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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古剑]思慕之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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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这样,我先走啦。”
  绫罗走的太快,青杳杳只得去问太子长琴,奇怪:“怎么了?”
  太子长琴摇头:“无事,不过向绫罗姑娘请教了几个问题。”
  向绫罗请教,难不成是种花?青要有疑惑片刻,也没有继续往下想,只是撑起下巴:“阿音虽然现在看着一脸轻松……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太子长琴淡声道:“这并不奇怪,人总会害怕不循常理的事物,将此目为异类。”
  青杳杳摸了摸鼻子,抿着唇思索着什么没有说话。
  太子长琴却是笑道:“杳杳莫不是想为他们牵引一段红线?”
  青杳杳先点了点头,后来想一想不对,又摇头:“不牵,看阿音自己意愿。”

  第九章

  接下來几天便是要打算去准备一些物品,以便出海之用。
  顾音原想陪着青杳杳去,然而才说到一半,在后面丢香包玩的绫罗忽然想到什么事情,拍了拍脑袋:“阿音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明月楼听书吗,正好讲到最后一篇了。”
  顾音思索片刻,郑重的点了头,诚恳道:“那书将的实在吸引人,人有特别多,我要早点换身衣服再寻个好位置,等我晚上回来讲给你听。”
  绫罗眨眨眼,小跑出去:“我去把衣服拿出来,马上就去。”
  听到这名字的时候,一向表情沉静的太子长琴神色也是顿了顿,难得开口加入她们的聊天之中:“……明月楼?”
  青杳杳咳嗽,目光四处游离:“这个……
  太子长琴忽然不说话来,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他实在好奇起来,这几日,青杳杳三人究竟去了哪些地方。 青杳杳被看的十分不自在,便低着头推他:“好啦,长琴我们快走,门让绫罗关。”
  这几日三人将周围逛的熟门熟路,青杳杳自然十分清楚哪条路上有些什么。此时正是午后,人流密集,街上十分热闹。青杳杳牵着他的手,思考着:“唔,应该再买些什么呢,之前和绫罗阿音逛街其实买了不少东西了。买点食材?但是怕太久会坏了……但是买活的养久了可能舍不得吃。”
  她认真思考的时候总喜欢撑下巴,只是这里没有桌子给她撑,青杳只得退而求其次,转而用关节抵着。想了片刻,又忽然想起来,去翻他袖子,目露异光:“长琴,你都袖子可以装活物吗。在里面是不是不会死?”可以把活的装进去,想吃的时候拿出来。
  实在有些不忍想象那番场景,太子长琴沉默了片刻,复又轻笑:“只可装上你,夫人可要一试?”
  不料,青杳杳却是十分愉悦的拍手,一直就非常想知道从袖子一路爬过去将是何种美妙的光景,于是她笑的满眼戏谑,似乎早就等着他这句,满口答应,语气诚恳的不行:“早就问过你,但是一直没试过,十分遗憾。”今天既然你自己说了,就试一试吧。
  太子长琴笑了笑,声音压低了几分,倘然的看着她:“夫人若是喜欢,今夜定不会教夫人失望。”
  青杳杳愣了片刻,忽然觉得这话好像有点奇怪。于是她吹着脑袋深思片刻,待到她抬起脸的时候,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人。一身锦袍,正挑眉笑着:“杳儿想着何事如此出神,连为师站在这里许久了也浑然不知。”
  青杳杳诚恳的胡邹:“我在思考人生哲理。”顿了顿又奇怪:“师父怎么在这,不是说去塞外吗?”
  襄墨阳也是一脸诚恳:“为师不放心,折回来看看你。”
  “……”这台词有点不妙。青杳杳咳嗽一声:“对了,师父这是打算去哪?”
  襄墨阳遥遥一指:“听说前面有家说书说的不错,我打算去听上一听。”
  顺着襄墨阳指的方向望去,是一个二层的阁楼,在这附近显的尤为醒目,雕栏画栋,无一不精致优美。算了算时间,绫罗和顾音也是到了,想来会和襄墨阳遇着。
  许是她望的太久,襄墨阳挑眉,以为她想去,便道:“那地方虽然……不过那家歌舞坊的确不错,杳儿若想去长长见识好也可。”
  看着青杳杳一直遥望着明月楼,表情有些犹豫微妙,太子长琴心下了然:“多谢前辈,只是长琴还需和杳杳去置办一些事物,便先不奉陪了。”
  青杳杳回过神:“对,作为一个温良贤淑的妇道人家,去那里终归有些不妥当,也正好要去买些东西,先不过去了。徒弟先告辞了。”
  襄墨阳听见她的形容词以后有片刻的沉默,然而青杳杳接下来却走的极快,转眼被人潮淹没。襄墨阳只得笑着摇头,闲步向着明月楼靠近。
  等到走的足够远了之后,青杳杳回过头看看,又在树下大石头上坐了一会,到底忍不住了,眨着眼睛去看太子长琴:“夫君夫君。”
  太子长琴侧过头,有些无奈看她“……”
  青杳杳一向是唤他名字,极少称他夫君,除……有时会这么称呼,剩下都便撒娇耍赖的时候。他叹了一口气:“只此一次,早知你会如此,先去换身衣物吧。”
  青杳杳愉悦,刚想寻一个隐蔽的地方施法,却忽然听见一声清咳:“这几日你们都会去那听书?”
  青杳杳又眨了眨眼,乖巧的三根伸出手指:“……咳,只有三回。”
  他扶了扶额。
  青杳杳换好衣服,抱着他胳膊:“别生气别生气,我们都是找一个角落里听的。”
  太子长琴:“……”
  青杳杳继续:“其实山上也有,虽然比较简陋,师父就带我去过几次……
  太子长琴一顿,表情更沉默。
  青杳杳咳嗽:“就是过去和她们学学唱歌跳舞什么的,因为这两项师父不能教……
  ……虽然这理由看起来勉强合理,知道青杳杳之前生活十分随意,可也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他忽然很想知道青杳杳究竟还学了什么。
  见他一直没说话,青杳杳又摇了摇他胳膊,身子也倚了上去:“长琴,长琴?”
  太子长琴没有说话,青杳杳却忽然感觉背后有一个凉飕飕的视线。 回过头边看见一个男子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青杳杳愣了愣,然后心安理得的理了理头发,又理所当然的瞪了回去;“看什么看,没看过断袖啊。”
  男子什么都没说,后退几步,直接跑远:“……”
  太子长琴终于叹了口气,抬手覆上她的脸颊:“我方才只是在想,那十年光阴究竟有多少我意料不到之事……
  青杳杳琢磨着,听着像表扬,可是细想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明月楼原本只是歌舞坊,这几日却不知何故,请了一个说书人,那故事十分新奇有趣,招揽了不少的客人,如今便是最后一场了,青杳杳和太子长琴来的太迟,只得了一个角落位置,所幸所处偏僻,除却角落视线昏暗一切都好。
  原本底下嗑瓜子与聊天的声音吵闹的很,然而随着说书人木板一拍,那些吵闹的声音便渐渐低了下来,唯有说书人低沉的声音在楼中响起。
  那说书人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上下,眉目略有风霜,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的意味。说的是志怪故事,这几日以来,便是一次一个故事,然而故事之间却总有相互的联系,到了今日便是最后一个了。
  今次,他说的是一个鲛人的故事。
  那说书人一开口便是;“南海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
  这一句算是交代了女主人翁的背景。
  青杳杳不在意,开始剥橘子,剥完了递到太子长琴唇边,眨着眼看着他。
  ……他愣了愣,然后微笑吃了下去。
  青杳杳满意,又开始着手剥瓜子。
  说书人已经说到,那鲛人族规定,鲛人姑娘必须过了十五岁生辰才可浮出水面。
  听到此处,青杳杳也没发觉什么,继续一边兴致勃勃的听故事,一边更是兴致勃勃的喂东西。
  直至他说到,那鲛人姑娘为了双腿放弃了自己声音以后。青杳杳呆了半天,终于抬起脸去看那个说书人。
  简直是一个翻版的海的女儿。 青杳杳此番真是惊讶不已,看着眼前瓜子的残骸久久不语,连剥好的都忘记吃了。太子长琴注意到了,笑:“这故事竟是这样喜欢?连吃都忘记了。”
  青杳杳摇头,伸手抓了一把就准备往嘴里塞:“不是……只是有点惊讶。”
  然而手却被他压下,太子长琴无奈:“惊讶到差点吃下橘皮都浑然不觉?”
  青杳杳低头一看,发现手里果然是拿着橘子皮,连忙丢了下来;“……不小心。”
  说到这里,说书人已去台下休息一整子。从没想过从小听到大的童话故事都能说出这样的效果,青杳杳委实有些吃惊。
  太子长琴道:“见杳杳如此惊讶,莫非过去曾听过这故事不成?”
  青杳杳“嗯”了一声:“的确听过,虽然其中有些不大一样。不过这事晚上再说与你听。”她咳嗽一声:“毕竟现在不好剧透。”
  太子长琴却笑道:“未必需要剧透,杳杳可听下我猜的对是不对?”
  青杳杳一时没注意太子长琴何时会运用剧透一词,只是听到他说道已猜到故事发展,也十分感兴趣,奉上一杯茶:“那长琴不妨猜一猜?”
  “如他所说,他们因为一个落水的契机,得以相识。期间又多有阻挠,也未曾放弃,直至鲛人姑娘为此放弃声音……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才道:“所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现下鲛人姑娘近乎付出所有……然而横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却依然无法得以解决,即便最后不会两败俱伤,也不会是一个欢喜结局。”
  青杳杳呆了很久,把橘子重新放了回去,艰难道:“……情深……不寿?”最后那表情显然就要哭了。青杳杳没想到随口的一个问题会引出这句话,只听到心上蓦然一个咯噔。若非此刻身在此出,她的反应定不止于此。此刻,青杳杳只能皱了皱眉,别过头:“我不明白,反正我不想克制。”
  太子长琴沉默片刻,握了拳抵着唇笑,眉眼竟是温柔的笑意:“此事夫人自是无需克制。”
  青杳杳呆了呆,又别过头,觉得认真讨论这个事情十分害羞,耳后都有些红:“可是你刚刚才说情深不寿来着。”
  “……只是对着故事心有所感,然而夫人不是鲛人姑娘,为夫也不是那个侠客,定不会让我们落到此种境地。”他压低了声音,靠近了她一些;“夫人一切,只须凭着本心变好。”

  第十章

  而后听下来,才发现这故事与自己熟知的童话大相径庭。没有认错救命恩人的桥段,鲛人姑娘最后也是活的好好的。只是其间水天茫茫,烟波纷纷,故事里的青年在一出海之后再也找不回过去的路。直至最后也在回忆,只留下一段使人唏嘘的回忆。
  直至说书人离开,坐上的人也三三两两的散去,青杳杳也依旧没有动。实在不是沉浸在方才的故事之中,实在是因为她将桌上的零嘴扫荡一空,撑的整个人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站起来。
  正巧,远处桌子上的绫罗和顾音也是没打算起来的模样。因为再坐都人都离开,视线便变得空旷起来,绫罗一转头就看见了青杳杳。远远的就挥了挥手,然后挪开挡在面前的桌椅就坐了过来。
  绫罗此时正笑的眼角弯弯,还兴致勃勃的拉着青杳杳讨论方才的故事。可是青杳杳没心思听,眼神飘忽的不行,然而在周围转了一大圈又一大圈,还是没有看见自家师父。
  在青杳杳心不在焉的“嗯”了几声之后,绫罗觉得她如今状态显然不对,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摇晃:“怎么啦,回魂啦,看的见吗,这是几?”
  青杳杳挡下她的手,又四处看了看:“……没什么,我撑着了,反应有些慢。”
  绫罗展开折扇大笑:“可是你没撑着的时候反应也不快啊。”说着拉了拉一边同样发呆的顾音。
  于是顾音点头表示赞同
  青杳杳居然没有反驳,居然还“嗯”了声,然后继续四处看。
  师父必定就在自己附近,然而如今却不现身,相比便和绫罗有关。不知道这两人是见好……还是不见?她还未想到什么结果,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眼前的绫罗还想大笑,然而笑意才绽开唇角,忽然便蓦然收住。
  襄墨阳不知从哪里现身而出,站在青杳杳身后,面对着绫罗:“绫罗,别来无恙?”
  绫罗面色忽然白了,然后垂了眼,也不管是如何拙劣的演技:“绫罗是何人?公子莫不是认错人了。”然后揪了一把顾音的袖子。
  襄墨阳愣了愣,却并没有说什么。
  顾音心领神会,点头:“你认错人了,她姓秦,也不叫绫罗。”
  襄墨阳作了一揖,顺着道:“实在是姑娘与在下故人十分想象,可否请教姑娘芳名。”
  绫罗别过头:“公子不觉的初次见面就问姑娘家名字十分不妥。”这理由顺口的显然忘记姑娘家在这里有什么不妥的。
  襄墨阳平日里的戏谑收敛了不少,眉眼还显着几分叹息:“……你既然不愿,便也罢了。”
  绫罗脸色更白了几分,别过头挑了位置坐下,不肯说话也不愿意就此离开。
  襄墨阳转头忽然道:“杳儿你不是喜欢看戏么,马上就开始了,便在这陪着师父看一会。”
  明显是那自己当挡箭牌的,青杳杳努力搜刮着合适的理由早早离开。这僵硬的气氛青杳杳实在半刻钟都没法待下去了,勉强找了一个理由,干呕几下,又捂着肚子,转头对太子长琴道:“吃撑住了,胃疼。”
  没有显示出多疼都模样,更多的像是撒娇。并且症状有些不大对。
  绫罗表示:“……”
  然后再对着襄墨阳一脸自责,又揉着肚子指着桌上的残骸皱着眉:“徒弟不是故意的,实在的胃疼的很,先告辞几步,来自再向师父请罪。”
  襄墨阳看了一眼,也表示:“……”
  站在一边的顾音也显然受不了了“啊”了一声,就站了起来,站了一会,想出一个理由,对着绫罗:“忽然想起来,今天忘记收衣服了,我先回去了。”
  “……”
  青杳杳匆匆行了一个礼,装模作样的捂着肚子小步的走,直到出了大门口,才松了一口气,把手放下来:“总算出来了。”
  顾音也随意点了头,又瞟了瞟青杳杳的肚子,沉默一会,感叹:“你这是几月了?”
  青杳杳摸了摸,唏嘘道:“三天了。”
  好笑:“三天就这么大不容易啊?”
  感概的再摸一摸,煞有介事:“没办法,他长的好。”
  顾音笑了一会也不继续调侃她:“我先回去了,虽然不知道紫烟和那人是怎么回事,不过那气氛,再待下去我估计都要变石头了,但是既然是你师父,想来也无大碍,就留着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不知是否错觉,一路上总觉得太子长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然而等她疑惑的看过去只会,他便是一派温和的笑意,让她不由的怀疑自己是否猜错了什么。
  外头已近日暮,街上有扔着球玩耍的孩子,笑语声不断。其中一个小姑娘不小心踢着高了,便直直的对着青杳杳过来,被她伸手结过。四处看看,站在原地等着那小姑娘过来。过了片刻,眼前出现一脸懊恼自责的姑娘,小姑娘以为自己将球提到了眼前的人,站在她前面,背着手不敢说话。只是用眼神一直盯着她的手看。
  青杳杳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觉得十分有趣,恶趣味的欣赏了一会,才笑眯眯的把毽子从身后拿出来,又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髻:“这是你的?小心些,不要再踢到无辜的路人了。”小姑娘这才放下了心,眉开眼笑的对着她说谢谢。
  ……
  看着小姑娘走远了,青杳杳感叹:“记得我喜欢踢球,不过一直没什么机会踢,真是童年遗憾。”
  听她提及过去,太子长琴停下脚步,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好奇:“那是何故,可是家里管的紧?”
  青杳杳微不可觉的叹了一口气:“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住的地方也远,边上也没有其他孩子,除了上学没人陪我玩。”顿了顿又喃喃道:“也不知道时间是不是对等……十多年过去了,家里又是过去了多久……复又勉强笑:“记得那时候……
  “……不要再回想了。”他打断她的回忆,拂开她遮挡住视线的头发,柔声:“是我不对,不该引你回忆这些。”
  “并没有。”她眨了眨眼,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现在你在哪,哪里就是家,在你身边让我觉得安心无比。虽然我回不到家乡了……说不伤心当然是骗人的。但是……”她顿了顿,又抿着唇笑:“若是父母亲知晓他们有这个女婿,一定非常满意,会直夸我运气好,积了十辈子的福气。”
  “哪里。”他的笑意更加柔和,目光对上她的:“是为夫的运气好才是。”
  青杳杳伸手抱住他,倚靠他的胸口,想了片刻:“我们运气都好。”
  他只笑了笑,下颔抵在她的发上:“有一事……
  青杳杳把他头发绕在指间,随口道:“什么?”
  他却止住了:“……没什么,先回去吧。”
  青杳杳瘪嘴:“……可是提起求知欲又打击的滋味不太好。”
  太子长琴摇头:“……只是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去吧。”
  青杳杳“哦”了一声,又拽着他走,认真:“那就快点回去问我。”
  “……”

  第十一章

  等到夜间,青杳杳梳洗完毕,只着着薄衣躺在软榻上看话本子,她看的出神,显然把此前的问题完了大半,然而还未看到一半,边上便罩下一个大袖子,太子长琴在她边上坐下,烛光将他的轮廓照的一片暖色。这场景实在动人心魄,青杳杳觉得简直半个字都要看不下去了,她撑起身子,直接将书放在一边就倚在他怀里。
  太子长琴看了看倒着放到的书,笑着提醒:“这话本子才看到一半。”
  青杳杳绕着他的头发,蹭了蹭,声音软糯:“不看了,哪里有你好看。”
  太子长琴摇头无奈,唇角笑意却是柔和。
  倚靠在他怀里,青杳杳觉得安心无比,和这外头微冷的风,与温暖的怀抱,渐渐有睡意袭来。迷糊间感觉自己被他抱起来,太子长琴轻声道:“可不能在榻上睡着,小心着凉。”
  青杳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又打个哈欠,抱住他的脖子,重新闭上:“哪里在榻上,明明是在你怀里。”
  太子长琴失笑。
  感觉到自己被人放下去,太子长琴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手指从她的眼角一点点滑下。声音放轻:“之前有一事,最后去并未问你,夫人可还记得?”
  青杳杳这才想起来,连忙点头,睁开眼看着,郁闷道:“当然记得,话说到一半不说了,听的人会很纠结的……
  他的指甲触及她的鬓发,眼神漆黑深邃,声音也像被烛光晕染成曛黄的色调,使人沉溺其中:“你很喜欢孩子?”
  青杳杳想了想,有些犹豫:“有些事情小孩子挺好玩的,但是照顾孩子麻烦,喜欢到挺喜欢,但是还没抵消麻烦。”
  太子长琴沉默一会:“……这是何意?”
  青杳杳思考一会:“意思就是我暂时不想生孩子。”
  该是想不到青杳杳会忽然这么说,他沉默一会:“……我……不是……
  “我知道。”她轻声说着,睡意也渐渐散去,沉默一会,终于如下定决心一般抬起脸:“……难道你想要……”青杳杳遗憾垂下脸,又是一派叹息,但抬起头来又是从犹豫至坚定的声音:“虽然我觉……但是如果你想要的话也没关系的!”
  太子长琴咳嗽一声,握住她捏着拳头的头,无奈:“随口一问罢了,夫人何须联想这么多。”
  青杳杳“嗯”了一声,顺势伸手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
  靠在他怀里,思及先前那分琢磨不清的疑惑,青杳杳也总算找到了缘由。过去其实隐隐猜测过他不大想要孩子。今日总算是得到证实,只是若是他不知怎么说,那便换她来说好了。
  想了想,青杳杳又想起一件事,勾着他脖子拉开一点距离,笑盈盈的看着她的眼睛:“对啦,有件事我本来不大明白,现在好像明白了。”
  “……何事?”
  青杳杳虽然话说的像在道歉,可是语气却不像这回事,一直忍着要溢出的笑:“之前我一直和绫罗和阿音在一起……我错了。”
  太子长琴顿了顿,神色忽然显示出少见的尴尬,咳嗽一声。
  青杳杳诚挚的道歉,眼睛里却说笑意闪耀:“长琴长琴。”她亲了一口:“我错了。不要吃绫罗和阿音的醋了。”
  听到这词,太子长琴很久,然后腾出一只手,半撑着额头,定定的看着她:“夫人看起来似乎特别开心?”
  青杳杳捂着嘴笑了一会:“啊。这么明显吗?等等,容我我收拾下情绪……
  太子长琴无奈:“……”
  青杳杳转了个身,几乎挂在他脖子上,然后把他推了过去,叠着手臂压在他身上:“抱歉,这几天我太迟钝了。这次说阿音因为那事一直不开心……总之,以后,以后一定不会了。”她信誓旦旦的说着,对着他眨眼睛,表情十分生动。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表情犹豫,目光也似乎飘忽道:“还要一件事情我特别好奇。”
  他被她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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