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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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离开府上时，见到了久违的刘夕，此刻的他看上去有些失意，但我却注意到了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欢喜之情，我离去时听到他低声向我道谢，并承诺以后一定会报答我。我笑回答“你要记住今日的承诺，我不是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人。”
　　既然事已至此，没有挽回的余地，得到一个承诺安心丸也好，以后说不定会用得着。
　　女眷是要单独乘坐马车的，所以我和尚芝坐便和刘明德他们分开了。
　　马车里就我和尚芝两个人静静坐着，今天的她在华丽的装饰下，更加美丽，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载，眉如笔画，眼如桃瓣，晴若秋波，其实尚芝的姿色与萧然并不相上下，只是我更加欣赏后者的淡然，过于骄傲我是有些抵触的。与我不同，今天的尚芝似乎很是高兴，看来女人真的大多都认为皇宫是一个另人憧憬的地方。
　　“尚芝，你知道我们这次进宫祝寿的目的吗？”我破天荒的首先打破了沉默。
　　尚芝眉眼一笑“自然，这可是我的目的所在。”
　　“你真的那么想进宫和众多女人一起争一个男人吗？这样是你所愿？”我反问。
　　“我对自己是有自信的，我相信皇上会爱上我的。”她自信一笑。
　　好个骄傲的女子，自古有多少女人都会这么痴痴认为自己会留驻男人的心，可惜换来的往往是无尽痛苦。
　　“其次，进宫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权利，我想要的荣誉，我要让那些看不起我和娘的人后悔。”尚芝再次开口打断了我的感叹。
　　“权利？荣誉吗？”我重复着，其实尚芝也算是个性情中人，其实瞥开她的骄傲她也算的上是个直爽的人，自己想要就去争取，丝毫不做作，只是可惜我不认为程允瑞这样的狐狸会给尚芝她想要的东西。
　　“在这里，你也算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我惊异的抬起头望去，什么时候起我竟升格成她的朋友了。
　　“你还真是抬举我了，居然是你朋友，我倒觉得你很讨厌我呢？”
　　尚芝妩媚一笑，“我是讨厌你啊，因为你是我的对手，我不可能喜　欢＇炫。书。网＇你的。”
　　“那现在又？”我不禁觉得好笑。
　　“现在不一样。我知道你并不想进宫，从你偷偷把妆擦掉，把头饰卸下时我就看得出再加上你刚刚对我说的话，我猜如果有选择的余地，你估计死也不愿进宫吧。”
　　“呵呵，看不出你还是个聪明的女子。”
　　“那是自然，没有些看人的眼光，你以为我和娘是怎么在混乱中安稳的活下来的。我一定要让那些瞧不起我们母女的人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尚芝一脸坚定。
　　我倒是有些理解她了，“正如你所说，我根本不想进宫，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可以遮住我，最好不要让人发现我的存在。”
　　尚芝没有回答我，只是很自信的笑了起来。此刻我觉得也许她这个人也是可交的，和一个出众的女子在一起，也许我会安全些。
　　不一会马车便驶进皇宫，尚芝好奇的拉开车帘窥探这豪华的宫殿，多么熟悉又多么不想再见的地方，我又回来了。
　　在宫女的带领下，我们下了马车，因为刘明德是今日的主角所以先我们一步去了，我缓步随着大部队走进御花园，不远处的高台上程允瑞那熟悉的俊美容颜出现在我眼前，心竟有些悸动起来，多久了多久没见了这个让我爱过的男人。


　　　　闺情　第四十一章　飒飒东风细雨来
　　　　

　　　　　
　　我摸摸脸上的面纱，确定没有脱落的痕迹后，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安排好的位子。
　　御花园此时喜气洋洋，处处张灯结彩，由此可见刘明德不可小视的势力，连皇上都要给他三分面子。我和尚芝坐的位子离皇帝有些距离，稍让我安心些。
　　不出我所料，很多大臣也都携带他们芳华正貌的女儿一同来喝寿，大家都向刘明德祝贺着，也同时表明自己的千斤将为其表演歌舞以做礼物，一场变相的选秀开始了。
　　我一直都静静坐在角落里，静静看着这可笑的闹剧，不时看看程允瑞，他还是以前那样的会作戏，在众人面前谦和有礼，不时的还温柔的夸赞下这些单纯的千斤小姐，表现出倾慕之情，如果不是和以前我认识的他相差太多，估计现在我也会全心相信这样就是真正的程允瑞。
　　看着一个个努力表演的千金们，我忽然觉得好笑，十分可笑，这些人是多么虚伪，却又装着一本正经，满面认真的把一个寿宴变成皇帝的选妃大会。即使如此，每个人却又可以好象一无所知的继续这虚伪可笑的事情。
　　“初雯，真不明白你，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能笑出来。”
　　我止住笑，抬起头看到尚芝有些焦虑的容颜，此时的她失去了原先的自信，情绪也随之激动。
　　“你害怕什么？你绝对比那些单纯的女子强，甚至百倍。”我冷静的回答。
　　“她们都是出身名门。”尚芝迟疑地看着我。
　　“这可不是你，你的自信就那么一点吗？他们名门，此刻的我们可丝毫不差，别摆出这种表情，会让我讨厌的。”我说。
　　尚芝呆愣了下，笑了起来“是啊，我怎么此刻会犯如此的错误呢？不错，刚刚的那个并不是我。”自信似乎再次回到她的脸上。
　　我满意的笑笑，看看那温柔笑着的皇上，在看看尚芝，其实尚芝欠缺的就是这种与升具有的高贵，即使在有气质的人生活在世俗中，难免都会沾染些俗气。
　　而这程允瑞偏喜　欢＇炫。书。网＇她欠缺的高贵，不禁有些担心，其实我还是希望尚芝可以得到她心中所想。
　　此时的尚芝全神贯注的望着在场中央表演的女子，虽然她在努力克制，但是我知道此时的她还是有些底气不足的。
　　我沉思着，一个念头冲上脑中，如果这程允瑞还记得我这个曾经‘深爱’他的女人，说不定我这个法子可行。
　　想罢我凑向尚芝耳边，“如果说我能帮你，你信我吗？”
　　尚芝因为我的话猛得转向我，我想把她是真，不过这倒还要看看她是否愿意，要知道其实世人都是不可信的。她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我笑了，真心的笑，感谢她这伟大的信任。
　　“尚芝，我知道你对琴是十分擅长的，如果我哼出一个曲子，你是否能谱出来呢？”
　　“现在吗？”
　　“对，就是现在。我有一个可以让皇上绝对注意你的曲子，现在就看你能否记住它。”我点头说着。
　　“调子应该可以，只是词可能一时间可能记不住。”尚芝有些为难的回。
　　我笑“这不打紧，不用记住词，你只需谱曲吟诗即可。”
　　“吟诗？”她有些惊异。
　　“是啊，吟这首颂莲的诗。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宝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我把中间的‘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皆爱牡丹；’给去掉了，虽然少了很多风韵，但此时应该也应付的来。以前在程允瑞那看到许多他自己写的关于莲的诗，他曾说百花之中莲是他的最爱，呵呵估计普天之下也只有我知道这个事情。“记住它哦。”
　　尚芝点点头，我又把诗读了两三次，她很快就记下了，接着我又轻哼了起曲子来。这曲子不是什么惊天之作，只是这是我与程允瑞第一次正式对话时所弹之曲，记得当时他对这曲调是喜　欢＇炫。书。网＇的，如果他还记得我的存在，定会注意尚芝的。
　　只是可能，以后对尚芝有些芥蒂，不过我相信这只是一个小问题，他是不可能把事情说开给尚芝的，不是吗？
　　台上还是歌舞升平，台下的我们在紧张准备着，我看得出尚芝是十分紧张的，坐立不安。我没有打算做表演，这么多人少了我一个也无伤大雅的。
　　不一会，刘明德就满面笑容的向众人宣布他的女儿（我们）今天要为他表演，请皇上允许，皇上又怎么可能阻止呢？
　　尚芝微笑着从人群中走了上去，奴才为她摆好了琴，她幽雅的坐在琴前笑着，但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此时她的笑是那么的牵强，发生什么了吗？前一秒她上台时还是好好的啊，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呆滞着片刻，尚芝向皇上重重一礼，谦和的笑“回禀爹爹，皇上，其实今日我是和初雯姐姐一同为您准备的，姐姐弹琴，我有一舞献上，请准许。”
　　刘明德和程允瑞大笑“允了”
　　我则是无比震惊，这唱的是哪一曲啊。无奈我还是随之走上了场中央，直到走近尚芝我才发现，她衣袖透出片片血丝，遮盖下的手有些战抖……她受伤了，而且是手受伤了。
　　尚芝对我笑笑，笑带苦涩，看来她也忍的不清。
　　此时的我虽然有钻到地缝里的感觉，但还是硬着头皮向程允瑞行了行礼坐了下来，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来，因为我根本就没敢正眼去看他，希望我这面纱能帮我。、
　　“臣女开始了。”尚芝优柔一辑，做好了起舞的准备。她对我轻笑，小声道“那还照刚才你教我的，你弹曲，我边舞边吟诗。”
　　我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只希望上帝保佑了。
　　一片惊心中我们的舞曲开始了，尚芝轻柔的吟“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宝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我则认真弹凑。
　　一切似乎是顺利的，大家还是和刚才一样的调侃着，没有什么不妥，如果撇除程允瑞眼中的那抹惊异之情。
　　一曲结束，我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和尚芝又谢完礼后我们缓步下台去，心中的大石慢慢坠落，可就在它快要落地的那一刹那，程允瑞的一习话又把那大石掉到更好处
　　“刘上书，没想到令千金初雯小姐才艺是如此惊人，朕是否有这个荣幸留她在宫中为朕再奏一曲呢？”他话带玩味，虽在询问，但却又是在命令。
　　我的预感成真了，他认出我了！


　　　　闺情　第四十二章　何处西南待好风
　　　　
　　　　　
　　“哈哈，那是老臣的荣幸。”刘明德那灿烂的笑和我此时真的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晚上沉默的程允瑞没有对任何女子表现出过多的关心，这可好，我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身体有些抽搐，还是强忍“谢谢皇上赞赏。臣女无比荣幸。”
　　此时的尚芝似乎没有反映过来，木然的站着，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刚才我那曲子弹的是没什么技术可说，还蒙面，这样的我居然抢了她的风头，能不吓着吗，可惜此时的我又无法去跟她解释，总不能告诉她其实我以前和皇上有一腿吧。
　　所以最后我只好一直沉默。
　　虽说皇帝就开口留下我一个人，但实际上留在宫中的却并不止我一个人，自然碍于上书大人的面子，尚芝也留了下来，她比我想象中的要理智许多，看得出对于我得到皇上的赏识她是不高兴的，但却理智的去理解了我，瞪了我两眼骂了两句后释怀的笑了，算是个真性情的女子。
　　我们大家跟着宫女总管来到了锦绣城，换言之也可以把它称为大家所熟知的—后宫。呵呵，说的多好听，是留下来为皇上表演，其实还不是变相的作为皇帝的后备女人，哪天一不留神得到宠幸，就身价百倍。
　　尚芝被分在晴红阁，和众人的住所差不多。
　　我本还是抱着零点零零一的可能性程允瑞没有认出我，可当我来到自己被分配的住所，这小小的可能性也消失了。
　　宛若流云—四个精致的大字印入眼中，这可是我原先作为妃子所住的地方，名字听说还是原先的自己亲自写的，一个无名的女子居然可以和妃子的待遇一样，就算你告诉我他没有认出我的真实身份，我都不会相信的。
　　既来之，则安之。如今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在宫女把我带到住所之后，就离开了，比较与众不同的是，我住的地方竟意外的没有一个下人伺候着，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房间里的摆设与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看样子可以看出，这殿是常有人打扫的，桌子椅子上没有半点灰尘。
　　想想自己在这里的一切回忆，心中空空的，一切好象没有变，但却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安静的坐在梳妆镜前，取下脸上的面纱，镜中倒影出那熟悉又陌生的容颜，时间似乎在倒回。。。。。。。。门外一个英挺的身影矗立着，程允瑞静静的注视着房中的人儿，那个不知出现在梦中多少次的身影，他安心的笑了，笑的是那么的温暖，也许房中的人儿永远不会了解当程允瑞看到台上那熟悉的身影时心中的激动。
　　即使没有那首曲子，那出现在幻想中千万次的身影自己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呢？当他从弟弟允文那得到婉若死的消息时，悔恨充斥着自己所有的思想，是自己害死了她，如果不是自己默许手下去杀允文，婉若根本就不会坠崖。
　　所有人都认为自己要杀允文是为了权利，可是疏不知自己不顾手足之情为的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自己以为自己根本不在乎的女人！从那以后程允瑞不知多少次的告诉自己，婉若死了，自己不伤心，自己是一国之君怎么会在乎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
　　一直一直都是这么说的，直到婉若的再次出现心才告诉自己，原来　自＇炫*书*网＇己是会爱人的，自己是爱人的！一切都不晚。
　　是多么想冲进房中抱进那可人儿，可是却忍住了，笑着离开了，日子还有很多，不要吓着她才好，不要在让她消失了。浑身酸痛的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本以为以程允瑞的性格昨日一定会来找我，我当时破坏了他的好事（杀允文），我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他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不过这次却是估错了，整整等了一个晚上，也没有见他的身影，可是自己居然还有些失望，但我也可以确定这不是爱，也许女人对自己的前男友总会有些依恋的吧。
　　“江小姐，沐浴用水已经准备好了，您要现在沐浴吗？”
　　我理理妆容走到门外，声音的来源处，打开房门，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孩恭敬的站在门口。
　　“好的，谢谢。”我温和的说。
　　“奴婢应该的，那现在奴婢为您准备。”
　　“你不用自称奴婢，其实我和你的身份也差不多。”我出口纠正着，打心里不想和这个皇宫有什么牵扯，她这样对我说奴婢，让我更有种回到从前身份的感觉，想到这我浑身就不舒服。
　　小女孩却显得有些害怕起来“求你不要这样折杀奴婢，皇上责怪下来奴婢。。。。。”
　　“罢了，罢了，你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见状，我也只好作罢。
　　小宫女这才安心些要去准备东西。
　　“慢着，那个。。。。”忽然想到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那个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奴婢晴歌。”
　　“哦，晴歌啊？很好听的名字，对了，你怎么早上给我准备沐浴呢？”我的这个习惯可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谢谢小姐夸奖。回小姐这是荣总管（宫女总管）昨天吩咐奴婢的，说是皇上亲自说的，还嘱咐说您不喜　欢＇炫。书。网＇陌生人伺候，所以昨日奴婢不敢去打扰您。”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对她挥挥手。此时心情满是错杂，程允瑞居然记得我的这些习惯，可是却是物是人非，我还应高兴吗？
　　晴歌伺候我沐浴更换好衣物后，一个我等了一晚却又并不想见的人出现了。
　　程允瑞依旧和印象中的他一样，有些无赖的自顾自斜窝在摇椅上，脸上一片坯笑。我看看房间，看来下人还是十分有眼色的，这时整个屋子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的婉儿这么久有没有想我？”他笑。
　　我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并不想去回应他的调笑，我可不是为了和他闹着完才呆在这的。
　　忽然一个力把我拉了过去，我瞠目结舌，好半天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不经意的居然窝就他的怀中，
　　“婉儿，为什么对我还要带着面纱呢？”他的手轻轻拂在我的脸上。
　　虽不反感这种接触，但我还是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道“皇上，请您自重。”
　　程允瑞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忽然从后面用力抱紧我，“如果我说我很想你，你相信吗？”
　　“不信。”没有任何疑惑，我脱口而出。
　　感到他的身子有一舜的颤抖，我转头望向他，由于此时的姿势瞬间我们就变的异常的近距离，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也在这一刹那，那熟悉的温热双唇靠了上来。
　　有那么一下的恍惚后，我立刻清醒了过来，用尽力气弹了开来，由于忽然的失重，酿跄的摔了出去。
　　程允瑞依旧坐在摇椅上，饶有兴味地看着我。
　　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在被人戏耍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想罢嘴角一挑，似是有些不屑道“难不成皇帝和我所知的不一样，却是一个好色的伪君子？”
　　“婉儿，你何必还在掩饰呢？明知我已经认出你了。”
　　我不屑的笑“皇上此话怎说啊？掩饰不是你最喜　欢＇炫。书。网＇的事情吗？怎么不在伪装了吗？”
　　他没有反驳，只是深情的望着我，轻柔的走来拉住我的手。我背过去，他温柔的动作和深情的眼神真的很危险，我怕，一不留神，便会失足坠落。
　　“我想你。”
　　“。。。。。。。。。。。。。。。。”我沉默。
　　“我说过，要在你面前不在掩饰，给你最真实没有谎言的世界，不是吗？我没有骗你，相信我，好吗？”此时的他居然如此的温柔，居然可以如此真实的温柔。
　　“可惜，我不想你，在你为了权利，可以不顾我生死让我去偷明珠的时候，就该知道我是不会再想你，再信你。”我看他，他一脸的痛苦让我有些不适应，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重要了。
　　“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会让你陷入危险中，我保证。”他难得的恳切的说。
　　“一个我不相信的人的保证又值多少钱呢？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对我说这样的话，我想我已经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了。”我知道，在男人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江山社稷高于一切。历史上，多少个皇帝当面对江山和美人孰轻孰重的时候，毅然放下儿女情长，而选择一统江山。这样的大道理，我明白。可是，后世的人们有谁会记得那些输给了江山的女人们呢？现在，我想自己终于理解了，原来当一个牺牲品的滋味，不好受。
　　又说，也许我和根本没有和江山一样的选择机会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我说“想我”之类的话。

　　　　闺情　第四十三章　昨夜星辰昨夜风
　　　

　　我和他根本就没有感情的基础不是吗？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对，曾经我爱过你，不过是你亲自推开我的，我不是痴情的女人，不会一直等着那个一直利用我的男人。这可是你自己让我我爱上允文的，你没有权利去恨任何人。”
　　他的手僵直地举在半空，修长的手指微颤着，深邃的眼光顷刻间结成了冰霜。
　　愣愣的望向他，我想此时我的眼中应该是一片清冷吧。我不是一个容易动情的人，却惟独爱上过这个男人，虽然不是我愿，但感情也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心中至少还是有他的存在的，但我不允许这个想法泄露出去。
　　那冰冷让我的心有些的抽痛，而我只能沉默。他冰冷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又开始用他那温柔的神情对着我轻轻呢喃，让我感到手足无措。
　　愕然间，我发现这么长时间我们居然是如此亲密的接触着，有些的不适合，挪出些距离，想到了些事情，我转移了话题
　　“皇上，既然您已经认定我就是婉若了，我也不在矫情了，请问我的夫君现在身在何方？”不是我忘记允文了才这么久没去找他，而是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允文说过金伊是他唯一的朋友，而原来我居然。。。。。。。我不喜　欢＇炫。书。网＇一直欺骗的生活，所以我胆小的选择了逃避。虽然没有见允文，但对于他的消息我还是了解的…………这期间他居然被调到了边疆。
　　程允瑞满脸的温柔有一瞬的冻结，停顿了会“差点忘记婉若是有夫君的，不过江初雯小姐可还是待嫁的姑娘啊。”
　　对于他无里头的话，我有些不解“你不回答我问题，说什么奇　怪；书；网的话？”
　　“朕没有说奇　怪；书；网的话。朕只是在陈述事实，你定知道这次刘爱卿寿宴的真实目的，你既然能参加那就证明了你是清白之身，又怎么可能是已嫁为人妇的婉若呢？
　　呵呵，朕可是十分开心将有你这个难得的知己红颜呢！”他笑的好不自信。
　　我几乎要被他这番话气得背过气去，再看他自以为是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