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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好羞羞-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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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俊杰知道父母受了惊,忙上前关心道:“爹,娘,你们还好吧?”

    丁夫人本来因为向景景的失踪,心情就一直是悬着的,眼下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情绪自然是有些崩溃,听到丁

    俊杰的话,她一个抑制不住,竟哭了起来:“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丁家啊?便是我们丁家上辈子造了孽,我吃斋念佛这么些年,却也一点也没抵消吗?我的女儿啊,到底是什么恶人把你掳走了,老天爷开开眼吧,放过我女儿吧……”

    听到丁夫人的哭声,丁顺翱的眼眶也红了,跟着道:“想我丁顺翱这辈子为人处事堂堂正正,没做过半点对不

    起人的事情,为何如今要让我丁家遭逢这样的坎坷?”

    丁顺翱和丁夫人这样一哭,整个大厅的气氛都变得压抑了。

    丁俊杰忙开口安慰他们道:“爹,娘,你们不用太担心,皇上虽然回宫去了,但是不可能就不管婼遥了。婼遥是个有福之人,她吉人自有天相,便是遇上了恶徒,也定能逢凶化吉的。”

    丁夫人却道:“可你妹妹是一国之母啊,那些人若是没有大的来头,怎么可能将她劫走?何况,她一介女流,

    却不知落入了什么人的手中,便是将来被救回来了,也难保不会被天下人说三道四。这可怎么得了?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说着,又是一阵哭泣。

    丁俊杰其实也明白,丁婼瑶身为皇后,被人劫走,劫走她的人背景肯定很强大,一般人怎么可能敢动皇后呢?

    而且,像丁夫人所说的,即便将来丁婼瑶能顺利的被救出,但是她的名节定然还是会受损。

    这个皇后能不能继续当下去,还是个未知数。

    今天太后用这样决绝的方式把皇上“请”回了宫,可想她对这件事的态度,并不是非常在意的。

    对她而言,整个靖宇朝,最缺的怕就不是皇后了。

    失去一个丁婼瑶,还会有千万个丁婼瑶出现。

    只要一想到自己妹妹很可能在太后眼里已经沦为了一颗弃子,他的心就忍不住愤怒。

    双手紧紧握拳,他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取下挂在墙上的宝剑,便往外走去。

    经过大厅之际,丁顺翱见他取了宝剑,忙上前拦住他:“你这是要做什么去?”

    丁俊杰脸色沉凝道:“爹,咱们与其像现在这样等消息,不如自己去寻。我一定会把婼瑶找回来的。”

    “找?你上哪里去找?”丁顺翱一脸无奈的道:“眼下京城整所有的禁卫军几乎都出动了,包括府衙里的人,搜查了一夜,都没有你妹妹的消息,凭你一个人,你能上哪里去找?”

    丁俊杰却一脸坚持的看向丁顺翱道:“爹放心,孩儿既然下了决心,自然有自己的办法。爹在家好好照顾娘

    亲,孩儿一定会将妹妹带回来的。”

    说完,也不待丁顺翱再多说什么,便转身往大门口走去。

    丁顺翱看着丁俊杰那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他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微微湿润的眼眶,然后转身又去安慰在一旁已经有些绝望的丁夫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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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内。

    凤畋霖一进宫,便直奔慈懿宫,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来到慈懿宫门口,他刚想进去,却被门口的梅姑拦住:“皇上,娘娘此刻正在批阅奏折,您还是……”

    “滚开。”凤畋霖却不管那么多,一把推开拦在门口的梅姑,用脚踹开书房的门,径直进了房内。

    梅姑见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也跟着进了书房内。

    书房内此刻只有太后一人,坐在案前,案上焚着香,整个室内都飘着淡淡的熏香味,让人凝神聚气。

    “娘娘,皇上他……”梅姑进房之后,想向太后解释,自己没拦住。

    太后一看到凤畋霖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便知道了个大概,她摆了摆手,朝梅姑道:“退下吧。”

    梅姑闻言,忙将房门带上,自己则守在了门外。

    此时,屋内便只剩下凤畋霖和太后了。

    “皇后失踪,你为何偏要派人逼朕回宫?”凤畋霖一脸怒气难消的问道。

    太后将手中的折子扔到了凤畋霖的面前,道:“你自己看看。”

    凤畋霖有些疑惑的捡起奏折,翻开,看了一眼。

    太后继续道:“去年南边大水淹死了那么多百姓,如今开春,原本受灾的地方已经是瘟疫遍行,你身为一国之君,却不关心你的黎民百姓,只因皇后被人掳走,便不管不顾,私自出宫,你这么鲁莽,却还想着要亲政,哀家如何放心将这个担子交给你?”

    凤畋霖却抬起头,看向太后,冷笑道:“朕竟不知,原来母后心中装的全是黎民百姓。”

    太后听出凤畋霖话里有话,她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

    凤畋霖道:“若母后心中真的只有黎民百姓的话,那为何会准许柳国公在外横行霸道,欺凌百姓?”

    “你……”太后没想到凤畋霖竟然会拿柳国公说事,她当下一愣。

    “难道朕说错了吗?还是说,母后久居深宫,所以对宫外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凤畋霖语气渐渐变冷,道:“若是朕这次不出宫,还真不知道原来所谓的民间疾苦,多半是人为的。母后若是听不懂朕在说什么,大可召见京都府尹,问他一下罗家灭门惨案。”

    这件事情是旺生昨天得知向景景失踪,便马上回了丁家,碰巧又遇上了凤畋霖,便将向景景交待自己在宫外暗查罗家灭门惨案的事情告诉给了他,凤畋霖当时听到这个案子的时候,只觉得气愤,便命旺生在宫外好好彻查此案。

    眼下看到太后这副心系黎明百姓,母仪天下的模样,他便忍不住将此事说了出来,一下子就堵住了太后的嘴。

    看到太后无言以对,他继续道:“母后说这南面的瘟疫,类似这样的事情,往年也发生过,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解决的。母后大可派官员去治理。但是眼下皇后失踪却是大事,关乎国体。能够掳走皇后的人,来头定是不小,难道母后不怕吗?这一次是皇后,下一次会是谁?”

    太后听了他这话,眼神变得凌厉,“听你这语气,你似乎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你若是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便更应该懂得,小不忍则乱大谋,怎可行事如此轻率?”

    凤畋霖闻言,表情一滞,片刻,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语气有些哽咽:“原来母后也知道对方的身份……”

    “哀家当然知道,哀家……”太后还想说什么,却被凤畋霖大声打断,他目光冷冽的看着太后:“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阻止朕?你真的担心过皇后的安危吗?虽然她不是你亲生的,但是却是你一手挑选的,四岁,她只有四岁,便因为你的一道懿旨,被迫骨肉分离,成为了你手里的工具。她入宫十二年,时刻谨记着你的教诲,安分守己,从来不敢做半点逾矩之事,更没有因为朕对她的喜爱而恃宠而骄,便是这样的一个人,你却忍心放弃,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面对凤畋霖的质问,太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忍无可忍,抬起手,一记响亮的耳光便重重的甩在了凤畋霖的脸上。

    凤畋霖被打得脑袋有些发懵,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太后那冰冷的声音传来:“你给哀家听明白了,她丁婼瑶从出生便注定是颗棋子。哀家之所以容她到现在,便是因为她是一颗合格的棋子。在哀家眼里,没有任何事情比江山社稷更重要。你身为一国之君,如果连这道坎都过不去,你让哀家如何敢把江山交给你?”

    “她不是棋子,她是朕爱了十年的女人……”凤畋霖双目一片猩红,似自言自语的道。

    “爱?”太后冷笑,“你配吗?”

    凤畋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太后,仿佛不认识她了一般:“朕爱她,朕不想失去她,难道这也有错吗?”

    太后却道:“爱她没错,但错就错在了你出生帝王家,你是一国之君。你明白什么是爱吗?你能给她的,除了

    一个华丽的牢笼,还有什么?”

    凤畋霖道:“朕可以宠她一辈子。”

    “宠她一辈子?”太后大笑起来,笑声变得无比凄厉:“当年先帝何其宠爱吴贵人?甚至因为爱她,以至于将吴贵人难产而死的因由归咎到稚子亦欢公主身上,导致亦欢公主从出生便被冷落。可是事实如何呢?你父皇可是有因为爱吴贵人而停止纳妃吗?他甚至连个后位都给不起。你以为吴贵人当年仅仅是因为难产而死吗?若不是对先帝彻底绝望,她又怎会失去生存的意念?结果,你父皇失去了自己的最爱,却也耽误了后宫里所有女人的一生。比起你父皇对吴贵人的爱,你对皇后的爱又深得了几分?”

    凤畋霖还是第一次从太后嘴里听到先帝的情史,他没想到,自己的父皇原先也是个情种。

    只是,他却并不认为自己会跟先帝一样。

    他目光坚定的看着太后道:“朕可以为了皇后不纳妃,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

    太后冷笑道:“你以为当年你父皇纳妃是他自己的意愿吗?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根本就是身不由己。你不纳妃,你怎么亲政?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你以为你有什么能力让他们臣服于你?”

    凤畋霖听了这话,仿佛是一记惊雷在心中炸开,他脸上露出一丝惨笑,低声自语道:“难怪……难怪……难怪她对朕这么没有信心……难怪她想要自由……”

    太后皱着眉头,并没有听清楚凤畋霖的话,她继续道:“何况,哀家并没有说不救她,说到底,她却还是靖宇的皇后,哀家怎么可能放任不管?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整个京城几乎都被翻了过来,结果如何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继续留在宫外,又有何意义?除了让朝中大臣觉得你为一个女人失了分寸之外,对救皇后,有半点好处吗?”

    凤畋霖仿佛失去了方向,他一脸茫然的看向太后:“那眼下要如何才能救得了皇后?”

    太后停顿了一下,方缓缓开口:“等着吧,谢天傲既然敢动手把皇后掳走,就一定会开条件出来的。与其现在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不如静候他们的条件,再想应对之策。”

    凤畋霖知道话说到这份上,已然是清楚了,他也不想继续对着太后了,便转身告辞。

    脚步沉重的走出书房,表情一脸挫败,在小明子的搀扶下,出了慈懿宫,回乾御宫去。

    凤畋霖走后良久,梅姑才端着一碗参茶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太后眉头深锁的坐在案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

    样,她关心的问道:“娘娘,可还在为皇后失踪的事情伤神?”

    太后叹了口气,接过参茶,喝了一口,道:“让哀家伤神的事情,又岂止是皇后一人?原本哀家是想救她的,但是今天哀家亲口听到皇上说他爱她,看来皇后是留不得了。”

    梅姑闻言,表情一紧:“娘娘的意思是,皇上这次为皇后失去理智,担心今后皇后能左右皇上的思想?”

    太耨点了点头,道:“皇后是个聪明的,哀家不得不防着这一点。眼下她对哀家是忠心的,但是百年之后,若哀家撒手离去,她若有这野心,又诞下皇子,这靖宇的江山,还不跟着她姓丁?”

    梅姑觉得太后似乎想太多了,忙劝道:“娘娘是不是太看得起皇后了?谅她也没那个胆子吧?即便她真的有这能耐,又有这野心,不还有摄政王在吗?娘娘还是别太多虑了。”

    “摄政王?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吗?虽然这些年他都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他手里握着的,可是能动摇咱们靖宇根基的命脉,他现在不动,只是他不想,哪天他要是想动,谁又能阻止得了?何况现在霖儿早已经将摄政王视为仇敌,他根本就不可能依靠摄政王的。”太后沉声道。

    梅姑听着太后的分析,一时间明白了太后的顾虑,她不敢再多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能让太后宽心了,便只是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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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王府。

    丁俊杰离开丁家之后,便来到了靖王府门前,暗藏在一旁,观察着靖王府的动向。

    经过这一夜,他已经明白,向景景肯定是早已不在京都之内了。

    想起那天他跟着张统领去城门口,却碰到了凤君灏,原本他以为这只是巧合,但是回想起来,却又发现事情绝对不简单。

    首先不说凤君灏无缘无故去城门口做什么,单单是他当时不知道丁婼瑶被人掳走这件事情,就很不可思议。

    堂堂的摄政王,眼线遍布全国,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他却偏偏要装作不知道,那么答案便只有一个。

    他去城门,很可能就是因为早就猜到了那些人掳走丁婼瑶,会马上离开。

    自从那次摄政王出手替丁顺翱翻案之后,他便总是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至少,丁婼瑶跟凤君灏的关系,肯定不是他看来的这么简单。

    不然的话,凤君灏身为摄政王,何须要给丁婼瑶这个随时都可以被替换下来的傀儡皇后面子?

    紧接着便是谢志章的死,替丁顺翱翻案,便是伤害了谢志章的利益,而谢志章是他自己的人,可是竟然死在了他面前。

    说是暴毙,谁会相信呢?

    另外再加上这次丁婼瑶出宫省亲,摄政王还公然下了帖子邀请丁婼瑶过府一叙,这种种的种种,都让丁俊杰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结论。

    那就是,凤君灏和他的妹妹丁婼瑶之间,一定是有什么关系的。

    正是因为这种关系的存在,所以,凤君灏没有理由不关心丁婼瑶的死活。

    于是,他决定来靖王府打探,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他坚信,只要跟着凤君灏,就一定能查到丁婼瑶的行踪。

    他的想法是对的。

    至少,他这次是找对人了。

    放眼整个靖宇,能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人,也只有他凤君灏一人了。

    凤畋霖身居深宫,鞭长莫及,想做什么事情,都被太后掣肘,如今更是已经指望不上了。

    想到这里,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继续等待着,等着凤君灏出现,然后……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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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六千字,一口气更完,吼吼吼……

    可怜的小皇帝,有爱小皇后的心,却没有足够爱她的能力。

    岁月无痕,再等等吧……唉……

 终于出手了

    午后,原本放晴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舒残颚疈

    已经在靖王府门外等了半天的丁俊杰抬头看了看天,感觉似乎要下雨了。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焦虑。

    他有些担心,担心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

    担心自己找错了人宕。

    就在他开始对自己的推测产生怀疑之际,却看到一抹玄色的身影骑着棕色的骏马从府内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十来个精卫。

    丁俊杰顿时眼前一亮,忙跟在了他们身后。

    。。。。。。。。。。。。。。。。。。。。。。。。。。。。。。。。。。。。。。。。。。。。。。。。。。。。。。。。。。。。。。。。。。。。。。叶。

    锦城,京城南部的一座繁华城市,距离京城大概一百里地。

    向景景清晨便被谢卓沁带着上路,一路向前,行了大半天才进入锦城。

    这是向景景第一次来到除了京城以外的古代都市,繁华热闹的街道比起天子脚下的井然有序多了一丝散漫。

    马车在一家名叫“湖鲜楼”的酒楼前停下,便有热情的小二上前来招呼:“二位客官是要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谢卓沁下了马车,绕到马车旁,将无法动弹的向景景从马车上抱了下来,然后朝小二道:“只是吃饭,把马牵去喂好。”

    然后便径直往客栈内走去。

    进了客栈,便闻到了各色佳肴的鲜香味道。

    “湖鲜楼”,顾名思义,这家客栈是以鱼虾类菜式为主。

    选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将向景景放在椅子上做好,便有小二过来点菜。

    “请问客官要吃点什么呢?”

    谢卓沁看了向景景一眼,然后从钱袋里拿出三枚铜钱,摆在了桌子上,看向那小二道:“这些钱,你看在你们这儿能吃到什么。”

    向景景以为谢卓沁这是在跟小二开玩笑,故意逗人家玩,心中对他的这种低级恶作剧表示相当无语。

    但是却见那小二看到那三枚铜钱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道:“客官请稍等。”

    便退了下去。

    很快,就有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走到桌前,朝谢卓沁拱手,“王……”

    他才张嘴吐出一个字,却被谢卓沁摆手打断:“都准备好了吗?”

    那男子点了点头,道:“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您一声吩咐了。”

    谢卓沁满意的点头,又问:“他们来了吗?”

    那男子道:“是的,雪狼将军今天上午已经到了,带着一些尾巴,现在已经往西边去了,估计很快便能把那些尾巴甩掉来跟咱们汇合。”

    谢卓沁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意味深长的笑意,道:“去准备些吃的来,好好招待一下我们尊贵的客人。”

    说完,还别具深意的看了脸色有些阴沉的向景景一眼。

    向景景到这时才明白,原来不是没有人来救她,只是这伙人太狡猾了,竟然兵分两路,调虎离山了。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谢卓沁会这么放心的自己一个人带着她上路。

    想来即便是此刻有官兵从她身边经过,也不会有人会想到坐在这里的这个老太太会是他们的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而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老头,则是用心险恶的贼人。

    那华服男子下去之后,谢卓沁目光落在了向景景脸上,他仿佛能听到向景景在内心骂他“老狐狸”,对于向景

    景那不怎么和善的表情,他并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道:“皇后这一顿可要吃好了,吃完这一顿,下一顿可就不是你们靖宇风味了,你不一定吃得惯哦。”

    向景景闻言,内心一沉。

    谢卓沁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她很快就要离开靖宇的势力范畴,进入他的完全掌控之中。

    此时,邻桌一对男女却不知怎地,突然吵起架来,只听到那紫衣女子尖声指着自己面前的青衣男子骂道:“你

    们男人,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部都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竟然嫁给了你这么个负心汉。”

    那青衣男子闻言,满脸委屈的道:“我哪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说话要凭良心,不可无中生有。”

    紫衣女子却拿着帕子,一边抹眼泪,一边道:“还说没有?你刚刚眼睛在瞧哪家的姑娘来着?别以为我不知

    道,你们家就是嫌弃我不能生养,想给你纳妾。”

    青衣男子听紫衣女子这么一说,忙辩解道:“你休胡说,刚刚我哪里是在看什么姑娘?不过是看隔壁桌的那位大爷和大婶。”

    紫衣女子闻言,眉头一竖,立刻转过头来看向向景景这边,然后又道:“那大爷和大婶有什么好看的?你休要掩饰。”

    青衣男子见紫衣女子不相信自己的话,忙起身,走到向景景和谢卓沁面前,拱了拱手,脸色有些为难的道:“这位大爷大婶,请恕在下打扰,想来二位也听到了刚刚在下与娘子的谈话,不如请二位替在下向我家娘子解释一下,刚刚在下真的是在看二老,皆因大爷对大婶的爱护让在下佩服。”

    向景景闻言,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用眼神向着青衣男子求救。

    可惜,对方却看不懂她的眼神。

    谢卓沁闻言,淡淡一笑,道:“这位小兄弟,你家娘子既然在吃醋,可想定是你平日里对你家娘子不够好,才让她对你心生疑虑。今日老汉倒是可替你解释,但是下次呢?与其每次靠别人,倒不如自己做好了自己为人夫的本分,也省得让自家娘子担心。”

    青衣男子没想到谢卓沁不但不愿帮忙,反而这样教训了他一番,一时间,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由得恶言道:“你这老汉,说话好没道理,在下不过是想请你帮个忙,你不帮便是,缘何却要如此对在下说教,出言侮辱在下平日没做好为人夫的本分?”

    谢卓沁却一挑眉:“这里没人侮辱你,即便是有,也是你自取其辱。”

    青衣男子哪里听得了这话,他脸色一变,一拍桌子,便要出手了:“你这老汉,本公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这么对本公子说话。”

    那紫衣女子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马上走了过来,一脸凶巴巴的朝谢卓沁道:“死老头,你敢侮辱我相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从腰间抽出一个长鞭,直接就朝谢卓沁劈了过来。

    谢卓沁见状,微微一偏头,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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