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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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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闻言站起身揽住林玉萍柔声说道:“你我二人青梅竹马,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吗?”
林玉萍从他怀里抬起头,审视着他的眼,忽然笑了:“呵呵……青梅竹马?我未出阁时,可不曾见你有何表现,你真正对我好,是我嫁入凌府后吧?有些事情,你、我皆心知肚明,何必说得这么好听!”
“你!”青袍男子似乎有些恼羞成怒,面上挂不住了,低喝一声,看林玉萍一脸玩味地盯着他,又缓和了些语气道:“玉萍,你想太多了,我对你心意不假。何况此次之事,我也是受主子之命,不得已而为之啊!”一边说着,还一边以手轻抚她因努力压抑着激动心情而不断起伏的背部。
没想到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林玉萍忽然想起一事,一扭身就离开男子怀里,拂袖在桌旁坐下,低下头冷笑连连:“呵呵……心意不假?我倒还真看不明白你的心意有几分真!你说此次是受你那诡异的主子之命,那便罢了。”话一顿,猛然抬头看向青袍男子时,那端庄姣好的面容突然就变得狠戾起来,“难道……你去吟香阁与那贱□私会,也是受你主子之命?”
“你,跟踪我……”青袍男子那刚才还柔情四溢的眼神突如霜冻,从紧咬的牙缝间吐出一句。
林玉萍抬头瞥了他一眼,面上浮现出一抹凄然之色:“良,我……我连女儿都为你生了,你难道就当真只是想利用我?”
“呵呵……既然你要说得这么清楚,那我不妨告诉你……”青袍男子见话已说穿,也不再掩饰,冷笑两声说了句,狠戾的眼神往林玉萍面上一扫又道:“早在多年前,你、我相好之时,你就已经深陷局中,此时再想要置身事外是绝不可能的!你若是识相,就乖乖听话,我保证让你这凌府大夫人的位置坐得稳当。”话锋一转,语气更加阴沉,“如若不然……掂量掂量你做的那些好事,随便拈一件出来也够你身败名裂,哼!”
林玉萍闻言顿时打了个寒颤,面如死灰地颤声道:“你……你威胁我……好,好啊!”
青袍男子却再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斟了盅酒饮起来。
两人相对无话,却又各自暗中计较着。
良久后,林玉萍无奈地摇摇头,事已至此还能如何,谁让她当年太过天真以为这良是真心对她,如今就算明白了,又能如何呢?她不能奈何他们,他们却掌握着可以让她身败名裂的证据,就算前路是火坑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跳了。
青袍男子斜瞄她一眼,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开了口:“如何,可想明白了?”
“呵呵……我想没想明白,有意义吗?”林玉萍侧过头,扯出一抹苦笑问道。
青袍男子见此,伸手覆住林玉萍放在桌上的手,轻声道:“你放心,只要你听话,他日成了大事你就是功臣,主子他不会亏待你的,我也会一直对你好。”
林玉萍看他一眼,再次苦笑:“你们要让我听命做事,有些事情总该让我知道吧?那药到底怎么回事?”
青袍男子闻言皱了皱眉,再次打量林玉萍一番道:“你真的没有换药?”
“没有!”林玉萍似乎有些怒了将手抽出,低吼了一声。
青袍男子低头抿了口酒,眼中划过一抹疑惑之色,端着酒盅自语:“那就怪了,主子给的药本是致命之毒,怎的那老头中了毒没有暴毙身亡却只是昏迷不醒?”
“哼!好个致命之毒,若是老太爷真的暴毙身亡了,我怎么办?你为我考虑过没?”林玉萍冷哼一声,厉声问道。
青袍男子瞥她一眼,咧嘴一笑:“呵呵……老太爷身亡,凌府谁做主?”
“凌展又不管事,自然是……”林玉萍脱口而出,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青袍男子玩味地冲她挑挑眉,似乎叫她说下去。
林玉萍却不再说明,只道:“好吧,我不会有事,可是你们为何非得要老太爷死?”
“废话!”青袍男子皱眉低喝一声,看林玉萍面色一沉,又说:“老头不死,凌府就始终不能为主子所掌控。”
林玉萍听了这话,低头琢磨一番又问:“那……你那主子打算让谁接管凌府?”
青袍男子眼神冷了几分,看着林玉萍道:“你还想着那凌风?”
林玉萍坦然直言道:“他是我儿子,我自然会为他考虑!”
“你儿子?”青袍男子唇角一勾扯出一抹略带嘲意的冷笑,“哼!你是不是太入戏了,那分明是不知道哪家的野崽子!”
林玉萍愣了愣,怒道:“可风儿他并不知道,只有把凌府交给他,我才会放心!”
青袍男子眯起眼凝视她半晌后,摇摇头道:“此时暂且不提那些,先说说这药到底怎么回事。毒肯定被人换过,既然不是你做的,那就是你的所为被人看穿了!”
“不,不可能的!”林玉萍截过话,斩钉截铁地说:“若是真的被人看穿,我又怎么可能还安然无事,再说老太爷又怎会昏迷不醒!”说着眼中突然一抹精光闪过,“难道……老太爷是装的?”
“不像。”青袍男子屈指敲了敲桌面道,眼神闪烁几下,“看来,凌府恐怕已经有别的势力渗入了,可究竟是何人呢?换了谁对这凌府有所图的,肯定都会希望那老头死,为何却会把这毒换成昏迷之药?”饶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这换药的人到底图个什么。
“按理说,有人换了药,我不可能不知道啊。”林玉萍低头回忆了一番,“下药之事都是我亲手所为,下到燕窝里,亲眼见老太爷喝下的,这中间并不曾经过他人之手,这药怎么被换的?”
“哼,这只能说明凌府内暗藏高人。”青袍男子冷哼一声道,低头稍作思索,霍地站起身,“不行,此事太玄乎了,我得尽快回禀主子!凌府里,你多注意着,有事就叫小苑来找我。”
“知道了。”林玉萍瞄他一眼,随口答了句,心念一转又说:“我看,这些日子你最好少来,免得被人撞见惹麻烦。”
青袍男子冷眼看了看她,点了头:“嗯,我走了。”说罢便转身拉开房门运起轻功离去。
林玉萍站起身,走到门边,依着房门身子渐渐软了下去,跪倒在地,双肩轻微地抖动着似乎在低泣,半晌后抬起一张布满泪痕的脸,仰望漆黑夜色,喃喃自语:“本以为嫁入声名显赫的凌府会很幸福,哪想到是趟了浑水……”凄然的神色一换,面容狰狞地恨声道:“凌展!都是你,若不是你来招惹我,我何至于……男人,呵呵……都一个德行!哈哈……”几近癫狂地低声笑着,起身回房去了。
黑夜中,凌府主宅西侧角落又恢复了平静。
忽然,一抹白色身影自两墙相夹的转角处缓缓步出,遥望林玉萍消失的方向颓然跪了下来,双手握紧成拳猛地砸在地面,压抑着声音低吼:“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我不是凌风……那我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啊……”话近尾音,低吼声化为呜咽。
漆黑的天空突然飘起细密雪花,不住颤抖的白色身影跪在地上更显无限凄凉。
而此时,一名黑衣人捧着剑坐在屋顶上,冷眼看着远处跪在雪地里的那抹白色身影,勾唇笑了。
☆、第九十七章
就在第二日夜里;一名灰衣人冲进墨居。
在墨居周围共有二十名由烨亲自挑选的特纵队特工守护,暗潜于墨居前方的六名特工见此,均目露诧异,暗忖今日这是怎么了;一号联络处的人到这儿来居然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直接冲进院子!
灰衣人一步不停直到凌云休息的木屋门前;才敛去了轻功;急声道:“尊主!属下有急事禀告!”
木屋内凌云身着中衣躺在床上;还未睡熟;听了屋外传来的话;凤目霍地睁开;寒光爆射;伸手从床边扯过外衣披上便下床一步跃至门口;开门就说了一个字:“说!”
“凌府传来消息,风少出府一日未归!”灰衣人躬身抱拳道。
“什么?”凌云闻言大惊,她不是让大哥守在爷爷跟前寸步不离吗,怎么会出府还一日不归?
但是很快,凌云回过神来,一把将灰衣人扯进门内,沉声道:“说清楚点!”
灰衣人低头道:“适才,咱们在凌府的人传信到联络处,说是风少自昨日丑时便独自出了府,本不曾多想,可风少直到现在还不曾回府,府里的人有些担心,这才传信来报。”
凌云面色沉了下来,低头稍加思索后问:“府内可有什么异常?”
灰衣人一抱拳答:“府中不曾有别的异常。”
凌云心念一转,又问:“老太爷呢,可醒了?”
灰衣人悄悄看了看凌云的脸色,这才说:“禀尊主,老太爷仍昏迷不醒。”
凌云拢了拢披在肩上的外衣,在屋内踱着步子想了想,这才转身吩咐:“回去,告诉你们处长,传话给府里的人,都警惕些。自现在起凡是府里之事,只要察觉稍有异样就想办法尽快传信给联络处。联络处必须和我保持密切联系,随时上报!”
“是!”灰衣人恭敬地应道,稍作沉吟又问了句:“尊主,风少……”
凌云眉心紧锁,不自觉间双手已握紧成拳,感觉到手心痛意后才缓缓松开,扫了灰衣人一眼道:“让一号联络处处长拨二十人就近寻找。切记,此事暗中进行,断不可声张!”
灰衣人躬身抱拳道:“属下遵命!”转身退出屋子,将门带上后快速离去。
凌云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浓浓的忧色,心神不宁地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情不自禁交握起来放到颚下,喃喃念了一句:“爷爷都还没醒,府里已经够乱的了,大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然而就在此时,凌云突然感觉有人快速往墨居逼近,一种莫名地安心感自心间涌起,一个纵身拉开房门。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凌云愣住了。
只见凌风站在门口,背着光又略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但他身上那袭雪白的披风已略显湿润,领间貂毛上还沾着不少雪花。
凌云心中诧异,侧目一瞄,见他眼神有些涣散,精神也萎靡不振,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
“大哥……”凌云从不曾见过这样的凌风,被吓了一大跳,当即试探性地轻唤一声。
凌风听到她这一声呼唤,缓缓抬起了头,痴痴地看着凌云,眼神有点飘忽。
凌云连忙伸手就想将他拉进屋子,却不想已被一只冰冷的手拉入一个仿佛冰窖般的怀抱,紧紧拥住。
“别动,让我抱一下。”凌风此时的声音也不似平时那如春风般的温柔而是和身上温度一样地冷如冰。
凌云顿时傻了眼,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大哥怎么了,她是真的不明白。
凌风将头埋了下来,伏在凌云暖暖的颈间,闷声道:“一下,一下就好。”这话不知道是说给他自己听,还是对凌云说的。
忽然,凌云感觉颈间一股凉意,这是……大哥在哭?
她想抬头,无奈凌风抱得太紧,根本没法动弹。她被一双冰冷的手臂紧紧箍着,双肩和背部有刺骨的寒气带着一丝痛觉传来。
凌云心念一转,暗叹一口气,渐渐放软了身子,任由他抱着,犹豫了一下,抬起垂在身侧的那双温暖的手圈住他那冰块一样的身子。
凌风浑身一震,被冻僵的身子更僵硬了,一股暖意从凌云温柔的动作传递到身上直达心底,他不禁双手更加用力将她拥紧。
凌云心下纳闷得很,也很担心,可看大哥这情况,似乎现在开口问不太好,咬了咬唇瓣将话吞到肚子里,只是用力回拥着他。
院外寒风呼呼地往木屋内直灌,木屋门口两人紧紧相拥。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风才抬起头瞄了眼怀里的凌云,松开紧抱着她的手,转身将门关了,牵着她走到床边坐下。
凌云歪着头打量下凌风,见他神色如常,刚才的一幕就像只是她的幻觉般。
她更加疑惑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大哥,你……”
“我没什么,不用担心。”没等她说完,凌风已经截断她的话,果断说道。
凌云蹙了蹙眉,紧挨着他在床边坐了下来,虽然很担心可也不再多问,只柔声说了句:“以后别这样了,我会担心,嗯?”
凌风闻言心中巨震,赫然扭头向她看去,凝视半晌后郑重地点头:“好!”
听凌风应了,凌云侧身伸手亦如小时候般攀上他的脖子,将头偎进这个让她倍感安心的怀里,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
凌风侧目看了看凌云,一手轻拍她的肩柔声说道:“你休息吧,我回府去了。”
“嗯。”凌云似乎有些疲意,轻轻地应了一声,不但没起身反而更往他怀里窝了窝。
凌风低下头看她一眼,看她如小猫儿一般窝在自己怀里,顿时失笑,伸手宠溺地刮了刮那小鼻子,心念一转,忽然笑问:“以后叫你猫儿可好?”
凌云一把抓开他还停在自己鼻尖的手指,冲他翻个白眼嘟嘴道:“不要,又不是金猫王!”忽然抬眼悄悄瞄了他一眼,这才又说:“大哥就叫我云儿吧。”
“爷爷不也叫你云儿吗?”凌风不甚乐意地反问一句,突然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敲,“以后,我就唤你云!”说罢不等凌云再说话,长臂一舒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又说一句:“好好休息,我走了。”
“嗯。”凌云应了声眨眨眼,眼珠一转忽又叮嘱一句:“府里最近乱,你一切小心。”
凌风没有答话起身步向门口,拉开房门,跨了出去,转身冲她绽开一个温柔的笑颜:“放心。”挥挥手关上门,飘身远去。
凌云闭上眼,似乎是睡着了。
过了许久,她再次睁眼,凤目中精芒乍现,伸手从枕下摸出一支三寸竹筒凑到嘴边,蹙了蹙眉又放了回去,闭目睡了。
凌风回到凌府,先是回自己屋里将湿了的衣物换了,然后就直奔老太爷的房间去了。
一身灰衣的阙像尊雕塑般静立在床边角落,见凌风进来,挑了挑眉。
凌风冲阙点点头,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走到床边坐了下。
一旁桌上,两名老医者与各自的医童一起借着烛光对桌上一碗浅红色的液体研究着,这是从老太爷手腕上放出来的血,由于中毒的原因,颜色比正常的血液颜色更淡得多。
凌风唤下人端来热水为老太爷擦拭了身体,待下人退下后,瞄了一眼桌旁两名老医者的神色,眉就皱了起来,出声问道:“二位前辈,还是不能查出我爷爷所中何毒吗?”
两名老医者闻言对视一眼,均是无奈地摇摇头,稍年长那位捻着一把白胡须开了口:“少主,门主所中之毒甚为怪异,似乎……”又侧目与另一名老医者交换了个眼色,才继续说道:“似乎是出自毒门,不过仔细看来又不像,倒像是……”
毒门?凌风闻言皱紧了眉头,看老医者欲言又止,忙问:“倒像是什么?”
“倒像本应是致命剧毒,之后被某种药物中和了,故而才导致门主如今昏迷不醒的症状。”老医者一句说完,又扭头以银针拨弄起那碗浅红色的血液研究起来。
凌风闻言霍地站起身,皱着眉头在屋子内踱了几步,走到桌旁问道:“照前辈所言,是有人想害爷爷性命?”
“是。”老医者没有抬头只是肯定地答了一声。
凌风星眸中一抹寒芒划过,面色沉了下来,又问:“确定剧毒出自那毒门?”
“这……”两名老医者齐齐沉吟一声,再次对视一眼,摇头道:“具体是何毒尚未查出,还不能下此定论。只是此毒配制甚为高明,故猜测是……”
老医者话未说完,却闻门外响起一声急促地脚步声,随后有人通报:“禀少主,军中来人求见!”
阙皱眉间闪身拉开房门。
凌风往门边走了两步,沉声问道:“这么晚了,何事?”
身着青衣的虎卫抱拳道:“来人只说求见少主,并不曾言明。属下已经将他引至偏厅相候。”
这时,一旁的阙开口说道:“少主,军中有三位都统于昨日酉时来探望过门主。”
凌风点点头示意知道了,面色不改,但负于身后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暗忖军中这么晚了来人,想必是有要事相报,当即回头对阙递过一个眼色示意他看好这里,随即一挥袖袍,跨出房门冲前来通报的虎卫低喝一声:“走!”便往偏厅去了。
凌府主宅偏厅内,一中年男子身着暗红军袍,前胸后背均有盔甲,低着头捏拳焦急踱步,不时会往厅门口瞅两眼。
凌风疾步跨入偏厅,见到偏厅中徘徊的人后,愣了一瞬,这人他曾在爷爷六十大寿上见过,乃是凌家军中军地位仅次都统的都尉武擎。再他记忆中,似乎除了几位都统外,中军之将内爷爷对此人是颇为看重的,当即不露痕迹地暗中将他打量一番。
“武叔!”凌风想了想,尊称了一声迎上前。
武擎被他这么一唤,怔了怔,忙躬身抱拳道:“武某位低职卑,哪敢当风少…”
凌风一步上前托住他的拳道:“哎,武叔过谦了!爷爷常提及武叔英勇,您又为长辈,风唤声叔是应当的。”说着将武擎引至一旁坐下,又命下人上了茶来。
武擎的年纪在四十上下,入凌家军多年,跟随凌老将军打了不少仗,但职位一直不上不下。此时听凌风这么一句,他心中甚为感动,面上不自觉浮现出一抹笑意,但很快脸色又沉了下来,扫一眼周围,并未说话。
凌风见此,挥挥手让周围下人尽数退了出去,这才问道:“不知武叔此番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风少,武某乃是受陆军师所命,前来告知军中情况。”武擎抱了抱拳说道,见凌风挑眉看来,又接了下去,“昨日酉时孔、楚、付三位都统入府探望老将军后,回到军中便召集了不少将军密商,声言要为老将军报仇。”
凌风闻言一震,星眸急转,沉声道:“究竟何人下毒尚未查出,何况朝廷只知爷爷突染风寒,军中怎可妄动?”
武擎面色凝重起来,摇头一叹:“哎……正是此理,可这也不怪诸位都统,老将军对咱们凌家军来说那是如父如兄啊!此番老将军遭此不测,大伙心中忿然也在所难免,只是……陆军师怕出事,已于军中安抚,特命武某速来府中报备。”
凌风眸中眼神闪了闪,已经有了打算,当即拍桌起身道:“爷爷还在昏迷中,此时正是非常时期,明里、暗里尚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紧紧盯着我们,军中万不可轻举妄动,倘若一个不好落人把柄……”
“陆军师亦如风少一般考虑!”武擎“啪”地一掌拍向大腿说了句,不禁在心中暗赞凌风年纪轻轻可考虑事情却丝毫不见稚嫩,可转念又皱了浓眉道:“风少,可这……老将军尚未醒转,军中诸位都统那儿,恐怕军师……”
“嗯?”凌风皱眉轻问一声。
武擎当即摇头道:“若是平时,那还好说,陆军师在凌家军中声望也高,自是能处理好,可是似老将军中毒这等大事,军师怕也劝不住诸位都统啊!”
“那……”凌风稍作思索,豪气地一挥袖袍大声道:“武叔,走,风跟你去军中走一遭,见见各位叔伯!”摆了个请的手势就往外走,唤了两名虎卫吩咐了几句,又命人去向阙知会一声。
武擎看着凌风做着府内的安排,背地里暗暗抹了抹汗,这……虽说风少乃是凌门少主,可军中与凌门各不相干,何况他还年轻,且于凌家军中又无军职,能管用吗?
但情势也由不得他多想,老将军昏迷不醒,军师命他入府通报也是直言向凌风相报,想必军师已经有所考虑的。
如此一想,武擎稍宽了些心,这才大踏步跟在凌风身后于马厩牵出马,一起上马往凌家军的军营疾奔而去。
凌家军军营位于宁京城西侧,此时子时已过,无数军帐都已熄灯,大多数军士们都躺下休息了。
然而,在军营东部一个大营帐内,却是灯火通明。
“陆军师,俺就不信掀翻整个宁京城还揪不出给老将军下毒那厮!”一名身着都统服饰的粗壮汉子低喝一声,正是凌家军三大都统之一的孔驰。
营帐内十几名将领均是盔甲披身,唯有当中一位中年男子身上不着片甲,仅一袭棕黄色长袍挺身而立,别看他身形纤长且浑身散发着一股儒雅气息,但在气势上却丝毫不逊诸位身披战甲的将领,这是凌家军的军师陆岩秋。
面对孔驰的一声暴喝,陆岩秋眼皮都没抖一下,冷冷瞥了他一眼不温不火地说:“孔都统,对于老将军中毒一事,陆某也甚为忧虑,但……掀翻整个宁京城,此话可不是你我等人能说的!”
“那要俺咋说?俺素来敬重陆军师,可俺就是一介武夫不会拿腔捏调,想到哈,俺就说哈。”孔驰怒眼一翻,“此番行事,陆军师可以不参与,但也别拦着!这些贼人胆儿也忒肥了,毒都下到老将军身上了,俺们不能这么坐等!”
“对!咱们不能坐等!”随着孔驰的话,帐中诸将均是齐声低喝。
“不能坐等?”陆岩秋面色陡然沉了下来,大喝一声:“诸位将军可知此事何人所为?”冷眼将帐中十余名将领扫视一番,没等他们说话,又道:“不知!可知从何查起?也不知!那诸位说不能坐等,又能作甚?”
一些将领低下头小声议论起来。
“这还用说吗,老将军对谁有威胁,谁就是下毒之人呗。”
“哼,我看,八成就是蒋老贼干的好事。”
“不像,那老贼不会这么傻,难道他就不怕此事惊动了朝廷,万一被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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