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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KHR]我是BOSS-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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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许多年后,当少年已经成长为青年,他终于能够与少女站在同样的时间轴上。可与他站在同一时间轴上的少女还不认识他。
    那又怎样呢?没有关系。他能等。能再等下去。能看着她在她的身边再等下去。
    可是这样的等待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即使明白了他的心意,少女依旧没有办法把他当作是一个“男人”来看待。她甚至不明白自己是把她当作“女人”来看待的。
    迪诺不知道面前的伊丽莎白有没有在听自己说话,他也不想去确定伊丽莎白是不是在听自己说话。望向天空的他甚至没有去分辨伊丽莎白是不是就在自己眼前。
    他只是持续地说着,说着或许没有人想听的话。
    “我已经——”
    迪诺的话没有说完。一滴濡湿了无神的琥珀色瞳的惹泪自他的眼角滑落,在他弧度优美的脸上留下了一条银线。
    “………………”
    伊丽莎白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疲惫的年轻男人,发现他并不像自己印象里的那么面目可憎。
    ——这只是一个在长长的等待忍耐与纠结不安后依旧求之而不得的可怜男人。
    (所以吗?)
    (所以这个人在得到了他追寻了那么久的人之后,变得那样的……贪婪吗?)
    像是永远都不会满足那样一直贪婪地索求着深爱的人。哪怕对方眼里映照出的是有自己骨血的亲生子也难以控制自身的独占欲。
    像是永远都会如饥似渴那样用充满欲求的爱包裹着那个他爱着的人。哪怕明白对方只会爱着自己也停不嫉妒的心。
    (啊啊……)
    伊丽莎白在心中哀叹出声。
    (那个人、母亲大人是明白了这些,所以才永远都不会拒绝这个人吧?)
    用那样瘦弱纤细的躯体去承受那种热烈的几乎能弄坏她的爱情,用像是能包容一切、忍耐所有的心胸去容纳几近禁锢的独占欲,只是因为她也爱着这样的他而已。
    迪诺·加百罗涅爱着那个亲切柔|软的异国少女,爱着那个如同长着翅膀、手拿长矛的战女神,爱着最喜欢动物、一见到动物就腿软的走不动路的动物痴,爱着反射弧长得有点过度还不懂男女之情的呆瓜女,爱着把他当作“哥哥”而非“男人”的师妹,爱着像是在欺负他如此爱她一般总是看着别人、总是和别人在一起、总是无法考虑到他心情的他。
    (真是个愚蠢的男人。)
    如果喜欢的那么辛苦,一开始就不应该喜欢上。
    如果因为坚持而遍体鳞伤,那么还不如早早地放弃就好。
    (笨蛋。)
    (蠢货。)
    (呆瓜。)
    伊丽莎白腹诽着生父。眼眶热得几近发疼。
    (什么啊、结果全部都是我和阿尔擅自弄错了。)
    (……要是你们这对夫妻好好的跟我们解释,我们才不会弄错啊!)
    (笨蛋夫妻!)
    即使被迪诺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有的时候还是像被强迫或是半强迫地做着这样那样的事情,未来的铃奈之所以不推拒不抗拒并不是因为她没有抵抗的能力。
    会从纲吉等人口中的“战场上的花朵”变成自己眼中的“金丝雀”那是因为她选择了这种和恋人腻歪在一起的“金丝雀”生活。
    伊丽莎白想哭,她的脸却只能表现出愤怒。带着一种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愤怒着,让路人纷纷侧目的伊丽莎白朝着迪诺的脸挥下了巴掌。
    啪——!!
    这一声掌掴声十分清脆。
    “我是不会认同的!绝对不会认同的……!!你这种人是好父亲什么的!”
    一巴掌甩在未来会成为自己生父的男人的脸上,伊丽莎白用一种饱含着愤怒却又充满怜悯的神情道:“你这种人果然就不会是什么好父亲!也成为不了什么好父亲!”
    “………………”
    被伊丽莎白的掌掴掴红了左边脸的迪诺有些不太明白眼下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我绝对不会认同作为父亲的你!!我最讨厌你了!!最讨厌你这种满脑子只有欲求的禽|兽了!!”
    “…………………………”
    被人如此大声地说着如此令自己难堪的话,迪诺应该反驳,然而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他依然沉默着,也只能沉默下去。
    “对于你,我只认同一件事!”
    一把揪住迪诺的衣领,强迫迪诺抬起头来看向自己,伊丽莎白大声道:“那就是你、迪诺·加百罗涅是真的爱着北条铃奈的!!”
    “唯有这一点!我认同!”
    “!”
    这个瞬间,迪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话语。于是他掀动嘴唇,问:“……你说了、什么?刚才、说了什么?”
    “这种会让你的鼻子翘到天上去的话我怎么可能再说一次啊?!”
    一个眼刀甩了过去,伊丽莎白才不管迪诺是怎么想的。她用力把欲从椅子上起身的迪诺推回到椅子之上,接着别过头用力地“哼”了一声。
    “你不是只有死缠烂打这一种优点,这一个本事么?”
    见迪诺瞬也不瞬地凝视着自己,翻了个白眼地伊丽莎白一脸嫌弃地说着:“母亲大人也是因为抵抗不了你的死缠烂打、没办法才和你在一起的!……事到如今,你居然连自己唯一的优点和本事也要丢掉么?那你究竟还剩什么啊?”
    像主妇们挑选蔬菜那样用一种锐利到简直可以说是尖刻的眼神看向迪诺,伊丽莎白冷笑:“哦,对了,你还剩一张好看的脸。只不过母亲大人身边脸好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又不是那种能让母亲大人一见钟情的类型……”
    一手掩口,伊丽莎白轻蔑地嘲笑着迪诺:“连最后的武器都派不上用场,真是遗憾呐。”
    从伊丽莎白那貌似苛刻的话中听出了安慰的意义,迪诺先是怔住,后是把憋在胸口的那股闷气全部都释放了出来那样晒然一笑。
    “……是啊。”
    望着和自己有八分像,除了一双眼基本没有铃奈特质的伊丽莎白,迪诺笑着点了点头。
    “但是铃奈这样的地方我也喜欢。”
    垂下金色的长睫,迪诺微笑。
    “不肯认输的地方我很喜欢。”
    “嘴硬心软的地方我很喜欢。”
    “偶尔固执的地方我很喜欢。”
    “天真单纯到没心没肺的地方我很喜欢。”
    “对奇怪的人也没有戒心的地方我很喜欢。”
    “时不时会钻乱七八糟的牛角尖的地方我也很喜欢。”
    回过头去迪诺才发现自己对铃奈实在是喜欢的太多。喜欢到了连不喜欢什么地方都已经看不到了。
    先人都喜欢说爱情使人盲目,爱情使人晕头转向。可陷入爱情之中的人,有几个不是明白自己有多么的盲目,有多么的晕头转向,还在继续深陷于爱情的泥沼之中的呢?
    “我爱她。”
    所以想要珍惜,想要呵护。想要小心翼翼地触碰到她的内心深处。
    可越是珍惜,越是呵护,越不想伤害她,怀抱这份感情的自己就越感觉痛苦。因为,自己的这份感情并没有得到重视,甚至没有得到正视。
    这种感觉就像明知包裹着她心扉的是厚厚的碎玻璃渣,自己徒手一碰便是皮肉模糊、流血不止。却是一再一再的为了触碰到她的心灵而不断地向着那冰冷的、坚|硬的、甚至连自己的血滴在上面也不会染上颜色的玻璃甲壳伸出手。
    自己每伸一次手,铃奈的困扰与困惑就会更深一分。她无法理解自己执意要剥开她那像是与生俱来的甲壳是为了什么。自己试图进入她的心灵是为了。她只感到惶恐。惶恐之中,她把那甲壳闭得更紧。
    到了现在,迪诺非但离铃奈更近,甚至是许多当初和铃奈并不亲近的人都比迪诺和铃奈走得更近。
    “大概比任何人都用了更久的时间来爱她。”
    “我想一直一直、一直的——爱着她。”
    迪诺的告白听红了伊丽莎白的脸。
    “亏、亏你好意思说得出这么羞耻的台词!”
    用力指着迪诺,伊丽莎白不知道迪诺的心中已是一片苍凉。
    他并非是在为自己的感情没有得到回报而感到难过——迪诺明白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你爱一个人,对方就必须要爱你、回报你的爱的规定,因为爱情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迪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这份爱情正把铃奈逼向一个自我封闭的极端。本来应该像其他青春期的青少年一样慢慢地尝到恋爱的酸甜滋味,也该一点点的明白酸甜之后的回甘与苦涩的铃奈正因为不想破坏现在所拥有的关系而陷入:“我不明白”的自我催眠之中。而迪诺不难想象若是自己再这么逼迫铃奈,铃奈会陷入何种境地之中。
    迪诺的努力换来的不是铃奈的理解,不是与铃奈关系的更进一步。反倒是害得铃奈感觉麻木,甚至在察觉到对方是以异性的身份对自己抱有好意之后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对来自异性的好意躲避不及。
    既然如此,迪诺·加百罗涅为自己的这份感情所做的努力意义何在?迪诺·加百罗涅再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第93章

既然毫无意义……那又何必再逼着自己喜欢的人钻牛角尖,再让她困惑又困扰呢?
    “我并不觉得羞耻。”
    迪诺微笑了一下。
    许多年前,就是在这个地方,铃奈坐在他的身边,告诉他这里是日本,她的名字叫做“北条铃奈”。
    “对于喜欢上她的这件事,我从未感觉到过羞耻。”
    大约就算是在遥远的未来,没能得到她心的他被其他人调侃说他太死缠烂打的时候,他也不会觉得羞耻。
    “你不羞耻在旁边听着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伊丽莎白“哼”了一声,接着维持着气鼓鼓的样子坐到了迪诺的身边。看她的样子,这是暂时不准备让迪诺一个人了。
    “……是吗?伊莎,连你也要帮着父亲大人啊……”
    不远处,隐身在阴影之中的阿尔法多正看着嘴/巴上说着最讨厌某只禽/兽,现在却和那只禽/兽亲密地坐到了一起的双胞胎妹妹,有晦暗的光在他碧色的眸中沉沉浮浮。
    另一边,铃奈没有对葛罗利亚解释发生了什么的心情。
    “我……出一下门……”
    压抑着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吞没的负面感情,铃奈尽量以平稳的声音对葛罗利亚道。
    “母亲——”
    葛罗利亚见状就想跟上。然而铃奈发出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的尖叫:“别过来!”
    血色尽退,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的铃奈缓了缓神才又道:“对不起……现在、请不要靠近我……”
    说完就走,铃奈的步子迈地越来越快。最后她已经是用尽全力地跑了起来。尽管铃奈不知道自己是要跑到哪里去,也知道自己没有跑的必要。
    “哦呀……?”
    等铃奈精疲力竭地停下脚步,双手按着自己的腿部、弯着腰拼命喘息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出现在了铃奈的眼前。
    “跑得这样满头大汗……”
    黑色的辫子垂在身后,红色的唐装、白色的长裤与黑色的布鞋都一如既往。脖子上挂着红色奶嘴的小婴儿略带着些错愕的表情。是风。
    “风师傅……”
    “坐下来擦擦汗。”
    风原本是在打坐修行,因为察觉到了森林入口处有闯入者,所以他很快就到了森林的入口处。哪知那个带着慌乱气息的脚步的主人会是铃奈。
    一看铃奈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是故意跑到自己的隐居处来找自己的。她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隐居。风温声说着,掏出了手帕递给了铃奈。
    “这里是……”
    接过风的手帕,环视四周,铃奈这才发现自己跑到了并盛川上游的森林入口处。这里有一间木制的小屋,小屋外堆着劈好的柴火,然而应该是用来劈柴的斧头被放到了遮雨的屋檐下,垫着柴火方便劈柴的树桩上则是空无一物。
    “这里是并盛森林的其中一个入口。这个小屋是森林管理员的小屋。”
    风温柔地回答着,也不去问铃奈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直觉向来敏锐,铃奈是不是在回避什么问题、是不是在困扰他一眼便能分辨出来。
    让铃奈在小屋的濡缘上坐下,风为铃奈拿来了茶杯和坐垫。
    对着轻声向自己道谢,满面不好意思的铃奈笑着点了点头,风微笑道:“原本住在这里的管理员去了大都会,我现在暂代他的工作。”
    “据说那位管理员是因为受不了最近总是闯进这座山里、还把这座山连同山里的各种设施破坏的乱七八糟的年轻人,所以才辞职去了大都会。”
    风的话让铃奈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难道是……”
    “嗯。应该就是你想的那个‘难道’吧。”
    风轻笑着肯定道。
    “果、果然是吗……?”
    听纲吉等人说过以前在山里迷路的事,也知道迪诺和云雀曾经打着打着就打到山里的事,还听里包恩讲过纲吉、狱寺和了平等人在山里特训的事;铃奈不难想象把管理员给气跑了的年轻人们就是自己的同伴们。
    “并盛町的人口本就不多。愿意来守山并且有能力守护这座山的人也多有家室。与其让他们与妻子、儿女分开,不如让我这个老头子来解决麻烦……我这么对云雀那孩子说了。”
    听风谈到了云雀,铃奈不由得侧过头看向了明明是个小婴儿还自称“老头子”的风:“所以委员长他……”
    “嗯。说了‘随你的便’。”
    听到风模仿云雀说话,铃奈不禁轻笑起来。见她笑了,风的神情中也多了一丝安心。
    笑过了便觉得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儿。铃奈与身旁的风一起望向已经变黄了不少的并盛森林,看着秋风卷着或金或红或褐的叶子在地上打着圈儿。
    风泡得茶很甜很香。那是一种不同于人工合成的茶饮料的清爽甘香。风告诉铃奈那是来自他故乡的茶。里面加入了茉莉花的花瓣,是以不仅有茶的甘甜芬芳,亦有茉莉的清雅怡人。
    和风进行着再日常不过的谈话,听风讲起他的祖国与他故乡的往事,铃奈笑着笑着忽然流下了眼泪。
    “铃奈?”
    “不,没有、什么事都没有,风师傅。”
    用手背用力抹去自己的眼泪。铃奈故作元气地从濡缘上跳了下来。
    “我们去修行吧!风师傅!”
    风也不多加追问。他只是放下了茶杯,道了声“好”。
    并盛川的上游有许多的支流,没一条支流都比铃奈想象的要狭窄得多。其中因为地势起伏的缘故,有一处支流从山崖上飞流直下,形成了一处瀑布。
    风布置给铃奈的修行任务很简单:他让铃奈在瀑布之中的岩石上打坐。以达到精神统一的状态为目标,通过瀑布的冲击以及水流过身体的触感来消除心中的杂念。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水流的温度会比较低。忍受不了的话就出来吧。或者唤我的名字也可以。”
    “是!”
    听到铃奈妥定的回答,风并没有感觉到轻松。铃奈爱勉强自己的坏习惯怎么都改不过来,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她心里想的也是不到实在撑不住了不会轻易放弃修行。
    瀑布本身并不大,高度也不算夸张。若是像了平那样有着一身结实的肌肉、习惯了苛刻特训的人,在这个瀑布里打坐修行大概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修行。
    铃奈和了平不同,她的身体并没有承受过人为的有意塑造,也不像了平那样刻意控制过体脂率,提升过肌肉的强度。被里包恩还有可乐尼洛以及风特训过的她仅仅是有着同龄人里相对较好的体力、忍耐力以及精神力。论肉/体的承受能力,铃奈的承受能力大概连了平的一成都不到。
    不过了平也是特例中的特例。在他那个年纪就以职业拳击手为目标、并且已经达到相当成就的人是很少的。了平这样厉害的拳击手放眼整个并盛町也就只存在这么一个。
    对于和铃奈同龄的大多数女孩子来说,用这个瀑布流下来的水洗洗手或是打闹玩耍是没什么,让她们只穿一身单衣就坐在瀑布下打坐,十有*的女孩子会一个眼刀甩向要她们做这种事情的人,并且附上一句骂人的话。
    瀑布的水铃奈一开始还不觉得冷。在她坐在瀑布下的岩石上,被水流冲刷过身体十五分钟之后,铃奈就发觉自己的身体正不断地迅速流失热量。半小时之后,铃奈感觉自己身体里产热的部分都在水流的冲击之下开始冻结,浑身湿透的铃奈止不住地牙关打颤,嘴唇也开始变乌发紫。然而,这种蚕食着身体的冰冷感觉并不能使她祛除脑海里的杂念,令她精神统一。反倒是生物的本能因为感受到了威胁而不断地发出信号,催促着铃奈放弃这种自虐的行为。
    风看了这样的铃奈一眼便叹息着离去。他早知道铃奈会这么勉强自己。
    进了小屋的风确定炉子上的热水已烧好,简陋浴/室里的简易浴池内的水也已经温热。拿上足够裹住一个成年人身体的厚厚干毛巾,风再次向着瀑布赶去。
    “蓝波!不行!不可以到那边!师傅说过不行!”
    哗啦啦的水声之中,有夹杂着中文的变调日文响起。同时还有“嘎哈哈哈哈哈!”的孩子笑声顺着风传来。
    (是、是冷过头的缘故吗……?总觉得、刚才好像……听到了一平和蓝波的声音?)
    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的铃奈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因为有水流的影响,她只能眯着眼大概地确定了一下四周是不是有人。
    有些模糊的视野之中,铃奈看不到一平和蓝波的身影,这让铃奈稍微松了一口气——有捣蛋鬼蓝波在的地方通常都会有麻烦。尤其是一平出声制止蓝波的时候。因为这意味着蓝波闯出的不是一般的麻烦,而是超级大的麻烦。

  ☆、第94章

“蓝波——一平——”
    房间里蓝波和一平不在,衣橱里蓝波和一平不在,厨房里蓝波和一平不在,客厅里蓝波和一平不在,院子里蓝波和一平不在,卫生间里蓝波和一平不在,屋顶上蓝波和一平也不在……被奈奈叫醒去找蓝波和一平的纲吉一开始还睡眼惺忪,到了现在他心中已是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蓝波、一平,你们在哪里——?”
    到蓝波和一平时常去玩的公园里绕了一圈,依旧没找到蓝波和一平的纲吉这下子是真的开始担心起了捣蛋鬼蓝波还有铁定是被蓝波带着乱跑了的一平。
    (糟了啊——)
    如果只有一平一个人不见,那还没有问题。因为一平是个乖巧的孩子,她一个人出门多半是去找她的师傅风,到了该回家的时候她自然会回来。出门前也基本都会和奈奈或是纲吉打上一个招呼。
    蓝波可就不一样了。这捣蛋鬼的概念里可没有什么“会有人为我担心”。他一向是想出去玩就出去玩,玩累了随便找个地方就睡,也不管那里是公园的滑梯上还是宠物店的笼子里。要不是蓝波饿了就会试图回泽田家找吃的,纲吉还真是不敢肯定蓝波这捣蛋鬼会回泽田家。
    奈奈之所以让纲吉去找蓝波和一平就是因为蓝波和一平两人都错过了今天的早饭。这对于贪吃鬼蓝波和生活向来十分规律的一平来说绝对不寻常。眼下午饭时间就要到了,如果蓝波和一平连午饭都错过了……纲吉不愿意再往下想下去。
    (……总之先回家一趟。说不定马上就会有人打电话来说蓝波和一平是跑到他的家里蹭饭去了。)
    就在纲吉这么想着往回赶的时候,去找师傅的一平和死缠烂打地要跟着一平一起去玩儿的蓝波正在并盛森林之中。说得再准确一点,蓝波正站在原本卡在溪流岸边的圆木之上笑闹着,一平则是拼命地试图说服蓝波不要再在那圆木上跑来跑去。
    这些圆木是当地的伐木工人采伐下来,并利用溪水的力量从山上搬运到山腰的木材。因为这条溪流再往下面一些就是瀑布,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所以工人们暂时在溪流上堆起石头卡住这些圆木。等到日落时分,山里应该不会再有人进出之后再继续让圆木顺着溪流一直被送出并盛森林。
    蓝波见溪流上排放着众多的圆木,还以为这些圆木是木筏或是栈桥一类的东西。他先是好奇的在上面跑来跑去,在发下脚下的圆木是会滚动的以后,蓝波玩兴大起,干脆把这些圆木当作了自己的战舰,一边喊着:“给我动!给我动起来!”一边踹踹水面上漂浮着的圆木。
    有石头卡着,整齐漂浮着的圆木原本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动静。然而水流本身也是有相当的速度的。蓝波这样东踹踹、西跳跳的行为很快让一根圆木被挤出队列,原本整齐的圆木队列一歪,尽慢慢倾斜起来。
    蓝波见状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还有种自己的“战舰”终于按照自己的命令动了的错觉。他“嘎哈哈哈哈哈哈!”的笑着,坐在圆木上,不料圆木越飘越远,速度亦是越来越快。
    等蓝波看到溪流的前方是瀑布的时候,翻滚着的圆木已经让抱着圆木吓哭了的蓝波旋转着被泡了好几次溪水。而在岸边追着蓝波与溪流来到悬崖边上的一平也哭着叫喊道:“蓝波!危险!”
    数十秒钱铃奈见风也不在原地,便想自力从瀑布下起来。她刚一动身体就发现自己的双脚如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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