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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女神事件簿-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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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棋圣战算是一个开始,拉锯战到了最后一场,塔矢行洋才惊险获胜。再看看他那些赢得胜利的棋局,也能看出胜负就在两可之间,根本没有特别明显的优势。这样的前提加大了大家的兴趣,对接下来的师徒碰撞有了更高的期待。
不过也有人认为安娜在棋坛还是小字辈的新人,这么强的冲击力更多是因为大家不了解她的棋风。她又是中国籍棋手,早些年在中国学棋,国内棋手对她就更陌生了。然而随着她的围棋思想一步步展现,这种优势会越来越小。
大家不必抱那么大期待。
简而言之,安娜现在一边被很多人看好,一边被很多人唱衰。如果想要证明自己,不说从自己的老师塔矢行洋那里抢到头衔,至少要打倒眼前的对手小泽忠次九段,拿到挑战权。
绝大部分的人认为安娜更有胜算,虽然小泽忠次是九段棋手,是大前辈……但是围棋的世界很残酷的,从过去一年的表现看,安娜具有的是一流棋手的能力,并且不断进步中,遇强则强,发挥出色的话就是超一流。看她的棋,大家充满了期待。至于小泽忠次九段,还能有什么惊喜吗?
所以,纯粹从棋力上来看两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却几乎所有人都站安娜这边。
“只要柳安娜三段自己不犯错。”被采访的棋迷最终还是补充了一句。
虽然从入段以来,两年时间安娜都状态非凡手感正热,最近更是和自己的老师展开了棋圣战七番棋的争夺。最终在这一场残酷的拉锯战中虽败犹荣,赢了三场——全局来看她不是没可能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棋圣的,只要运气好一点……
但是状态这种东西是很难说的。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安娜真的拿到了棋圣的头衔,那就会出现一个很尴尬的事情。日本人给棋战排位是按照奖金规模,棋圣的钱最多所以是老大。因此一般也会默认拥有棋圣头衔的就是当年的日本棋界第一人。
也有的棋手没有棋圣头衔也会被认为是日本棋界第一人,一整年的整体表现逆天,手上头衔很多……但就是一个不小心错失了棋圣头衔。特别是与此同时在位棋圣实力不能服众的时候,第一人到底是谁,大家心里都是有本帐的。
然而话是这么说,不是棋圣的日本棋界第一人始终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如果安娜拿到了棋圣头衔,那么她的老师塔矢行洋毫无疑问就会陷入这种麻烦当中。
这也算是最近很重要的比赛了,安娜和小泽忠次九段很早就到达棋院,在门口给媒体拍照之后就进入对局室。
因为这场棋赛的重要性,又因为安娜这个棋界的当家‘流量’,媒体对这场棋赛很重视。甚至有电视媒体出动,他们决定对这场棋赛进行直播。
因为棋赛耗时长,对电视媒体其实是很不友好的。最多是经过剪辑以后变成时常更容易接受的节目,原封不动进行转播已经很难了,直播就更别提!
当然,电视媒体进行直播肯定不是为了小泽忠次九段——实际上他们表现的很明显,表面上对局棋手一样对待,然而傻子都看的出来镜头在哪里、灯光在哪里、注意力在哪里。
安娜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面对各种奇形怪状的妖怪都能够面不改色,何况只是新闻媒体。在开局之前让报纸的摄影师拍了几张拿棋子的照片,等到这些媒体被棋院安排出去,她已经完全投入棋局了。
很多关心这局棋的棋手都在旁边的小房间——外面有棋院的大对局室,不过更多是棋院院生,只有少数职业棋手会在那里。至于外面挂盘讲棋的地方,除了讲棋的棋手,都被棋迷包围了,也不适合专心观棋。
这局棋前半段进展的很快,从这可以看出对局双方都是有备而来做了相当的准备。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首先想到的都是‘以我为主’,并没有临时改变之前制定的计划。
等到中盘才慢慢地慢下来,然而这种慢其实是单方面的——小泽忠次九段虽然没有出现一个小时这种长考,但是一手思索个几分钟是频频发生的。零零散散的,棋赛速度自然就被拖慢了。
安娜这边以不变应万变,前面的时候她没有赶场一样噼里啪啦,显得有些不紧不慢。这个时候也没有因为局势复杂了很多就放慢速度,她更像是活在自己的节奏了,始终不因为外界的变化而变化。
做到这一点很简单又很难,保持自己的节奏不被对手和局面干扰是棋手们的基本功,也是职业棋手和业余棋手很大的一点不同。然而真正能将这一点完全做到的人很好,哪怕只是在一盘棋中完整的展现这一素质。
至于说整个职业生涯以这种特质闻名的人……也有,只不过这种人的职业生涯高光阶段都会很短暂,因为这需要太强的专注。直白一点说,时间久了就会精力不济。
安娜现在就是这样,似乎从下第一手棋开始就非常稳重。如同高山之巅千百年没有融化的冰雪,冰冷坚硬,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同时会用自己的温度和坚硬熄灭任何对手的希望与激情,直到冰冷。
电视机前是一对主持人,一男一女都是职业棋手——这也电视播映棋赛的惯例了,讲解都是这种配置。其中这个女流棋手就是捧哏的位置,负责扮演一个不怎么专业的角色,代替观众说出他们的疑问,而男性棋手负责解答。
“桑原九段,现在看起来黑棋和白棋的局势从盘面上看依旧是两分,依您来看,这个局面到底会在什么时候被打破呢?”年轻的女棋手恭敬地提问。
电视台确实很重视这场棋赛,请来的主讲解是原来的桑原本因坊,不过安娜从他手上夺得本因坊头衔之后就不能这么说了。他本身就是超一流的棋手,围棋经验丰富,十分了解安娜和小泽忠次两位棋手……以他的年纪,整个日本棋坛都可以说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
用前辈的眼光审视,当然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桑原九段眯缝着眼睛,表面上看就是一个反应迟钝的老人家。然而偶尔眼睛里露出的精光不能作假,后辈小年轻离他还远着哩!
听到搭档的提问,他不紧不慢地摆上最新的一手棋:“打破局面?局面已经很清楚了啊,年轻人。”
“小泽已经没希望了。”
“安娜小姑娘的棋力进步非常快,这局棋的水准和她之前判若两人。或许和老师的对局让她更进了一步,年轻人就是这样,变化很快,或许就是一局棋之后就是另一个层次的对手。”
“不过这种阶段总会有些不稳定——说真的,塔矢名人应该准备退休的事情了。真的等到安娜小姑娘稳定下来,塔矢亮这些小孩子也就都出头了。之后就是改朝换代啊。”桑原说的很直白很不留情面。
然而这话女棋手没法接,以桑原的资历当然可以这样说塔矢行洋,对于他塔矢行洋肯定是没脾气的,媒体外界也不会说什么。可是换另一个棋界小辈……不敢,当然不敢!。
这时候对局室旁边的小房间里众人互相看了一眼,显然都有各自的想法。仓田厚合上手上的折扇,用力拍了一下:“危险,真危险呐!”
他不是在说小泽忠次或者安娜危险,他是在说他自己。
仓田厚和绪方精次算是同一代的棋手,无论从年纪还是战绩都算是当家一代。不过他这人和自己的同辈不同,在这个同辈都盯着上面的前辈想着改朝换代的时代,他却根本不把前辈放在心上,为身后的后辈捏一把冷汗。
在他眼里,前辈或许现在还占据着头衔和名誉,实际上却是夕阳西下了,所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未来注定不是他们的。然而后辈则不同,后辈是追赶自己的人,似乎一个不注意就要被‘下克上’了呢。
柳安娜、塔矢亮这些年轻,真的非常年轻的后起之秀显然让他觉得有压力的多。
“到这里大概已经可以分出胜负了吧?”他站起身来对其他职业棋手示意。
这显然有些武断,毕竟棋不下到最后一手没有人知道结果。但是在场的其他棋手并没有反驳他的意思,结果不可以断定,却可以判断。以他们的脑子,实在想不出接下来还会出什么问题导致安娜输棋。
实际上也确实是如此,小泽忠次中盘投子认输,安娜活得天元挑战权。将在主办方的安排之下在未来的一段时间之内和自己的老师塔矢行洋进行五番棋的拉锯战,最终决出新一任的天元。
这个消息一出,棋迷们立刻欢腾起来。各个棋战到了现阶段都是最紧张的时候,气氛正热。而今年棋战的重中之重,棋迷们最关心的,当然就是塔矢行洋和柳安娜这对师徒对决。
如果顺利,他们将展开多场对决。之前棋圣战已经让观众大饱眼福了,对于接下来可能的遭遇,他们更加期盼。如果安娜或者塔矢行洋中间被别的棋手阻碍,倒在了会合之前,棋迷肯定会很失望。
日本的七大棋战都是新闻棋战,也就是说背后的主办方都是某一家新闻媒体,天元战也不例外。安娜中盘战胜小泽忠次的消息一出,立刻弹冠相庆——情况已经很明显了,现在大家关心的都是这对师徒对决,换成是小泽忠次和塔矢行洋下……关注度、影响力、效应等全都要跌一大截!
现在结果的好的,媒体自然磨刀霍霍。
‘我已经准备好了,老师!’这样的标题的文章到处都是,他们好像已经代替安娜宣战。
‘天才少女冰山一样的严寒击溃小泽!’这是说刚刚结束的棋赛的。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日本媒体有一种很厉害的地方,无论什么东西都能被他们弄的十分激情。这种激情在很多不适应的外国人那里甚至会显得过火,颇让人难为情。
安娜一开始就是这样,只不过现在适应了,至少学会视而不见。
“安娜姑娘布局有了很大进步啊。”佐为收起了棋子,折扇遮住嘴唇,笑意盈盈。旁边的近藤光早就不是当初连棋子都不会摆的冒失小子,看两人对局十分认真,学到了很多东西。
安娜这段时间的棋战很多,而且都很重要。这样的情况下她其实适合找人下一些‘放松棋’调节精神,一方面维持手感,另一方面又不至于使状态太过于紧绷,影响发挥。
平常陪安娜做这件事的人有很多,塔矢门下,绪方师兄,芦原师兄,小亮……但是这次都不合适。这并不是因为安娜接下来的对手是自己的老师塔矢行洋,应该说,现在棋坛任何一个人她都不想接触。
安娜不知道该怎么说,从群马县回来之后原本只隐隐约约存在的感受越来越明显了。相比起和一大群认识的人一起,她更喜欢离群索居,就好像人类不是群居动物一样。
佐为和安娜一起复盘,指着其中几手棋:“安娜姑娘的棋感一流,所以在最复杂的中腹也能找到最合适的那个点。相比起训练,这更像是本能,从小练棋只是为了发现他们。但是建立在这种棋感之上,安娜姑娘的棋风很容易过于跳脱——现在这个问题解决了吗?”
和对小泽忠次的时候一样,对作为这一局棋安娜的棋风是非常冷酷坚定的。棋手在一盘棋里展露什么棋风都不奇怪,很有可能是重点针对这个对手,也可能就是尝新鲜。但是接连在正式棋赛和私下对局中都呈现出同一个特点,这就很值得注意了。
或许他们已经形成了新的棋风。
从现阶段来看,这种棋风下的安娜更强。这就好像是一个原本天赋卓绝的小将,凭借自己的天赋总是能够出奇制胜,做先锋十分好使。而现在,经过一系列的历练,他们已经能够全局看问题,是真正的将军了。
历史上有很多出奇招闻名的军队,但是真正能成为王者之师的军队往往不靠奇招。他们只是沉默而冰冷,让一个个对手缄默。
安娜摸了摸自己的手背,有点茫然。她懂得佐为的意思,然而就像是用久了的齿轮,转动了半天才能反应:“不,我不知道,没有特意练习过布局——这应该是一个需要花很长世间钻研的事情,我不想在这段时间临时抱佛脚,那可能会起反作用,让我的节奏变得凌乱。”
这是现实的情况,在各个棋战都如此吃紧的情况,更保险的方法是将自己的能力更大限度地发挥出来。而不是提升自己的能力,因为短时间内这么做,更有可能一事无成,甚至让自己原本熟悉的下棋方式变得别扭。
话是真话,佐为低下了头。安娜没有看清的东西他反而看的清楚一些,如果不是刻意的,那就是安娜的心境发生了变化——旁观者清。
虽然面对熟人的时候安娜依旧会像以前一样活泼又快乐,但是佐为的经历复杂的多,平安时代也接触了足够多的贵族少女,他能看出反常来。
如果说之前的安娜是一个无忧无虑的贵女,生活对她全是欢乐与满足,再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和她有关系。那么现在,安娜就像是一位天皇宫中忧伤的女御,世事让她们忧郁了起来。
大概某些经历让安娜迅速成长了吧,佐为这样猜测。而成长往往是痛苦的,就像毛毛虫破蛹成蝶,多美丽的蝴蝶啊!然而蝴蝶的翅膀有多绚烂,这个破茧的过程就有多惊险。只有超过限度的痛苦才能迎来新生,不然破茧失败,死在蛹中也不奇怪。
送走了佐为和近藤光,安娜安静地坐在一楼走廊的缘侧上,脱了袜子的脚浸入了流水当中。这时候是黄昏,天空呈现出瑰丽的金红色。
安娜看向天空的方向,好像看到了云彩之后有什么存在。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本丸的建筑……明白了什么。
安娜并不是傻瓜,事情已经明显到了这个地步,她当然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上有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寻求师父的帮助,然而想起自从时之政府接触自己之后师父在某些事情上的奇怪反应,她又犹豫了。
她不觉得师父会害自己,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安娜相信,她绝对选她师父。十三年的养育,她坚定不移地相信。或者说,如果有一天她连她师父都不相信,那么她的精神也早就被折磨到崩溃了。
但是师父有事情瞒着她,并且坚定地认为现在不是和她说的时候,这件事是有的。她了解她师父,如果真的的抱有这种想法,那么无论她怎么去问,都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时之政府、高天原、地狱……一个个可能了解她情况的存在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她曾经和他们有过比较深的接触,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态度也是很奇怪的,一定是知道什么吧。
“地狱吧。”安娜声音压的低低的,最终有了决断。时之政府看起来知道的最多,然而她始终对时之政府抱有戒心,没办法,时之政府感觉上水就很深,看不到根底的那种。
至于高天原,和时之政府合作太深是一回事,之前神明的态度也让安娜觉得……总之林林总总的排除,竟然是地狱最合适——既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又不会太深入反而让安娜戒备。
决定是决定了,怎么去取得自己想知道的却是另一回事。直接上门去问就可以的话,安娜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主公,狐之助来了!之前要调查的雏偶已经有消息了。”毛利飞快地从大广间跑出来,小小送信员做的很积极。
“要好好计划一下。”安娜一边站起身往大广间走,一边对自己说。
第125章 逢魔时刻(5)
安娜是被迹部景吾接回东京的; 为了解决迹部宅的‘小小麻烦’。当时那件事解决的非常简单; 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但是经手这件事的人; 包括安娜,包括李先生,都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只不过当时没有和迹部家的人说; 因为这件事和迹部家无关。严格意义上也和安娜他们无关; 如果他们不想管的话。
安娜却没有丢开,随着她越来越深入的了解自己的能力意味着什么; 她的思想发生了变化。面对这些很多人看不见摸不着的事情,她没有遇到,或者无能为力也就算了; 既然她可以伸手,就不能轻易不管。
如果让她师父看见; 大概会觉得自己这个小徒弟也终于有了觉悟。
不过安娜不像别的同行,一旦决定‘行侠仗义’就能追踪三千里; 只为擒奸人。她不是专门做这事的; 根本没有那个时间。
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她将事情拜托给了时之政府。这种事对她来说很麻烦,但对时之政府就轻而易举了。
这对于时之政府来说也确实是小事一桩; 事情追踪很快有了结果。趁着安娜在家; 狐之助特意过来和她说明。
歌仙兼定本来在本丸门口洒水; 夏天实在是太热了; 泼洒一些清水有利于降温——这当然不是为人; 本丸里安装了空调; 不会觉得热。他这是为了门口栽种的花草,因为这些天□□的不像话,都已经发蔫了。
“歌仙殿……安娜大人这么快就召唤您了啊。”狐之助很快注意到没有见过的刀剑付丧神,等到靠近,看清楚了他腰间的本体刀,立刻叫出了他的名字。
歌仙兼定放下手中用来洒水的木勺,点头微微示意:“原来是狐之助啊,请进吧。”
放下洒水的工作,歌仙坚定带着狐之助过玄关进入大广间。大广间和平常一样,永远都不会有空下来的时候。这时候三三两两是各玩各的同伴,见歌仙带了狐之助进来,立刻让出了矮桌的位置。
毛利很机灵,站起来:“我去叫姐姐呀!”
安娜见到狐之助的时候并没有寒暄,“之前和雏偶有关的事情?”
“放心吧,安娜大人,在下正是为这件事来的。”说起来安娜算是很省心的了,像她这种初始审神者,对时之政府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除非是原则问题,往往时之政府也是能满足就满足。
安娜的身份敏感是敏感,可是她人很省心也是真的,几乎不怎么麻烦时之政府。
也正是因为安娜的这个行事作风,所以她难得麻烦一次时之政府,狐之助不仅不觉得讨厌,反而做事很积极。这次一有了结果就立刻亲自过来,就是为了和安娜说明情况。
关于迹部家的雏偶娃娃,事情已经调查出来了……雏偶娃娃被盗这件事是偶然,然而在销赃的过程中被买走却不是简单的巧合。
根据调查,盗贼一伙人利用自己的销赃渠道很快出手了这批雏偶娃娃。能偷盗迹部家这种地方,那都是惯犯中的惯犯了,产业链也是很成熟的。
负责销赃的家伙也被找到,这人年少混迹这种灰色行业,最擅长的就是古董方面。确定这些雏偶娃娃既是艺术品又是古董之后立刻联系了客户,他们这种人手头有各种各样的客户,对这些客户的喜好他再清楚不过,一旦手上有什么好东西,他就会主动联系。
这种方法相比起开店,当然是安全又效率,唯一的要求是人脉要广。
事情到这里都还很普通,直到他将雏偶娃娃送到一个似乎经常搜集娃娃的客人那里,这时候便值得玩味了。
据调查,这位客户在娃娃的搜集上有几个特点。第一个是贵重,这些娃娃往往是古董,很少见他买一些近现代艺术品。包括一些大品牌的限量版娃娃,价值不菲,然而他从未有过兴趣。不过这算是很正常的偏好,喜欢古董娃娃算啥?有钱人嘛~
第二个是娃娃很杂,日本雏偶、中国泥人、欧美洋娃娃、南美印第安人布娃娃、非洲木娃娃,只要是能够作为收藏品的古董娃娃,似乎都有兴趣。
还有,喜新厌旧,极端的喜新厌旧。经手这些娃娃时间不长就会卖出这些娃娃,即使因为出手太快在价钱上吃亏也不太在意。
“这个人有问题!”安娜敢肯定。
有钱人的怪癖很多,这些其实并不算什么。但是这么多巧合遇在一起,就不能这样解释了——本来就是雏偶有问题,然后又在经手雏偶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么一个可疑的。这个时候该不该怀疑,这简直是明摆着的。
时之政府也是这么想,于是查,一查到底!对于一个普通的警察或者侦探,想要得到事情的真相或许很难,可是对于时之政府这样,既有根基又有能力的庞然大物,想要知道什么,简直就像是探囊取物。
这位客人和安娜一样都是中日混血,真正值得注意的是时之政府很快在他身边发现了很多使用中国道术的痕迹。紧接着,同一些有钱人的交往记录也被证实。这一点对于时之政府来说是最好确定的,因为时之政府最注意的事情就是结交每个世界的实权者们。
虽然档次上面不在一个档次,但情况是类似的。
这位买‘娃娃’的客户并不是什么古董娃娃的收藏爱好者,他的主业其实是给有钱人服务,至于这些娃娃,和他的工作即不能说有关,又不能说无关……
安娜清楚情况后送走了狐之助,狐之助站在选关门下方,回头看向安娜:“安娜大人,您打算如何做这件事呢?需要报警吗?”
“报警?”安娜觉得颇为荒唐地笑了起来:“报警为什么呢?难道说他销赃吗……这件事只能由我们这边的人来处理,我会完结这件事。”
安娜的变化很大,狐之助微微低头,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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