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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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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丁兆蕙缓缓放手,郑重嘱咐她道。
翌日,即是比武招亲之期。双侠诓称要去城中置办出行所需,携了湛卢,直往南王府而来。
偌大一条街巷,处处人潮涌动。十里八乡的货郎们似乎都已云集此地,卖吃食的、贩杂货的、间或还有做手工的,可叫一个五花八门,林林总总。比起中原繁华之地,竟也丝毫不见逊色。
南王府前,早就挤满了爱瞅热闹的析津民众,里里外外,层层叠叠,端是将一座高台围了个水泄不通。
“郡主来啦!”
“郡主来啦!”
只见一位契丹服饰的妙龄女郎,在侍卫们的簇拥之下登上高台。围观的人群中,登时爆发出阵阵骚动。
契丹女子与汉人女子果是不同,终身大事在前,那如珍郡主并无半分矜持之态,反笑得灿若春花。入座后,更频频向台下围观众人挥手致意,神情落落大方,别具一番坦荡气度。
三天前,主持初试的华服男子,此刻也在郡主身旁落座。两人交谈几句,华服男子手一指,竟是朝着丁兆蕙站立的方向。郡主的目光随之而来,火辣辣地在其周身盘桓,倒将双侠臊得好不自在。
丁兆蕙别过脸去,向旁人打听道:“陪在郡主身边的那位男子,是个甚么来头?”
“南院承旨耶律信先耶律大人你都不识?”答话之人惊讶地打量于他,点点头又道,“也难怪,外乡人罢?他便是如珍郡主的四叔,南王耶律仁先的亲弟。郡主打小就跟这位叔叔亲厚,故而连比武招亲此等紧要大事,也交与他张罗呢!”那人倒也热心,叽叽呱呱回了一大通,双侠连说三声“谢了”,也没能让他合上话匣子。
“既是比武,便要彰显公平。”耶律信先起身,拿起一只签筒大声道,“三日前夺得彩旗的诸位好汉,都上台来挑个对手罢!”
话音刚落,十多道人影纷纷由台下各处闪出,有的分花拂柳、有的踏雪寻梅,俱是以最拿手的轻功招式跃向高台。仍是那还俗的和尚拉风,肥胖的身躯凌空射出,落在台上滑行了数步方才止住,袍袖一甩还摆了个造型道:“平沙落雁。”惹得众人是哄笑不住。
耶律信先强捺送他上西天的念头,冷冷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大师的功力又精进不少。”
胖和尚心态上佳,并不觉着他话里讥嘲,得意洋洋回道:“大人过誉。小僧虽已不再是佛门中人,可行事仍要低调些才好。”
丁兆蕙忍不住揶揄他道:“大师何必太过自谦。该高调的时候唱低调,可不就成了跑调。”
和尚不及应答,身旁有个契丹人“哼”了一声道:“我看他从头至尾就一调,浑不着调。”
十六枚骨签,按的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排数。天对地、玄对黄,余下皆以此类推。一干人依次掣了签张,双侠得到个“盈”字,首轮便是与掣到“昃”字签的对局。
金鼓一响,画角齐鸣,位次排定,便是捉对论战的时候。双侠原本武艺高强,又有神兵在手,未费多少功夫已连胜两场,洒落之姿直瞧得耶律信先在一旁暗暗颔首。
却说客栈这一头,仍被双侠蒙在鼓中。白玉堂记挂出行前让潘盼多作休憩,起早便抱了烈儿出门玩耍。
身边少了孩子聒噪,潘盼反觉得有些心绪不宁。和衣倒卧片刻,又起身枯坐,坐了半晌不耐,索性站起来在房中踱步。她又瞧不见路,脚底难免磕磕绊绊,一圈摸索下来,竟已跌撞了数次。难不成后半辈子……都要这样黑暗度日了么?念及此处,忧惧之意蔓延,登时让她的心灰掉了大半。
屋外似有人在高声交谈,潘盼虽然双目失明,耳力却长进不少,听出其中一个正是客栈的跑堂伙计,因他们在说汉话,入耳倒是无碍。
那小伙计话音透着一股子兴奋劲儿:“我站的地方离比武的台子可近了,如珍郡主就坐那儿,笑起来比画画中的仙女还好看呢。”
另一个声音急切道:“上去打擂的都是些甚么人啊?”
小伙计吃吃笑道:“和尚、道士,哪儿来的都有!”压低了声音,神秘又道,“还有一位住咱们客栈的呐。”
那人不信道:“我瞧你不是眼花了,就是在胡扯。”
“那哪能呢!”小伙计反驳道,“都住了三宿了,天天打我跟前过,还会看走眼?”
那人还是将信将疑:“比得倒是怎么样?”
小伙计夸张口气道:“咱们客栈出去的那位爷,剑法可是盖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倒两个!我瞧着郡马八成就该是他!”
另一人吸气抽气道:“那可逍遥快活死了。郡主的陪嫁哪一件不是奇珍异宝?缠丝玛瑙、玉泉听松、三指雪莲……算一算,八辈子都吃用不掉啦。”
“就你那眼窝子,真是不知道深浅。”小伙计老练教训他道,“你以为南王的姑爷,成天跟你一样愁吃愁穿啊?人家可是荣华富贵、加官晋爵,哪还会在乎你刚说的那些?”
骤然,有个苍老男声插(进来)怒道:“我在店里忙前忙后,你们两个小鬼头倒好,躲在这边磨牙嚼蛆。今儿个看我咋收拾你们!”
“掌柜的,我这就去喂马。你老可别气坏身子!”“噔噔噔”,伴着脚步声飞快,说话之人已然跑出老远。
“看你往哪儿跑!”
“哎哟!”
老掌柜像是扭住了另一个,边甩着巴掌边数落道:“大清早的就瞧不见人影……说!死哪儿撒野去了?”
“小二哥,劳驾。”潘盼忽然拉开门道,“我这屋里的茶水凉了,可否端一壶热的过来。”
跑堂的小伙计如蒙大赦,忙不迭应承说:“好啊,好啊。”
老掌柜无奈,松了手道:“还不快去!”
须臾,小伙计便拎了壶热茶转回,殷勤倒上了,递与潘盼道:“夫人慢用,仔细还有些烫。”
“多谢。”潘盼微呷一口,搁下茶盏,“小二哥,我有桩事儿想与你打听。”
小伙计正待离去,听闻此言,忙收住脚步,恭身道:“夫人,还有甚么吩咐?”
“你方才说……”潘盼倏感到口干舌燥,端起茶猛饮了一大口,却又烫着了,嗓音发颤道,“说的是……哪一家的郡主在比武招亲?”
小伙计观她反应,心下觉得纳闷,打着磕巴答道:“夫人,夫人难道不知……是,是那南王府里的如珍郡主。”
潘盼静坐一旁,双手交握,使的力道甚大,连指关节都攥得有些发白。这般默了一会儿,又问:“你可是瞧见我家兄长,也在台上比武?”
“是,是的罢……”小伙计益发不敢多言。
潘盼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还剩几场比完?”
“这个……这个,小的也不甚清楚。”小伙计苦着脸作答。
“我有数了,你去忙罢。”潘盼疲惫挥手,叮嘱他道,“记住这档子事,切莫再跟旁人提起。”
“明白,明白,夫人放心。”小伙计连声应允着去了。
第88章 南王府丁二比武招亲析津城潘盼奔波留人〔中〕
潘盼心内似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悄悄儿地上南王府比武招亲是罢?事情若是成了,既能当郡马,顺道还可赚些三指雪莲当外快,捎带解救一下我这瞎子是罢?双赢的小算盘拨拉得挺溜,只不过实在是漏算了女人的心胸狭窄。既然你们这对比翼双(飞)的鸟儿,要打我熊猫跟前过,怎么滴也得捋掉一层鸳鸯毛吖……
这当会白玉堂抱了烈儿进屋,正对上潘盼以手支颐,满脸阴晴不定的样子,便有些担心道:“早晨还是好端端的,怎半晌功夫,气色竟这般差了?”
“啊?”潘盼回过神道,“白大哥回来了。”
“嗯。”白玉堂追问,“可是觉得身子不爽?要不要再去寻个郎中瞧瞧?”
“没甚么大碍。请郎中倒是不必……”潘盼站起身,伸出双臂,示意白玉堂将孩子交与她抱着。
白玉堂觑她言辞闪烁,心下狐疑道:“你若是有话儿,与白大哥但说无妨。切莫遮遮掩掩的,反倒误事。”
面对锦毛鼠的坦诚无邪,潘盼扯起谎来难免心虚。她轻抚着烈儿,半转过身,竭力扮得神色自然些:“往日曾听义兄提起,南京道上的大佛寺,有座有求必应菩萨,那里的平安符最是灵验不过。”
白五年少气盛,素来看轻鬼神之说,琢磨潘盼方才所言,好似自个儿的能耐还不及一张符纸能护她周全,胸中便膈应得慌,当即不假思索回道:“那末你义兄入中原,可有去求过此物?”
潘盼遭他戳中痛处,身形一僵,不禁哑口无言。
白玉堂登时红了脸,恨不能将说过的话咽回去才好,自责道:“才将是我唐突,你听了切莫较真。”
潘盼唇角略勾,几丝苦涩的笑意浮上面庞:“白大哥侠义之心可昭日月,却要将潘盼想得那般小肚鸡肠。”
“我总是惦记你会恼我。”白玉堂诚恳道。
“白大哥,我真的很想要一只平安符……”潘盼顺势请求道,“就在城西三十里地,你去帮我讨一个来可好?”
“这……”白玉堂着难道,“我跑一趟倒不打紧,只是丁二哥未归,单单将你与烈儿留在此处,我哪能安心?”
“我就呆在房中,不会出甚么状况。”潘盼赶紧打包票道,“再则丁二侠早上临走时,说他午后便回了。”
“既是如此,我待他回客栈再去也不迟。”白玉堂慨然应声。
潘盼甚为纠结:“万一他有事耽搁了呢?明儿便往木叶山去了,平安符可不就求不到了……”
锦毛鼠见不得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叹息一声道:“罢了,这就去大佛寺走上一遭!仔细守在屋里,莫要离去。”
潘盼心头突突直跳,连声答应道:“白大哥嘱咐,我自是会记着……会记着的。”
大佛寺颠簸个来回,少说也得花上一两个时辰。忽悠走惜情重义的五耗子,潘盼便思忖着如何去招亲现场搅局。她在包袱皮里摸索一阵,总算翻出个银锞子,掂了掂,约莫五两多重,心下盘算,雇个跑腿的翻译该是足够。
她略整衣衫,将烈儿抱定在怀前,深深浅浅地朝楼下店堂行去。印象中来时曾闻见过栀子气息,便循着花香,慢腾腾儿挪到天井;再立在廊下,细聆那嘈杂之声,辨了个方位,继续前行,果真没走几步,便被眼尖的跑堂瞥见。
那小伙计赶忙上前,打个喏道:“夫人,你怎地抱着孩子在这儿?要是撞着、绊着,可该如何是好?”
潘盼心道可巧,冲他挥一挥手:“小二哥,我此番前来,是要寻你帮个忙。”
小伙计摸不透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挠头道:“夫人这么讲,便折煞小的了。”
潘盼单刀直入:“你引我去南王府,必有重谢。”
“夫人去那里做甚么?!”小伙计疑窦重生。
“无有甚么。”潘盼假作不经意答,“就是……随便瞧瞧。”
小伙计恍然大悟道:“夫人是记挂令兄安危罢?”
潘盼不置可否,自衣袖内摸出一锭纹银,循声抛去。
小伙计眼明手快接着了,定睛一看,喜笑颜开纳入怀中:“夫人稍候,小的寻根手杖就来。”
片刻,店小二折回,手中多了支竹杖,将有手柄的一端递于潘盼攥住,自个儿则牵了另一头,引她前行。
时近正午,初夏的阳光已是暑气逼人。潘盼风邪初愈,又抱着个孩子,走到半路,面上便沁出一层薄汗。
那小伙计觑见,心中十分不忍,好言相劝道:“夫人这是何苦来哉?你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不如留在客栈听信。”
“小二哥此言差矣!”潘盼折起袖角,洇去额头细汗,诡谲一笑道,“我既是去了,他必定能超常发挥些。”
小伙计哪明白个中就里,只晓得她去意坚决,不便再劝。于是提醒她道:“夫人,前面还有不少路程,王府那条弄堂更是拥挤得很,你可要抓牢手杖,别被冲散了才好。”
“嗯。”潘盼颔首答应,又道,“我听不来契丹话儿,届时台上说些甚么,还请小二哥知会一声。”
小伙计满口应承:“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悉不知后首,可有他追悔莫及的时候。
又行了一段,渐闻人声鼎沸,潘盼暗自忖度:这比武招亲的地儿怕是近在咫尺了。果然听得小伙计道:“夫人,咱们就在边上站一站罢。再朝台前去,连个下脚的旮旯都没有。”
“也好。”潘盼点点头,急着问,“你且瞧瞧,台上是个甚么情形?”
小伙计个子矮,踮起脚尖张望片刻,答道:“夫人放宽心。令兄好端端在那儿呐。”
潘盼略松了口气,又问:“比得如何?可有结果?”
“倒是看不大出来。你稍等,小的这就跟旁人打听打听。”随即便闻见小伙计,用契丹话与别人叽叽咕咕聊了好一大串。
“怎样?”某人一颗熊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夫人大喜!”小伙计眉开眼笑应声,“令兄已胜过三场,只剩眼下这一场未决,若是赢了那名西夏武士,郡马之位就是他的啦!”
大喜个p吖……霎时,心便凉了半截,失神了好一会儿方道:“小二哥,倘若待会子要你递话,可得依我。”
“但凭夫人吩咐。”小伙计信口应着,正专注于眼前精彩打斗,浑然不觉身后那位是专程砸场子来的。
高台之上,人影骤分。
“阁下真真是使剑的行家里手。”那西夏武士由衷道,“我李文清今日败得是心服口服。”
丁兆蕙收剑抱拳,面上并无半点得胜的喜色,淡然出声:“不过是仰仗剑光之利。李将军,承让了。”
能为兄长觅得如此佳婿,在旁观战的耶律信先早已喜不自胜。他跃起身,快步行至高台中央,高声宣布道:“众目睽睽,此番比武招亲的胜者——便是这位丁少侠。”
台下欢声雷动。
小伙计回首,朝着潘盼喜笑颜开道:“夫人!你家兄长果然厉害,这就要当上南王府的乘龙快婿啦!”
潘盼呼吸一窒,咬紧牙关道:“不可!”
“夫人?”这晌会,小伙计的脑筋显然还没转过弯来,两眼巴巴儿地瞧着她,讷讷出声,“你说……甚么不可了?”
耳边山呼海啸,潘盼一时情急,用手杖戳了戳小伙计道:“这桩婚事万万不可!你快些喊与台上之人听见!”
小伙计略一愣神,猛地打了个激灵,却是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不由怯声道:“夫人三思呐。俗话讲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拆一门婚。’这天赐良缘,你倒是要闹哪样咧?”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潘盼冷笑道,“让你说,你便说!废话恁多做甚?”
“小的把银子还给夫人还不成么?”小伙计哭丧着脸道。
“当然不成!牛都过了河了,你还想倒回头拔桩?”潘盼跺脚催促,“快些说罢!凡事有我担着,不过就传个话儿,怎生怕成这样!”
“那,那,那……我可喊了啊。”小伙计眼瞅着推托不过,索性豁出去了,单手拢了个喇叭,高声叫道,“郡主不能嫁给他!”
场间霎时寂静了,众人好奇的目光纷纷投注在出声的店小二与怀抱孩子的潘盼身上。
丁兆蕙只一眼便瞧见那道熟悉身影,心下更是震骇非常。
此等变故着实让主办方尝到了措手不及的滋味儿,耶律信先与如珍郡主面面相觑,前者视线从双侠身上越过,落定于潘盼一行。
“近前说话。”耶律信先阴沉着脸,朝他们招招手道。
人群中自发分出一条小道来,小伙计耷拉着脑袋持杖前行,潘盼亦步亦趋跟在后头。近得台下,小伙计忙不迭表白:“在于只是替这位抱孩子的夫人传个话。”
耶律信先微微颔首,一双利目顿于潘盼周身打量,片刻方道:“你倒说说,郡主哪里就嫁不得了?”
“承旨大人问你话儿,郡主为何嫁不得。”小伙计赶紧将问题复述一遍。
“回大人的话。”潘盼轻施一礼,反问道,“既是招选郡马,应征之人的资格是否紧要?”
小伙计递了话去,耶律信先斜睨一眼眉头深锁的丁兆蕙,疑惑着道:“当然紧要。但经我们甄选,并无发现不妥之处。”
潘盼听了回信,不禁冷笑:“大人有所不知,台面上的胜者早已是有家室的人。”
丁兆蕙闻之色变,恽怒地眼神剜向那信口开河的某位,奈何她瞧不见,遂将目光移向她身旁的传声筒。
店小二悄悄睇一眼双侠,但见他面色铁青、薄唇紧抿,手里攥着长剑;眼底冒着凶光,登时被唬得两股战战,冷汗潺潺。
入目这番光景,耶律信先疑心更盛,盯着小伙计问:“身后那位夫人说些甚么来着?”
“她说,她说……”小伙计头垂得更低,下巴都快贴到胸前,支吾了半晌才道,“他,说他有妻室了。”
周遭一片窃窃私语。
耶律信先暗抽一口凉气,神色却是如常,斟酌言道:“这位夫人似乎双目有疾,焉知不是认错人呢?”
“承旨大人问你可会……可会把人搞岔了。”小伙计轻声道。
听小二如是说,潘盼不免又好气又好笑,故意道:“人还是你帮着认的,你倒说说看,是岔也不岔?”
“夫人快别这么讲!”小伙计急得抓耳挠腮,“你就饶了小的罢!”
“你告诉那契丹官儿,”潘盼胸有成竹道,“胜者手中所持佩剑,青环佩,绿缨穗,连剑柄在内长三尺一寸,剑身宽约八分,通体似墨、浑然无迹。”
店小二依她所言,耶律信先听了,方知眼前这盲妇形容不虚,心下暗暗揣度她的来历。
丁兆蕙憋闷许久,终是按捺不住开口:“承旨大人明鉴,实是有人中伤于我。”
耶律信先“喏”了一声,对小伙计道:“问问那位夫人怎么说?”
小伙计期期艾艾转述道:“夫人,他,他讲是你中……中伤来着……承旨大人让你给……给个话呗。”
看出来了哈……老娘今儿个就是来黑人的!潘盼心头邪火呼呼往上蹿,抱紧了烈儿道:“你和他们说,台上那姓丁的便是我家夫君。”
第89章 南王府丁二比武招亲析津城潘盼奔波留人〔下〕
小伙计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大张了嘴巴道:“令兄,令兄咋成了……那位白大爷不才是夫人的……”
“多嘴!”潘盼持竹杖前推,便戳在了小二脊梁骨上,低声喝斥道,“难不成我自个儿的男人,还得由你说了算?”
小伙计连忙叫屈:“小的哪敢?”
“谅你也不敢!”潘盼语态强硬道,“我说哪个是,哪个就得是。”
这女人脑子里到底是装了些甚么……丁兆蕙扶额。
不知谁说过妇道人家的钱好赚,你且让他碰上潘盼这样的主顾试试。那小伙计为了五两银子可是遭了大罪,面对耶律信先咄咄逼人的眼光,心中一个劲儿地叫苦不迭。
“夫人说,说……”小伙计一手捂了眼睛,一手指向双侠,鼓起勇气道,“他们俩是,是夫妻……”
高台上下阵阵骚动。
有人冷嘲热讽道:“模样生得倒好,却作出此等抛妻弃子的恶劣行径,倒也不怕遭报应!”
附和者甚众:“就是,就是。咱们郡主怎么能嫁给这种人呢?”
双侠俊面益发阴沉,只是咬紧了牙根一言不发。
耶律信先目含愠色,问向丁兆蕙道:“尊驾如何解释?”
台下那始作俑者仍是无事人一般,丁兆蕙瞧着她,心中一阵爱恨交织,倔强言道:“恕我无可奉告,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一直坐壁上观的如珍郡主,此时突然轻咳一声,耶律信先会意,回座与其耳语了几句,复又返到台前,神情已是缓和许多,他挥手唤过店小二道:“你告知这位夫人,可曾听说过前朝有位薛平贵,眼下如珍郡主有意效仿那西凉国的代战,问她是否也愿充当下王宝钏?”
小伙计忙把话递了,潘盼本笃定丁兆蕙要被哄走,正暗自得意着,不想那番邦郡主倒是大度,宁愿二女共事一夫,也不肯将双侠这只香饽饽丢手。
想我熊猫顶着骄阳烈日,专为撵散鸳鸯鸟而来,可烦你这只母的,非拽着要3p,倒是让人情何以堪啊啊啊……转念又想:王宝钏大登殿十八天便挂了,谁知道是不是被那(diao)丝出身的薛平贵与白富美的代战公主给合伙坑的……于是敛了神色,不亢不卑道:“民妇见识粗陋,不知前朝的薛平贵与王宝钏,只晓得本朝有过一对怨偶,便是那宋境的陈世美跟秦香莲。”
小伙计战战兢兢又叙了一遍,耶律信先与如珍交换个眼色,脸色又难看起来。再出声,已带了威胁口气:“夫人,郡主怜惜尔等病妻弱子,休要如此不识抬举。”
“夫人,你就从了罢!”小伙计慌了神,“胳膊拧不过大腿,再拗下去,怕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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