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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古剑]思慕之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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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愿意不能三言两语说清,她没有解释,只得顺着道:“那什么……我是很喜欢……夫君……所以那时候排除众议,又摒除妖性浊气,可是……容我提醒一句……顾小姐现在不认识公子。”
听着她一番磕磕巴巴的胡诌,太子长琴嘴角弯了弯。
清溪愣了愣:“不认识……也是,那是她还小,想来应该忘记了。”继而叹气:“……说来话长,这却是另一个事情了。”
青杳杳正打算竖起耳朵听故事,太子长琴已点头道:“愿闻其详。”
却说两年前的灯会,如往常一样。一轮明月挂在柳梢头,街上花灯玲珑,头顶烟火璀璨绽放。
时年十四的顾小姐,不慎和婢女走散,提着灯站在桥头发呆。
她年岁尚小,身量都未长开,被人群一冲便不知被挤到了哪里。
这两个人,便在此等小姐书生经典场所相识。
只是那个书生不是人,这个小姐也不是一般二般的闺秀。两人的相遇从一个风花雪月的故事变成一个喟然长叹的事故……
那时,斯文有礼的清溪君对着顾小姐伸出手,笑容得体:“姑娘家住何方,可要我送你回去?”
顾音小姐认真的看了一会,然后运足气,一把把他撞到水里,末了还站在石头上气冲冲的指着水里的人:“娘说路上搭讪小姑娘的叔叔都是坏人!”
猝不及防落了水的清溪君:“……”
他是个在水里长大的妖精,从小到大都没有妖精打架会推他下水,长了一张美好的脸,也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推他下去。没想这次出来被一个小姑娘推了下去,清溪君觉得这个姑娘很特别,很有意思。
顾音喜欢放风筝,有一次风筝线断了,凑巧砸在路过的清溪君头上。他拿着看了一会,果断在上面添了几笔,又重新丢了回去。
风筝上画了一条鱼,十分灵活可爱,顾音小姐看着变了样的风筝很吃惊。于是她爬树了,爬到顶上之后便看见门前树下坐着的清溪君。
十五岁的小姑娘,生的明眸皓齿,清溪君忽然觉得自己那条河里全部的鱼都比不上顾音的姑娘的笑。
顾音举着风筝:“你画的?”
清溪君回过神,维持好翩翩公子的形象,微微点头。
顾音小姐坐在树干上,举着风筝对着阳光看:“噢。画的不错,看起来挺好吃的。”
清溪君抖了抖,觉得后背鱼鳞有些疼:“……多谢。”
言而总之,这番机遇,让顾音小姐相信了清溪不是坏人,起码看起来人还不错,身份虽然不明,但是也一定不是母亲口里那种攀炎附势勾搭良家小姐抛弃糟糠之妻的斯文败类。
只是青溪口中的顾音和自己前面见的简直判若两人,可想而知,顾音小姐被着匪夷所思的求婚方式吓的够呛。
青杳杳抵着下巴,思考了下:“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先告诉顾小姐你就是那个书生?”
青溪才想点头,却又是估计什么一般,又摇头,然后看向太子长琴,诚恳道:“这位兄台,恕我冒昧问一句。”他咳嗽一声,见太子长琴没有反对,又看向青杳杳,犹豫道:“当时谢兄知道……谢夫人身份之时,作何感想?”
“是人也好,是妖也罢,终归是自己心爱之人,身份如何,又有何区别?”
清溪君愣了愣,叹气:“谢兄说的不错。”
青杳杳咳嗽一声,道:“不过那什么……容我说一句,顾音小姐能不能接受你是妖精还是其次,能不能接受你……才是当务之急。”
清溪君面色骤然一红,讪笑:“谢夫人到真是一语中的。”
青杳杳想了想:“这样吧,我回去找顾小姐说说,不过到时她真的不喜欢……那时候也真的只是说笑,你也不要勉强了成不?”
清溪君叹了口气:“多谢,其实近来在下见顾小姐如此,也多有后悔……但是始终心存侥幸,若是顾小姐答应了,在下定然不会忘记谢夫人这位大媒人,若是不愿……便罢了。”
第四章
明明两人才出去一个早上,回去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
顾音小姐自昨日歇息之后,便再无动静,今日日上三竿了,顾音小姐却还是没有起来,她贴身丫鬟去叩门,未想门没有锁,一推便进去了。房间里摆设丝毫不乱,唯有躺在床上的顾音小姐昏迷不醒,脉象全无,竟如死了一般。
丫鬟大惊之下,手中脸盆翻落在地,听到砰的的一声响,才终于反应过来取找顾夫人。
如今已过去了一个时辰。
顾夫人对女儿忽然死去无法接受,在一旁低低抽泣。边上有一个上了年岁的大夫,他捏着胡子,无可奈何的看着顾夫人:“老朽不才,但古音小姐脉象全无,回天乏术,药石无医,顾老爷和顾夫人……还是节哀顺变吧。”
顾夫人喃喃道:“请您救救我的女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大夫叹气:“老朽不才,实在不知如何救治脉象全无之人,顾夫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顾夫人依旧含着泪看着顾音小姐,久久不语。
顾老爷见顾夫人依旧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无声的抬了抬手,让边上的下人带着那大夫下去。
青杳杳讶然,去看太子长琴:“顾小姐走了?怎么会走了。之前虽然看起来脸色不好,但是怎么看都不会忽然去了。”
说话间,那大夫提着药箱唉声叹气的出来,连连摇头:“好好一个孩子……可惜,可惜……
太子长琴看了看屋内,沉吟道:“此事确有蹊跷,或许……能活过来也未可知。”
顾夫人见两人回来,擦了擦眼角,勉强道:“原是谢先生,只是音儿已经……已经……”话至此,她早已泣不成声。
顾老爷叹气道:“早便与你说了,如今看来果然不能躲过,水君还是来迎娶了音儿……便寻个好日子,让他们……他顿了顿,才有轻声接道:“成婚吧。”
“成婚?”顾夫人转过头,瞪目结舌地看着他:“老爷这是何意?”
顾老爷别开那个目光,声音有几分尴尬:“……音儿既已经被水君接走,我们这做娘家的……便……便让他们在河下团聚吧。”
顾夫人站起身,抱住顾音的头,厉声道:“老爷,音儿如今不明不白的去了,你竟忍心将她抛下河去?我不允,生前不能好好保护她,如今她死了,我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呆在那阴冷的河里!”
“夫人!”顾老爷大叹一口气,在她边上坐下:“届时若是水君降罪,你我二人担当不起,再说音儿已经去了,你非要因为她一人,断送我们一家性命吗?!”
青杳杳一开始便莫名的不喜这个顾老爷,冷声道:“方才我与夫君寻过水君,他托我们与顾小姐约个时候见面,怎会现在又取她性命?”
顾夫人愣了愣;“谢夫人的意思是?”
太子长琴已渡到顾音小姐边上,低声到了一句:“得罪。”然后便将手覆上她□□的脖颈,之后又依次检查了瞳孔,最后伸手掰开她的唇。顾夫人原想伸手制止,最后又想到什么,收了回来:“谢先生还懂医术?”
太子长琴已收了手,微微颔首:“在下自幼习医,也见过不少疑难杂症,顾小姐虽如今看来脉象全无,魂魄却也并未离体,倒也颇为奇特,却不知前几个时辰,可曾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顾夫人眼睛一亮:“先生是说音儿还没死?”
太子长琴道:“如今自然是,但是眼下顾小姐不饮不食……若不能及时根治,恐怕……
顾夫人站起身,深深的施了一礼:“等遇见先生真是音儿天大的福气,还请先生好人做到底,救救音儿!”
太子长琴虚扶一把:“顾夫人请起,先前既然答应过顾夫人,如今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顾音小姐病证奇特,在下还需回去细细想想。”
顾夫人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那有劳先生。”
……
烛光下,青杳杳趴在桌上将太子长琴说的专有名词一一剔除,总结消化完毕,惊讶:“你的意思是,顾小姐如今除了没呼吸不能吃东西也任何脉搏,就是活着的?”
虽然现代医学上说的死亡是脑死亡,然而再如今状况即便太子长琴医术再高明没有仪器也看不见脑电波。不过……记得心跳停止十来分钟就会真正死去吧,顾音怎么看都不像只停止了十分钟。她摸着下巴感概半天,最后抬头诚恳道:“你讲题太快,我没听懂。”
太子长琴沉默一会,道:“……哪里没明白?”
努力甩开一种现在就像在上课的错觉,青杳杳整理了几点,正色:“第一个,譬如你说的‘正虚邪实’之类种种,我一点基础都没有,真的听不懂……”
话音一落,便见他摇头轻笑。青杳杳撇了撇嘴,佯怒:“不要欺负学渣,而且师父没教过我这些。”
虽然过去不曾听过学渣是什么,但是不妨碍太子长琴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忍笑道:“怎敢。”
青杳杳继续掰着指头算:“第二个,这事情是谁做的,是为了顾音好,避开水君娶亲之事,还是置之死地,却不想其中出了差池,不过若是后者,又是为什么,家庭纷争?”
“自然不会是后者。”他道:“顾家总所周知,顾音小姐不日将‘出嫁’,若是有人想害她,何必多此一举?”
青杳杳想了想点头:“……你说的对,不过她如今是怎么回事?”
太子长琴挑了挑灯:“民间传说中虽有不少死者复生之事,时间短则几日长则半年,然而即便能保证肉身不腐,这世上哪有起死回生之说?”
起死回生……青杳杳心中咯噔一下,抬头去看他,然而如今将他眉目如常,看起来心平气和,连吹灯的姿势都是优雅闲适。她正想的出神,于是猝不及防,便觉得眼前蓦然一黑,随之被吓的立刻站了一起来。
突如其来黑暗之下,连忙四处去摸索,直到握住他的手才松了一口气,在一片漆黑里,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轻:“怎么熄灯了……被吓了一跳。”
黑暗里,她的手被他握住,牵引着都走床沿:“未曾提醒,不想惹的让杳杳惊吓,不过是有些事,总归熄了灯才好说。”
青杳杳有些疑惑:“……什么?”
他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一手拦住她的腰,低喃轻柔:“有人在外头。”
青杳杳的声音也压低,然而他有些高,于是她只得勾出他的脖子又踮起脚尖:“什么人,那个给顾小姐下药的?”
黑夜里,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得他笑了笑,有几分少见的促狭:“现下不知,总归小心才是。”
青杳杳继续咬耳朵:“我们出去揪出来问吗?”
他也附在她耳边:“夜色已深,也不知这是何人,冒然出去只会打草惊蛇。”他化了一直金色的符鸟,青杳杳便一路看着她飞至开了小口的窗户外,没入深沉的夜色,太子长琴声音听来神定气闲:“让符鸟留下些讯息,明日顺着再找不迟。”
第五章
次日醒来时候,天空积着浓重的乌云,外头卷起的风都似乎带着阴霾和浓凝结的寒气。
青杳杳迷迷糊糊的从被子里摸索着出来,往前一滚却扑了一个空。她揉了揉眼睛,把帘子撩开,发现太子长琴早就醒来,穿戴完毕站在窗前,低头正看见着什么。青杳杳直接勾了勾手指,让衣物自行穿好,又抹了一把脸,声音还带着刚刚起来的迷糊软糯,她走到抬手把窗推开一边道:“这是天还没亮还是快下雨了?”
太子长琴摇头,轻声叹气:“看似将有一番倾盆大雨。”
青杳杳沉默一会:“这雨来的真不是时候。”
先有水君之事,顾音小姐如今又昏迷不醒,如今又要下这么一场大雨,免不了让人多加联想。
她也叹了一口气,然后问:“对了,昨天那人找到了没有?”
“由符鸟看来,那人所在离这里十分之近,或是顾小姐身边之人也未可知。”
青杳杳又准备跳窗户:“那还等什么,走。”手才搭上窗框,却忽然被太子长琴握住,无奈:“好好有门不走,为何非要跳窗户?”
青杳杳严肃着一张脸:“因为故事里告诉我们,凡是武林高手都不走门,遇见情况都是都是跳窗翻墙,方才显的像一个江湖中人。我曾经的梦想就是做一个剑酒走江湖的大侠。”
太子长琴挑眉,无奈:“这是那本画本子告诉你的?”
青杳杳眨了眨眼,诚恳:“忘记书名了。”
太子长琴无奈,摇头打趣道:“武林高手,江湖中人?未想夫人竟有如此志向。”
青杳杳顾盼良久,咳嗽道:“那是以前,现在嘛,现在就不是了,不过能顺带也不错。”
太子长琴忍着笑:“哦?” 他垂眸看着她:“那不知现下是何?”
青杳杳红着脸,又眨眼:“你猜。”
“嗯?”他装模作样的深思熟虑一番:“为夫知晓,定然是打算尝遍天下美食?”
青杳杳黑着脸,锤了下他:“我看起来就这么没志向,只会想着吃?”
太子长琴笑着搂住她的肩,又细细想了一番:“那便是一边行侠仗义,一边尝遍美食?”
青杳杳:“……喂喂喂”
太子长琴认真的再想了想,最后似乎好像真的想不到了,眼里笑意动人:“我却不知道了,那是究竟是为何?”
青杳杳“哼哼”两声:“明明笑的一脸腹黑逗我玩,我偏偏不自己告诉你。”
太子长琴无法理解腹黑的意思,不过目前他也不打算询问,柔声道:“好好好,我确然不逗夫人玩,但是却真不知夫人如今志向是为何?”
……实在太犯规了,无论他说什么都这样的犯规,顷刻之间就能把刚刚竖立起来的决定反悔,青杳杳如今就是瓦解的一份不剩,抵抗了一会终于放弃了:“……想做什么不重要,可能我现在还想做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想看看不同的景色,下一刻就想在一个地方开一家小店,但是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能和你在一起。”
换句话说,‘志向’没变,就是人多了一个。
他的笑意深深:“原是如此,为夫记住了,以后岁月还有长长久久,定能一一践行。”
……
到头来,因为距离实在太近,这范围又着实太小,却未找到昨日那人,青杳杳忍不住想,或许那人只是碰巧路过?
只是顾音小姐如今昏睡不醒,虽然昨日太子长琴已经解释过,不过如今这天色愈发的黑,即有大雨倾盆的趋势,若顾音再不醒来,实难堵住悠悠之口,青杳杳叹了一口气:“顾小姐如今这样算是中毒吗?”
“世上令人脉搏停止的药虽然少见,却不是没有,亦并非什么仙草,若有心也能栽培出来,不过这种类到底不少,即便说我,也少不得要花上一些时间才能辨出是何种药材。”
青杳杳歪了歪头:“很费事吗?”
“三日即可,不过……
不过那时候便是所谓的婚期,到时不管顾音小姐是死是活,现在她又不能说话,与死无异,怕是最后都得到水里走一趟。
两日转眼既过,顾夫人这几日已搬至顾音小姐房间,却是少见叹气。反倒是顾老爷,频频过来时候都是唉声叹气,对着顾夫人欲言又止。顾夫人已经屏退了四下,连顾音小姐的贴身丫鬟都让她待再左右。这两日房中都是静悄悄的,除却太子长琴低声询问顾音小姐的情况,都不闻什么声息。
如今已经是日当正午,周围却是一片寂然。太子长琴施完针,将顾音小姐的手放回去的时候,原先一直欲言又止的顾夫人看着他准备离去,犹豫良久,终归忍不住开口道:“先生……音儿她当真无事?这不饮不食了许久……
太子长琴颔首:“却有一些药,会使人持假死之状,顾小姐想必是误食才致如此,在下担保无恙。”
顾夫人若有所思低声重复:“……假死……之药?”
太子长琴再道:“说来在下近两日检查过顾小姐食材与周围的花草,都不见有何特意,不知顾夫人可知顾音小姐有否接触过什么人?”
“大约都是府上了……音儿她不认识什么人。”她再想了想:“哦,对了,倒是有一个姑娘,每日都会会过来教音儿插花,就是这几日也是照常……先生莫非是觉得此人有异?”
太子长琴摇头:“现下还不能断言,须得劳烦夫人引见,但请莫要提及在下,随意寻个缘由便是。”
顾夫人点头,唤了人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曾等上一会,便有人来传话,说那姑娘来了。
青杳杳捏了一个隐身诀,便站在院子里等那姑娘过来。
声音在假山外隐隐响起:“小姐生前便由喜姑娘的花束,过上不久……小姐也要入馆,夫人便想请姑娘为小姐挑选些花,一同葬了……
姑娘声音听起来很是年轻,还有些耳熟,疑惑道:“顾小姐忽然去了,我也很难过,但是有一点奇怪,为何一路过来……都不见什么摆设?”
“这是夫人的意思,小的也不太明白,小姐还在屋里……姑娘最后若有空……便进去看看吧,园子给姑娘带到了,小的便先告退了。”
姑娘没有再说什么,脚步愈发的靠近。
那人影愈发清晰声音,看的真真切切,那眉眼比过去似乎成熟了一些,但是那张脸却是极其熟悉。青杳杳为此吓了一大跳,隐身诀也差点因为情绪剧烈浮动失效,半个身子都要露了出来,若非是太子长琴将她拦腰带到一边,也不知会出现何种惊悚的画面。
青杳杳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眨了眨:“……绫罗!?”
太子长琴道:“符鸟先前传了信便极快回来,也知绫罗姑娘便在不远,不想竟是会遇上,倒也凑巧。”
园子里人都已经被顾夫人支开,如今放眼望去,只剩下绫罗一人,几月不见,她容貌身量都不见什么变化,只是眉宇之间确实成熟了不少。想不到这里都会遇见她,青杳杳十分欣喜,原想现身相见,腰身却忽然又被人一带,揽回怀里,低声道:“莫要心急,且稍带片刻。”
这园子里百花绽放,空气中香气浓郁。绫罗没有去看那些花,只是垂眸随手捏着一枝花,喃喃道:“真不知你娘是什么打算……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原还想继续,抬头看了看。却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又重新闭上口,开始附身认真的去挑选鲜花,还低低的哼了一首歌,曲调欢快,她声音压的低,然而此刻却是安静,青杳杳听得清楚,该是想不到她会唱这首歌,忍不住笑了出来。
太子长琴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还一直揽在她的腰上,声音有些低:“杳杳在笑什么?”
青杳杳似乎有些感慨:“绫罗唱的歌真是很久都没听到了,十分怀念。这一定是绫罗,不然没人会唱这歌。”
他似乎有些好奇,笑道:“不知是哪首曲子?”
青杳杳被这歌声带的声音都轻快了不少:“恩,我们家乡的,回头你要听的话我唱一遍。”
太子长琴一顿:“绫罗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
青杳杳惊讶:“我过去没和你说过……唔,的确是一个地的,所以看她总是莫名亲切,不过她情况和我也差不多……
太子长琴沉默了片刻,笑道:“那便,为夫晚上静候夫人歌声。”
青杳杳道:“但是不可以嫌弃我唱的难听。”
太子长琴忍笑:“夫人的歌,与为夫看来自然是再好不过,怎会难听?”
青杳杳赞美听的脸红,咳嗽:“……不正经。要严肃,严肃,”
太子长琴却道:“本是真心之眼,何来‘不正经’一说。
青杳杳酝酿一会:“……我。”侧头看着他含笑的眼。
觉得……还是继续酝酿着吧
两人这说话间,绫罗已经采了一蓝子的花。她犹豫了一会,忽然又对着顾音小姐的房间远远的看了一眼,过了片刻,才是提着篮子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第六章
绫罗进了顾音屋子的时候坐着那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轻车熟路的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拿了几个青色的长颈瓷瓶,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插着花。
姿态倒是轻松随意,甚至中途还停了手,熟络的走到柜子里,翻找了片刻便从中取出瓜果零食,毫不客气的在里面吃起来。
绫罗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犹豫迟疑。看向顾音的时候也不见任何害怕或者悲色。青杳杳看的直瞪眼。
太子长琴却是沉吟片刻,含了几分赞许:“未曾想,绫罗姑娘种出了这等稀有花草。”
“……”青杳杳一脸“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的表情。
太子长琴开始给她科普:“有种茉莉花根,服一寸可昏睡假死一日,可服六寸,七寸即死。若非今日见到绫罗姑娘,我一时也难以想到。”
青杳杳听明白了,叹息一声,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顾音:“……可是,明日……
想是绫罗打算让顾音假死遁逃,却不想他们之前又答应水君去问问顾音小姐的意思,如今顾音小姐却因此昏迷不醒,自然无法询问她的意思。明日便是“出嫁”的日子,却也不知如果过去……
绫罗也没有说话,自然不会知道此事,坐在那里,一边悠闲的摆弄花草,一边将顾音小姐的零嘴扫荡一空,甚至还哼起之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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