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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誓死做个正常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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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桐很茫然的看着他,但直觉很害怕:“……做什么?”
克哉想了想,对他道:“现在解开你的一只手,但你要乖乖的,不可以挣扎来惹我生气,好吗?”
片桐看着他手里的电话线,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我、我知道了……”
片刻过后,克哉把那只茶壶递给他,然后直起身:“开始吧。”
片桐依旧茫然的拿着那只小壶。
克哉笑着看着他,鼓励似的低声劝他:“跪趴下,把这些一滴不漏的灌进下面吧。”
片桐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随即,他就陷入了极大的惊恐和羞耻之中,这羞耻之感令他的声音再次带上了哭腔:“……不,我不能做这种事情……”
克哉的笑容淡了下来,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听在片桐耳中却比魔鬼还要可怕:“现在,立刻。不要逼我做更过分的事情,我不想折磨你,听话一点。”
片桐还要再说话,克哉干脆的给了他一鞭子,然后靠近他:“我来帮你?”
“不要!不要!”疼痛也不能左右片桐,他忍着刺心的疼,仰头痛哭流涕的哀求,“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求求你了!”他心里害怕极了,以至于都不敢把茶壶摔碎,只颤抖着端着。
克哉皱了下眉,然后释然的点点头:“想要我把你的样子照下来吗?我可以办到。如果你拜托我把照片发给社长,我也乐意效劳。”
片桐神情呆滞的跪在原地,半晌绝望的呜咽了一声。
克哉似乎为他的痛苦神情而感到着迷,为此他的声音都变温柔了:“……那么,开始吧。”他看着开始动作的片桐,冷静的安抚他,……或者说侮辱他,“别担心,我会在旁边指导你的。……千万不必担心,片桐课长。呵,很快…你就会感到乐趣所在了——”
“克哉?”楼下突然响起一个悦耳的女声,声音惊诧,并且深为佐伯克哉所熟悉。
是中岛聪。
片桐的动作立刻僵住了。他的手抖的几乎握不住壶身。
佐伯克哉沉默着没有理她,而是轻轻用电话线抚了片桐的小腿一下:“继续。”说着,他走出露台,然后从片桐外套里,掏出了房门钥匙。
就在片桐惶恐的神色里,他走回露台,然后突然小声道:“她来了。——让她欣赏一下,好不好?”
片桐脸色惨白:“……不要……不要……克哉……”
佐伯克哉扫了他的□一眼:“小心不要漏出来,即使很兴奋也不可以。如果你真的明知故犯,我会换一样东西放进去——”他低声笑了,“相信我,你不会喜欢它的。”
中岛聪站在楼下,惊疑的问:“……克哉,片桐桑在吗?”
然后露台上银光一闪,一串钥匙落了下来。
克哉的声音很平稳的响起:“上来吧。我们都在,只是不方便下去。”
……卧槽。
聪聪慢慢捡起钥匙,然后开了门。
……片桐桑大概还健全吧?没听到惨叫声……
房子里非常安静,聪妹一面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面上了楼梯。露台所在的房间就在楼梯靠左一侧的那间,此时房门半开,聪妹甚至能感到一阵阵清凉的晚风。
她调整好表情,带着些许讶异的走到了门口:“片桐桑,你——”
屋子里没有人,露台的湖绿纱帘随风飘拂,但遮掩不住跪地的片桐。他似乎□着□,听到中岛聪的声音,他突然干呕了一声,紧接着停不下来的呕吐了起来,他的手臂颓然一落,随即啪的一声,好像什么盛水的东西呗摔碎了。
他哆嗦着坐倒在地,瑟缩起身体,然后低低的呜咽声响起。
而直到此时,同样僵立当地的中岛聪才发现,刚才碎裂的东西似乎是一个插在他身上的茶壶。
阳台上茶液淋漓,被夕阳一照,反射出血红的光。
……卧槽。
…………佐伯克哉呢?
“……片…桐桑?”中岛聪麻木的问了一句。
纱帘被拉开了一些,佐伯克哉的身影这才现了出来。
他看着碎掉的茶壶,和瘫在地上的片桐,低声道:“非常感谢,片桐君。做的很好了。”
片桐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激烈,但最终他也不敢喊叫,不敢愤怒,只是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啊……”的声音。
在这种断续的伴奏里,佐伯克哉先是把瓷片轻轻踢出片桐能够拿到的范围外,然后走出露台,向着中岛聪露出一个很温柔的微笑。
“一天没有跟你讲话,我很想你。”他认真的说。
聪聪觉得汗毛有点炸。
“叮——眼镜克哉丧失攻略片桐稔的可能性,主线任务完成度——3/5 。啧啧,卧槽为您服务。”
卧槽!为毛鄙视哥啊!轮不到你来鄙视哥!
哥的无奈还不都是你逼的啊蛋蛋的!!
中岛聪看着他,神色里的不可置信一闪而过。但随即涌上来的是深深的悲哀。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她的声音微不可查的在颤抖,但很冷静,“折磨我还能以爱之名,折磨片桐桑呢?你是生性残忍吗,佐伯君?”
克哉的笑容微微回落了一些。他的睫毛垂下,有一瞬间竟然是透着难言的秀丽的,但随即他的眼睛再次看过来,一切的美都因为他的气态而黯然失色了:“残忍……或许的确是的。能折磨别人,不是意味着我是强者吗?看看片桐君——”他向里侧优雅的抬了抬手,“这就是弱者要付出的代价。”
中岛聪再次为他的神逻辑所震撼,他的回复里有陷阱,在回避问题:“……你……”
“不过,说起残忍。”他用一种洞察般的眼神看过来,笑意盎然,“——那和你相比呢,聪酱?”
中岛聪楞住了。
“别撒谎。你骗不了我。”克哉像宽容一个孩子一样,“我为什么这么对待片桐君,你心里很清楚明白吧?——你知道,我会为此发怒的。但是你仍然选择为了自己而自私的靠近他,因为你知道,我舍不得伤害你,所以一切代价将由片桐君来承担——这样天真恶毒的思路,就如你当初自私的靠近我,现在又意图自私的离开我一样。”
“不要害怕。我没有怪你。”他眼中没有恶意,但那丝【可堪怜惜】般的意味比恶意还能中伤于她,“只是你要想一下,我比你更残忍吗?”
中岛聪脸色煞白的退后了一步。
日暮西山,余晖几尽,佐伯克哉站在未开灯的屋内,微弱的金光与室内的暗淡混杂一处,他周身笼着一层朦胧的光影。
而他的微笑是带着点开心意味的:“你只是比我更含蓄而已。……我们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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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夏明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26 18:02:18
王淼淼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27 04:15:31
谢谢两位亲。=33=
皮埃斯,明天不更。
对不起,卡文,后天也不更——2013-01-29
75第六式 鬼畜眼镜14
聪聪失魂落魄的跑出片桐家的街区后;从月抛定位仪里观察了下佐伯克哉,发现他真的没有觊觎片桐菊花的意思——他离开了,而且貌似是要回家。
盯着佐伯克哉小红点的行动路径,聪聪随意的在街道上溜达着,一时没什么行动计划。
现在回家不太合适。他不适宜现在跟克哉见面;也不想见他。
蛋蛋的;还以为看透了哥的内心吗!
因为担心身边的人被报复,于是终日行影独吊,孤苦一生;才尼玛是你心中的不残忍吗!
那是傻/逼好吗!
中岛聪虽然圣母了点,但毕竟不是玛利亚!
而克哉明知道中岛聪的圣母属性;却抓住人性里必备的那些自私去抨击她;到底谁更恶毒啊你蛋蛋的。
……当然;中岛聪显然跟哥不是一个人。
哥的恶意,不是你区区凡人能够丈量的呵呵。
算了不想这个熊孩子了。
确定克哉真的是在朝公寓的方向前进后,聪聪抛开他,转而去观察御堂孝典。
……矮油,就在附近的说。
……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_→
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啊啊啊啊。
聪聪振奋了一下精神,继续加持着失魂落魄光环朝御堂孝典所在的位置而去。
夜幕初降,华灯渐上。聪聪在行荫道上走着,看着一条条的车龙首尾相连的盘踞在马路上,数不清的高楼大厦林立而起,渐渐倒真有些惆怅了。
艾玛,演戏演多了,哥渐渐朝文艺女青年的境界大踏步前进了呢……
……等等。
御堂孝典要出来了,先干正事。
中岛聪一直抱着臂,有些茫然的站在银杏树下朝不远处的塔尖望着,她的眼神并无悲伤之意,剩下的全是麻木的困惑了。
御堂孝典跟几个朋友从会所走出来的时候,眼光四下一扫,立刻捉住了她。
看着中岛聪那副样子,他的些微讶异很快就消散了,然后皱了下眉。
“御堂?”身侧谈笑的朋友发现他停下了脚步,于是提醒了他一声,然后朝着他看过去的方向一瞥,“那是谁?你认识?”
御堂微笑了一下,应道:“一个朋友。”
“那就一起认识一下吧。”身边的朋友显然对现在这个状况比较感兴趣,“那位……”
一直发呆的中岛聪也被不远处出现的小群体的谈论唤回了神,她反射性的看过去,不远处会所的台阶上正站着居高临下的御堂。
御堂看到她呆住,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是却也无奈的勾了下嘴角。正打算走过去,出乎他意料的,中岛聪的神色竟露出些许痛苦的惊慌,然后她回头就走,好像看到洪水猛兽一样越走越快,几乎跑了起来。
这下变故让御堂莫名其妙。他怔了一下,在朋友纳闷的调侃声里,回身留下告别:“她好像出了问题,我得去看看。先失陪了,抱歉。”
“没关系,你去吧。”一个朋友打算拍拍他的手臂,“不过御堂,你也有今天啊!”
但是他没拍到,因为御堂告罪完之后,立刻快步追了过去。
中岛聪边走边跑,秋天的夜风已堪称清凛,迎面而来之下,渐渐也让她觉得手脚发凉。周围店铺里传来的音乐声,堵车的车笛声,嘈杂的混在一起。在这种背景声下,结伴而出的朋友,情侣,正含笑相谈,两三路过中岛聪的身边。
她的手脚越发的冰凉,却一点眼泪都流不出来。
“中岛聪!”御堂的声音在身后乍然响起,“你跑什么,给我停下来。”
也不知算不算出乎意料,但肯定不令人愉快的是,中岛聪听到他的话跑的更快了。御堂本来蹙着眉还要再提声叫她,但眼见着她要钻进小巷里去了。
于是他略恼火的跑了起来。
没悬念的,在她跑进里面之前,他抓住了她。
御堂依然尽力平心静气:“你这是怎么了?”他抓住中岛聪的手臂把她拢到身前,“你……”
他的话进行不下去,因为中岛聪一点都不配合,她开始挣扎。
御堂一手把挣出去的中岛聪再拽回来,他终于有点怒了:“冷静点!你的脑子呢,出门没带着?”
中岛聪被他捉住反抗无能,于是终于断续的低声说:“放开我吧,御堂君。”
御堂被她的这种态度弄的无名火起:“中岛聪,现在的样子很难看,知道吗。”
“请放开我!”中岛聪突然激动了起来,“您这样令我很困扰,我很困扰!”
御堂一时无声。
“拜托您了,以后就当从来没认识过吧。去mgn的汇报工作,会妥善交给其他人的,以后,也请御堂君不要再找我了。”中岛聪的激动渐渐酝酿成了一种难言的痛苦意味,“……请别再靠近我了,拜托您了。”
御堂只是稳当的握住她的手臂,安静的站在她面前。
突然一旁的小巷子里的垃圾桶一响,御堂本来根本没当回事,可中岛聪突然浑身一抖,她惊惶的看过去:“谁在里面?!”
御堂:“冷静点,说不定只是野猫——”
中岛聪突然崩溃一样,猛的去甩他的手:“请你立刻走!消失在我眼前!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
御堂一把拖过她,回身就往小巷里走。中岛聪挣不过他,被踉跄的拉了进去,在她说话之前,御堂一手哐的挥开垃圾桶盖,“喵”的一声,里面一条花影窜了出来,御堂早有准备,并没被它扑到。
等野猫戒备着后退,然后悄无声息的跑掉后,御堂把身后的中岛聪拽过来:“看看吧——”
他的神色带着一股冷静的怒意,但语气平稳:“你怕什么?”
中岛聪被他弄的一惊,呆呆的站在垃圾桶旁边。御堂一手托着她的脖颈,让她转向自己:“你看着我,中岛聪。”
“我不能保护你吗?”他说,“你有什么好怕的?”
路灯的光芒堪堪探入巷内,御堂的侧脸只沐浴着一层冷色的光,他的神情一点不和气,甚至目光是锋锐而冷硬的。
……但是看在聪妹眼里,却是传说中的,从未如此美丽,从未如此温柔。
她静了一下,无声的叫了声“御堂——”
御堂孝典把她往身前轻轻的揽了揽,伸手环抱住。
“别再这样子了。”他的声音意外的略带温和,“让我很生气。”
“喝掉。”御堂递过来一杯热牛奶,中岛聪坐在床上默默的接过。
她捧着牛奶,半晌才说:“谢谢。”
御堂抱着手站在一旁,闻言什么表情也无:“早点睡吧。”说完他又看了她一眼,转身欲走。
中岛聪原本也只是一动不动的坐着,但是最终突然伸手拉住他。她的手只是轻轻的搭在了御堂腰线处的衬衫上,但是还是成功让他停下来了。
御堂回头看她,然后听她挣扎半晌说了句:“……对不起。”
她的情绪又有些起伏,神色几番变化之下,刚才那种几乎绝望的自苦又浮现了出来:“……我连累了您。”她小声的重复,“我会连累您的。……我不该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来了……”
御堂看了她半晌,才转过来,俯身抱她。
中岛聪一动不动的任他把自己拥进怀里,此时的无助感已经让她失去判断力了。
御堂舒了口气,带着实在无可奈何的意味,淡淡的说:“你现在,把牛奶喝了,然后好好去睡觉,我就不怪你了。”
“好吗?”他问。
中岛聪默默半晌,在他的胸前点点头。
御堂再说:“我就在外面处理文件,有事就叫我。”他顿了顿,“一个小时后我过来,如果发现你没有睡着,我会对你很失望的,明白吗?”
中岛聪很想笑一下,但是又笑不出来。于是她又点了点头。
最后御堂拥了她几秒,抬手抚开她鬓边的长发,在她的额角轻轻的亲了一下。
“好好休息。”他说。
第二天一大早,中岛聪就被他吵醒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御堂就通知她:“给你请了假。现在立刻起床洗漱,吃过早饭后,我们有别的安排。”
中岛聪一直处于类死气沉沉的状态中,因为惊讶和无语也只是一瞬而过……反而她现在不知怎么回事,还是有些愿意听御堂的话的。
直到御堂开车驶出市区,她才开口问:“这是去哪里?”
御堂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不温不火的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聪聪终于知道他们这是来干嘛了。
卧槽现在在直升机上啊麻麻!!!!
已经傻/逼掉的聪聪听着一旁的专业人员在讲解跳伞要义,一片风中凌乱。御堂正一脸平静的听着,但一心二用的在收拾装备,时而瞟她一眼。
中岛聪淡定半晌:“……御堂君?我是不能跳伞的……”
专业君顿时一笑:“请不用担心,御堂君的跳伞技术是值得相信的,您这次只是跟随跳伞,之前并不需要做相关的技能培训。”
中岛聪:“……可是我恐高。”
御堂闻言勾起嘴角一笑:“都已经对人生绝望了,还恐什么高?”他垂下眼睛,悠闲的说,“看你昨天晚上比较乖,于是我决定履行当初的承诺——”他似乎是搞定了,于是站起来,冲她勾勾手,“今天之后,你就不会恐高了。”
专业君继续笑:“刚才已经为您做过了相关的身体测验,即使是恐高,跳伞对您来说也并不是禁行的极限活动。”
你妹啊!
卧槽要是哥真的恐高今天就挂在这里了!
反对无效,尤其又在直升机上,中岛聪很苦逼的被拖去穿装备。所谓跟随跳伞,就是御堂跳,她相当于绑在降落伞上的负重物,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舱门一开,狂风大作。聪聪低头一看,城市早就在很远之外了,遥遥看去就像垒在绿毯上的一堆白色金属积木……蛋蛋的,真的要跳吗!
中岛聪恐高之下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扭身要回去,可被跟御堂绑在一起,真是绝壁做不到啊……她已经开始腿软了,在风声和机鸣声里大声喊:“……我不跳!”
噪音太大,根本不知道身后的御堂究竟有没有笑,她只听他说:“我数一二三,你如果不跳,我们就只能不雅观的摔下去了,明白吗!”
中岛聪闻言麻爪,她在御堂数数的过程里带着哭腔的气愤喊:“御堂君,你个魂淡!啊!!!”
………………
……跳下去了。→_→
中岛聪死死抓住肩带的尖声大叫,急速坠落之下,风刮的脸庞生疼,在耳边呼呼作响,失重的感觉异常销魂,惊恐几乎让她忘了自己在跳伞,只觉得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死成一滩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嘭”的一声,紧接着降落的速度倏尔一缓,中岛聪浑身一松,尖叫不知不觉的失了声,刺耳的风鸣声骤减,以至于一瞬间周围似乎安静下来似的,坠落变成了飘落。
御堂一手环着她的腰,声音显然是在笑的:“你吵死了!”
中岛聪还没缓过来,她一语不发。
“现在还怕吗,现在离地还是很高,下落的速度依然不算慢!”御堂很讨人厌的提醒她。
中岛聪一激灵,顿时一把握住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你干嘛说这个!!”她的声音还是在抖,而且因为刚才的疯狂大喊而有些哑,“……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御堂:“还敢骂我混蛋?你的小命儿现在就拴在我手里,知道吗?”
中岛聪欲哭无泪:“现在不要说那些啊啊啊!”
御堂终于又笑出声了,其实中岛聪很少听他这么正常的笑声,不是那种令人毛毛的冷笑,或者令人羞愤的哼笑,他此刻的声音听起来竟是清朗而舒悦的:“怕什么?看看眼前的天空,跟在飞有什么两样?”
中岛聪闻言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开地面,感觉的确没那么紧张了,但她还是慌:“可是……”
“别怕了,现在我跟你在一起。”御堂说,“你要是摔死了我也免不了。”
中岛聪紧握着他的手,深吸了一口气。
……
落地的时候,御堂指导着她的动作,好歹没出现扭脚或者摔断尾椎之类的囧事。中岛聪回不过神的被从地上拖起来,然后呆呆的站在原地,任御堂从身后帮她解开降落伞:“……落地了?”
御堂心情愉悦的“嗯”了一声。
中岛聪还是默默无语的站着。
御堂脱下了全部装备,然后不轻不重的给了她一个爆栗:“别楞着了,走吧。”
跟御堂约会,一切事项都不用操心,他好像已经完全安排好了,以至于井井有条,也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
来回车程,加上逗留时间,整个跳伞完成后再吃个饭,等打算回市区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中岛聪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开口打破沉默:“谢谢你,御堂君。”
御堂专注于开车似的,依旧并不看她:“嗯。”
中岛聪总觉得这种气氛很尴尬,她有些不安,于是继续说:“今天很愉快。”
御堂沉默着,然后突然之间,他一脚油门,玛莎拉蒂飞窜了出去。
从来没飚过车的中岛聪既跳伞后再次收到了惊吓,她微张着嘴一惊,紧接着扭头急道:“御堂君,你怎么了?”
外环的车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车。中岛聪眼见着御堂飞快的追上一辆车的车尾,就在中岛聪惊吓出声之前,他很轻巧的超了过去——
“御堂君!”中岛聪试图去拉他,但是又不敢影响他的手臂,正好抓他的衣摆,“快慢下,这样太危险了!”
御堂微笑一下:“没事。”他话音未落,车侧突然追上来一辆保时捷,它愤怒的亦或是鸡冻的嘀嘀按了喇叭,敞篷里的年轻人甚至吹了个超长的口哨来挑衅——正好是刚才被超的那一辆。
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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