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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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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澄悄声对身后的护卫柳小七道:“为何四国这么巧; 每国联络了一家?”
柳小七道:“因为这四国管情报的头目都是神盾局的人。”
“啊?”
“安排出去打探消息的是自己人; 扮作嘴碎婆子仆从的亦是自己人;撺掇四位王爷用兵的是自己人,勘察道路、仿制赵军军服、打探赵军口令、引四国兵马进赵国的还是自己人。”柳小七道; “做戏做全套,大伙儿都装模作样、心照不宣。”
苏澄忍不住偷笑:“你们局座大人还真没闲着。”
柳小七也笑道:“他亲自来这块儿已经两年了!更不用提从前的心血。如今大略完成布局; 过几年收稻子便好。”
不多时,四国兵马俱已到齐,将赵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楚王无奈道:“若四位叔父兄长只有一家派兵,只怕都能将赵国得了去;偏如今四家都来了。不如大家好生商议着……”
话还没说完; 报信的又来了:“世子殿下!外头又来了一支大军,人数极多,连四国兵马在内悉数包围了!”他迟疑片刻,“看衣裳像是燕国的治水壮丁。”
苏澄立时笑道:“不是。你们大概看他们穿着迷彩服吧。迷彩服乃服装大类。治水壮丁穿的是一种,官兵是另一种。”
赵世子眯起眼睛:“苏大人这是何意?”
苏澄忙摆手道:“世子误会了。因那四国调动兵马入赵,而我燕国觉察到了。摄政王恐怕我有不测,故此调派了些人手来暗中保护我。我是他师侄女,世子是知道的。这四位王爷不发兵围困赵王府,我们的人只会悄悄匿在城外不出来。”她看了看那四王道,“你们五国的事儿,我们燕国不想管,也管不了。还请四位王爷发话,请你们的人让出道路,放我、戴权公公和孔允宪公子三人离开。燕**队立时撤走、护送我们回国。其余的就不与燕国相干了。”
众人大惊。方才听说燕军到了,还以为他们想趁火打劫,谁知人家只想撤身走人!遂暗暗猜测真假。赵国将领则心惊数**队就这么进了邯郸、本国兵马半分不查。
孔允宪低声道:“苏大人,我们就这么走了?”
苏澄道:“当然走啊!我是来治水的,你是来吊唁的。我水已治完了,你唁也吊完了。还不走,留着吃晚饭么?”
郑王立时道:“苏大人所言可是当真?”
苏澄朗声道:“当真。”
郑王看向那三位:“既这么着,咱们就不留苏大人吃晚饭了吧?”
那三位齐声道:“苏大人好走!”燕国掺合进来,自家就一点戏都没有了。
有个不知哪国的官员立时跳出来拱手道:“苏大人,下官可巧有事要进京,就与苏大人同去如何?”
又有一人道:“下官也要去京城,与二位大人结个伴也好。”霎时跳出来十几个想跟着走的。
苏澄有些迟疑,与戴权商议道:“戴公公,你看呢?”
戴权看了看众人,思忖道:“杂家以为……横竖诸位大人想进京,就一道走也好。”
众人齐拱手:“多谢戴公公!”
赵世子慌了:“允宪允宪你别走啊!”
孔允宪忙向苏澄道:“苏大人,咱们不可就这么走了,实乃大大的不义。”
苏澄拱手道:“孔先生,并非下官不义。这些人是琮师叔派来保护我的。眼下五国要起兵争……眼下五国已起兵争,咱们掺合进来便是参战。我一个管治水工程的技术小官,论起品级来不过区区工部员外郎,哪里能决定参战这种大事。我代表不了燕国啊!”
“这……”孔允宪满面为难。
鲁国的柳骞大声道:“苏大人言之有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逼她一个从五品的小官做参战决断,只怕强人所难。”
赵世子两步窜到孔允宪身边恳求道:“允宪!外面四**队如狼似虎,你走了我就死定了!他们谁都不会放过我的!”
戴权叹道:“孔先生,杂家与苏大人委实都做不了这么大的主。”
赵世子一把扯住孔允宪的胳膊:“允宪你不能走!”
几个赵国官员也都上前围住孔允宪:“求孔先生相助!”“子曰,见义不为无勇也。求孔先生救我赵国!”七嘴八舌背了一大串子曰。
孔允宪毅然朝苏澄深施一礼:“苏大人若不便多事,请自行离去。孔某与赵世子也算朋友一场,必不能独全此身。”
“那可不成。”苏澄道,“你若有个不测,林老大人非打死我不可。你必须回去。”
孔允宪淡然道:“孔某乃齐国人,苏大人一个燕国官员管不了我。”
苏澄耸肩:“得罪了。小七,请孔先生离开。”
孔允宪拔直了腰背厉声道:“我乃孔圣人第七十一辈嫡孙,谁敢动我!”
苏澄熟视无睹:“小七!动手。”
孔允宪负手而立神情坚毅,几个赵臣挡在他跟前,赵世子躲到他身后使劲儿抓住他的胳膊。满堂肃然。
柳小七笑嘻嘻从苏澄背后闪出来,拱手道:“大人,其实还是有别的法子的。”
苏澄瞧了他一眼:“说!”
“不战。”柳小七道,“四国退兵,各位王爷特使各自回国,该干嘛干嘛。”
“你傻了不成?”苏澄没好气道,“人家明火执仗来抢地盘,先头什么仿制的赵王书信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没吃到肥羊肉岂能退兵?”
“属下知道。请大人稍候。”柳小七几步走到越国特使甄藏珠跟前抱拳道,“在下如若没有记错,这位朋友早先可曾在燕京安窑?”
甄藏珠皱了皱眉头,也抱拳道:“不错,本官少年时委实曾走过绿林。”
“果然是铁燕子李大郎。”柳小七躬身下拜,“小弟曾在人群之中看过李大郎一眼,所幸记性不差。”
甄藏珠还礼道:“自打本官认祖归宗便改邪归正了,这些年不知江湖事,故此不认得小哥。”
柳小七笑嘻嘻道:“小弟新上的跳板,大人不认得才正常。大人,咱们合字并肩子,上好的羊牯扒拉掉托线孙儿捏七寸子码上,总好过水漫松人。”
“这……”甄藏珠若有所思。
这儿是赵王的灵堂,满屋子都是各国来的王爷重臣。柳小七大嗓门说一长串绿林黑话愣是没人听得懂,面面相觑。“这位大人,那个燕国护卫说什么?”“下官也不知道啊!”
半晌,甄藏珠捋了捋胡须道:“多年不曾挑竿子,既是合字信得过,我二列你二漠。”柳小七点点头。
众人又茫然互视。还没来得及议论,只听耳畔一阵惊呼声,甄藏珠与柳小七皆腾空而起直上房梁。二人在梁上如闪电般转了几下,人影忽然坠下。不待众人察觉出了何事,数声杀猪般的惊叫骤然响起。定睛一看,卫王曹王不知怎么落到了柳小七手上,郑王周王则让甄藏珠给制住了,护卫悉数倒地喊“哎呦”。
便听人群中有个不知哪国的护卫笑道:“方才那位穿青衣的兄弟说,他们俩合力打倒那几位王爷身边的护卫,抓住他们捆了,总好过人家兵马杀进来我们逃跑。那穿墨色衣裳的大人说,虽已多年没当过保镖,既然朋友信得过,西边两个归我北边两个归你。”
“哄——”灵堂中一阵大乱。
赵国世子已雄赳赳气昂昂从孔允宪身后出来了,拍手大笑道:“真真是仗义每多屠狗辈。多谢二位侠士。大恩大德我赵国记下了,日后必有回报。”
甄藏珠道:“本官已金盆洗手多年,这份人情世子记在越国头上便好。”
苏澄道:“世子别把人情记给燕国。此事乃小七一人所为,你只谢他便了。”
众人尚未回过神来。倒是鲁国的柳骞大人率先鼓掌,旁人立时跟着鼓,灵堂内顿时掌声如雷。
事已至此,就没什么好装模作样的了。楚王和孔允宪为保,四国撤兵。四位王爷暂由赵国看管,赵世子登基后放回其本国。一时外头来人回禀说“五国官兵皆已撤走”,满灵堂松了口气。
众人开始告辞,赵国自然不留。却听鲁国特使柳骞上前拱手,大声道:“世子,显见你们赵国已经让郑卫周曹四国盯上。这等心思一旦起了,便不会无故休止。甄大人和小七义士他们帮了你这次,帮不了你下次。”他微笑道,“要不要与鲁国结盟?鲁国强盛且鲁赵毗邻。咱们两国结了盟,宵小之辈不敢轻举妄动。”众人霎时止了交头接耳,齐刷刷望向赵世子。
赵世子斜睨了他一眼:“你们鲁王自己都做不了主,我可不敢高攀你们朱桐大人。”说着向孔允宪拱手道,“允宪,我赵国与燕国结盟如何?”众人大惊。
孔允宪咳嗽两声:“我是齐国人……”
齐国特使立时说:“世子可要与齐国结盟?”
“不要!”赵世子爽利拒绝,“你们齐国疲弱的很,与你们结盟无用。”
苏澄忙说:“莫与我商议。我不过是个芝麻官,结盟这般大事我说了不算。”
老太监戴权笑道:“世子若有此意,可派遣特使往京城商议。但有诚意,一切好商量。”
赵世子嘀咕道:“哪儿还有拿得出手的特使。赵国如今满国的乱臣贼子,刘全大人得留在邯郸收拾烂摊子。要不请于敏中大人走一趟?”
刘全立时道:“世子,于大人虽是张大人出首,捏灾冒赈之事人证物证确凿。未经详查证明于大人清白,不可随意放出来。”
赵世子谄笑道:“刘大人,打个商量,那是我岳父……”
刘全正色道:“倘若皇亲国戚可以仰仗女婿为非作歹,赵国还如何立国?”
赵世子看了看群臣欲求声援,赵臣皆低头——世子在刘全跟前如此软弱,日后赵国姓司徒还是姓刘可不好说。他又看向诸国特使,特使们不是抬头望梁就是扭头看窗。他虽始终不曾看孔允宪,孔允宪却道:“世子,刘大人言之有理。”
赵世子无奈:“好吧,算了……”孔允宪点点头。众人互视,心想这个世子果然没什么用。
经此一事,赵国不敢再耽误。三日后世子即位为赵王。诸国特使留下来道贺,刘全家的门槛都被踏破了。后审问于敏中案、张家等四家逐出赵国等事皆非三五日能完的,刘全忙得不可开交。先赵王二七一过,新赵王顶了身热孝亲自进京。
没人知道赵王与燕国政事堂的人谈了些什么。一个月之后,《燕京周报》再次刊登出爆炸新闻:赵国加入燕国与马来国的联邦,三国合为一国,预备在明年将三国的国名悉数更改,统称中华联邦帝国。
再过一个月,紫禁城中的圣人给云南、贵州、江西、广东、广西、台湾六省下旨,命其加入联邦。虽早知道这些地方皆是早先燕王所辖,如此明晃晃的公布出来,各地诸侯皆如心上被压了块巨石似的不是滋味。有人留意到,平安州毫无动静,依然是买卖天下第一,不入诸侯纷争。
到了十月,福建巡抚甄茴给圣人上书,求以福建加入联邦,圣人应允。
赵王的岳父于敏中捏灾冒赈查明属实,退回贪墨的银两,离开邯郸赴京城就任户部侍郎。天下人皆以为是赵王求了情。赵王诏告天下,自己的生母乃道姑韦容官,赵人皆称其为太后。
腊月,一直在东瀛刘属不曾回国的鲁国霸主刘侗染下重病,眼看就要不行了。其嫡长子刘戍与丞相兼女婿朱桐立时放下朝务赶往东瀛,鲁国暂由中书令柳骞执掌。
转眼年关将至,江南塞北白雪纷扬,又是一年年终。
正月初一,燕国丞相林黛玉发布第一号政令,改国号为中华联邦帝国,今年为帝国元年。
正文 第884章
中华联邦帝国国名一出; 诸王震惊又无力反对。
新春伊始,中华联邦各国均挂出了一种红色旗帜。各国报纸一齐宣传,说此旗名星月红旗; 乃中华联邦帝国之国旗。旗呈长方形、朱红色。左上角绣一弯新月,下围着十颗小五角星,俱是明黄色。五角星意指燕、赵、赣、闽、粤、桂、黔、滇、台、马来十个联邦国。而当中那个弯月指的是谁; 众说纷纭。有说燕王的,有说圣人的,愣是没几个人想到贾琮头上。盖因众人都觉得赵王不可能将国土送与贾琮之故。
二月初; 一代枭雄刘侗病逝,享年六十三岁。在东瀛停灵七日后; 其子刘戍扶灵回国,女婿朱桐暂留东瀛接手公务。刘侗虽名声不大好; 终究是四将乱京师中的一员,若没有他便没有诸王分封; 故各国均派了特使前来吊唁。
这日黄昏; 刘戍送走宾客独在灵前发愣。忽有人拿了张帖子进来回到:“将军,外头来了个男人; 自称是大爷旧友,前来祭奠老爷。”
刘戍拿起名帖一瞧; 上头写了“周冀”两个字,惊喜道:“委实是旧友,快请!”
不多时,此人进来。刘戍一瞧; 当年那个小胖子如今顶多算微胖,且显见已经三十多岁了,不禁慨然。互视了半日,周冀叹道:“少年如风一去不回,咱们俩都老了。”遂到灵前祭拜了刘侗。
二人往刘府外书房对坐。刘戍刚刚失了父亲,心绪不宁。周冀一言不发。良久,刘戍歉然道:“招待不周。”
周冀道:“我知道失亲这种事没法子感同身受,也不可能很快节哀顺变,干脆什么都不说算了。”
刘戍叹道:“这十几年,我爹极少回来,有时候过年都在东瀛过。然但凡他在那儿,哪怕在海那头呢,他在便好。如今他没了,我竟不知如此是好了。”
周冀道:“我曾听人说过,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一道帘子。他们没了,我们便得直面死亡。”
刘戍怔了怔:“……谁这么不给人颜面。”
“不记得了。大概是文艺青年吧。”
刘戍不置可否。又坐了会子,刘戍道:“怎么忽然想着来祭我父亲。”
周冀道:“本来就想近日来见你,可巧遇上刘大人没了。”
“何事?”刘戍问道,“可是你当年说的拖拉机有眉目了?”
“拖拉机早几年就做出来了。”
“当真?!”刘戍喜道,“你真弄出来了?”
周冀点头:“只是大批量原油提炼的技术一直没解决,所以无法量产。拖拉机还只能当个研究所里的摆设。”
刘戍皱眉:“我虽听不大明白,横竖就是还不能用的意思?”
“嗯。”周冀淡然道。
刘戍看了他会子:“你来找我是别的事?”
周冀吐了口气:“周冀不是我的真名,是化名。”
刘戍挑起眉头:“说起来,南洋马来国主也叫这个名字。”
“我便是用这个化名去做的马来国主。”周冀轻声道,“我叫贾琮。”
刘戍好悬跳了起来。半晌,盯着对面那人:“你是贾琮?”
“嗯。”
“那红骨记?”
“我家开的。嗨爪是我老子贾赦。”
“马来国?”
“我的。”
刘戍思忖片刻:“赵国?”
“先赵王灵堂上的热闹你听说过了吧。”贾琮道,“四国所言是真,如今这位赵王是张家的儿子。这里头还有些张家内部矛盾。总之就是为了更好的控制赵国,先赵王妃张氏将自己的侄子故意教导成了一个不爱权力也不会当首领的纨绔。如今那货领着母亲游山玩水去了。”
刘戍怔了怔:“他不要赵国?”
“不要。”贾琮道,“他既没兴趣也没本事。难办的是他媳妇。二人商议了小半年,决定暂且不和离。他媳妇想以赵王妃的身份在赵国为官,眼下看来比较艰难。”
“为何?”
“于夫人本有才,可她总觉得自己不是寻常的女官。然而她就是。不论假赵王、刘全还是我,都不肯给她半点特权。她期待过高,故此不痛快。”
刘戍动动身子靠向椅背。默然良久,他问道:“你是不是想造反。”
贾琮微笑道:“我说不是你信么?”
刘戍点点头。“你这趟是来做什么的。”
贾琮撇脱道:“拉你入伙。”刘戍眯起眼睛。贾琮道,“天下早晚要一统。你还想当一辈子诸侯不成?”
刘戍假笑道:“你肯让我当一辈子诸侯么?”
“当然不肯。”贾琮轻松道,“我对外宣布这十来块地方已经合并成一国,就是准备动手收复天下了。我是红骨记的少东家,你知道的。如今这时代,打仗靠的是火器。天下的火器都是我卖出去的。”
刘戍冷冷的道:“我们刘家的男人不怕打仗。”
贾琮托起腮帮子道:“就是不想打仗我才拉人入伙的啊。你不肯入伙也没问题,只是别怪我玩经济制裁。”刘戍抬眼皮子瞥了他一眼。贾琮乃正色道,“从前,看在咱们俩有交情的份上,我从各方面给了鲁国许多政策上的好处。既然咱们不能当同伙,我只能把你当对手。最惠国待遇,今后鲁国就没有了。”
刘戍又盯了贾琮半日。贾琮抿嘴,下巴搁在巴掌上,略带呆萌的回看。刘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贾琮依然略带呆萌的看着他。刘戍拍案而起:“只管放马过来!”
“好吧。”贾琮站了起来,“欢迎你随时加入。”他朝外头走了两步,忽又回身笑道,“对了,还记不记得当年我身边的那个丫鬟起。点?”
刘戍立时道:“记得。她不是什么丫鬟吧。”
“算你有眼光!她就是摄政王妃,我的孩子她妈。”贾琮笑容灿烂,伸手比个“V”走了。
“你等等!”刘戍喊道。贾琮在门外止了步子。刘戍想了想问道,“赵国那乱子时,你们燕国是怎么悄悄开了那么多军队进赵国的?”
贾琮并未回头,耸肩道:“燕国没有壮丁,百姓各司其职。平素遇上紧急重特大工程,比如突发洪灾什么的,皆用兵士。知道我们派了多少人去帮赵国治河么?寻常壮丁哪有那么能干。”
刘戍久久回不过神来。“你是说,你派官兵去帮赵国治河?”
贾琮这才转过身来:“短时间要完成大工程,非用官兵不可。一则民夫没有那么好的体力,二则他们不如官兵训练有素、如臂使指,三则他们多半不够聪明。燕国官兵都是念了书的,上头发一句话他们都知道该做什么。若是民夫则多有听不懂的,得上头花心力去解释教导。燕国一直派官兵救灾的。不止燕国,中华联邦各处皆以官兵救灾。”
刘戍眯眼瞧了他半日:“你不是故意派官兵进赵国?”
贾琮摊手道:“洪水是我派的?是燕国主动要帮赵国的?赵国那个刘全故意穿和我们家贾宝玉一样的衣裳、扒拉上我们好吧。小赵王还得意洋洋跟我炫耀,觉得自己计策绝妙。搞清楚,燕国是被设计的那个。要不是燕国,赵国这会子早让洪水淹光了。”遂转身而去。
刘戍心中莫名放下了。他方才疑心先赵王之死乃燕国所为,而刘侗与赵王一样死得突兀。
十几日后,柳骞急慌慌来到刘府。“将军,屈大人从平安州回来,说红骨记忽然接到上头的命令,再不卖火器给鲁国。”
刘戍冷笑两声:“不卖就不卖!”
“这……”
刘戍抬手给他父亲烧了张纸:“咱们不是还有火器么?去齐国抢不就是了?”
“啊?”
刘戍挥了挥手中的纸钱:“齐国总有火器吧。”乃将纸钱投入火中。
“额……是……”柳骞走了。
刘戍又烧了几张纸,猛的一跃而起,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刘戍喊人取来地图,又打发斥候上隔壁齐国调查火器库房。忙活了七八日之后,有人半夜隔着门缝往刘府的西角门中投了封信。信封上写着:马来国周冀呈刘戍收。刘戍拿到信一瞧,里头有几行字和厚厚的一叠单子。信中写道:阿戍你是不是在琢磨着从齐国抢火器?送你齐国最近五年的订货清单。再看单子,果然是齐国订的火器单子。只是……齐国竟如此寒酸?买的都是最次的次品。鲁国最早时都没买过如此差的火器。这些玩意纵抢了来,能有何用?刘戍气得将信捏做一团砸了出去。
不多时,手下人定好了抢劫齐国一个火器库的计策,送给给刘戍过目。刘侗这会子还在停灵,刘戍自然不能亲自去抢劫。遂细细问过之后,叮嘱他们快去快回。那将军果真快去快回了。一切顺利,看守火器库的齐军悉数投降,火器库也被鲁军搬空。只是……搬来的委实是贾琮那单子上所列的货品——太次了,没法使。刘戍呆了。
没过几日,柳骞又急忙忙跑来找刘戍,说是好多燕国工厂取消了在鲁国的原材料和半成品订单,转而去赵国买了。刘戍恼道:“凭什么!”柳骞长叹,取出一封信来。刘戍接过来一瞧,原来是燕国一家织布厂写给鲁国一家棉花厂的信。信中说,刚收到官府通知,从前一直给鲁国的进货补贴性减税取消了,改补贴给赵国。
柳骞道:“燕国和两广有项政策,凡是在鲁国江西云南贵州四处买原材料半成品的,可拿着单子向官府申请减税。此举是为了鼓励燕国两广的工厂多与这四处做生意。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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