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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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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范遥?”

    “这会子拆穿了无趣,先不拆穿。”

    起。点看了他一眼:“五爷,你果然是贾琮贾环的亲叔叔。”

    贾敘摸了摸才蓄起来不久的胡须含笑道:“这个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哦,新年快乐

正文 第250章

    数名镖师护送妙玉沿着官道赶路,一路打听钟威等人的模样跟着走,终于两天后中午赶上了。

    恰逢钟威他们在一处小镇打尖,忽闻小店外头有人喊“可有京中来的钟大官人?”忙站了起来:“正是在下。”

    只见来人又黑又壮,笑呵呵的拱手说:“在下姓熊,是太平镖局的镖师。钟大官人走的好快!我们辛苦赶到这会子才赶上。”

    钟威也拱手问道:“莫非京中出了什么事么?”

    熊镖师道:“我们小东家让送了位小师父过来,烦劳大官人带着一道走。”

    钟威闻言一怔,与几个同伴互视了一溜,问道:“什么小师父?”

    熊镖师道:“我等也不清楚,只是受命去接了她送来。”乃从怀内掏出一封信来。

    钟威接过来拆开一看,是贾琮所写。信中大略说是有一美貌女尼早年被忠顺王爷所扰、邢岫烟求元春庇护、元春离京后她又被抓走、贾环烦劳龚三亦从王府中抢了她出来送去另一处庵堂。他诚心没写那庵堂之名,也没提妙玉法号。后头说,偏这些日子又有权贵人家来扰她,那庵堂主持不敢留,便想送她出京。因听闻此尼极擅茶道,兼之是忠顺王爷惦记了许久、抢到手又被救走的人,特送来烦劳钟威照看一二,等那权贵死心后再使人接回京来。

    钟威不禁笑了,向同伴道:“琮三爷恐怕咱们不懂茶楼行情,送来了一位茶艺师父。”又将那信给他们传看。旁人看了皆以为贾琮有心让他们此女为饵诱鄂王出府,纷纷会心一笑。

    钟威乃向熊镖师拱手道:“烦劳熊镖师一路护送,这位师父现在何处?法号是什么?”

    熊镖师道:“在镇口呢,我领着她过来。”

    钟威道:“我与镖师同去。”他二人遂一道走去镇口。

    镖师中有一位去采买干粮了,旁的将妙玉围在当中像护着唐僧似的,见他们来了都笑道:“这趟差事已成了。”

    钟威走过来一眼就瞧到有位女子,抱拳道:“小师父,敢问法号。”

    妙玉抬起头来念了一声佛,才欲说话,蓦然看见他的容貌,大惊,浑身发颤说不出话来。钟威镇定些,皱起眉头看了妙玉几眼,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唯有熊镖师憨憨的说:“这位师父法号妙玉。”又向妙玉道,“这便是钟大官人。”

    有镖师在旁说:“差事完了,咱们可以回京去了。”旁的几位也跟着嚷嚷回去吃顿好的、回去睡个大觉、回去给儿子买灯笼,没人留意他二人神色不妥。

    钟威心中奇怪。且不论此尼何故与荣国府搭上了,依着义忠亲王余部的本事,岂能护不住一个小小的姑子?也不知道贾琮在其中捣什么鬼儿。才欲再问话,买干粮的已回来了。熊镖师抱拳道:“人已送到,我们就回京复命去了。”几个人闹哄哄的吼了几句,飞身上马走了!只余下妙玉一人背着个小包袱立在街头瑟瑟发抖。

    钟威想拦住他们又寻不出借口,只得瞧了妙玉会子,将她引到僻静处盘问。妙玉实在茫然,只知有许多人想抓她,净元与龚三亦商议着送她出京避祸,旁的没了!让倒是让钟威猜出了“范遥”就是太平镖局的龚三亦,能将此事从头捋过一回。当时钟威听过旁人审妙玉,知道此尼除了身为义忠亲王的亲戚,旁的皆不相干。遂猜了半日,猜不出什么祸事逼得她非要离京不可。只是贾琮送她过来实在尴尬,不禁踌躇起来。

    妙玉也瞧出他并无恶意,遂合十道:“既是官人不便,贫尼随意去一处庵堂修行即可。”乃颂了一声佛转身就走。

    她走的决绝,钟威反倒不好意思,上前道:“沧海换做桑田,今时不同往日。我们两家从前那些误会早已解开,师父不必顾忌。只是此去鄂州千里迢迢,且万事皆须白手起家,有些艰难。”

    妙玉垂目道:“贫尼一生不曾为恶,偏总不得安生。今番本为避祸,得片瓦遮身即可。或是路上得遇庵堂,贫尼寄往可也。”

    钟威道:“虽不明所以,想必来者汹汹,非寻常庵堂可挡。”

    妙玉淡然道:“我佛慈悲,若是在劫难逃,亦不必牵连旁人。”遂从怀中取出一物交予钟威,“听闻此乃官人之物,今且奉还。”

    钟威接了一瞧,却是他自己亲笔签名的“免单卡”,顿觉颜面难存。忙说:“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曾欠了荣国府琮三爷一个人情,定保师父平安无恙。再说,他信中有言,只待京中事了便来接师父回去。”

    妙玉道:“何必勉为其难。”

    钟威苦笑道:“倒是不为难,只有些不知所措罢了。”遂向她抱拳行礼道,“方才有些失礼,师父勿怪。”

    妙玉念了一声佛:“烦劳官人。”

    他二人遂硬着头皮往钟威来的那小店而去。半道上妙玉忽然问道:“不知官人与同行的施主可用过午饭不曾。”

    钟威道:“才刚吃完。”

    妙玉乃停下脚步在路边小铺子买了两个馒头,回身道:“如此便无须耽误诸位功夫。”

    钟威才欲说话又咽下了,皱了皱眉头。

    另一头,冯紫英从外头回来,下人回道,荣国府来了位小厮送口信,说是贾琮邀他明日去薛家走走。冯紫英心下有几分奇怪,仍是打发了人去荣国府,应下了。

    次日,冯紫英策马去了薛家。薛蟠两个妹子都嫁了,心中舒畅无比,加之京中热闹,故此多呆了会子。闻报冯紫英来了,与刘霭云两个亲接了出来。贾琮已到,在花厅里头候着。

    薛蟠如今是大财主,家里却并不俗气。冯紫英不禁赞道:“有日子没往你这里来,收拾得雅致了许多。”

    薛蟠笑指着刘霭云道:“皆是他的主意,我从不管。”

    冯紫英慨然道:“你两个竟当真在一处这么些年了……”刘霭云轻轻一笑,薛蟠得意洋洋。

    一时到了花厅,摆上席面来闲聊了会子,冯紫英以目视贾琮。贾琮乃道:“说起来,薛大哥哥,你们家的生意这么大,许多事还是薛大姐姐在管着,日后如何可有想头么?”

    薛蟠一愣:“日后如何?什么日后如何?”

    贾琮道:“四十年以后,你老了,刘兄也老了,薛大姐姐并蒋子宣都老了。你们是预备过继他们家的孩子吧。”

    薛蟠点头:“不错。”

    “所谓时过境迁,一代新人胜旧人,到时候必然与这会子不同,孙子辈皆已长大。你们家的生意也更大,事情也更多。到时候,你们所想所定未必就是对的,儿孙又各持己见。”贾琮看着他道,“你预备如何呢?”

    薛蟠愣了,半日才说:“哈?”

    贾琮道:“就是将来你二人已不是薛家最明白的人之时,薛家的大事谁所了算。”

    薛蟠道:“那么远的事儿我不曾想。”刘霭云踢了他一脚。薛蟠忙说,“蔼云说了算!”

    刘霭云啼笑皆非,脸向着贾琮,眼睛看着冯紫英:“琮儿可有主意没有?”

    薛蟠道:“自然是我儿子说……”又挨了一脚,并让刘霭云瞪了一眼,不敢说话了。

    贾琮也脸向这刘霭云,眼睛瞟着冯紫英:“西洋商铺有‘股份制’一法,你们倒是可以试试。”

    刘霭云接口道:“何谓股份制?”

    “极简单。例如咱们在座这些人预备合伙开一家新铺子,每个人出钱来凑本金。最后依着每人出钱的多少来算股份。钱多股份多。这个很明白吧。”

    薛蟠道:“我朝许多铺子本是这样的。”

    贾琮道:“然而许多铺子开到后来就开不成了,因为合伙人会吵架。”

    “不错。”

    “依着规矩,应该是谁股份多听谁的。而事实上多半并非如此,通常都是谁能说服旁人听谁的、若是有人没被说服就接着说,可对?”他脸向着薛蟠眼睛看着冯紫英。冯紫英点头。

    薛蟠道:“这个我倒是不曾听说。”又挨了刘霭云一脚。

    刘霭云道:“那是咱们家不曾与人合伙开铺子。旁人家委实如此,时常扯皮个把月没个说法。”冯紫英一壁听一壁点头,又想笑。

    贾琮道:“这个问题特别好解决。”冯紫英眼睛一亮!“依着规矩便是。”他乃饮了口茶道,“谁股份多谁说了算,谁出钱多谁说了算。一件事不用大鱼小虾米都同意,大鱼同意了就行。”

    冯紫英道:“小虾米若是不同意,议定的事儿到了他们头上他们会不肯照做。”

    贾琮道:“故此先把规矩定下来。小虾米在这个铺子是虾米,另一个铺子保不齐就是大鱼呢?”

    冯紫英仍是拧着眉头。

    贾琮道:“外洋有个叫组织叫做‘联合国’,并非一个国家,而是一个类似于商会的组织,由许多国家各派代表常年聚集于某处,几乎每天都开会,商议这些国家的大事小情。起初为的是彼此不打仗,后来许多事情都去商议了。议事的时候,每个国家都可以提议。然而此提议成不成要看是个什么提议,分作三种。头一种是与打仗有关的大事。他们选出了五个大国,叫做‘常任理事国’,于大事上有否决权。即,有一个大国不同意某件大事,那事儿就不成。例如,打仗。”

    冯紫英点头道:“大国于打仗上委实有分量些。”

    “第二种,鸡毛蒜皮的事。此事由全部国家投票。哪边得票多哪边说了算。比如,哪国的衣裳不好看,大家骂骂他……”冯紫英等人皆一笑。“其实最多的是第三种,就是和钱有关的事儿。例如六部、赈灾等等。”

    冯紫英眼睛都亮了:“这种是如何的?”

    贾琮笑道:“股份制。”见冯紫英一愣,他解释道,“谁出的钱多谁说了算。哪国给工部的钱多,工部就他们说了算;哪国给刑部的钱多,刑部就他们说了算;谁也别想平时不给钱灾时有人帮。自己股份不够又想说了算,就去拉人合伙。只要加起来股份过半,也可以说了算。”

    冯紫英道:“有些小国穷困些,若是遭灾了呢?”

    贾琮道:“让他们国主自己设法向邻国求救,或是干脆自愿并入邻国。国与国之间是没有情谊的。”

    冯紫英摇头道:“那不得乱套了么?旁的还罢了,倘或刑部也玩股份制,大国有人在小国杀了人,难道可以不偿命么?”

    贾琮瞧了他一眼道:“若是王爷自己醉酒之下心情不好杀了百姓取乐,会偿命么?”

    冯紫英一噎,半晌才说:“那是王爷。”

    贾琮道:“我只是在提醒冯大哥,律法只能管住最弱的弱者。”后世有许多某大国国民在小国犯罪平安无事的。“咱们要商议的不是公正,而是可行。这就是我说过许多回的,别盼着世道成为应该的模样,而是要弄明白它事实是什么模样。冯大哥,不论你我或是贤王,在天地之间不过一蝼蚁。如今诸王议事经月不决,便是他们都在自己的弱处盼着旁人讲道理,在自己的强处并不讲道理。若想让他们快些有决断,只能斩断那些‘盼望’,即让他们不再盼着旁人讲道理、事事皆不讲道理只讲实力。”冯紫英愈发蹙起眉头。

    薛蟠道:“就不能让他们都讲道理么?”

    贾琮摇头:“不能。倘若我朝一统,天子讲道理,是可以举国大都讲道理的。薛大哥,如同水往低处流一般,这世上绝大部分人不是圣人,能霸道的时候他们是不会讲道理的。”

    刘霭云叹道:“如此说来,还是有天子的好。”

    贾琮道:“但是,万一运气不好,天子不讲道理,那就连争辩努力的机会也没有了。例如先帝老的时候。”他也叹道,“只是运气这玩意不怎么靠的住。我看贤王是个讲道理的,却并不知道他儿子孙子讲不讲道理。还有。”他压低了声音道,“等他到了先帝那个年岁,会不会忽然变得不那么讲道理了?”

    冯紫英蓦的睁大眼看着他,倒吸了一口气。

    贾琮浑然不查,拍了拍手看着薛蟠:“酒都冷了。薛大哥,使人温酒吧。”薛蟠忙喊人去温酒。冯紫英瞧了贾琮半日,贾琮笑嘻嘻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冯紫英闭口不言,只管吃酒。

正文 第251章

    司徒磐终究是个有本事的。既得了提醒,不多时便联络他的兄长们一道议事,说是要商议朝会之规矩。一时蜀王使人回信说,若单单是他们哥几个,可去聚仙楼一会。司徒磐使人查了查这酒楼,是他六哥开的,以为蜀王有心做东,便应了。一时蜀王府的人又来了,说是蜀王叮嘱他,“穿寻常百姓的衣裳、驾寻常百姓的马车。”虽不明所以,他也应了。

    次日,司徒磐使人驾了辆寻常的青布马车驶到聚仙楼门口,只见此楼照常营业,有寻常酒客进出。蜀王府上的下人引着他到了一间包厢。才入门,眼前有座紫檀木的大屏风,绕过方见里面。屋子极其大,主位上七把椅子一字排开,其中六把上都坐了人,正是他的六位兄长。

    司徒磐笑道:“哥哥们来的好早。”他话音未落,六王齐声大笑。司徒磐茫然道,“小弟身上有何不妥么?”

    蜀王先指着末尾那椅子道:“老九,你最小,最末那椅子给你。”

    司徒磐道:“这个自然。”遂走到最末的椅子上坐了。

    六王都抚掌大笑:“时隔多年,这把椅子终是替你加上了!”

    司徒磐猛然道:“莫非哥哥们早年曾在此处议事?”

    “不错。”吴王捋着胡须道,“还商议着什么时候给你加把椅子。整整八年,这椅子才添上。”

    司徒磐不禁抽了口冷气:“那会子你们竟已经聚齐了?!”见六王个个面带笑容,良久,长叹一声道,“三哥输得不冤,我也输的不冤。”

    晋王道:“你何尝输了?”

    司徒磐苦笑道:“依着我当初之算,自以为是可以得天下的……”他乃张望了两眼道,“我知道三哥疑心我是诸位哥哥的手笔,也细细查过。因误以为是某一位所为,不曾查出根源来。若早知道诸位哥哥已联手,便不难查明白了。”

    楚王道:“老九,哥哥们救了你一命。老三那性子早晚要疑你。他但凡疑了你,必留不得你性命。若是等他将天下都捏稳了再疑你,你必死无疑。”

    司徒磐点头道:“时至今日,我已明白了。”说着,站起来作了个团揖,“多谢诸位兄长救命之恩。”

    六王纷纷抚掌,互视而笑。

    蜀王遂问他:“你说要商议朝会规矩?可有章程?”

    司徒磐便将贾琮所说“联合国”之法说了一回。他倒是没客气,直言这主意是他幕僚所出。因他与诸位幕僚商议之时,都觉得“联合国”这个词儿古怪且从没人听说过,冯紫英便猜主意是贾琮自己出的,随意编排了个名头;秦三姑也觉得有理。今日说给六王听,司徒磐便将这个词儿拿来用了。“谁出钱谁说了算、谁出的钱多谁所了算。”司徒磐道,“若非如此,咱们一辈子也商议不完朝议上的那点子事儿。”

    在场这些皆是有钱有人的大财主,司徒磐才说的皆是于他们有好处的。才一听完,心中便赞成了一大半。吴王最有钱,先击掌道:“老九说的很是!又想得好处、又不肯出钱,世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司徒磐道:“只是也须得给他们些好处。”

    晋王是个思虑重的,想了片刻道:“老九这主意我也赞成,只是若其余那帮人联手呢?”

    蜀王哂笑道:“那么多人想联手?咱们哥几个当年能联手是因为不联手则死。再说,一群无能之辈,纵联手又如何?”

    司徒磐摆手道:“他们联手不成的。人多,性子能耐家底各不相同。纵有明白的,抵不住不明白的更多。”他忽想起贾琮所言他师父的一句话,含笑道,“曾听人说,世间明白人至多不过十之一二,余下那十之八。九皆是不明白的。且这十之八。九之八。九,或是不肯相信自己不明白、或是不肯承认自己不明白。故此,许多事不用顾及那一二,只哄过那八。九之八。九即可。横竖那一二纵跳起脚来说上一万遍,那八。九之八。九也听不进去的。”

    六王都笑道:“此人是个明白人。”

    他们便不再顾忌,当真商议起来,一气儿说到掌灯时分方散,还约定明日每家各遣一名幕僚再聚于此,详尽商议。自然,这七位并他们要紧的下属皆大半夜没睡觉。三天后朝会,七王联手推了一份朝议章程出来,满朝哗然。诸位小国之主自然是不肯的。虽胳膊拧不过大腿,总得闹腾一二,讨价还价。

    贾琮闻讯安下心来,道:“总比扯皮强些。”

    因这会子离迎春预产期只剩一个月了,贾琮收拾了许多礼物药材预备看姐姐去。因要向贾敘辞行,偏他又不知道贾敘住处,乃跟起。点打听。

    起。点好笑道:“我只等着看你什么时候问这事儿呢。”

    贾琮道:“我没事不必去找他,又怕他有什么机密事要处置,懒得问。”

    起。点遂领着他与贾琮二人一并出去,走了约莫有二里远近,眼前便是小花枝巷。贾琮不禁哈哈笑起来。贾环捅了捅他问“笑什么”,他直摆手,一面说“没什么”一面接着笑。他早年曾来此处踩点儿,原著里头贾琏偷娶妻尤二姐便在藏在此处,不想贾敘一个大老爷们也往这儿藏,还真是藏人的好地方。

    及到了里头一个小院儿,便是当日来的那个少年施黎开的门,而贾敘居然在睡觉!

    贾琮领头儿将他闹醒,埋怨道:“都快吃午饭了,您老还没醒。”

    贾敘打着哈欠道:“昨晚做事呢。”

    “咦?干什么呢?”

    “做生意。”贾敘道,“跟蜀王搭上了,卖司徒磐的消息给他。”

    “额……”贾琮僵了僵,“五叔,您老真是天才!”

    贾敘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张小纸条子递给他,道:“钟威送来的。”

    贾琮接了打开瞄了一眼道:“啊?这么小的纸条子?钟威能写蝇头小楷吗?”

    “另有人写的。”贾敘道:“司徒磐给了他两只信鸽让他带着,并使了人偷偷跟着他。他将其中一只换成了我们的。这是他给我的飞鸽传书。”

    贾环在旁凑脑袋道:“那司徒磐的人岂非看见了他放鸽子?”

    “嗯。”

    “鸽子却飞到五叔这儿来了,不会引得司徒磐疑心么?”

    贾敘道:“鸽子是飞去阿黎那儿的,他拿来给我。司徒磐又没有千里眼,能跟着鸽子飞,岂知鸽子飞去哪儿了?”

    贾环道:“只是他的人看见鸽子飞走了,他却不曾收到信儿,岂能不起疑?”

    贾敘一本正经道:“保不齐是路上让猎人射死了或是让鹞子吃了。”

    贾环贾琮齐声笑了起来,贾琮扑上去抱着他的胳膊道:“五叔,你果然是我亲叔叔!”贾敘本想绷着脸,还是跟着笑了。

    因将那纸条儿打开一瞧,说的是妙玉之事。贾敘指着那条子问:“此女是何人?”

    贾琮贾环你一言我一语将妙玉的故事说了。此事贾敘早听起。点说过,不过是让他二人再说一回罢了。听罢他道:“钟威之意,只是问问他方不方便以她做饵。”

    贾琮笑道:“我打发那姑子去鄂州本来就有此意的。他们不是要报仇么?鄂王一辈子不知抢了多少男女,抢不到手的大约只有这一个。他府里高手多,诱出来下手更容易些。”

    贾敘见他言语坦然,并无偏袒那姑子之意,点点头:“既这么着,我回信给他。”

    贾环道:“你一回信,鸽子不就露馅了么?”

    贾敘道:“横竖他走的不快,我使人快马回信便好。”

    他们又说了半日朝局,贾琮道:“我再懒得关心王爷们那些无赖泥腿市俗专会打细算盘分斤拨两的事儿,姐姐要生了,我过几日就动身去平安州。”

    贾敘皱了皱眉头:“京里头这般多事你竟要走?”

    贾琮道:“能做的都做了,余下也管不了。我姐姐打小被乳母等欺负,后来我替她出头教训了那些下人,她日子方好过起来。我才是姐姐的依靠。这年头女人生孩子极惊险,我在那儿姐姐能安心些。”

    贾敘怔了怔,半晌,忽然道:“我那些个姐姐一个个早都走了。”

    贾环道:“姑妈们出嫁后大都与咱们家没有往来。”

    贾敘冷笑了一声:“连命都没了,拿什么往来。史老婆子心狠手毒,除了四姐姐,那三位嫁的都是什么人家!唯有一个留下了孩子,那孩子还不成器。我也懒得管他。”

    贾琮忙问:“还有的救么?好生管教一番呢?”

    贾敘摆手:“你也不用去打听,横竖无用。”

    贾琮缩了缩脖子:“好吧。”看贾敘仿佛不大高兴,又说,“五叔要不要去看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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