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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史上最悲惨穿越之明君攻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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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之皱起眉,径直捡起散落于地的衣衫,冷言道:“我上次便对你说过,我与暮朝之间究竟如何,也只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与旁人无关。”
张昌宗怒极反笑,难以置信的摇头叹道:“真是不得了,原来如今只有那个女人才是你的心头肉,而母亲与我却成了无关紧要的旁人了!”
张昌宗见张易之默不作声,便越发觉得气愤难平,咬牙切齿的怒道:“依我看,你简直为了那个女人已经将自己逼疯了,开琴行、学厨艺、建酒楼,如今更要为了她一路追到正在闹疫病的湖州去!她怎么就那么好?值得你为她连性命安危、母亲兄弟都不要了?”
张易之面色复杂的凝视了张昌宗片刻,低声说道:“我没有弃母亲和诸位兄弟于不顾!我这样做自有道理,你以后便会明白的!”
张昌宗越发心寒,嗤笑道:“我不明白!我怎么可能明白大哥这般奇异的想法呢?大哥,听我一句劝告,再美貌的女人,也只不过是一张容易老去的皮相而已,待日后大哥得到太真娘子的时候便会知晓,她所能给予大哥的欢愉快乐也不见得就比青楼女子多多少,大哥……”
张昌宗尚未说完,便被愤怒的张易之一拳打倒在地。张昌宗难以置信的摸了摸不断流出鲜血的嘴角,震惊的问道:“大哥……你竟然为了维护那个女人,动手打我?”
张易之抿了抿嘴,冷声道:“她不是你能挂在嘴边任意辱骂之人,你以后还是对她尊敬些的好!我还有事,便不留你在家留宿了。你赶快回宫去吧,或许你这幅模样被皇上看见了,还能博得几分皇上的同情与怜悯。”
张昌宗狠狠的瞪了张易之一眼,愤怒的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当晚,张昌宗便将此事告知武曌,却得来武曌一阵大笑,“好个张易之,竟然还是痴情种子!再加上那张俊美精致的容貌,指不定要迷倒多少痴心女子呢!”
张昌宗撇了撇嘴角,担忧的叹道:“纵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此时湖州毕竟太过危险了,大哥虽然聪明,但毕竟不是医者,如此行事,实在有欠妥当!”
武曌却满不在意的轻笑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然而何事为重?何事为轻?对个人而言往往不可一概而论。只要你的兄长认为如此做是值得的,纵然此行危险万分,甚至有性命之忧,但对他而言却是非做不可之事,因此,无论结果如何,也都不需要后悔。”
张昌宗听闻武曌此言,便知她对此事颇为赞同,纵然心中仍有不满,却不敢再多言半句。
翌日清晨,张易之身着月白色圆领长衫,带着简单的行装正欲上马启程,却见一位身着墨绿色长衫的俊朗青年纵马而来。
张易之微微一愣,随即向着青年优雅的行了一个礼,浅笑道:“不知楚王殿下竟于百忙之中特意前来为在下送行,在下喜不自胜,多谢殿下关心体谅。”
李隆基行到张易之近前翻身下马,面色阴沉的望着张易之,冷声问道:“皇上已经下令各地同济堂医馆贴出告示,告知百姓们湖州疫情的严重与危害,要求百姓们在湖州封城期间,不许私自出入湖州城。你此时不顾皇命只身前往湖州,莫非是想违抗圣旨?”
张易之缓缓一笑,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中光华流转,挑衅的望着李隆基,幽幽的叹息道:“想要赢得美人心,总要付出一些代价!听说楚王殿下年少风流,除了楚王妃以外,也已经有了不少侧妃与爱妾,对于其他官吏赠送的美女一向来者不拒,想来也是一位懂得怜香惜玉的惜花之人。因此,对于女人的心思,殿下应该已经有了不少了解。太真娘子虽然坚韧独立,但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名敏感心善的女子罢了。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明白我对她的一片痴心,最终接受我对她的一番情意的!”
李隆基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狠狠打烂面前之人俊美艳丽的笑脸。张易之看着李隆基愤怒懊恼的模样,竟也觉得十分碍眼,对于这位名为暮朝入室弟子,实则对暮朝有着过于亲密的暧昧情思的俊朗青年颇为厌恶。
张易之不再理会李隆基,翻身上马,握紧缰绳,回身对李隆基浅笑道:“如果你当真担忧你的师父被我欺骗而受到伤害,莫不如与我一同前往湖州找寻她,给她一个惊喜如何?”
说到此处,张易之略微停顿片刻,又故意摇头叹道:“都是我思虑不周,竟然忘记楚王殿下贵为亲王,身份贵重,又岂能与我这样的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样不顾性命轻易涉险?更何况,以楚王殿下尊贵的身份,若是没有皇上的旨意而私自擅离京都前往湖州,只怕会惹来皇上的不满与猜忌。到时候,皇上雷霆震怒,楚王殿下的前途可就堪忧了!楚王殿下还是三思而后行,切莫因为一时意气而做出什么令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张易之语毕,也不再看李隆基的脸色与反应,竟自一扬马鞭,乘着骏马绝尘而去,只留下紧锁剑眉,脸色越发阴沉的李隆基于原地伫立良久,双眼闪过种种复杂之色,最终化为一抹令人心惊的决心与执着。
暮朝刚一到湖州,便发现疫情竟比她原先预想的结果还要严重许多,顿时忙得脚不沾尘。
暮朝深知虽然通过她的努力,已经很大程度上的提升了百姓们的身体素质并延长了他们的寿命,但是以他们如今的身体状况,尚不能够对所有病毒免疫。而适用于暮朝所在时空人类的药品如若不经过改良,并不能够直接给这里的人们使用。因此,暮朝每日除了与其他大夫一起救治病患以外,每晚还要用仅有的两个时辰休息时间回到空间内继续研究改良药品的方法。
不过短短几日,暮朝便憔悴了许多,纤细的身子越发纤瘦,原本十分合身的衣裙此时穿在身上竟显得有些宽松,消瘦的小脸上一双显得更大的精致凤眸越发明亮,其中的平和与执着莫名的使病患与大夫们安下心来,渐渐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力量。
由于用了暮朝新配的药方,虽然痊愈的病患依旧寥寥无几,但是却极大的减少了因病过世的病患人数,为继续研制更为有效的药方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也给了饱受病痛折磨的病患及其亲友们新的希望。渐渐的,湖州百姓们因为封城而产生的忧虑与不安减少了许多,众人开始慢慢相信,凭借太真娘子与同济堂大夫们不分昼夜、尽心竭力的行医救治,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战胜此次可怕的疫病。
而两日前突然而至的张易之实在让暮朝十分震惊又颇为无奈。然而望着张易之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中露出歉意与讨好的神色默默的凝望着自己,又见他从包袱里取出许多精致细点,并说这些都是为自己亲手所做的点心,希望自己在忙碌之余别忘记照顾好身体,暮朝忽然也有些许感动。
暮朝敏锐的觉察到,无论张易之有何目的,但他对自己的情谊与关心并不似作假,更何况他还冒着生命危险,千里迢迢的连夜从长安赶来湖州找寻自己,还说要为自己多做些爱吃的膳食好好补补身子。虽然暮朝这几日忙碌得根本无暇去想什么喜爱的美食,就连用膳也是狼吞虎咽的随意扒上几口,但对于张易之的好意,暮朝依然十分感激。
由于张易之已经进入湖州城,因此暮朝也不便于此时将她赶回长安去,于是暮朝将张易之留在同济堂医馆中,在给他详细讲解了防治疫病的方法后,便请他每日去厨房帮帮忙,给医馆的大夫与病患们做些简单的膳食。
张易之欣喜的答应了下来,每日想尽办法将简单的几样细粥、小菜做的美味可口,竟是不顾辛苦的坚持了下来,当真令暮朝有些刮目相看。
无责任小剧场:(与正文无关)
暮枫:╮(╯_╰)╭想不到第一个前来湖州寻找陪伴在暮朝身旁的帅哥竟然是张易之……三郎啊,你真应该好好检讨!
李隆基:我正在检讨……
暮朝:你这个讨厌的家伙又有什么阴谋?⊙﹏⊙b
苏焕:其实,我也好想去!可惜导演不让……
M:其实,我也想……可惜暮朝不让去!
苏燃:咳咳!导演,这段掐了别播!
第207章 风动縠纹乱(五)
由于湖州发病之人已过百人;暮朝自然知晓自己不可能运用异能救治所有病患,然而对于稚龄幼儿暮朝却总是格外怜惜;经常在危机关头暗自动用异能帮助他们稳定病情,为他们减少一些痛苦。
这一日,暮朝刚刚为一位病患进行急救;费了不少周折才暂时稳定了他的病情。张易之见暮朝神色疲惫的模样,皱了皱眉,心疼的劝道:“救治病患虽然重要;但是你自己的身体安康也不容有失!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平日里时常挂在嘴边劝说他人的一套说辞早就尽数抛诸脑后,半点也想不起来了!你且说说,好好用膳、保证睡眠,你这一阵子究竟做到了哪一样?若是你再这般不管不顾的忙碌下去;只怕尚未战胜疫病之前,你就已经将自己累倒了!”
张易之一边说,一边将暮朝强行摁在桌边的椅子上,将一碗刚刚煮好的牛肉面递到暮朝面前,“我不管你有多着急多忙碌,从今天开始你必须乖乖的按时用膳,用膳的时候不许狼吞虎咽,不许刚吃两口便冲出去照看病患……”
暮朝听得呆愣半晌,眨了眨眼睛,惊讶的望着忽然变得强势霸道的张易之,忽然笑道:“原来易之竟然还是一个如此强势之人,我现在倒是有些怀念你以前对我柔情似水、呵护备至的样子了。”
张易之微微一愣,随即反问道:“难道我现在对你不够呵护备至么?”
暮朝浅笑着摇了摇头,正欲开口,却忽然看见湖州同济堂的管事周博函大夫神色焦急的冲入房中,语速极快的说道:“秦大夫,有一个两岁男童刚刚送来,病情很重,命在旦夕。”
暮朝心中一急,极为快速的穿上白色长袍并且以棉布掩住口鼻,一边脚步匆匆的跟着周博涵向外走去,一边急切的询问那个孩子的病情。
张易之看着桌上暮朝尚未来得及吃上一口仍在冒着热气的牛肉面,想到暮朝刚刚焦急的神色以及匆忙离去的身影,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索性坐在桌边,自己将一碗牛肉面快速吃完,便脚步匆匆的返回厨房帮忙准备晚膳去了。
虽然暮朝一路疾行,然而当暮朝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已经咽了气。孩子的母亲哭得肝肠寸断,不住的将孩子往暮朝怀中送,恳求暮朝一定要救救她那可怜的小儿子。
暮朝抱着这个浑身发黑、生机已断的幼小男童,忽然想起了那个尚在襁褓之中便被自己狠心舍下的亲生骨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也渐渐红了眼眶。
周博涵见此情形,皱着眉头沉声将孩子已经过世的消息告诉给这位不住哭泣的妇人。而原本伤心欲绝的妇人得知孩子已经过世的时候,反而止住了哭泣,只是呆愣愣的凝视着孩子紧闭的双眼,喃喃的责怪自己无用,性格木讷不得夫君宠爱,既不懂讨婆婆欢心,又镇不住诸位姨娘,以至于亲生儿子被心肠歹毒的小妾夺走,为了她的孩子上位竟然狠心的故意隐瞒自己儿子的病情,最终害了孩子的性命。
听着这些世家大族中屡见不鲜的后宅争斗,暮朝只觉得一阵疲累,想让这位妇人与孩子做最后的告别,却发现她只是痴痴笑笑的说着很久以前的往事,不停的怀念与夫君新婚之时夫妻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快乐日子,对于枉死的儿子却不肯再看一眼。
暮朝抿了抿嘴唇,抱紧了怀中的男孩站起身子向外走去。周博涵对身旁的两位大夫低声吩咐了几句,便追了上来,轻声对暮朝说道:“我已经按照你先前的安排命人前往这个男童的家中为他的家人诊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患病之人。你……还好吧?这个孩子的身后事还是让其他人去办吧。”
周博涵一边说,一边伸手想要接过孩子,暮朝却是紧了紧手臂,低声说道:“还是让我送他过去吧!”
周博涵知道暮朝对于患病的孩子们一向格外心疼照顾,此时见她这幅悲伤的模样,也不再多劝,望着她抱着孩子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暮朝亲自将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孩送到义庄,为他理了理微乱的头发,看到他身上带着的平安如意扣时微微愣了愣,随即将它取下,才将他交由义庄的管事带去火化。
暮朝亲自将这个平安如意扣用药粉做了消毒处理后才将它收入怀中,默然良久,低声叹了口气,正欲转身离去时却忽然听闻身旁正在为其他几样物品消毒的李伯沉声询问道:“这是哪家孩子的东西?天可怜见的,年纪轻轻的就丢了小命!”
暮朝心中一酸,摇头叹道:“我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名字,只知道他姓张,他……”
暮朝忽然瞪大双眼,咬紧嘴唇难以置信的望着李伯手中熟悉的玉佩,颤抖着双手夺过玉佩拿在手中细细查看。
李伯被暮朝急切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声阻止道:“诶呦呦,这个玉佩还没消完毒呢!你这样将它握在手中查看可是大大的不妥,还不赶紧将它放下来!”
暮朝不但没有将这块玉佩放下,反而颤抖着声音追问道:“这块玉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快说!”
李伯从未见过一向脾气极好的秦大夫有过如此焦虑不安的神色,不禁了愣住了,低声解释道:“按照您的要求,所有尚未被亲友认领的客死异乡的病患遗体在处理前,都会取□上要紧的物件用药消毒后再存放到义庄,以便日后亲友来寻时留作念想。这块玉佩是我从一个刚刚病逝的异乡青年身上取下的遗物,听陆大夫说,他送到医馆的时候便已经病逝沉重,不多时便咽了气。那青年长得真是不错,年纪轻轻的,啧啧,真是可惜了……”
暮朝听得心中一紧,赶忙追问道:“那位青年现在何处?”
李伯望着暮朝焦急的模样恍然道:“莫非您与那名青年是旧识?哎!真真是可怜!只不过,他的遗体刚刚已经被火化了,如今已成一堆灰烬,如何辨认得出呢?秦大夫还是莫去见他才好,见了也是徒惹伤悲……如果您肯定这块玉佩是您的故人身上佩戴的饰物,那便应该不会有错了。这块玉佩可是我不久前亲手从那位青年身上取下来的……”
暮朝已经再也听不进去李伯的话,转身便向着处理病患遗体的火场奔去。然而跑出几十步,忽然听闻身后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询问道:“请问您可曾见过一块刻有流云百福纹饰的羊脂白玉玉佩?若是寻常的玉佩掉了也不可惜,可是那块玉佩对我而言十分重要,麻烦老伯帮我找找!”
暮朝猛然顿住脚步,缓缓的转过身去,却在见到那抹熟悉的月白色身影后心中一阵酸涩,许久未曾流泪的暮朝忽然难以遏制眼中狂涌而至的湿意。
正在向李伯询问的李隆基忽然心有所感,转头望去,却在见到暮朝消瘦的面容及通红的双眼时狠狠一震,随即心头扬起巨大的喜悦,疾步奔到暮朝面前,展臂将暮朝紧紧拥入怀中,开心的唤道:“师父,师父!我终于找到你啦!你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我每日都很惦念你!你不要生气,也不要骂我,我实在是太过担心你了,即便留在长安也失魂落魄的无法做事,索性便来湖州找寻你了……”
暮朝感受着李隆基温暖的体温与有力的心跳,勉强将几欲流出眼眶的眼泪逼回去,忽然发狠的掐着李隆基壮硕的手臂,咬牙切齿的怒道:“谁让你这个不要命的混小子这个时候闯来湖州的?你莫非忘了我最讨厌的是那种病患了么?知不知道什么叫找死不救?知不知道什么叫胆大妄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顾一切的跑来湖州是多么幼稚、莽撞、不负责任的行为……”
李隆基却是收紧手臂,笑眯眯的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不停的数落自己的不是,却莫名的觉得十分安心,甚至觉得今是天近些日子来自己最为快活的一天。
暮朝骂了半天,发现无论自己这边气的如何跳脚抓狂,李隆基却只是兀自傻笑个不停,顿时让暮朝泄了气,渐渐的也没了脾气。
暮朝挣脱了李隆基的怀抱,将手中的玉佩用药消毒后交还给李隆基,扶额道:“记得三年前你生辰那天我将这块我亲手雕刻的玉佩送与你,你还答应我要将它好好收藏,一定不会把它弄丢。可是今天它怎么会出现在另一个人身上?白白害我误会你出了事,险些被你吓死!”
李隆基接过暮朝手中的玉佩,再想起刚刚的情形,忽然便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李隆基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暮朝,明亮的双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喜悦。“对不起,刚刚吓到你了!我今早便到了湖州,在前往同济堂的路上意外遇到了一位身染重疾的异乡青年。我将他送到同济堂后,正欲去找你,却忽然发现身上佩戴的那块你送给我的玉佩不知何时遗失了。我听同济堂的大夫说你一切安好,也便暂时放下心来,着急的按照原路返回寻找玉佩,却不曾想我竟然将玉佩遗落在那位青年身上,还闹出这样天大的误会,害你担心了!”
暮朝听着李隆基的解释,明白此事只是一个误会,也便不再继续纠结此事,望着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李隆基无奈的叹息道:“既然你已经来了,便在同济堂暂住一段时间,等此次疫病得到控制后再与我一同返回长安去吧!”
李隆基揣度着皇上的心思,浅笑道:“我此次不顾皇命私自前来湖州寻你,只怕皇上此时已经雷霆震怒,恐怕短期内我都无法返回长安了。待湖州事了,师父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去别的地方走走?也许那里住起来并不比帝都长安差呢!纵然比不得长安的热闹繁华,但至少也算自在惬意,多了几分在长安无法获得的自由!”
暮朝一愣,“莫非你已经知道皇上对你的处罚了?”
李隆基朗笑数声,满不在意的说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将我贬为郡王,改封临淄王罢了。”
暮朝听闻李隆基竟然兜兜转转,终于还是被皇上封为临淄王,心中不免涌起一阵怅惘,总觉得似乎有些要紧的事正在脱离自己的掌控,本就有些低落的心绪越发烦躁不安起来。
注:流云百福纹饰的玉佩含义:如意云纹、蝙蝠,喻幸福绵延无边。
第208章 风动縠纹乱(六)
张易之见到不管安危不顾身份千里迢迢追到湖州来的李隆基时微微一愣;随即极为有礼的上前问候寒暄;却在无人注意之时向他投去审视的目光。
听说李隆基不慎遗失玉佩而令暮朝误会其染病过世进而饱受惊吓之事,张易之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多想了几分。片刻之后,张易之眸光一闪,饶有兴致的看着李隆基围在暮朝身旁嘘寒问暖的模样;微微勾起唇角;对着李隆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惹来李隆基不着痕迹的冷冷一瞥。
当晚;张易之便特意寻了个空闲,只身一人来到李隆基房中,水光潋滟的丹凤眼极为放肆的上下打量了李隆基一番,浅笑道:“王爷果真好手段;才刚刚到湖州便迫不及待的给暮朝演了一场绝妙好戏!你便是吃定了暮朝真心疼爱你,对你所说的话均不加疑虑,竟然胆敢如此欺骗她。用这样的苦肉计想要哄得女子动心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只可惜你做的还远远不够。”
李隆基心中一凛,俊朗的面容上扬起一抹清浅的笑纹,不紧不慢的徐徐说道:“因为本王的失误,而令师父有所误解,本王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只是张公子所言,本王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张易之冷笑一声,摇头叹道:“难怪以前我每次与你们这些皇室权贵打交道的时候,便时常觉得心思烦乱,焦躁的直想动手打人!直到今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这些人竟然个个皆精于谋算,莫说父子兄弟、夫妻子女,甚至连自己都尽数算计了去!像你们这样的人,合该孤独一生,本就不应奢求拥有心爱之人。”
李隆基双眉一竖,明亮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利芒,微微眯起双眼,冷哼道:“一派胡言!你如此污蔑本王对师父的用心,究竟有何意图?”
张易之却是忽然凑近李隆基,冷笑道:“究竟是污蔑,还是道出你小心掩饰隐藏的心思,你自己心中有数!你算计他人我不管,哪怕是你将自己也算计了个彻底又与我有什么想干?只是,你若算计利用暮朝,我便不能袖手旁观,任由你这般胡闹来伤她的心!”
李隆基愕然的望着张易之,怒极反笑,微眯的双眼闪过不屑与冷漠,“倘若换个人来劝本王这些话,本王或许还能听进去一两句。只是,这样一番好话竟然出自你这个同样算计暮朝之人的口中,委实可笑至极!”
张易之却是朗笑数声,大大方方的承认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想要算计暮朝,但却是想算计得到她宝贵的真心!毕竟,像她这样貌美多才的女子,在加上一身出众的医术,必然是众多男子心仪的对象,我自然也不例外。然而,虽然我算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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