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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唯我煌煌大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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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单上,每一道菜的主料和配料都有说明,如果有忌口,比方说不能吃洋葱,或者是对海鲜过敏的话,请跟我说明。”
“好的,这个菜单,我们先看一看。一会儿叫你。”
“好的。那么,我先告退了。”
那小二很快就退下去,为迈尔·罗特希尔德这桌准备餐具了——按照规矩,所有的餐具,都必须在沸水里煮上一刻钟才能够拿出来使用。
不得不说,菜单非常贴心,主料、配料、调料,都写得非常清楚明白,每一道菜的介绍的最后,都有提示,要求客人把忌口告诉跑堂的小二。
甚至连菜肴的分量都写得清清楚楚,比方说,一条鱼,大约多少多少盎司啥的。
不过,金子对每一个银行家、对每一个犹太人的吸引力,都不是别的东西能够比的。就在迈尔·罗特希尔德在看菜单的时候,他忽然听到那两个客人道:
“老裴啊,听说,你家的孩子也办了银行?”
“你也别说我啊。今天的保证金,不是你家的孩子的?”
卢姓客人道:“唉!老裴啊,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少年心性、神采飞扬,不知愁为何物。我们家那小子也是,打十三四岁的时候开始,就特烦我把他当小孩子看待。这不,陛下这里才宣告了银行和金融业管理暂行条例,他就闹着要试试了。要我说,人家能把血汗钱放到一个毛孩子的手里?”
裴姓客人道:“我们家那丫头也是。你想,十万才多少?小孩子的压岁钱都不止这个数儿!换成你我,是你会为了十万两金子去银行坐个大半天的吗?”
那卢姓客人摇摇头,道:“这银行啊,钱存得少了,根本就没意思,钱存得多了,我还当心,那银行不靠谱,拿着我的钱跑了!”
“可不是。所以我说,这私人的商业银行,差不多就是给那些欧罗巴人玩的。跟我们这样的,除非是国家度支银行,或者我们的师门开银行,我们才会把钱存进去。存到别人的手里,我都不放心。”
“可不是这话!”卢姓客人道,“不过,谁让我们家那小子喜欢新鲜事物呢?不就是十万两吗?就当花钱听个响儿就是了。”
裴姓客人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这十万两,是我家那闺女自己攒的压岁钱、零花钱。既然是她自己的钱,那她自己自个儿决定怎么花就可以了。我是这样想的,她要弄这个银行,肯定需要雇人,日耳曼人、犹太人、比利时人,也许还有英国人或者法国人,当然,唐人是更加不可能少的。能接触到人,能开开眼界,那就是好的。这十万两,若是经营得好,那自然没话说。如果经营得不好,亏了,也不过是十万而已。”
迈尔·罗特希尔德跟助手夏洛克面面相觑。
那可是十万盎司的黄金!
那卢姓客人道:“可不是这话!我家那小子上次从藏兵府买了一把剑,把自己的压岁钱、零花钱都支了出去。这开银行的钱,还是他满地打滚,跟我预支的。知道跟我预支也好,省得到外面去,跟那放印子钱的搅和在一起。我乘机跟他约法三章,不许他为别人做担保。这样,就是亏损起来也有限。另外,我也在度支银行为他存了两百万。没办法,再小的数目,度支银行也不接待啊。有了这两百万打底,将来他就是祸祸干净了,也不至于把家里的名声也拖累了。”
那裴姓客人道:“这法子好。老哥。谢了。”
这裴姓客人和卢姓客人又开始说别的事儿了,可迈尔·罗特希尔德和夏洛克就傻眼了。
夏洛克道:“老爷,他们说的是金子吗?我怎么觉得,他们说的是十万银币呢?”
迈尔·罗特希尔德不耐烦地抖了抖菜单,道:“谁知道呢。”
“老爷,他们可是大客户啊!”
迈尔·罗特希尔德道:“就是大客户又如何?他们不肯信任我们。”
这才是最糟心的。
作为银行家,迈尔·罗特希尔德比任何人都清楚,银行的生命线是流动的资金,储户们把自己的钱存在银行里面,然后银行拿着储户的钱去做投资,得来的回报,分一部分出来给储户做利息,这一部分,就是储户的红利。
可是,如果客人不信任你们,他们又怎么可能把钱存在你们这里?
不是迈尔·罗特希尔德没有办法,而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人家对自己的不信任,追溯根本,就是自己的资金不够雄厚。
金融业就是这样,资金雄厚,别人才愿意把自己的钱存在你这里。作为银行家,如果你的资金不够雄厚,储户肯定会担心,他们的钱存在你这里,会被你吞噬掉。
第173章
菜单抖得啪啪响,可是这会儿迈尔·罗特希尔德哪里有这个心情去选什么菜?一想到这波茨坦街头走来走去的,都是家里堆着金山的大富翁,可他偏偏因为资本不够雄厚而无法获得人家的信任,因此只能白白地错过机会。
迈尔·罗特希尔德心烦意乱,甚至连送保证金的热闹都顾不上了。
十万两金子,就是十万枚竹币,一枚一两足重的千足金。十万枚就是整整十万两,分成二十辆车子,用牛车拉着,排着队,往国家银行的方向而去。
车队经过时,夏洛克用他的两只50的眼睛发誓,那街道两边经过的唐人们,停下来看的,根本就没有,会停下来,指指点点的,全部是欧罗巴人,不,或者说,全部都是白人——现在的欧罗巴,黑人的数量少不说,还真没有几个会上街的,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是美洲宣赞舍人带来的奴仆。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今天忽然让夏洛克觉得有些惭愧。
至于迈尔·罗特希尔德,他想的却是更多。
作为法兰克福首富,迈尔·罗特希尔德自认,以自己对金钱的敏锐,欧罗巴应该没有自己不了解的百万富翁。
可是现在,听到这两个偶遇的食客,迈尔·罗特希尔德忽然想到,也许,也许自己的资料缺了很大的一块,有关唐人的一块。
问题是,从唐人俸禄上,根本就看不出来多大的问题啊。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迈尔·罗特希尔德的后方,也是临窗的桌子的那位客人道:“宛城陛下的势力发展得太快了。现在,美洲都落入了这位女王的手里了吧?”
此人的同伴道:“哦,巴可洛夫,你可别想这么多了。你要知道,这位女王的强大,完全对得起这么多的殖民地。”
“不,不是殖民地。是领地。”
“没错,所以,这位女王陛下不会盯着未开发的处女地,他们只会盯着那些老牌的殖民地。”
“我们该庆幸,俄国没有殖民地吗?”
这真是一个冷笑话。
“巴可洛夫,我认为,这位女王短时间内怕是没有这个精力去吞并任何一个国家的殖民地了。”
“你是说,这位陛下快要被撑死了?”
“没错。其实这个兆头,去年的时候就有了。要不然,她也不致于把自己的卫兵也给委派到地方上去。我想,她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做出姿态,一来,不想自己被撑死,二来,也向各国展示和平。”
“可是各国使节都弄错了,以为她是害怕了。”
“相信我,巴可洛夫,现在,全世界的国家都相信,这位女王真心是一位和平主义者。”
“这是因为他们都打不过她,所以,她说什么,大家就只能信什么。”
“什么时候沙俄有这么强大就好了。”
沉默,在这两个俄国人之间蔓延开来。
过了一会儿,这两个人又聊了起来:“说起来,我真佩服这些唐人,他们的食物真的太好吃了。记得今天早上,我们在路边买的煎饼果子吗?那可真是美味!”
“那可不是!别的不说,这红烧肉真是美味!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煮出来的。为什么我家里的厨师就做不出来呢?下次来了,我一定要试试那个西湖醋鱼。”
就在这个时候,店小二走来,问迈尔·罗特希尔德和夏洛克:“两位客官,可做好决定了吗?”
迈尔·罗特希尔德道:“嗯,那个,我要一份莼菜汤、一份红烧肉,一份西湖醋鱼。”
“抱歉,先生,您要什么?”
“我说,一份莼菜汤,一份红烧肉,一份西湖醋鱼。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抱歉,先生,我无意冒犯。但是,西湖醋鱼用的是草鱼,这种鱼,有很多刺。请问,您会用筷子吗?”
迈尔·罗特希尔德道:“怎么?不会用筷子,就不能吃鱼了吗?”
“不,我只是在提醒您。这种鱼,它的刺非常多。如果您真的很想尝一尝的话,可以请魔术师来为您剃刺。只是,不少客人不喜欢这样,因为他们觉得,这妨碍了他们的美食体验。”
迈尔·罗特希尔德想了想,道:“好吧,我想,我需要魔术师帮忙。”
“好的。魔术师的服务费,是五枚松币。”
迈尔·罗特希尔德惊呆了:“这么贵?”
这是什么样的服务啊!
没错,在这个念头,因为欧罗巴大多数国家还是封建社会,因此劳务费是非常低的。迈尔·罗特希尔德根本就想不到,什么样的服务,一下子就会要走他十枚松币的黄金!那可是超过了十盎司的黄金。
“抱歉,先生。我个人建议,对于欧罗巴人来说,魔术师的服务是必须的。因为,因为被鱼刺卡住了喉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运气不好的话,有可能威胁到生命。”
迈尔·罗特希尔德傻眼了。
身为犹太人,自幼接受的每一个铜子儿都应该用到实处的教育,此刻正在他的耳边对他说,每一枚金币都应该用到它真正需要的地方。可是作为一个生意人,让他知道,要想跟唐人打好关系,那么,必要的投入,比方说,这种熟悉唐人的饮食,就成了必须。
犹豫了好一会儿,迈尔·罗特希尔德终于道:“好吧,我要一份西湖醋鱼,需要魔术师服务。”
“好的,别的,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那个家常的花菜,也给我来一份。对了,给我来一只大闸蟹。”
“抱歉,这个需要提早一个星期预定。本酒楼提供的是五两一只的一级品,每只三十枚松币。”
“哦,是,是这样吗?那就算了。”
一枚松币,那就是两枚竹币。三十枚松币,大约六十四盎司的黄金。对于迈尔·罗特希尔德来说,这样的价钱,那几乎是抢钱了。
实际上,怡然居走的,并不是高端路线。对于唐人来说,这家酒楼走的是平价的家常菜路线。不像隔街的怡红书寓,走的是私房菜系,所有的菜肴,价钱至少要加个零。
第174章
迈尔·罗特希尔德的心情,就跟他此时面对的那盘西湖醋鱼一样,操蛋。
事实上,这也是《银行业和金融业监管暂行条例》公布之后,李嫣的王国范围之内,所有的银行家的心情。
十万竹币,那可是十万五千盎司的黄金!按照路易十五时期颁布的法令,那这可是将近一千万里弗尔!
在这个年头,普鲁士境内的银行家们,又有几个拿得出这么一大笔钱?而且还是作为保证金?真正富可敌国拿得出几千万里弗尔的银行家,可不会呆在普鲁士这种穷乡僻壤里,他们只会在荷兰、在不列颠!
普鲁士境内的银行家们,尤其是以迈尔·罗特希尔德为首的犹太人银行家们都非常郁闷,他们担心,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唐人女王想要把他们挤兑出银行业和金融业的信号。
实际上,这部法令的传播速度比一般人想象得要快,在迈尔·罗特希尔德满心不愉快地对着面前的西湖醋鱼的时候,凡尔赛方面,也在积极地讨论着李嫣的政令。
虽然凡尔赛的贵族们不愿意承认,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包括舒瓦瑟尔公爵自己也很清楚,在李嫣拒绝成为法兰西王后的现在,法兰西只能自己摸索着,在改革的道路上前进。哪怕李嫣离开凡尔赛数年之后的现在,她的话,她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凡尔赛的每一个人。
尤其是眼下,杜尔哥强势地要求改革,而他的改革,冒犯了很多人的利益的时候。
这不,在拿到了李嫣的《银行业和金融业监管暂行条例》之后,教会方面如获至宝,一场激烈的御前辩论,就在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六面前展开了。
辩论的议题,就是高利贷应该合法化,规定最高利率不合理。
从中世纪开始,教会和神学家们在主流上,是反对高利贷的。他们坚持,过高的利息是对利润的不正当侵蚀,放贷者不劳而获地获得了超出了应该获得的回报,这是不道德的。
可是杜尔哥却认为,利息,取决于资金的供求,可是最关键的一点,利息,也是承担风险的回报。供求因素,不能把风险因素排除在外。
杜尔哥在路易十六面前发表了激烈的演说,他表示,贷款的本质,就是根据事先的约定,出让货币的使用权。资金放贷出去之后,就承担了相应的风险,这跟任何一种其他形式的投资是一样的。承担了风险,就应该得到相应的回报,或者说,补偿。而这种补偿,体现在贷款这种投资方式之中,就是利息。
杜尔哥表示,利息的大小、高低,并不取决于利润,而是如同商品的价格一样,是通过商品的买主和卖主的讨价还价,通过供给和需求的平衡来决定的。利息,是利润的一部分,但是不来自于利润。
不得不说,杜尔哥的口才很好,国王路易十六又是个耳根子软的,他差一点就被说服了。
说是差一点,那是因为,有个教士,进入了会议厅,把一封信件交给了主教罗昂。
主教罗昂看是法利亚神甫的信件,立刻拆开来,三行并做两行地读完之后,他站了起来,打断了正要开口的国王的话:
“抱歉,陛下,我这里有一封来自法利亚神甫的信。”
法利亚神甫?
在场的朝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只要是知道李嫣的人都知道,李嫣身边的那位天主教神甫,是当初的路易十五安排的,这位神甫的名字,就叫法利亚。
“是的,主教。您请说。”
“陛下,法利亚神甫在信件中如此写道:
——作为宛城陛下的天主教老师,我很惭愧,因为很多时候,我根本就无法担任教导陛下一职。虽然名义上,我才是陛下的老师,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陛下在为我解惑。
——关于利息的疑问,我也曾经请教过陛下,在这部暂行条例正式颁布之前。陛下告诉我,她从来就不是按照对与错来治理国家的,她治理国家的唯一准则,就是这条法令是否适合这个国家。就以借贷为例,假设,某块土地的主人在某一年,运气不好,赶上了天灾,急需一笔钱来渡过难关,因为没有这笔钱的话,他就有可能买不到今年的粮食种子,秋天的收成也跟着完蛋了。因此,这一年的春天,他向某人借了一笔一百里弗尔的款子。可是如果他借的是高利贷,年利率高达百分之几百甚至是上千,春天借的一百里弗尔,到了秋天也许要偿还五六百里弗尔,可是他的田地出产才两百里弗尔,那结果会如何?如果不是单独现象,而是一个地区,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农民,都因为天灾而不得不去借钱呢?
——陛下认为,讨论高利贷是否合理,这种事情,是经济学家的乐趣,而她只是一位君主,她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国家,让人民觉得幸福,才是她存在的意义。既然高利贷危害到了人民的稳定,那么,她就会限制高利贷,对银行业和金融业严加管理。
——虽然银行家跟农民都是陛下的人民,但是,基于两者巨大的人数差异,以及职业的特殊性,为了预防人民的暴动,哪怕是道理站在银行家那一边的,她也会选择支持人民。
——这就是政治。”
罗昂主教读完了信件,杜尔哥立刻明白,他完蛋了。
因为路易十六最害怕的,就是暴动。
是的,路易十六是一个软弱的人,而他的直系祖先,当年的英国国王查理一世就是被英国的人民送上断头台的。因此,在路易十六的内心深处,他最担心的,就是不能站到人民的对立面,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站到了人民的对立面,那么,他就有可能跟他的祖先查理一世一样,被送上断头台。
路易十六上前半步,举起了他的权杖,道:“我,法兰西&纳瓦拉国王路易十六宣布,取笑自由贸易政策,严格限制贷款利率。”
国王的决定,对于杜尔哥来说,是致命一击,他很清楚,自己大势已去。
法兰西改革的难度有多高,他很清楚,他还牢牢地记着李嫣说过的:赋税改革,不仅仅是税种的变化,而且还是国家和地方之间的关系的最好证明。
杜尔哥对这些话曾经进行了深入思考,他是想从根本上改变这个国家的,但是,现在,他失败了。
杜尔哥很平静地收拾好了文件,夹在腋窝下面,点了个头,离开了房间。
不想,内克竟然就在外面等他。
杜尔哥跟内克点了个头,正要离开,却没有想到内克拦住了他:“请等一下,杜尔哥阁下。”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杜尔哥很清楚,因为自己的改革冒犯到了很多人的利益,那些大贵族们早就在背后挑选合适的人取代自己了。
理查德·内克,这位日内瓦银行家,就是那些开明贵族们挑选出来的人。作为一个新教徒,内克被任命为国库总管,就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了。
“我无意冒犯您,阁下。”内克道,“我是说,其实关于普鲁士女王的政令,我也有很多疑惑。就跟她最近颁布的《银行业和金融业监管暂行条例》一样,如果不是她的话,也许我也会犯错,因为,我是个银行家。”
作为银行家,才会对高利贷习以为常。
可以说,在高利贷这个问题上,内克跟杜尔哥天然是站在一起的。这一次,在高利贷这个问题上跟教会、神学家们争锋失败,不仅仅是杜尔哥的失败,也是内克的失败。
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
“内克先生,我跟您在高利贷的问题上,先天地具有一致性。但是您却是反对我的谷物自由贸易政策的先锋。”
“是的,阁下。因为,宛城陛下当年就已经说过了,国家必须保护农民的利益。而您的主张,谷物自由贸易政策,会损失居多的农民的利益,而让大量的财富集中于少数人之手。虽然我和您在这个问题上的矛盾不可协调,但是,我们都是法国人,我们都是为了这个国家。”
“您的意思是……”
杜尔哥眯起了眼睛。
“阁下,我不认为您的观点是错的,我只是认为,您的很多政令实在是太过激进了。我曾经为宛城陛下服务,她是我最重要的客户之一,因此,那段日子里,我经常一大早赶到凡尔赛,赶到小特里亚农宫听候她的吩咐,从而获得了许多跟她接触的机会。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见过比她更加睿智的君王,她的一言一行,至今还影响着我。”内克道,“阁下,我受她的影响很深,尤其是她的几部政令,我都有细细地研究过。可是有的政令,我还是无法理解。我希望,您能帮我,这是为了法兰西。”
“为了法兰西?”杜尔哥迟疑了一下,道:“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普鲁士,去无忧宫?”
“是的。法兰西的开明贵族很多,但是他们都达不到您的高度,我相信,只有您,只有您能跟我一样,从宛城陛下那里,学到更多、对法兰西更加有用的知识。”
杜尔哥道:“为了法兰西吗?好吧。如果这是你的请求的话。”
“是的,我请求您,为了法兰西,请您出使普鲁士。”
第175章
其实,杜尔哥去柏林的理由都是现成的。之前法兰西跟李嫣说好的,1777年的新年来临之际,她就要跟法兰西的安茹公爵路易·菲利普结婚的,虽然这中间发生了西班牙联合各国武装商船和海盗袭击李嫣的舰队一事,可是这件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不是?是时候举行婚礼的啊。
鉴于黎塞留公爵的无作为,法兰西方面再派遣一位使节去催一催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杜尔哥在1776年的圣诞舞会,也就是1777年来临之际,出现在新无忧宫,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新无忧宫,其实就是沿着无忧宫的向西向北拓展开的一座庞大的宫殿群。这里也是李嫣的王国的行政中心,包括了臣子的官邸群、私宅群,可一系列的政府机构办事处。
杜尔哥来到新无忧宫的时候,正是福宁殿正式投入使用的当天。
虽然被加冕为女王,但是李嫣很清楚,按照大唐的规矩,她并不是女皇,依旧只是一个公主,只不过,她按照大唐的规矩,靠着自己的金手指,组建起了自己的公主府,并为自己赢得了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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