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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好羞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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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景景立刻请安道:“臣妾给母后请安,愿母后安泰。”

    太后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空出的位置道:“过来,哀家身边坐。”

    向景景闻言,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了:“臣妾不敢……”

    太后叹了口气,微微睁开合着的眸子,四十多岁的年纪,对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来说,还不算太大,然而经常忧心国事,却也让她的眼角出现了丝丝鱼尾纹。

    “你这孩子,哀家叫你过来坐,也不过是想省些说话的力气,难道你非得让哀家坐直了身体与你说话不成?”太后说着,缓缓起身,似乎真打算坐好。

    向景景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扶住了太后,示意她不必起来:“臣妾知错了,臣妾坐下便是,母后不用起来。”

    说着,轻轻的在太后身边坐下。

    太后见她这么识趣,不由得点了点头,一脸安慰的道:“好孩子,哀家就知道你是个可心儿的。看来当年哀家的眼光没有错啊,这些年,在宫里,就你最给哀家省心了。”

    向景景微微垂着头,脸色有些绯红:“母后千万别夸臣妾了,臣妾不敢当。这些年,多亏母后照拂,才有了今天的臣妾,母后对臣妾的恩典,臣妾永生难忘。”

 袒护

    太后慈爱的拍了拍向景景的手背,道:“傻孩子,什么恩典不恩典的,你既然是哀家的儿媳妇,哀家自然会好好待你。舒蝤鴵裻”

    向景景柔顺道:“谢母后。”

    太后说着,目光微微一转,变得有些疑惑:“哀家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只是有件事情哀家想不通。”

    向景景闻言,内心一颤,知道太后的母慈子孝已经演完了,接下来就是正题了,于是恭顺道:“母后心中有什么疑问,但说无妨,臣妾定是知无不言。”

    太后点了点头,目光静静的看着向景景,凝视了几秒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哀家听说,这么些年,你的宫里从来没让内务府送过花木过去?濉”

    向景景听她问起这事儿,心中微微一松,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回母后话,这些年,因臣妾宫里的那些花木长得极好,固没有让内务府新进。”

    太后听了她的解释,淡淡的挑眉:“哦?这就奇了怪了,整个皇宫,哪一处不是每年春天得重新移种花苗过来,为何独独你的敬坤宫却不需要呢?这里面,又是什么道理呢?”

    向景景摇了摇头,一脸疑惑道:“这个臣妾就当真不知了。钞”

    “是真不知,还是知道了却不敢说啊?”太后的表情猛然一厉,完全不复之前那慈祥的模样,带着某种强大的压迫性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向景景问道。

    向景景吓得立刻从暖榻上站了起来,连连后退几步,跪在了地上,额头贴着地砖道:“母后恕罪,臣妾是真的不知。臣妾也没有让人特别照料那些花木,全是由花匠们打理的,这里面有什么问题,臣妾不得而知啊。”

    太后见她吓成这幅模样,表情顿了顿,换了个道:“你先起来吧,瞧你这副模样,你这样子,哪里还像个皇后啊。”

    向景景从地上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道:“母后教训得是,臣妾今后当自省。”

    太后却摆摆手:“行了,你这性子,估计一辈子也就这样儿了。过来,坐下吧。”

    向景景有些犹豫,不敢上前,但是看到太后那威严的表情,却又明显不敢拒绝,只能小心的抬着脚,复又坐在了暖榻上。

    此时,门外传来吴炳言的声音:“启禀太后,内务府总管朱世友带到。”

    “让他进来。”太后面无表情的道。

    没多久,便看到一个身穿官服的五十来岁老头出现在太后面前。

    “微臣朱世友参见太后,皇后娘娘,太后万福,皇后娘娘金安。”朱世友进屋之后,看到暖榻上坐着的两人,连忙行礼道。

    太后却没有让他平身,只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问道:“朱总管,你可知哀家叫你来所为何事啊?”

    朱总管见太后不让自己起身,又看到皇后在这里,隐隐猜到了可能是跟那些花苗有关,但是他却不敢不打自招,于是只能装不知道:“太后恕罪,微臣愚钝,不知太后召见微臣所谓何事。”

    太后脸上却露出一丝冷笑,“你不知道?那哀家就让皇后来告诉你。”

    说着,看向向景景道:“皇后,你告诉朱总管,哀家为何事让他来的。”

    向景景表情一愣,她当然知道太后让朱总管来,就是想搞清楚那些每年夏天死掉的花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只是,这个时候,她却也不想表现得太聪明,于是故意一脸小心的试着问道:“太后是想知道,为何敬坤宫的花苗能活着到现在,是不是那些花匠与宫里其他花匠有什么不一样?”

    说着,又看向太后,请示道:“母后,您是这意思吗?”

    太后懒懒的看了向景景一眼,跟着又转过头,一脸严厉的看向朱世友,问道:“刚刚皇后的话你听清楚了?这个问题如果你解释不清楚,今天就别想回家吃晚饭了。”

    朱世友闻言,脸色顿时吓得惨白,隆冬季节,他的额头却冒出豆大的汗珠。

    连连磕了几个响头,朱世友才战战兢兢的答道:“回太后话,这……这件事……这件事可能要问柳国公,他可能比较清楚。”

    太后一听这话,表情瞬间变得难看:“这件事情与柳国公何干?”

    向景景在一旁听着,也吓了一跳。

    柳国公不是别人,正是太后柳郁的兄长柳成德,目前靖宇除了皇上太后和摄政王之外,最威风的人物。

    之前向景景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事情,宫里没人敢提,也没人敢上奏。

    太后是因为不懂种植花木,所以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但是这宫里的其他人肯定是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但是一直没人敢说,那就证明这内务府的背后,定然是有个大

    人物在撑腰。

    如今没想到,这个背后的大人物,竟然不是别人,正是太后的兄长。

    这下可好,查贪污案一下子就查到了自己人头上。

    朱世友怕太后不相信这件事情与柳成德有关,连忙道:“太后若是不信,大可传柳国公进宫一问,便知奴才不敢欺瞒太后了。”

    向景景暗暗摇头,这朱世友怎么这么笨?

    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话,不是找死吗?

    就算太后相信这件事情真的是柳国公在背后指使,她能真的找人去叫柳国公来问话吗?

    柳国公的罪名一旦证实,她该如何处置?

    朱世友这个替死鬼,定然是跑不掉了。

    太后丽目狠狠的盯着跪在自己面前,已经吓得半死的朱世友,冷声道:“大胆朱世友,你欺下瞒上,中饱私囊,竟然还敢诬陷柳国公,该当何罪?来人呐。”

    门外立刻进来两个侍卫:“奴才在!”

    太后手一挥,命令道:“把朱世友送去内廷府关起来,没有哀家的命令,谁都不准探视。”

    侍卫领命,压着朱世友就下去了。

    朱世友连哭带嚎,大喊冤枉,却无济于事。

    向景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内心忍不住有些发寒。

    这就是古代封建王朝,权力决定一切。

    谁手里握着权力,谁就能决定另一个人的生死。

    太后看着向景景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她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将自己冷冽的表情收起来,她又一脸慈爱的朝向景景道:“刚刚的事情你都看到了,不该记住的,就不要记住。”

    向景景故作惊吓的点了点头,道:“太后放心,刚刚臣妾什么都没有听到。”

    太后满意的点头:“嗯,哀家知道你是个听话的,只是平时还是要多长个心眼。行了,没事了,哀家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那臣妾不打扰母后休息了,臣妾先行告退。”向景景连忙起身,告退道。

    太后却已经合上了眼睛,手微微摆了摆,示意让她自便。

    向景景从侧殿出来,玉兰连忙迎了上去,替她将披风批好,又撑上了油纸伞,搀着她出了大殿,往慈懿宫外行去。

    从慈懿宫出来,向景景感觉自己好像是松了一口大气,内心原本压抑的情绪一下子被外面的冷风刮了个干净,整个人觉得轻快了许多。

    “娘娘,奴婢刚刚看到朱总管被人从侧殿架了出去,您没事吧?”玉兰忍不住有些担心的问道。

    向景景朝她露出个甜甜的笑容:“你说呢?我要是又是,这会子还能跟你走路回敬坤宫?”

    玉兰呵呵一笑:“娘娘没事奴婢就放心了。”

    向景景知道玉兰是有些好奇太后召见她的真实目的,于是道:“太后只是见我们敬坤宫的花木长得繁茂,所以找我过来问问是怎么做到的。”

    玉兰忙问道:“那娘娘说了吗?”

    向景景反问道:“你猜啊。”

    玉兰道:“娘娘直接告诉奴婢不行吗?非得让奴婢猜,明知道奴婢脑子笨。”

    向景景哈哈一笑,道:“我家玉兰才不笨呢,我家玉兰最聪明了。”

    两人一路说笑,回了敬坤宫去。

    而慈懿宫这边,气氛却不似向景景跟玉兰之间那么轻松了。

    梅姑端着新泡好的热茶送到太后面前,太后喝了一口,却猛然怒得将杯子摔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太后息怒啊……”梅姑见状,吓得连忙跪下。

    “都是些没用的,关键时刻不但帮不了哀家,却只会扯哀家后腿。”太后怒气正盛,哪里听得到梅姑的话。

    梅姑只能垂着头,也不敢起身。

    太后又看向她:“你这是做什么?哀家又不是骂你,快起来。”

    梅姑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跟着,她朝屋内的几个内侍宫女吩咐道:“你们先下去,让太后清净清净。”

    几个宫女连忙退了下去。

    屋内只剩下太后和梅姑二人,太后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些,露出一丝疲态:“哀家有时候在想,为什么哀家一个

    女人,却要承担这么多,你说老天爷是不是很不公平啊?”

    梅姑知道太后这是想起了先帝和吴贵人,她忙上前一步,安慰她道:“太后母仪天下,身份尊贵,这是多少人几辈子都不敢奢望的尊荣。”

    “是吗?”太后却冷笑一声,道:“别人看不透,所以迷恋哀家的这位置,你跟在哀家身边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没看清吗?”

    梅姑垂首:“太后,现在皇上已经大了,可以为您分忧了,您大可不必将所有担子都挑在自己身上啊。”

    太后道:“你当哀家想这样吗?皇上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日这事儿,若是让皇上来处理,你当他会如何?”

    梅姑闻言,表情一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皇上的性子她是再清楚不过了的,那就是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如果知道柳国公利用内务府中饱私囊,他才不会管柳国公是不是他舅舅呢,一定严查严办。

    “也不知道皇上的性子是像了谁的,怎的偏偏就那么喜欢较真儿呢?”太后自言自语道。

    梅姑便笑道:“自然是先帝和太后各占一半了。皇上这样,可是有明君的典范啊。”

    太后却摇头:“可这世上的事情,本就不是非黑即白的,中间还有不少灰色地带啊。他现在还年轻,尚不懂这其中的道理,到时候亲政了,他这性子,也不知能不能让朝中那般大臣服气。”

    皇上为什么会养成那种个性?

    这当然得拜咱们上辈子就是主持正义的法医官向医生所赐了。

    在向景景平日的熏陶下,他原来那套不分是非黑白的价值观自然是被扭转了。

    只是那臭屁的自以为是的个性,却真真儿叫本性难移,向景景终究是改不过来。

 火锅

    敬坤宫内。舒蝤鴵裻

    向景景才进偏厅,便看到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正端坐在椅子上,手捧茶杯,目光平静的从窗户上微微敞开的缝隙里看窗外的雪景。

    “锦弦。”向景景脸上挂着轻快的笑容,小跑几步,来到他面前。

    锦弦听到她的声音,缓缓回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清隽的脸上泛起温润的笑容,向景景看着他,不由暗自赞叹,我们家锦弦真是越长越帅了。

    高鼻深目,整张脸犹如米开朗琪罗手下的雕塑,鲜明的轮廓立体感十足濉。

    五官的搭配精致到极点,浓密的眉毛,秀挺的鼻梁,清亮的褐色眼眸镶嵌在大而深的眼眶中,纯净得如同戈壁滩上无尽的苍穹。

    虽然年少,已是光华自蕴,看着她时带几分温和几分笑意。

    不过等等,锦弦什么时候成她们家的了残?

    好吧,帅哥都是她们家的。

    “等很久了吧?”向景景笑眯眯的看着他,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锦弦淡淡一笑,道:“娘娘屋里的梅花开得正艳,锦弦看得失神,便不觉时光流逝了。”

    向景景的视线落在了插瓶里的那束梅花上,笑道:“是皇上今儿让小明子送来的,也不知是在哪个宫里采的。”

    锦弦微微颔首,如天鹅般优雅修长的颈项微微一弯,迁就着向景景的身高:“娘娘让锦弦来敬坤宫,不知所为何事?”

    向景景眨了眨眼睛,故意瞪着他:“难道没事你就不能来看看我吗?”

    锦弦没想到向景景竟然会这么说话,他白皙的脸颊微微一红,头垂了下来:“娘娘何须这样说话?”

    向景景看他竟然害羞了,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我逗你玩儿呢,等下皇上会来,我琢磨着咱们三个好久

    没一起吃饭了,所以叫你过来一起聚聚。”

    锦弦闻言,脸更红了,不过这次却是因为尴尬。

    向景景见他这样,也不忍再调/戏他了,于是清了清嗓子,朝他道:“锦弦,给你看我今天写的字。”

    说着,转身跑到一旁的暖榻前,准备拿起矮桌上自己之前练的字给他指点一二。

    可是,她才拿起桌上的宣纸,却看到原本自己写的字旁边,都被人重新写了一遍,字体更加工整漂亮。

    向景景顿时眼睛一亮,转过头看向窗边立着的那抹颀长身影:“这是你写的吗?”

    锦弦点了点头,声音透着有些清冷的空气传过来:“你的字已经是极好。”

    向景景有些沮丧:“可跟你比起来,仍旧是差一大截呢。”

    此时,一股冷风从窗户口钻了进来,格外的冷,向景景身上的披风已经在进大厅的时候便被玉兰取下,此刻冷风吹到她身上,冻得她鼻子一痒,只听到她“啊啾”一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锦弦见状,立刻转过头去,伸手将窗户合上,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精致小暖炉,走到她面前,塞到了她手里:“拿着这个……”

    向景景看着他那温文尔雅的样子,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一般。

    低头看了眼手里那精致的镂空铜纹小暖炉,看着有点陌生,她不由得笑道:“这不是我宫里的东西啊,不知是锦弦的哪位红颜知己送的呢?”

    锦弦闻言,原本平静的脸再次一红,并且一直红到了脖子根,透亮的眸子闪烁着淡淡的光芒:“娘娘别误会,这是锦弦自己做的。”

    “纳尼?你自己做的?”向景景闻言,一脸惊讶。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完美啊?

    长得漂亮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会做手工。

    锦弦看到向景景那吃惊的表情,以为她是觉得做得不好,于是道:“如果娘娘不喜欢,锦弦就……”

    “不不不……”向景景见他误会了,连连摆手:“我喜欢,很喜欢,这可比我宫里的那些小暖炉漂亮多了。”

    说着,还非常宝贝的将暖炉护在了怀里。

    锦弦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竟看得有些愣神,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就在两人说话间,小皇帝迈着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朝向景景喊道:“皇后,朕来看你了。”

    向景景立刻转过头,看向门口。

    锦弦则不自觉的暗暗后退了两步,跟向景景之间拉开距离。

    小皇帝进门之后才发现原来锦弦也在,他英俊逼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锦弦,原来你快朕一步,已经先来了。”

    锦弦微微弯腰,拱手行礼道:“锦弦见过皇上。”

    小皇帝皱了皱眉,道:“不是跟你说过吗?在朕面前,不用行礼。”

    向景景看到小皇帝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于是立刻跑到他面前,拿过礼盒问道:“这是送给我的吗?是什么东西啊?”

    小皇帝道:“你打开看看就知道啦,保准你会喜欢。”

    向景景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还玩神秘?”

    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只用金线掐丝描绘图案的小暖炉,金灿灿的,看起来格外耀眼。

    向景景一下子就愣住了,小皇帝却将脸凑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向景景:“怎么样?是不是很喜欢啊?比你自己用的漂亮多了吧?”

    说着,一把将向景景搂在怀里的铜制小暖炉拿过去,往旁边一扔:“今后就用朕送你的这个吧。”

    铜制小暖炉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向景景想去救,已经是来不及,看着躺在地上,盖已经被摔开的小暖炉,向景景的脸色顿时就垮了,她有些生气的看向小皇帝:“你干嘛随便乱扔我的东西?”

    说着,将手里的锦盒塞回到不明真相的小皇帝手中,转身去捡被摔坏了的那小暖炉。

    小皇帝不知道向景景为什么生气,他顿时一脸疑惑的看向锦弦,似乎在问,“朕做错什么了?”

    锦弦上前一步,从小皇帝手中将锦盒拿起,又走到向景景面前,弯下腰,递到她手里道:“娘娘,这是皇上的一片心意,比什么都可贵。”

    向景景蹲在地上,看到自己眼前这张放大的精致的脸,一时间,却无法再拒绝。

    从地上站了起来,向景景将金制暖炉从锦盒内拿了出来,又小心的将已经摔坏的铜制暖炉放进了锦盒中,将锦盒置于一旁的矮桌上,把金制暖炉捧在了手中。

    小皇帝看到向景景的这些动作,原本有些郁闷的表情这才舒展了些。

    抛开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不快,小皇帝又道:“皇后,你叫朕来用晚膳,可是给朕准备了什么新鲜东西?”

    向景景也一扫刚刚的不爽,点了点头道:“当然,保证是你们没吃过的。”

    跟着,小雨子就端着一盆鲜香的羊肉汤从门外进来,玉兰连忙接下,又问向景景:“娘娘,现在要做些什么呢?”

    向景景道:“把小炉子里的火燃起来吧,然后把这汤倒进沙锅里,放在炉子上煮。”

    小皇帝闻言,顿时觉得有些新鲜:“这不是已经做好了吗?还要煮干嘛?”

    又看了看桌上的那些生的食材,问道:“这些生的要怎么弄啊?”

    向景景神秘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咱们上桌去吧。”

    说着,便自己先一屁股做在了饭桌前。

    小皇帝和锦弦也坐了下来。

    等了一刻钟的样子,沙锅里的羊肉汤便滚起来了。

    向景景便将肉片倒进锅里,小皇帝见了,立刻问:“皇后,你是要放到里面去煮吗?”

    向景景道:“没错,我今天请你们吃的这个,就叫做火锅。”

    “火锅?”锦弦看着那锅飘香的羊肉汤,若有所思。

    向景景一脸神秘道:“相信我,绝对比你们以往吃过的要好吃。”

    小皇帝拿着筷子在沙锅里晃了几圈,问道:“皇后,这种吃法是谁告诉你的啊?朕还从来没听说过呢。”

 皇后,朕今晚不走了

    向景景好笑的看了小皇帝一眼,道:“那是自然,这种吃法,我来这里之后,也是第一次吃。舒蝤鴵裻”

    小皇帝闻言,笑了笑。

    锦弦却似乎听出了些许弦外音,他缓缓抬起头,清澈的目光透过缭绕的雾气看向向景景那张带着笑容的脸,温声问道:“娘娘从前是在宫外吃过吗?”

    向景景被他问得瞬间一愣,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说漏嘴,她慌忙敷衍一笑,骗他道:“是……是啊……”

    沙锅里的肉片很快就煮熟了,向景景便朝他们道:“可以开动了,自己动筷子夹哦,吃火锅最大的乐趣就是大家围在一起,然后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在锅里捞啊捞。濉”

    小皇帝听她描绘得那么美好,立刻第一个动手,从里面夹了一块羊肉放在自己嘴里。

    但是因为他速度太快,完全不知道这肉有多烫,所以才放进嘴里的肉立刻就被他吐了出来,还连连吐舌头:“烫死朕了。”

    玉兰连忙端过来一杯向景景平日喝的凉茶,小皇帝连喝了几口,才平静下来衬。

    向景景看他这样子,忍不住大笑道:“皇上,吃火锅还有一点我忘记告诉你了,那就是,不能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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