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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惹之碧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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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掣会吃,原星野的口味他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拿的都是原星野会喜欢的东西。果然,原星野吃的很开心,吃了四年的面包,吃的都麻木了,现在吃上了米饭,真是幸福。
原星野一人开开心心的吃着,梁云掣就在一边细细的看着。
见见世面总是有好处的,现在的原星野人白了也瘦了,但是精神了。以前褪不去的一点畏缩也全然不见了,添了自信。
原星野急急的将东西扫进肚子,便拉着梁云掣絮絮的说话,像是要补上这几年的空缺,虽然他们经常定期不定期的电话联络,但是总觉得不够。
黄家。
玉珠攀上了一门好的亲事,黄家上下都很高兴。桂花翻开黄历,开始找最近的吉庆日子。她倒是自觉,都开始操心这种事情了。秀凤暂时抛开对那对男女的厌恶,专心的操办玉珠的事情了。
现在梁家那边的意思已经明了了,只是,梁家要求玉珠先随他们去香港见过老爷子。秀凤对这点很不放心。女儿家的,这要出嫁毕竟未出嫁,现在去男方家里,总觉得不妥。
但是黄家其他人欢天喜地的,恨不得玉珠当天出嫁,立刻动身去香港。
桂花和金成已经商量着要收多少的彩礼聘金了。桂花开口提出的数额,让秀凤又羞又急,这数目,桂花言辞倒是很硬气,粗听之下,还真当桂花是在为玉珠着想:“要这么多礼金,也是为了玉珠好,多了才能显出玉珠的地位,才能让梁家重视!”
秀凤心里有些苦涩,自己在黄家的地位比奴仆高点,但是玉珠好歹也是黄家的后代,她姓黄啊。
桂花这摆明了是想捞一笔,若这样,玉珠嫁去梁家哪里来的地位?这不是真跟卖女儿一样,吗?嫁了去,梁家人怎会看的起她?
桂花这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秀凤真不敢相信,她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再不平又怎样?再不满你敢站出来说个不字?秀凤觉得自己真是可悲。
秀凤不再说什么,只是更加尽心的为玉珠准备嫁妆。力所能及的买最好的珠子,最好的布料,最好的珠宝。虽然黄家不济了,但是她存的一点私房,匀分给两个女儿,还是能多置办点东西的。
正在盘算着,突然听到了女声尖叫吵闹。秀凤听出那是珍珠的声音,放下手中拿着的东西,秀凤走出门,声音是天井那边传出来的。秀凤走过去,正看到珍珠扬着手欲打向……玉珠!
秀凤大喝:“珍珠!你想干什么?!”
珍珠虽然性子骄纵,但是秀凤一直没放在心上。她只当这是被宠着了,不会有什么大错。
但是,珍珠想要打玉珠,秀凤看着珍珠狰狞的脸,想到了自己和秀娟。兄弟阋墙,她们姐妹也为了一个臭男人现在貌合神离。秀凤不知道秀娟到底有没有发觉自己的知情,但是秀娟一向比自己精明。这几天,她有时候会用得意且略带恶意的眼神看她,对金成若有若无的暧昧愈发的明目张胆。
应该是意识到了吧,秀娟这是对她示威呢。
秀凤心中冷笑,如今这幅模样,她已经不想,也不可能再去挽回崩裂的夫妻、姐妹关系了。有夫如此,有妹如此,真不如没有来得干净。
可是,珍珠和玉珠,她们不可以这个样子。
秀凤呵斥了一番珍珠,她转而问玉珠发生了什么事。玉珠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秀凤看她脸上也带了哀色,转而问起了珍珠
珍珠黑着脸,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急了丢下一句:“哼,玉珠居然敢嘲笑我!她算什么东西,一股子寒酸气!居然敢那么看我?我才是黄家的大小姐!”一扭头,蹬蹬跑回了房间。
玉珠有些失神,口中呢喃道:“我没有,大姐,我没有……”掏出手帕,玉珠在眼角掖了掖。
秀凤见此情况,下意识的就认为是珍珠挑事,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心里暗暗将她埋怨上了。安慰了玉珠几句,秀凤便又追着珍珠去了楼上。
玉珠见秀凤走了,拿下了手帕。眼中清明,手帕干爽,哪有半分哭过的样子?
今次,倒是珍珠吃了个暗亏还不自觉。
自从梁云掣来过黄家之后,珍珠日日寻了空子找玉珠麻烦。玉珠已经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小丫头了,所以每每说了话将珍珠堵了回去。珍珠平时不爱念书,玉珠自从跟梁碧宇学了中文之后,还学了一些其他的,回珍珠的话隐晦难懂,纵使珍珠不懂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可是要她复述,她却是记不来那些弯弯绕绕的。
所以被秀凤问起,她真的无从分辨。事实上,她自己还迷迷糊糊的不知从何说起。
这几天珍珠老找玉珠的茬,玉珠见招拆招,回回都能将珍珠气的喘不上气偏偏说不出口。玉珠不知道珍珠是犯了什么毛病,但是送上门的机会,玉珠乐得扮猪吃老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玉珠给自己定下的唯一的准则。人若犯我我必还之,这是玉珠的底线。
不惹她,她不会再去想那些不堪。但是,不肯放过她,还想继续欺负她。
“对不起,我不会再那么蠢笨了,我会保护自己,不计代价。”
第三十九章
梁碧宇是在第二天知道原星野的来到的,他对这个“准大嫂”的印象满深刻的。
他“小时候”可是和对方玩在一起的,对此,如今的他自然无甚“幼时情谊”。只不过他挺佩服原星野的,他家大哥那冷硬的性子,很让人有压力呀。
然而,看到如今对原星野有求必应,温柔体贴的梁云掣,梁碧宇不由的感慨: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古人形容真是贴切!
看看这就是对比呀对比,他大哥几时对哪个女孩子这般好过?公司里的那些女职员们虽然眼馋大哥身边人的位置,但是迄今没有哪个能得他大哥的一个好脸色。
在他大哥的眼中,公事无男女,手下一干人等都已经模糊了性别。
哪怕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也是不假辞色。梁碧宇心中有点眼红。自己是独生子,小时候打架打不过别人的时候,心里万般希望有个哥哥一拳扫天下。后来作为梁碧宇,自负心理年龄比梁云掣大,心中仅当他作弟弟看待。后来经(书)历(网)了一些事情,梁碧宇才意识到自己的那点心胸、头脑、见识较之梁云掣,实在不是一个段位的。自己那些无波无澜、无忧无愁的岁月,并未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成长。
知道是一回事,经(书)历(网)是另外一回事。很多事情,自己没有经(书)历(网)过,没有自己的体会,那就不可能真正成长起来。梁云掣经(书)历(网)的事情,在安逸了上一世的梁碧宇看来,那就是里、电视剧里的故事情节。
梁云掣一贯淡淡的古井不波(事实上那是轻微面瘫!),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
共同生活了十年多,梁云掣简直就是一个严父形象。幸而这“严”也还算有度,仅仅是面上严肃,倒不曾出现那类老调的专制现象,而且还特护犊子。时间长了,梁碧宇渐渐的就真心的将梁云掣当成了自己的大哥,很久很久不再想从前的事情了。
好吧,现在出现了这么个人,她对于梁云掣的吸引力尤其特别大。梁碧宇心里就开始有些不平衡了,自己这个亲弟弟如今还要排在别人的后面。但是鉴于对方身份特殊,是他准嫂子,便在心里仅仅酸酸的念上一句:重爱轻弟。
完了又觉得实在没意思,这门子酸简直莫名其妙,他又不是恋兄的小姑子。然后便心里头盘算着,待会去找玉珠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原星野见了梁碧宇倒是大大方方的打了招呼,梁碧宇当下也不再作别扭小气状,老老实实的喊了一声:“嫂子好!”
原星野一听,眼睛都笑弯了,小叔子好懂事啊!清清嗓子,原星野开始问起梁碧宇的近况,以长辈的口吻。
梁碧宇一一的答了,毕恭毕敬,心里却在吐槽,明明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好伐?却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丫丫,辈分也没大他,干嘛学他大哥!
梁云掣在一边不动声色,这小姑娘还是那样有趣。这幅装作老成持重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好玩。梁碧宇那一脸的纠结,他都看在眼里,这也还是个孩子。
待得原星野问到没话,梁碧宇继而开口道:“那大嫂,你不是在英国念书吗?怎么现在来了新加坡?”
原星野原先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哪能说是听得梁云掣在这里,实在等不及了所以自己就飞奔而至?
幸好,她还是有正当理由的。至此,她又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是啊,不过我已经顺利毕业了。现在我可是帮我姑姑来讨债的!有公干在身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是怎样的?
就是这样的。
梁氏兄弟看着原星野的脸,心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倒不是他们看不起她,只是原星野的表情实在太过欲盖弥彰了一点。
原星野的姑姑嫁入了英国豪门,名下产业甚众。原星野之所以选择去英国深造,第一当然是有熟人,生活上能得到些照顾,第二,也是要考虑一下实践操作。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有了宠爱她的姑姑,给她找些机会演练一番,可比自己死读书来的好。
这数年,原星野也在姑姑那里谋了个小职务,不重要,事情也不多。但是胜在涉及多部门,可以看到、学到更多书本里没有的知识。
今次这讨债的差事,虽然以她为首,事实上,她姑姑根本没指望她真的干成了。和梁云掣分开这些年,虽然都熬下来了,但是现在见着了,黏黏糊糊的分不开,她可不敢保证这丫头还能有几分心思干正事。
果然,还没出发,原星野便辗转从香港那边得到了梁云掣现今的联系方式,高调的,通知了接站时间,便义无反顾的来到了新加坡。
原星野的姑姑只是在一边笑着女大不中留。
年轻人啊,总是有那么多的热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多年不见还不得焦心死。
随行的斯图尔特才是真正的催债代表,也不知是哪个坏心的,仍旧将原星野当做了代表,告知了张家方面。是以才有了Rober去接站时的事情。
在原星野看来,这次要债原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对方还没胆子敢赖账,听姑姑说,这个张家是个媚外的,从来都是抱着英国人的大腿。虽然这种人合作起来比较不费力,蛮听话。但是看着这样一个跟自己一样黑头发黄皮肤,说着汉语的人,对着外国人谄媚,对自己人狠辣刻薄,真的不'炫'舒'书'服'网',简直就像汉奸一样。
因此对张家十分不喜。那日见了那张家的儿子,虽然看不懂他眼中莫名的神色,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是好货,得远着点。
原星野看着两兄弟眼中揶揄取笑的神色,心下有些不忿,正色道:“是真的,我这次来真的有正经事!”如果之前还有着偷懒的心思,现在已经被那两兄弟的眼神给激怒啦!
她倒要好好干给他们看看!
“是么?”梁云掣笑问,摸了摸原星野的头,眼中满是温柔的纵容之色。
原星野昂起头,道:“马六甲的张家这次损了姑父的货物,船也沉了,损失很大。当初签订的合同上,违约金定的很高,他们签约的时候倒是自信满满。现在该履行赔偿却一直拖拖拉拉的。所以姑姑派我过来追债!”
梁氏兄弟对视一眼。马六甲、新加坡一带,能有资本与英国方面合作的实属不多。这张家该十之八九就是他们知道的张家吧。
原星野看他们的神色认真了些,倒有些得意,高兴的偎在梁云掣身边,任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自己的头发,像一只邀宠的小奶猫。
张家海船失事的事情,梁云掣有所听闻,待得去查探,那时查理张已经动手封了口。能得到的消息只能是从众商人口中得知。口口相传,没有证据,难免失实。不过周转失灵倒是真的。是以不知张家是与哪方合作,如今却意外的从原星野口中得知确切消息。
梁云掣是想向张家动手的,可是那些肮脏下作的手段,他自认不屑去做。如今张家出了乱子,梁云掣倒想趁火打劫一番,恩,趁火打劫这手段不卑鄙,真的。
前日,派往各处收买橡胶园的几个干事,传来了一个消息。在为数不多的几个卖家中,出现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买卖之时正主未出面,私下交易,钱货两清。这倒不是最特别的,张家在新加坡积威已久,纵使如今戾虎折爪,还是顾忌着,不敢透出消息,不少橡胶园主都是暗地卖的,虽然不知道能瞒多久,但是能瞒多久是多久。
真正特别的是,那几张橡胶园的地契,是属于查理张的。不过,一干文件都盖了查理张的私章,各种手续的妥当无假,价钱也要的低。所以,即使心中存疑,但是本着“有便宜不占——傻”的基本原则,既然手续也都正当齐全,又有什么好顾忌的?梁云掣接到了电话,当时就拍板,大大方方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买了。
后来梁云掣想着怕是查理张手下出了个家贼吧。若是查理张本人想卖,断然不会偷偷摸摸的。他会高调的,像是召见版找到梁云掣,以施舍之姿,将橡胶园高价卖出。家贼故来难防,梁云掣不知道这看似精明的查理张怎么这么糊涂,私章都能让人摸了去。之前还一直卯着劲头,现在真让梁云掣有点哭笑不得之感。
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新加坡张家独大,但是又遭逢窘境,若是逼债的逼得紧些,为筹资金,可是要卖掉些橡胶园用以周转。有本事、有资本吃下的,也就只有梁云掣了。
梁云掣扶着原星野的头发:“既然如此,可要好好干呀,我可有一笔生意需要你的劳动成果。”原星野得了鼓励,立刻点点头,心里美的没边,信心爆棚。
梁碧宇看着大哥和准嫂子的互动,识相的掩了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哼哼,自己也有人的!他要打扮一下去找玉珠约会!
梳好头发,梁碧宇突然听到了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一偏头,正看见了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徐行。
说来奇怪,这个吃货,怎么着半月都不见他跑出去吃东西了?日日啃苹果,这是要减肥还是要缩胃?
梁碧宇最近被自己的小恋情冲昏了头脑,现在突然想起了兄弟,心里有些发虚,挪过去,关心的问道:“喂,你怎么了?”
掰过那道横在床上的身影,梁碧宇吓了一跳。徐行这幅憔悴的样子,真是触目惊心!
脸颊凹了下去,两只眼眶也乌乌的,一脸的菜色。双目无神,嘴巴翕张着,不知道在念着什么。
“喂,喂,你怎么了?”梁碧宇急了,以前徐行打架被人揍得下不来床也没有这幅样子可怖,照样生龙活虎,精神十足。
徐行迷离着双眼,口中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模模糊糊的嘟囔:“……饿啊饿……想吃饭……吃……饿死了……要死了……”
梁碧宇心里更难受了,好兄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变成了这幅模样,而他这个重色轻友的居然漠视至此!!!
虽然鄙视李寻欢那样的“兄弟至上”主义,但是,是个男人,他都是讲义气的!!
梁碧宇立刻架起徐行,突然就惊了,徐行居然都这么轻了!梁碧宇心里更着急了,他也顾不得大哥在房里和未婚妻甜甜蜜蜜,拧开房门喊道:“大哥,徐行有点不对劲!看样子像是要挂了!”
梁云掣抬起眼皮,瞥了一眼死气沉沉的徐行,淡然道:“没什么,你带他去吃点东西就好了。这是饿狠了。”
梁碧宇得了话,也顾不得去想一向不肯少吃一口饭的徐行居然给饿狠了。立刻架着徐行,向外走去。
被挟住的徐行自听到梁云掣的话后,一双眼睛爆出晶亮的光芒。
处罚提前结束了!!!不过到底是饿的狠了,也就一双眼睛有了些生色,四肢依旧提不起劲头。
梁碧宇一路架着徐行向餐厅走去,未成想,居然碰上了月娘和陈锡。
陈锡前些时候回了一趟新加坡,处理了一些琐事,顺便隐晦的给ZUZU和父亲打个预防针。便赶回了马六甲,想将月娘接过去。
知道了玉珠和梁碧宇的事情之后,陈锡原先的愧疚终于得到了一丝的纾缓,便带着月娘,备了一些小礼物,想在走之前来看看梁碧宇。
梁碧宇一脸焦急,陈锡见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急急的拦下他,询问情况。
梁碧宇三言两语的说了,还让陈锡给他搭把手,徐行虽瘦了不少,总该是个大男人,架得住,但是走不快。徐行这幅鬼样子却像再也等不及了。
陈锡还来不及反应,梁碧宇一急,直接将徐行推给他,自己去餐厅拿些吃的。
陈锡扶着徐行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月娘看了看,也道是饿的厉害了,不是多大的问题。不过,月娘倒是担心梁碧宇,饿的厉害的人,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吃的。不然容易伤胃,年纪轻或许不在意,等上了年纪,可就来不及后悔了。
月娘便跟陈锡说了,自己跟过去,给徐行拿一些养胃的食物。
第四十章
心急的梁碧宇倒是来不及想多余的,拿着托盘,扫了一堆的小蛋糕,大肉块,急匆匆的往回走。
迎面遇上了随后而至的月娘,月娘一扫托盘,急忙拦住他:“梁先生,饿急的人,不能吃这些的,要先喝点汤或者粥才行,不然会很伤身体的。”
梁碧宇也是关心则乱,病急乱投医才没想到这茬。现在得到月娘的提醒,立刻回神过来,回身放下托盘。
月娘拿了一个空托盘,主动帮忙,手脚麻利的从那些餐点里挑出一些养胃的汤羹,继而拿了几种易消化的糕点,示意梁碧宇选好了。
梁碧宇见此,突然从手边的桌上拿了个什么东西,才立刻和月娘赶到大厅。
那边的徐行半死不活的哼哼唧唧的,陈锡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一向活蹦乱跳,什么时候都精神十足的徐行,如今这幅样子,真是……还未等他想到合适的形容词的时候,月娘和梁碧宇已经小跑着往这边来了。
陈锡起身接过放满了食物的托盘,月娘端起一碗肉羹,送到了徐行面前。徐行一双眼睛瞬时爆发出晶亮的光彩,一个饿虎扑食状,手一伸就要抢下碗。
梁碧宇在一旁迅速挡下,递给他一样东西,说道:“饿死可悲,呛死可笑。”
他的手中,拈着一根白色吸管。
那一瞬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有那么一点点的凝滞。你开玩笑的吧,徐行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意思。梁碧宇一笑,用毋庸置疑的眼神回应他:我是认真的。
某些时候,梁碧宇还是很体贴细心的。
陈锡握了右拳凑至唇边佯装干咳,月娘也别过脸去。
身上没力气,根本反抗无能,徐行狠狠的剐了梁碧宇一眼,不情不愿的叼着吸管,就着月娘端着的碗,喝起了肉羹。
徐行大大的吸气,以期一口吸到最多的汤羹,果然,鼓着腮帮子,口中满满的都是香浓的肉羹,徐行享受的眯起眼睛。待得第一口咽下,徐行再吸了半口,却死也吸不上来了。凝神一看,梁碧宇虎视眈眈的盯着,两指掐在那根吸管上面。
徐行气急,但是身上无力,只能干瞪眼,待得口中咽下,梁碧宇才会松开吸管。徐行只得“秀气”的喝起了肉羹。
月娘心中觉得好笑,但是又不好意思当面笑出来,只得别过头暗自忍着。
正在这时,月娘突然心有所感,她转动视线,在大厅逡巡一周,只看到一个穿着考究的乃年轻人正阴冷的看着这边。
月娘心中一惊,正待细看,那人已经走向了客房部,阴暗的光线让人看不分明,周围暧昧的晕黄迅速吞没他的身影。短短数秒钟,月娘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但是那双阴狠的眼睛却如鲠在喉,留在月娘的记忆中,久久不散。
按下心中莫名的不安,月娘转回头,小心的端好碗。
徐行“被迫”细嚼慢咽,直到吃了大概八成饱。可是这时候,月娘他们已经不许他继续吃了。徐行心中叫屈,他还没饱哇!
“徐行,你饿了许久,一时吃太多会伤身的。”陈锡在一边劝着,徐行爱吃但这时候可不能允着他,不然吃伤了,那可是大大的得不偿失。
挣扎无效,反抗无果。徐行就此作罢,他其实也懂,以前没条件,有时饿上好多餐,有的吃了就暴饮暴食一番。饶是他身体好,胃也给伤着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才给养了回来。就算他饭量大,什么都敢吃什么都能吃,他还是尽量避着那些比较刺激的东西的。胃疼的时候,可是真真没了食欲呀!
见了徐行恢复了些精神气儿,梁碧宇便和陈锡将徐行扶回房间。
等他们安顿好徐行,掩了门出来。陈锡简略的表明来意,并且奉上自己准备的礼物。梁碧宇也不客气,大方的收下。
好歹陈锡也是他的合作伙伴,是个不错的家伙,他也是真心和陈锡交游的,把他当成朋友的。既然如此,也该引给大哥才是。梁碧宇便和陈锡说了,带着陈锡他们去敲梁云掣的房门。
还没敲上去,门从里面“咔”的开了。
一张铁青阴鸷的年轻男人,怒气炽烈的从门内向外走。
“张先生?!”梁碧宇惊道,这人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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