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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黛玉与达西-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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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摄政王就离去,去了德文郡公爵家留宿。跟着摄政王来得那些人也走了。化妆舞会的气氛更热闹,也轻松起来。
  巧姐从听说要办舞会起就好奇是怎么样的。李小姐让巧姐跟往常一样去睡,巧姐回了屋,等春纤走了,又溜了出来,悄悄躲在楼梯上往下看。
  黛玉瞧到了,绕了个圈,站到了巧姐的背后:“巧姐,还不去睡?”
  巧姐转回了身,站了起来,低下了头:“我只是想看看舞会是怎么样的。”
  黛玉笑了:“那看过了回去睡吧。”
  “没想到姑妈也会跳。”巧姐站着没有动。
  “你姑父教得。你要想学,李小姐会教你的。”
  巧姐的脸上露出了丝笑,又赶紧收了回去:“姑妈,我听春纤说给乔治安娜姑妈办过舞会,那是不是等我长大了也可以办呢?”
  “只要你要想,当然可以。你到时想要进宫去觐见国王和王后,也可以。”黛玉看着巧姐,“不过现在得先去睡觉了。”
  巧姐跳了起来:“好的,我这就去睡了。”沿着楼梯跑上了楼。
  黛玉抬起头望着巧姐的背影,越习惯适应这里,以后还能再适应习惯瓷器国吗?巧姐是凤姐的女儿,贾琏还活着,若是巧姐一直不回去,总还得再问贾琏才成。
  不过这些得等巧姐长大了,才好决定。
  黛玉去了牌室,看到费勒斯太太已经和老达西夫人、凯瑟琳夫人、费兹威廉伯爵夫人坐一块打牌了。
  舞会一直到清晨四点钟才结束。那些住在附近的,正好趁着日出时回去了。
  每个人都很疲惫,却又有着舞会后兴奋。
  黛玉和达西还得送客,乔治安娜已经有点站不住了。黛玉让乔治安娜赶紧上楼去休息吧。
  整整跳了一晚上的乔治安娜实在是太累了。
  乔治安娜有跟摄政王跳舞的经历,在社交场里也是资本。那些单身的男士纷纷来请乔治安娜跳舞。乔治安娜只有两场舞没有跳,算是休息了会儿。而那也是那位舞伴的好心,特意不要乔治安娜跳,只陪着说话就好。虽说乔治安娜喜欢跳舞,但是更主要的是不忍拒绝那些请跳舞的人。
  黛玉看了一晚上,可以确认那些青年对乔治安娜有好感,可却不能确认乔治安娜对哪个青年有好感。
  费勒斯太太对于爱德华和埃莉诺的印象有些改观了,但是对于改遗嘱还没有下决心。毕竟相比埃莉诺来说,露西更能讨费勒斯太太的欢心,就算跟两个儿子都过订婚,也不能说露西做出了多出格的事。
  费勒斯太太现在有些为难,两个儿子都这么出色。爱德华都得到了未来国王的青睐,那前途一定很光明。但光明的前途必须要有金钱辅助的。
  可等费勒斯太太才回到家,就看到了一封信,气得立刻喊律师来改遗嘱了。爱德华又成了长子,有了继承权。


第197章 
  几天后吃早饭的时候; 黛玉就接天埃莉写来的感谢信; 上面同时还提了下; 爱德华又成了长子。
  黛玉没想到这么快,看那天费勒斯太太的反应; 总感觉还要过一阵再有个什么外力才成呢。这个外力; 黛玉一时还没有想好; 怎么就成了。
  达西看着黛玉把信折好,放在了一边的银托盘里。
  黛玉的目光看向了达西:“最近伦敦有什么事吗?”
  达西把报纸折好,放在了桌上:“你听到什么了吗?”
  “嗯; 还真听到了。费勒斯太太回去后立刻就修改了遗嘱,这算不算事呢?”黛玉抿着嘴笑。
  达西笑了笑,没说话。
  黛玉便知道定然是达西做了手脚。现在在餐厅不好问; 只能等机会再问达西了。。
  凯瑟琳夫人接了话:“虽说那位太太,费勒斯太太的大儿子看着比较木讷,不过我听到他小儿子的闲言更多。真奇怪,这位太太怎么想到要把财产给小儿子。”
  老达西夫人也在这里吃早餐:“次子总是让妈妈挂心的,这就是你没有次子的缘故。”
  “你也没有。”凯瑟琳夫人笑了。
  “不过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让费勒斯太太改变了主意。我一直觉得就算她那位小儿子把伦敦塔炸了,她也不会改变主意。”
  黛玉想知道的更迫切了; 可看达西,好像没一点要起来的样子; 反而在那悠闲地切着他面前的培根。
  早餐厅的门打开来,达西的那位做**官的叔公孙子詹姆斯达西走了进来。餐桌边的人都跟詹姆士友好地打着招呼,不过也都隐隐带着些敌意。
  如果黛玉生不出继承人来; 那继承彭伯里的就是詹姆士了。
  老达西夫人看到詹姆士在乔治安娜身边坐了下来,对达西小声说:“有些人难道不知道讨人嫌吗?”
  达西知道老达西夫人说得谁,叉子叉了块肉:“大多数人都不会认为自己不招人喜欢。”
  “这好像是达西家人的特点,从这点上来说,我得说他确实是达西家的人了。”
  “奶奶,他本来就是。”达西把肉想往嘴里送。
  “他是,可你看他父亲多好,你没出生前,他都不出现。”老达西夫人喝了水,“这就叫知趣。”
  达西把肉放进了嘴里,慢慢嚼着,看碰上詹姆斯在跟乔治安娜说话,承认老达西夫人说得没错。更何况这位詹姆斯在这已经住了一周多了。
  达西拿餐巾擦了擦嘴,把餐巾扔在桌上走了出去。
  黛玉也擦了下嘴跟了出去,拿上了埃莉诺的信,对着达西的后背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达西停下了脚步,等黛玉跟上来。
  “怎么能让一个顽固还傲慢的人改变主意。”
  “确实,这种人通常不可能改变主意的。”书房外站着的男仆打开了书房门,让俩人进去。
  “可现在有人改变了,所以我想知道原因。”黛玉看着达西笑。
  达西也笑了:“你说的是费勒斯太太罢。”
  “是的,我真的很想知道。”黛玉坐在了沙发上,仰起脸来看达西,这就表示你要是不告诉我真相,我就不离开。
  达西看出了黛玉的用意,坐到了黛玉身边:“这个,当然我用了些小小的手腕。”
  “哦……”黛玉拖长了音。
  “确切是这样的。”达西停了下,“费勒斯太太的次子在追求柯宁涵夫人。而我们结婚时,我帮柯宁涵夫人挽救了她跟摄政王的关系,柯宁涵夫人认为欠了我个人情,就给费勒斯太太写了封信,这事就解决了。”
  “一封信就解决了?”
  “嗯,信里还有费勒斯先生给柯宁涵夫人的情书。”
  “就凭这个?”黛玉还是相信。
  达西咳了声:“可能还说有一幅画,当然这幅画像不在柯宁涵夫人手里,可能落入了某位女士的手里……”
  黛玉捂住了嘴。
  “这位女士一向喜欢敲诈上等家庭,费勒斯先生是继承人,当然要的数目不会少了。”
  “明白了,费勒斯太太这是杜绝了那位女士的敲诈。但费勒斯太太恐怕不会为了些钱就投降吧?”
  “是,但是如此涉及到摄政王那就麻烦了。”
  “这幅画画得是摄政王?”黛玉笑了起来,这点她可是相信的。
  达西也笑了:“费勒斯先生为了能赢得柯宁涵夫人的芳心,找了画了张摄政王、他自己还有柯宁涵夫人的画。”
  “就算这幅画是他找人胡乱画的,那也确实是件丑闻了。难怪费勒丝太太要这么做了。”黛玉搂住了达西的胳膊,又松了开来,审视着达西,“柯宁涵夫人为什么要帮你呢?她不是对你颇有好感,就因为那件事,就帮你了?”
  “对于柯宁涵夫人来说,周旋于各色人中,为自己谋得最佳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黛玉点了点头,又把达西看了看:“这么说,在摄政王和你之间,她放弃你了。”
  “是,放弃了。她认为跟我保持现在的关系是最好的。”
  黛玉噗嗤笑了:“被人就这样抛弃了,多伤自尊呀。”
  “她可不会让我的自尊受伤,我只有轻松。况且现在这样也很好。不过你要是愿意安慰我下,我不会反对的。”达西的脸挨了过来。
  黛玉把手抬起来,挡在了两个人之间:“既然你没有受伤,当然也不用我安慰了。”黛玉站了起来,“好了,我得去回爱德华费勒斯太太的信了。毕竟以后她也会是个大财主的妻子。”
  达西也站了起来:“真的一点也不给安慰,怎么说我也忙了半天。”
  “可我也忙了半天呢。”
  “那我犒劳你。”
  “我不需要……”黛玉笑了起来,再要说话,嘴已经给达西堵住了。
  从书房出来,黛玉摸了摸还有些发热的脸,去了起居室。起居室里太太们一边做着针线,一边闲聊着。
  黛玉看了眼,乔治安娜不在这里,听到似乎有钢琴声,知道乔治安娜在哪里了。但离开了起居室,去晨室边上的那间专为乔治安娜布置的房间。
  乔治安娜专心弹着琴:“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她曾经是我的爱人……”唱得是“斯卡波罗集市”,歌声里带着忧郁,听得让人心碎。
  黛玉站在门边,静静听。
  乔治安娜唱完了最后一个字,手指放在琴键上,怔怔出神。
  “唱得真好听。”黛玉走了过去,“乔治安娜,你的钢琴真是越弹越好了。”
  “黛玉你弹得也很好。”乔治安娜把琴谱翻了一页,显然不想让人发现心事。
  黛玉看了看手指头:“我现在可没有心情练。”
  “因为艾达。”乔治安娜笑了。
  “对呀,艾达。等她长大了,让她向你学习吧,好好把钢琴弹好。”黛玉开着玩笑,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舞会可真是让人累的事。”
  “是的。”乔治安娜转过了身,“尤其是办舞会。”
  “是呀,可是举办舞会还是让人兴奋的。”黛玉的视线垂了下来,“那晚你可是累了,帮我跟好多先生跳了。我都担心怕你累到。”
  “没什么的。”
  “啊,有位先生请了你没跟你跳,是怎么回事,他不高兴吗?”黛玉看着乔治安娜。
  乔治安娜的脸有些红:“没有,休罗达勋爵只是觉得我累了,想让我休息下。”
  “休罗达勋爵?”
  “他是朗斯代尔伯爵的儿子。”乔治安娜更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们以前见过的。
  黛玉点着头:“我想起来了,你的社交舞会他来过。我记得那时,他还是休罗达先生,是位律师,而不是勋爵。”
  “是的,因为他哥哥在印度出事了,所以他成了勋爵。”
  黛玉笑了:“看来他是位很照顾人的绅士。”
  乔治安娜低下了头。
  “他既然是律师,以后我有什么法律方面的问题,乔治安娜,下次有机会时,你能帮我向他咨询吗?”黛玉探究看着乔治安娜。
  “难道不能问安德森先生吗?还有哥哥伦敦也有律师的。罗达勋爵现在已经不当律师了。”
  “我有些问题不想让安德森先生知道,那算了。”黛玉站了起来,好像这个问题很苦恼。
  乔治安娜咬了咬嘴唇:“嗯,如果以后还能见到他,到时我帮你问吧。”
  黛玉笑了:“那太感谢你了。乔治安娜。你继续练琴,我去看艾达了。”放房间外走去。
  乔治安娜转过了身,把琴谱翻着,上面全是爱情歌曲,现在唱起来,总是有些不自在。
  黛玉在往育儿室去的路上,碰到了安妮。
  安妮一看到黛玉就问:“你是去看艾达的吗?我也一起去。”
  “没想到你也这么喜欢艾达。”黛玉叹了口气,“可我不想这么宠她。勋爵已经太宠她了,她还这么点,勋爵就是觉得她要什么就要给她买什么,那等大了可怎么行。”
  “那也是艾达可爱,大家都喜欢。上校也要我多看看艾达,好生一个小艾达。”安妮不好意思笑了,看了看微微隆起的肚子,“有艾达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儿……”
  黛玉也去看安妮的肚子。费兹威廉上校没有什么必须是男性继承人才能继承的,安妮生儿子还是女儿都可以。想到宾利,那样想要儿子。
  老达西夫人说的,只要自己生了儿子,就教给自己不会再怀孕的办法。黛玉想笑。
  到了育儿室,安妮逗着睡在小床里的艾达。
  艾达睁着两只大眼睛,蓝色的眼珠子溜溜转着,四下里看,小嘴也咧开着。
  “什么都不知道,就会傻笑。”黛玉笑着说了句。
  雷诺太太走了进来,面色凝重:“公主,爵爷请你去起居室。费兹威廉太太,也请你去一下。”
  “出了什么事?”黛玉转过了身。
  “首相被刺杀了。”雷诺太太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天哪。”黛玉叫出了声,快步向楼下的起居室去。安妮跟雷诺太太慢慢走下了楼。
  男仆给黛玉一打开起居室的门,就可以听到男人们的议论声,老达西夫人和凯瑟琳夫人的说话声。
  黛玉走了进去,直冲着达西走过去:“珀西瓦尔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达西摇了摇头:“没想消息,不过我得去伦敦了。”
  “我也跟你去。珀西瓦尔太太对我不错,这个时候我得去看看她。希望珀西瓦尔先生不要有事,不然对珀西瓦尔太太打击就太大了。”黛玉想到珀西瓦尔夫妇俩的感情那么好,实在不想看到悲剧发生。
  达西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安排。”
  “我去收拾行李。艾达……”黛玉转着身。
  “把她交给我吧,你们放心去吧。”老达西夫人接了话,“我能把达西的父亲带大,相信也能管好艾达的。”
  “谢谢你奶奶。”黛玉走了过去,情不自禁亲了下老达西夫人。亲完才想到,这个动作她现在居然适应了,而最初觉得有些别扭的。
  一个小时侯就出发了。黛玉只带了雪雁去,把紫鹃留下来帮着照顾艾达。虽说有保姆,但黛玉不放心,就怕没人盯着,艾达会有什么。
  同去的还有还有詹姆斯,这位律师,还想从政,竞选下议院议院。珀西瓦尔先生的事,不管是表示慰问还是谴责凶手,都会是个不错的机会。
  当天晚上是在布伦海姆宫休息的。
  从马乐伯罗公爵从那里知道珀西瓦尔先生已经遇难,表示要一起去伦敦参加珀西瓦尔先生的葬礼。
  马尔伯罗公爵夫人引着黛玉上楼时:“真不敢相信,前几天还在彭伯里一起跳舞呢。那天晚上,我正好跟珀西瓦尔先生一张桌子打得牌,我还赢了他十先令六便士呢。”
  “是呀。真的不能相信。我在想珀西瓦尔太太该多伤心。”
  达西跟马尔伯罗公爵走在后面:“珀西瓦尔先生,会有很多人怀念他的,即使是反对他的人士。”
  “是,他让低谷中的英国经济恢复过来。”马尔伯罗公爵摇了摇头,“我以为会是卢德分子,没想到是一位被俄罗斯无理关押的商人。”
  “这些商人,难道说自己去俄罗斯经商给关押,就该由政府来赔偿吗?政府可没有让他去俄罗斯经商。”马尔伯罗公爵夫人气愤地说。
  走在最后的詹姆斯嘴角动了动:“那位刺客现在需要的是位好律师。”
  马尔伯罗公爵夫人叫了句:“我想现在全英格兰没有一位正直的律师会为他辩护。”
  “可这是法律赋予他的权力。”詹姆斯回了句,显然对于公爵夫人的话觉得很是可笑。
  公爵夫人听出了詹姆斯话里的意思,扭回头去看詹姆斯:“达西先生,我听说你也是位律师,看来你倒是很想为这个杀人犯辩护。”
  詹姆斯欠了欠身,不再说话。
  马尔伯罗公爵打了个圆场:“夫人,我们还是让客人们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就要去伦敦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娃娃酱、酱酱酱酱酱酱、一美阿爸小天使送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198章 
  第二天一早; 马尔伯罗公爵夫妇; 达西和黛玉; 再加上让公爵夫人不高兴的詹姆斯去伦敦了。
  黛玉和达西的马车队列原本就几辆马车,再加上公爵夫妇的马车队列又长了一列。往伦敦的路上; 又碰到了利兹公爵。马车队列更长了。
  到了伦敦; 几位的仆人各去各家为主人收拾房间。达西、利兹公爵、马尔伯罗公爵去威斯敏斯特宫参加紧急议会; 这是为珀西瓦尔先生的遗孀和孩子们的抚血金召开的。詹姆斯也去了议会旁听。
  黛玉和公爵夫人去了唐宁街看望珀西瓦尔太太。
  珀西瓦尔先生要在唐宁街十号停灵五天,首相府里不断有人进出。
  公爵夫人抱怨了句:“简直都像个市场了,可怜的珀西瓦尔还不知道怎么难过呢。”从大门走了进去。黛玉跟在了后面。
  首相府里已经人满为患; 报社的记者站在门口记录着来的人名,还在观察每个人的举动。
  公爵夫人就像头狮子样,在黛玉眼里; 应该是“狮子”号,乘风破浪勇往直前,硬给冲了出条道。黛玉跟在后面,到了珀西瓦尔太太跟前。
  珀西瓦尔太太穿着黑衣,头上蒙着黑纱; 坐在第一排,几个孩子围绕在边上。
  公爵夫人从珀西瓦尔太太跟前走过去; 到棺材前,划了个十字; 再又回来,抱了抱珀西瓦尔太太,又握了握珀西瓦尔太太的手:“亲爱的; 不要太难过了。”
  珀西瓦尔太太说了声谢谢。
  黛玉也走到了棺材前。棺材是打开的,珀西瓦尔先生面容宁静,躺在里面。黛玉镇定了下离开了棺材,走到珀西瓦尔太太跟前,静静看着珀西瓦尔太太。
  珀西瓦尔太太也看着黛玉,眼泪流了出来。伪装在慢慢卸去。
  黛玉的眼泪也流了出来,想到了父母。丧亲之痛,没有谁的安慰来治愈,唯一能治愈的只有时间,那不是痛消逝,而是痛久了人就麻木,混不亲痛和非痛,最后也就觉得不痛了。
  “珀西瓦尔太太……”黛玉握住了珀西瓦尔太太的手。
  珀西瓦尔太太点了点头,抽回手擦了擦眼泪:“侯爵还好吗?“
  “侯爵和公爵去议会了。”黛玉坐在了珀西瓦尔太太的身边,“他们过一会儿再来。”
  “谢谢他们去为我和孩子们争取。”珀西瓦尔太太又把眼泪擦了擦。
  公爵夫人坐在了另一边:“这是应该的。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绞死那个坏蛋。上帝原谅我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什么样狠毒的心肠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我也想知道。”珀西瓦尔太太望着棺材,“他在去威斯敏斯特宫出席听证会时被刺的。”
  “真是无耻!”公爵夫人又骂了句,“陛下可是夸珀西瓦尔先生是他见过最爽直的人。什么样的人才对这样品德高尚的人下手。”
  门口那有些骚动,摄政王来吊唁了。
  珀西瓦尔太太站了起来,向摄政王行礼。
  摄政王拉住了珀西瓦尔太太的手:“夫人,没有任何语言能表达我的哀痛与惋惜。帝国失去了一位好首相,而我失去了一位挚友,但都及上你夫人的悲痛,请接受我诚挚的慰问。”
  珀西瓦尔太太垂着头,黑纱也遮盖住了痛苦,礼貌而坚强地说:“谢谢殿下,珀西瓦尔先生没有什么可以感觉羞愧的,他是为帝国工作到最后一分钟的。”
  摄政王重重地点了点头,松开了珀西瓦尔太太的手,走到棺材那默默站了一会儿,划了个十字,回来又向珀西瓦尔太太鞠躬才离开。
  公爵夫人和黛玉一直陪到马尔伯罗公爵和达西来吊唁完了才离开。议会一致通过珀西瓦尔太太和孩子们的抚血金。
  坐在马车里,黛玉靠在了达西的臂膀上,拉着达西的胳膊:“珀西瓦尔太太说过几天,她就会扶棺去乡下了。珀西瓦尔先生会葬在家族墓地里,社交界她也不会再出现了。”
  达西拍了拍黛玉的手:“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再说她还有孩子们。”
  “可那也代替不了珀西瓦尔先生。”
  “你放心,如果我比你先……”达西才说出这几个字,就给黛玉捂住了嘴:“不许说这样的话,你不能像珀西瓦尔先生那样。你要记住,怎么也该比我晚才成。”
  达西带着些苦笑:“我可比你大得多。”
  “那也不可以。”黛玉叹了口气,“我自小就体弱多病,父母一直觉得我可能养不活,就算是到了舅舅家,舅母也觉得我可能养不活。认识你这几年,身体才好了起来。所以不要说那样的话,什么比我要先,什么比我大得多。”
  达西把胳膊抽出来,搂住了黛玉:“好,我答应你,比你晚一分钟。时间长了,我也受不了。”
  “好。我也不要你时间长,一分钟够了。”
  “一分钟就有六十秒,我要孤独六十秒,这会是怎样的一种煎熬。宝贝,短点吧,就一秒吧。再多的时间,我真的怕受不了。”
  黛玉仰起头去看达西:“一秒,太短了。”
  “难道我们不能手拉手一起吗?”
  “那就手拉手一起吧。”黛玉的眼里有泪,嘴角翘了起来。
  达西也笑了,低下头吻了吻黛玉:“不论生死,跟你分开一秒对我都是煎熬。”
  下了马车,詹姆斯也刚从外面回来:“明天要在老贝利审理刺杀珀西瓦尔先生的案子。”
  “是,我在上议院时已经听说了,明天我会去旁听的。”达西挽着黛玉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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