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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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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吗?”张公公默然片刻,摇了摇头,告辞了。
不多时张公公回到秦。王府见了秦王妃,一五一十细回了经过,便默然垂头不语。秦王妃思忖片刻道:“《淄衣记》,我仿佛听过似的。”
张公公道:“老奴在市面上打听了一下,寻常书局都不卖。唯有中华书局说说是他们京城总部出的,若想买须得先给钱预定。”他压低了声音道,“那书说的是太上皇派了个细作送入先义忠亲王营内,先义忠亲王下头有个要紧官员家的大小姐与那细作并蜀王爱恨纠缠的故事。”乃顿了顿,“那书局老板说,当年《淄衣记》新出来时也有人进给了咱们王爷。他老人家批到,‘败坏天家名声!’遂不许秦国买卖此书。”
秦王妃想了会子:“仿佛我听过此事。”又想了会子,“是了!早年蜀王曾爱慕过一个女子!哎呀!”她击案道,“是京营节度使丁成武家里的,姓丁。”乃思忖片刻,吩咐道,“去订一本《淄衣记》来。”张公公应了,立时去办。
到了中华书局,张公公说要订《淄衣记》,给了订金。掌柜的道:“烦劳先生等等,小人这就打发人去取。”
张公公奇道:“不是要预定么?”
掌柜的笑道:“不瞒先生说,越是王爷不许人看的东西越有人想看。您老瞧瞧,春宫画儿不是禁。书,也不过卖成那样罢了;《金。瓶梅》是禁。书,卖得比春宫画儿好多了。《淄衣记》我们平素都预备着呢。”
张公公笑点了点头:“成日的只管作怪,就不怕让官府知道?”
掌柜的道:“当日王爷不过随口一言罢了,说不定早忘了。谁还没事捅到他老人家跟前去?再说,想看的人多了去了。”张公公想着也有理,便坐在这书局里头等了会子。一时书送了来,他便揣在怀内便走。
当晚秦王妃便不舒服,一晚上请了三拨大夫,只查不出病的缘故来。两个儿子儿媳都来母妃处守着。次日,秦王妃命两个儿媳领着她儿子的孩子并那些大大小小的小老婆去庙里给自己祈福。下午,大慈恩寺清散香客,世子和三殿下的女人孩子跪在佛像前求佛祖保佑秦王妃早日康复。
约莫申时四刻左右,秦王妃精神好了些、正与两个儿子说话儿呢,外头有个太监急慌慌闯了进来,结巴道:“世、世、世子……”
世子皱眉:“做什么莽莽撞撞的。”
那太监跪倒在地回道:“方才得了外头的信儿,曹侧妃与小郡主坐的马车惊了马,二人从车中摔出来……”世子“腾”的站了起来。太监死死的垂着头,“说是……说是……都已没气了。”
世子“哎呀”一声就往外跑。倒是三殿下赶忙向秦王妃说:“大哥这是着急的,母妃莫要怪他。”又喊,“大哥,横竖人已经没了,你还没向母妃告辞呢。”
世子只得跑了回来向秦王妃道:“母妃……”
却看秦王妃利落道:“快去吧。说不定只是昏过去了、人并没死也未可知。”世子忙随便作了个揖跑了。他走得慌张没留意,三殿下在旁看得清清楚楚——他母妃怎么在笑呢?
再看秦王妃面上笑意已无,只说倦了,让儿子去厢房歇着。三殿下走后,秦王妃长出了一口气:方才她只扮作头疼、以帕子遮了遮脸,眼角余光死死的盯着老三。听说曹氏与小郡主都死了,老三只微微皱了皱眉、霎那便回复了寻常模样。她看得分明,纵然只有一瞬,老三绝无担忧之意。那孩子显见不是老三的了。乃摇头暗想,派过去老三府里的人竟是个废物!如何能听到那么个故事来?过了会子,她猛然一怔:既然孩子不是老三的、也没瞧出老三在意那个曹氏,那故事是怎么平白传出来的?难道是老三府里有人在造主子的谣不成?难道老三与他哥哥对着干也是有人撺掇的?
正文 第535章
话说秦王妃稍做试探,已知道小儿子与大儿子的小老婆并无干息,旋即疑心有人挑拨她两个儿子作对。头一个疑心的自然是曹氏之表兄姬先生,遂命人暗查他。又打发了太监张公公去高家见贾琮,问他《淄衣记》里头少的那一段故事。贾琮也没客气,将丁滁从被平安州赵家收养到拐了鲁国刘侗的姬妾私奔、种种过往悉数倒了出去。末了道:“这些事儿都不是秘密,而且都闹得挺大的,王妃使人略作打探都能探到。”张公公黑了脸,再三相谢而去。
秦王妃闻报拍案道:“难怪他一心想赶走高家。”
张公公道:“只是此人极擅巧言令色,王爷再信任他不过。娘娘纵然告诉王爷,他未必肯听。”
秦王妃叹道:“偏是忠言逆耳、贼子当道。”
可巧这会子秦王身边一位姓花的老黄门过来了。这花公公在秦王身边多年,虽算不受宠,却是秦王心里头极可靠的一个太监。却见他笑吟吟的给秦王妃打千儿道:“方才有位南边来的海商,给王爷贡了好些海货。王爷瞧着有趣,说分给诸位娘娘们赏玩。”乃重了点儿声音道,“奴才便谏言,王妃最是公正不过的,又知道各位娘娘的喜好,不如让王妃娘娘来分派。”他又拉高了嗓门儿,“这不!王爷已命人给送来了。”
秦王妃道:“多谢王爷信得过臣妾。与其让臣妾分派,不如各位妹妹自己来挑呢。”
花公公笑道:“自然是王妃说了算。”秦王妃命人给他赏钱,又让送那些海货进来瞧瞧。花公公揣着银票子走了。
这花公公回到秦王跟前回了话,秦王让他退下。花公公踌躇片刻,欲言又止,终咽下了口里的话。偏秦王早已看见了,便道:“有什么想说的?”
花公公忙说:“并没有什么。”一壁说一壁迟疑着四面张望。
秦王瞄了他一眼,命旁人都出去方道:“说吧。”
花公公上前回道:“王爷,老奴方才……不留神听见了王妃娘娘与张公公……说的几句话。”
“什么话?”
“娘娘说,‘好贼子,难怪他一心想赶走高家。我只当他是为着在王爷跟前争功,不想竟是这么个缘故。’张公公道,‘只是王爷早已让他迷住了。漫说眼下咱们还拿不出人证物证,纵然找到那个什么黄莺……’娘娘说,‘黄鹂。’张公公道,‘是,奴才记错了。纵然娘娘找到那个黄鹂也无济于事。他若是抵赖,王爷未必肯信她的话。’娘娘叹道,‘王爷本是惜才……俗话说,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有才无德的,天知道什么时候又转回头来咬王爷一口。’偏这会子奴才听见有脚步跑过来,便后退了几步。原来是守在娘娘门口的小太监小解去了。”
秦王皱眉,半晌才说:“什么黄莺黄鹂。”
花公公道:“听着仿佛是女人的名字。”
秦王又思忖片刻道:“他们说的是丁滁?”
花公公垂头道:“老奴亦与王爷想的一样。”
秦王负手在屋中走了数圈,道:“莫非丁滁与高家有什么恩怨不成?”又想了会子,瞧着花公公道,“你与那个刘公公也认得许多年了吧。”
“是。”
“你探探他的口风,看看王妃弄什么鬼儿。”
“老奴遵命。”花公公领命而去。
过了约莫一个半时辰,花公公回来了,道:“王爷,张公公说王妃那头查到了点子事儿。”
“什么事?”
花公公才要说话,便听有人在门外道:“不如臣妾告诉王爷可好?”只见秦王妃身着多年不用的朝服,昂首推门而入,向秦王翩然下拜。
秦王登时知道她这是在仿唐朝长孙皇后朝服进谏,心中很是高兴,忙把她搀扶了起来:“爱妃何须多礼。”
秦王妃叹道:“臣妾思虑再三。臣妾不过是一后宫女子,并没有多大本事。要紧事终归得依着王爷才成,还是告诉王爷的好。”乃拭泪道,“这些日子,臣妾觉都睡不着呢。”花公公赶忙悄然退下,亲与张公公二人守在门口。
秦王妃这才将丁滁的底细悉数告诉秦王;秦王大惊:“他还有这么个来历。”
秦王妃道:“当年他与那个叫黄鹂的女探子闹得厉害,诱拐刘侗的小妾就闹得更厉害了。王爷若不信,只管打发人去平安州与鲁国查查。”
秦王拧起眉头。秦王妃默然片刻,又说了前些日子有人诱自己误会两个儿子的后院有纠葛。秦王拍案:“竟有这等事!”
秦王妃苦笑道:“都是臣妾的不是,听了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便起疑心、冤枉了两个孩子。”
秦王立时道:“此事孤王去查。”
秦王妃又翩然下拜:“王爷圣明!”
秦王心里头受用,只摆手道:“如此要紧事,你何须瞒着孤?”
秦王妃垂头道:“臣妾过于小心了。方才倒是王爷身边的花公公劝臣妾说,最亲不过夫妻。臣妾心里有事,若不求王爷帮着,还能求谁去?”
秦王点点头:“他是个好的,回头孤赏赏他。”秦王妃宛然一笑。
秦王妃走后,秦王又在屋里想了一阵子,方打发人去暗查丁滁与姬先生。几个办事的悄悄从秦王屋里溜走,看见的人也只扮作没看见,这里头自然有花公公。
当日晚上陈瑞锦便得了信儿,告诉贾琮:“成了,秦王开始查了。”
贾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五叔居然在秦王。府中也插了人!难怪神盾局什么都知道。”
陈瑞锦抿嘴儿一笑:“这些太监都是当年刘登喜安插的,好在如今都能用。”
贾琮道:“秦王也不是省油的灯。下头的事儿不用咱们出手了吧?可以回去了!上大佳腊新城举行婚礼去!”
陈瑞锦不禁微微红了脸,随口道:“大佳腊这个地名儿好生古怪,要不要换一个。”
“行啊!你看着办呗。”贾琮道,“那个地方在后世叫做‘台北’,是个排得上号的大城市。刚开始兴建的时候我也想过要不要改后世的叫法,又觉得太穿越感了,违和的很。若改了,承天府要不要改做‘台南’?想了半日,还是承天府听着顺耳。大佳腊虽怪了些,好歹有些本土气质。”
陈瑞锦笑道:“罢了,那就不改吧。都叫顺口了。”
“你说了算!”
一夜无话。
次日,贾琮还在睡懒觉,门子过来把他喊醒,说是上回那个姬先生来了。贾琮揉着眼睛换衣裳,吩咐人多送些点心到外书房后头的蓼风轩去,磨磨蹭蹭走了。
只见这姬先生正坐在蓼风轩里吃茶看风景呢,见他来了,上前便深施一礼。贾琮摆手道:“姬先生别这么客气,我总觉得旁人的礼不能随便受。”姬先生笑而不语。贾琮无事人一般坐下,嘟囔着,“怎么来得这么早?我还没吃早饭呢。”乃捧起点心盘子心无旁骛吃了起来。
半晌,姬先生叹道:“贾先生好生镇定。”
贾琮抬起头来:“嗯?”
“这几日外头的事儿,贾先生不知道么?”
贾琮咽下口里的点心又吃了半盏茶才道:“你们秦国的事儿与我何干。”
姬先生轻笑了一下:“五日前有人在城郊一座空宅里发现了两具尸体,仿佛是互斗而死。”
“哦。”
“其中一个是姜老四。”
“哦。”
“知府大人家的二爷凭空失踪数日了,三日前有人寻到了他的尸身,还有另一个人的尸身也在那宅子里。街坊邻居说都另一个人便是那宅子之主,没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仵作查验后发觉,那宅子的主人当是个绿林高手。”
“哦。”
“贾先生不在意这些事么?”
“你们秦国的事儿与我何干?”
姬先生笑了起来,看着贾琮道:“晚生想跟贾先生做笔交易。”
贾琮这才抬起头来:“什么交易?”
姬先生道:“贾先生既然这般泰然,想必陈老二所言的‘铁证’并没拿到手,或是曾拿到手却让贾先生夺了回去。”
贾琮想了想,道:“我被人偷走的东西都拿回来了。”
姬先生微笑道:“想必贾先生也烦的紧。你不过是来探个亲,竟平白惹了这么许多事。”
贾琮悠悠的长叹一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姬先生淡然道:“贾先生想必有意查出燕王在秦国的探子?”
贾琮竖起一个手指头来:“更正!是西宁郡王的探子,不是燕王的、也不止是秦国的。”姬先生目有深意看着他。贾琮咬了口点心,“因为他特特针对我。”
姬先生点头道:“原来如此。横竖冯紫英信得过你。”
贾琮又咬一口点心:“没错。不服憋着。”
姬先生道:“晚生一直是舅舅的帮手,知道很多。”
贾琮翻了翻眼皮子:“我们已经开始查曹先生了。”
姬先生道:“你们查得多费多少时辰精神?不如我送给你?”
贾琮斜睨了他一眼:“这就是你想跟我交易的?”姬先生点头。贾琮思忖道,不论此人给的情报是真是假,多少能有些用处。乃问道,“你知道多少?”
姬先生道:“不少。倘若加上我舅舅就更多了。”
贾琮“咦”了一声:“可你舅舅的私生子是让我的人杀的。”
姬先生道:“不过是个入不得门的私生子罢了,又不是正经的儿子。”
贾琮眯起眼睛来看了他半日,问道:“你是替曹先生来的?”
姬先生正色道:“不是。晚生是替自己来的。若能与贾先生成交,回头我去劝说舅舅。”
“你想要什么?”
姬先生苦笑道:“上次晚生说想夺回未婚妻,贾先生仿佛没相信。”
“没有。”贾琮道,“你那个未婚妻入世子后院本来就是你们的安排,犯不着借谁的力气夺回——想夺回我不信你们自己没有法子。”
姬先生微微垂头,半晌才低声道:“舅舅要她去,我能如何?”
贾琮道耸肩道:“你真的那么想要她还能没有法子?当年那个‘长安第一美人’的谣言传出去,你只要传另一条,‘曹氏有狐臭’!管保世子妃不敢夺她。”
姬先生怔了怔:“晚生没这么大胆子。”贾琮撇撇嘴不言语。有过了会子,姬先生低声道,“舅舅说了,让我当真投靠三殿下,帮着他夺世子之位。将来他二人两败俱伤,表妹还是我的。”
贾琮托着腮帮子道:“可人家有女儿了,你又不能视如己出。再说,纵然世子丢了位置,那个曹氏委实是个美人,未必能落到你手上。人家曹操都不肯把美女送关云长呢。”
姬先生道:“我们可以去外洋。”贾琮挑起眼角瞧了他一眼,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姬先生再说一遍,“我带表妹去外洋,避开舅舅便好。再说,秦王已开始查我和舅舅了。贾先生,要说这里头没有你的手段,晚生不信。”
贾琮耸肩道:“不信不信呗,又没人请你相信。”
姬先生微笑道:“这交易能成么?”
贾琮摇头:“不能。秦王既然开始查了,你舅舅就很难逃脱,你更难逃脱。我不用帮你,秦王会帮我的。”
姬先生低声道:“有些东西秦王未必能查出来。再说,贾先生想必也不愿意秦王知道。”
“哦?”贾琮笑了起来,“对我不利的东西么?证据?”
姬先生道:“在燕王跟前搬倒贾先生极难,因为贾先生替他立了许多大功。在秦王跟前就容易多了。贾先生既然把丁滁也一并捎上了,想必有心让高家与秦王和解。你瞧,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女人,多省事。”
贾琮又打量了他几眼:“你真的只想要一个女人?”
姬先生点头:“我真的只想要一个女人。再有……”他微笑道,“她女儿是我的。”贾琮惊得好悬掉了手里的点心。姬先生道,“只是三殿下并不知情。那日我陪他来见贾先生,若说肯视表妹之女如己出,恐怕他抱怨我装得太过。几个男人肯留旁人的孩子?”
贾琮忽然想起京中的潘喜贵来,喃喃道:“有还是有的……”又叹了一声,那事儿外人根本没办法。乃看着姬先生,“孩子真是你的?”姬先生点头。贾琮伸手本想与他击掌,手到半空转而拍案,“好。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正文 第536章
话说姬先生来寻贾琮,要将同伙们打包卖了换他前未婚妻曹氏;贾琮答应做此买卖。两日后,姬先生交前半批货,待贾琮他们救出曹氏和小郡主后再给后半批,特挑了个暗窑子的后花园水榭相会。
姬先生是独自来的,见贾琮与陈瑞锦两人过来,含笑拱手:“听闻贾先生素来不爱在密室商议要紧事。”
贾琮道:“嗯,密室给人憋屈感,闷得慌,我不喜欢。”
姬先生瞧了他一眼:“密室易隔墙有耳。”
贾琮道:“空旷处也未必隔树无耳,耳力强大到可怕的人多了去了。货带来了?”
姬先生乃从怀内掏出一卷单子交给他。贾琮口称“谢谢”,转手交给陈瑞锦。陈瑞锦轻声道:“我们要不要核一下。”
贾琮扭头看了她一眼:“核他干嘛?咱们也不是行家。”
姬先生奇道:“贾先生如此信任晚生么?”
“没。”贾琮道,“细作这一行博大精深,不是我这个外行乃能弄明白的。送去给冯大哥。”
姬先生大惊:“冯大人原来竟是贾先生的人?!”
贾琮莫名道:“你脑子瘸了么?冯大哥是我大哥,他是内行我是外行,这东西我拿着也看不出什么来,不如给他留个底。同行是冤家,那个什么西宁郡王迟早会给他挖坑的。”乃叹道,“戴笠和陈立夫不是那么好当的。”
姬先生愈发奇了:“给冯紫英留底?贾先生这是何意?”
贾琮也愈发奇了:“你听不懂人话啊!我是外行,冯大哥是内行。我俩的交情谁不知道?他若被人坑了,我有什么好果子吃?西宁王爷对付我不就是为了对付他么?”
姬先生有些急了:“可冯大人是燕王的人啊!”
“有什么不对么?”贾琮摊手道,“我也是燕王的人啊——我们俩也算不上结党吧。就算我俩说我们没结党也得有人信啊——”
姬先生失口喊道:“贾先生不是要自立么?”
“你从哪儿得来的判断我要自立?”贾琮扯着嘴角道,“自立得有王者气度,你看我有么?”
陈瑞锦在旁莞尔一笑:“没有。大老爷都更有气度些。”
“拉倒吧!”贾琮哼道,“他那叫土匪气度,跟王者气度是两回事。”
陈瑞锦含笑瞧着他:“那是你老子。”
“所以我没说兵匪气度。土匪比兵匪还更霸气些。”
姬先生笑道:“贾先生客气了。早年贾先生在长安替高家老太君做寿写的那首诗,极有王者气度。”
贾琮懵然:“哈?诗?”挠了挠脑袋,“一点都不记得了。”
姬先生轻轻摇头,又思忖片刻道:“贾先生可是疑心有人偷听?”
贾琮闻言四面张望一番,小声问陈瑞锦:“树上有人么?”
陈瑞锦道:“没有。亭子顶上也没有。”
姬先生笑道:“既这么着,贾先生何故装模做样?”
贾琮瞧了他两眼:“什么意思?”
姬先生道:“贾先生上回不是承认了要自立的?”
“你出现幻听了么?上回我们根本没提过这个话题,不过是做买卖罢了。你给我西宁郡王在秦国的细作名录,我帮你从秦王世子那儿偷你喜欢的女人出来,然后你们远走高飞、去外洋过日子。我跟你说,东瀛那边不错,发展极快。带些钱去,你又有才学,过好小日子并不难的。”
姬先生啼笑皆非:“难道晚生听错了?贾先生不是说得明明白白,你要查燕国在秦国的探子?”
贾琮好笑道:“请问姬先生,你还记得我们的原话么?你问我是不是要查燕国的探子,我说更正,只要查西宁郡王的探子而已,因为他特特针对我。你细细想想,我们是这么说的么?”
姬先生想了想:“委实是这么说的。”
“我根本算不上认识他,不过早年有些什么吃酒唱戏的场面打了两回照面罢了,他竟然盯着我寻不是!此事还是上回你们的人绑架我、不留神说漏了嘴,我才知道的。要说不是为了冯紫英,他自己信么?”乃“切”了一声,“是他先找我们麻烦的,难道我们不还手?我们又不是圣父圣母。”
姬先生默然片刻,问道:“贾先生究竟想不想自立。”
贾琮摊手:“这个问题你们家的绑匪细作问了我好多回,我每回都告诉他们我喜欢睡懒觉、无心坐龙椅。我就奇怪了,你们哪只眼睛看出我想自立的?”
姬先生噎了一下:“贾先生身上佩着极好的火。枪。比燕王的还好。”
贾琮道:“你说的‘极好’是因为小?谁告诉你小就是好的?再有,人家红骨记清清楚楚告诉我这是试验品,说不定会炸膛。既然是试验品,就不能量产;不能量产当然不能卖给军队。各家王爷纵想买人家也是不卖的,万一把王爷炸死了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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