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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飞燕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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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在这小小的马车内,但苏云朵却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舒适和自由。
“到底怎么回事?”兰秀不满的瞪了眼东方泽柏,郡主都已经这样了,他还来怪主子。可也困惑。为什么百里神医要将一种红色的粉末放在盆里装作血水端出来,然后又带着他们上了马车。
看着大家困惑的眼神,苏云朵抿唇一笑。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明天早上上官晟睿定是要掀翻天,而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姐姐会受到牵连。
“五嫂,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让他改了出宫的日子?为什么要演那么一出戏,而且还是用肚子里的孩子。
“小心……”
正文 第061章
那暗藏的杀气,宁梓禺还是感觉到了,命兰秀和兰鸢护在苏云朵的身边,他跟东方泽柏跃出了马车,和剑枫站在马车之外。
剑枫明显的也感觉到了,驾着马车的动作更为用力,一下下用力的拍击着马屁股,让它跑得更为迅速,那越来越强劲的杀气,让他们才知对方人马不少,而且感觉有些不同,不像是一般的人。
直到那股有些刺鼻的气味传来,宁梓禺脸色一沉,惊觉是什么,对着身下得剑枫道:“你们驾着马车先离开,我在这里先挡一会。”说完飞身就下了马车。
“不可以。”虚弱无力的嗓音并没有止住宁梓禺的动作,但让剑枫驾着马车的手一顿,用力的拉紧了缰绳,马匹因为突然的动作而嘶叫着,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刺耳。
苏云朵也闻到了那股气味,那是在东方泽钰第一次魔性爆发时闻到的一样。
虽然那时她昏迷,醒来时看到的只有满地的尸体,但事后看着墨轩和剑枫他们身上的伤口,就知道有多厉害,当时三个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如今只有他一个无疑就是在送死。
“回头。”看着办靠在马车沿苏云朵那坚定的眼神,剑枫为难的看了眼东方泽柏,后者也是难以定夺。
“如果你们想让他去送死就驾着车走。”
这句话顿时让人清醒,剑枫像是想到了,问:“是那群人。”
苏云朵静默不语的点头,脸色异常的难看。
这次不用任何人的指点,缰绳一转,一个转身悠然转向了马车后几步之远的宁梓禺。
看着他们竟然回来,宁梓禺难得沉着脸低斥,“快走。”那越来越强的杀气让人根本来不及多想,只是出于本能的希望他们快些离开,如果再加上自己的阻挡,一定可以让他们安全的到达钰宫。
“同生同死。”苏云朵在兰秀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看着宁梓禺坚定的说道,眼里的不容改变让他无奈的叹气。
而后一个旋身再次上了马车,抢过剑枫手中的缰绳,“驾”的一声就转头往郊外奔去。
但还没行多远,看着前面并排站着的面无表情的人,宁梓禺和苏云朵也只是粲然一笑,不再需要言语,纷纷出手。
宁梓禺,东方泽柏和剑枫挡在前面,但后面侵袭而上的人根本无法顾及。
兰秀不懂武功被苏云朵推进了马车和兰鸢齐齐挡在后面。
万千银针从袖中齐出,就算如今身体羸弱,苏云朵的武功依旧是不容小觑的,每针必中,中之人必倒,可是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是刚才明明倒下的人却又齐齐站了起来,十分的诡异。
东方泽柏看着刚才明明被自己一剑刺中要害倒在地上的人如今又安然无事的继续和自己厮杀着,眉眼一惊,惊呼,“丧尸。”
之所以成为丧尸并不是说他们是死人,而是说他们被炮制了一种独特的药水,泡了七七四十九天,消除了任何知觉,没有思想没有感觉,人的七情六欲更加不会有,就好像死尸一般,但他们又只听制造他们之人的话,而且凶狠残忍无比,这才称为丧尸。
可是丧尸不是早就被消除了吗?为什么现在还有?
宁梓禺见他知道,将一丧尸的头砍下之后,对着身后的他说道:“砍下他们的头。”那是他们致命的地方,只有看下头他们就再也无法复活。
知道诀窍之后做的就不再是无用功,可苏云朵手中除了银针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武器,那细小的银针根本不可能将一个人的脑袋砍下来。
所以苏云朵只能一次次的将他们击倒,他们站起来后又击倒。
体力渐渐不支,苏云朵一步步被逼得往后退,最后竟被逼得抵在了马车上,苦苦的支撑着。
兰鸢也渐渐有些不支,但仍旧护在苏云朵的前面。
前面的宁梓禺他们也好不到那里去,身上已经多出挂彩,气息渐渐也有些不稳,都是在做抵死之战。
但最不正常的是兰鸢,她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或者说现在的她根本是不将自己的生死看在眼里,有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苏云朵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渐渐的往她身边移去,忽视了左边那悄然而至的身影,她还没赶到兰鸢的身边,就被人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大家全因这声音而转过头去,看着苏云朵痛苦的抱着肚子蜷缩在那里,心全部都揪起来,疼的透不过气来。
“五嫂……”
“主子……”惊呼声齐齐传来,苏云朵根本就没时间理会,刚才那一脚是实实在在踢在了肚子上,虽然自己及时闪过了一点,但也只是减轻了一点力道,可对肚子造成的伤害还是不小。
苏云朵痛得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而且隐隐感觉有什么要从体内流走。
害怕的护住肚子,苏云朵想要叫宁梓禺,但疼得根本就连说话都说不出来,更加没有注意到危险的逼近。
宁梓禺他们被缠住要甩开那些丧尸赶过去根本就已经晚了,到那时剩下的怕就只是那具躯体。
东方泽柏看着握着剑直直就要没入苏云朵体内,杀红了眼,完全是一剑一个脑袋,步子也是不断的往苏云朵的方向移动,但还是慢了,那丧尸离她仅三步之远,而自己到时……
苏云朵也感觉到了那浓烈的杀气,想要起来,但肚子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根本动不了,而且一袭感觉到下面有什么流了出来。
当兰鸢杀了一个丧尸侧身看到的就是丧尸举剑就要刺下去,那惊险的一幕让她就连思考都发现多余,没人任何停留飞身扑到了苏云朵的身上,那柄冰冷的长剑没入了她的体内,那肉与剑相碰触的声音,那生生划开的声音,那么的刺耳,生疼。
当东方泽柏和宁梓禺感到时,只能看着剑刺进兰鸢的身体里。然后将那丧尸的头砍下来。
几人飞奔到她们身边,看到的只是那触目惊心的血色,晕染了周围。
宁梓禺将兰鸢从苏云朵身上,扶开。
剑刺进了右肩胛骨,幸好不是致命的地方,但也有得好受,那骨头被刺穿的声音苏云朵是听得实在。
宁梓禺迅速封住她的穴道,制止血液继续流出,就算没伤及要害但如果还不突围出去怕是他们全都别想活着出去。
兰鸢虽然很疼,但还不至于什么都做不了,还想拿剑去杀敌,却被宁梓禺制止住,喂了几颗药。
苏云朵半趴在地上,抬眸看向她,见只是面色苍白了些,而且有墨轩在应该不会有事,这才放心。
可是一旦放下心来肚子上传来的剧痛就让她冷汗直流,用力的咬住唇瓣,印出几个深深的牙印,手也是扯住自己的衣摆不发出任何声响。
东方泽柏在他们身前抵挡着那些完全不要命的丧尸,仍旧不放心的追问:“五嫂没事吧?”
苏云朵淡淡摇头,又想他背对着自己看不大,吃力的说道:“我没事。”
看着渐渐趋于下风的他们,和受伤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兰鸢,知道如果还不走,不但他们有生命危险,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怕也是保不住。
脑袋急剧飞转,想要想出什么好点子,可是看着越来越多的丧尸,感觉的只是灭顶的绝望,难道他们真的要命丧于此,自己做的决定是不是害了大家。
一直听命呆在马车内的兰秀听到他们惊呼苏云朵,再也忍不住跳下了马车看到那,满地的鲜血和头颅,有些受不住的在一旁干呕着,面色也是白得吓人。
步履不稳的来到苏云朵的身边,想要仔细查看是不是哪里有受伤,但被她制止住。
“快扶兰鸢上马车。”
看了看那满身是血的兰鸢,兰秀一咬牙听话去强行搀扶住要留下的兰鸢往马车内走去。
宁梓禺亦是起身相助东方泽柏和剑枫,但就算有他的加入也支撑不了多久。
苏云朵望着这越来越危险的局势,发现原来自己很多事情都是无能为力,做不了。
见着大家快背靠着背,将自己护在最中间围成了一个小圈,苏云朵努力的想要站起来,但只要一动,肚子上传来的痛就让她无法在动半分。
而下体那有些湿漉的感觉让苏云朵煞白了脸,有些急促的叫道:“墨轩……孩子……”
听到她的惊呼,宁梓禺也顾不得自己转身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危险,弯腰看向惊慌失措的苏云朵,没有太过礼仪顾及,微微掀开她的裙摆,看到从她身上不断流出的血液,心惊的一把将她抱起,就要往马车上冲去,如果现在还耽误她和孩子都会不保。
虽然没说,但东方泽柏也猜到了什么,完全是不顾性命的拼杀,只为给他们杀出一条血路,可是那接踵而来的丧尸根本不给任何机会,让他们困在原地动不得半分。
宁梓禺明显感觉到躺在自己怀中女子渐渐变得虚缓的呼吸和慢慢闭上的双眼,急躁的低吼,“睁开眼,现在还不可以睡,孩子还在等着你救他。”
听到孩子苏云朵强撑开那极力想要闭合的双眸,路痴一笑,竟是美的不可方物。
她不可以现在就妥协,还有孩子,她跟辰的孩子。
手小心抚向肚子,拉着他的衣袖,乞求道:“一定要救孩子。”
宁梓禺红了眼眶,只能抱着她点头,不断的点头。
可是步伐就是无法前进,将他们层层包围的丧尸不断的叫嚣着,宛若地狱使者,带着令人厌恶的糜烂之气。
就在苏云朵陷入半昏迷之际,一股熟悉的馨香让她微微睁眼,见着不知何时将他们围在最里面的黑衣人,悉数蒙面,只有一个女子一袭妖娆红装,笑得妩媚诱人,站在他们面前,绝艳的面容魅惑一笑,却是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冷然道:“一个不留。”
奇迹的,围着他们的丧尸竟被瞬间杀离,圆成了半圆,出了个口子。
宁梓禺抱着苏云朵就往马车上走去,迅速的封住她的穴道,看着那身下越来越多的血液,竟害怕的颤抖,喂了几颗药,但仍旧没什么用处。
现在他们需要的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女子一跃上马,不管里面的人是否同意,架起马车就直直的往自己另一个方向行去。
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是宁梓禺和东方泽柏竟没有阻止。
不知穿了多少条暗道小巷,马车才停下来,那红衣女子领着抱着苏云朵的宁梓禺往一屋子里走去,对着迎上来的侍女吩咐道:“多准备些热水过来,要快。”
几人全都进了房间,宁梓禺看着满身是血的苏云朵,竟然第一次不知道该从何下手,那种害怕就算是当初东方泽钰病发都不曾出现过。
兰秀和东方泽柏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将宁梓禺随身带着的药箱全部搬了进来,却见他愣愣的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
“快救五嫂啊,快啊!”抱着药箱,东方泽柏忍不住怒吼,他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救五嫂,五嫂就可以……
被这么一吼,宁梓禺迅速的回国神来,运功先护住她的心脉,又开了剂药让人立刻煎来,但一切都不管用,只能救她,肚子里的孩子却……
那红衣女子站在一旁,看着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子,用手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肚子,嘴里不时的还说些什么,但因为声音太小,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依稀从她的唇形可以看出是个辰字。
就是在这样的关头,她心心念念的都是主子。
媚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感想。
她其实是怨她的,他们本该跟着主子一同前往边关,因为他们一直都是主子的亲自训练出来的暗卫,是该与主子形影不离的,但主子却因为不放心她呆在皇宫,这才让他们留下躲在暗处保护她。
本也相安无事,可是谁知道在他们第一次准备出宫的时候她也收到了主子坠崖的信函,再也无法冷静,也忘记了主子的吩咐没有他的命令不可以离开她身边,私自带着暗卫前往了边关找寻,但一直一无所获。
失望之余竟收到剑旭的信函,他们又要离宫,而这次还多了个人,那便是主子的孩子。
虽然不想放弃继续寻找主子,但主子的耳提命令也让她为难,最后当他们赶来时,已经晚了,她跟孩子都出事了。
如果主子知道的话,他们所有暗卫怕都别想活了。
主子最后的一句话还在耳边回响,她知道那东西对主子来说同样重要,可是她似乎已经违抗命令一次,而这种结果也是自己间接造成。
嘲讽的一笑,媚娘上前,来到宁梓禺的身边道:“主子离开前对让熟悉给神医带句话。”
宁梓禺静静的听着,面色沉静但内心却是天人交战。
“主子说,她才是他生命的所在。”两个他不用多说也知道,宁梓禺无力的一笑,他还真是了解自己,最后竟为了万无一失留下这句话。
罢了……他愿意用命去救她,已不是第一次,自己又何必庸人自扰,从医药箱的最底层拿出一个精巧的盒子,将里面那多洁白纯净的花朵研磨,然后喂给苏云朵吃下,又运功打通她的奇经八脉让药效迅速的运行。
看着刚才还面色苍白透明,呼吸缓慢彷如没有的人,现在有了丝丝的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这才送口气,对着身后一直悬着的众人道:“没事了。”
三个字让大家顿时瘫软在地上,相拥而泣,为她的没事了,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了。
宁梓禺用的是可以起死回生的天山雪莲,那是最后一道可以护住东方泽钰的法宝,第一课回魂丹为了就苏云朵用力,天上雪莲为了救他们的孩子用了。
宁梓禺好笑的扬起嘴角,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辰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要不然怎么会让人在自己犹豫不决的时候带来那样一句决定性的话。
“兰鸢……”听到他说主子没事了,兰鸢一直强撑的意志力也倒了尽头,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兰秀的怀中。
听到惊呼,宁梓禺迅速的将她抱起,媚娘也是快速的将他们领往另一间房间。
将她放在床上,借助烛光这才发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竟不下几十处,是什么样的毅力让她忍到了现在,顿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痛让宁梓禺有些无法呼吸。
命兰秀将药箱拿过来,又屏退了所有人,这才轻柔而小心的将那有些破烂的衣裳解开,露出那原是白皙柔嫩的水嫩肌肤。
看着上面布满的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颤抖的将金疮药敷在上面,兰鸢被那蚀入骨髓的痛惊醒,但又没有力气睁开眼,依稀感觉有人脱了自己的衣裳,一双温柔的在上面来回的动着,十分的小心,谨慎。
最后迷蒙中她好像感觉有什么温润贴上自己的背部,印上那大大小小的伤口上,带着无限怜惜。
宁梓禺控制不住的俯身,有些苍白的唇瓣小心的轻吻那些伤口,但怕弄疼了她,碰上之后又迅速离开。
将她身上所有的伤口全都上好药,宁梓禺没有离开,看着昏睡的兰鸢,无奈的叹息道:“为什么那么倔强的不说出来,为什么要做那些伤害大家的事?”
替她穿好亵衣,盖好被子,这才不舍的离开。
轻轻的关上门,没有再看她一眼,所以没有看到当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静静低落的泪珠。苏云朵虽然保住了孩子,幸好及时的服用了天上雪莲,苏云朵和肚子里的孩子幸得安全,只不过苏云朵的身体要比之前更差了,现在就是连床也是不能下的。
而兰鸢就好很多,只在床上呆了一天,就可以下床,最严重都只是那替苏云朵挡的一剑,可好在宁梓禺在,所以都没什么大碍。
可是就那天之后她再也没有见到过宁梓禺,他每日除了给苏云朵医治之外就消失的不见人影。
兰鸢吃一点兰秀送来的东西,披着衣服发现自己有很多天没出去走走,忍不住一个人来到院子里,看着那满树的枯枝落叶,竟才发现原来快要到冬天了,时间过得真快。
看着那萧瑟的园林,抑制不住满心的悲伤,爹说过叶子只有落了才会整出新的叶子,才又可以带来青葱一片,就好比苦难之后总会有甜果,或许那时你会感觉无法支撑下去,但当你真的坚持下去之后,尝到那天天的果实,才会倍加珍惜。
合着衣,靠着一棵大树缓缓坐下,有些疲倦的闭着眼,只听那轻轻呼啸而过的风声,带着丝丝凉意,透过开合的领口吹了进来,但又让人清醒几分。
宁梓禺本是想要去看看苏云朵今日怎么样,可是当看到那个只着单衣靠着树闭目的女子却是无法再移动。
略显苍白消瘦的面容,在那萧索的衬托下,让人心生不忍,想要好好去疼惜,可是每每只要想到他们之前遇到的一切都是因为她造成的,就无法跨越心中那道鸿沟,只能傻傻的看着,就是无法接近。
兰鸢像是感知到有人在看自己,豁然睁开眼,瞬间对上宁梓禺那还来不及收回的复杂眼眸。
两人没有任何言语的两两相望,竟都忘记了去动去说。
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转身就准备离开,但被兰鸢急急的叫住。
“等一下。”
匆匆站起来,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兰鸢发现叫住了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缓缓的站起来,小心的来到他的面前,没有勇气走到他的身前问,在他背后,低垂着头,细声的问道:“你在怪我是吗?”
她问得小声谨慎其中还蕴含着一丝丝害怕,宁梓禺不是没有听出来,但她的一意孤行却是将大家害得不浅,就为了那些她竟然不惜出卖以心相交的人。
没有回答,那便是最好的回答。
兰鸢自嘲的勾起唇角,知道他是在怪自己,怪自己当初将他们要离开宫的消息告诉了皇上,才会遇上后面那么多的危险。
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就算是解释了也无法抹掉自己所做的那些错事,可是只要想到最近他有意的疏离,心还是会忍不住的抽dong。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清冷的嗓音听不出其他情绪,让兰鸢的心再次的紧缩,看着就要离开的她动作往往快于理智,纤手牢牢抓住他的衣袖,倔强的紧咬住唇瓣,有些什么她也想要争取。
垂着眼眸,满心的挣扎最后化作无声的叹息,低低的幽幽的嗓音轻轻的响起,让着寂静的院子显得不再那么萧瑟可又多了一分心酸。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不管他同不同意,兰鸢有些蛮狠的将宁梓禺拖到一边石凳上坐下,凝眸看向他,要说出这些是要活生生的划开那道虽已结痂但化脓的伤口,那种疼痛不适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看着她那伤心绝望的样子,宁梓禺最后还是不认,拉着她想要阻止,可被兰鸢淡然一笑,缓缓说起:“有个小女孩,她本有个快乐的家庭,家里人都当她是宝贝的宠着……”
兰鸢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低沉,隐隐透出那股心碎让倾听的宁梓禺不时的紧缩着心,多次想要打断都被她含笑阻止。
“可是那天小女孩满心欢喜将新做的糕点想要送给爹娘品尝,却听到了爹娘竟然在争吵,她从来没见到过爹娘这么大声的争吵,她吓坏了,不敢进去,悄悄的离开了。”
看了眼认真的听着的宁梓禺和那握得更紧的手,兰鸢继续道:“小女孩要想去找哥哥,但她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没找到,可她很难过,就独自一个人来到山上的,那里是她跟哥哥的秘密基地,她独自一个人呆在山上一整天,竟然不知不自觉中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很晚了,她怕爹娘担心跌跌撞撞的跑下山,但……”说到这里,兰鸢颤抖着,手指被用力的刺进了掌心,血珠慢慢的沁了出来,可她浑然不知,反倒是宁梓禺见着了,心疼的掰开她的手指,然后用力的握在手心。
兰鸢已经感受不到现在的一切,心思全都在那恐怖的回忆中,心惊的让人无法正常呼吸。
“可是当我赶到家时,没有看到守门的伯伯,门开着个缝,我小声的推开看到……看到全部都是血,全部……好多血……好多好多……守门的伯伯睁着眼睛躺在那里,还有教我做糕点的刘妈,大家全都瞪大着双眼躺在那里,不管我怎么叫都没有一丝反应。”
“我好害怕,不断的找爹和娘,身上沾满了血,可是大堂里却突然传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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