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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反派御主的自我修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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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喘息着,阿斯特拉推开梅林,摆了个手势。
“我没事,不过是将自身的魔力给用掉了一部分而已。”
阿斯特拉比任何人都清楚,是什么造就了他虚弱成这个样子,以及之后还需要面临的困难有哪些。
切断了爱丽丝菲尔的魔力供给,对他来说情势会变得相当严峻,他虽不愿这样,却没有办法一边接受那个人造人的力量,同时又能保证她的意识不会被严重吞噬。
意识到自己到底许下了怎样一个近乎无法达成的承诺,就算是阿斯特拉,也忍不住露出了苦笑。
“我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梅林用眼神扫了眼他,看了眼上方的天空。
“我听到了雷鸣声。”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身边空间一阵扭曲。
“应该是Rider组,我是不担心打不过他们,只不过——”
从蓝发少年那紧绷的神情,梅林可以看出他有多么不愿意做出他话语中的事情,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跟在了阿斯特拉身后。
待两人离开后,韦伯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出现在了原地。
“我就说了,肯定来不及的!”
查阅了文献,韦伯很清楚曾经作为Ruler职阶的阿斯特拉的能力,除了真名看破,还有最棘手的就是Assassin的气息屏蔽无效化的能力,因此他们的到来在对方眼里完全没有惊喜可言。
只不过——
“那个Caster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
伊斯坎达尔摸着下巴,眉头紧锁。
看起来从Ruler到Caster之间的转变,不只是能力,似乎连性格也稍微有所变化了。在成为C阶以前,那个少年可是不会在察觉到了敌人所在还会悄无声息跑掉的。
“刚刚消失的是两个从者。”
“小子。”
“又干嘛啦?”韦伯鼓着腮帮子,一脸愤慨,“总是这么乱来,好歹也照顾下我这个御主的心情啊!”
没有理会御主的话,伊斯坎达尔语气沉重。
“我没有看错的话,刚刚两个从者之中有一个是Lancer吧?”
“呃——?”
……
回到了爱因兹贝伦在冬木的城堡,阿斯特拉随便打发了梅林,就往床上一躺,完全不想爬起来。
上一次疲累到这个模样的时候,应该是在伦敦的时候,那个时候身体跟不上特异点的节奏,加上雾气的毒性虽然无法严重影响他,不过改变体质倒是事实。因此那个时候,只是医生稍微的提醒了下,他也就没有坚持的好好休息了。
那么这次呢?
单手撑着床,阿斯特拉爬起身靠在了墙壁上,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便揉了揉眼睛,发现依然这个状态。
一个人疲倦到极致,困意就会慢慢的席卷而来,不一会儿他的头一歪,就陷入了沉睡中。
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卫宫切嗣浑身是伤的回来了,西服上大大小小的划痕不少,有几道口子可以看得出沁出来的鲜红色血迹。
阿斯特拉正在餐桌前用餐,看到男人的背影,便冲着他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卫宫切嗣。”
而看到阿斯特拉,卫宫切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打量了其好一会儿,总算是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你的眼镜怎么回事?”
阿斯特拉是不戴眼镜的,可是他现在却正戴着,这本身就已经十分奇怪了。不明白阿斯特拉到底在整什么,卫宫切嗣一头雾水。
阿斯特拉闻言,有点小纠结。
“一大早起来发现看不太清楚,就去配了一副眼镜,我倒是不知道从者还会产生近视的问题……”
自嘲了自己一遍,阿斯特拉对卫宫切嗣开口道:“这点伤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先过来和我说说看你昨天的战况。”
卫宫切嗣微微点头,拉出椅子坐下,说出了感受。
“言峰琦礼比我想的还要棘手。”
说着,卫宫切嗣看了眼自己还在不住颤抖的手。
生存是本能,恐惧同样也是。卫宫切嗣并没有详细的说明言峰琦礼那个男人的可怕,却已经通过身体的本能告知了阿斯特拉。
放下了手中的叉子,阿斯特拉盯着卫宫切嗣身上的伤口。
“你看上去不像是逃命的那个,也就是说——”
“也不知道谁透露了消息,Rider组突然赶到,把隐藏在教堂里的从者给解决了。失去了外援,面对着两个御主,言峰琦礼用了一些障眼法,就逃走了。”
听着卫宫切嗣的话,阿斯特拉面无表情。
“那对组合……还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阿斯特拉的这话明显嘴不对心,他留下那对组合的原因并不是什么复杂的理由,而对方意外的出手,倒让他得到了不错的反馈。
“那么我也说下我这边的状况好了,Berserker已经被我消灭了,新的被召唤出来的Lancer已经退场,剩下的——”
听着两人的对话,正好走到餐厅的阿尔托莉雅微微一愣。
不知不觉间,这场圣杯战争已经接近尾声。
☆、第五十八章(倒v)
在Caster、Lancer、Acher、Assassin、Berserker一个接一个的退场之后; 在这场圣战七名中存活下来的从者仅剩下两个。
有着亚瑟王传说中可以治愈一切伤害的阿瓦隆; 爱丽丝菲尔如此虚弱的情况下,却还可以保持理智,已经可以说是奇迹了。
就算阿斯特拉切断了来自于爱丽丝菲尔那边的魔力供给; 对方真的要消失的话; 他现在也是毫无办法的。
算上那个被他利用了计谋给解决掉的第九个从者,按常理来说不仅是小圣杯,就连大圣杯都该降临了。
可事实上,却什么都没有变化。
作为知情的从者; 阿斯特拉知道并非是爱丽丝菲尔的问题,而是大圣杯的力量有一部分被剥夺了。为了将他这个不在规格之内的从者给吞噬掉,召唤出了强而有力的从者; 同时却也失去了一些魔力。
只是这些事情,他只能对梅林说,不能和卫宫切嗣说。
对于这一情况,卫宫切嗣心里有所疑惑。
现在的圣杯战争的常规从者就剩下阿尔托莉雅和伊斯坎达尔了; 不知道之前有没有这个先例; 战争到了这个节骨眼,小圣杯不可能不出现。
“你如何做到……让爱丽暂时维持人形的?”
对于这一提问; 阿斯特拉早就已经有所准备。
“我既然能够猜到你所希望的,又答应了你,那么自然是有着万全之策的。至于我用了什么手段、怎么做到的……看重结果不在乎过程的你,应该不会愚蠢的询问我。”
见卫宫切嗣隐隐有开口的意思,阿斯特拉提高了音量。
“我与你们爱因兹贝伦之间的约定可没有涉及个人隐私部分。”
阿斯特拉的眼中有暗芒一闪而过; 脸上的神色也越发冰冷。
“我现在站在这里,只是不希望被污染的大圣杯造成生灵涂炭,而绝非我赞同爱因兹贝伦还有其他两家魔术家族所做的事情。”
卫宫切嗣沉默了下,无意识的看了眼已经走到了身边的金发少女,却并没出声要求她离开。
“无论何种理由,引发战争终究是不可取的。”
说到这里,阿斯特拉的脑中又有什么一晃而过,速度之快让他一阵晕眩,让急忙实体化的梅林一把扶住了他。
对着梅林使了个眼色,阿斯特拉沉声道:“我会让圣杯恢复成它应有的样子,也会协助Saber击败Rider,这是我所承诺你们的,不会反悔。至于其他的——”
卫宫切嗣最终只能微微点头:“我明白了。”
阿斯特拉虽不太近人情,行事也是雷厉风行,却没有像今天这么强势过,就算卫宫切嗣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理由,因其刚刚所说的话十分有道理,倒也不方便再多问些什么。
现在,摆在他们眼前的问题是——阿斯特拉和Saber之中的谁来对战Rider。
“毫无意义的问题。”
阿斯特拉也不管这对御主从者的眼神,手指朝上,语气刻薄。
“爱丽丝菲尔现在这个状态,卫宫切嗣你不会觉得在Saber离开这里以后,她身体中的剑鞘还会有效果吧?” 阿斯特拉已经切断了御主提供的魔力,尽管爱丽丝菲尔依旧无比虚弱,却依然维持了自我。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了本该已经出现的大圣杯毫无影子。
剑鞘阿瓦隆,也就是召唤出Saber的圣遗物,只有在从者身边的时候才会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一旦距离对方太过遥远,就会失去其效果,变得再也无法使用。
“这——”
听到这话,阿尔托莉雅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御主。
卫宫切嗣却是极为认真的审视着阿斯特拉:“那么,你要对恩人恩将仇报?”
不是不知道阿斯特拉为什么一直刻意避开Rider组的话题,他一直知道这个从者在某些地方相当固执,可是事情到了现今这个地步,就算再怎么坚持也必须做出选择。
必须再退场一个从者,才能够让大圣杯降临,而现在的爱丽丝菲尔无法失去Saber,那么就只能请征服王退场了。
“我会让他一招。”
阿斯特拉无所谓的笑笑:“对于从者来说,报恩这种东西很可笑。”
卫宫切嗣沉默以对,而在场的另外一个从者则是心情复杂。
……
“真的这样吗?”
被勒令留下来不许跟着的梅林,在阿斯特拉准备离开前,这般询问着自己的御主。要这个御主放弃原则,本身来说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他说让一招……是真的会这么做的。
“需要我再提醒您一句吗,御主?”
“什么?”
梅林收起了脸上浮现于表面的笑容,神情认真。
“您并非真正的从者,只是灵魂和身体分开了而已,真的受了重伤的话,我都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情。”
听了梅林的话,阿斯特拉不免觉得好笑。
“梅林,人生本就是一个豪赌。”
阿斯特拉右手握拳,脸上神色带着些许怀念。
“我们是在哭声中诞生到这个世上的,活着也不过是短暂的百年光阴,收获了各种人事物后离开。”
“如此短暂的时间,还要什么都畏手畏脚的,岂不是太过无趣?”
“我们想要前进,就必须要当断则断,况且啊——”阿斯特拉微笑道,“我现在不得不这么做,自己选择至少还可以拼一拼,被圣杯给吞噬的话……就什么都没了。”
梅林并非人类,却也看到过很多英雄盛极一时,而后迟暮。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类缔造了传奇,用他们的英名、功绩给名为美丽画卷的纸上增添一笔,他热衷于画卷,却对人类没有什么感想。
但是阿斯特拉这个集矛盾于一体的存在,还是让他产生了那么一点点兴趣,就像是他曾经给亚瑟王做宫廷魔术师那种程度。
他可以通过一个人,从而摸到与人相处的方式,可是呢……要他明白人类的情感,实在是太难了。
直到阿斯特拉离开后很久很久,他都没有明白其中含义。
当离开了城堡,阿斯特拉周身一点点的产生了变化,那双充满了睿智和沉静的蓝眸终是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冷意。
“哼,还真是会说啊,‘人类’的我。”
占据了阿斯特拉的意识再次苏醒,他的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意。
“吾既然醒来了,就不要太让人失望了啊,Rider。”
冬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终战,即将展开!
☆、第五十九章(倒v)
犹如被什么给困扰着; 韦伯从梦中惊醒; 猛地睁开了眼睛。
瞧见御主的不对劲,伊斯坎达尔用余光扫了眼少年,哪怕在黑暗的空间内; 借着月光也能看到韦伯异常苍白的脸色。
放下了手中的书籍; 伊斯坎达尔站起身,走到了床边,没有说一句话的安静站着。
“呼——”韦伯按住剧烈起伏的胸膛,眼中还带着一丝犹疑和不解。
额头不断的有冷汗沁出; 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少年就像是看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一样,身体蜷缩起来; 轻轻的哽咽着。
“小子?”
就算是再粗神经,平日里再大大咧咧每个分寸,征服王现在也察觉的了不对劲的地方。自从被召唤以来,一主一从的数日相处下来; 他的这个御主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雄心壮志; 倒也不再执迷于那渺小的愿望了。
可是,现在却……
狠狠抹了把眼泪; 韦伯的鼻子一抽一抽的,看向从者的双眸盈满了泪水。
“Rider,我……”
没有等他把话说完,站在他面前的伊斯坎达尔就没了影子,再次出现的时候是从正门走进来的; 而他的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小子,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先擦擦眼睛。”
粗暴的将毛巾丢给了床上的御主,无视了他生气的鼓起腮帮子,征服王重新坐回到了有着皎洁月光透进来的窗边。
“什么令你这么惊恐?”
一手托着腮,人生中没有“恐惧”两个字的王者,表情不变的询问着他的御主。
韦伯沉默了下,旋即摇头。
“我不记得了,只知道是一个很悲伤的梦。”
一个极为模糊的影子站在一个神殿前,而那前方是大片的灼热火焰,而他就那么看着那人走了进去。火舌瞬间吞噬了那人,熊熊燃烧的火焰阻断的不只是外面许多人的呼喊声,还有那渺茫到看不到的希望。
回想着梦中那背影,韦伯觉得他应该认识,可是到底是谁他又想不出来。依稀记得,应该是附近见过面的,可是参加了圣杯战争的他到底又可以见到哪几个人?如果是这次几个御主的话,没有人符合这个条件,那么从者……?
听到这话,伊斯坎达尔摇头道:“只是一个梦,就吓成那样,小子你还早得很呢!”
原本的害怕,以及对于之后决战的不安荡然无存,韦伯怒气冲冲道:“那是你没有做梦的关系吧!”
伊斯坎达尔忽的站起身,对着少年道:“准备下,出战了。”
“这个气息,是……Caster?”
Rider带着少年来到了不远处的平地上,这才拔、出腰间的塞浦路特之剑,天空中顿时响起了雷鸣声,而后一辆有着神牛的战车出现在了院子中。
惊讶于爱因兹贝伦没有将骑士王给派来,韦伯脸上犹带着梦魇后的心悸,慢吞吞的爬上了征服王的宝具之一——神威车轮。
有所感知般的,“阿斯特拉”闭着的双眸缓缓睁开。
“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与‘他’有关的宝具。”
说着,蓝发少年的周身散发出极为狂暴的气息,那双蓝色眸中被红色给充斥,面容扭曲,原本安静的海水翻腾而起,犹如一根根柱子般的立在他的身侧。
迎上前方雷电的方向,“阿斯特拉”的手一挥,一道道水柱便如同活着一样唰的冲向了空中,直奔目标而去。
“Rider,这是——”
韦伯震惊的看着被控制的水流,由于速度太过惊人,他的声音不免有些急促。
“小子,坐稳了!”
低吼了一声,原本收敛起来的雷神之力一下子全开,那些本已经逼近了战车的水流顿时被挡在了看不见的屏障外面,过来没多久就失去了凝聚力,化为水滴四处飞溅。
毫不迟疑的,伊斯坎达尔朝着冬木大桥加速前进。
“雷电?”
“阿斯特拉”沉吟片刻,脸上的笑容越发冰冷。
“虽说有些像,却始终不是‘他’直接给予的东西。也罢,吾本就没打算在此地与他交手。”
“连招呼也不打一下就这么攻击,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身上的长袍猎猎作响,“阿斯特拉”俯视着下方已经落地的从者,不在乎的耸肩道:“我对弱者没有兴趣,Rider。”
“倘若你如此不堪一击就这么被解决掉的话……证明了你也不过如此。”说这话的时候,少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况且刚刚那个不过是我打招呼的方式,有什么不对?”
“哈哈哈哈——这还真是相当有意思的打招呼方式。”
不同于表面上的豪爽大笑,Rider低声对韦伯道:“等下你离远点,小子。”
“Rider,我是你的御主!”
“我知道。可是——”伊斯坎达尔的神色微变,沉声道,“眼前这个Caster,可不是你我所认识的那个少年。”
“什么意思?”
“这个世间不乏神奇之物,从者和宝具就在其列。就算是再强大的宝具,也该有一个极限,然而——眼前这个Caster的宝具多样化,根本看不出他生前到底是什么魔术体系,本身就很奇怪。”
韦伯有点不耐烦了,急忙道:“说重点!”
“重点就是……他被自己的力量给吞噬了。”
征服王的话,让韦伯不自然的又想起了刚刚的梦境,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身影,他忽然觉得其就是梦中之人。
只是,为什么——?
眼见那个不安定的存在周围的力量越来越诡异和强大,Rider神色骤变,仓促之下只来得及和韦伯说一句话。
“快走——”
身体浮于半空中,“阿斯特拉”的视线极为宽敞,下面的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地图一样的大小,因此少年往反方向而去的身影落在了他的眼中。
“想走?”
冷笑一声,阿斯特拉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韦伯身后,注满了力量的一击直接招呼了上去!
☆、第六十章(倒v)
面对着阿斯特拉的一击; 韦伯并没有感到害怕; 反而有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的避开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类,本应是做不到将速度超越从者这种事的; 可是——他真的做到了
攻击落空; “阿斯特拉”轻轻将力量弹向了地面,翻身跳到了韦伯的身前,看着少年有些惊恐的神情,他语气淡漠。
“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 你就该明白御主代表了什么,你要面对什么。”
手中凝聚出海蓝色的光团,双眸中映着韦伯渐渐冷静下来的神情; 不等他细想为何会发生这种转变的时候,对方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
“石兵八阵!”
凭借着感知,韦伯使用着陌生却极为顺手的力量,随着他的五指收拢、张开; 猛然挥下的同时; 八根刻着纹路的柱子从天而降,将蓝发少年给彻底的锁在了里面。
“喂喂喂——”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惊愕于情势的变化; 还有那不明显不属于人类的力量,看向自己御主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小子,你这到底是——”
韦伯手中的魔力没有有丝毫的减弱,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不耐烦。
“啊啊啊——你的问题晚点再说,先让阿斯特拉恢复神智!”
少有的被自己的御主给吼得愣住了; 伊斯坎达尔摸了摸下巴,默然点头。
身处在不知道是不是宝具的东西之中,“阿斯特拉”痛苦的抱着头打滚,一次次的用力量撞击着柱子,却无法影响其分毫。
“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难缠的人类……真是大意了。”
努力保持着意识清醒的少年眉头微微皱起,他或许沉睡太久了,居然连一个普通人类都搞不定……不,魔术师试怪物。
“吾的力量也尚未完全恢复,如此一来……罢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话音落下没多久,原本赤红如血的猩红双眸逐渐恢复了一贯清透的海蓝色,连带着身边诡异的蓝色光芒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着。
阿斯特拉睁开眼,心情有些沉重。
他是透过另外一个意识的眼睛看着一切发生的,由于身体被占据了主导权,他做不了任何事情,在看到那个存在想要抹杀掉Rider的御主的时候,他承认他是有那么一点着急的。
仰望着将他给困住,却没有办法再度影响到他的几根柱子,阿斯特拉思考是原因。无论那个少年御主出于什么原因可以使用这种宝具级别的力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存在掌控着身体的时候被这个力量给削弱、压制,而他醒过来到现在为止已经好几分钟了,却没有丝毫不适的地方。
那么,换言之那个少年将之视作敌人的是“他”,而不是阿斯特拉这个从者本身。如此一想,他现在的状况就很好理解了。
阿斯特拉闭上眼睛,身上穿着的是平时的白衬衫牛仔裤,而非被召唤时候身着的长袍。
伸手推开了困住了另外一个他的柱子,当柱子即将倒下后就开始消散,就像是一个连锁反应,一根柱子倒下了,连带着其他几根柱子也一起倒下消失。
在柱子不受韦伯控制的时候,伊斯卡达尔就已经冲到了御主面前,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了对方的屏障,做这一切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
当韦伯在伊斯坎达尔的保护下,看着烟尘滚滚的大桥中走出的身影,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
拍去了身上的灰尘,阿斯特拉的表情十分平静,完全不像是刚刚被人夺走身体,还被之前报恩的人给当做敌人的样子。
“Caster……?”
阿斯特拉没有出声,扫了眼狼狈不堪的Rider组,看了眼已经泛白的天空,语气中透露出着漫不经心。
“看起来,今日是无法做一个了结了。”
阿斯特拉飘浮于半空中,声音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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