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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惹之碧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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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Rober的注意力被另一个人吸引了。场上,一个骑士击了一记漂亮的球,博得满场喝彩。Rober身边的少女也频频叫好。注意力瞬时被引走了大半。
Rober气愤至极,抛下围绕的一众少女,纵马相争。可惜,终是逊人一筹。那个骑士打的游刃有余,Rober御马和他并骑,瞅准机会,撞了对方一下,以此进了一球。
梁碧宇摇头,真没风度啊没风度。穿的多包的紧,骑在马上离得远了啥都看不清楚,真正能诠释鲜衣怒马一词的人未有凡几。如此争强好胜,下作的手段都使出来了,真是难看!
徐行跟在梁碧宇身边多年,多少是知道梁碧宇的心思的,心里不断腹诽:明明是自己不擅此道,还老是一副老子不屑的模样!来马球场谈生意还西装革履的,假仙!
梁碧宇兀自淡定,慢慢喝着咖啡。远目,马球场的草真是好啊!绿绿的毛茸茸的,真想滚一滚……话说,他今天来马场是来谈生意的,和赵老板约好的时间是两点半,不过现在是……梁碧宇抬腕,三点半。后知后觉,他这是,被放鸽子了?!“啊……三点半了……”梁碧宇半响吐出这么一句话。
徐行叹气,是啊,三点半了。过时一个小时,你才发现啊。我的大少爷,你发呆的功力见长啊!
梁碧宇虽然对从赵老板手中买下橡胶园不作希望,但是,他的主要目的是探探口风。这次来新加坡买橡胶园,一开始,情况还是很乐观的,当地橡胶园主对他们出的价格颇为意动,有几家甚至当场答应。但是到最后签约转交的时候,却一个个避而不见,买卖也不了了之。
梁碧宇心中略有所觉,这事估计和当地势力有关。所以今天特意约了一个比较投缘的橡胶园主,借打马球之机,探探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者说,是谁从中作梗,也好打理。但是,眼下,很明显,再一次被放鸽子了。
头疼,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赚到老婆本啊……
梁碧宇望天,自己脑补上泪流满面的画面。
珍珠含情脉脉的看着Rober在场上大展球技,斗败了另一个骑士!(珍珠的眼睛自带筛选功能)“Rober长得帅家里又有钱,而且对我也很好,如果不是他弄丢了我的号码,一定早就打电话约我了~他一定是……喜欢我了~”珍珠捧脸,一脸春情。
一等Rober牵马下场,珍珠排开众女(我居然用了“众女”二字!!),抢先迎了上去。 “Rober!你好厉害哦!你的球打得漂亮极了!”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在Rober含情的目光下不胜娇羞。
Rober勾起一边嘴角,邪邪一笑:“能够得到漂亮小姐的赞赏,那是我的荣幸!”
珍珠害羞的双手奉上自家的电话号码,“这次你可不能弄丢哦~”心满意足的转身。没走出几步,却被Rober追上,猛的拉入怀里,“啊!”珍珠惊呼一声。Rober看着怀里的珍珠,边笑边道:“我帮你。”珍珠本来不明就里,但是白马王子深情的双眼让她忘记所有,他低沉的声音使她心中一荡。看着Rober凝视着她的眼睛,受蛊惑似的,任他执起自己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珍珠害羞,正想矜持些抽回手,Rober却拉回,嘴唇顺着她的手臂向上,直至贴近她的脸。
珍珠这才觉得不对 ,心中不安,脸上显现出害怕的神色。
Rober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Rober,不要啊”珍珠开始挣扎。
“你怕什么啊?”Rober邪笑着,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Rober,不要啊”珍珠的声音更急切了。
Rober不理,继续亲她。珍珠一边挣扎一边尖叫。“放开我啊!
玉珠坐在位子上远远的看见了这一幕。大姐穿着鲜艳,即使离得远了也能一眼看出。Rober那个人渣,化成灰,玉珠都不会忘记。
她只是就这样看着,仿佛被欺负的人不是她的姐姐,也仿佛那是一团空气。
现在是白天,马厩来来往往人很多,玉珠知道珍珠不会有什么事的,但是玉珠一直想知道,若是珍珠遇上了自己经(书)历(网)过的那些事,她会是什么感觉。她更不想再一次见到Rober,所以她袖手旁观。
然后,神清气爽,心情舒畅。玉珠,早已不把珍珠当成自己的姐姐了。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她厌恶的陌生人。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她对待珍珠,全靠演戏。
一个月前,她在英国醒来,她的时光回到了一切还没发生之前。那时,第一眼看到大姐,她心中涌起一股毁灭的欲望,与杀戮无关,只想狠狠的掐住那根纤细的脖子,让她的脸上现出绝望、悔恨的神色。
但是,玉珠神奇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扼下了那股冲动。玉珠知道自己的病情最近恶化的很快,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每时每刻无不在痛恨诅咒,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即使面对月娘,也是疯癫时候多,更别提在这样的情况下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那这种情况,她终于彻底疯掉了?以至于幻觉如此真实?如果是,那就终于解脱了,玉珠想当做那一切都没发生,她希望在这样的幻觉里,无忧一生。
那时候玉珠一直把这里当成她自己的幻觉,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幻境。即使对那些家不再无敬爱,也打算“相敬如宾”的过下去。可是,这一切太过真实,她开始怀疑,开始观察。
记忆中的很多事情在眼前重演,似乎是一种重复,然而玉珠看到了变数。
在回马六甲的船上,玉珠借口不'炫'舒'书'服'网'避开了与Rober的初识,也想办法绊住了大哥大姐。在船上的时候也没有听他俩谈论Rober。玉珠还以为自己已经避开了生命中的一劫,至少是暂时避开。
那样的渣,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玉珠为此几乎喜极而泣老天爷这是终于给了我眷顾,让我重活一遭?
如今,Rober是怎么和大哥大姐认识的?玉珠百思不得其解,看来自己疏忽了,又没有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她怎么就能掌握大哥大姐的人际交友?
月娘不信命,她也不要信。玉珠如今知道很多事情的走向,即使有些事情的发展她无法控制,但是,她可以影响,可以掰歪它。月娘提前认字,天兰姨婆的身体也有望调理的更好,当然,这次她不会让姨婆屈死。比如这次玉珠一时心血来潮来了马球场。这些,都是玉珠一手造成的变数。
变数虽然不大并且它们的后效不会太早,但是,玉珠充满了斗志。
变数既是选择,是希望。她要时刻注意每一件可能引起她生活改变的事情,时刻掌握事态进展,并及时作出调整,那么就一定能够避免那些悲剧。
惹不起,我躲得起。
无人救,那就自救。
Rober正兴起,突然感觉有人在拍他肩膀。是谁这么不识趣,没看到他大少爷在忙吗?
回头一看,好你个陈锡。
陈锡是新加坡望族陈家的长房独孙,以前在新加坡的时候,Rober老觉得这小子欠揍!
来人正是刚刚在球场上风头大劲的那个骑士。
“小姐说不要,你你就绅士一点吧?”球场上争锋,陈锡知道Rober好胜心太强,功利心太盛,而且,作为一个男人……还善妒。如今加上一个调戏女人,陈锡对眼前的男人的评价再次走低。
Rober狠狠的瞪了一眼陈锡,手中一松。被打断好事,甚是不爽,一张脸狰狞无比。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珍珠一脸娇羞,转身跑开。
“你可真会破坏好事。”
陈锡但笑不语,牵着马走向马厩。
“陈锡!我们来场比赛!”
“我只跟君子比赛。”陈锡头也不回。
玉珠被镇住了,一直没看清,但是Rober喊的声音蛮高的,那个人居然是陈锡!
这么久了,玉珠早就对陈锡没了感觉。一开始她知道陈锡另有所爱,所以一直埋藏自己的心思,直到后来玉珠和陈锡定亲,玉珠才把那些心思掘出来,憧憬着二人就算不相爱,至少,也可以像普通的夫妻那样生活下去。如果,那些事情没有发生的话……
玉珠无心注意Rober和陈锡的对峙,整个人陷入了回忆之中。
第 4 章
陈锡喜欢的人一直是月娘。
玉珠很早就知道了,那好像是陈锡刚来马六甲发生的事情。算算日子,差不多就这段日子两人初识。虽然两人地位相差大,但是玉珠仍然想要撮合他们。
这两个人,是对她最好的人。即使,玉珠遭遇的一切可以说因他们而起,但是玉珠知道,这事情不能怪他们。如果那一晚,如果那一晚,她没有因为怕被母亲发现,而钻进月娘的被窝;如果那一晚,她手上有一把刀;如果那一晚,她早一点去放走月娘,早一点回到房间……那么,她就不会遇上半夜摸进月娘房里的Rober,就不会被父兄卖进张家,更不会……
一切虽然还没有发生,但是玉珠知道,如果她什么也不做,仍旧会一步步走向老路。玉珠了解她的家人,他们永远不会选择她。
或许,查理张破产倒台……玉珠打住自己继续想下去,这是治本的招儿,可惜,玉珠的芯子虽比外表多了几年,倒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的阅历、能耐能够搞得垮老奸巨猾的查理张父子。玉珠学到的,或许就是那一份不对任何人抱希望、不信任任何人的心吧。即使是月娘,在她的心底,亦不是可以畅所欲言的对象。
珍珠房间内。
珍珠坐在镜前,含羞带怯的捧住双颊:“他一定是我深深的被吸引了”傻笑。
“可惜,没有打听到他是谁……”对着镜子半响,“如果他被我吸引,一定会找人打听我的!”珍珠越想越美,傻笑出声,陷入无限YY中。(以上出自原剧,大家都知道她说的是谁吧……)
玉珠对于未来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上一个17岁,玉珠是没有未来的。在经(书)历(网)了一系列的打击后,玉珠早就死心了。但是现在不一样,她已经新生了,她是黄家二小姐,还是一个纯洁无污的少女。她应该将那些伤害带给她的影响减小,因为她不能像以前那么疯狂。这一次的人生,玉珠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自讨苦吃更是不能原谅!
玉珠原本的性子属于那种老好人类的,善良纯洁这种词语专为她而作。如今,玉珠知道这世界上,人都是自私的。
人的行为是趋利的。有偿的劳动,可以换得安身立命的资本;无偿奉献,可以得到心灵的欢快。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事出必有因,她之前对月娘好,所以月娘从来没有抛弃她;她帮助陈锡追求月娘,所以陈锡对她也是很照顾的。
如果学好娘惹的手艺,嫁到如陈家那样的望族,届时摆脱查理张父子和黄家,也不是难事。玉珠做不到像利贝尔那样洒脱。女权,这个词语不陌生,但是却遥远。一生活在家族的保护里,即使受到那样的伤害。玉珠首先想到的是最大化利用女人第二次投胎的机会——嫁人!想到这里,玉珠又将心神逼回眼前的绣活。以前,MaMa亲自找了她们,细细的叮嘱了,要她们姐妹好好学习娘惹的手艺,以期嫁入峇峇望族。这一次,玉珠决定一定要好好学。
一针一线,珠绣并不难,只要坐下来细心耐心诚心,时常练习最终可以绣出很好的作品。玉珠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显然,她的手艺退步了。绣了半天,图案串了,彩珠乱了,一团糟。她挫败的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下楼。
“月娘姐,你在忙吗?”玉珠看到月娘坐在天井舂香料。浓郁的香味弥漫在庭间。
“玉珠?!”月娘看到她很是高兴,声音都带了亮色。
“月娘姐,你的手?!”玉珠注意到月娘舂香料用的是左手,右手裹了厚厚的绷带,虚扶着石臼。舂起来很不方便,动作笨拙无比。
月娘看看自己裹得肿肿的右手,淡然道:“没什么,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夹伤了。”
玉珠看月娘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向她讨教起珠绣的技巧来。
其实,猜也猜得到,一定是有人欺负她了。MaMa和NyaNya的手段还不至于让月娘有外伤,顶多是让她做这做那,打击她的尊严,让她有干不完的活计,这是她们的主要目的。那么,人选就只剩下大姐珍珠了。
“哎呀!月娘小姐,你怎么在舂香料呢?你的手伤成这个样子,不能干重活啊!”陶姐抱着一大捧衣物,看见月娘在舂香料,立马大叫出声。跑上来腾出一只手夺过了月娘手中的石杵。“手上有伤,也不注意点,你可是大家小姐啊……”陶姐不停的念叨,心疼的把月娘的手翻来覆去的看。
“陶姐,我没事的。不舂香料就不好准备午饭了,你让我赶快干完吧,不然来不及的。”月娘抽回手。
“月娘小姐啊,就让我来舂吧,你赶紧去休息。”陶姐不依。
“陶姐,你哪有功夫帮我。你看,你都帮我洗衣服了。”月娘指着陶姐夹在胳肢窝的衣服笑道。陶姐一向这样,总是把她当成大家小姐,不舍得她干活,总是这么疼她。可是,她哪里是这黄家的什么小姐啊。
玉珠认出了那一叠衣服都是珍珠的,当下了然。
“陶姐,你去忙吧,我来帮月娘姐,正好我也是要学做娘惹菜的。你笨手笨脚的一直舂不好香料,怎么好意思跟我抢呢!”玉珠难得打趣陶姐,赶紧推她去把衣服洗了。
“啊,玉珠小姐!”陶姐这才看见玉珠。一时心急,都没有注意到玉珠在场。
看着陶姐高一脚低一脚的身影,心里头却是敬佩的。陶姐是整个黄家最直率的人,一根肠子通到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算因此而受苦依旧不改其本性。有人说陶姐笨,不精明。但是,玉珠知道,陶姐,是活的最纯粹的人。她总是担心对她好的人,腹诽待她差的人,唯独,从不为自己打算。
玉珠自叹弗如,但是如果弯弯绕绕的心思能让自己少受伤害,那么,玉珠很庆幸。
月娘还欲推辞,又被玉珠三言两语给堵回去了。
“月娘姐,你的手艺得到了菊香姑姑的真传,你就教我学几招吧。拜托~”玉珠直接动用撒娇大法。
月娘保持着微笑,其实心里还是受用的。她一直被一些老的娘惹夸赞手艺好,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同龄的女孩子这样崇拜的口气,心里涌起一股甜意。
“好吧!”
“谢谢月娘姐!”
舂香料是个力气活,也是个技术活。石杵很重,舂的时候要注意香料的材质,因为不同质地的香料舂起来也有不同的力度、角度、频率。所以说,舂香料还是一门学问。以前,玉珠17岁的时候,也跟月娘学过。所以刚开始,还是有模有样,勉强驾轻就熟。可是才舂了一刻钟,玉珠的手臂就开始酸了,换了一种香料,就开始出现差错了。如此机械重复的运动,枯燥的让人崩溃。玉珠埋怨,为什么娘惹菜要那么多花花绿绿的香料!!为什么娘惹菜的精华在于香料?以前舂的时候也没觉得多累,这一次……原来退化的不止她的珠绣!
玉珠看着一边一丝不苟监工的月娘,崇拜之情再次满溢!
勉强将香料舂完并且达到月娘的……要求(在玉珠的强烈要求下,月娘将中午的菜单换成用香料较少的菜色),玉珠有种再也不想拿起石杵的感觉了。
到正式开始做的时候,玉珠手忙脚乱,月娘在一边指点江山,场面混乱,勉强有条不紊。玉珠只做了一道自己较为拿手的炖鸡,就被月娘轰了下来,亲自动手。
好在月娘掌厨多年,手艺不是一般的。即使伤了右手,做出来的菜肴也比玉珠好了不少,水平也没有什么退步的样子,只是玉珠品不出来。
开饭的时候,老夫人尝了几道,突然停下勺子,抹抹嘴角:“怎么,今天的菜居然做成这个样子?”一双利目如电般刺向一边立着的陶姐。
陶姐一个哆嗦,连忙摆手“不,不,老夫人,不是的那是因为……”
“MaMa~因为,今天的菜是我做的!”玉珠娇声道,刻意做出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您这样说,玉珠很难受啊!”
“真的?”老夫人沉声问道,怀疑,但面色稍缓。“玉珠也长成大姑娘了啊。”
“当然了,我今天舂了很多香料呢,手臂很酸啊,煮的时候手忙脚乱的。那道鸡就是我煮的,MaMa,头家,Nya,ia你们快尝尝!还有大哥、大姐!”
秀凤尝了一些“虽说还欠些火候,不过玉珠是新学,不错。”赞赏的看了看玉珠。
珍珠气闷,皱着眉,不肯尝,随便抓了几口饭下肚就找了理由回了房。
玉珠慢慢吃着自己的饭,偷眼看Mama,她老人家的脸色不像刚才那样发黑了,好了一点,铁青了。在玉珠的记忆中,还真没见过几次MaMa的好脸色。除了大姑婆和陈家ZuZu来家里,MaMa一直是这样……恐怖。
黄家前厅。
“ia,怎么买了这么多补品?”天宝被金成叫至前厅,还未落座就指着桌上摆着的三四个礼盒问道。
“待会你随我去一趟陈家。”陈家是他们的亲家,之前战时帮忙将黄家迁至英国避难。战后又送他们回来,可以说是整个黄家的恩人。此次拜不仅是表达谢意,邀请陈家父子来马六甲吃长桌宴,也是想看看陈家有么有什么赚钱的生意,多少指点一下,毕竟陈家家业很大,做生意很有一手。这几年在英国坐吃山空,回了马六甲,黄家的根基都已经毁了。可以说,至少,马六甲已经是查理张父子的天下了。所以,查理张父子再嚣张再目中无人,金成还是巴了上去,可惜,那父子二人却是瞧不上他黄家的。
“是的,ia。”
长桌宴
战后,整个新加坡的经济陷入低潮。在马六甲一带,查理张父子更是只手遮天,投进了英国人的怀抱。成了所谓的“皇商”,经常有一些年轻的有识之士,不畏查理张的权势手段,游行批判查理张。不过,人家境界高啊,查理张不痛不痒,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陈家虽然较之黄家胜出不少,无奈避战那些年同样是坐吃山空,入不敷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经营多年,积蓄仍余不少。所以陈家在这件事上,远远没有黄家急。
黄金成自陈家回来之后,可以说两手空空毫无所获,因此很是焦虑。一个人坐了半天,去找了头家,父子二人没吃晚饭谈了半宿。第二天一早,金成就带着天宝出去了。
两人去找查理张,结果被秘书拦住了,那秘书盛气凌人,瞧不起他们。直到金成为查理张挡了一枚游行者扔的臭鸡蛋,查理张才破例看了几眼这个臭烘烘的家伙。金成父子死皮赖脸的攀了上去,人家却只当是施舍,随便敷衍了几句话应付了事。
一向只有别人求上门做生意的,所以查理张摆谱摆的很是自得。压压价,吓吓人,轻轻松松的贱价拿下无数橡胶园主赖以生存的橡胶园。
黄家不甘心以那么低的价钱出手,苦苦支撑。一直暗地里找买家,看能不能有个价钱稍微合理点的。
不到一周,金成打听到,有个香港人在马六甲,想要买橡胶园,出的价钱很不错,但是苦于查理张父子从中作祟,一直没有人卖橡胶园给他。金成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去试试看。
宾馆内。
梁碧宇头疼的看着黄家的资料,现下就剩他们家手上有一座效益还算不错的橡胶园了。可是这家人的人品他很看不惯,况且,这黄金成也不是个聪明人。虽说做生意的,对方精明了自己得吃亏,但是,这家伙感觉是那种不大听懂人说话的,没有什么自知之明,交流起来会很累的。
徐行经常感叹自己的老板怎么是这么个货色,不思进取的想让他瞧他一脑壳爆栗。脑袋瓜不笨但是真真不是做生意的料啊。幸好他不是自己的儿子啊!徐行庆幸无比并更加坚定了将来生儿子一定要慎之又慎的好好培养!为远在香港的、都快为小儿子熬白头发的老爷子默哀一秒钟!
“少爷,是谁来新加坡之前打了包票说一定拿下一个橡胶园,打破自己的零收入经济状况的?”徐行凉凉的打击他,之前这位少爷也不是没出过手,无奈他老人家只能勉强维持不赚不亏的尴尬境地。这让梁家老头子、大少爷很无语。
梁碧宇当没听见,送他一个后脑勺。思绪跑火车一样跑到了几十年后。
虽然说念完了四年大学,但是,“universiy,由你玩四年”的说法,梁碧宇虽没有贯彻执行到底,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学习态度,还是让他在拿到毕业证书的那一刹那,茫然无措。他最美好的四年,最应该意气风发的四年……就这么……过去了!
那一刻,他很沮丧。这浑浑噩噩的四年,他只收获到了一种叫做“悔不当初”的情绪。最终他没有去人才市场经(书)历(网)那些让人两腿战战的场面。而是回到家乡,重拾了从小耳濡目染的厨艺,继承了父亲的小饭馆。
然后,某天,他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某个早晨,在香港的一所豪宅的某间卧室醒来。变成了一个叫梁碧宇的,另外一个人。
在经(书)历(网)了最初的惊慌、怀疑、死心之后,梁碧宇也曾豪情万丈的想,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天大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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