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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黑道冷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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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点能耐吗?”在喧闹的大殿内,忽然一声冷冽的声音响起,不由的所有人都看向说话的人。
一身黑色紧身长裙,一张冷漠淡然的绝美脸庞,一个人从大殿门口向内走去,途经之处,众人不由的让开了一条路,并不是别的,而是心惊传言已经身亡的人,为何此时却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太和殿内,桃苍海看到来人,顿时瞪大眼睛,甚至还伸出手揉了两下,确信是她,激动的无以复加;沥楚痕则在听到声音后,本要闭上的眼睛,立刻睁开,绽放出喜悦的光芒,她终于来了。出现在太和殿的人正是桃月宴。
第三十八章 峰回路转
桃月宴的出现,让整个局势峰回路转,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她,包括士兵和众多羽衣卫都看着她,沥楚痕更是欣喜过后有些埋怨的问着:“你怎么才来?”
“你还没死,当然不用着急!”桃月宴的话一出口,就气的沥楚痕瞪大了眼睛。
“主子。”此刻一男子走到桃月宴面前,低头叫了一声主子,正是无情,而刚刚救了桃苍海的也正是无情。
“这怎么可能?桃月宴你竟然没死,我明明看到的。”太后在看到桃月宴出现在大殿时,整个人呆若木鸡,不可能的,当日她派人去看过,桃月宴已经死在大牢内,此刻又怎么可能安然无事的站在这里。
月流觞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桃月宴,有震惊,更多的似乎是惊喜,她真的没死?
“宴儿,我的宴儿,你吓死爹爹了。”桃苍海甩开身边拉着自己的大臣,几步就跑到桃月宴面前,抖着双唇,作势就要抱住桃月宴。
桃月宴抓着桃苍海的双臂,看着桃苍海说:“爹,我没事,稍后再说。”
桃苍海了然的看了看四周,与桃月宴并肩站在一起,这次说什么他也要和宴儿同进退。
桃月宴看着仍然卧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沥楚痕,不屑的问了一句:“怎么,你还不打算起来?”
“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沥楚痕干咳了一下,一个鲤鱼打挺就站起来,炙热的看着桃月宴。
桃月宴没有理会沥楚痕,站在龙椅下方的台阶上,看着月流觞:“太子别来无恙!”
“你…你没死!”月流觞此刻少了平时的放荡不羁,也少了那份温文尔雅,看着桃月宴只剩下深情凝望,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人能够入他的眼。
“不好意思,让太子失望了,本宫命大的很,没那么容易就死!”桃月宴毫不客气的反击月流觞,却在看到月流觞的凝望不悦的皱了皱眉。
“桃月宴,又是你,当初如果不是你,皇兄就不会要杀母后,你怎么还不死。”沥楚墨从桃月宴没死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一张娃娃脸看着桃月宴就愤怒的叫嚣。
桃月宴阴冷的看着沥楚墨,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众多王爷中,怎么也没想到最后逼宫的竟然是看似最没有心机的人,“八王爷,不要将你逼供叛乱的过错都归咎于本宫身上,若是你没有野心,就算皇帝要杀太后,你完全可以进宫理论,根本就不需要带兵闯宫,更何况若不是提前准备,你又怎么肯能临时带来这么多士兵,这些难道还不是你野心勃勃的证据吗?”
桃月宴铿锵有力的话响彻整个大殿,让一开始相信沥楚墨所言的众人,此刻不由的都看向沥楚墨,的确如此,如果不是早就布置好,怎么可能一出事他就恰好带兵出现在太和殿。
“你胡说,是母后通知我,让我赶来救她,若是我晚来一步,早就看不到母后了。”沥楚墨反驳。
“真是笑话,敢问八王爷,刚刚你到太和殿时,可有看到太后生命垂危?除了别人通知你,你可否听到任何圣旨说要杀太后的?嗯?”桃月宴边说边走向沥楚墨。
“这…”沥楚墨听到桃月宴的话,不禁动脑开始思索所有的细节,确实他入殿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母后受到威胁,只是被人通知后,他赶忙从王府来到皇宫,刚刚进入宫门,就已经有士兵列队等着他,来不及多想就直接带着士兵闯了太和殿。
“母后,到底是怎么回事?”沥楚墨想不明白究竟问题出在了哪里,着急的看着太后问道,他不想成为沥粤的罪人。
趁着沥楚墨问太后的空当,沥楚痕则走进桃月宴,站在她身边低声问了一句:“你早就来了?”沥楚痕从刚刚桃月宴的话里听出,她应该早就来到了太和殿才对。
“恩,在你上朝之前。”桃月宴简短的回答了一句,这听在沥楚痕耳里更是火冒三丈。
“你这个死女人,早就来了还不出现,朕差点就…哼!”沥楚痕咬牙切齿低声说着,那意思恨不得咬桃月宴一口。
“你打我一巴掌,让我看看戏又有何不可!”桃月宴斜眼扫了一下沥楚痕。
真是个爱记仇的女人,沥楚痕想起当日在御花园气急的情况下打了她一巴掌,如今这女人竟然看戏,害的他差点被杀,该死的。沥楚痕一边想一边看着桃月宴的完美的侧脸,独自生着闷气。
而另一边听到沥楚墨责问的太后,不由有些心慌的拉着沥楚墨说:“墨儿,你别听那妖女的话,母后怎么会骗你,这么多年,要不是母后委曲求全,恐怕早就被皇帝给杀了。只因为当年的遗诏是沥楚痕让母后篡改,怕母后抓住他的把柄,所以他一直想杀了母后啊。”
太后一席话,惊起千层浪。当年的遗诏竟然是太后伪造的,那么就是说皇帝应该另有其人。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又聚焦在沥楚痕身上,更是让沥楚痕黑了一张脸。当年的一切分明都是太后主使,如今她却恶人先告状,将他推出来百口莫辩。
“既然如此,敢问太后,真正的遗诏在哪里,真正的即位人又是谁?还有太后所说当年是皇上要你篡改遗诏,有何证据,按照你的辈分,后宫掌权者何必听从一个黄毛小儿的话?而且刚刚太后似乎还偕同众位大臣要求皇上拿出遗诏,怎么这一会又变成皇上要挟你篡改遗诏,其中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桃月宴紧盯着太后,看着她慌张的样子,步步追问。
“是啊,母后你告诉墨儿,墨儿一定不会让母后有危险!”沥楚墨接着桃月宴的话说着,在说到危险的时候又看了一眼沥楚痕。
桃苍海在一旁听了半天,思索片刻后开口问着:“太后,微臣当年与先皇乃是莫逆之交,虽不敢确定到底是否先皇真的留有遗诏,但是据微臣所了解,就算当年真的有遗诏,也不可能会落在太后手里才对。不知太后是如何得知遗诏内容的?”
被众人问的有些词穷,太后不由的有些大怒:“好啊,你们一个个的如今都来质问哀家,就算哀家知道遗诏的内容有能怎样,先皇宠爱哀家,有何不可!”
“宠爱?那请问太后,先皇是怎么死的?既然你是先皇宠爱的女子,每日相伴,想必一定清楚先皇真正的死因!”桃月宴看着太后的表情,丝丝不落的尽入眼底。
“桃月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先皇真正的死因?人人皆知先皇积劳成疾,你不要在此信口开河!”太后此刻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仍然极力掩饰。
第三十九章 峰回路转(二)
桃月宴站在大殿内,身边左右分别是桃苍海和无情,沥楚痕则站在不远处看着那气势凛然的女子,月流觞也不住凝望。
“既然太后认为本宫在信口开河,那不知见到接下来的这位之后,还会不会如此说。”桃月宴说完就示意无情,无情点头领命走下台阶,片刻从太和殿后方推着一个人走出来。
只见此人膝盖以下,双腿全无,坐在轮椅上,长长的袖摆放在身前,右臂的布料看的出空无一物,左脸一片烧伤痕迹,连左眼处都与皮肤粘连在一块,整个人看起来恐怖至极。
太后在看到此人时,惊得双眼瞪大,眼神飘移,藏在衣袖下的手猛地攥紧。
“哼,桃月宴,你以为沥粤皇宫是杂耍戏班吗,什么人都带进来。”太后突然说道。
桃月宴走到无情身边,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人,点点头,而后看向太后说道:“是不是戏班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要给太后听一出戏,太后可要听仔细了。”
那坐在轮椅上的人,双眼狰狞的看着太后,那感觉好似两人有血海深仇一般,看了半天,那男子突然开口,嗓音如同破锣一般:“太后,可还记得属下。”
太后在听到男子说话后,眼神不自然的闪躲了一下,开口道:“你是谁,莫要在这里污蔑哀家!”
“哈哈哈,太后真会说笑,我唐力为你卖命十余年,最后的结果竟被你砍去双腿扔进火堆。太后你果然狠毒!”自称唐力的男子哈哈大笑了几声,破锣的嗓音刺耳的很。
“你放肆,哀家不认识你!”
“太后,那你可还记得给先皇下的四九断肠散,整整七七四十九个日夜,你要我将断肠散放在先帝的膳食里,活活毒死了先帝,同时买通了太医院的太医为你说假话;还有当年确立新帝,你伪造遗诏,推沥楚痕上位,当年正值乱世,你本意是要沥楚痕巩固动荡国家,因为众王爷之间,只有沥楚痕最软弱容易控制,并同时对外制造沥楚痕嗜血狠戾,不分忠奸,并打算在国家稳定后推翻他的统治,由你的亲儿子沥楚墨即位,这些太后不会也忘记了吧!”唐力一番说辞,让沥楚痕握紧拳头,狠狠的盯着太后,恨不得杀了她一般。
“哀家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来人把这个人给哀家杀了,众目睽睽竟然敢污蔑哀家!”太后气急败坏的在大殿内吼叫,秋田拿着手里的长剑飞身而起就刺向了坐在轮椅上的唐力。
无情翻转轮椅,将唐力至于安全的一边,桃月宴则顺势拉着轮椅的把手带到自己的身后,看着无情和秋田两人打斗,而后示意一旁的几名羽衣卫同时加入了两人的打斗中,其他秋田的部下看到此景也很快加入,一时间大殿内刀光剑影,血染青砖。
突然,从大殿的上方下来至少五六十名与桃月宴穿着一样的黑衣人,行动迅猛,招招致命,很快就将秋田一党全部围剿,最后只留下秋田及几名大臣跪在瓷砖上,喘息不止。
而沥楚墨所带来的士兵,在没有得到沥楚墨的示意,也都按兵不动的站在大殿看着。
沥楚痕则看到这么多黑衣人时,诧异的看向桃月宴,发现这些人与桃月宴穿着一样,不禁有些疑惑,这女人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帮手的?就算他的羽衣卫也不过区区五十多人,而且都是他精心培养,在此次宫变中他也都临时将部分羽衣卫交给这个女人,怎么此时又多了这么多的黑衣人?
“哟呵,这里可真热闹啊!”玩世不恭的声音在大殿上方响起,每个人都惊奇的抬头看去,只除了桃月宴撇撇嘴。
说完话,上面的人与黑衣人同样动作的掠下,众人看清,竟然是风流三王爷。这太不可思议了,传闻三王爷每天只管醉生梦死,何时理过国家大事,此时宫内巨变,三王爷竟然也来掺和一脚。
“老三,你怎么来了?”沥楚痕纳闷的看着沥楚夜,希望他不是来争夺皇位的,这里已经够乱的了。
“皇上别误会,本王只是来凑个热闹,有好戏看,本王可不会错过!”沥楚夜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甚至手里还摇摆着一只玉扇。
沥楚痕听到这般,心中稍微放宽了心,如今他已经像那惊弓之鸟一般,任何人他都要防。
沥楚墨此刻站在太后身边,看着眼前形式的逆转,他很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切似乎都在他带兵闯宫的时候发生了变化。
太后看到沥楚夜到来,心中警铃大作,不该出现的人竟然都来了,看来她的计划要付诸东流了。想着就给沥楚墨使眼色,示意沥楚墨跟着她走,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被唐力喊住:“太后,这是要去哪里?唐力还有故事没有讲完!”
太后的脚部一顿,回头瞪着唐力,“哀家不认得你,哪有什么故事要听!”说完作势拉着沥楚墨又要离开,却被几名黑衣人给挡住了去路。
“太后还是听一听比较好,至少也让我们知道你究竟做了些什么,还有你和月弦太子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桃月宴紧盯着太后,如今这般形势,相信太后也插翅难飞。
月流觞在大殿内,似乎对整个形势毫不在意,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桃月宴。
“太后,既然做了,又何必不敢承认,凭借太后的手段,当日可以弃我不用,那么今日我们来算总账!”唐力恐怖的脸上此刻狰狞,如同那地狱的催命恶魔一般。
“丑人多作怪,你不要诬陷我母后,你变成这样,怎么可能是因为母后,你一定是受人指使才这么说!”沥楚墨不知是因为年纪尚轻猜不透原由,还是因为不愿相信自己至亲会做出如此事情,极力为太后辩驳,同时还将目光看向桃月宴等人,似乎认为是他们陷害了自己的母后。
“八王爷,带着这么多士兵进宫,准备的如此到位,不知八王爷是用的什么方法?”唐力看着沥楚墨,问出一个就连沥楚墨也同样迷惑的问题。
“这…这士兵不是我的,我进宫他们就随我来了,我还以为是宫内的侍卫。”沥楚墨说到此,不由的有些心虚,他也知道带兵进宫的后果,可是这些士兵的确不是他所为。
唐力讽刺的看着沥楚墨:“还是我来告诉八王爷吧,这些士兵早就已经藏匿于宫中良久,而宫内的大部分侍卫,早就被解决,这些士兵的来源,那就要问问秋田大人和太后娘娘了,你们合谋这么多年,可有想到会有如此结果。”
“哼,唐力,这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你何必冤枉太后。”秋田此时被黑衣人压着跪在地上,努力抬头看着唐力,愤怒的说。
“来人,先将秋田等人打入大牢,等候发落。”沥楚痕此刻看着乱作一团的太和殿,下达了命令。
“太后与沥楚墨关押在永宁宫,由专人看守,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出一步。”
而所有跟随沥楚墨进来的士兵,也全部打入大牢。清理干净的太和殿,此刻只剩下沥楚痕桃月宴一众人,这时大家的目光都凝聚在唐力身上,所有的来龙去脉只有唐力最清楚,唐力也环顾众人,坐在轮椅上,缓缓道出一切!
第四十章 真相
此刻的太和殿只有沥楚痕几人,之前没有叛变的大臣正以桃苍海为首,等在大殿门外,桃月宴带来的所有人以及沥楚夜的手下,此时也各自隐匿身形。
唐力则原原本本的将他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他本是太后身边的得力手下,在宫内多年,为太后解决不少事情,此次宫变,正是太后和秋田之间密谋许久,想要为推翻沥楚痕的统治。
还有太后与月流觞之间,两人本无交集,但在御花园事件后,太后偷偷找上月流觞,若是月流觞能够除掉桃月宴,成功之后,太后以边关十座城池答谢月流觞,对于月流觞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可扩大本国疆土,何乐而不为。
宫内的所有侍卫是秋田利用职位之便还有秋月儿在宫内里应外合,历时月余的时间,将众多士兵偷偷放进宫,并将宫内原有的侍卫暗杀投井,这也正是沥楚痕察觉到宫内的不对劲,却又找不到具体原因的所在。
唐力本以为若是太后篡位成功,沥楚墨上位,自己也会高官厚禄,富贵荣华,却没想到在最后之际,太后偷偷在他的酒里下毒,不但废了他的一身武力,还砍断双腿将他扔到宫外的火堆里,最后是他凭借一口气,爬出来,整个人也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得已在街面上做起了乞丐。
说来也巧,自从桃月宴的软红阁收留乞丐过后,再加上桃月宴的计划,无情不定时都是去街面搜罗乞丐。机缘巧合,发现唐力,在救醒唐力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回宫,如今他变成这副模样,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至于三王爷沥楚夜,则是桃月宴在大牢内假装身亡让所有人对她都放松警惕的时候,让沥楚痕给她的羽衣卫去联系的,她侧面了解到,这风流三王爷并不是表面那么纨绔风流,背后势力其实也不容小觑,但是沥楚夜向来对皇位不屑一顾,所以此次桃月宴则想到最好的帮手就是沥楚夜。
当然沥楚辰和沥楚枫桃月宴也不是没考虑,只不过这两人一个如谪仙般不理世事,一个只有匹夫之勇,心计不够,难成大事。至于沥楚墨,年纪尚清,行为幼稚,自然不在考虑之列,却不曾想他竟然有胆量闯宫。
唐力说完所有,沥楚痕紧握双拳,愤恨不已,竟然用他沥粤的国土请求他国来办事,真是荒唐至极。
还有他后宫之人的秋月儿竟然是秋田的帮凶,罪大恶极!不过唐力说的所有,并不足以理清所有,看来剩下谜团的还要去问那几个始作俑者!
“既然如此,那么流觞太子所中的毒,想必也是一番苦肉计,而惠妃应该是你的人吧。”桃月宴在唐力说完大家都沉默的空当,看着站在一边的月流觞,看着那张午夜梦回萦绕脑海的脸庞,冷声问道。
月流觞双眼深邃的看了桃月宴一眼:“呵呵,不过是雕虫小技,定是瞒不过聪慧如斯的贤妃。”
桃月宴嫌弃的看了看月流觞,花言巧语,心机深沉的男人,果然最讨厌。
而沥楚痕突然看向月流觞,“朕还有一事不明,还请月弦太子解惑!”
月流觞是别国太子,一不能惩罚,二不能用刑,就算他所做之事不容于礼法,顶多沥楚痕修书给月弦国君讨个说法。
月流觞形单影只站在众人之间,邪肆表情依旧,只不过眸中似乎多了一些沉重,他怎么也没想到如此周密布置的事情,竟然被桃月宴轻而易举就击破,“沥帝请说。”
“如今三国鼎立,各自为营,朕一直疑惑,月弦太子为何突然造访沥粤,并非任何时节,似乎有些唐突!”沥楚痕站在凌乱的太和殿内,看着月流觞问着。
月流觞弯起一边的嘴角,看着沥楚痕:“不知沥帝可否清楚三国大会?”
沥楚痕拧眉,三国大会他曾经听父皇说过,三国大会,顾名思义是三个国家都要参加,每五年举行一次,名义上是互相交流,友好共存,实际上却是暗中比拼,发展同盟。
天下局势,合久分,分久合。三国共存,任何一个国君都野心勃勃,但任谁也不会最先出兵,似乎都在等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时机。所以每五年一次的大会,三国君主都在暗箱操作,企图发展一个同盟,一起兼并实力稍弱的国家。
但大会持续至今已有几十年历史,三国君主也更替几代,三国局势一直未变,而三年前沥粤国君突然暴毙,让两国不由有些蠢蠢欲动,新帝即位,民心不稳,正是他们一起出兵的好时机,但据传两国已经达成同盟,沥粤国的沥楚痕也紧急备战,却在最后不知为何两国突然没了动静,这份平静也就一直延续至今。
而对于月流觞在此时突然来到沥粤国,其实目的就是查探沥粤国的情况,虽然他现在已经贵为太子,但是储君之争不可避免,为了保住自己地位,所以月流觞特意出使沥粤,本以为轻而易举的就可以从太后那里得到沥粤的十座城池,让他更有信心在父皇和其他兄弟面前突显战果,却不想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即便是三国大会,此刻也时间尚早,况且此次大会的举行地似乎是在月弦国,太子来此,就不怕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说太子压根不将沥粤放在眼里?”沥楚痕句句有力的问着月流觞,今天发生的一切,他月流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沥帝是在责问流觞?说到底若不是君主无能,群臣官僚、后宫内院又岂会有包藏祸心之人!”既然一切摊开,月流觞也不再避讳的直接嘲讽沥楚痕的无能。
沥楚痕听到此,顿时拳头捏的嘎嘣作响,“月流觞,不要以为你是月弦太子,朕就不敢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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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真相(二)
太和殿内,气氛紧张,沥楚痕与月流觞两人之间暗潮涌动,月流觞本就不将沥楚痕放在眼里,而沥楚痕则对他的言行耿耿于怀,羽衣卫也适时的回到沥楚痕身后,还有一部分仍然站在桃月宴身边。
此刻两人的衣袂无风自动,连带着墨发也缓缓飘动,眼神中杀气弥漫,一旁的桃月宴看到这里,不悦的皱眉,事情还没有解决,哪有时间给他们打架。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桃月宴略带怒气的声音响起,瞬间剑拔弩张的两人,一同卸了气势,衣袂又静静的贴在了身上。
而桃月宴说出的话,正好解了沥楚痕的担忧,他本也不愿在这节骨眼上再与月弦发生不愉快,本来这次发生的事就有月弦的责任,至少他还算是捏住了他们的把柄,但若是两人刚刚因此打起来,恐怕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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