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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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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挠头想了想,回道:“这可说不好,三四十家总是有的。”
潘盼登觉五雷轰顶,小腿肚子跟着抽筋,差点没吓趴地上,扶住铁柱不死心道:“多……多……多少?你,你……再说一遍!”
“有什么奇怪?打铁的每条街都有,三四十家只少不多。”
某人濒临崩溃,恨不能拿钉子去把那多嘴多舌的唐风戳个窟窿才好,她一把揪住铁柱衣领,气急败坏嚷道:“你说真的?!没骗咱?!”
铁柱一脸无辜:“骗你作啥?单衙门这条街前后就三家。”
“啊——呀——呀……”潘盼呼声凄惨,握拳在铁柱肩头重重击了三记,就差抱住他嚎啕痛哭了。
“盼子,你这是咋了?”铁柱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有些心急。
她懒得理会,满腔哀怨往衙门口走,心中暗想:咱一定要想法子跳槽……咱不能为六两银子年薪累死在这里……
沿着七星巷一路向前,潘盼挨间跑了三家铁匠铺子,一家专打农具,一家专打各式菜刀,还有一间虽说打过铁钉,但没见过这般长的。她满头大汗坐在路牙边用手打扇,敲着发酸的腿脚,一肚子牢骚没处宣泄:拉网式搜寻啊,靠咱一人得问到啥时候?至少该配俩帮手供咱使唤使唤……哎?对了!咱家中不是住着几个壮劳力么?特别是那熊飞,一门心思尽琢磨帮朋友兄长申冤呢。嗯,这事儿能成!咱先回去动员动员……
想到熊飞定会帮忙,刚还垂头丧气的潘盼忽觉精神抖擞,一拍大腿,鱼跃起身,满怀希望往家里面奔……
话说展昭早间便赶去了柳家庄,回来把二人知会的情形向包公与公孙策详细说了。三人议过,皆觉得张仁被谋害之前,极有可能遭了迷香,终究死因为何,惟望柳青能不付所托,验明真相。
潘盼一溜烟小跑,途经市集,仍不忘慷一把公家之慨,花了小半刻功夫逛完菜场,称了二斤青菜,一副筒子骨带回家熬汤。付钱的时候,一个劲心疼,四十文唉,可放了咱的血了……没法子,求人办事,不弄点好的给他们吃吃,哪好意思开口呢……临走,还硬是和卖肉的贩子讨了把小葱,心里才好受些。
一堆菜抱在怀内,不方便叩门,她侧过身用胳膊肘撞门环,这一撞可不要紧,人竟然凭空栽了出去……哪个该死的开门!她边倒边想。
展昭正打算出门打探消息,不料一拉门闩,就跌进个人来,来不及多想,忙伸手托住来人背部,定睛一瞧,却是潘盼。
某个倒霉鬼挣扎起身,指着落一地的菜蔬,瞪向展昭,气得跳脚道:“你你你,太过分了!亏好咱,咱今天没买鸡蛋,不然你可得赔咱菜钱!”
展昭哭笑不得,一面蹲下身帮着拾掇菜叶,一面问道:“你不在二堂站班,溜回家作甚?”
“你如何知道我在二堂站班?”潘盼错愕。
展昭惊觉失言,笑着掩饰:“胡乱猜的。”
潘盼不依不饶:“两码子事,你对衙门内规矩晓得挺多啊?”
“熊飞有几个朋友都是公门中人。”
“真的?”潘盼皱眉,拉长了语调问。
“你不信?”展昭淡然反问。
潘盼懒得琢磨,心想只要你们不白吃白住,我管你们打哪来的……于是嘿嘿笑道:“我信你们都是好人。”
展昭俊目倏地放出神采,唇角轻扬,温暖的笑意在眉间绽开,看得某人又是一阵走神,忙扭开脸去,低头念咒:“色字头上一把刀……色字头上一把刀……”
“喟,你得帮我个忙。”潘盼尽量让口气显得轻松些。
“讲。”展昭干脆道。
潘盼大喜,从兜里掏出包裹,小心抖开,将长钉亮出,说道:“今儿又去开棺了,你知道张仁怎么死的?就被这铁钉戳入顶门给钉死的……”
“好个狠毒的凶手!”纵是跟随包公多年,这般骇人听闻的杀人手法,展昭也是头遭遇见。
潘盼点头:“衙门里要寻这铁钉出处,倒霉事儿偏轮到我了,中牟县少说也有三四十家铁匠铺子,你们帮我一齐找啊?”她扬起脸,期待地看向展昭。
“好,事不宜迟,现在动身。”
“就我……和你两个?要不把你那俩同伴也叫上吧?”她乜一眼西厢,心道:闲着也是闲着嘛,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不也挺好……“人多找起来快些么。”她解释着。
展昭愣了愣,随即饶有趣味望着她笑,朝包公二人待的屋子努努嘴道:“行啊,你自己去和他们说便是。”
潘盼眨眼,自个儿说就自个儿说,有啥了不起……跺脚拧身,噔噔噔往西厢冲去。
“郑员外!束先生!”某人风风火火杀到,拍门大嚷。
刚守在窗边觑着天井动静的公孙策赶忙正了衣冠,开门将她迎进屋内,微笑道:“小潘,何事这般急忙?”
“嗯,事儿也不大。”她支吾着斜睨二人神色,黑脸白脸皆是一团和气,登时信心倍增,殊不知眼前这两位在此守株待兔已有些时候……“员外与先生这两日可有空闲?小潘接了个活计,时候忒紧,烦请二位……二位能帮帮我才好……”
别小看公孙一白面秀士,人家可是眼神高手,眉来眼去的功夫他说练至八层,没人敢夸口到九层……趁着熊猫絮叨的当儿,与包展二人交换了n多个眼色:“小潘但说无妨,我们员外最是急人所难了。”
潘盼眼看免费劳力在望,甚为激动,连说带比划地将开棺情形与议事厅见闻统统详述了一遍。
包公略作沉吟:“小潘,凶器拿来与我瞧瞧。”
潘盼忙将铁钉送上。
公孙策也近前细观,二人察看了半刻,复又将长钉包好奉还。
“长钉入脑,凶手残忍至极!”公孙策摇头痛惜。
包公捋须颔首:“这铁钉长至七寸,且能破骨穿颅,足见其锐利无匹,寻常的铁器铺子怕是锻制不出。”
“正是,许是凶手特意定制而成。”公孙策附和道。
潘盼茅塞顿开:说得有道理啊!咱好歹也是学材料出身,咋一紧张就忘了详查这铁钉材质呢?她赶紧打开包布,取出铁钉细瞧,只见钉身遍布紫黑色的污秽。她强忍住恶心,用指甲轻轻刮去一小片污渍,登时现出深灰的底色;再掂掂分量,比一般的熟铁略重些。而寻常铁钉多为熟铁打制,质地软韧,入木虽是容易,想要入骨,却似不大可能……老天,这可是钢钉级别的!她再次为古人高超的铸造工艺所拜倒。
“若说手艺好的铁器铺,多是打制兵器的。”展昭低头转着剑鞘,忽然插话道。
“不错。”包公面露赞许之色,点拨道:“小潘,铁匠铺子虽多,大可不必挨家挨户盘查。你可寻几家门头响亮的字号,找内里年长的师傅问询,他们行内熟稔,或能知晓长钉出处。”
潘盼听了,把个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一般,连声称是。心道:这黑脸还蛮有侦缉头脑嘛。骤然又想起一事,疑道:“小潘还有一处不太明白,思前想后,都找不着根由。”
“何不说来听听?”公孙策笑问。
“这铁钉七寸来长,用锤子砸进脑袋,能不疼得叫唤?为何死得无声无息?而且尸体上连一丝挣扎导致的伤痕都没有见到……总觉得这里面藏着古怪。”
公孙策深看她一眼,意味深长答道:“或许在凶手行凶之前,张仁就没了知觉……”
“啊?!”潘盼倍觉惊悚,莫非这年头竟有全身麻醉不成?
*****
石头圩是城南的一个小集,街市不大,商铺却是不少,老字号也多,最知名的当属高记刀铺和老丰寿材店。
潘展二人此番寻访的首站便是高记,听闻高家祖上曾是内禁铸剑师,逢战乱流落民间,便以打铁为生,数代相传至今,高记的名头不仅在中牟久负盛名,即便在开封府全境也是响当当的一块牌子。
冬日的午后,太阳也随性慵懒,碎碎几缕光线有气无力地落在店招之上。迎风招展的三角小旗,翻卷之间,一面是个“高”字,一面是个“刀”字,黑旗金线,煞是显眼。可寒冷的天气丝毫不影响劳作之人的热情。门前一半人高的铁墩旁,围着两名工匠,皆身着单衣,半敞着胸怀,挥汗如雨。年长些的想是主锤师傅,左手操着铁钳,尾端夹块暗红色扁铁,新鲜出炉,还“咝咝”冒着白烟;右手握把羊角小锤,时不时在修形时敲上两下。年轻的是个下手,拎把重锤,上手吆喝一声,他就抡上一记。叮当铿锵,不绝于耳……末了,“哧啦”一声闷响,铁器被送入水槽,冷热相接,连淬火也大功告成。
潘盼目不转睛看着二人动作,肃然起敬:力量、胆量缺一不可,打铁――果然是男人的事业啊!
年长的铁匠丢了家伙,拿起手巾胡乱揩了把脸,看向他们问道:“二位站着有会子了,到小店来,可是要订制铁器?”
展昭抱拳近前:“在下途经贵号,并非要订制铁器……”顿了顿声,睇一眼潘盼又道,“久闻高记大名,我兄弟二人来此,实为有事讨教。这位师傅若不嫌叨扰……”
潘盼闻言如遭电击,忙别过脸去,心内阵阵抽搐:矬人!脑袋被钉戳了怎的?扯个谎都不圆溜……兄弟说滴!咱跟你八竿子打不着……哪哪长得都不像啊!
铁匠摆摆手,拍着胸脯豪爽出声:“乡里乡亲的,跟我高达要哪门子客套?来来来!二位屋里说话。”说着,将笑意轻松的展昭与神色别扭的潘盼一并迎进作坊。
第13章 高家铺详究夺命钉寿材店应聘起风波
天井居中支着草棚,棚底下是大炉与风箱,看似简陋的环境与设备,几个壮汉鼓风劈柴正忙得不亦乐乎。穿过天井,顶头一间大屋便是作坊专门摆放完工铁器的地儿。大多都是些刀剑,间或有几把镰刀、铁锨夹在里头。潘盼粗略环视一圈,并未见着铁钉之类的细小铁器,心下不禁有些失望。
展昭随手提起一柄大背环刀,掂了掂分量,又凭空轻挥两式,赞道:“好称手的刀!”
高达得了夸赞,登感面上有了光彩,乐呵呵向展昭竖起大拇指:“地道的行家!我这屋里百把来件家什,您手上这件,价钱是最高的!”
潘盼不屑:行家个p!那刀又长又宽的,看那笨重样就知道用铁最多,它不贵谁贵?他若是行家,咱就成专家了……
展昭笑着问:“高师傅,你家铺子可曾打制过铁钉?”
“没有!”高达断然摇头,“那些小玩意儿,我们高记从来不接的。”
“不小了,七寸来长的。”潘盼着急从兜里掏出长钉,举到高达眼前,“喏,这个,见过没?”
高达接过细瞧,又摩挲片刻道:“头回见识,老长的钉子,这是干嘛用的?”
潘盼大翻白眼:干嘛用?杀人用……
高达益发摸不着头脑,看一回展昭,又瞅两眼潘盼,陪着笑脸道:“你们是不是想照样订做?要个五十支,我们也愿意接的。”
潘盼哑了声,绕到展昭面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朝他肩膀轻拍两下,复又指指身后的高达,示意他去沟通沟通。
展昭近前一步,又问:“高师傅,你看这长钉材质非比寻常,且锻制工艺精湛,你觉着中牟县有几位铁匠能有如此手艺呢?”
高达琢磨了一会,答道:“开元桥的小吕,专打铁砧、铁钎子,或许有这能耐,别家的就说不好了。”忽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冲二人大声道,“你们等会子,我再去问问我二叔,指不定他老人家知道得多些。”说着,转身进了内屋。
潘盼性子急,从坐椅跳起身,对着展昭嚷嚷:“别耽搁了,赶紧动身去开元桥罢!到那边路途远得很,迟了,人家一打烊,可就问不着了!”
“稍安勿躁。”展昭形容镇定,还不时弹指轻击四处摆放的兵器,“铮铮”之声不绝于耳,恼得她索性捂耳抱头站在门外。
不多时,高达掺扶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一同到来。潘展二人闻见动静,忙上前见礼。
“老人家,您可知晓这长钉的来历?”展昭指向老人手中紧攥的铁钉,出言相询。
“晓得的,这钉子就是我二叔打的。”高达插嘴道。
潘展面面相觑,四目相对,俱是惊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大爷,这钉子啥时候打的?谁人订制的,您还记得不?”潘盼急着问道。
老人轻咳两声,慢慢说道:“这钉子打了近十个年头了,就是前边寿材店的老丰家订做的。”
“十年啦?棺材铺订这么长的铁钉做啥?您老没记错吧?”潘盼倍觉惊悚,脱口而出道。
“娃儿,你信不过老夫……”高达二叔须发箕张,显然被她气得不行。
“没!没……”潘盼连连摇手,躲到展昭身后,也被吓得不行。
“老人家,此钉系关重大,您能不能给晚辈详细说说。”展昭诚恳言道。
高达二叔坐下道:“这事儿,小老儿记得清楚。当年老丰托我帮他打制长钉,先制了一批,他嫌不够坚韧,居然带了弄折的钉子,跑来高记吵闹。老夫气不过,这高记的招牌可不能被他不明不白给砸喽。为此老夫又特意赶制了一批,用的是铸剑的好料。这次送过去,他倒没再来啰嗦过。”
展昭俊眉微拧,追问道:“老人家,您还记得当年这长钉共锻制了几支?做何而用?”
“该有不少……”
“二叔,您老再仔细想想。”高达也在一旁帮着敲边鼓。
老人低头沉吟片刻,突然伸手猛地推向他侄儿,把个高达弄得懵里懵懂:“二叔,您推侄儿做啥?”
高达二叔激动道:“臭小子,你二叔这记性,你和高林几个都该好好学学!那么久的事儿还能想得起来……”
唉,原来如此……众人不约而同在心底叹气。
“学!出力学!”高达一个劲点头,“我的好二叔,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人家罢!”
“应当是三十五支。”
“啊?这么多!”潘盼从展昭背后探出脑袋,被老头一瞪,吓得赶忙又缩了回去。
“一副七支,当时老丰订了五副,就是三十五支。至于做什么用的,老夫倒不曾细问。他一卖棺材的,能做啥?十有八九是拿去钉棺材板了。”
这么长的钉子钉棺材板?张仁那屋咱也瞧见过两回了,那铁钉充其量也就三寸来长吧?连这一半都不到……潘盼大叫想不通,其实另外三人,也没一个想得通的……
“高老丈,可知这老丰现在何处?”展昭又问。
“那老东西死了也快十年了。”高达二叔撇嘴答道。
“啊?怎么死的?”潘盼忍不住又跳了出来。
“他死他的,关老夫屁事!”老头不耐烦道。
展昭提剑抱拳,朗声道谢:“高老丈,高老板,多谢二位帮忙。舍弟年幼,不知礼数,言语唐突之处,还望二位能多担待。”
敢占我便宜……潘盼气鼓,又不便发作,只得杵在一旁干瞪眼。
高达叔侄二人跟着客套了几句。这高达二叔一双浑浊老目倏地精光四射起来,着陆位置正是展昭掌中巨阙。
老头恭敬道:“这位大官人,手中的宝剑……能否给小老儿看上一眼。”
“有何不可?”展昭微微一笑,将巨阙递出。
巨阙乃是春秋神器,青铜所制,剑身沉重非后世精钢剑可比,故而出鞘声浑厚沉闷,“嗡嗡”不绝,宛若龙吟。
高达二叔握剑的双手不住抖呵,连一把山羊胡都激动得一翘一翘的,只听他颤声道:“小老儿铸了大半辈子刀剑,今儿能见到这上古神器,也算是开眼了!”
上古神器?那一定老值钱了!话说上回这剑搁咱脖子上,就觉得不一般……潘盼憋不住好奇,又凑上前去:“大爷,这剑叫啥名?”
未听清高老头说些什么,整个人已被一只大手凭空吊起,在离地滑翔了一段距离后,稳稳落在屋外空地上。耳边还传来某人可恶的声音:“没事,舍弟向来言不着调,别理他就好……”
推搡之间,出了高记。跟在展昭身后,潘盼仍是一肚子不服。
“你干嘛动不动拎人?”朝着展昭左肩就是一下。
“你凭啥把咱当麻袋乱扔?”对准右肩又是一记。
“你……你居然还冒充我哥!”再推一下,面前的人墙不动弹了,潘盼气呼呼停住,“干嘛不走了?”
展昭一双俊目灿若晨星,忽闪之间,某人眼前一片金星飞舞。她赶紧将目光下移,心道:别以为你一放电,咱就晕菜!
“等你推够了再走不迟。”型男背手而立,语气轻快道。
潘盼一时语塞,无奈挥手:“去棺材铺,去棺材铺……”
*****
老丰寿材店在石头圩中街,距高记不远,盏茶功夫便到了。店门不像旁的铺子四敞大开着,只露出小小一扇夹门,供人进出。老远望见,宛若一黑黢黢的洞口,让人觉着说不上的压抑。
潘盼在门前拉住展昭,低声问:“这棺材店做的是死人生意,咱俩活人进去该怎么说?”
展昭眨眨眼道:“编派一个不就得了?”
“那多忌讳!”她东张张,西望望,忽然瞧见店门上贴一白纸,黑字儿写着“老丰寿材店征收学徒,有意者入内详谈……”招聘启示?她来了精神,一把拽过展昭,指给他看。
“能打探消息,还有银子赚,多上算呐!”某人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劲头。
展昭知晓她老毛病又犯了,提醒道:“如此一来,只怕不妥。”
“有何不妥?听我的,准没错!”潘盼不耐烦道,“快点,找块布把你那宝贝剑缠好喽,别唬到人家。”
展昭一时也无甚好主意,堂堂南侠竟由了某只利欲熏心的熊猫摆布。二人转到僻静角落,稍作装扮,复又折回寿材铺子。
这老丰寿材店还真是名副其实,棺材品种丰富得很。偌大的店堂满满当当堆放了几十口,大的、小的、整漆的、雕花的……环顾一周,只见棺材不见人,潘盼心下疑惑,忽听到有节奏的“呼呼”声,循向声源,正是屋角一黑漆棺木所发出。
“喂,那边……听到没?”她拽一下展昭衣角,颤声问。
展昭点头,身形一闪,几个提纵便跃至棺木附近。看清情形,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是个小伙计借棺木遮掩,藏在后头打瞌睡来着。
见这伙计呼得抑扬顿挫,潘盼倍觉恼火,差点儿没被你吓死……跳上前猛拍他肩膀喝道:“老板来啦!”
“哪,哪儿……”小伙计睡眼惺忪,惊得猛一抬头,又恰巧撞到了棺材板上,“哎哟,吴伯,你老饶了小的罢!”
“喂,你醒醒!自己乱撞,别赖人啊你!”潘盼不满道。
小伙计此时方清醒了,忙站起身道:“二位客官,来小店可是要置办寿材?”
潘盼摆手:“门上说你们这收伙计?”
“噢,你们是来讨生活的。”小伙计恍然大悟道,“等会,我去把吴伯找来。”
不多时,方才那伙计便引了一位葛衣老者前来。潘盼悄眼打量,这吴伯约莫五旬开外,浓眉鹰目,体格匀称,看似十分康健。
“这位是吴老板?”她忙拉了展昭一同上前施礼。
“俩位走眼了。老身是此间的管事,像七扣他们,都叫我吴伯。”老者指着刚困觉的那小伙计答道。
“嗯,吴伯。我叫熊盼,这是我大哥熊飞,才看到告示,我们哥俩想在这儿寻份工做。”不久前还吹胡子瞪眼指责别人冒充的某只稀有动物,此时大哥大哥的叫得格外亲热。
展昭也不作声,只在一旁看她如何周旋。
吴伯爽快道:“咱们这也就些力气活,工钱不高。你们若是吃得了苦,留下试试也无妨。”
“没事,能行。我哥就是反应慢点,不太会说话,力气大着呢。”她时刻不忘促狭展昭两句,以报高记刀铺被损之仇。
“那就好,老身先带你们到作坊见识一下。”吴伯点头道。
“有劳吴伯。”
石头圩的老字号多是前店后坊,穿过屏廊,内院就是工匠作坊。三人一道走着,潘盼凑在吴伯身前,搭讪道:“吴伯,您老在老丰店干了不少年了吧?”
“是啊,二十来年了。”
“听人说咱们店东家是换了一茬又一茬,您老这般受倚重,办事儿一定有大能耐。”潘盼大拍马屁。
几句奉承话说得吴伯是受用无比,面上七瓣八楞的皱褶全舒展开来,略带几分得意道:“大能耐可不敢说,平日对店里的事多上着心就是了。前后三个东家,倒也没哪个亏待过我。”
“那咱们店现在的东家是哪一位呀?”她又问。
“也姓丰,是老东家内侄,前些年少东家忙着考科举、做学问,没空打理,索性就将店面转给自家兄弟了。”
正闲话着,一名面色焦急的年轻伙计,打斜喇里刺出,拦住三人去路,见着吴伯,匆忙唤道:“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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