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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古剑]思慕之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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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失措的模样,青杳杳忽然直接逾越的去问一问襄墨阳。
  绫罗没有看她,只是低头看着酒盏:“姑娘,你说我要不要和他去说……反正以后都见不到了。”
  青杳杳顿了顿,忽然想起另一个问题,有些迷茫起来:“喜欢?怎么样才算是喜欢?”
  绫罗看起来有些喝多了,侧撑着额头,声音比往常絮絮叨叨了很多:“喜欢?喜欢就是喜欢啊,看见他开心,看不见难过。怕他知道,时时刻刻的欲盖弥彰。”
  青杳杳心一沉。忽然觉得这字字形容怎么都像戳到某一点上,她深吸一口气,掩饰般的灌下一大口酒。
  绫罗又补了一刀:“就像姑娘你这样。”顿了顿又问:“姑娘你也喜欢谁吗?是不是那个白衣服的?”
  青杳杳一口酒呛住,只胡乱掰着手,却一时没办法开口解释。
  绫罗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恩,还是就像你这样子。”
  青杳杳脸憋的通红,半天终于缓过气来:“不是的,她是一个姑娘。”
  酒的味道喝起来再好,它终究还是酒,喝的多了也会醉。如今放在屋里的喝完了,两人喝多了只觉得闷热的很。干脆抱了几坛子酒,坐到屋顶上去。
  此时,天空之上已是星辰遍布,绫罗仰着头去看,看的累了就拿手撑着。
  她摇了摇头,喃喃道:“真没出息……居然会因为暗恋喝酒。我其实真不想嫁。”
  青杳杳拍拍胸口,颇有几分豪言壮志:“那就不嫁了,以后跟着我走。养你!”
  绫罗笑出声。
  青杳杳把下巴埋在膝盖上,思索片刻,忽然开口:“我那算不算暗恋?”
  绫罗想了片刻,才回忆起之前的话,她给她递了一杯酒:“看见她开心吗?”
  点头。
  “看不见会不开心吗?”
  “……之前一直在一起。”
  “哦,那有脸红过吗?”
  很轻的一声:“……恩”
  “是不是疑惑过是不是?”
  微弱的近乎听不见:“……嗯”
  绫罗喝了一口酒,慢悠悠道:“其实你会犹豫是不是喜欢,基本也就是了,不过这有什么,我们那里还要腐女喜欢男男呢,百合有什么不好。”
  绫罗这话显然是喝多了讲的,各种词汇没有过滤过,青杳杳傻了半天,只觉得一道天雷轰隆一声对着她砸了下来。直叫她眼前一黑,过了好久,喝了好几杯就稳定了下狂乱不止的心跳。才颤巍巍的摸过去握住她的手,颤抖道:“你愿意不愿意,让我们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没有听见绫罗的回答,却听见了另一个声音:“今日不见杳杳,在下有些担心,便寻来此处,然而,却是来的不巧,遇上杳杳与朋友‘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青杳杳茫然的抬起头,看见襄墨阳和一个身着白衣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她使劲揉了揉眼睛,虽然看不见那人的脸,然而语气与姿态却是那样熟悉。她眨了眨眼,便道:“慕深?”
  太子长琴看着青杳杳像隔了一层雾气迷蒙的眼睛,有片刻的失神。
  青杳杳站起来,茫茫然:“你最近都去哪里了,我都没看见你。”
  好像已经忘记了她逝去的现实,青杳杳揉了揉眼睛,眼神好像更加迷茫起来,又问了一句:“你怎么长高了?”
  太子长琴目光似乎柔和了许多,揉了她的头发:“抱歉……一直没能告诉你……
  边上的绫罗也已经被襄墨阳带了下去,如今房顶上只余下他们两人。夜晚的风颇为阴冷,太子长琴接了自己的外衫罩在青杳杳身上,柔声道:“夜间风凉,你又喝了这么都酒,先回去可好?”
  青杳杳抓紧了外套,想了想,却是坚定的摇头。
  太子长琴一边整理她的头发,一边柔声询问:“这是为何?”
  青杳杳认真道:“回去了你就不见了。”
  “……傻姑娘。”他轻笑了下,声音似乎更加低了几分,在夜间显的尤为安静温软:“我好好的在这,怎会不见?”
  青杳杳垂下眼睛,喃喃道,像是说给他,又说给自己:“可是你已经死了,去了有灯的地方就会不见的。”
  “……”他沉默一会,低头看她,声音似乎隐藏着某种情绪,叹道:“如今容颜尽换,若你醒着,不知会是何种反应?”
  青杳杳听得明白清楚,回答也清清楚楚,只是不能很好的理解,只是依着摇头晃脑的回答:“没关系,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太子长琴不置可否,拉着她下了屋顶。在屋里点了灯,扶着她坐在床上。
  在他起来的时候,青杳杳忽然拉住他的袖子,眼里尤有忐忑,像是唯恐他会离去。
  太子长琴微微一笑:“我去给你备些醒酒汤。”
  青杳杳站起来,一副打算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模样:“不行,我也去。”
  到比过去更喜欢黏着他,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如今她脸色绯红,目光如呈着一滩潋滟的春水。眨眼间似乎就能落下眼泪来。太子长琴看的心中一软,微笑的看着:“好。”
  在厨房里正巧遇上一同来找醒酒汤的襄墨阳和绫罗。看着绫罗的模样恐怕比青杳杳醉的更厉害,动作都是慢悠悠的。
  “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一声叹息,襄墨阳一直低头看着绫罗,话却是说给青杳杳听的:“还好阿晏见你们买了这么多酒,便备了醒酒汤。喝这么多,真是胡闹。”
  青杳杳心不在焉的应着。在襄墨阳端着汤离开的时候,青杳杳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道;“师父,你喜不喜欢绫罗?”
  似乎对她的问题有些诧异,襄墨阳又回了头去看她,见青杳杳一脸认真的问着这问题,又觉得好笑,再低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绫罗,摇头道:“并非喜欢就够了。”
  青杳杳捏着衣角,疑惑的看着他:“还有什么?”
  “这……他失笑,停顿片刻,又摇摇头:“你还小,以后你便会知道。”
  “……”
  诚然,自己的年纪连襄墨阳零头都比不上,但是两世加上去,即便山中日月不作数,但是怎么说都有二十七八年,不想换回了一句你还小。青杳杳搅着帕子,一脸郁结。
  太子长琴低头瞧了瞧她,正巧青杳杳又抬起头,似乎再思考什么,等到重新回到房间,她忽然认真道:“我是不是应该说了?”
  “……?”
  她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清冷的月色:“忽然不知道应不应该说,也不知道说了会怎么样,但是这次不说或许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又把目光移了回去,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近乎郑重:“我喜欢你,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第八章

  太子长琴静静的瞧着她,眼神如同映在云层之后微弱迷蒙的月光,看了半晌,他才缓声道:“……你可认得我是谁?”
  青杳杳原本不轻易被术法控制,只是今天喝了酒,迟钝茫然之下也就容易了些。太子长琴施了个法术,让青杳杳眼底映出沈慕深的样子。如今她正认认真真的把他从上看到下,对他这个问题很是疑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太子长琴看端着那碗醒酒汤,汤水在手中轻轻晃荡,倒影出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忽然有些犹豫起来。原本是不打算让她这么快知道自己身份的,只是看着青杳杳笃定的话语。他现在有几分好奇。便如她一直说的,不在乎自己的模样是什么样。到了真正遇到的那刻会是何种模样。
  若是再看见那惊恐的眼神……
  他垂了头,勾出一个奇特的笑意。然后伸手覆上青杳杳的脸,声音如同那个笑容一般低柔:“……不知此番再见会是如何,杳杳你莫要叫我失望才是。”
  青杳杳喝了醒酒汤,忽然觉得一阵困意袭来。然而躺在床上时,却执意的握着她的手,像是怕一睁眼她就会消失一样。
  她知道今天自己说了很多话,不是胡话。只是不敢说的乘着酒劲都说了。
  反正,沈慕深也已经死了。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了,她会不会讨厌自己都不会知道了。虽然她现在没想到沈慕深是怎么出现的,想来是修炼之人魂魄强大,回来看看她也是可能。
  困意渐渐弥漫倒整个床帐,青杳杳最后连想都想不起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天却没有亮,边上还点着烛火,自己手中那温度也还没有消失。然而酒劲却去了大半,头脑也清明了不少,如同摘去了一块遮眼的纱。
  青杳杳没有起来,而是躺在床上慢慢回忆之前发生了什么。
  一件不差,句句不拉的都记得。感觉到自己握着的那只手,比往常似乎冷了一些……呃,好像大了些。
  青杳杳再摸了摸,唔,好像粗了些。
  继续往上。
  很快,有另一只手制止住他的动作,似乎还带了几分笑意:“你要摸到什么时候?”
  她默默的收回了手,先是低低又带着不自觉的羞涩“哦”了一声
  她说了这么多没羞没臊的话,沈慕深也依然没有离开,青杳杳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回忆起那个低沉的声音,青杳杳脸色一僵,直挺挺的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
  一身白衣,只在襟口和衣角又一寸长的青色暗纹,笑容十分熟悉,这面容也是熟悉。分明是谢家的三公子谢淇。
  青杳杳立刻用被子把自己裹住,涨红着脸看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太子长琴负手站了起来,垂眸间将眼底那抹异色掩去。
  青杳杳回想了下,记忆却越来越清晰,记忆里的那张脸分明不是沈慕深的。思及自己对一个外人说了这么多掏心挖肺的话,青杳杳的眼睛莫名的红了,他明明不是沈慕深,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回答的话也挑不出什么错,但是青杳杳就是觉得有些恼怒,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心事被外人知晓,或许是因为近在眼前的相遇如同镜花水月,得知真相后的迁怒。她抹了抹脸,冷硬道:“我累了,请公子出去。”
  他沉默了下,忽然叹息道:“杳杳。”
  谢淇从来没有这么喊过她,一听到这个称呼她又想起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更是生气,眼泪止不住的下掉,最后干脆捏了个决,想把那人推出去。
  太子长琴当然不会被她打到,抬手间术法轻松的被化解。他眼中似乎尤有愧疚与几丝挣扎,走了几步,离的青杳杳近了些,看了她许久,声音叹息的似乎压抑着情绪,轻声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青杳杳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也不想去看他。更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哭的满脸的眼泪,干脆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
  感觉一只手覆在自己的手上。有草药的香气迎面而开,他忽然道:“……抱歉,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青杳杳心不在焉的听着,暗暗的抗拒了无数次,换了不少的法术施展,因为估计到他是一介普通人,并没有用太大劲,然而不管换过多少方式,都如同一圈揍在棉花上,被轻易的化解开来。
  他缓慢道:“那时候我受了伤,那具身体也已是强弩之末,迫不得提起离开……不想,运气倒也不错,找到谢淇,虽是已成年,但心智如孩童,操控起来也稍显容易。”
  青杳杳没说话。心里却泛起嘀咕,只觉得他说的奇怪。又有莫名的耳熟。
  他再沉默了很久,似乎在看着她,然而青杳杳埋着脸,身体一动不动,他也看不清她的表情。青杳杳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说话的人,眼底似乎千万年的累积的寂寞,他虽然说的十分平静,可是似乎又压着孤注一掷的侥幸,两种相互交织缠绕,添出一股恍似悲哀的意味。
  “我一直不曾与你说过,只是不知你知晓之后会如何看待……
  然后,他讲了一个人分成两个,在尘世里借尸过很多次,最后借到一个穿白衣服的昆仑上的道姑,道姑死了变成一个傻子的故事。
  青杳杳最后哭的忘记了,头也没有抬起来。掩盖出不可置信的视线。
  他最后道:“千百年来,我之名姓早已无以累积,你可以继续称我慕深,或是谢淇。”“……当然。”他顿了顿,声音又轻下来,静静的看着她,缓声道:“若你愿意,想称我为长琴亦无不可。”
  青杳杳:……!!!
  当真见识到,什么叫如同千百匹草泥马从心中奔过。只想直接栽在床上嚎叫,一口气堵在喉咙半天上不来。她捂着心口,艰难的抬起头。
  她虽然知道这是古剑的世界。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见主角。如今一个boss摆在自己面前。曾经自己还是他的粉的时候,会是有何感想?
  毕竟上帝视角非常好的灌注了什么叫数千载的记忆延续,最后只有数千载的孤寂。况且在这个世界自己就是妖精窝里出来的,太子长琴的所作所为,并不能让她因为以那所谓的“身为异类”的理由去嫌弃他。
  若是说害怕吗……
  青杳杳暂且还没有想到这个因素,脑子里不停回荡着自己之前说的
  ……如果你是男的我就嫁了
  ……幸好你不是男的
  ……我喜欢你
  声音在耳边不停的环绕,回忆似乎把自己淹没,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记性这么好,一桩桩一件件清晰的如同在回放。
  青杳杳抬起脸,眼睛因为眼泪有些红,脸色比眼睛更红,她咬了咬唇,酝酿了一会情绪,深吸一口气,近乎悲愤的指着他,语气羞愤:“你你你早点说不可以吗!”几乎是痛哭流涕的:“不可以,不可以吗!!”
  她抹了抹眼泪,悲哀的看着自己的手,哭着:“我都以为我就此真喜欢女人了,甚至觉得你是女人也没关系了。弯了就弯了。”
  太子长琴:“……”
  诚然,青杳杳反应有些出乎自己意料。却意外的能想像到她如今垂头丧气,有咬牙切齿的模样。
  唔,她自己之前不就是说过,若是知道男子迟迟不和姑娘表明身份,姑娘会是十分生气。如今看来……无奈之余,他也放了心,更多的确是欣喜。
  只是,若是青杳杳露出恐惧与厌恶,自己会不会杀了她呢?
  自然是不会的,他不能杀了她。只能洗了她的记忆,然而以后若是青杳杳再说什么,他也不会心存那一分一毫的侥幸了。……幸好,她与别不同。
  如今青杳杳如今羞愤的满脸通红,声音都有些嘶哑,太子长琴心疼之下,却也忍不住那份欣喜的笑意。只是青杳杳如今已经如同一个炸毛的猫,十分不讲理,她一看见太子长琴在笑,气的哭了,伸手垂他的肩膀,羞愤指责:“你还笑,不许笑!”
  太子长琴咳嗽一声,在她边上坐下来,一只手覆上她的侧脸,温温柔柔的看着她:“真的非常抱歉……杳杳。”
  青杳杳掩面,控诉的看着他:“你知道我哭了多少次吗?”
  太子长琴叹了一口气:“……韩兄和我说过,只是……
  更生气的打断:“你和韩晏说你都不和我说?!”
  太子长琴只能又叹了口气,声音愈发温柔:“……抱歉……韩兄情况有些特殊,若你愿听,我便与你一一说来。至于我不与你说……只是怕你与他人一样惧怕……届时,也不知该如何自处。但是总归是我的不是,让杳杳伤心多日,对不起……”
  青杳杳眼泪止住了些,他这番言语已经极为温柔诚恳,自己似乎真的不该再生气,别开眼:“……哼。”听起来好像还不错,但是我要不要这么快放过他?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眼里闪过一分笑意:“我曾与你说过,你也告诉我,那个姑娘若是生气的话……
  青杳杳脸一红,忽然回忆起自己给他支的招,在想起当时韩晏问自己的,你要让他娶你?心中明白过来,想必在那时,甚至韩晏去找谢家三公子之前就已经知道。她努力的压下脸红,思及差别对待,心中不平,又哼了一声。
  太子长琴忍笑:“不知杳杳打算何时嫁于我,喜欢何种款式的嫁衣首饰,我好去准备?”
  青杳杳:“……”
  他凑近了些,抬起青杳杳的脸,距离很近,可以看见那长睫下温柔的眼睛,里面倒映出自己抱膝的剪影,温热的气息触到脸颊上,青杳杳没有推开他,反倒出神的看着自己在他眼里的剪影来。
  外面夜色寂静,月练如霜,只他一人,将外面微凉的空气隔绝,青杳杳静静的看着,只觉得那双只映出自己模样的眼眸,深邃过她看过的所有夜空。
  看着自己的眉眼愈发的温柔,他拨开她额前的发,又附身将她圈入怀中
  青杳杳心中一颤,觉得心中泛开一片柔软,几乎又要落下眼泪。他又低声:“……这次便不要生气可好?”
  这声音轻柔如耳语,拂过耳畔,青杳杳终于放弃所有抵抗。小声的“恩”了一声。哽咽:“……好。”

  第九章

  青杳杳低着头没有说话,手抵着他的胸口。回想起来,自己这行为大约很好的注释了何为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青杳杳再思考了一会,打算放弃生气,开始认真诚挚的弥补形象,她有些别扭,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恩……我刚刚情绪是不是大了些。”
  感觉到胸膛的震动起伏,他似乎在笑:“无妨,是我的不是,应该早些与你说。”
  青杳杳抬起脸,郑重的看着他的眼睛良久,又忽然弯起眼睛笑了起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长琴。”
  听到她的称呼,太子长琴有些失神,而后又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没有继续看着他,那些话才能完完整整的说出来:“虽然我未能参与到你的过往中来,但是今后我都会一直陪着你。无论你想去哪里,想要做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青杳杳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沉默很久,才低声续道:“……只要你愿意。”
  一说完,她捂着脸,感叹道:“哎呀,把话这样说起来,我真不好意思。”手指伸开一条缝,露出一个弯成月牙的眼睛来:“……这样,好不好?”
  面对青杳杳一番告白,太子长琴笑的温柔:“自然求之不得,能与杳杳共度一生,是长琴之幸,况且。”他顿了顿,拂开她垂落下的发丝:“以后,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青杳杳“嗯”了一声,又忽然想起他先前提及的韩晏,托着下巴眨着眼看他,漫不经心道:“噢,对了,你现在可以给我解释解释韩晏的事情。”
  “……”太子长琴思考了下,挑了一个头:“杳杳可还记得镜姑娘,她可照出万物本身,不用法力,可见脏腑,若用了法力,可窥灵识。”
  青杳杳“恩”了一声,以表示自己在听。
  “韩兄……他族中封印了一把古剑,便是我的半身,只是那古剑煞气极盛,甚至每一任的巫祝都会沾染煞气,族中也与世隔绝……
  青杳杳越听越觉得耳熟,一个名字就要呼之欲出。
  果然,太子长琴接下来便道:“……月魄石若能取得,我便与韩兄一道去乌蒙灵谷,虽还不知如何分离魂魄,但料想煞气已除,取回机会也总会多几分。”
  对于韩晏的身份,她多有察觉,不过他既然不提,她也不好问。现在确定了,她觉得这样非常好,一来有办法去煞气,二来还有人指路,虽然她不知道除了血涂之阵之外的分离魂魄办法,但是还是燃起几分希望。不过,据她的记忆,明明太子长琴最后一世才寻得乌蒙灵谷,青杳杳原来还想需要自己提醒指路,不想却是主动送上门了。
  青杳杳壮志踌躇的握着拳头:“我们一起去打刺渊,我血厚能当T。”
  太子长琴虽然无法理解何为血厚能当T但是依旧不耽误明白这话的意思:“那里的封印还需要你打开,不过里面十分凶险,万事都需小心谨慎,你若愿意守在外头,便是最好。”
  青杳杳自然不愿意,哼唧了半天,又道:“那什么时候去?”
  “明后日。”
  “这么快?”她有些诧异,复又转了转眼睛,漫不尽心把垂下的头发打着圈,冷哼道:“噢,如果我今天没喝酒,或者是韩晏没有告诉你我喝了酒,是不是到里面出来了你都不会告诉我?”
  太子长琴轻咳一声:“这……
  青杳杳悲痛的闭上眼睛:“你不用说我知道了。”然后又睁开,恢复成一派笑意:“但是不管怎么样,你现在都和我说了。那就不假设了。”
  青杳杳这情绪转换实在快,太子长琴却始终温和的看着她。青杳杳又托着半边脸,还想对着他说话,忽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绫罗的慌张的声音传了进来:“昨,昨天,是谁,谁带我们回——。”
  青杳杳顺着声音朝门看去,绫罗衣服虽然整齐,一头青丝却未梳起,显然一副刚刚醒来就奔来的模样,却也不知看见了什么。
  青杳杳本想回答她是师父。
  绫罗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个字却彻底折在口中,周围也忽然寂静下来,绫罗看了看坐在青杳杳边上的太子长琴,又看了看铺的凌乱的被子。于是她冷静的收回眼神,又冷静的关上门。
  在青杳杳看不见的时候,十分不冷静的跑了。
  青杳杳顿了顿,回头去看:“……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太子长琴瞧了瞧被合的严严实实的门,若有所思道:“现在虽说是误会,但很快便不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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