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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女神事件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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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雏偶娃娃就价格不菲,几十万日元轻轻松松。如果是名家作品,或者用料比较上乘,上百万也很正常。类似迹部家这种家传几代,工艺出众如艺术品,近百个的规模,价值更是不可估计。
但是让迹部家困扰并不是因为这批雏偶的价值,追查这件事更多是因为这些是几代迹部家主母的嫁妆,意义不同。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警方没有找到偷窃雏偶的人,只是按照雏偶的资料,在古董店里发现了他们。按照一般的思路,这就是盗窃犯们已经将他们销赃并且流入市场。虽然手脚快了一点,但并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地方。
收回了这些雏偶,剩下的事情就是警方持续追捕这些盗窃犯而已。最多因为被盗窃的是迹部家这种富豪,影响大一点,警视厅压力大一些,可也就此罢了。这件事按理来说应该像风吹过水面,泛起一层层涟漪,最后又归于平静。
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
“事情有什么不对?”安娜顺口就往下问,说真的,娃娃人偶这种东西有的时候真的很邪门的,容易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科学家解释是恐怖谷效应,人对于类似于人的东西都会有一点不适应,很多东西都是基于这种不适应自己吓自己。但是从安娜这边神秘学的角度来说,只能是人的意志影响力很大。
唯物世界总是在说明物质决定意识,而在神秘侧,他们首先需要明确的观念就是意识决定物质——在他们的领域,这是成立的。
人会因为人偶娃娃这一类东西和自己相似,从而潜意识某种程度上拿他们当‘人’。对他们说话,照顾着他们玩过家家。时间长了,娃娃身上被寄托了某个具体的意向,很容易‘成精’什么的也就不用奇怪了。
迹部景吾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自己家里的灵异事件,反而十分镇定。
从雏偶回归起,怪事就开始发生。最开始只是清理和封存这些雏偶的仆人觉得放雏偶的那层楼晚上有怪异的响声——这种雏偶在三月女儿节之后就要收在箱子里,放置在外的时间太长,据说会让女孩子嫁不出去。
最开始的时候仆人觉得这可能是错觉,在迹部白金汉宫这种房间很多的大建筑里总是会觉得有点不对劲的。一个人在小房间最常见幽闭恐惧症,心里毛毛的。长长的走廊正相反,容易让人有空旷恐惧症。就是那种无边旷野,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恐惧感。
偶尔会有一点怪异的小响动,当时害怕的不得了,然而时候证明只不过是虚惊一场。或许是房子的内部结构膨胀,或许是宅子里的猫咪在行动。甚至很可能只是夜间谁谁谁起来喝水上厕所,完全是庸人自扰。
但是当仆人因为频繁的怪异响动起了怀疑,想到重新收回来的雏偶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些雏偶数量很多,因为是艺术品,清洁整理起来工作量也很大,当然不可能全部由一个人来做。实际上当时参与到这件事的仆人总共有几个,都是精通古董维护的专业家政人才——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管家、仆人也是有专门的业务训练的。并不是人人都能做。
这些人集体认定了,有好几个雏偶的放置地点发生了变化。要知道为了收取方便,这些人偶的放置都是有规律的,偶尔一个放错还有可能,但是这么多个位置出现错误,那就只能是位置移动了。
这个结论出来的时候所有人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人偶这种东西一旦和灵异事件联系起来,总会让人有不好的感觉啊!
一开始的时候有人怀疑是别人偷偷移动了雏偶,虽然偷偷移动雏偶这种事情根本无利可图,做这种事情真的很奇怪,但是当时他们也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然而迹部家放这些艺术品、古董的房间都是加装了监控器的。调出的监控录像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没有人在这个房间里打开了箱子,移动了雏偶的位置——所以箱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雏偶的位置改变了?
或许是放雏偶的时候位置就错了……这种解释是很牵强的,但是没有解释的时候只能这么解释。
得到解释的仆人勉强安定了精神,之后也确实再没有奇怪的响动。但是没有安稳两天,怪事再次发生了,凡是动过雏偶的仆人都开始变得非常倒霉。
倒霉是一个很难被量化的处境,从概率学的角度来说,一个人超级幸运或者超级倒霉都是有可能的。背后并不存在什么命运的操控,完全就是一个小概率,正好被撞上了而已。
所以一开始这些人的倒霉也没有什么重视,就当作一般的‘水逆’而已。或许之前听到怪异的声音也是水逆的一部分,一旦推到倒霉上,似乎什么都解释的通了。
可是这种巧合是有限度的,当倒霉的群体精准地限定在接触过雏偶的人中间,不多也不少。事情大条了,从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起,所有人忽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而让迹部景吾这么急切地来找安娜,是因为倒霉事件升级了!之前只不过是下台阶崴脚、零钱无缘无故不见、几乎不生病的健康小伙重感冒……但是最新的一件事引起了极大的警觉——有一个仆人摔下楼梯,刚刚才出重症监护室!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第122章 逢魔时刻(2)
离开不过一个礼拜而已; 再次回到东京,忽然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安娜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先去迹部前辈家吧; 等一期哥他们来了就可以办事了。”
迹部景吾没有说话,司机脚下顿了顿; 在下一个路口打方向盘。路程的终点从新宿区的小鸟神社变成了千代田区的迹部白金汉宫; 中间没有人交流这个 ,但是彼此之间有一种默契。
已经了解事情始末的安娜并没有去想这次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做他们这一行和老中医长不多。很多时候完全一样的症状也不是一个病; 需要大夫仔细辨症,最终得出正确的答案。
现在只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 想也白想。
“你的报酬是——”迹部景吾在下车之前打破了静默; 然而话说到一半他自己就住口了。安娜的报酬他知道是什么,最早忍足请求帮助的时候就知道了; 从小鸟神社请神札去供奉。
信仰她的神明就是最好的报酬,而对于已经知道事情真相的迹部,所谓信仰她的神明,其实就是信仰她。
说出来的时候他有一种难言的犹豫; 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呢; 正式信仰她会让他更容易受到这种感情的影响吗?
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他最后只是嗤笑一声……既然已经是坚定的了; 何必在左右摇摆。按照他的性格; 只要相信自己的信念往下走就可以了。
迹部家占地广阔而气派的大宅安娜是很熟的;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每两个礼拜就要来一次。再次来到这边没什么不同; 只不过因为季节的关系; 很多花种开到了最繁盛的时候。
“什么时候修了一个小迷宫?”欧式的大型建筑很喜欢在前面种植不高不矮的绿植,一般选用的是可以做围墙的那种。这种绿植按照设计师安排可以形成迷宫,很多欧洲的城堡景点前都有这个。
“不久。”迹部景吾其实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他爷爷请人来做的。
安娜不了解迷宫,但是了解一点儿风水,用专业的眼光看了一会儿,赞叹道:“设计这个的人是个专家呢……虽然没有看到迷宫的平面图,但是只看周围形成的气就知道了,这是很好的‘化煞’手段。”
风水学上对‘煞’的研究是很重要的一个内容,一般要么是挡煞或者化煞,如果这种侵害是人为的,请一个高明一点的师傅,反射回去也不是做不到。
对于自然环境中产生的煞,一般都是化解算了。化解的话最低端的手段就是采用圆弧的装修,特别是正对着煞的地方,有用又简单。至于这个迷宫显然就是高端的手段了,煞从迷宫入口来,从出口出,经过设计者安排的路径,这已经成为一道滋养风水地脉的富贵流水了。
迹部不清楚这些事情,不过如果是祖父请来了什么奇人异士,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爷爷。”迹部和安娜上楼之后,发现祖父和两位客人已经在一个常用会客厅了。
迹部正高表情不变,依旧是很和善的样子,看着孙子:“是安娜老师来了啊,你招待安娜老师一会儿,我在这里和莲华上僧还有李先生有话说。”
迹部点点头,正要带安娜去雏偶娃娃的房间去看一看。没想到那个穿着西装,带着眼镜的李师傅先皱了皱眉:“迹部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既然已经请了高人,何必再来消遣我。”
迹部正高不解,旁边的莲华上僧倒是明白,立刻解释:“那位是安娜小姐,是迹部老先生家的朋友,迹部老先生并不知情。”
那位李先生依旧有些不乐,转而向莲华上僧:“那上僧你应该知道吧?竟让我走这一趟!”
莲华上僧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却也不是那么回事,我之前并不知道安娜小姐会来。”
这一段对话将迹部正高给弄糊涂了,莲华上僧知道却不好说,安娜本来是最好说的人,却因为身份的关系不便说。
沉默中迹部景吾拉着安娜坐在了会客厅的沙发上:“安娜她是神社的巫女。”
迹部正高知道安娜继承了一间神社,但只是简单调查了一下,没有往下追查。如果他动用力量往下查就会知道这桩继承有多么大的问题,不过只是一个中学生围棋老师而已,就算抱有警惕心,也不至于做到那个程度。
在这种场合,由孙子特意提出‘巫女’这个职业,迹部正高当然明白。
那位李先生明白确实不是迹部老爷子耍人,脸色好了一点。
做他们这一行的人,只要是有真本事,根本不愁活儿干。所以在日常接业务的过程中除了客户的财力,也很在乎一些态度问题。譬如现在这种情况,一般情况下他们是很排斥客户找了自己又找其他人的。
如果不信任他的话,那就不要找他啊!这就是他们的想法。同样的,如果知道客户已经找了其他人,他们往往也不会答应雇佣,因为这很有可能得罪一个同行。他们这一行的人多少都有些手段,哪怕自己能力高强,可也没有千年防贼的道理。
总之与人为善,善莫大焉。
“小姐贵姓?”既然误会解开了,李先生就是另外的样子了。他对安娜非常敢兴趣——他当然属于有本事的那一类,迹部宅新建的绿植迷宫就是他的杰作。
所以他也能看出安娜的不同凡响……他当然做不到莲华上僧那样一眼看出安娜的跟脚,他的主业是风水!但是望地气和望人气多少有点相通,安娜的‘清贵’被他看在眼里。
做他们这一行的,常常要和彼岸世界打交道,摆弄的也是因果、命运之类。所谓医者不自医,其实他们自己才是真正深陷在这种‘危险’当中的。多个朋友多条路,结交一个有本事的朋友等于将来多一条生机,何乐而不为。
“我姓柳,叫我安娜就可以了。”安娜微微点头。她看得出来对方是职业的,这种人她在师父身边的时候见过。
李先生是台湾人,因为历史上的一些原因,对日本也很熟悉,常常会来日本淘金。听到安娜自我介绍姓柳的时候没有多想,日本也有姓柳的。只是顺着道:“我行李,这是我的名片。”
安娜也拿出了神社的名片进行交换,就是那种非常官方的商业交往。
“李先生是中国人啊?”不同于柳这个姓氏,李是很典型的中国姓氏。不过也有可能这是一位华裔,只是保留了原本的姓氏。
李先生却很积极:“对,我在日本这边用的也是家传的一点雕虫小技。”
说着也是苦笑:“柳小姐是行内人应该清楚,华夏的各种术法针对不同。我专长看风水,在别的方面是寥寥的。但是迹部老先生先前请我布置了一个风水局,觉得不错,就认定别的事情我也能做了。就算柳小姐不来我恐怕也是要让贤的——对了,柳小姐专长哪一路?东瀛巫女的本事也有颇多分支吧。”
安娜摇摇头:“没有啊,我根本不会当巫女,其实我是华夏人,只是经营了这边一家神社而已……我妈妈是华夏人,我从小在华夏长大的,学一些道术。”
有些惊讶安娜的来历,不过都是中国人那就更加好交流了,李先生拱拱手,用日文道:“也是笑谈了,我们两个华夏人在这里用东瀛话交谈。”
安娜但笑不语,这其实是一个礼貌的问题。这不是两个人的私人场合,其他人听不懂中文,两个人用中文交谈的话多少有些不礼貌。
“不知道柳小姐学的是哪一脉,或许前辈之间还有些交集呢!”李先生颇为热切地打听。
这也不算奇怪,本身这就是一个很小的圈子,奇人异士有数。说不定网上追溯两三代就能追到同一个师父,到时候师兄师妹这类关系就搭起来。
“茅山上清宗清虚子一脉第十二代,道号安阳子……其实这个是唬人的,来日本之前师父给取的。”安娜照实说话。
“香港的武师傅是……?”李先生却是大为惊异。
安娜摸了摸鼻子:“是我师兄。”
安娜几个师兄师姐都算是有真本事的,在自己的地盘多少有些名声。不过武师兄主场在香港,偶尔也去南洋,在华人圈子里名声肯定是大一些的。
迹部正高听到这里笑着道:“原来还是有这样的关系的,这样算是自己人,也就没有坏规矩了,李先生就和安娜老师一起解决这个问题吧!”
李先生却是连忙摆手:“哎呀哎呀,不是这个道理,茅山上清宗何等高贵,不敢高攀。更何况清是虚子道长一脉一贯是宗内精英,武师傅在香港的本事我是见过的,柳小姐是武师傅的师妹,我只敢执晚辈礼。”
很多古老的行当都是这样的,年龄不代表辈分。安娜的师父辈分在这一行里很高,她如果在国内混,那么遍地都是徒子徒孙。
李先生的话也是真心的,茅山算是道家正宗之一。上清宗又是茅山的正宗,对于一些跑江湖的师傅当然是高不可攀——其实民间很多传承,像什么白莲教,都是茅山外门往外传出去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现在外面有白莲教完整传承的都是宗师人物了!而李先生本人,正好也是学了各家术法,其中核心的就是白莲教的一些东西。
如果是在古代,安娜就是内门嫡传弟子,至于李先生,那连外门的外门都算不上。不要说攀关系了,连说话都不敢。
现在是现代社会,不讲究那许多了。可是这种古老神秘又排外的行业对外来影响是比较免疫的,很多传承还是老一套。见了安娜,李先生就是尊敬几分。
“现在早就不兴那些了。”安娜并不是从小浸淫在这个行当里,所以对这些看的不是很重。
不过有李先生的表态,事情变得很好处理了——没的说的,肯定是以安娜为主。实际上,如果不是想跟在安娜身边学个一星半点,他甚至会主动推掉这件事。
至于接下来的谈价钱,安娜直接拒绝了,只说了请神札的事情。李先生倒是没有特别惊讶这件事,在他看来这或许是因为安娜年纪还小,没有开堂做生意,如今不过是积攒功德而已。
“真是门风井然,如今能像柳小姐这样纯攒功德的也少了。”
对此安娜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管怎么说,先看看那些雏偶吧。”安娜迅速地转开了话题。
迹部家的人没有一起去,迹部景吾倒是想去,但是被祖父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当然不希望没成年的孙子趟这趟浑水。
由管家带着安娜和李先生去了放置雏偶的房间,至于莲华上僧,作了个揖,并没有一起去。他虽然有这方面的能力,但是在场已经有两个专家了,也就不愿掺活了。这种事说是攒功德,其实也是在增添因果啊……
不用进到房间,只是靠近而已安娜就已经皱紧了眉头。非常强大的气场震荡过来,在她这样的人眼睛里,几乎可以看到能量场泛起的涟漪。
不同于灵能力很强的人带来精纯的感觉,这股气场阵势很强却外强中干,追究起来非常驳杂。可以确定,这不是由一个高手带来的能量,而是由很多弱小的存在堆积,聚沙成塔,这才唬人起来。
望气是李先生的特长,他当然也清楚情况。开头惊到一样跳开,见安娜平静看他,这才讪笑道:“应该是存放古董的房间吧……这些东西久了,就算不物老成精,也该有些不同的能量。”
的确,仔细感受一下就能知道了,和古董店的气场很接近。
管家用钥匙打开房间的门,‘啪嗒’一声是电灯的开关,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本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电灯闪了几下才照明正常。
管家换了另一枚钥匙去开放雏偶娃娃的箱子——箱子很大,毕竟是要放近百个娃娃的,而这些娃娃十分贵重,又不能挤挤挨挨地放。
恐怖谷效应,在惨白的灯光下,室内有一股古董特有的陈旧气味……大概是因为这个房间存放古董,为了防光照平时从不打开窗帘吧。大家又不说话,突然有近百个安静祥和的娃娃看着你,心理素质差一些的有够吓人的。
安娜算是经历过不少事情的了,但是突然面对这个也有一下被吓到了。
但是她很快收拢了心神,无他,这些娃娃的问题对于她来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她和李先生对视一眼,李先生也很惊讶。
“难道是这些孤魂野鬼没有地方去,又找不到去地府的路,误以为这些是自己的身体,都附了上来?”
在两人眼里,这近百个娃娃,绝大多数都附着鬼魂。李先生眼力不错,至少看得出来这些鬼魂是死灵而不是生灵……也就是已死之人的灵魂。
但是他的眼力还不够好,安娜看的清楚,“怎么可能,这么巧合的吗?都找上这些娃娃。更何况……手法太拙劣了,这些死灵是被固定在这些娃娃上的,虽然固定的法术已经消去了。”
虽然被安娜指出了错误,但是李先生并没有因此沮丧。先不说这不是他的本行,就说安娜上清宗的身份就让他不介意这种事了——虚心向学的学渣会因为学霸指出解题思路的错误生气吗?
李先生保持了沉默,并没有对这些死灵的处理发表自己的意见。事情到此就很清楚了,一切怪异的事情都是因为这些死灵。至于说倒霉……虽然死灵聚集不一定就会导致倒霉,但活人和这些死灵接触过,如果本身命格不够重,确实很容易受到影响。
按照他的想法,驱赶这些死灵就算是很有良心了。虽然他们没有造孽,可是险些害死人是真的。人鬼殊途,他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么容易接近人的地方。
不过他不确定安娜会不会这么处理,之前说过是以安娜为主的,这个时候也不会越俎代庖。
安娜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检查了一下人偶,然后就让管家重新锁上箱子。
“来的太匆忙了,东西不齐全,我打电话让家里送一些朱砂黄纸之类的东西过来。”安娜这样和迹部景吾解释。
李先生却很兴奋,连忙打开自己那个和西服完全不搭的大布包:“柳小姐要用什么,看看,我这里的东西尽可以使!”
可以近距离地观察安娜这种茅山正宗的手法,绝对是难得的经历,他现在满心都是迫不及待。
李先生是出国办事,东西当然准备的比较齐全,安娜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用的香蜡、朱砂、黄纸之类。至于法器,她随身携带有几样,已经够用了。
李先生艳羡地看着安娜的法器,安娜法器并不多,但是件件都是精品。要知道这些可是吃饭救命的家伙,谁不想要好一点儿的!只是这种东西向来可遇而不可求,就是肯花大价钱也没处买好东西啊!
在他眼里这只怕是安娜的传承,师父给的,大宗门就是好哇!不过他不知道,这里头有安娜师父给的,也有安娜自己做的。安娜从小就已经显露出惊人之处,她亲手做法器往往能化腐朽为神奇。
雏偶娃娃被摆放好,安娜开坛作法。这些死灵大多数都很脆弱了,她连铃铛都不敢用,只能点了引魂灯,一步步将他们往地下水暗流里引。天底下的河流都通忘川,从这里走可以到达地府而不会迷路。又有安娜替他们烧香买路,一路上不会有不开眼的小鬼差役使坏。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安娜用金粉抄经,相比不断通货膨胀的黄纸纸钱,这可是硬通货的多。这经书烧过去,再没有问题的。
李先生就只能羡慕,金粉什么都是次要,关键是抄经的人!安娜就如同画龙点睛一样,她抄经是真有效力,不像他们往往就是一个摆设。而想要光是抄经就有效力,非得是有大道行的大前辈不可呢!
“他们倒是有运道,有柳小姐保驾护航,这一路算是安稳了。”
安娜的表情却不算是高兴,趁着有功夫,她顺便给放古董的房间除了一次秽。至于那些被影响到的仆人,用神社供神的谁清洒一遍,也不难解决。等到一期一振他们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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