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家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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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这就去办。”长贵说完行了礼便转身出去了。

沈氏安排好儿女进屋就看到马毅搓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见到相公心事重重的样子沈氏心里很是疑惑，但是马毅不说她也不好过问。毕竟有些时候还是要给相公些独自思考的空间的。

是夜，马毅辗转一夜到了天快亮才沉沉的睡去，沈氏听到夫君一晚上翻来覆去又接连叹息的声音很是担心。思虑之下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看到相公翻过身的背还是忍住了又躺下闭上眼睛。

“老爷，你到底有什么事？一晚上总是这样妾身看着实是心疼。”沈氏睡到半夜见马毅还是翻来倒去心里不忍道。

“扰到你休息了，是为夫的错。”马毅听到沈氏的话，知道自己打扰妻子睡觉。想到今天那么辛苦晚上还不能好好睡觉心里十分惭愧。刚想安慰几句，想想还是实话实说了。

“夫人，晚饭后为夫见到一个人，但是又不敢确认。是以让长贵去打听。如果真是他，那么也许为夫心里的疑团就能解开。可是我又担心不是，心里甚是矛盾。为夫真希望是他……”

沈氏听着夫君的话，心里一惊。夫君所说不会是她所想的那样吧！那个人不是已经去了多年，怎么可能还在世。可是夫君说的疑团也只有那个人才对。沈氏不确定的看向马毅，虽然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可是沈氏却能感觉到夫君焦灼的心情。难怪睡不着啊！这样的心境谁能睡的下呢！沈氏叹了口气。夫妻两个在沉默中又躺下在昏昏沉沉中睡去。

次日清晨，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客栈也因为这场雪而爆满。

马毅夫妻顶着两个黑眼圈勉强的起来怀着忐忑的心情，强颜陪着儿女吃完早饭，围坐着火盆烤火，外面实在太冷了。舒淇三个也感觉到阿玛额娘今天的神色不对，三人揣测可能是昨天太累，晚上又没休息好的缘故。毕竟客栈的床还是让他们睡的很不舒服。

“老爷，李管事有事禀报。”一个小丫鬟进来道。

“知道了，让他在隔壁等我。”马毅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怕在儿女面前失态。

马毅和沈氏相互看了一眼，知道可能是有消息了。马毅看了看紧张的妻子示意了一个安慰的眼神便起身向外走去。

“老爷”长贵见老爷出来，忙上前行礼。

“怎么样？去屋子里说。”马毅见长贵行礼手一挥示意不用多礼。

“回禀老爷，小的昨晚和掌柜的说了，当时掌柜的没表态，只说要要请示东家。”

“恩……，你没说是我要见？”马毅皱了皱眉头。

“说了，掌柜的是知道喜塔拉家的，奴才当时见他犹豫的样子，就撂下话说只要他去传话，见不见看他们东家意思。”

“恩，你现在来可是有消息了？”

“老爷真是料事如神，刚掌柜的说他们东家请老爷前去叙话，就在后面的院子。小的怕老爷着急这就马上过来传话了。”长贵走到马毅跟前竖起大拇指道。

“行了，这马屁还是少拍，生的那天拍到马脚上。”马毅得了消息放下心来，调笑长贵道。

说着就由长贵带路往齐姓东家的院子行去。

“早知道就不去看你一眼了，何必呢？”一个头戴暖帽穿着厚厚的一裹圆外面套着毛皮马褂的男子背对门而立。

“三哥，真的……真是你？我……我……还以为我眼花了。”马毅进屋看到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人影，开始还不确定，可是听到声音，马毅顿时楞住了眼圈也不禁红了。

“真的是眼花到好，你的性子还是没变啊！”现在叫齐康的男子转过身眼里含着泪水感叹的对着马毅道。

“三哥，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可是……可是……”马毅激动的上前拉着齐康的手，嘴里的话却是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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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故　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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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故人（三）

齐康走到门口示意掌柜的带着长贵在外院吃茶守住院子。回过身拉着激动的弟弟坐下慢慢说。马毅看见哥哥的动作平复了心情，自己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见哥哥行事如此，此事决计不简单。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见你也是我考虑了一夜。既然见了便会如实告诉与你，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才好有所防备。”齐康亲自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弟弟面前一杯端到自己跟前。

“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马毅喝了口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当年的事对于年幼的他来说实在是记忆深刻。

齐康站起来走了两步思绪却回到当年，缓缓的说道：“我只记得那天早上，姨娘的丫鬟拿了碟桂花糕说是要送与你用，我本来是要去学堂的，听她说姨娘还有事要她去忙便亲自拿了那碟点心送到你院子才去了学堂，等得了消息赶回来时姨娘已经断了气息。”

齐康说道姨娘时，双手紧握努力忍着心痛。马毅见兄长难过想去安慰却见他对自己摆手。

“当时我心里愤恨以为是额娘故意害死姨娘便要拼命，额娘命人把我关在别院严加看管。当晚阿玛额娘一起来到院子，告诉我你中毒之事以及府里查到的事情。从姨娘的丫鬟查到了阿玛刚纳进府里的姨娘身上。阿玛说那个姨娘是同僚所送，进府才不久，试问这样一个女子如何能在偌大的府里如此行事，若说没有人相助怎么也不可能。而此事又牵涉上了额娘，姨娘，你和我。阿玛说此事太过于蹊跷便使我将计就计，还真引来心怀叵测之人，为了不让阴谋得逞后来我便装疯，阿玛顺着那个人查最后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人身上便再也查不下去了。”

齐康说道最后怕马毅知道那人的身份只说是不得了的人，试问马毅又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世界上也只有两个人能称之为不得了的人除了位子上坐的那个就还剩下一个了。位子上那位又怎么可能管臣子家事呢？那剩下的那位……马毅一脸沉重，原来那位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安分了啊！

“阿玛额娘怕这件事泄露引来祸端，更怕有人抓住把柄加害于我。是以我只能改名换姓隐匿乡间。也是为我喜塔拉家一旦……将来也好有个退路。”

“这么说当年的事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一箭四雕能让喜塔拉家足够的乱。只是这样算计内宅的事也是那样的人能做出来的事？？”马毅虽然气愤但是还是不解的道。

“做事的总是底下人，他只是看结果。当年阿玛风头那么盛又是不肯依附于人的难免树大招风。”

“所以才有了阿玛现在总是不管世事的样子？？”

“恩，也许吧！自那会出来后除了每年会去给姨娘上香外我是再也没回去过。只是偶尔会通通消息。阿玛现在什么样子我都不太记得了！”齐康感慨的说道。

“三个委屈你了！我……我实在……”马毅心里有些替三哥不平。

“你不必说，你想的我都知道，现在的我很好，娶妻生子有家有业。”齐康拍着马毅的肩膀洒脱的笑着说道。

“哥哥觉得好就好，弟弟也早已娶妻生子，哥哥又几个孩子，弟弟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一会让他们来给你见礼。”

“哥哥也有一子一女，见礼就不必了。我为他们准备了一份礼物，一会着人送去。我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回去也不必说，只当没发生过此事。”

“听哥哥的，一会让人送几个菜来我们两人好好喝一杯。”马毅听到哥哥的话心里也明白此事知道的越多对哥哥对自己甚至是喜塔拉家都是及危　fsktxt。ｃōｍ险的事。

“好啊！哥哥别的本事没有，这酒桌上的功夫可是练出来了的。”

笑着应承着哥哥的马毅听到哥哥的话心里还是一酸。没有家族的庇护想在外面闯一番天地要吃多少的苦头。听哥哥的语气现在竟然也有一份极大的家业那又要付出多大的艰辛。这些岂是一两句就能说清的。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哥哥马毅第一次对自己的家族产生了怀疑。

在马毅沉默的空挡齐康已经着人安排好了酒菜，也吩咐人去弟媳妇那传话说马毅在这边用饭。酒桌上齐康和马毅互诉了分别的这些年各自的经历。马毅觉得和齐康一比自己简直太顺利了，同时也觉得哥哥不亏是当年那个人人称颂的才子。齐康则是对弟弟有现在的成就感到欣慰，当年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亏于天地。

酒足饭饱之后，兄弟两人都喝高了。齐康吩咐人送马毅回房前想了想上前拉住马毅递过一块玉佩说道：“这个你拿好，若有需要拿着它在任何一家有上面图案的任何店里都可以留话给我，甚至可以动用里面的一切资源。”

马毅见兄长说的郑重，正要推辞，可拿起玉佩仔细一看却又吓了一跳，马毅曾见过这个图案就在西安府就见过。霸柳山庄里就有这个图案，当时自己无意中看到。没想到还有这层深意。

“你不要推辞，交给你这个其实也是有另一层深意，如果有一天有人拿着同样的玉佩去找你，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加照顾。”齐康神色严肃郑重向马毅说道。

“哥哥，你这是……？”

“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也是以防万一，你不必忧心。”齐康消遣的说道。

“好，即是哥哥的心意那我收下了。”马毅见哥哥如此说，便不客气的收下了。

待马毅走后，李掌柜的走到齐康身后，思虑再三还是说道：“东家，您就这样准备把辛苦了这么多年的成果双手奉上？”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只是以防万一。何况如果真要找个人托孤，我也只信他。”齐康悠悠的说道。

“东家，我们已经平安的过了这么多年了，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

“以前的事我们不说没人会知道，我现在担心的是眼下的事。我让你把我们的产业转成地下你可办好了。”

“恩，办的差不多了，只是一些明面上的东西，为了不引人注目还是没有动，不过已经吩咐他们注意了。”

“我也是没想到，做生意也能让人惦记，也罢实在不行就舍了那几处生意吧！只是千万不能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记得了。”齐康叹了口气说道。

“是，”李掌柜点头答应道。

“以后如果真有什么，还要你多担待了。这些年……辛苦你了……！”齐康背过身小声的说道。

“东家……”李掌柜听到齐康的话顿了一下。

已经回房的马毅并不知道齐康和管事的对话，如果让他知道必定是不肯接那玉佩的。照顾兄长家眷是他应该做的，但要他接手兄长家产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夫人啊！为夫今天真的很高兴，真的……”马毅等下人都退下了才挣扎着东倒西歪醉醺醺的拉着沈氏的手。

“知道了，高兴……高兴……”沈氏扶着马毅躺倒床榻上，看着喝多了的马毅。

吩咐了丫鬟去煮醒酒汤，沈氏拿起拧好的湿帕子一下一下的为马毅擦拭。心里却在想夫君刚说的话，喝多了是因为高兴。莫非那个人真是他，怎么可能。一个已死去多年的人竟然还活着，这事太不可思议了。公公和婆母究竟瞒了多少事，沈氏此时的心里太过矛盾，甩了甩头还是等相公醒来再说吧！

舒淇此刻正在房中练习大字，午饭过后的舒淇怎么也睡不着便起来练习大字。前世自己的大字很不好看，现在又没有电脑没有钢笔，自己现在也还小什么都做不成，所以舒淇有心事的时候就练习大字，写着写着心就平静了下来。

舒淇伸了伸胳膊，突然想起什么四周望了望，还好没有旁人。沈氏的教导很是严厉尤其是规矩方面。女儿家的举止、动作、坐姿、仪容是最最重要的，所以沈氏决计不容许女儿在这些地方范一点错误的。舒淇刚刚的举动如果让沈氏知道的话估计又得挨罚了。

写完大字舒淇才觉得心里好受很多，虽然不知道阿玛额娘早上为什么脸色不对，但是舒淇还是感觉出有些不对劲，只是阿玛额娘不说舒淇也没什么办法。

还有就是昨晚沈氏说的那些话，让舒淇心里很是自责。怎么现在自己竟然连最起码的观察能力自己都不记得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那怎么办？虽然自己现在还只是五岁的小女孩，可是自己的誓言呢？不趁现在多学习多观察多锻炼自己还谈什么保护家人。

不能因为自己过了几年平静的生活就忘记了居安思危的道理。以前看过的那些大家族里内斗的书不是说说而已的，那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例子。舒淇一边一边的说服自己从现在开始要事事留心，处处小心。这句话不是摆设，要落到实处。

雪熏喉咙疼的要命。不能吃药对宝宝不好！宝宝感冒还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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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疑　虑

第二十八章疑虑

在舒淇自责反省的同时，尔淇和贤淇也正在一处讨论今天阿玛额娘。

“大哥，今天阿玛额娘的神色好像不太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贤淇挠了挠头。

“出了事也不是你能操心的，你有功夫还是把功课再看看吧！回去了说不定玛父还会考较，别到时候不会要挨罚！”尔淇走到贤淇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会吧！大过年的还要背功课，大哥……那个……祖父很严厉吗？”贤淇好奇的问道。

“严厉？……还好吧！玛父不都是那样子！说起来外祖好像要好一些！”尔淇低头想了想说道。

其实尔淇心里也很担心阿玛额娘可是担心也没办法，额娘阿玛总会以年龄还小不用操心敷衍，还不如装作不知道好些。

“哥哥，玛父什么样子？”

“玛父吗？说起来你是见过的，只不过那时你还小可能不记得了。阿玛的样子还是挺像玛父的，只不过玛父看起来比阿玛更……怎么说呢！更魁梧一些，玛父要高一些胖一些，……我也很久没见过了。等回京你见了就知道了。”

尔淇努力的回想玛父的样子也只能记起这些了。毕竟马毅上任的时候尔淇也才五、六岁，马毅是续任，他的前任因为丁忧所以马毅刚好顶了缺，又因为考评优异所以连任，也已经是有五年没有回过京城了。出京的时候尔淇和贤淇也都还小，对于京城尔淇的印象也很是模糊，在他的脑海里只记得曾经有一个很是慈祥的妇人总是笑着叫自己“小乖乖”，尔淇有时候就在猜想那应该是自己的祖母，至于祖父自己当年也没有经常见面，能记得大概已经是很不错了，至于其他人就更加没什么印象了。不过隐约记得好想曾经有和几个与他差不多大的孩子经常一起玩耍。只不过记得不太清楚了，尔淇都不记得的事，贤淇当时也只有二、三岁而已就更加的不知道了。

“真的啊！……可是额娘说回去不许胡闹？”贤淇刚想说些什么课想到沈氏的话就又蔫了。

“你又准备怎么胡闹？回去后我们人生地不熟，你去哪里闹？再说……回去也许……唉……总之你记住了回去后少说少做，尤其是家里那几个兄弟姐妹找你，能推就退掉实在推不掉来找大哥？”尔淇想起以前还在府里的时候好像府里并不太平。也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是原来的样子。心里有几分不愿意回去的样子。

尔淇见哥哥说的郑重，好像那些人是牛鬼蛇神似的，有些不以为然。就算那些人厉害自己不理他们，他们还能怎么样？再说了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吃过亏，在学堂那几个小霸王还不是被自己降服的。

尔淇见弟弟那不服气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话他没听进去，也只能叹了口气罢了，也得让他吃些亏才能长记性，回去后自己多注意他就是了。不行的话，让舒淇跟着他有事的话也好有人报信。尔淇如是的想着。贤淇不知道哥哥已经给他安排了个跟屁虫，回府后对于妹妹贤淇还真是打是舍不得的，骂又骂不出口，没办法也只能接受现实。

而正在休息的舒淇突然感觉眼皮子一阵乱跳，殊不知自己被大哥算计上了。回府后为了二哥好，无奈之下也只能做个狗皮膏药了。

喝了醒酒汤小睡了一会的马毅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妻子贤惠的脸庞，见到妻子为自己忙碌马毅心里感慨万千，自己真是好福气娶妻如此今生幸甚！

沈氏见马毅醒来了连忙扶起夫君道：“怎么样？头疼吗？就是高兴也不能喝的烂醉啊！”

“没事，夫人不必担忧，为夫很好，真的。”马毅对着关怀备至的妻子保证道。

“那就好，……那就好，真的没事？……不要哄我开心啊！”沈氏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道。

“夫人，……”马毅看了看四周，见房里还有人在又咽下要说的话。

沈氏见状忙呵退正在忙碌的下人，自己亲自捧起茶水走到马毅身边。

“夫君有话要说？”

“恩，此事事关重大，只你我夫妻二人知晓，就连孩子们也得瞒着。”

“恩，”沈氏知道也许夫君要说的也就是自己所想的，郑重的点了点头。

“今早我去见的人果真就是兄长，当年的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事情可能牵涉到那位”马毅伸出手指表示了一下。

沈氏见相公伸出两个手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心下有些骇然。一废太子的事情前几年闹的沸沸扬扬，可是此事发生的时间可是要早更多，那时的太子就开始谋算。

“具体当年的事情大概是由父亲的一位妾引起的，只是那妾是父亲同僚所送，和我们当日猜想极为相似，只是表面看到的和实际情况还有些不符，兄长也说得不是很清楚，据我和兄长猜测有可能是当年拉拢阿玛不遂之类的。后来阿玛查到些什么也没告诉旁人，练兄长也不得而知，阿玛肯定知道，不过既然阿玛隐瞒了下来事情恐怕不简单，此事以后我们都当做不知。还有这个你收好。”马毅说的郑重，想了想这样子也是好的。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多越是危　fsktxt。ｃōｍ险。说着又拿出兄长交给他的玉佩递给妻子吩咐她收好。

“日后倘若有姓齐之人拿着同样的玉佩来寻，夫人切记妥当安置来人。”

马毅并没有告知妻子这块玉佩还有其他用途，他也不准备用这块玉佩，收下只是为了安兄长的心。

沈氏拿起玉佩发现此玉佩绝对不是凡品，知道此玉佩关系重大沈氏小心意义的把玉佩收了起来。这才又回到马毅身边点了点头。

“劳烦夫人为未曾谋面的嫂子和侄子、侄女准备三分厚礼，就已结义兄弟的名义吧！兄长的身世也只嫂子和为数不多的几人知道而已。”

说完又顿了顿，想起兄长说起一会也要送礼物来。又忙说道：“可能一会兄长要送礼物过来给孩子们，夫人也就说是为夫的结义兄长吧！”

沈氏会意的点了点头。

“老爷、夫人”柳叶在外面见丫鬟说老爷夫人有事相商，其他人都退了出来。本来是不想打扰的，只是此时她和长贵也不好做主，便大声叫道。

“进来吧！”马毅同沈氏相对会意的坐定。

柳叶进门见着夫人正服侍老爷喝茶，走上前福了福身子道：“给老爷夫人见礼，”

“行了，没外人，你就说吧”沈氏不耐烦柳叶这样，早说了很多遍没外人的时候不必这样，可柳叶总是恪守规矩。

“这家店的掌柜的亲自送来礼物，说是给夫人还有两位公子和小姐的见面礼。长贵不知道怎么办找奴婢问，可奴婢也摸不着头脑，遂来禀报。”

“哦，掌柜的人呢？”

“起秉老爷，长贵安排在厅里喝茶，所以由奴婢前来禀报。”

“恩，你去告诉长贵，我马上就过去，”

“是，奴婢先告退了。”

见柳叶退了出去，马毅遂准备起身去见李掌柜。

“夫君，无碍吧？……”

“无碍……我观那掌柜的是兄长身边得力的，亲自前去也是对兄长的尊重。”马毅一边穿上外衣一边说道。

沈氏想想也是，夫君对兄长那么在意亲自接见兄长得力人手也是应该的，手下的速度也加快了。

“劳烦掌柜的，马毅真是过意不去啊……”马毅大步走进厅里见掌柜的正在喝茶便开口道。

“不敢当，小的为东家传话，他不好前来就由小的代替，还请大人不要见怪才好啊！”李掌柜双手抱拳客气的说道。

“好了，掌柜的乃你们东家得力之人，在马毅面前也请不要客气。”马毅思及此人跟随兄长多年，是兄长得力之人，也说明帮助兄长良多，见兄长面对此人时都很客气，可想而知此人对兄长来说的重要了，眼中也满是感谢。

掌柜的乃精明的人物，见马毅身为官身对自己却如此客气还是看东家的面子啊！在看马毅感激的神色，知道他对东家是真心的，心里的戒心也就去了大半，也满怀笑容。

“大人客气，这都是小的应该的。不敢当……不敢当……“说着又指着旁边的箱子。

“此乃东家为夫人、公子、小姐准备的微微薄礼，还请大人笑纳。”

“来人，”马毅见掌柜的如此，也不客气。

“把礼物收下哪去给夫人他们。”

掌柜的见马毅看都不看的就收下了，心里点了点头。就准备告辞了。

“掌柜的慢走，马毅也准备了些薄利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