城,是北沙国除京都北沙城外的第二大城镇,人群沸沸扬扬,街市小贩大声呼喝招揽生意,一片繁荣昌盛;城内江边车来船往,好不热闹。


    慕容星紫,慕容癸中,慕容癸卉三兄妹牵着马,在人群中慢慢地走着,顺便留了些只有慕容家兄妹才看得懂的暗号。


    这古石城街道可比地辰国的宣阳城街道大多了,也热闹多了。这其中,不乏牵马之人,一身的风尘仆仆,多身配兵器,寻栈打尖,瞧去仿若就为了武林大会而来。


    离武林大会还有整整的一个月时间,早来的多为江湖中的小角色,一般有点地位的说得上话的往往都是在最后一刻才现身的。


    所以,早来,可以避人耳目,可以摸清地盘,可以认识一些朋友,最得要的是还可以打听消息。没有什么比打听到冥杀盟的消息更让慕容家兄妹几个更兴奋的了。


    慕容星紫兄妹几个只是为了打听冥杀盟消息,故身未带兵器,穿着打扮就像寻常小商小贩般,衣料普通,并不起眼。


    武林大会,是很多平凡的不知名的江湖人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也是一个或身陷囵囤或从此销声匿迹的机会。


    对每个参与其中的人来说,或平等,或不平等,天缘注定。


    常常都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总会让一部分坏人咬牙切齿的一部份好人欢呼雀跃的结局,用现代的话说,让人跌破眼镜的结局。


    而今次,又是为哪般呢?

    过尽繁华处,拐了好几条街;挑了间街角最不热闹的最不起眼的名叫开运的客栈住下。对于吃住问题;慕容星紫很是随意。只要干净卫生利落就行。没必要花的银子就不要花;不是么。




无声交流

“二哥和四哥看到记号会寻来的。”


    “我觉得,从这一刻开始,无论是私底下,还是大街上都要按我们原先说的身份行走了。否则,等二哥和四弟过来时,可能我们还未打听到冥杀盟的消息,就有可能被冥杀盟给盯上了。”


    “既然小妹叫容星,取姓名中间二字,那我们也跟着取姓名中字。妹,从这一刻始,不能再唤哥了,直呼容中,容卉便可。我们也是一样不能再唤你为妹了。”


    “嗯。好吧。我也是这样想的。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再加上武林大会越是临近,各角色会越多,所有的势力我们都惹不得,一个不小心,麻烦就一路跟来的。”


    “嗯。三弟,这几天你多留意一下,二弟和四弟应该会在这几天到的,到时接应一下。”


    “好。”


    “嗯,我们先休息一下,今天七夕,听闻晚上有花灯会,单身男女可以去看看。呵呵,若是趁机能找到嫂嫂……”


    慕容星紫还没写完,就被癸中一抓把毛笔和草纸抢了过去,写着:


    “别想些有的没的,现在不同时期,莫谈儿女私情。”


    慕容癸卉也跟着瞪了慕容星紫一眼,后者脸微晒,眼内流着笑意。


    “就先这样吧。晚上去看看花灯。”


    慕容癸中说完,把刚才谈话的内容点了一把火,化为灰烬。


    刚才的交谈,全是在慕容星紫的房间里无声地用笔写成。


    武林大会将至,这家小客栈也都是差不多住满了人的。


    稍微练武的人,耳目都是极其厉害的,一不小心,被隔墙有耳了去。


    唯有不动声色地写出来再化为灰烬方才保险。

    夜晚降临,凉风习习,星光灿烂,古石城江边一条街灯花通红。各式各样的精致小巧琳琅满目的花灯布满整条街。

    在江边,江面上还有不少的窈窕淑女君子才郎放的河灯,或凭灯一诉满腔痴情,或凭灯怀念以往情分,或求得一良人,或觅得一佳人……无一不是为情求圆满的好愿望,全寄托在河灯里。




风流却不下流

慕容星紫走在前头,手里拿着一把傍晚时分从小摊上买过来的最便宜的纸扇。


    纸扇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着装装样子。买时;纸扇上仅画了一株梅花树;没有题词。


    慕容星紫一时兴起,脑袋瓜子转了个弯;就向问摊主要了笔;顺手题的一句从现代中抄袭的诗:


    梅花香自苦寒来


    走一步扇一扇,平淡无奇的脸配着一身的儒雅风流。


    快十四岁了,这小身板把从现代看到的古装电视剧里所演的文人骚客学得像模像样,虽不俊美,可那一身带着从容的轻佻气度,风流却不下流,仿佛是天生带过来的,让一路走来遇上的小女子们青睬有加,含羞带怯地瞄向她,芳心暗许。慕容星紫一路轻佻过去;偶尔抛一两个媚眼;惹得一地的惊叫。


    癸中癸卉紧跟身后,见此光景,不禁摇头低声失笑,眼中疼爱,心底无奈。


    瞧慕容星紫现在这尊容都叫一票少女给迷了去,要是现出本来面目,那可不就整条街都怕要乱了!


    繁华的热闹的交通八达的聚集天下各方人的城市,也繁华了吃喝嫖赌的行业,而生意最好的莫过于青楼和赌坊。


    这江边一条街自然也少不了。


    为了更风花雪月些,放满河灯的江面上还有不少画舫在随意游曳,画舫里无不欢声笑语,缠绵悱恻之声不时传出,羞煞附近一帮渡过或路过的纯情的少男少女们。


    “啧啧,可惜啊,可惜,如此以花灯传情的纯良美景硬生生地被这几艘画舫给污了去!”立于江边的慕容星紫见状摇头叹息。


    先前穿过人群时,发现有几批人眼中带着凶光和算计,似乎在谋划着什么,行色匆匆,很不应景。便给身后的哥哥们使了个眼色,癸中癸卉悄悄地跟了过去,留下慕容星紫一人继续赏灯。


    “小兄弟,此言差矣!”


    慕容星紫回头,身后三丈(三丈约等于十米)远的人群中走出一人来,笑吟吟地道。


    “喔?”慕容星紫挑了挑眉,斜眼看他。




慢慢观赏此‘画卷’

此人一身的锦衣华服,十八九岁上下,虽相貌堂堂,却浑身的流里流气。一看就像是无所事事的整天在女人堆里打滚的纨绔子弟。心下有些厌恶却不动声色。


    “本公子却觉得这几艘画舫给这江面添了不少的情趣!万绿丛中一点红,那些放河灯的小船儿就像是陪衬似的,在这夜空下形成了一副浪漫画卷!”与慕容星紫并排站立,遥望江面画舫,轻狂地道。


    闻言,慕容星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道“无聊”,在美女如此多的夜晚不去勾引女人,却跑来与我搭讪,坏我心情!嘴上却说:


    “各人所见不同。兄台有如此雅兴,可慢慢观赏此‘画卷’,在下有事,先行一步!”


    慕容星紫转身便走。


    “哎!小兄弟,请留步。”伸手一拦,挡了去路:


    “天下之大,相逢便是有缘。交个朋友如何?本公子拓跋琉,请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慕容星紫正想当面拒绝,抬眼看向拓跋琉,却发现他双目炯炯,浑身上下不见一丝流气,表情认真,仿若慕容星紫第一眼所见为错觉般。当下心中疑惑,道:


    “在下容星。多谢兄台错爱,在下无意结交。”


    拓跋琉笑笑,整个人又是浑身的流里流气:


    “莫非容兄弟是因为刚才本公子的一番话而不愿与本公子交朋友的么?”


    慕容星紫沉默。


    现下冥杀盟还没罢手呢,她的事一堆,哪有那个时间去跟这类人交朋友?添乱添烦也就罢了,万一不小心,让人把命给搭进去了,可就是她的错了。


    拓跋琉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继续笑道:


    “其实,本公子是故意那样说的。今夜城中美女云集,年轻男儿们无不在人群中寻觅意中佳人。巧见容兄弟却独立江边叹息,似有满腹心事。故而兴起结识的念头,并无恶意,唐突了容兄弟,还请兄弟见谅,莫怪莫误会!”


    慕容星紫转身面江,并未作答。




佳人寻常有,知已不常有

拓跋琉见此继续道:“何况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看容兄弟不像是北沙国人,本公子在这古石城还算熟悉的,是人都给三分薄面。若容兄弟遇上什么困难,本公子自信亦能帮得上忙的!”


    “多谢兄台厚爱。听兄台一席话,在下再推托,就显得小气了。的确,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的好。不过,请拓跋兄放心,容星并无任何困难,也无心事,年龄还小无意于男女情爱,故而望江兴叹。”


    说到此,慕容星紫顿了顿,继续道:


    “倒是拓跋兄,可不能错失这寻觅佳人的好机会!”


    然,拓跋琉却一脸的不置可否,不复见那流里流气,一本正经地道:


    “佳人寻常有,知已不常有。刚才容兄弟立于江边所感叹的那一席话,正是我的心声。故而出言反驳,不曾想到差点与容兄弟失之交臂。能在今夜遇到同心声者,本公子很是高兴!走,我们喝酒去!”


    说完,伸手便要揽过慕容星紫的肩,却被慕容星紫用纸扇隔挡开去:


    “拓跋兄,今夜小弟还有事,可否改天?请拓跋兄定个具体地点,让小弟请兄台作为今夜遗憾的陪罪!”


    “也罢,既然你有事,就先办去。我现住城内流云楼客栈,你若有空去流云楼客栈说出我的名号便能寻到!”


    慕容星紫双手作揖,道:


    “好。那小弟先告辞了!”


    “容兄弟,记得不见不散!”拓跋琉望着踏步远去的慕容星紫大声说。


    慕容星紫加快了脚步,懒得理你,莫名其妙!平白无故跟人做朋友,非奸即盗。


    被拓跋琉扯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不知哥哥们那边怎么样了,得赶紧回客栈去。


    这边得不到回音的拓跋琉伸手,打了个响指,街道暗处便有两名黑衣人随着慕容星紫的脚步而去。

    嗯哼;容星?就是半个多月前出谋划策;让辛盐两小国息战后就消失的那个小少年吗?

    有意思;有意思。

    拓拨琉嘴角邪邪一笑;甩袖而去。




开运客栈今夜该热闹了

在人群里穿梭的慕容星紫,心中想着哥哥们,为避开因夜深了都着急归去的人群,专走街道两侧。一不小心,在一转弯处撞入了一人怀里。对方一声闷哼,稳住了身形。


    慕容星紫并未抬眼,慌忙作揖,连声道歉:


    “对不起,请见谅;对不起,请见谅;对不起……”


    一面说着,一面急步走远了去。


    唉,这里人太多,用不了轻功,总不能踩在别人头上,或者在大晚上的飞檐走壁吧!那样不仅会引起平民百姓的恐慌;还会引起很多武林人江湖人弄权人的注意,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发挥百米冲刺的速度,像一尾人海中的旗鱼穿梭于人群中很没风度地跑回去。


    然,被她撞上的人,不是别人,正在来寻她的轩辕定恒。待他回过神来,想要骂几句,哪里还有踪影?!


    轩辕定恒正暗叹倒霉,抬脚离开之际,发现了一把扇子在地上。捡起来打开一看:


    梅花香自苦寒来


    正是慕容星紫的那把纸扇。这一撞,从怀里掉了出来。


    把扇子随意地轻摇了两下;在空气中,似乎还闻到一丝淡淡的药香味。


    药香味,药香味?药香味!一种与她相似的药香味!


    难道刚才与他相撞的男子与她有什么关系么?!


    作如是想,轩辕定恒黑眸暗了暗:哼,管它有什么关系,找到她就把她带走!


    朝空气中挥挥手,比了个手势,又有两个暗影朝慕容星紫的方向疾飞而去。


    这下,开运客栈今夜该热闹了!


    在古石城内七弯八拐的,终于到了人少的地方。足尖一点,慕容星紫飞身向前。


    开运客栈早就路过了,她没有进去,只是无声无息地留了个若隐若现的记号在客栈大门上。

    哼,当她所学的内功和轻功是假的么?!

    还是当她是白痴,不知道后面至少有了四条尾巴?!

    这几人内息沉稳,分两侧不轻不缓跟在她的身后七八十米的地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在人群多的地方还以为是同路的,故而拐了好几个弯试试,结果不言而明。




这么快就招惹了苍蝇

同是练武之人,慕容星紫学的是神出鬼没的万相邪君的不外传的内功心法,如今练到了九层,自比他人敏锐性高些。

    慕容星紫暗忖:怎会被人追踪呢?不过,跟了她这么久也不见出手,估计是没什么恶意,或者打探的成分居多。离武林大会还有一个月呢;这么快就招惹了苍蝇;一个弄不好,冥杀盟没找着,反倒把自己给暴露了。

    慕容星紫心中冷笑:要跟,就让你跟到天明!

    心中作了决定,当下也就不紧不慢起来。虽无明月,夜逛花灯忽明忽暗的繁华的古石城,还是别有一番意境的。这样的古石城,跟现代的广州有得一拼,只不过有钱的都是地主官僚,没钱的都是奴仆丫环。

    再一次的七弯八拐,行至一处庄园,里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不时还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呼痛声。

    慕容星紫驻足。只见两名小厮匆匆忙忙从大门走出,向前慕容星紫这边行来。

    “两位小哥,何事如此着急?”慕容星紫心眼一转,迎向前去招呼道。

    那两人见是一十三四岁的平常少年,便不耐烦道:

    “去,去,去,别打岔。我们着急请大夫呢!”

    慕容星紫轻笑,果然不出所料:

    “二位小哥莫急,庄里有人生病了么?在下自小学医,若信得过在下,可领在下前去!”

    “你?你会医理?”其中一名较高的小厮道,一脸的欣喜,夹杂着些微的犹豫不决。

    “不敢说精通,却略懂一二。这样吧,二位但可留一人去寻大夫,一人领我前去。这样也好有个交待。”慕容星紫明白二位小厮的心理,不急不缓地道。

    在尊卑分明的古代,奴仆们做错了事,轻责随时被打一顿是极其平常的事情,重责怕连小命都没有,甚至还连累了家人。

    那两小厮相互对望了一下,觉得法子不错,那高点的继续去请大夫,那低点的领慕容星紫入了庄园。

    慕容星紫边走边想,后面那四条尾巴,嘿嘿,该到此为止了。

    果然,那四人见慕容星紫进了庄园,稍作观察,便从不同的方向离去。




瞧你年纪不大,你会接生

绕道大厅,路过一小花园,穿过亭台楼榭,不曾想庄园外围简陋,里面却富丽堂皇。


    慕容星紫随着那小厮来到一花镂空雕的厢房前。奴仆丫环们林立,内面不时地传出怒吼的声音来:


    “大夫呢,大夫来了没?


    怎么还没来!


    你们怎么办事的!请个大夫这么久!


    夫人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要你们跟着陪葬!


    ……”


    “回,回爷,大,大夫,请来了!”那小厮战战兢兢地回了一句,把慕容星紫带了进去。


    绕过屏风,拨开用珠子串成的小拱门帘,只见织花的纱帐下,一妇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陷入昏迷中,无意识地发出疼痛难忍的呜咽声,被褥下露出一滩悚目的血红……


    一三十上下的男子紧握其手,满脸的焦燥担忧,却对妇人细细抚慰。闻言,转过身来,眼睛扫了一下慕容星紫:


    “就是他?!”


    慕容星紫瞧这情形,天生的医德使然,未待他人作出回应,便快步向前,用力一把推开那位爷。边从怀里掏出针灸包,边快速作出说明:


    “夫人有早产迹象,速去请稳婆来!


    给两个丫环婆子上来帮我制住夫人,使她不能乱动,


    我现下施针减缓夫人痛苦,助其生子!


    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另命人准备热水来!”


    “还愣着干嘛,快去准备!”那爷叫道,反应倒也快。


    爷怒,一干心惊胆战的奴仆丫环婆子快速地忙活起来。


    慕容星紫施完针,命丫环婆子将夫人曲起双腿分开稳住,两手摸上那妇人的肚子:嗯,胎位算是正常的!那爷见状,大怒,一把拉起慕容星紫:

    “你怎可如此?”

    慕容星紫对他翻了个白眼:

    “迂腐!你想你府上多出一个一尸两命的冤魂吗?!我那是在检查她胎位正不正确,是否能顺产!”

    “瞧你年纪不大,又是一男子;你会接生?!”那爷闻言稍微松开抓住慕容星紫的手,听不懂“胎位”是什么意思,但“顺产”二字还是懂的。

    “嗯,略懂一些,所以才要速找稳婆来!”慕容星紫一把甩开那爷的手,平静地回答。用眼瞪了他一下:力气那么大干嘛?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被你欺负的!真是好人没好报!

    哼哼,姐这辈子没接过生,难道上辈子也是么?好歹她上辈子念的医理是妇科医士好不好?!

    不过,这些话慕容星紫只在心里说。

    “瞧夫人这样,该才有二十多天才生产,怎么这么不小心?”慕容星紫走到外间桌旁边开药方边问。

    “唉,今夜出门赏花灯,在回家下轿时,不知怎的摔了跟头,就成了这样!”

    “唉,都怪我不好,我该抱住她的!”那爷一脸自责。

    “莫要担心,有在下在,大人小孩都会平安无事的!”慕容星紫拍了拍那爷的肩膀,把药方给了下人:“速去抓药,煎了!喂夫人喝下,方有力气产子!”




恭喜爷,是位公子

同一时间,四个黑衣人分别回去跟各自的主人作出了禀报。

    “什么?进了乾庄?”拓拨琉拧眉。乾庄是那人的势力范围。

    “是的。属下两人跟踪了一夜,发现那小公子总在绕弯,直到进了乾庄。”

    “速去查探他跟乾庄是何关系。”

    “是,领命。”黑衣人双手作揖,拱身而退。

    而另一处,轩辕定恒听完汇报,眉眼邪邪一笑:

    “呵呵,乾庄。有意思,下去准备拜贴,明日拜访乾庄。”

    下人领命而去。


    次日一早,晨光微亮,一声婴孩啼哭响彻整座乾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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