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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古剑]思慕之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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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晏正色道:“可若是你被道士抓走了,想必师父会打死我的,一想到如此,师兄也唯有大发善心,陪你一会。”
  “……”
  回过头,韩晏靠在石桥上,笑容满面的瞧着她。并没有带着之前的面具,执着折扇倒也人模人样。青杳杳随口道:“不带面具了?”
  他道:“那些人暂时不会来了,便也无所谓了。”
  青杳杳有些奇怪,猜测道:“为什么不想回去?莫非逃婚?”
  韩晏古怪的看着她,佯作责备:“姑娘家怎的想着这些。”
  青杳杳摊手:“那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韩晏转过身,看着桥下的流水:“里面不喜欢,便出来透透气。”
  青杳杳也随着他转过:“说起来,你小时候给我寄的那些东西我都还种在那座山里,都挺好玩的,也是你家那边的么。”
  韩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想去看看?”
  青杳杳大方承认:“对。”
  听起来就绝对是乌蒙灵谷了,她倒真的想去见一见。
  韩晏笑道:“等拿到月魄石,我也要带回去了,到时……便带你过去。”
  忽然想起韩晏未曾主动提及,青杳杳也只得委婉道:“你家在哪?南疆?或者在北方?”
  韩晏并未回答,拂了拂衣袂:“于是……师妹是打算要站在上面看一天?”
  青杳杳还没有回答,忽然听到后面哗啦一声,像是有人落水。远目看去,却发现有一群人把一个五十来岁的人往水里推,面色不善,周围的人亦是纷纷驻足,却无一人出来。
  青杳杳眼尖,看着水里那人背了一个木箱,看起来倒像一个大夫。她轻身一跃,便点到水上,把人一拉,又到了石桥上。
  那大夫落了水,又被青杳杳提在半空里晃荡了一会,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多谢姑娘相救。”
  青杳杳笑了笑,又回头去看岸边的那批人:“您没事就好,不过方才是怎么回事,我看见有一群人把您往水里推,莫非是什么仇家?”
  大夫大叹一口气:“姑娘想来不是本地人吧。”
  青杳杳唔了一声。
  大夫道:“那谢家的三公子,不知为何这些日子来卧床不起。换了一个又一个大夫也不见好,后来谢家人急了,看不好便直接丢到水里,哎……
  听闻此言,先前在一边默不作声的韩晏却忽然道:“那谢三公子是何等症状?”
  说起这个,大夫也是疑惑:“谢公子脉象正常,只是一日半数都是昏睡不醒,形容消瘦……
  自然,考虑到两人听不大懂这些,大夫也没有说太多。再道了谢便告辞了。
  大夫离开后,韩晏到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青杳杳那时并未察觉,一路走马观花的看着。直到她走到一个茶楼下,抬头看着,还有些熟悉。回想之下,便是当时准备去找刺渊前呆的那家。
  她有些楞神,呆呆的站了一会,忽然便提起裙角,快步上了楼。
  原来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人,她站了一会,只得重新捡了个位置坐下,叫了一些茶点。
  韩晏从后面跟上,也露了几分担心:“师妹你……
  “没事。”她淡声道:“只是我走了,上来坐一会。”
  韩晏犹豫很久,摸了摸茶盏,又拿着折扇敲了敲,最后支着腮,目光放远了些,缓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沈姑娘回来了,也是她也不是沈姑娘了……你会如何?”
  青杳杳听的奇怪,想了一会问道:“你的意思是她投胎了吗?”再想了想,摇头:“可是她不记得我,或许性格也不一样了……我若过去相认,她父母非把我当疯子不可。”
  韩晏顿了顿,忽然认真的去看她:“如果她还记得呢?”
  青杳杳笑:“那就再好不过了。”
  韩晏道:“就是如此?”
  青杳杳吃了一口茶点,再倒了一杯茶,面无表情道:“那你要我说什么。”她想了想,半真半假的开玩笑:“无论天涯海角,距离多远,我都要找到她?”
  “……”
  沉默间,隔壁桌上忽然有压低的谈话声传来:“你们说,三弟这病奇不奇怪?”
  青杳杳拿茶点的手一顿。
  诚然,她没有听人说话的癖好,只是说话的声音委实有些大,青杳杳虽没有注意去听,那些声音也依然分毫不露的飘进她耳里。
  绿衣服的道:“自那次河畔水涨之灾。淹坏了大批的草木,我这三弟就病了。”
  另一个蓝衣服的道:“听说谢三公子这些日子以来都没下过地……
  绿衣服的再道:“可不是吗,不过我这三弟从小就落了水,烧坏了脑子,可我爹对他十分愧疚,什么都是最好的,可惜他也福薄,不知道这次是不是真的寿数到了头……
  蓝衣服的叹气,忽然压低声音问:“谢三公子……府上是不是……不干净?”
  此话一落,便听见啪的一声,韩晏的折扇打了开,走到两人面前,忽然一本正经拱手道:“在下学过一些术法,此番因师门历练下山,闻得贵府有难,在下愿意勉力一试。”
  “……”
  少见他如此正经的颇有正派弟子的模样,十分唬的住人。青杳杳震惊之余,不小心把手里的茶点捏碎了,沾了一手心的油腻。

  第三章

  绿衣服是谢家的二公子,名为谢汌。在韩晏寥寥数语之后,加之知晓他便是青丘公子。也消除了顾虑,领着他们到了谢家。
  一路走来,亭台楼阁参差,绿竹郁郁葱葱,景色到极为雅致。青杳杳正琢磨着多久才能走到头,韩晏已经低下头,压着声音笑道:“啧啧,好一只肥羊,等师兄有了钱,给你买胭脂水粉和糖葫芦。”
  这显然是一句逗她开心的玩笑话,只是青杳杳眼下没有兴致玩笑。反倒是有些愣神,却是想起另一件事来。当时那人对着自己眉心画了一朵梅花,含苞欲放,栩栩如生,却是在那之后再也没见它开过。青杳杳抬手揉了眉心,下意识的便垂下了眸。
  走过九曲回廊之后,便在一处院落前停了下来。或许是谢家二老觉得对这谢三公子有所亏欠,这一处院落修的极大,里面花树成阴,走过一道青石小路,视线豁然开朗,便见着一处二层高的小楼矗立的那。前方有一道溪流横穿而过,上边架了一座小桥。
  正巧从里面出来一个端着食盒的姑娘。模样十七八岁上下,相貌清秀,见得谢汌也只是见了见礼,并不多话。
  “等等。”谢汌叫住她:“三弟方才可醒过?”
  “三公子方才已醒过,碧螺喂公子喝了几口粥。如今又睡下了。”她声音清冽,言语之间不似寻常婢女的卑躬屈膝,到有几分不卑不吭,甚至还透出几分大气来。
  谢汌点了点头,忽然侧身让出路来:“家父外出未归,如今先请青丘公子先看过舍弟,待家父回来,在下再与公子引见。”
  韩晏只是笑了笑,倒也不客气的走在前头。
  一推开二层的门,便闻到一股的药味。青杳杳一进去便觉得闷得慌。
  她四处转了转,却不觉得里面藏了什么鬼魅,干净的很。里面装饰亦是精致,都是当下风靡的物件。那立在窗前的屏风上面绘着色彩艳丽的花鸟走兽之后,那躺在床上的人,眉头微皱,脸色苍白,形容消瘦,似乎连呼吸都十分微弱。
  谢汌轻轻的唤了几声三弟,见谢三公子没有转醒之迹,叹了口气,让出一个位置:“这病来的太过突然,三弟真是消瘦了不少。请公子快替我二弟看看。”
  韩宴没有诊脉,反倒渡了几步,走到瞧了瞧船下长的郁郁葱葱的盆栽,神定气闲笑道:“三公子是否夜里盗汗,时常……跌落?”
  前者好说,后者听见韩宴点出,谢汌惊讶不已:“公子如何得知?”
  谢三公子谢淇如今虽有二十三四,但是心智如孩童,夜里常常有踢被现象。碧螺便时常会上来给他掖被,只是这两次却不知为何,谢淇常常半夜跌下床来,甚至无论他们再边是上桌椅还是加了栏,谢淇总有办法从上边摔下来。而且摔的还有些远。
  后来也是无奈,便晚上在底下铺了几层被子,等到碧螺看见,再把他搬回去。
  韩宴没有回答,反倒是大叹一口气,看着谢淇的眼神好似悲叹不已。
  谢汌见韩宴一直皱着眉看着谢淇不说话,最终忍不住了,先声道:“公子看来,我这三弟的病……如何了?”
  韩宴收回目光,思索片刻,有些为难的、欲言又止道:“三公子他如今……哎……
  谢公子心领神会:“只要能救回三弟,青丘公子尽管开价,纵是千金也我谢家也毫不吝啬。”
  韩宴侧了身,微微皱眉,犹豫片刻,仿佛下什么决心一般叹了一口气道:“实话与你说,三公子并非普通的病……不过,就冲着二公子这兄弟情深,我便纵是搭上着一身修为,也会救回三公子。”
  青杳杳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不得不说,韩宴这幅装模作样的大义凌然,看起来还是很有派头的。
  谢家之前也思量过谢淇这病来的古怪,也不是没想过请道士,正巧这城中名气颇大的青丘公子送上门。加之他方才一语中的。谢汌已是信了大半。
  他连连点头,大喜过望,作揖道:“那一切拜托公子了。”
  韩宴谦虚的摆摆手。复又道:“谢三公子如今需得静养。”
  谢汌道:“自三弟患病以来,这楼里便不曾让人轻易上去,除了三弟贴身丫鬟碧螺在……
  韩宴接口道:“问题便是在这,人有浊气,女子又属阴,三公子如今这三样碰都碰不得。”
  谢汌为难。掂量片刻,也只得点头:“……青丘公子说的有理,可是三弟跟前总需要人来照顾,以公子看,需寻个什么样的人才合适?”
  韩宴笑了笑,反手一指:“自是在下。”
  谢汌顿了顿,见他先声开口拦下这活,有些意外,欣喜之余还是客气道:“……会不会太麻烦公子了?”
  韩宴正色道:“治病救人,自然不会麻烦。”
  青杳杳原先一直在看躺在床上的谢三公子,闻言便惊讶的抬头去看韩宴。但见他神色如常,目色坚定。她忍不住道:“你……
  韩宴一本正经道:“师父从小教育我们,以济世救人为先,三公子如今无法醒来,邪魅作祟,师兄自当如此。”
  青杳杳:“……”
  韩宴渡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转头道:“对了,师妹,我在这吃不到绫罗做的糕点,我又吃不惯其他,劳烦师妹每日给我送来。”
  青杳杳抽了抽嘴角,还没回答完,谢汌已经道:“这怎么能劳烦青姑娘,我每日派人替公子取来便是。”
  韩宴笑容满面的看着青杳杳:“她现在太胖了。每日需走动走动,多谢谢二公子好意。”
  青杳杳眼角抽了抽,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眼,微笑着挤出一个字:“好。”
  谢汌再谢过韩宴以后便打算推门离开,正巧遇上打了水上楼的碧螺,便道:“方才青丘公子有所吩咐,这楼里在三弟养病期间都不能有人,你近日也都不必上来了。”
  听得此言,碧螺微微有些愣神,很快便低头道:“三公子向来习惯碧螺服侍在侧,只青丘公子一人,恐怕不是太好,若嫌碧螺粗手笨脚,那碧螺可以候在门口,等候公子吩咐。”
  谢汌想了想,也觉得此言在理,便转头问韩宴的意思。
  不想,韩宴却是一口回绝:“一墙之隔,女子阴气都会透入,不利三公子养病,何况是区区一道门。”
  谢汌唯有点点头:“既如此,碧螺你便下去吧,近日不要上来了。”
  碧螺再站了一会,唯有低了头,放下水盆便退了出去。
  韩宴便把周围敞开的窗户顺着都关了上,青杳杳也走到屏风后面,静静的打量起谢淇来。
  他似乎在睡梦中,眉头也微微皱起,仿似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样。韩宴就着方才打上来的水洗了手,看见青杳杳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不提都差点忘记了,师妹你也是个女人,不要留着了。先回去。”
  “……”
  青杳杳确定不与他计较,客客气气的与谢汌告了辞,心中却琢磨着回去让绫罗给糕点里加辣椒。让他吃一顿毕生难忘,绝对不想吃第二口的糕点。
  待青杳杳走后,韩宴过去把屏风拉开了些,再坐到椅子上,轻松道:“别装了,人都走了。”
  话音未落,床上的人便睁开了眼,半坐了起来。
  原先闭着眼不觉如何,如今一睁开,只觉得那双眼里似乎蕴藏了千山万水,深邃如星辰。虽是病中,风华却不减,谢淇微笑看着他:“韩公子”
  韩宴道:“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谢淇道:“一切都好,在下一日都不曾忘记与公子之约,不过还劳需韩公子等上几月。”
  他气质温雅,笑容恰到好处,使人如沐春风。哪里像人们口中的烧坏了脑袋的傻子。韩宴对此毫不惊讶,依旧慢悠悠道:“二十几年都等了,也不怕这几个月了。”他毫不在意,想了想又笑了起来:“我这师妹,为了你眼睛都要哭坏了。”
  谢淇神色一顿,露出一个奇怪复杂的表情,看起来无奈又错愕。
  韩宴站了起来:“人我都给你支走了,需要什么灵草的都和我说,只要能采到我都给你带来。”他想顿了顿,颇有深意道:“师妹如果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很开心的。”
  他叹息一般摇了摇头,像反问又像自语低喃:“开心?”
  渡魂千载,未曾遇到一人在他更换容颜之后,还能不惧怕。也不知青杳杳会否同他们一样。
  至于韩宴这个朋友都算不上的人却是一个例外。
  然而,也不过的各取所需罢了。
  韩晏也不再打扰他,再说了几句,于外面布了一个简易的结界,便跳窗出去。
  身后的谢淇再他转身后,眼里似有光华明明灭灭,暗云涌动:“青杳杳?”他的笑容宛如叹息,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凌厉:“只希望……杳杳你也别叫我太失望才是。”

  第四章

  回去的时候,绫罗正在院子扯花瓣,脚下的花瓣也零零散散的堆积着。她抓着的那一枝已差不多的秃了,可想而知她已经在这呆了许久。连青杳杳站在她边上都浑然不觉。
  在她又伸手去扯第二枝的时候,站在一边青杳杳终于忍不住了:“绫罗?”
  她一转头,才发现边上已经多了一个人,再看了看零落了一地的花瓣,立即放开了:“姑娘您什么时候回来的。用饭了没有,要不要绫罗给您做些点心?”
  经她一提,青杳杳想起之间的念头;“恩,麻烦你了,还有就是明天开始下午都备一份点心。”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做甜的,当中几个放辣椒,标记下。”
  辣椒?
  绫罗错愕的看着她。
  青杳杳随手把秃了的花枝给折了,见绫罗一脸郁结的表情。笑着反问:“怎么了?”
  绫罗斟酌了一会:“……姑娘是说甜食发辣椒。”
  青杳杳嗯了一声:“怎么,不能做吗?”
  绫罗摇头,表情复杂道:“……不是,就是想……姑娘您的口味挺特别的。”再斟酌了一会,又小心,欲言又止道:“那不知……襄公子,是否也偏爱……
  青杳杳仔细打量绫罗的表情,泛红的脸,忍不住揉搓衣角的动作,还有飘忽的眼神,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
  要说她这位师父。自她拜师以来,便桃花不断,常有女妖精投怀送抱的,但是也不见他认真的带人过来。如今见绫罗这模样,想必也已经是芳心暗许。
  她咳嗽一声,一时不知道自己这做徒弟的,若是师父也有这个意思的话,要不要牵一牵线。
  见她久久不语,绫罗的眼神暗了暗,也不强求:“姑娘稍带片刻,绫罗去为姑娘备上点心。”
  青杳杳正打算回去,还未转身,忽然听见一声含笑的叹息,藏了几分的促狭:“杳儿怎么不告诉她。”
  襄墨阳不知何时已经闲适的坐在树上,垂下眼帘笑着看她,眼睛的笑意里似乎时刻都酿着惬意愉悦:“为师可在等着绫罗的点心。”
  青杳杳有些惊讶:“师父?你刚刚一直在树上?”
  “刚来不久。”他从树上跃下,带动花树的颤动,簌簌的落了一片的花雨。拂去肩上的落花,他继续道:“为师喜欢甜而不腻的,下次记得告诉她。”
  青杳杳沉默了下:“……师父你想吃,为何不自己去说?”
  襄墨阳摇了摇,在面前的石凳上坐下,单手撑着额头笑着看她:“若是我说出来,她便只会当做点心了。”
  青杳杳听出了几分,在襄墨阳边上坐下,犹豫道:“师父的意思是……
  襄墨阳却打断了她,站了起来,朝屋里走:“为师并无什么意思。”
  绫罗第二天下午,给青杳杳提了一个食盒,再从中拿出几碟精致的糕点,对青杳杳道:“应姑娘的要求,绫罗把加了辣椒的点了红……不过。”她复杂的看着青杳杳:“姑娘真的打算吃掉它吗?”
  青杳杳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捻起那个粉白的糕点看了看:“你加了多少的辣椒?”
  绫罗回想了下:“半勺不到,姑娘可是觉得多了?”
  青杳杳摇摇头,便糕点依次放好:“那我先出去了。”
  想来谢汌已与家丁们说过,见着青杳杳来了以后,谢家便有人给她带路。谢淇的楼下的被撤去不少,整个院落只闻得几声鸟啼,十分幽静,抬眼望去,如今银杏树已渐渐染了几分金黄,走在树荫之下,层层叠叠遮住了阳光,也觉得阴凉了不少。
  家丁只给青杳杳带到楼下,便停住。青杳杳伸手碰了碰。发现周围已给韩晏布了一个结界,简单的很,不过是骗骗一些未修术法的人。
  上了二层,才隐约听见房中传出的几声交谈。
  谢淇已经醒来,半坐在床上,与韩晏正说着什么。青杳杳推门的声响正好打断他谈话,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便向他看过来。
  谢淇脸色依旧苍白,几无血色,眉宇间也露出几分倦色。看见她推门而入,眼神闪烁片刻之后,便露出一个浅薄的笑意:“可是杳杳姑娘?”
  见他神情温雅,言语也不似有传言中的痴傻之症。青杳杳愣了愣,下意识的去看韩晏。顿了片刻,才道:“……见过谢三公子。”
  韩晏已经起身去提她的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连连点头,赞道:“杳杳果然贴心,这都是师兄爱吃的,师兄先去外面吃会,你先代我照看下谢三公子。”
  青杳杳无奈,只得在他边上坐下。时不时的回头去看韩晏,见他把点心一个个摆出来,才放心的回了头,去看谢淇。
  据自己所知,所谓痴傻之人,许多都是魂魄出了问题,莫不是韩晏能把那些失了的魂魄补全了不成。
  还是,所传的痴傻三公子,根本子虚乌有。她又回头去看谢淇,托着下巴,疑惑不已。
  先前她一直侧着头去看窗外,该是注意到她的眼神,谢淇也回头去看她,含蓄询问:“杳杳姑娘?”
  虽然青杳杳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该是十分失礼的举动,然而他眼里带了几分温柔,青杳杳却没有看出有厌恶。一个不小心便直接问了出来:“我是在奇怪,外面不是都说你是傻的吗?”
  一阵诡异的沉默。
  青杳杳这才觉得自己问错了话,连忙道歉:“啊,不好意思,我说错了,看公子长的一脸聪明样,怎么会是傻的呢!”
  谢淇也不见生气,反而轻笑一声:“无妨,杳杳姑娘有此一问可是理所应当,只因师兄妙手丹青,却是已经治好,在下万分感激。”
  青杳杳不可思议的眼神,透过屏风,落在韩晏身上:“……”
  屏风外似乎的空气似乎凝结下来,韩晏面无表情的把食盒合上,然后起身去倒水。
  青杳杳在边上倒是看清他的表情,见他把茶壶翻了个也倒不出一滴水,最后只得下楼去找,忍不住在捂着袖子窃笑出声。
  谢淇见青杳杳莫名其妙的眉开眼笑了出来,也有几分疑惑:“姑娘?”
  青杳杳这才咳嗽几声,坐直了些,唇角的笑意却止不住的溢出来:“恩,不知道师兄喜不喜欢我给他的点心。”
  谢淇顿了片刻,还是笑道“既是姑娘做的,想来韩公子自然是喜欢的。”
  青杳杳托着下巴,随口解释道:“不是我做的,是绫罗。”
  谢淇自然不认得绫罗是谁,眼神似乎更加柔和了几分,青杳杳正好抬头撞上那眼神,失神了片刻,忽然生出几分错愕来。
  十分熟悉的眼神,却完全陌生的面孔。然而青杳杳却觉得,自己似乎好像认得这双眼睛的主人,思量间,依旧是不假思索的开口:“谢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谢淇对青杳杳的疑问始料未及:“这……他摇了摇头,垂下眼,像是细细思量了片刻,最后还是摇头:“抱歉,此病痊愈之后,在下对过往之事如同隔了一层烟云雾霭,隐约间始终看不太清,许是过往时,谢淇曾见过姑娘也未可知。”
  青杳杳换了一只手托下巴,盯着他眼睛瞧,丝毫没察觉自己如今动作极为不妥:“可是……又不像的觉得脸熟。”
  谢淇:“……”
  青杳杳干脆两只手一起托着腮,再仔细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也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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