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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美英]灵魂伴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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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用,”凯厄斯的语气像是完全没有料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你不用自己游泳,你有我。”
伊丽莎白兴奋的抓着潜水镜,她被横抱起来,凯厄斯带着她迅速的穿过生长着茂密丛林的小山坡,一路往岛屿中心靠近,这让她稍稍感觉有点奇怪,如果要潜水为什么不往海边去呢?
他们一直走到几乎是整座岛屿正中间的地方,凯厄斯轻松的从一个岩石裂隙里跳下去,等重新站稳的时候,伊丽莎白就知道为什么他们不往海边去了,她惊讶的发现这座岛屿的中心居然不是陆地,山石底下藏着一汪平静的海面。
这个岩洞里没有任何其他生物存在过的痕迹,白色的砂石环绕着这个巨大的缺口,海水是奇异的颜色,由孔雀绿到宝石蓝自周边向中央变幻,像是一个蓝洞。
“为什么这么亮?”伊丽莎白疑惑地问,明明在岩洞里,可是以她的人类视力也能看清一切东西。
“因为这些砂石,这个山洞的内壁上也全部都是。”凯厄斯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把,递到她眼前。
伊丽莎白仔细观察一番,发现这些砂石真的发着柔和的光芒,都是各种色阶的白,它们之中还夹杂了一些小小的完全透明的晶体,伊丽莎白从来没见见过类似的矿物。
凯厄斯耐心的等待她打量完,然后轻声说,“我想给你看的在海平面下面。”
伊丽莎白好奇的带上潜水镜,凯厄斯牵着她慢慢走进带着微微的凉意的水里,海床微微向下倾斜,但在过了一小段距离后,她一脚踩空了。
等他们完全漂浮在水里,伊丽莎白面对面攀在凯厄斯肩膀上,他稳稳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确实提供了不少安全感,但是伊丽莎白依然有些微微的惊慌,这和她以前在泳池或是海滩嬉戏的经验不一样,在水里踩不到实地让她很不习惯。
“你准备好了吗?”凯厄斯给她时间习惯在水里的感觉。
伊丽莎白憋了口气,她点点头,感觉一种熟悉的激动流窜过脊背,海平面下面有什么呢?
响亮的入水声过后,伊丽莎白的世界骤然安静,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凯厄斯坚硬有力的手臂紧紧揽着自己,一切都是幽幽的蓝色。
巨大的黑乎乎的影子在他们脚下,伊丽莎白看不清楚,她只能看清凯厄斯浅金色长发像云絮般漂浮在水里,他锋利的美在水波中柔化了,凯厄斯带着她快速的往下游,像童话里的人鱼,抓住了心爱的猎物,要把她藏到最深不可及的海底。
但这里的海水有些问题,伊丽莎白默默地想,一直没有挤压感,她完全判断不出来自己在水里潜了有多深,难道是这里的水特别轻吗?那他们怎么浮的起来?
等他们靠的足够近,她终于看清了脚下的黑影是什么,这是一个三角锥形的建筑,通体都是黑色,一些细细的金色符文般的图案刻在表面上,这个深度只能让伊丽莎白看清它位于最上方的一角——这分明是一个海底金字塔。
如果这座金字塔是在地面上,那么它一定蔚为壮观。伊丽莎白回头看看凯厄斯,他没有阻止,这让她忍不住凑得更近,但很快发现自己被挡住了,一种柔和但是不容反抗的力量推开了她向前伸出的手,不让她真正碰到金字塔的表面,这反而让她更加好奇,忍不住从各种角度尝试,直到凯厄斯过来捧住她的脸,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有点儿缺氧了。
在她有些迷糊的视线里,凯厄斯的脸像是完美的神明。
没有在意伊丽莎白脸上可笑的潜水镜,凯厄斯温柔的吻住她,在微微窒息的感觉中,伊丽莎白本能的用力圈住他的脖颈,从他口中汲取氧气。
凯厄斯纵容她急躁的举动,小心收着自己的牙齿,不让它们伤到她娇嫩的舌头,他轻轻扣住伊丽莎白的后颈,温柔的安抚着她的侧脸,海水围绕着他们,像一个幽蓝瑰丽的梦境。
完全没有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在下面玩到缺氧,刚回到岸上伊丽莎白就迫不及待地问,“这是什么时候建成的?”
她坐在海床上,湿裙子缠住小腿让她动弹不得,海水正好到她腰的位置,凯厄斯依然飘在水里,他的双臂给伊丽莎白圈出一个安全范围。
“我也无法确定,”凯厄斯轻松的回答,“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它比我人类生活的年代还要久远,根据岛上的一些文字记载,它或许是亚特兰蒂斯的遗迹。”
“亚特兰蒂斯?”伊丽莎白惊讶的捂住嘴,所以这个失落的文明是真实存在的吗?
“只有一些非常古老的文字,按你们现在的叫法是线形文字A,对这里留存下只言片语的记载,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读给你听,这种文字在公元前1450就已经失传,我们也花了很长时间才重新找回了它们。”凯厄斯鲜红的嘴角抿起一个骄傲的微笑。
甚至比凯厄斯他们还要久远的文字,伊丽莎白咋舌,无论这座海底金字塔是不是亚特兰蒂斯的遗迹,它都一定来自古老神秘的文明。
伊丽莎白抬头望去,她的视线越过凯厄斯的肩膀,落在中间的水面上,突然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透蓝的水面下隐隐泛起金光,可没等细看就消失了,或许生命就是如此奇异,在一个不知道究竟意味着什么的时刻,命运已经埋下伏笔。。
“我不仅碰不到那座金字塔,在水里还感觉不到压强,也没有看到任何动物,这是为什么?”她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又疑惑地问。
凯厄斯有些惊讶伊丽莎白能注意到这里的海水没有压强这点,他认真的解释道,“是因为这座金字塔上刻着强大的咒语,保护它无法被开启,也使这里的水失去压强。就算是普通人,只要能憋气足够长的时间,下去也能一直潜到海底,也就是这座金字塔的底部。”
“那它和外海连接吗?这里的水还是海水吧?”伊丽莎白舔舔嘴唇,海水熟悉的又涩又苦的咸味留在上面。
“是的,但这个蓝洞和外海连接的部分很深,为了你的安全我们不能去看。”凯厄斯温柔的回答。
他没有告诉伊丽莎白,阿罗曾经对这座金字塔充满了好奇心,于是邀请了不少巫师朋友来尝试解开咒语,但是就连他们曾经的盟友梅林都没能够打破这个咒语,再努力了几百年之后他终于放弃了,于是它的秘密就这样一直留到现在。
几千年来它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岩洞的水面下,凯厄斯自己对这座金字塔倒是没有什么过多的执念,不过大航海时代海盗最猖獗的几十年里,他曾经拿他们在这里做过实验,如果不是在那个时候就完全确定了安全,今天凯厄斯绝不会把伊丽莎白带到这里。
“太神奇了,”伊丽莎白赞叹,“……可惜我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或许这里面藏着所有超自然生命的来历,她有时候也会想究竟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什么,特别是在遇到凯厄斯以后,一切都美好的不像是真的。
“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到打开这座金字塔的办法,”凯厄斯轻柔的将伊丽莎白湿透的鬓发别到耳后。
没有再接着想下去,伊丽莎白笑起来,她调皮的吻去挂在凯厄斯睫毛上的一滴水,然后愉快地说,“是呀……毕竟我们还有50亿年的时间呢。”
第41章 面具
“丽莎,你在看什么呢?”莫甘娜突然扑到伊丽莎白背上,吓了她一跳。
“……没什么。”说是这么说了,伊丽莎白还是看着走廊外完全的漆黑陷入沉思,她觉得有点不对,但是不知道不对在哪里。
这个走廊里烛火昏黄,所有装饰都是暗沉沉的,真的很不对劲,伊丽莎白不安的抱住手臂。
“我们要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能无奈的问莫甘娜。
“快点儿,知道他是谁,你就能出去了!”莫甘娜愉快的笑着,不由分说地把伊丽莎白拉向走廊上靠近左手边的那扇门。
“你得自己进去,我只能陪你到这里。” 莫甘娜把伊丽莎白堵在门口。
伊丽莎白迷惑的看着她,“什么?”
她这才开始仔细的打量莫甘娜,莫甘娜今天穿了一身奇怪的衣服,非常复古和异域风情,她漆黑浓密的头发编成一条粗粗的大辫子垂在胸前,雪白的手背上画着海娜。
“你得自己进去,我只能陪你到这里。”莫甘娜重复了一遍。
“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了?”听她这么说,伊丽莎白警觉起来了,她挺直身子不让背碰到门。
莫甘娜依然保持着愉快的微笑,看伊丽莎白迟迟不动作,她没有再回答,而是伸出一只手,以一种伊丽莎白完全无法撼动的力气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缓缓压下门把,毫不留情的将伊丽莎白推进门里。
“快点儿,丽莎,知道他是谁,你就能出去了。”
伊丽莎白被推得站不稳,在她冲过去想抵住门之前,门迅速的关上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外的莫甘娜奇怪的笑脸消失在视线里。没在这边找到把手,她生气的锤了下门,突然感觉手上的触觉有异样,于是仔细一看,发现门背后刻了字。
“圣城的战火从未停息。”伊丽莎白小声念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圣城指的是麦加吗?还是耶路撒冷?
门上面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她只得转过身打量周围的环境,粗粗一看,这是一个装饰奇特的房间,整个基调是银色和黑色,很中世纪又有些异域风格,房间里装饰着十字架,洁白的帷幕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没有一点现代化的东西,吊灯上点的也是蜡烛。
十字架,所以不是麦加,圣城是指耶路撒冷吗?
伊丽莎白站在原地没有轻举妄动,这整件事情都透着诡异,她完全记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里,更不用说是和莫甘娜一起,回忆中间有一段完全一片空白,只能隐隐约约记得昨天放暑假了。
为难的揉揉太阳穴,她的目光突然被自己一片光洁的左手臂吸引了,伊丽莎白惊慌失措的握住左手臂,感觉心里骤然泛起一股绵密的钝痛,力气大到在上面留下鲜红的印痕。
她感觉自己的手臂上少了些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她什么也记不得了,珍贵的回忆在脑海中深深的沉下去,只给她留下空洞的断裂。
“冷静,伊丽莎白,冷静点……”伊丽莎白小声对自己说,“冷静下来!”翠绿色眼睛在眼眶里不安的转动,几次深呼吸之后,等惊慌的情绪终于基本褪去,伊丽莎白开始专注地打量整个房间。无论如何,不管究竟忘记了什么,都得等她先从这个该死的房间里出去,才能把忘记的东西找回来。
注意到一张朴素的大床放在帷幕的另一边,厚重的帷幕半掩下来,她只能看清一个床脚。
那边会有人吗?伊丽莎白谨慎的抄起一个烛台,对了,莫甘娜之前说过,“知道他是谁,你就能出去了。”她想让伊丽莎白找出身份的人在这里吗?他会在那张床上吗?
不能判断这房间里究竟是不是有第二个人,又或者说他醒着还是睡了,伊丽莎白非常紧张。
她小心的清清嗓子,轻声问,“你好?”
没有人回答她,房间里一片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伊丽莎白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你好,有人在吗?”
嗯,果然没有回应,尽管有些对未知的不安,但伊丽莎白知道站在这里什么用都没有,她咬咬牙,吹灭手中烛台上的蜡烛,将已经差不多燃烧了一半的蜡烛拔去,烛台上用来固定蜡烛的尖钉显现出来。
这件粗制滥造的武器给了她一些安全感,伊丽莎白小心的朝那边走过去,几番犹豫之后,终于伸手掀起那厚重的帷幕。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木制的大床,装饰很朴素,但也可以在床柱上发现一些精美的雕花,但伊丽莎白没空注意这些了,她的目光被那张床上面躺着的人完全吸引。
这个人的身体姿势很安详,从身量上来看应该是个男人,他全身裹得严严实实,没有露出一点皮肤,脸上带着一个表情平静的银面具,甚至连头发都被头巾遮住,一顶王冠压在厚实的头巾上。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顶王冠时伊丽莎白的心里弥漫起一股感同身受的悲伤,这也是一位国王吗?
也?她为什么要说也?
伊丽莎白摇摇头,把烛台留在床边的桌子上,她走到床边细细打量,发现这个人好像没有在呼吸,又或者是因为他厚实的衣物把胸膛微弱的起伏遮挡了。
这让伊丽莎白稍稍松了口气,在一个诡异的地方,与一个陌生的病人或者说,嗯……一个死人共处一室,总好过是和一个陌生的健康男人。
从进入这个房间到现在为止伊丽莎白没有害怕过,就好像这种情绪从身体里被清除出去了一样,她的紧张和愤怒全都出自于对于自身安全的考量,但伊丽莎白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觉得如果要知道他的身份好歹得看到他的脸,虽然感觉好像不太对,伊丽莎白还是梦游一样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取下那个银面具。
然而他的脸让伊丽莎白无比惊讶,差点没拿稳手上的面具——那张面具下的脸毫无生气,像是被烧化的蜡像一样扭曲,鼻子塌陷了,连嘴唇也有破损,皮肤泛着不详的青灰色,伊丽莎白闭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出于对死者的尊敬,又重新把面具带回他脸上。
这种程度的面目损毁在古代只有为数不多的疾病才能造成,这个人究竟是谁呢?等完全冷静下来,一个好奇的念头突然产生在伊丽莎白心里,为什么莫甘娜想要她知道他是谁?
仔细的搜索了一下周边的物品,她发现书架上放了很多书和卷轴,矮桌放在靠近墙壁的地方,上面一盘下到一半的象棋依然保留着,伊丽莎白没有乱动,她仔细看过去,突然发现床边的大办公桌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一支羽毛笔压在泛黄的书页上,一句话被做了记号。
“你必忘记你的苦楚,就是想起也如流逝的水一样。”她轻声念完,翻过书本去查看书名,发现这是《约伯记》,伊丽莎白好像知道这个,这是一本圣经旧卷,讲的是一个叫约伯的人的故事,他失去了财产和子女并患有严重的皮肤病,却依然坚强生活,他的忍耐被看作是信徒的榜样。
如果这个线索是有用的,或许意味着这位国王也得了皮肤病,伊丽莎白认真的思考,那么是严重的麻风病损毁了他的外貌吗?
先前她已经基本确定了耶路撒冷这个地点,然后又在这里发现了一位应该是死于严重皮肤病的国王。
如果说答案真的是关于一位身患麻风病的耶路撒冷国王的话,她心里就有数了。
“鲍德温四世,”她轻声说,“您好,陛下。”
伊丽莎白惊喘着醒来,立刻就感受到凯厄斯冰冷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后颈。
“怎么了?”天还没有亮,伊丽莎白睡眠向来很好,她毫无征兆的突然醒过来不由让凯厄斯担心。
“我……我做了个怪梦。”伊丽莎白摇摇头,这不像她往常会做的梦,伊丽莎白不是个心事重的人,除了刚刚失去父母的那段时间就没做过几次噩梦,而且自打遇见凯厄斯以来她一直睡得很好。
只不过是个梦而已,她宽慰自己,没必要小题大做。
“没什么,应该是白天玩得太累了,”伊丽莎白凑近凯厄斯怀里,额头抵在他胸口上。
凯厄斯没有再问,他安慰的抚摸着伊丽莎白的后背,今天他们确实去了不少地方,或许明天要让她先好好休息一天再说。
“再睡一会儿,时间还早。”他轻声细语。
伊丽莎白点点头,顺从的闭上眼睛,却没法遏制住自己奔腾的思绪,她现在稍微有些回过味来,这个梦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她心里一直觉得莫甘娜非要介绍个人给她认识吧?再者说,她怎么会认得出麻风病的病症呢,她现在完全说不出来了,难道是在什么时候看到过吗?
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第42章 他的过去
整个卡特莱亚笼罩在季风带来的茫茫水汽中,这座白色的城市宛如伫立云端的天空之城,伊丽莎白有时候会觉得时间在这里的流速是不一样的,好像这座小岛是岁月永恒的罅隙,一切都变慢了。
“你知道……鲍德温四世吗?他16岁的时候就率军打败了萨拉丁,还是以少胜多。”
伊丽莎白靠在大理石柱上,看着瓢泼大雨倾泻而下,溅起的水花在濡湿她的裙摆之前消隐无踪,感谢曾经在这里刻下咒语的巫师们。
因为天气他们今天没有出门,凯厄斯正坐在宽大的扶手椅上细心擦拭着一把长剑,听见她的问题,他抬起头有些疑惑地问,“耶路撒冷之王?”
“是的。”伊丽莎白点点头。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本来不是凯厄斯一向来会关心的,但既然她问了,他就还是认真搜索了一下记忆,终于从某个角落里勉强翻出来一点东西,“他的叔父鲍德温三世在他出生时向他许诺了王位,但他是个麻风病人,在他病情恶化去世后没多久,萨拉丁就攻占了耶路撒冷。”
“那你见过他本人吗?”伊丽莎白朝凯厄斯走去,自然的坐到他椅子的扶手上,伸手要他手中的剑。
“我没有见过他,他的生命太短暂了。”凯厄斯把剑柄递给她,自己扶着剑刃,这把剑不轻,他怕她拿不稳。
“我知道,”伊丽莎白点点头,“他只活了20多岁……但是最高议廷、各大教区、所有贵族百姓,即便知道他会被麻风损毁身体,甚至不会有子嗣,还是忠诚于他的统治,他应该是个英明的国王。”
“悲剧的命运让他的王冠更加吸引人了。”凯厄斯冷漠的评价,任何男人的名字从伊丽莎白嘴里说出来都会让他不舒服。
察觉出来凯厄斯不喜欢这个话题,伊丽莎白没有再问,她低下头好奇的打量手上的剑,发现这把剑相当朴素,没有多余的花纹装饰,造型和现在常见的不一样,材质也很特殊,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这是什么做的,铜吗?”她用指尖敲敲剑身,这显然不是铁器,铜的熔点比铁低,因此开采和制作也更加容易,在遥远的过去,铜最先登上战争舞台。
“是的,”凯厄斯轻声回答,“这是我11岁那年正式得到的第一把剑的复制品。”
“11岁?”伊丽莎白惊讶的转过脸看着凯厄斯,这把剑光是剑柄就很重,看起来至少应该是成年人使用的。
如果告诉伊丽莎白自己开始使用武器的年纪她会更惊讶的。凯厄斯点点头,他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滑过剑刃,锋利的武器没有在他如今苍白坚硬的皮肤上留下一丝一毫痕迹。
这听起来像是某个故事的开头,伊丽莎白好奇了,她轻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凯厄斯在心中斟酌了一下语句,固然伊丽莎白不是看待事情非黑即白的天真孩子,但即使她能够理解,他也不想用千年前人类残酷的生存方式吓到她。
“迈锡尼文明和数个近东帝国一同衰落,”看伊丽莎白似乎有些不解,他为她举了几个例子,“比如赫梯和埃及文明,当多利安人举着铁兵器从海上南下,落后的铜质武器把希腊带入黑暗时代。”
说起这些历史,让凯厄斯的耳畔隐约响起了战吼和刀剑刺入人体的特殊声音,但他现在也只能朦朦胧胧记起曾经鲜红的血液流下额头的感觉。
他是在战场上成长起来的,短暂的人类生涯中甚至没有时间学习完整的读写,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在得到第二次生命之后,他才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格外欣赏艺术和知识。
“我的父亲畏惧战争,整个国家和他一同沉浸在强大繁荣的美梦里,他的唯一政治手段是通过联姻来巩固权力,但可笑的是人们无视了他的懦弱,只赞扬他的宽容。”
说到自己的父亲就无法克制不屑的目光,凯厄斯冷冷地说,“身为国王,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宫廷的诡计里,留下一个外强中干的国家……他,也曾一度被称作是英明的君主。”
他曾经发自内心的敬爱过这个他称为父王的男人,可这种爱在他不顾母亲的恳求娶了第三位王后之后就烟消云散,凯厄斯有好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让他对自己在乎的东西充满了保护欲。
他的父亲总是选择向自己的兄弟和贵族妥协,用退让来换取一时的和平,到死这个懦弱的人都不明白野心是一个多么贪婪的怪物,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喂饱它,只会让它越来越强大,直到最后将豢养它的主人吞噬。
“就在我父亲的葬礼上我得到这把剑,”伊丽莎白放开了剑柄,凯厄斯将它举起,在烛光下一道冷光闪过锋利的剑刃,他喃喃地说,“这把武器的本体伴随我的人类生涯直到终结。”
没有接话,伊丽莎白皱着眉握住凯厄斯的手腕。
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在今天看来无比的残酷不人道,奴隶们像牛羊一样被驱赶上战场,他们手握被淘汰下来的铜制武器,甚至是绑着石刀的木棍抵挡手握铁制武器的军队,只要能够获得胜利,或是得到一个谈判的机会,底层人民的痛苦不会被那时的任何一个国王考虑。
“我的母亲教导我要爱我的子民,给他们更多的财富和自由,”凯厄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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