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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惹之碧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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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馆又被告知大夫回乡下老家省亲了。三人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去乡下大夫家,前后折腾了许久,总归寻到了。
这一回,也是他们幸运,这老中医是年轻的时候来到新加坡的,在他还是学徒的时候,老师傅很推崇这种补药,只是那时兵荒马乱,产虫草的皆是苦寒之地,那时饭都吃不饱,谁有精力跑去挖药,冻也能冻死人了。因此虽然他自己也没见过虫草,但是从师父传授的知识和医书上的文字,让他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叫出了名字。“这是冬虫夏草啊!”老大夫激动了!
一见终于有人识货了,梁碧宇和徐行也不淡定了。
等老中医翻来覆去又嗅又咬的激动了半刻,梁碧宇他们才说明了来意。
老中医听他们说打算来新加坡贩虫草,又仔细跟他们讲了虫草的分类、分级、鉴定方法,食用上也仔细的慎重的讲了禁忌和注意事项。并且要求他们仔细记下来,千万不能弄错。虽然虫草适合大多数人群,而且药性温和,想吃出问题也难,但是,用在人身上的东西,再小心也不为过。
梁碧宇也不敢托大,嘱咐徐行记下来。徐行瞪他:你自己记!
梁碧宇回视:如果我的梁氏狂草你认识的话,我记!
徐行遂败下阵来,现在终于知道梁碧宇当年送他学速记的目的了。梁碧宇这丫写字慢点能看,快了就是独家狂草,还属于那种过后自己都不认识的。遇上需要速记的,梁碧宇头一个推他出来!
陈锡在一旁听的很认真,看来这个药,好像比之燕窝也未必差了。如果药效真的有这么好的话,在新加坡一定是有销路的,毕竟以前新加坡可是没有这种东西的。心里转了几个念头,想回去和ia商量看看,能不能能和梁碧宇他们合作,或者从他那里得到在新加坡周围的带授权。
最后,老中医拍板定下来的价钱,普通品级的比上等燕窝还贵。等梁碧宇开口试探老中医愿不愿意给他们的虫草代言,即宣传一下虫草的功效时,老中医满口答应。因为是自己推崇的,本身药效确实很好,那么将它推广开来也是有益民众的,更何况还有报酬得。开心的赚良心钱,这等事做起来是很舒爽的。
仅此一役,三人关系迅速脱离了“X先生”,转而直呼对方名字,关系更近了一步。
秀娟
月娘虽然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她难得想要偷懒一回,因此一直陪着MaMa住在病房里。每日煮了药水服侍MaMa喝了,持续了半月,MaMa的病情有所好转,总算不那么咳嗽了。但是玉珠说这药见效比较慢,必须长期服用,所以月娘不敢懈怠,连带自己每天也跟着喝一碗,但求心安,因为玉珠说给她听的后果太可怕了。虽然她还年轻,还未嫁人,但也不想因为这时伤身导致以后的不育。
月娘偷偷让陶姐带了珠绣的用具,闲暇时候就拿出来绣。作为娘惹的必修课,只要不是做不动,是不能荒废了的。而且她也想要绣一双漂亮的珠绣鞋给玉珠,玉珠对她好,她也没有什么好报答的,权以这一手手艺为她做点事情吧。
“月娘,过来,MaMa有事跟你说。”天兰倚在墙上,对月娘招了招手。
月娘赶紧放下了手中的伙计,坐在MaMa跟前,“MaMa,有什么,你说,月娘听着。”
天兰慈爱的看着月娘,伸出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描画,“你跟你Nya长得真像,是一模一样,你小时候,我还都喊你菊香……”说到这里,天兰的眼中已经含满了眼泪,菊香一直是她最大的悲痛。月娘不说话,只是拉住MaMa的手,紧紧的握着。
“你长得跟你Nya像,性子却比她还要倔强。MaMa跟你说,你不要学你Nya,她就是太不信命,才会……”天兰又想起了伤心事,梗咽着抹了眼角。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月娘啊,我们女人啊,这一生都要依靠男人的。是福是祸,是苦是甜,这都是命啊!”
月娘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论调,但是每次都像第一次听到一样,月娘感觉很不'炫'舒'书'服'网'。她一向是不信命的。她Nya和PaPa的故事,陶姐从小就当成睡前故事讲来哄她睡觉。月娘离开他们的时候已经记事了,虽然对于父母的事情,会说话的PaPa很少提及,但是他们之间的气氛让月娘打心眼里觉得温馨、甜蜜。
后来听陶姐讲述了完整版之后,月娘非常佩服自己的Nya,虽然她是个哑女,自幼养在深宅练字都不认识,但是在面对不公命运的时候,勇敢的反抗,追求自己的幸福,并且最终取得了胜利!
遇上PaPa的Nya是幸运的,因为PaPa是那么好的一个男人。敬爱妻子、疼爱女儿,即使月娘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那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日子。
天兰絮絮叨叨的讲着,没多久就累了,不知不觉说着说着自己先睡着了。月娘轻轻的抽出天兰身后的枕头,给她盖好被子。
月娘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微微的失神。
“牛仔……”她喃喃的念着,一时间痴了。
黄家。
月娘不在的日子里,日子比较煎熬。
吃惯了月娘煮的菜再吃阿敏的,只觉得难以下咽。嘴挑又毒的MaMa首当其冲,每日用的饭菜愈见减少。即使是玉珠这个自认不挑口的,也渐渐觉着,月娘姐,你一定要早点好起来啊!
MaMa、Nya还有大姐生活里没有了一个可以任意发泄,打骂侮辱的对象,一下子觉得闲了很多。阿敏是个不安分的,月娘没住院的时候,总是挑拨大姐找她麻烦,如今月娘不在了。珍珠将每日积攒的火气完全的发泄到了她的身上。为此,阿敏更是恨上了月娘。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她试着将火力引到自己看不爽的阿陶身上。
可惜,阿陶虽然有点笨,但是有些时候她还是很精的。只有天兰和月娘在的时候,她才会事事赶在前头为她们出头。如今,阿陶认定的主人不在,阿陶可不会傻到自己撞枪口。早抱着自己要洗的衣物什么的躲到一角。阿陶在黄家住了近20年,日日在这宅子里晃悠,可以说是最了解地形的人了。躲个把人,绕路走么,阿陶再傻也会!
天宝自从回到马六甲之后,慢慢开始接触家族生意,虽然现在家里的生意已经没落的差不多了。如果没有查理张那黑了心的,他黄家也不至于到如今的地步。这段日子明显周转不畅,只能勉强维持家里的开销而已。家里的男人都急的不行,可是却没有办法。所有赚钱的生意都在查理张的手里握着呢,别人抢破了头也没见查理张松了口。大家都知道查理张这是胃口大了,填不满了。单就马六甲,估计就有不少类似于黄家这般,被他占了便宜却讨不到半分好处。
金成熬得满嘴的泡,愣是找不到一条活路。难道,还得去求查理张?
父子二人正在前厅相顾无言,家里突然来了一位娇客。
玉珠和珍珠被喊到前厅的时候,意外看到一个衣着艳丽时髦的女郎拉着她们母亲的手,很亲热的说话。
珍珠一下子就被对方成熟性感的风韵所吸引,对方对于时装的品味也深得珍珠的好感。仅第一眼,珍珠就觉得大有好感。
玉珠自然知道这位是谁,这是她们的小姨,秀娟。
自从十九年前小姨远嫁之后,秀凤一直很少得到秀娟的消息。秀凤细细的看着秀娟,毕竟是一母同胞,多年不见,秀凤嘴上不说,其实很想这个妹妹。
这一次,秀娟突然来黄家,秀凤也很意外。直到秀凤下车,直接走进黄家,秀凤才知道。秀凤拉着秀娟的手埋怨了她几句,结果秀娟告诉自己的姐姐,自己已经离婚了。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想来看看姐姐,散散心。秀凤对当年秀娟草草将自己嫁的那么远一直不满,但是距离远了,往来不便,秀凤慢慢的淡忘了,只记着姐妹二人相处的美好时光。如今,自己唯一的妹妹遇上了这种事……秀凤的心里只剩下了心疼。
可是,秀凤偷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看到她端坐着面无表情,心下忐忑,不知道自己的婆婆是什么态度。秀娟如今离了婚,名声算是毁了,这个家,她是做人媳妇的,家里的事情没管上几件,这样的事情,她根本做不了主。
秀娟是何等人物,察言观色是她惯用的,这一眼就让她知道了问题的症结所在。秀娟心里冷哼一声,很不屑,看吧,姐姐,当年是你赢了,可是现在,你看看你的婆婆,把你教养成什么样子。做了快20年媳妇,这点子事都要看婆婆脸色。
不屑归不屑,脸上是不漏一丝痕迹。
秀娟装作没有注意到姐姐的沉默。她只是兴高采烈的从随身的行李里取出了一只精雕细刻的檀木盒子。双手将它捧到桂花面前。
“老夫人,我在香港的时候,看到一款祖母绿的首饰,当时就觉着,这简直就是为你老人家打造的。高贵内敛,而且成色相当不错。”秀娟说着打开了锦盒。盈盈的碧色顿时流泻出来,牢牢的吸住了桂花的眼睛。
桂花的眼睛里透露出了喜爱,锦盒里有一条珠链,一对耳坠,一对手串还有两枚戒指。成色品相不说,都是不错的。若是以前,桂花可能还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家里的状况日渐衰落,她已经有数月没有添置首饰了。现在这一套祖母绿正和她的心意。心里对秀娟也大为改观,这孩子,比她那木头似的姐姐聪明多了。桂花满意的点了点头。“秀娟真是破费了,秀凤,回头给秀娟收拾一间房间。”
秀娟转头一见珍珠玉珠姐妹,立刻道:“我猜,你们就是珍珠和玉珠吧,都长这么大了,看看还都这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好人家出来的大家闺秀,名门淑女!”秀娟的恭维让珍珠很高兴,珍珠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珍珠,玉珠,这是你们秀娟小姨,快叫人。”秀凤见她二人立在一起,便介绍起秀娟来。
“小姨好。”
“小姨好。”
乖乖的问好,珍珠疑惑于这个素未谋面,甚至都没听说过的小姨,但是转眼就又想到,这样一个走在时尚前沿的小姨,多好啊,以后可以跟她交流一下。哪像玉珠,什么都不懂,最近还老呆在绣房绣珠绣,学煮娘惹菜,这都什么年代了……
玉珠对于这个小姨,心里头很复杂,虽然“之前”,她早早的进了张家,自此便失去与外界的联系,后来又进了疯人院,更是与世隔绝,但是月娘去看她的时候也会讲一些事情给她听。她的小姨,和她的父亲……也不是没有感觉,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都因为对父亲的信任给忽略了。那么现在,她该怎么做?是不管他二人,还是想办法分开他们?玉珠虽然已经对黄家众人不抱希望,只希望以后“相敬如宾”,但是毕竟是生活了这么久,养大她的亲人。她可以不再爱这个家,但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步向灭亡。不论各人的命运如何,玉珠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死去。
秀娟亲热的拿出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来,珍珠玉珠,这是小姨的见面礼。以前走不开,所以到现在才来看你们。”
珍珠玉珠二人乖顺的上前接过礼物,道谢。
桂花坐了一会便回了房把玩那盒首饰,秀娟又拉着珍珠不断的说话。不住的聊着她去过的那些繁华的城市,哪家又出了新款的洋装、香水。秀娟一向胆大,所以她的言语中充满着一股诱惑,一种独有的狂野之气。而这,正和珍珠的口味。玉珠不赞同的看着珍珠,再看母亲,她很不悦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和女儿,可是又觉得不便说什么,忍了忍,没说什么。
晚饭时,金成和天宝才回家。黄元一向窝在宅子某处逍遥。所以,饭前又将秀娟介绍给天宝认识,秀娟也像黄元、金成问好递礼物。
玉珠注意了自己父亲的脸色,有点别扭,有点不安,但是不明显。而秀娟小姨时不时的抛给他一个飞眼,由于角度问题,MaMa他们没人看到,连母亲也没有注意到。而和自己坐在一起的珍珠……不指望她,珍珠对于自己,那是过度敏感,对别人,那是睁眼瞎。天宝自然也不会注意这个,他现在满心都是小姨送他的手表。
玉珠不露声色,低下头不再看,慢慢的吃着自己的食物。
第三次
玉珠手中的珠绣,断断续续绣了大半个月,可是依旧……惨不忍睹。
记得自己以前虽说不擅长,但也没有到这种地步。这么简单的珠绣,居然难住了她。玉珠叹息一声,放下针线。不止珠绣,她的娘惹菜也煮不好,除了“以前”月娘手把手教给她的鸡,其他的菜,煮的自己都不敢吃。
难不成,这就是作为自己重活一次的代价?
玉珠深深的忧郁了……
珍珠从来都不会用心学娘惹的手艺,月娘在的时候,总是让月娘绣好,然后再自己拿来交作业。现在月娘不在了,黄家上下可没有一个人可供她作弊用。玉珠自身难保,无暇他顾。每次老娘惹布置了珠绣作业,珍珠能拖就拖,拖不过,反咬一口,只说太难。
最后大发一通脾气,佯装负气而走,其实,是又耐不住,跑出去找那些小姐们玩去了。
现在家里有个时髦的小姨,珍珠更有了理由。日日寻着小姨,说是小姨离开太久,她有义务带小姨四处看看之类。
秀凤不好说什么,她一向管不住珍珠,况且,秀娟是客,有什么当等她走了之后再好好□珍珠。珍珠是个阳奉阴违的人,嘴上说好,做起来可是万般不满。事毕,错的都是他人,她总有理。秀凤全当没看到,只是细细的记了,只等秋后算账。
现在厨房是教她们手艺的娘惹负责,近午时分,她一个人忙的脚不点地。虽然陶姐侍奉的三代主子都是手艺超群的娘惹,偏偏,陶姐真真不是那块料,耳濡目染多年,能说,却半分做不来。
玉珠以前也觉得是陶姐太笨了,不然怎么糟成这幅样子。如今,她可不敢这么想了,这不是承认自己也笨?玉珠相信,这是天分问题,她本人没有这份潜能,强求不来。自我安慰了一通,玉珠暂且放下这事。
拿了一本《三字经》,就出了门,找了一家咖啡馆,执一杯红茶,走进去消磨下午的时光。玉珠喜欢看书,从英国带来的书已经看的差不多了,多是一些哲学,历史或者传记类的。而那本中文书,玉珠自学的头大。
中国的传统教育方法是面对面的传授,是要进私塾的。玉珠出生在马六甲,那里华人虽然很多,但是西化程度还是比较严重的。那些来此不久的华人大多是在家乡过不下去了才来这里谋生。彼时连肚皮都吃不饱了,谁还理那些文艺的东西?后来玉珠八岁便去了英国,接触的都是西式的风土人情,若不是母亲对她管得紧,说不定现在自己也迷失在英国那些纸醉金迷的宴会里吧。那些启蒙书籍,都是些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之类的,没人教着人,自己摸索是不可能学会的。英语还能查查字典,但是……父亲和爷爷如今都不认得多少汉字了,更何况玉珠。
真是太天真了,居然想要自学一门语言。尤其的中文。玉珠在心里暗暗的自嘲。死死撑了几天,除了几个数字,还有祖祠里的那两个字“追远”之外,玉珠看都看不懂。
玉珠百无聊赖的翻着手里的书,抬起头环顾四周。咖啡馆里人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坐在角落里。玉珠占的位子很不错,大大的绿萝盆栽挡住了略显热烈的阳光,但又不会让光线太暗,影响看书。
粗粗扫视一圈,玉珠突然看到两个眼熟的人影。
其中一个是陈锡,另一个……好像是香港的梁碧宇梁先生。
他们二人和两个她不认识的男人坐在一起,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就和她隔了两张桌子。就在玉珠看过去的时候,梁碧宇似有所觉,转过头来,正和玉珠对上了眼。玉珠一惊,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收回了视线。
陈锡和梁碧宇徐徐二人又回到了马六甲,公事上是他们觉得还是在马六甲先开一家店卖卖看,新加坡竞争太大了,大多数人仍然看重燕窝,在进行了一番市场调查之后,便放弃了一开始的打算。私事么,陈锡有点放心不下“还我鸡汤”,所以陈锡便建议去马六甲。梁碧宇和徐行对马六甲的了解还算相对多一点,当初也是在马六甲呆的最长。所以没有异议。
这会儿约了人谈租赁铺面的事情,看在陈家的面子上,对方给的价钱很公道,铺面的位置也很让人满意。当下双方谈妥之后,便很干脆的拟了合同,签字成交。
就在这当口,梁碧宇看见了黄玉珠。
陈锡顺着梁碧宇的目光,也看到了玉珠。心里着急得到月娘的消息,陈锡和梁碧宇打了声招呼,起座走向玉珠。梁碧宇抿了一口咖啡,眼光胶着在陈锡二人身上。徐行同样抱着茶饮,似笑非笑的在梁碧宇、陈锡、玉珠三人之间来回逡巡。
“玉珠!”陈锡喊道“你也在啊!”
玉珠在看到陈锡走过来,就猜出他的目的,一定是要打听月娘的事情。
“陈锡,你好。”玉珠微笑,伸手示意对方坐下来。
陈锡问道:“玉珠,上次我在你家,从井里救上来的那个娘惹现在怎么样了?”
玉珠心里暗笑,突然兴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月娘姐她……”玉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陈锡的心当时就揪紧了,他急切的伸出手,紧紧的攥住玉珠的手腕,急切但是强压情绪的问:“她怎么了?”
“她……哎,我带你去见她吧。”玉珠也不逗他了,抽回自己的手,偷偷按按,疼,暗道真是亏了。
陈锡立马失魂落魄了。
梁碧宇见状,被勾起了好奇心,结了帐,也走向玉珠。
“黄小姐,又见面了。”梁碧宇礼貌的问候。顺便瞄了一眼陈锡,只见他还是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
“玉珠,你快带我见她!”陈锡眼中都带了泪光了。
完了,过分了。玉珠一看这情形,立刻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呃,好……”玉珠刚答完就被陈锡拖出去了。
“喂——”梁碧宇挑眉,“你们俩的东西都没有带……”
陈锡急吼吼的冲进病房,一眼就看到一个人背对着门躺在床上。整个病房死气沉沉,满是药味。陈锡颓然的坐在床边,看着那个人影,抖了抖嘴唇,却半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玉珠在一旁看的冷汗嗖嗖,那床上躺的明明是天兰姨婆啊。陈锡真的是关心则乱,那么花白的头发都没看到……
“玉珠,你来了!”月娘从门外进来,第一眼看到了玉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月娘看到MaMa面前的男人,惊叫出声。
陈锡身形一震,回过头来,一双眼睛都红了,一颗眼泪将将掉出了眼眶。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扭曲,似惊似喜。
月娘呆了。玉珠偷偷捂住眼睛,慢慢的退出房间。
突然,玉珠和后面的人撞了个满怀。
呐,第三次了……
梁碧宇心里头慢慢浮现出这个想法。“小心些。”梁碧宇扶好玉珠,不减好奇的探头进去,观察了一下,一会,就对房内情况稍稍有了点了解。撇撇嘴,梁碧宇绅士的退出来。
“黄小姐,你的东西。”梁碧宇将手中的手包和书交给玉珠。“想不到黄小姐对《三字经》有兴趣。”梁碧宇对着那本三字经说,很意外这样一个年轻的小姐会对这本书有兴趣。
黄玉珠赧然的笑一笑,“我想学汉语,可是,都看不懂。”
梁碧宇想了一下,道:“这本书其实不难,是启蒙书籍,仔细看看,总能懂的。”梁碧宇慢慢走着,将玉珠引向楼下花园。玉珠一听,更加不好意思了,他以为玉珠看不懂意思,其实,她还停留在看不懂字的阶段。
上次和梁碧宇聊天,虽说只是讲了虫草的事情,但是,玉珠对于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和大哥黄天宝比起来,不是那种夸夸其谈,每日灯红酒绿,泡妞把妹的风流公子。
既然他是香港人,那么玉珠不排斥和他交谈,玉珠还想想他讨教一些关于汉语学习的事情。因此也乖乖的随着他下楼。
两人并排坐在午后的花园里,如果不是在医院,那场景或许还算美好。周围出来遛弯透气的病人一堆一堆的,实在破坏气氛。角落里的徐行如是想道。
玉珠很快挑起话题,拿出一些自己实在攻克不了的问题,向梁碧宇请教。
对于三字经,梁碧宇在也被梁家大哥逼着背过的。(话说,某日,梁大哥发现自己的弟弟居然对时候背的顺溜无比的《三字经》《百家姓》没有任何印象,这是很等悲哀!当下火了,下了死令,勒令他在两天之内抄十遍,背完并且知道什么意思)所以也不推辞,梁碧宇不说好为人师,但是,男人的劣根性让他拒绝不了一个可能让他在一个少女心中形象高大的机会。
两人就《三字经》展开了热烈的学习交流过程。一个讲的兴奋,一个听得认真,便也不觉得时间已经不算早了。
梁碧宇见天色不早,主动结束了交谈。“黄小姐,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女孩子家家的,太不安全了。咱们下次再聊吧。我就住在一条街外的马六甲旅馆,有事可以到那边找我。”
玉珠这才发觉,于是便谢过梁碧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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