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重生遇巫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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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应该……只是非常常见的寒暄辞令罢了，应该！
　　……
　　最后，莉迪亚还有安排了一次下午茶。
　　然后这次上门的赫特小姐还真的不像上次是陪着作为拜访名义的壁花了。
　　这位外表清高优雅的美丽小姐实际上是一个说话非常直接的女权主义者。
　　这简直让莉迪亚难以置信，然后认定赫特家这对兄妹不愧是亲兄妹啊，表里不一都是一样一样的。
　　和莉迪亚聊开以后，赫特小姐，莉迪亚现在应她的要求叫她凯莉，和莉迪亚成了朋友，赫特先生倒是交流得不多。
　　在莉迪亚离开伦敦以前，和凯莉的下午茶就发生了数次，赫特先生有时会加入，有时只是把妹妹送到就走了。
　　至于下午茶上聊什么，主要是凯蒂在给莉迪亚科普现在女权运动的进展以及目标。
　　这是莉迪亚以前知之甚少的部分，而凯蒂却知道很多，而且很少见的，凯蒂不是激进的女权主义者，很多时候她都是客观而实际的，在和莉迪亚讨论时也善于思考和纠正自己。
　　而莉迪亚，她毕竟是重生而来，看过的，听过的，经历的，都不是真正的16岁，她可以明白凯蒂的表达。
　　一时两个人真的成了朋友。
　　凯蒂会告诉莉迪亚：“从1857年《婚姻诉讼法》通过以来，成功离婚的女子不过十数人，因为离婚的理由只能是通奸，证据必须充足，影响必须恶略。在离婚后，女子从地狱中爬了出来，却依然身在地狱。”
　　“1830年前，女子对孩子没有抚养权，弱势的女性在丈夫死后可能还会失去自己的孩子，在1830年后，女子被保护的也只有监护自己7岁以下孩子的权利。”
　　……
　　莉迪亚只知道在财产上，已婚女子的弱势，从不知道原来她还是知道的不够多，也许这些才是平民窟那些沦落的女子的遭遇。
　　而莉迪亚，她现在敢自己经商虽然有史密斯太太作为底牌和帮手，但是她自己的决心和努力又怎么可能少。
　　凯蒂很高兴认识莉迪亚这样的朋友，而莉迪亚除了赫特先生在拖后腿，也挺喜欢这个朋友。
　　思考间，莉迪亚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史密斯太太的离开后，莉迪亚本来就思虑太多的毛病在独自一人时越发的严重了，各种梦境也来困扰她的睡眠。
　　她一个人在安静得过分的房间里拆开信。
　　…………………………
　　亲爱的莉迪亚：
　　展信佳。
　　在你离开伦敦以后，我很想念你，无奈没有你在乡间的地址。
　　这个地址是哥哥告诉我的，希望你不会责怪我的自作主张。
　　如果要责怪，就责怪我的哥哥如何？
　　说起来，你有没有发现信中的另一张密封的信纸，它来自于我的哥哥。
　　对于他借我名义给你写信的行为，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如果你不想看到他的信，我举双手支持你。
　　当然，这次的例外希望你还是责怪他。
　　要知道，为了得到你的这个地址，我总需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在拥有你这个朋友以后，无法与你继续保持联系让我很遗憾，所以我答应了这一次的传递任务，下一次就看你的决定了。
　　鉴于哥哥多次拜托我，又是我的亲哥哥，我还是希望你考虑和他通信。
　　这句是他逼我写的。
　　他的事情说完了，我可不能让哥哥再占着这封信的篇幅了。
　　我们来说说别的，你不在伦敦，可是错过了很多的新闻哦，作为你的朋友，我觉得我需要给你补上。
　　……
　　是你离开伦敦没多久后，哈迪小姐被退婚了，她和她的好朋友肯特小姐都被送去了修道院。
　　本来这件事应该是秘密进行的，似乎是两位小姐想要逃跑，结果最后还是被抓回了家族，这样一来才为人们所知。
　　大家都猜，她们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才不方便直接问罪他们，也为了保全他们家族的名声，还有为了惩罚她们，才想偷偷把她们送走。
　　谁知最后还是没能成为秘密，而是成了谈资。
　　你一定相问我她们的结局吧。
　　据说当时她们有两个选择，被除名，自由离开，或者听家族的安排去修道院。
　　最后，她们依然去了修道院，这次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去修道院至少衣食无忧不是吗。
　　这个再次证明了女子缺乏自己能力以及社会没有给女性自己谋生的位置。
　　……
　　我知道你让人在冬天时定时去平民窟发面包，你走后，我也去了一次。
　　就像你告诉我的，那里是完全不同于我们的世界。
　　我生在伦敦，长在爱尔兰，小时候生活也困苦过，却从未缺衣少食。
　　我觉得你是对的，真正迫切需要女性权利的不是我们这些光喊着口号的空想家，而是她们，那些真正在痛苦中，或者即将痛苦的女性。
　　贵族可以通过高等法庭离婚，这是早就存在的特权，有钱有势的人家，就有很多的权利，多么的不公。
　　然而，我这个享受着富家生活的女子没有权利说这些吧，但哪怕是我，都会有不甘，那么……那些甚至无法生存的人呢。
　　我不该把我的信件写得如此悲愤的，希望你相信，与你的通信对我来说是一种倾诉。
　　明明你比我年轻，但我会不由自主的信任你，从你这里收获感悟。
　　替我问候史密斯太太，期待以后我能认识你的家人，这样我就可以也在信中让你替我问候他们了，我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非常期待你的回信。
　　你最真诚的朋友
　　k。h
　　3/21/1860
　　…………………………
　　莉迪亚没有立刻给凯莉回信，而是打开了凯莉信中那个密封的信纸。
　　…………………………
　　合伙人小姐：
　　在这里，我诚挚的问候你和你的家人，希望你们都过得愉快。
　　同时我想向你道歉，我冒昧的把你的通信地址给了舍妹。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告诉你，你是她唯一的同龄朋友。
　　我很高兴她有了你这样优秀的朋友，也希望你不要因为我而影响对舍妹的感官，她是一个好女孩，就像你一样。
　　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
　　知名不具
　　…………………………
　　看着这封通篇没有任何人名的信件，不得不说赫特先生很谨慎。
　　拿出一张信纸，莉迪亚打算给凯莉回信，至于赫特先生，他知道自己不会给他回信的。
　　莉迪亚并没有刻意说什么开导凯莉的话，在信中，她更多的描绘了春日的风景和宁静的朗伯恩。
　　也表示了自己收到她的来信很愉快，是她因为离开伦敦太仓促才疏忽了邮寄地址的问题。
　　至于赫特先生的信件，莉迪亚是明确表示以后拒收的。
　　最后，放下笔，莉迪亚把信封口。
　　手上做着动作，莉迪亚的思绪却飘向了被惩罚的哈迪小姐和肯特小姐，她们就是约翰信中上一个案件的漏网之鱼吧。
　　看来约翰是对的，夏洛克不是真的没有动作。
　　想到夏洛克，莉迪亚就想到了昨晚的梦境。
　　莉迪亚原来的多梦大多是恶梦：没有希望的生活，磨没了感情的父亲和姐姐，被隔断了联系的母亲，猝然离世的史密斯太太，她病后痛苦的身体和灵魂……
　　还有那个男人，那个她年少时爱过，嫁过的男人。
　　出现在莉迪亚噩梦里最多的男人，总是愤怒失态的父亲和醉酒发疯的丈夫。
　　但是后来，她渐渐从过去走出，她被失而复得的家人和慈爱的史密斯太太治愈了很多。
　　梦境开始时好时坏，在昨天，莉迪亚梦到的却是夏洛克，那个前世没有遇到过的夏洛克。
　　她那么清晰的回忆起了他们的初见。
　　寒冷的伦敦街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行人不多，而且大多步履匆匆，而莉迪亚，她正窝在一个角落，思考怎么安全的和史密斯太太汇合。
　　那时她才十三岁，身量没长开，就是一个小豆丁，打扮成男孩的模样，加上史密斯太太的小手段，她天衣无缝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然而，那个时候，哪怕知道自己不去找史密斯太太，她也会找来，但当时的黑暗，寒冷和饥饿还是让莉迪亚不好过。
　　僵硬的缩着身子跺脚，莉迪亚感觉不到一点暖意，只觉得自己快要变成冰块。
　　更糟糕的是，天上开始飘雪了，而且还不小，莉迪亚只好缩在屋檐下躲雪。
　　匆匆而过的路人没人在意这个落单的孩子。
　　莉迪亚只能祈祷史密斯太太快点找来，并暗暗发誓，下次绝不让这种情况再发生。
　　然后，莉迪亚以为自己因为饥饿而出现了幻觉，因为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包裹严实微微冒着热气的食物袋。
　　抬头一看，是一个当时陌生的先生，一个更年轻一些的夏洛克。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上去不太好相处的样子，看莉迪亚愣愣的，把袋子一塞就长腿一迈，走了。
　　莉迪亚的小短腿想追也追不上啊，就傻傻的抱着热乎乎的食物反应不过来。
　　所以，她是被人无偿帮助了？
　　我居然遇见了一个面恶心善的好心人，哇，重生果然是转运的。
　　当时的莉迪亚就是那么想着，想着自己要记住这个人的样子，以后要感谢报答人家。
　　打开袋子，咬着三明治的莉迪亚等来了匆忙找来的史密斯太太，一脸担心的她看到正笑眯眯吃东西的莉迪亚，皱着的眉头才打开了。
　　第二次见面，莉迪亚没有认出这个帮助过自己的人。
　　直到第三次见面，冷漠着脸还自己珠链还隐晦提点自己的夏洛克，终于和雪夜给她三明治的好人对应了起来。
　　她第二天就去亨利太太那里选男装的样式和布料，还让亨利太太用她多年裁缝的利眼去确定夏洛克的尺寸并拖住他。
　　……
　　还有最近的那次见面，那个突然出现来找她的夏洛克。
　　本来在和莉迪亚喝下午茶的凯莉因为夏洛克的突然造访而提前离开了。
　　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两样的夏洛克还没有坐下喝茶，也没有寒暄和说明来意就先赶人了。
　　“我有事想和你单独聊聊，莉迪亚。”
　　“你们都下去吧，史密斯太太留下。”
　　见厅里的人都看向她，莉迪亚虽然疑惑，但还是发话了。
　　“单独！”
　　夏洛克不太满意的强调。
　　史密斯太太对不乐意的莉迪亚笑笑。
　　“我去门外候着，莉迪亚你有事就叫我。”
　　说完，史密斯太太给莉迪亚单独倒好茶，不理会夏洛克，只是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夏洛克，现在可以了吗？”
　　莉迪亚也不和恶客客气，自己坐下喝茶了。
　　夏洛克跟着莉迪亚坐到了她的对面。
　　“莉迪亚，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正在喝茶的莉迪亚差点打翻了茶杯，赶紧把手中的热茶放下，莉迪亚瞪大眼睛看向夏洛克。
　　“夏洛克，你这是在求婚？”
　　“是的，我是在向你求婚？”
　　夏洛克露出了你明知故问的表情，没有什么常人求婚时忐忑的反应，就连耳朵都没有红一下，不喜悦，也不扭捏，就只是淡定的，好像他说的是晚餐吃不吃牛排一样平常。
　　“为什么？”
　　莉迪亚几乎是尖叫着问出的这个问题，她实在是太惊讶了，以致到现在都无法有效思考。
　　“求婚当然是因为我想要和你结婚。”
　　像名词解释一样的解释，也只有夏洛克会这样回答，也只有夏洛克敢这样回答。
　　而莉迪亚需要深吸一口气才能压抑住自己现在的暴脾气。

第三十九章　第六次舞会1

　　在夏洛克的求婚后，莉迪亚从惊讶到惊怒只需要夏洛克的两个回答。
　　“我是问，你由于什么原因；觉得我适合成为你的妻子。要知道；夏洛克；你从未表现出这种倾向。”
　　莉迪亚觉得自己的心跳虽然依然迅速，但夏洛克的平静让她也终于可以思考了。
　　“我原来确实没有这种倾向；也从没有过结婚的打算和计划。”
　　夏洛克依然是夏洛克，他有些疑惑的看着莉迪亚的表情。
　　“那么……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
　　莉迪亚抿嘴；觉得夏洛克的回答不会让自己开心的，但她已然问了。
　　“你最近不顾我曾经的劝阻；频繁的和赫特先生见面。而且你最近都不来贝克街；有明显避开我的倾向；这让我很不舒服。这些小事甚至影响到了我的有效思考。所以我得出了结论，我需要你和我亲近，需要隔开你和赫特先生的身份。而要达成这个结果；我以为订婚是一个好办法。”
　　夏洛克逻辑严密的和莉迪亚解释了自己的心路历程。
　　“所以你的这次求婚是为了让我去贝克街找你；是为了让我不要见赫特先生？”
　　莉迪亚扬了扬眉；原来翻腾的心情趋于冷静。
　　“是……”
　　依然理直气壮的夏洛克语气有那么一些迟疑。
　　“那么……你认为我会答应吗？”
　　莉迪亚抿了抿唇；有些僵硬的问出这个问题。
　　……
　　“当然会；你喜欢我！”
　　夏洛克语出惊人。
　　莉迪亚整个人都僵硬了，她原来隐隐的期盼，掩饰用的愤怒和面对求婚的无措全部蒸发了。
　　……
　　“夏洛克，我拒绝……我不会嫁给你的。”
　　莉迪亚闭了闭眼了，干脆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为什么？”
　　这次轮到夏洛克不明白了。
　　“夏洛克，你应该庆幸你是我的朋友，如果今天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别人，我绝对会赏他一巴掌的。”
　　莉迪亚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直视着夏洛克浅色的清澈眼眸。
　　“莉迪亚！我不明白！你……”
　　夏洛克看着近在眼前的绿眸，伸手想要抓住莉迪亚。
　　莉迪亚侧身躲开夏洛克的手，也侧过头，不再看向夏洛克。
　　“史密斯太太，帮我送客。”
　　“莉迪亚……”
　　夏洛克还想说什么，被快速出现的史密斯太太拖走了。
　　“史密斯太太，麻烦你放一下手……唉……”
　　听着夏洛克被拖走的声音，莉迪亚奇异的不觉得生气了。
　　独自待在本来不大，但是现在却空旷的会客厅里，她只觉得荒唐，为自己那一刹那的动摇。
　　如果夏洛克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答案，她还能不能拒绝？
　　同时还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拒绝了。
　　很好……她拒绝了……
　　而史密斯太太把人暴力拖走了则让莉迪亚想笑。
　　但依然有一滴泪落下，她不会……嫁给夏洛克……
　　…………………………
　　从梦中醒来的莉迪亚是笑着的，但眼角尤有泪痕。
　　就像现在回想起来的莉迪亚，那是释然又遗憾的眼泪。
　　把手上的回信和明天需要寄出的信放在一起，莉迪亚靠近镜子擦去那一滴眼泪。
　　收拾好自己，莉迪亚提着裙子下楼了。
　　凯蒂还拉着玛丽说话呢，看到莉迪亚下楼来，仰着脸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莉迪亚，你好慢呀！母亲都回来了，她还找她的小尾巴来着，结果你没在这，母亲就先去厨房了，她说要去看看晚餐准备得怎么样了。”
　　莉迪亚看到依然天真的凯蒂总会有回到过去的感觉，多少次，她仰头看着从楼上下来的自己笑，而自己会蹦蹦跳跳的下来和她笑闹……
　　“你居然说我是小尾巴，我等下要和母亲告状，说你给我取难听的外号！”
　　莉迪亚就像过去的自己，也回应的给了凯蒂一个笑容，那是一个宠溺长大的女孩该有的娇气笑容。
　　“是母亲自己说的！莉迪亚，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不喜欢你从楼上下来时的样子，就好象你要告诉我，有一件让人悲伤的事情发生了。”
　　凯蒂本来是粘着玛丽坐着的，现在她跑过去拉着莉迪亚的手，牵着她过来，让她坐在玛丽旁边，然后她挤到莉迪亚的另一边，和她们窝在一起。
　　“莉迪亚，你还好吗？”
　　玛丽也看向莉迪亚，她觉得站在二楼缓步而下的莉迪亚……好像是走在雨里。
　　“我很好，只是玛丽，睡觉前我想去你那里借一本书。”
　　莉迪亚给了玛丽一个大大的笑容，算不上明媚，但确实不像刚才那样……
　　“好……你来拿就好。”
　　玛丽又怎么不知道借书是借口，有话说才是真的。
　　“书……额……莉迪亚，你现在也是这样，不是书就是笔的……我们不说这个，明天天气好的话我们去画画吧。”
　　当年三姐妹学的绘画倒是凯蒂画得最多。
　　“好啊，很久都没有碰画笔了，我们正好比比，看看是不是大画家凯蒂画得最好。”
　　莉迪亚点头，去晒太阳作画也不错，就是天气还是微凉。
　　但是她们喜欢啊，喜欢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活动。
　　…………………………
　　晚餐时间，除了伦敦的简，一家人到齐了。
　　最热闹的还是班纳特太太和凯蒂。
　　凯蒂正问妈妈今天有没有听说什么新鲜的事情呢。
　　“凯蒂，还是你懂妈妈，今天还真有一个大新闻。”
　　班纳特太太亲了凯蒂一下表示赞赏，故意大声的宣布，就是为了引起全家的注意。
　　“你妈妈每天都有大新闻。”
　　泼冷水的当然是班纳特先生。
　　“班纳特先生！你总是这样，和你分享新闻最没劲了，不过我还是乐意和凯蒂还有其他愿意知道的女儿讲的。”
　　班纳特太太瞪了自己丈夫一眼，给自己找支持者。
　　“妈妈，我要知道！”
　　班纳特太太最大的支持者，莉迪亚适时朗声支援自己的母亲，还调皮的对父亲笑笑。
　　班纳特先生回了莉迪亚一个无语的摇头。
　　“我的甜心，妈妈爱你”
　　班纳特太太也凑过去亲亲莉迪亚，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看向班纳特先生。
　　“哼……班纳特先生你可以闭上耳朵了，我要说了。”
　　“我的太太，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就不要那么计较了吧。”
　　班纳特先生嘴上讨饶，但脸上还是笑眯眯的样子。
　　“不和你计较！麦里屯民兵团有人死了。你们说这个是不是大新闻啊，听说死的还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真是可惜了。”
　　班纳特太太把大消息一扔，就吊大家胃口的坐下吃饭了。
　　“哇，真吓人！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认识的人。”
　　凯蒂有些害怕的缩缩脖子。
　　“妈妈，这是真的吗？前天我们还去菲利普斯阿姨家了不是吗？没有听到消息呢。”
　　伊丽莎白前面看着母亲联合两个妹妹“欺负”自己的父亲，现在终于开口了，获得班纳特先生的眼神一枚。
　　“因为这是发生在昨天的事啊，警官已经禁止军营的出入了，那个说出这个消息的太太还是因为有亲戚住得实在近才知道的。我已经想好了，明天一定要去菲利普斯家一趟。”
　　班纳特太太一边刀叉不停，一边愉快的宣布她明天的计划。
　　“有没有人想和我一起去啊？”
　　“班纳特太太，毕竟是凶杀案，就不要拉上女儿们了吧，要我说，亲爱的太太，你也不应该去，要知道莉迪亚可离不开你，是不是？莉迪亚。”
　　班纳特先生把话题扯到了神游天外的莉迪亚的身上。
　　因为案子不可避免分神想到夏洛克的莉迪亚被自己爸爸喊回了注意力。
　　“恩？啊……妈妈还是不要去的好，如果想知道消息，也等抓到凶手以后再去吧。”
　　“那怎么行，我又不是没有亲戚在麦里屯，到时候被别的太太一脸得意的转告我消息，我会气死的！”
　　班纳特太太说什么也不答应，这可是很严重的事情。
　　“母亲……”
　　莉迪亚就坐在班纳特太太的左手边，现在放下刀叉就拉着自己母亲的袖子撒娇。
　　“但是我会担心啊，除非母亲带上两个男仆，不然我们该担心得吃不下饭了。”
　　正吃得欢的班纳特先生也放慢了自己切牛肉的动作，另外也因为莉迪亚的胡说八道而笑开了。
　　“对，对！”
　　凯蒂坐在班纳特太太的另一边，也帮着劝班纳特太太。
　　“那……那好吧，明天先不去了，等下我就写信邀请妹妹明天来喝下午茶。”
　　班纳特太太到底是被两个女儿劝服了，只是不愿意放弃的她又想了另一个办法，让麦里屯的菲利普斯太太——班纳特太太的妹妹直接来朗伯恩给她讲不就好了。
　　“也行，那一定要让菲利普斯阿姨注意安全。”
　　莉迪亚看班纳特太太总算放弃了原来的计划，也就放心了，她相信在案发附近的菲利普斯阿姨一定比自己的母亲注意安全。
　　而且菲利普斯阿姨会不会来还是一个问题呢。
　　重新开始切牛排，莉迪亚注意到不停往牛排上撒黑胡椒的玛丽。
　　“玛丽，你的牛排真的要这样吃吗？”
　　“啊？啊！”
　　玛丽迟钝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面前快被黑胡椒淹没的牛排愣住了。
　　“给玛丽换一块牛排。”
　　莉迪亚指挥露丝把玛丽的黑椒牛排拿走，换了一块新的。
　　………………………………
　　“玛丽，你晚餐的时候是想到约翰了？”
　　以借书名义去玛丽房间的莉迪亚直接的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