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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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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言也不为难他,笑着说:“本王看重的就是这个地方混乱的局势。谁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人,更不知道这些人的长相容貌姓甚名谁,到时候把你们往里面一塞,谁知道你们曾经是龙骑卫而不是土城里面的亡命之徒呢?更何况这里面的人姓什么的都有,出现几个跟你们祖宗相同姓氏的人物有什么好奇怪的?”

想宁了句日。天二心中感动,本来听到陈望言承若的时候,以为要抛弃祖宗的姓氏才能活在日光之下,虽然也很兴奋,可是心中总有一些空落落的感觉,现在连最后的担心都没有了,顿时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觉得眼前的艰难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不是大难2

觉得眼前的艰难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陈望言见天二高兴的满脸通红,只好告诫一般的说:“这次随本王道土城的人不少,你记得,除了上次随本王前往罗家庄的44人以外,其余人都不可信。”

说道这里,陈望言一横心咬牙切齿的说:“算了,防着他们也是一件辛苦的活计,干脆下一次的较量将他们全部派出去,生死各安天命吧。”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脸色已经是一片的狰狞。

统领龙骑卫,多么让人热血沸腾的职位啊。可是有谁知道,有陈氏一族起,历任龙骑卫统领从来就没有好下场的。那个皇帝是将自己当成过河的卒子在用啊!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算计起来自己就不会有亏欠!

天二不知陈望言在想先什么,只是会意的点头,道:“如此,属下就去安排了。”

陈望言却站起来,眼神望着窗外目观深远:“你去不行。还是本王亲自走一回吧。好歹本王是个亲王,说出来的话比你可信。大家都不容易,坚持了半个月了。还得由本王去给他们一个盼头才好!”

天二心里有点儿不忍心,在他的眼中陈望言是个金贵的亲王本来应该是腰紫冠玉谈笑间满堂鸿儒才能显得尊贵,而今却被逼的跟一群亡命之徒去交涉商谈,对他们而言,这就是他们护主不力,是耻辱!

陈望言知道天二在想先什么,却没有安慰,只是淡然说:“若是援兵出现,你们就分批突围,不必管本王。本王是皇子亲王,帝王骨血只要援兵到达总不会有什么危险。”

见天二张口要反驳挥挥手又说:“你们不同,援兵中难免会有龙骑卫旧部,要是认出来就遭了。突围后不要返京,直接前往本王的封地,在那里等待本王就藩。本王就藩之日就是你等翻身的日子。只是,记得本王不想看到封地中林立着各种不服管教的绿林好汉。”

说到这里陈望言自己就忍不住先笑了起来,想着要是风宁跟着他就藩以后发现暗里能为她所用的绿林人物都在自己的手中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他可还记得风宁在京中三教九流中用化名呼风唤雨的威风呢!

天二早就已经召集好了还有一战之力的人,这时正挤在一个缺了房顶的大厅里面大声呼喝着什么。一坛子不知道是用谁的命换回来的烈酒在众人手里传来递去。一会儿就被喝的干干净净的了。最后接住酒坛的是一个看上去将近四十岁的大汉。面汤黝黑虬髯满面敞怀的胸口上一条硕大的伤疤像是大号的鳝鱼横亘在胸口。被酒气一逼越发的狰狞起来。

只见这汉子昂首朝天双手捧着那酒坛子奋力的对着自己的嘴抖动着,直到抖干了最后一滴才大声的抱怨着:“怎么就这么一点?老子还没有喝呢,怎么就没有了?”说完转头看着传给自己酒坛的人没好气的说:“直娘贼的,是不是你一口喝多了!”

被骂的人没有好气的说:“少浑说。老子才刚刚沾了一下唇就被你抢过去!”

满面虬髯的那人想了一下,好像也是这样,顿时就不言语了。

这时一个瘦小骨干贼目乱转的小瘦条子贼兮兮的说:“哎呀,铁老大,您就别抱怨了,这酒啊也就那味道,一点都不醇正。泥土气太过浓郁还有腥臭,您要是真的喝了,准保倒了胃口,以后见到马奶酒就得绕道奔逃!”

众人侧目看着那人,眼里冒着凶光,看那样子是恨不得上去狠狠地捶他一顿解气。其中一个长相凶恶的人劈手提着瘦条子的领子将人提起来,左右的晃荡着:“你小子还敢说,刚才就你喝的最欢畅了。老子在一边还听到了咕嘟咕嘟的声音了!”

瘦条子被晃荡的满脸通红、呼吸不畅,用出吃奶的劲儿才说出一句话:“田大哥莫急,我知道蛮子的酒在什么地方,这就带着你们去取……”

领口这才松开,顺势又给了他一拳,将瘦条子揍得腰部弯的活像个虾米这才骂骂咧咧的说:“石阡你小子一向是喜欢吃独食的,今天将这事说出来只怕是前些时候已经喝了个饱了吧!”

顿时所有人对着叫石阡的瘦条子怒目相视,人人恨不得再上去揍他一顿!

石阡忍着痛苦点头哈腰的赔笑说:“还是田大哥英明,一眼就看出小的这些小心思。”说完又引诱一般的说:“要说起小的前儿偷喝的拿酒,可实在是好东西,奶香纯正、酸甜适口、醇和爽净更难得的是那个颜色虽然浅色泽却是犹如黄金!我发誓我在那……时间也不短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般醇正的马奶酒!”

说着又可惜的道:“只可惜,就是少了一点!”

众人鼓噪起来,纷纷骂石阡这个干吃独食的东西。一时间把石阡揍得满头是包跟个弥陀似的才放过了他。

当陈望言走进来的时候正看见石阡趴在地上跟狗一样的喘气。

躺在地上哼哼的石阡见陈望言走进来,而且那虽然磨损但是还是一眼能看出来华贵的方头朝靴就在自己的脑袋前面,立刻艰难的爬起来,挣扎的说:“石阡请王爷安。”

陈望言挥挥手对着田不悔也就是带头揍人的汉子说道:“你又在欺负人石阡了。”

田不悔并不怎么怕陈望言,反而还有点怨恨。他们本来就是亡命之徒,这王爷却硬是要他们跟军队一样的旅进旅退,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要不是陈望言一直跟他们吃住在一起没怎么摆架子,他早就拍屁股走人了!闻言哼哼了几声,并不说话。

铁成文干脆的别过头,连哼都懒得哼。在他的眼中陈望言就是一不知柴米贵的小白脸王侯!除了头脑好使一点没有别的优点。可是他看重的是拳头跟刀剑,尤其是眼下的时候!

陈望言也知道自己在铁文成眼中是个什么样子的形象,也不恼,眯着眼睛说:“前些日子本王一直拘着诸位却是不对,不过本王也有本王的考虑。土城人手本来就不多,要是依着各位的意思分散冲杀,只怕现在能站在这里的也就是本王一人了。不从号令的林家是什么下场,无须本王多说了吧?”

田不悔沉默。

土城虽然不大,但是一直就盘踞三大势力。分别是他自己的天不回、铁文成的啸鹰、以及现在不复存在的林家。其中铁文成虽然手下人马最少,却一直是连林家都不敢往深里得罪的,原因就是啸鹰从铁文成起人人都敢拼命。看谁不顺眼二话不说一刀就上去了,拼着一刀换一刀,宁肯下刻就死也要先出了那口恶气再说!

而势力最大的却是林家。这家主上是前朝的武将,不知道为何恶了前朝末帝举族迁到怀柔,后来在本朝先祖的打压下到了土城,至此盘踞下来。田不悔跟铁文成两家合力才能在林家的打压下创下自己的势力。

像这样的家族势力根本就不可能完全的按照谁的指示做什么事情,因此在陈望言第一次设宴的时候就拒绝了陈望言的拉拢,说不受这窝囊气,率领家族中坚力量突围,结果全军覆没,剩下的人又被陈望言杀了一回。现在,已经成为了历史!

说这里面没有陈望言的设计,田不悔是不会相信的。因此陈望言的这一番话在田不悔听来就是赤luo裸的威胁。偏偏他还真怕这个威胁。因此扭过头不敢说话了。

铁文成却没有田不悔的城府,闻言囔囔道:“王爷说的也是,可是就这样被人围困起来有一倒没一刀的割肉最后被活活困死,还不如冲出去得个痛快!”

田不悔脸都有点发绿来了,死劲的给铁文成使眼色。

陈望言轻声的笑了一下,才道:“这话说的也有道理。前些时候不让你们出去,是因为时机未到。城外的蛮子们都是些等着军功发财的兵崽子。一心等着杀光咱们回去请功,那时候冲出去纯粹是送死。现在不同了,他们也有了玉瓶要保护了。再用出来的实力不会有以前的一半!”

田不悔不信的问:“王爷如何得知外面的蛮子里面有了重要到那样的人物?”得前什大可。

陈望言一指石阡,说:“他告诉本王的。”

田不悔狠狠的瞪了石阡一眼,心中暗道:难道这混蛋已经对着这个白脸王爷投诚了?

石阡一脸的奇怪,心中怀疑:莫非是自己神游梦话了?

铁文成最为直接,他根本就懒得想这么多,直接问道:“石阡?这倒是有可能,不过,他什么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

陈望言失笑,心中有点怀念林家的老狐狸,要是那老家伙还在,哪里用得着自己费劲说明,只怕早就心领神会了。只是又一想起林家那不服管教的德行,又觉得这样的狐狸还是死了的好。

嘴里却是一点不慢的说:“石阡不是说,外面来了他从来没有喝过的美酒吗?

☆、不是大难3

嘴里却是一点不慢的说:“石阡不是说,外面来了他从来没有喝过的美酒吗?你们想,能喝道这样醇正的美酒的人得是什么身份?”

田不悔想了一下,拍着自己的额头说:“是我糊涂了!看来的确是如王爷所说,外面来了大人物。可是这样的人物出现在前线,不是更加的鼓舞士气吗?”

铁文成还是有些糊涂,大咧咧的问:“这是怎么说的?老田,你怎么也这么说?难道一碗酒还真能看出这东西?”

田不悔只好暂时放下心里的着急,启发道:“老铁啊,要是你帮中忽然得了从未有过的好酒,是谁喝?”

这回大家都明白了:这样的东西自然是老大先喝,要是老大喝的美了,说不定是老大独喝!以后要是看见哪个小弟顺眼了赏下一些……

铁文成更加的糊涂了,迷茫的说:“当然是弟兄们一起喝了。”

田不悔仰天长叹,这才想起刚才转圈喝那一坛子酒的主意就是眼前这混蛋提出来的,害的他也没有喝个痛快。跟这么个混蛋普及“最好的都是老大的”这条颠扑不破的真理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随便的挥挥手不再理会这个四肢粗壮头脑简单的混蛋,只是看着陈望言,想听听这王爷怎么解释。

铁文成抓抓头皮四处乱看,想揪住一个人回答他的疑问。在他看来什么好东西都应该跟自己的弟兄分享,吃独食什么的都是混蛋,该死至极!被他视线扫过的人纷纷的缩头缩脑。心里感动之余却谁也不敢站出来解惑。

开玩笑,跟这么个人解释老大应有的权力不是找死吗?要是田不悔说出来,铁文成最多是骂上几句,因为两人实力相当,他们要是说出来只怕会被揍死!

陈望言十分的满意铁文成这样的性格,暗暗决定一定要把这人给保下来,这才是真正的汉子!在他面前古往今来所有敢说自己能同兄弟同甘共苦的人都应该感到羞愧!

里是石外所。嘴里利落的回答:“一般的情况下,这样的人物出现在前线当然是噩梦。但是你不要忘了你们是谁!你们哪一个拿出来手里不是血债累累的亡命之徒?哪一个不是精通各样明杀暗杀的好汉?只要你们把看家的本领拿出来,狠狠地杀掉几个有地位的人物,那些蛮子只怕会吓得将那个大人物像看奶娃子一样的保护起来!”

田不悔想象着自己就是那蛮子中的一员将领,现在正保护着一个高高在上受点伤都不行的尊贵人物,可是却发现陪着那人一起驾到的人纷纷的死在防不胜防的刺杀当中……这简直就是一个噩梦!这样的时候怕是会将所有的力量都收拢起来,哪里还管的了别的?战力十层中能发出一层就不错了!

陈望言慢声解释:“你们是江湖中人,不懂朝廷的事情。在朝中,就算只是本王这么一个亲王遇到危险,要是死伤十万能降本王捞回去,那就是大功一件。同样的,要是本王有了什么损伤,就算是杀敌十万,也是抵不过罪责!而我们对面的人物,在蛮子中的地位不会仅仅只是一个亲王!”

众人虽然对陈望言前面炫耀身份的话有些反感,但是仍然忍不住心中升起希望,眼睛晶亮的看着陈望言,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而石阡形容的这种酒,本王在土默部的王账中见过。当时也就是那么一碗,却让接受这酒的土默贵族脸上的表情如同朝圣!”

田不悔脸色一震,嘶声道:“冒顿!”

铁文成两眼放光:“这……大鱼,大鱼啊!老子要是能在他身上砍上一刀,不用致命哪怕只是轻伤,就是被乱刀砍死也值得了啊!”

行刺土默冒顿啊,这就好像是在中原砍杀皇帝,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啊!

田不悔神色扭曲至极,明明是这么激动人心的话语,你要不要说的这么不吉利啊?

跟在陈望言身边的龙骑卫早就已经排班站好,听到铁文成的话差点摔倒。这汉子,豪爽是豪爽,可是当着王爷的面,说话是不是也太过于荤素不忌了?正要说话却被陈望言阻止了。

陈望言继续的鼓动:“所以,各位要拿出看家的本领来,让对方知道,咱们人虽然是少了一点,却实力不弱但是只要他们一个疏忽,咱们就能拿下他们首领大好的头颅。这样他们才会顾忌,这样咱们才能活着等到援军!”

大厅里的人轰然应诺。又互相吹捧了几句,最后详细的解说了出击的方法、时间以及人手的安排,留下龙骑卫回答他们的问题。陈望言才离开大厅回到了自己破烂的院落,继续的想着下一步的动作。

论语不在自己的手里,以前还能瞒住,但是冒顿一来一定会要求查看。露陷是肯定的,因此陈望言才会这么主动出击!

陈望言心中思索着最些出发援助自己的会是哪一路的援兵,却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小王妃已经先行赶到了,而且是正在按着自己方才的思路在城外搅动风雨!

今夜,注定是土城不眠之夜!

六月初十,注定要在史册上浓墨重彩的记上一笔!

风宁这回带出来的人并不多,除了吴王府亲卫四十人大举出动以外只有太子借给的隐卫。隐卫一听说是以前的主子出来事情根本不需要陈青辕在说什么,立刻双目通红的集结起来催促着上路。

一路上马不卸鞍,人不解甲不肯有半点的迟疑,就是吃饭也是在马背上。风宁也不让自己例外,倒是看得亲卫们刮目相看,渐渐地识风宁跟陈望言也没有什么区别!

如此避开官道奔驰了四日,终于在初十上午赶到了怀柔县城。

只是风宁一直记得自己王妃的仪仗还在京畿营里面,并不敢去见本地的县令,也不敢去见军方的首领,谁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堂堂的王爷被困怀柔却没有一点消息传回去,说里面没有鬼,谁能相信?

这时亲卫副统领宇文廷上前问道:“娘娘,前面有家客栈,不如前去休息一下如何?”

风宁想了一下,道:“如此也可。不过宇文,下午还得辛苦弟兄们去看看前方的动静,我们也好早做应对。”

宇文廷抱拳行礼,道:“这本事属下份类之事,娘娘何须如此的客气?”

风宁轻轻笑了一下,转而又说:“娘娘什么的在街上就不要叫了。满朝廷都知道只有我这个一个年纪幼小的王妃,被有心人听到就不好了。以后上街就叫我一声少夫人就是”

宇文廷低下头,有点羞愧的说:“少夫人想的周到,是属下鲁莽了。”

风宁嘴上仍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吩咐着,脚上却一点都不慢,很快的就到了那家所谓的客栈。

风宁住客栈的经验其少无比,唯一记得清楚是一次还是以被人行刺结束的,因此见到这样的环境实在是有点膈应。而且这家客栈并没有上次悦来客栈豪奢,占地面积也小,桌椅陈旧且不去说它,让人恼火的是这桌子上竟然有厚厚的一层油垢!

风宁申银了一声一时间兴起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宇文廷见状上前道:“这里可有雅间?”

小二赶紧将手里的毛巾往桌子上一搭,上前道:“几位爷这回可是问着了。这怀柔县就属咱们家的客栈是最好的,难得今日后院都空下来了,房间倒是现成的,您请!”

风宁挥了挥衣袖抖落一地的尘沙迫不及待的就跟着进去了。

入到后面的院子才发现这六月间院落里竟然有一地的落叶,夹杂着尘土看上去就有一阵凄凉的气味扑鼻而来。她实在是不敢想象这就是怀柔县最好的客栈,要是这样其他的地方该是何等的模样?

风宁申银道:“上天啊,这都是什么样子的鬼地方啊。但愿这房子屋顶是好的,但愿今晚云淡风轻千万莫要下雨!”

宇文廷神情古怪的望着小二,不敢置信的问:“这就是最好的客栈?”

小二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客栈的掌柜急急地从外面进来,尴尬的说:“这位爷,这边城小镇常年被外族叩关,能有这样的坏境就很不错了。再则,您放心,虽然看着是败落了一些,但是里面的家务什都是顶好的!”

宇文廷正准备再说什么,风宁却挥挥手道:“罢了,出门在外也讲究不得那么多,就这么着了吧。你们也下去歇晌吧,不必在这里了。”

宇文廷只得点头,转身吩咐小二道:“把院子好生打扫一下。”

小二连连点头。店里已经好久没有来过这么多的客人了,平常一周能有三五人住宿就很不错,因此他们实在是没有心情去打扫这些。不想今天倒是一下子把后院给注满了。于是也稍微的热情了一些。

风宁实在是累得狠了,顾不得计较屋子里的摆设的陈旧,就连那有点潮湿气味的被子盖在身上也挡不住睡意扑来,

☆、不是大难4

顾不得计较屋子里的摆设的陈旧,就连那有点潮湿气味的被子盖在身上也挡不住睡意扑来,没有多久就睡了过去。

快两点的时候,宇文廷睁开了眼,招呼了几名精神还好的侍卫偷偷的出了客栈。

晚间风宁终于醒过神来,将备用的盔甲穿上开了房间的窗户坐在桌边捧着刚刚烧开的白水有以下没一下的抿着有点心神不宁的等待消息。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一壶水开了凉凉了再开的倒腾了三四回宇文廷才一身血腥气的回来了。

“如何?”风宁阻止了宇文廷的虚礼急忙的问。

宇文廷也不矫情,直接回答:“不太妙,土城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守的地方,要不是那些蛮子有了顾忌不敢大肆进攻只怕早就玄乎了。属下潜到帅帐的时候,见一个首领打扮的人在问东西是不是到了,不知道是指的什么东西,不过听得那人说话的口气不太好,像是不耐烦等下去了。”

风宁立刻就明白,只怕是陈望言借口论语不在身上,但是又只有他才知道论语在哪里,许是定了一个时间,保证论语会在那一天送到,而围困他们的人以为陈望言飞鸽传书是借搬救兵的名义让人偷偷将论语给带到土城,那些外族蛮子这才会拖到现在还没有攻城。

而这期限只怕就是这几天了。

“你呢?要是本宫想突击进去跟王爷汇合,你可还有一战之力吗?”

宇文廷大喜,做挺胸状道:“属下无碍!”

风宁点头又问:“你既然说是摸到了帅帐,那么可有留心他们兵马的布置吗?可知道粮草在何方吗?”

宇文廷马上掏出一张简陋的图纸,上前几步道:“娘娘请看,这是属下跟几个弟兄现场画下来的。”

风宁站起身来,身体前倾几乎是趴在了桌子上面仔细看过去,之间帐篷挨着帐篷,大大小小一时间也数不清有多少,看样子若果排除了空城计的话少说也有十来万人,从怀柔前往土城的必经之路上星星点点的表示着斥候跟林立的士兵。

“守得还真是够严实的,不过你是怎么过去的?居然没有一人发现!”

宇文廷有些羞愧的说:“是属下运气好,路上遇到几个落单的蛮子,属下拔下他们的盔甲混过去的。”

风宁听他说的简单心里却明白这过程中会是如何的惊心动魄。半响道:“如此,我们做两手准备,本宫此次带来的人也就是四十余而已,要是运气好,能跟你们一样混过去那是最好不过的,要是不行,就将论语交给他们,当然只有一半,到时候就说下半部得见到王爷再说。”

宇文廷知道风宁的意思是拖延时间,拖到程开虎的京畿营到来。想了一下也明白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只是……

“王妃,这主意固然是好,可是,这论语……从哪里找去?”

“这简单。论语嘛,本宫小的时候也是读过的,默写一半就是了。”

宇文廷不解道:“可是,这论语跟王爷说的论语能一样吗?”

风宁神秘的说:“自然是不一样的,可是难道那需要论语的人就见过那论语的样子吗?到时候我在上面零零碎碎的添上些谁也不懂的东西就说是暗语,解开了暗语就能得到秘密……嗯,论语还是写全一点,到时候就说解密的方法只有王爷知道……嗯,这倒是比我刚才说的做法要稳妥一些!”

宇文廷有点张口结舌,这才知道这听得奇妙难得的方法居然是自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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