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请告白-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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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萧群外公也很给力，你们没见，教导主任脸都黑了。”李三石边说边笑。
　　戚霜摸着肚子，一脸幸福的笑容：“不管怎么说，老公很棒。”
　　李三石突然就被夸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戚荟撇撇嘴，姑姑又开始喂狗粮，她惹不起躲得起可行。
　　两口子开车去医院产检，在J市住的几个月里，必须建立个产检档案，到时生产用。
　　问戚荟去不去，中午好一起吃个饭，戚荟说拒绝吃狗粮，她要自己去吃龙虾。
　　戚霜笑着和李三石出门了，侄女和小时候一样，性子爽利的很让人喜欢。
　　在市医院挂上号，戚霜看到了检查的医生——李成功副主任。突然那不好的回忆就出现在了脑海。
　　她跑出检查室长廊，在等候区拉住李三石：“三石，我想换家医院。”
　　李三石紧张地上下打量她：“怎么了，这里的医生不行？还是你突然不舒服？哪里不得劲儿？”
　　戚霜好笑，她的师兄就是这样，明明很睿智镇定的一个人，一遇到她的事，就变得慌乱。大概这就是深爱。
　　“我没事，只是看那个大夫，不太信任。”她皱着眉头，又想起了往事。
　　李三石拉她坐下，“别急，慢慢和我说，先喝口水。”
　　说完，他从随身包里拿出热水杯，给戚霜倒了一杯。孕妇最忌心情烦躁不郁，要保持好的心态，对胎儿和母体才好。
　　戚霜喝了一口热水，瘪着嘴说：“这个大夫我几年前见过，应该就是她没错。我那时候来查体，她说我不易有孕……反正就是一大通毛病。”
　　李三石皱起眉：“医术差？”
　　戚霜把头靠在他肩上：“谁知道呢，其实我那时也有点不信，毕竟我的身体我也有点数。可是……却不得不信。”谁让她迟迟不能有孕呢，不过这话题不适合和老公说。
　　“对啊，你这么健康，就算生了萃萃，只要没伤及根本，应该不会有后遗症。”李三石看了看里面，当机立断的拉起戚霜：“走，咱们换家妇幼医院。”
　　他不能让心爱的女人有一丁点风险，万一这家医院的大夫，真是二把刀呢。
　　谁料这时候，里面的护士叫号：“031号，戚霜，5诊室就诊。”
　　戚霜抬脸看李三石，李三石摇头：“不去，咱们走。”
　　戚霜想了想，却改了注意：“我去问她一个问题，你在这里等我，我不会让她摸我肚子，放心。”
　　李三石本来想反对，听到后面的话，就点点头：“我去门口等，你一出来就能叫我。”
　　戚霜冲他甜甜一笑，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嗯。”
　　她慢慢地走进五诊室，李成功正靠在椅背上等候，一见她进来，就伸手要门诊卡。
　　戚霜没有给她，笑着问：“李医生，在产检之前，我想咨询个问题。”
　　李成功作为副主任医师，也是见多识广的，从容地伸手：“你问。”
　　戚霜笑：“请问，被医生界定说没有生育能力的人，能不能再有身孕？”
　　李成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怎么可能。”
　　戚霜收起笑：“那万一有了呢？”
　　李副主任笑着摆摆手：“除非是误诊，或者是和这大夫有仇。”


第317章　对峙
　　戚霜看着李成功副主任的大脑门儿，冷冷的说：“请问，李大夫，您和我有什么仇怨？”
　　李成功一愣：“什么意思？”
　　“算起来，有四年了，那时你说我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为此我还离了婚，但是我现在怀孕了。”
　　戚霜不介意离婚，她对沈青云也没有了感情，但是她不能容忍被没有医德的人骗。
　　李副主任心里咯噔一声，不自然的推推口罩：“这位女士，你一定是记错了。”
　　戚霜冷笑：“如此重要的事，你觉得我能记错？你当时可是清清楚楚的对我说，再孕伤身伤孩子，而且我的身体也不可能有孕育的机会。所以，我那时觉得天都塌了。”
　　李成功怎么可能轻易承认，她做出潇洒状的笑：“假如……我是说假如啊，我真的和你说过那话，那么只能说明，当时你的报告就是那样显示的。”
　　戚霜淡淡的看着她，就见她手一摊，很无辜的样子说：“你现在有孕，不代表那时就能有啊。兴许，几年间，你的身体调理好了呢？”
　　戚霜气笑了，这大夫还真是巧舌如簧，无理辩三分呢。
　　“李大夫，那时候你可是板上钉钉的说，我不会再有的。”
　　说完，她站起身，不再跟这个无耻的医生废话：“我那时的检查图像和诊疗记录，医院都有记载哦，我现在就去找你们院长查查，正规医院的诊疗记录应该都有电脑存档……”
　　做过亏心事的人，被人稍微一诈，就会惊慌失措。李成功也是如此，她甚至不敢深想，四年前的诊疗记录是不是真的能查到。
　　她怕的是，万一呢。
　　“诶，女士，你先慢着。”李成功吓了一跳。
　　“请问，你丈夫是……”问出问题后，她又觉得不妥。这女人说离婚了，那么现在的老公，她应该也不认识。
　　她受过的贿赂不少，但大都是帮人预定病房，加个塞什么的，无伤大雅。唯一亏心的事就那么一件，是老邻居重金拜托给她，让她撒个谎骗人，她不好意思拒绝也不舍得拒绝。
　　当时是有点害怕，可事情过了以后，就没有了水花，她也就慢慢忘记了那件事。
　　如今被人一说，她几乎立刻就想起来，还真有那么一回子事。
　　戚霜笑了笑：“我前夫沈青云，而我的名字，戚霜，你仔细想一下，是不是很熟。”
　　李成功看着戚霜美丽的脸，好像……是有一点印象，但是时间实在很久远了，她也记不起来。
　　她摇摇头：“不好意思，真不认识，你可能真的记错了人，我们医院妇产科有三个姓李的大夫。”
　　戚霜敛了神色，这人还嘴硬。
　　她推开椅子，就往外走：“看来你不想好好谈，我还是去找院长吧。”
　　李成功吓坏了，也跟着站起来。真让这个人去找院长，或在医院闹起来，自己名声就坏了，升主任永远都别指望。
　　“请留步，我今天门诊，要不然我们约个时间坐下说？”李成功不确定这是不是郑梅找茬的那个人，但她隐约已经肯定，就是这个女人没错。
　　如果是，她必须得把人稳住。
　　戚霜回眸一笑：“怎么，想起来了？”
　　李成功轻咳：“没有。留个电话吧，我到时找你喝茶。”
　　戚霜走回来，在她面前的门诊单上刷刷的写了一串号码：“恭候大驾。”
　　直到戚霜开门出去，李成功坐在椅子上都回不过神。
　　怎么办？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过去，还能旧事重提？老郑家的闺女害人不浅啊，早知如此，就不管闲事了。
　　可是那么大一笔钱，要是赚不到，还真是肉痛。
　　李成功来到门边，悄悄打开门，正好看见戚霜到了走廊边上，一个儒雅的中年人搂住了她，两个人说着话离开了产科。
　　她松了一口气，开门也走了出去，对登记处的护士说：“我还有几个病人？后面别安排我的了，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护士点头，看看电脑，对李成功说：“还有五个。”
　　李成功有点烦躁，还有五个呢，这么多。
　　无奈之下，她回到了5诊室，看完再打电话吧。
　　好歹的看完了五个孕妇，李成功离开了门诊，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拿出手机，找出前些日子的已接来电，找到了郑梅的电话，回拨过去。
　　郑梅这会儿在睡觉，每天吃吃喝喝睡睡买买的过，贵妇的日子让她难以自拔。
　　手机响，她还以为是沈青云，有点厌烦的摸过手机来。困死了，来什么电话啊。
　　一看是陌生号，她本来想挂断，转念一想，还是按了接听：“哪位？”
　　“小梅吗？我是李成功。”李成功有点生气，竟然都不存自己号码。
　　郑梅唬了一跳，不知道她来电话干嘛。
　　“李姨？是我，我是郑梅，怎么了？”她莫名的心惊胆战。
　　李成功哼了一声：“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戚霜的？你以前让我说谎骗的，是不是她？”
　　郑梅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心里猛地一震：“戚霜？你怎么突然想起她来？她早就出国去加拿大，不回来了啊。”
　　李成功冷冷一笑：“那我今天见到的是鬼？”
　　郑梅下了床，来回踱步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反问道：“她又回国了？你看见她了？在哪儿？”
　　三连问把李副主任彻底问烦，原来真的是她，这一关，她不知道能不能过去。
　　“她来我医院产检，认出我来了，想要找院长。”
　　郑梅哂然一笑：“让她找啊，这么多年过去了，院长能怎么着？”
　　李成功气急：“找个屁！我还要不要在医院干了？我不管，我可推你身上了啊。”
　　郑梅想，推我身上就推呗，沈青云都原谅我了：“行，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你怎么推，她还在医院？”
　　“我约她在外面碰面，这种事怎么在医院说，我还得评职称的。”李成功没好气的说，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管闲事了。
　　没得惹了一身骚。
　　郑梅眼睛一转，“到时约好地方，你把地址发我，她要是不相信你，我就出面和她说。”


第318章　没有医德的人（二更）
　　戚霜被李三石呵护着出了市医院，他们当机立断换了一家。
　　上网查了一下比较出名的，李三石开车去了最近的三甲医院，专门的妇幼医院，这里口碑很不错。
　　“那个大夫说什么了？”李三石边开车边问她。
　　“她嘴硬，但是眼神里的慌乱骗不了人，还故作震镇静的约我在外面说。”戚霜气鼓鼓的说。
　　李三石也同仇敌忾的哼了一声：“外面就外面，我陪你一起。她这么没有医德的医生，就该把她拉下马。”
　　戚霜笑：“一开始她不承认，我说去找她们院长，吓得她立刻就约谈了。你说她有没有鬼？”
　　“有。”李三石缓缓点头，然后问：“阿霜，你觉得，谁最有可能，不想让你有孕？”
　　戚霜拧了拧眉头，“应该不是沈青云，那时候他对我还抱有希望。”
　　说完这话，她看了看李三石，见他果然黑了脸，便灿然一笑：“别生气啊，我早就把他忘了。”
　　李三石嘴角弯了起来：“嗯。”
　　戚霜继续分析：“那时候，迫切希望我退位的，是……”
　　她眼睛睁的又大又圆：“郑梅！”
　　李三石表情凝重，看着前路，把车开的很稳：“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她。只有你离婚了，她才能上位。”
　　戚霜张大嘴，倚在座位上久久不能平静：“如果真是她，那她也太无耻了。”
　　“她怎么知道你要去哪家医院查体，那时候她就和沈青云狼狈为奸了吗？”李三石分析问题更形冷静。
　　“应该没有，那时候她还是秘书科的一个生活秘书，沈青云若是预定医院，就会通过她。”
　　李三石点头：“那就是她无疑了。”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阿霜，你想告诉沈青云吗？”
　　戚霜奇怪的看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他？我只是生气那个医生罢了。”
　　李三石笑，如释重负，他最怕的是阿霜还想着沈青云。
　　“她是医生啊，怎么能昧着良心害人呢。告诉一个女人不能生育，若是遇到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岂不是要闹出人命？”戚霜越说越气愤。
　　“都说医者父母心，她没有医德，不配为医！至于郑梅，就让她小人得志吧，那种男人我也不稀罕，送她就是。就像谁多愿意给他生儿子似的。”
　　李三石哈哈大笑，这下子心情愉悦多了。戚霜嗔怪的睨他，谁说他成熟稳重来着，他也很孩子气好不好。
　　“我总觉得，那种女人就是毒妇，沈青云倒霉的日子在后面呢。”李三石突然好笑的看着戚霜说：“阿霜，我还觉得有个疑点。”
　　“嗯？”
　　“你被医生说不能生，那也只是她说，后面你确实没有身孕。可是你嫁给我后，立刻就有了，莫非是沈青云不中用？”李三石在婚后，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和他媳妇说话了。
　　戚霜啐了一口，脸色晕红：“呸，他不中用，不也有儿子了。”
　　说完，她心里突然涌上来一个念头，看向李三石，正好他也看过来，俩人对视了一秒，李三石就专注的看路况。
　　只是嘴角的笑出卖了他。
　　戚霜抖了一下肩，觉得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被刚刚的想法吓得不轻。
　　若沈青云不行，那孩子是谁的？
　　李三石翘高嘴角，骂了一句：“活该。”
　　戚霜摇头：“谁知道呢，随他们便吧。是不是他的，也和我们没关系。”
　　“他们可以随便，那个医生我不能饶她。阿霜，我陪你一起见她。”
　　“好。”
　　夫妻俩甜甜蜜蜜的对望了一眼，眼里都是柔情。
　　到了妇幼医院，医生尽责的给做了胎心监护，说孩子很健康，甚至都没让她做超声波。
　　戚霜把四年前的事，向大夫询问，妇幼的这位医生很幽默，说：“除非受损严重，或是先天不足，我们不会说的太满，生生掐断别人的希望，有罪。”
　　“你年轻时跳舞，若是真的受损严重，第一胎也不会有的。所以，因为跳舞生不了二胎，这个说法不成立。”
　　经过了医生解惑，戚霜更对李成功主任怨愤了。但她也忍不住骂过去的自己是猪脑子，就不知道再找两家医院确诊一下。
　　转念一想，若是那样，她可能就没机会遇到师兄了，所以又觉得这是天意。从来一回的话，她还是想离婚出国的。
　　沈青云不值得。
　　……
　　李成功真的打电话约了戚霜，她害怕，越想越害怕。
　　爬到副主任的等级，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心神，若是掉下来，面对其他人看笑话的眼神，她还不如辞职。
　　体贴的找了一家养生粥馆，李成功觉得自己真是为人着想的好医生。孕妇不能喝咖啡，不能喝茶，喝点粥还是不错的。
　　让她不满意的是，戚霜还叫来了她的现任先生，这种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们自己谈好吗？”她建议道。
　　戚霜长发在脑后挽成了髻，很有古典味道，她挽着李三石的手臂，笑着摇头：“你也说过我不能有孕，好不容易怀了，我当然要老公保护。”
　　李三石目无表情的看着李医生：“坐下说吧，早说完早散。”
　　李成功伸出手：“李成功。”
　　“李三石。”
　　“哈，还是本家。希望接下来我们能谈得愉快。”李成功想攀攀关系，待会儿能打打本家牌。
　　李三石不置可否勾勾唇。
　　戚霜坐下后，也不说话，任凭老公给她点了营养粥和开胃小菜，然后就埋头苦吃。似乎忘记了对面还有个待谈判的人。
　　李成功有点牙疼，这俩夫妻不好弄呢。她给自己点了养生粥，以缓解尴尬。
　　“戚女士，说实话，我真的想不起来，曾经给你看过病。”她搅拌着粥说：“但是时间这么久了，我也说不准。”
　　对面的人都没说话，甚至都没看她。
　　“这样，你在我医院生产，我给你们费用全免怎么样？”李成功抛出诱饵，破点财也比闹到院长那强。
　　李三石嗤了一声，终于正眼看她：“你以为我们缺那点钱？说吧，郑梅和你什么关系？”
　　－－－－－－题外话－－－－－－
　　这都是过渡，不要嫌烦啊，一个一个都处理了！么么哒，晚安！


第319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一更）
　　郑梅的名字一入耳，李成功就傻眼了，
　　她本来想着拒不承认，再给他们一点甜头，这件事或许就能掀过去。就算把责任推给郑梅，那也说明她确实做了错事，是与别人合谋，医院要是知道了，自己也完蛋。
　　所以，她一开始没想把郑梅说出来。
　　没想到，人家已经掌握了实情，这让她情何以堪？
　　“你……你们说谁？”她干巴巴的问。
　　戚霜冲她勾唇一笑：“郑梅，你一定认识的。”
　　李成功沉默，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粥，觉得心好慌。
　　“郑梅曾是我前夫的秘书，她一直想过优越的生活，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事实证明，她的手段用对了，我确实因为不能再孕，和前夫感情破裂。”戚霜语气很淡，就像说着别人的事。
　　李成功很不是滋味。
　　她确实是郑梅的帮凶，为了钱，就出卖了良心。刚做了这件亏心事时，午夜梦回，她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可是时间久了，没人找上门，她也就习惯了，甚至收受贿赂眼睛都不眨。
　　可真等人找上门，她才发现，老话说的真好，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舔舔唇，对戚霜说：“我说了，你们可不可以放过我？”
　　戚霜和李三石好笑的互看，都这时候了，她还能讲条件。
　　李三石嘲讽的笑：“酌情吧，你先说来听听，值不值得我们放过。”
　　李成功闭闭眼，睁开后恢复了清明：“我认识郑梅，老邻居，没什么特别亲的关系。”
　　见这对相配的夫妻都静静的望着自己，她翘高一边唇角，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说：“时间太久了，具体怎么说的，我也忘了。大概就是，她当时找我，说公司老总的夫人要来我们妇产科查体，让我帮她个忙……”
　　李成功回忆起过往，本来以为时过境迁，都忘的干干净净了。谁成想，真认真的回想起来，那件事就清晰地浮现出来，已然深深烙刻在了心中。
　　听完这位副主任医生的话，李三石大怒，狠狠一拍桌子：“你们真是无耻。”
　　他的阿霜，那时候该多难过。
　　李成功轻叹，“不好意思，老邻居找上门，我也不好回绝。”
　　“不好回绝的是老邻居，还是老邻居给的好处？”李三石冷冷的回怼。
　　“……”李主任有点脸红，这种事说出来确实下道。
　　“过去这么多年，夫人嫁了一位好老公，也怀有身孕，能不能请二位高抬贵手，让这件事彻底过去？”李成功恳求的问，她不想因为这件小事，就让自己以前的努力付之东流。
　　“彻底过去？”李三石哈哈大笑，笑她的天真。
　　李成功变了脸：“你们怎么出尔反尔？”
　　李三石摊手：“我答应你什么了，不是说看看你值不值得我们原谅？你觉得你值得吗？”
　　“你只是她的后夫，人家前夫知道了，都没找我事……”李成功气急之下，口不择言。
　　戚霜一听，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沈青云知道？”
　　李成功得意地挑眉：“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反正他早先也找到医院来了，问我认不认识郑梅。然后，就一直没再来。”
　　戚霜垂眸，长睫盖住了眼睛，但是李三石感觉到了她的难过。
　　虽然没关系了，但这种事是个女人就会难过的吧。
　　李三石搭住她的肩，把她拥入怀，轻声细语的说：“累不累，我们回去说。”
　　戚霜抬眸，冲他点点头，脸上全是隐忍。
　　李成功见他们招呼不打就走，急匆匆的站起来：“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李三石回头，对着她轻蔑的笑：“我去找你说的‘前夫’，你不是说他知道了吗，那我把主动权交给他，看看他是要护着郑梅，还是护着你。”
　　说完，他小心的搂着戚霜站起来，慢慢走出了粥馆。
　　坐到车里，李三石安慰媳妇：“别气，为小人不值得，高兴点。”
　　戚霜瘪嘴：“就是生气。沈青云这混蛋，竟然知道这件事，你说我能不气吗。”
　　李三石摸摸她脸，笑着说：“放心，交给我。”
　　“你想做什么？千万别有事啊。”戚霜着急的叮嘱，别为了那些烂人，让自己出事。
　　李三石哈哈大笑：“想什么呢，沈青云不是知道吗，这回我让他清楚的知道知道。”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录音笔，调出来一段音频，正是李成功在粥店说的话。
　　戚霜指着他，惊讶的说：“诶，这不是刚才……”
　　“对，我把它寄给沈青云。他若是不作为，我再出手给院方，这个医生实在不配为医者。”
　　“原来你早有准备！”
　　“那当然，欺负我老婆的人，我为什么要放过。”
　　戚霜笑，她突然不气了，就算沈青云装看不见，包庇郑梅，她也不生气了。她有这么护着自己的老公，为别人生什么气呢。
　　“走，我们逛超市去，给萃萃和萧群买点补脑子的，快期末了吧。”李三石发动汽车，对着戚霜说。
　　“听你的。”
　　……
　　沈青云收到录音笔的时候，还在公司上班。
　　大秘书陈茹把包裹拿到他面前，等所有文件都签完字后，说：“沈总，您的快递。”
　　“看看是什么。”沈青云头也没抬，在公司，他最相信的就是她。
　　陈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利落的开了快递包装上的胶带，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巧的电子产品。
　　“沈总，这好像是……录音笔。”
　　沈青云皱眉：“行，先放这，你出去忙吧。”
　　“是。”
　　等陈茹走出去关上门，沈青云这才试探着打开了录音笔，里面的声音里夹杂着郑梅的名字，他越听脸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