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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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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宁得到了明确的答复,在心中幻想着自己将陈望熙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血腥场面,才算是稍微的解了口气,

这时候苏平将晚餐送上来。两人随便的用了一些,才又开始说话。

风宁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这才是语气郑重的说:“我今天去了那里,得到了准确的消息。”

陈望言心中一震,他当然知道这所谓的“消息”是哪一方面的!点点头道:“走吧,去太子府!”

风宁知道虽然明面上陈望言已经不怎么跟陈青辕见面了,但是私底下这两人从来没有断过来往!除了自己知道的,现在已经被毒死的密道以外,这两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因此只是象征性的问道:“这样方便吗?”

陈望言安慰道:“没有什么的!”说完扬声喊道:“青梅!”

青梅应声进来。

风宁这才发现,青梅现在的打扮跟自己居然是一个模样!

“她不是在太子府上马?”

陈望言笑道:“适合假扮你的替身不好找,我索性就从大哥手中把青梅给要过来了。让她代替你在府中,免得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去太子府上!当年的事情,大哥心中也要有个数才好!”

风宁不再说话,只是郑重的点头。的确,那是跟元后瞳熏有关的事情,瞒着陈青辕的确不对。应该尽早让他知道!

太子府密室里面,陈青辕不过是听了个开场就应经还是怒不可谒了!

“你说什么?跟母后有关的消息?母后当年不是……”

陈望言害怕陈青辕失控之下误伤了风宁,一把将人按在椅子上,小声道:“大哥,你冷静点,听风儿说!”

风宁点点头,确认了一下陈青辕心中的怀疑,才说:“是的!元后的死,另有隐衷!”说着抱歉的对着石氏一笑:“本来,今天去找大嫂是想跟大嫂说一下这个事情的,但是被长公主的事情耽搁住了。加上我那时候还只是一个怀疑不是那么的确定,因此就没有说出来。”

风宁不确定端宁体内的到底是谁,再加上夺舍这种事情太过玄幻,她不确定面前这两人是不是会相信这么玄幻的说法,因此索性隐瞒下来,还是以“长公主”称呼燕双飞!

石氏不敢置信的问:“那你……现在,确定了吗?”

风宁不忍的看了一眼陈青辕,点头道:“我现在确定了。”

“爷……”石氏顺着风宁的眼神看过去,见陈青辕面色苍白的样子,心疼的说:“你……”

陈青辕打断了石氏想安慰自己的话,对风宁说:“弟妹接着说,我现在还有什么受不住的?”

原以为是自己的出生夺走了母亲的生命,这个愧疚伴随了他三十多年!三十多年来一直直不起腰,谁知道这里面居然另有文章?

陈青辕一时间十分的害怕知道真相!

当年他的母亲贵为皇后!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算计皇后致死?要是没有哪位的允许,谁能成功!

可是,他又不能不听!母亲的仇岂可不报!

风宁点点头,接着道:“这事儿,要从一首诗说起!”

陈青辕并没有打断,而是静静的听着。石氏走过去站在他的身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给他安慰,鼓励着他。

风宁缓缓的背诵起来:“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大哥对这首诗有映像吗?”

陈青辕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说:“《钗头凤》,我以前听贵妃娘娘念过的。”

陈望言不信的问:“母妃喜欢这词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一听就是伤情之词!皇贵妃一个宫妃,没事念这个做什么?又是为谁而念?为陈明旭?那就是怨怼啊!要是为了别人,那就更加不好说了,这是绿油油的帽子啊!

陈青辕哆哆嗦嗦的说:“你那时候那么的小,记得什么!”说完转向风宁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风宁抿着唇道:“我安插在五皇子府上一个懂唇语的人说着不是前皇贵妃喜欢的词,而是元后在死前交给前皇贵妃——也就是母妃的遗言!”

陈青辕脸都气绿了!

“谁这么恶毒!我母后都已经……还要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一国之母居然跟别人有私情!还借古人言留下这么缠绵悱恻的情诗!这像话吗?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恶毒至极!

陈望言却像是听懂了什么一样,出手如电的封住了陈青辕胸前七处大穴,制住他,道:“被冲动!”

风宁对陈望言的做法十分的满意,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母妃死前弹奏的是另外一首曲子!”

不等风宁在说,陈望言已经接到:“世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可是这个?”

风宁点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陈望言脸色漆黑的说:“那日我在密道中救你出来的时候,见到了母妃的画像,墙壁上就提着这首词,我觉得里面可能有些什么秘密,就记了一下!”

风宁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巧了,我也是因为这首词才会去查这件事的。但是却不是在墙上看到的!而是在冷宫的时候,听那个宫女哼唱出来的。”

因为这两首词在后世实在是出名,有人赞叹陆游对妻子唐婉的深情,但是后来更多的是一片的骂声!

毕竟休妻之后自己另娶出仕一片得意,等到发现前妻再嫁寻得第二春却又去宣扬自己跟前妻的感情何等深厚,害的人夫妻离心,最后唐婉凄凉致死,而陆游拍拍屁股仍然潇洒依旧!这在古人看来,陆游不过是一往情深,一时情难自禁,但是在风宁看来,这样的男人在感情上太过没品!

所以,她牢牢的记住了这两首词!

这才能在一个红酥手,一声黄藤酒里想起这么多!

“那又如何?你难道是想说我母后跟皇贵妃有私情?”陈青辕冷笑着问。

两个女人之间的爱情?陈青辕自己都觉得荒唐!

宁头见望色。风宁却不管他的讽刺,径自道:“我看重的是第二首的那三个瞒字。那时候我怀疑这一定是母妃知道了什么,却不能说出来!我那时候想要是我猜的没有错的话,那上一首诗里一顶有着惊天的秘密!”

“黄藤酒,是一种毒,这已经是肯定了的!那么红酥手又会是什么!真的是梅花吗?我不相信这种事情!然后我想起了元后是难产伤了身体才会离世的。但是,让一个人难产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加上雅竹说过‘又一个中了黄藤酒的’,于是我怀疑元后也是中了手段才会难产!要是这样的话,当年的产婆只怕没有活口留下!”

陈青辕呼吸急促,脖子上青筋直冒,双手死死的扣着椅子的扶手,却不敢在出声打断。连指甲断裂鲜血流出都没有发觉!

风宁低下头接着说:“但是杀人总会有不干净的时候,因此我放出手下所有的人出去打探三十年前的旧事!一直到今日才有了回应!”

石氏这是插口道:“弟妹清醒还不到一个月,就能查到这么多吗?”

风宁小声的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我的人都是三教九流之辈,整天闲着没事就在市井里面打转的人!再说了,要是我真的猜的没有错的话,那么那些人一定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比如飞来横财什么的!小老百姓一年看不到几两银子,要是知道谁家一夜暴富,一定可以传唱许久!”

陈青辕深吸了一口气道:“澜儿,别说话,听弟妹往下说!”

声音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但是陈望言见到他血红的双眼却更加的忧心了,他宁愿陈青辕大叫大怒,也不想他这么的隐忍!

风宁接着道:“我手底下有一个赌棍,一日在赌场撒欢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一个瘸子说:这样的横财还是不要的好,由婆子不就是个教训吗?可怜他那儿子,也被人一把火烧死了。哎,据说那可是个有来历的人呢。一生下来,手背上就有一个红梅花苞!听由婆子说,那花还绽放过两回!梅开三度贵人出……”

风宁重复到这里,陈望言喃喃的说:“‘红酥手,黄藤酒。’原来,‘黄藤酒’是毒,‘红酥手’居然是人!难怪我解不开……”

☆、新发现3

风宁重复到这里,陈望言喃喃的说:“‘红酥手,黄藤酒。’原来,‘黄藤酒’是毒,‘红酥手’居然是人!难怪我解不开……”

陈青辕默然的说:“那么‘满城春色宫墙柳’也许是母后对自己的写照吧?被困在宫中的人。‘东风恶,欢情薄’,本来指的是高堂,陆游那时候还没有出仕做官,高堂对他而言是天!可是母后是国母,他的天自然是老爷子!”

“‘欢情薄’!原来,那个时候,老爷子对母后的情分就已经尽了吗?为什么还要年年祭拜?做出这么一个一往情深的样子!他恶心不恶心!”说着说着终于暴露起来!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也许是说,元后娘娘其实已经知道有人在对她下手了,但是出于某种原因,娘娘并没有反抗,而是默认了!”

“会是‘黄藤酒’吗?”石氏揪着胸口的衣襟问道。语气中有点惊慌失措!

风宁却道:“我估计是让女人无法有身孕的绝育药。不然不会有‘几年离索’之说!毕竟,陆游的母亲陆游休妻中的一条就是‘无出’!也许这药是娘娘自愿服下的。毕竟瞳家出的皇后实在是多了一点!”

几人嘴角一阵的抽搐,谁也没有先开口。最后还是陈青辕狠心打破沉默,撕裂自己的伤口,问道:“那你认为,接下来的三个字怎么解?”

风宁皱着眉头说:“后来局势出现变化,换句话说,老爷子需要一个嫡子!”

错,错,错。

陈青辕不解的说:“老爷子九岁登基,十三岁亲政,十四岁的时候掌握了朝政,改元昌元。之后更是削藩平乱无不胜者,怎么会那么急着需要太子?”

风宁抬头看了陈望言一眼,不说话。

陈望言无奈,接着风宁的话头解释道:“当年削藩的压力十分的大。削藩后人心浮动。平乱更是凶险万端,朝中人心浮动,老爷子又是个好强的性格,少年天子御驾亲征,为了减少阻力,更加为了让人看到决心,不受朝臣威胁。立储是最有效的办法。”

“所以,老爷子真的是需要一个嫡子,这才不顾母妃被药物掏空的身体?”

风宁默然了一阵才说:“我以前听人说,皇帝生儿子都是掐着点的,什么时候该留,什么时候不留,谁肚子里的留,谁的不留都有讲究的!”

石氏惨白着脸,嘴唇都吓得哆嗦了!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这应该是母后发觉了这些事情了吧?最后的‘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是嘱托皇贵妃万事小心,不要轻易相信那人!更不要随便将这上面的消息透露出去!否则生死难料!”

“当年,皇贵妃带出来的手帕其实就是鲛绡。而上面的字迹,是遇泪才会显现。想来这才是那帕子能平安被带出元后宫中的缘故吧。”

密室里一片的精密,甚至没有人记得要继续询问皇贵妃留下的一首要怎么解答!

窒息一般的沉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被陈青辕咬牙切齿的打破!

“逼宫!”陈青辕艰难而又铿锵有力的说着!

逼宫这件事情,以前不是没有被提及过,只是陈青辕始终不肯松口,甚至连一点点暗示都会让他勃然大怒!

他本来是爱戴这他的皇父的,哪怕他皇父现在已经容不得他了!可是现在知道自己那无缘谋面的母后一生的悲剧甚至死亡都是那个男人的自私多疑而造就的,以及连遗言都要这么的艰难才能送出,陈青辕觉得要是自己在优柔寡断下去,实在是枉为人子!

陈望言立刻接着说:“真的决定了吗?”宁复喃说中。

咬牙切齿的说完那两个字以后,陈青辕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连挥挥手都做不到了。但是眼神却仍然是狠厉无比,迎着陈望言探寻的目光没有一点的回避!

风宁黯然的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别说我们没有兵权,就算有,只怕二哥也不会同意的!”

陈青辕痛苦的捂着脸,是呀,自己手中没有兵权,老二的权利也几乎是被彻底的收回来了。可是有些东西不一定非要自己手握兵符的!老二虽然没有兵权,可是他在军中多年的人脉也不是假的!

就算是兵部靠不住了,还有京畿营不是?

京畿营总有班师回朝的一日不是?!

陈望言却道:“不要忘记了我龙骑卫统领的身份!”

风宁这才记起来,龙骑卫轮班保护皇帝的侍卫绝大部分要经过陈望言披红确认才能到御前值班的!

“好,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干吧!”风宁勉强忍住了兴奋,尽力用平静的语调说着。

在宫中中毒的耻辱让她窝了一肚子的火。可是那老皇帝居然还想着要她忍气吞声!这怎么可能呢?

今日她将元后的死拿出来说事儿本来就是存着策反陈青辕的意思!

如今目的达到,风宁兴奋的快要不能自己!好在她好歹还记得陈明旭在陈青辕心中的地位,知道要掩饰自己的兴奋!

听到风宁的话,陈望言忍不住转头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没有说破她的小心思!

他心中也是一肚子火!

其实,任何男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都是会怒不可遏的!

更不用说陈明旭这个皇帝的心偏的如此的彻底!

陈青辕道:“你有几分把握?”

陈望言慢声回答:“你放心,老爷子大概是被咱们不择手段的争夺寒了心了。最近安排的侍卫大都是在龙骑卫中选择!龙骑卫一班有九个人,两个是他暗中亲自选定,其余七个都是在我披红之后他在其中选择,一击必中绝对不成问题!”

陈青辕点着头,抓着扶手的手慢慢的放松。恰在此时,石氏不放心的握着他的手小心的查看着。于是陈青辕该抓为握,牵着石氏的手对陈望言道:“一切就拜托你了!”

陈望言认真的保证道:“好!”

风宁这时也道:“要是老五他们出来捣乱怎么办?”

陈望言冷笑了几声才说:“说不得,要想办法牵制蒙骗一下他们了!”

风宁一下子脸色都苦了,不悦的说:“我实在是不想跟他虚与委蛇下去!真的是很恶心!”

石氏早就将风宁在大街上又一次遇见陈望熙的事情告诉了陈青辕,陈青辕这时候听到风宁的抱怨,饶是满腔的悲痛愤恨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这就只好委屈弟妹了!要麻痹老五跟老三,只怕真的要你出马了!”

风宁没好气的说:“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不能是大嫂出面跟宁氏交好吗?”

石氏用帕子捂着嘴笑道:“我跟薇儿的感情本来就不错——应该说这些妯娌跟薇儿的感情都还不错,因此我出面的话是不可能达到那样的目的的!再说了,你忘记了三弟跟是因为你跟五弟府上的那几位来往才放出那样的流言的吗?如果你继续跟五弟府上的人保持联系的话,虽然三弟不会上当,但是他的属下一定会中计的!”

风宁这回是真的无可奈何了,只好说:“好吧!可是我也不能主动的下帖子邀请他们啊。”

陈望言脸色漆黑的说:“哪里用你下帖子?老五会让五弟妹给你下帖子请的。”

风宁呵呵的傻笑不说话了。心里暗暗地埋怨自己:怎么忘记了身边还有个已经打翻了的百年老陈醋翁子呢?

当下商量好由陈青辕出面联系陈青岩后,约定好下一次陈望熙的府上见面。陈望言就带着风宁告辞顺着来路往会走。

风宁原本以为以陈望熙的性格一定会在这几日就遣宁氏下帖子请自己,不想这一等居然就是两个月!

这时候大军早就已经回归!大将军苏乘也已经回到了京城!

“哎,你说,老爷子怎么没有让苏乘继续在蓟州担任守备,而是把他给弄回来了?”风宁躺在陈望言的怀里一边玩着陈望言的发丝一边问着。

陈望言有点无奈又带着点儿宠溺的慢慢的拿回自己的头发,风宁这两个月越来越跟他亲近,他十分的高兴,可是这喜欢把玩他头发的习惯却让他多少有点儿无语又无奈。

这人高兴起来手里头没有个轻重,时不时的扯上一下,虽然不是太疼,却让谈头皮跟着发麻,身体也一阵僵直!

拿回头发的同事不忘记回答:“这有什么,守备么,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你觉得这个职位是那苏乘能担任的吗?”

风宁回忆了一下苏乘自以为是有极度怜惜“弱小”的性格一阵的傻笑,也觉得苏乘下马管民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连自己的内院都是一团糟呢!

“可是,苏乘怎么着也是立了大功的人,怎么没有升迁呢?我还以为这次回来他身上会有一个爵位的呢!”

陈望言嗤笑一声,道:“老爷子还要脸呢!给苏乘一个爵位,然后让他的大女儿成为宗室的贵女去跟皇子妃打擂台么?

☆、新发现4

陈望言嗤笑一声,道:“老爷子还要脸呢!给苏乘一个爵位,然后让他的大女儿成为宗室的贵女去跟皇子妃打擂台么?还是让她道我的王府来给你难堪?不要忘记了,虽然老爷子没有处置老五,但是对我总还有一点儿愧疚的!”

风宁扯起唇角虚伪的笑了一下:“老爷子原来还会愧疚啊!不过说起老五,我倒是记起来了,你不是说他会给我下帖子吗?怎么没有动静?”

陈望言吻了一下风宁才道:“傻了不是,就算是要请也要有个说法不是?”

风宁眨眼:“你说,老五会用什么样儿的说法?”头发是没得玩儿了,风宁不自觉的又玩起了陈望言的腰带!

风宁觉得腰上一阵麻痒,然后衣衫跟着一松。低头一看,身上的衣衫因为缺了束腰的带子顿时散开了了一半儿,因为是早上,他不比风宁穿衣速度实在是慢,因此并没有急着换衣裳,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衣而已。

两人挨得又近,再看看一脸调皮神色的风宁,顿时眼神深邃了起来,连嗓音都带了几分的黯哑:“老五的生日是九月!”

风宁仍然没有领悟道自己又在玩火了。这是她的习惯,思考的时候往往会敲击了桌子的边缘,可是现在两人相拥着坐在了榻上,桌子是敲不到了,于是就不自觉的开始把玩身边能触摸到的东西!

听到陈望言突然沙哑下来的口音才说:“你渴了?我去给你倒水!”

陈望言被风宁的粗线条弄的没有一点儿办法,而风宁说完话后径自起身,忘记了手中还攥着陈望言的衣带,顺着起身的力道就将那做工精致无比的腰带完全给抽了出来!

古人的衣服穿起来无比的麻烦,但是居家的常服尤其是男子卧室中的常服脱起来却是无比的容易!只需要将那一寸宽的带子轻轻一扯,立刻就能完事!

感觉风吹在光裸的腰间带来丝丝的凉意,陈望言苦笑不得,磨着牙道:“风儿这是在给为夫宽衣解带吗!”

风宁刚站直的身体立刻就僵硬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腰带,傻笑不已,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床上的人儿!

陈望言在她的面前越来越温和,脸上的笑容如同能暖化寒冰。玉雕一般精致的容颜没有了那标志的扑克脸的压抑,越来越当得起“秀色可餐”四个大字,往往看得她目眩神迷!

吞了吞口水,强硬的说:“胡说什么!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呢?”一边说一边故作坚定的继续往房间正中的桌子边上走去。

陈望言伸出左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他也是这两个月才发现风宁居然有贪看美色的小习惯!于是越发的在她的面前笑得灿烂,见效果果然很好,打定主意没有别人的时候将“瑟佑”进行到底。

风宁本来是真的想给陈望言倒茶水的,可是不经意中一回头却看见陈望言脸上虽然是挂着笑,但是眼神狼一般的冒着幽光,顿时不敢靠近!

她可不想大白天的跟某狼发生点什么不得不说的事儿!

于是干脆的坐在桌子旁边,手里本来给陈望言倒得茶水也到了自己的嘴边!

她也觉的口渴啊!

眼前一黑,茶杯顿时就不翼而飞、耳中听到那人有些轻佻的话语!

“啧啧,风儿的手就是不一样。这茶水被你这么一握,也香甜了不少!”

这回轮到风宁哭笑不得了。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无耐了?还是其实这人一直都是这样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就下来了?”风宁本来想抬头回讽几句,不想一抬头就看见这人衣裳半开,裸露着大半个身体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太溶入这个时空的缘故,在现代看见只穿着小裤头的男人都能镇定的品评打分的风宁居然因为看见这人半罗的上身就开始脸红不已了!

陈望言一边偷笑一边再接再厉的说:“风儿可愿意再给为夫倒上一杯?”

风宁恼羞成怒的将茶壶整个的甩向陈望言,起身跺脚道:“撑死你!”接着落荒而逃!

陈望言得意的在房中大笑不已,也不说去追!

其实是不好意思去追,毕竟腰带还在风宁的手中呢!

他一个堂堂的王爷总不能就这么衣襟半开的去追吧!

缓步走到柜子边上,取出另一套你衣衫换上才施施然的去了书房!

这是个好现象不是?要是不在意的话,她怎么会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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