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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惹之碧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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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轻点,万一被人听到怎么办?”秀娟拍了一下金成的头,真是急色的男人。姐姐,你看,你的男人就是这幅样子的。真不中用!秀娟眼底闪过不屑和鄙视,金成看不到。你看你当年从我手里抢去的都是什么货色?!
秀娟品尝到了报复的快意,酣畅淋漓,更让她兴奋。
金成埋首在秀娟胸前,支支吾吾道:“别担心,这里是书房,很少有人过来,你姐更是少来的。”
“姐夫~我有我姐漂亮吗?”
“有有!你比你姐漂亮多了,她没有你白,皮肤没有你滑,床上也不知情趣不懂风情。还生了三个孩子,她早就是一个黄脸婆啦,连笑都不会,难看死了!”语毕又不管不顾,贴上了秀娟的脖子。
“呵呵……”秀娟妖媚的笑,得意且快意。
秀凤的心慢慢的沉下去,又冷又疼。
她还记得,年轻的时候,第一次来到黄家,第一次见到金成的场景。
秀娟和金成随着音乐跳着贴面的舞,画面漂亮,两人之间弥漫的暧昧,她秀凤没瞎,看的出来,美玉也看的出来。
但是,后来,桂花还是选了她。秀凤还记得当时自己惊喜的表情和那说不出口的窃喜:秀娟,姐姐赢了!
秀娟没多久就只身一人嫁去了香港。秀凤为此自责不已,她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得到了嫁给金成的机会,秀娟就不会嫁去那么远的地方了。但是,秀凤绝对不会后悔的。
但是,20年后,秀娟回来了,抢走了金成!她抢走了金成!
还是说,金成不属于她,从来都不属于她秀凤,所以,20年,孕育了三个孩子的夫妻感情还抵不上秀娟么?
秀凤空落落的,似是转了无数的念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这样惨烈的打击,丈夫妹妹的背叛,已经将她打击的麻木了。
秀凤的眼泪缓缓的溢出眼眶,她仍旧死死的盯着屏风下的一线,尽管那里什么也看不到。她多想冲出去质问那对不要脸的男女,多想出去狠狠的甩他们几个耳光……多么想一头撞死。
可是……她不能。
她嫁过来20年了,20年啊。整整20年,她已经不年轻了,离婚?她不是秀娟,她一向的听话的女儿,乖巧的媳妇,顺从的妻子,严厉的母亲。前半生,她一半待在娘家深院,日日练习娘惹菜、珠绣,叛逆的秀娟有时会带她出去,见识新鲜的玩意。其余的日子,就是乖乖的等着嫁进某个峇峇家族。出嫁后,深深陷在黄家,相夫教子,奉养公婆,日日不得歇。秀娟离婚了,娘家根本不放她进门,但是她有大笔的赡养费,所以,她活的滋润,活的恣意。但是她呢?离了黄家,她能去哪?她怎么活?
她还剩下什么?这一生过得将近一半,也蹉跎了这半生。
她还有一个儿子,天宝,他是黄家唯一的孙子,是这一代唯一的男丁。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天宝就是她唯一的希望。
珍珠本来就不太听秀凤的话,而且和她不亲。一向孝顺的玉珠自从从英国回来之后,也渐渐疏远了自己的母亲。母凭子贵,秀凤能依靠的就只剩下天宝了。
外间的声音渐渐的淡了下去,片刻后,那二人收拾一下,相携走出了书房。
秀凤又呆坐了片刻,慢慢的起身,双手不颤,稳稳的盖上地砖。小心的使那块地砖嵌合的与别的无二致之后,她缓缓的扶着屏风,站了起来,跪坐了这许久,膝盖针扎似的密密的疼。
扑扑占了灰尘且有褶皱的衣摆,秀凤/炫/书/网/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回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阖上书房门,走了出去。
阳光有点刺眼,闪的秀凤双眼刺痛。
是夜,秀凤伺候完了公婆,早一步回了房间,她很累了,无心再去管那个丈夫了。
金成看秀凤自顾自躺在床上,背向外,似乎已经睡着了。他蹑手蹑脚的披上一件衬衫,轻轻的走出房间。
直到半夜,才回的房间。
秀凤一直没睡着,金成躺下的时候,她闻到了金成身上的原属于秀娟的香水味。但是,她还是躺着没动,只是装作不知的熟睡状,不着痕迹的向里挪了一挪。
金成丝毫没有注意到秀凤的异状,或许对他来讲,并无异状。金成可是从来不会注意妻子的情绪的。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笑意,慢慢的睡过去。
秀凤闭着眼睛,清醒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秀凤就起了身。坐在镜前,秀凤看着自己的脸,眼角有遮不住的细纹,眼下是深深的青影。果然了老了啊……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
秀凤不再看,用凉水掬了脸,然后给自己好好化了一个妆,堪堪遮住了眼下的黑眼袋。强打起精神,去了厨房看准备的早饭,接着就要服侍婆婆起身,开始一天的忙碌。
虫草专卖店(改错字)
“我说过多少次了,这道菜要多煮一会,要煮的软一点,头家和老夫人都很喜欢这道菜,而且年纪大的人吃这么硬的东西怎么好消化呢?”秀凤将负责烧火的阿敏骂的狗血淋头,今早她一直是这样,一点小事都能要像点燃的炮仗一样,狂轰滥炸一番。
少奶奶以前从没有这样暴躁过啊……阿敏缩着脑袋,可怜兮兮的偷看在一边洗菜的陶姐。陶姐接收到她的眼神后,却立刻低下头加劲的洗菜。少奶奶怒火全开无差别攻击的时候,可不能缨其锋,一向受少奶奶喜爱的阿敏都被骂了,她这个惯常不被待见的还不夹紧尾巴好做人?
秀凤狠狠的瞪了一眼阿敏,一转身,气哼哼的走出厨房。“给我好好看,谁再不好好干活,做错事情,我就辞了她!”
阿敏和陶姐齐齐打了个寒颤,旋即卖力的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月娘见秀凤走了,才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大早,陶姐就把她推回房间,说今天少奶奶心情很糟,见着一个人就揪着骂半天。月娘还是在房里避一避为好,撞在枪口上就惨了。
月娘飘飘忽忽的,陶姐说了什么她也没听多大清,昨天下午,陈锡来了黄家,从后门偷偷把她带走。月娘反抗,这时候她还不想见到陈锡。不过,月娘力气比不了他,陶姐在一边偷笑,显然对陈少爷的行为乐见其成。
陈锡直接带她到附近一家相对偏僻的咖啡馆中,相对偏僻的卡座。
月娘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难免拘束,对面还坐着那个可恨的“陈少爷”。
别扭了一会,月娘最终还是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打算听听看对方有什么好说的。
陈锡好不容易才看到月娘有一丝松动,立刻抓紧机会,开始诉说自初见月娘来的自己的心路历程。
陈锡口才不错,又胜在情真意切,所以月娘坚持了一会,终于不支败下阵来。
最后,陈锡再一次慎重的表达了心意,并且请求月娘好好考虑一下,能否答应与他共度余生的要求。陈家ZuZu即将大寿,陈锡打算在ZuZu生日宴上,让月娘露一手,要让ZuZu喜欢月娘,首先就要喜欢月娘的菜,月娘的手艺。这一点陈锡一点都不担心,之前月娘有帮玉珠煮菜,那双绣给玉珠的珠绣鞋,也得到了ZuZu的夸奖。欠的只是这难得的好机会,生日宴上,ZuZu心情大好,对自己很有利。
月娘思绪纷乱,陈锡向她表白,月娘是很惊讶的,但是片刻之后就平静了下来。两人之前关系不错,但是她一直没往那方面想,不过,两个人之间的相处确实……有一点的……暧昧。
月娘感觉的到,在享受那些暧昧的同时,她的心里或许也在期待窗户纸被捅破的那一刻吧。
月娘红着脸,只说过两天给他答复。陈锡恨不得当场给出回复,但是又怕被拒绝。心里头一半火热一半冰冷,半是松快半是纠结。
陈锡送月娘回了黄家,然后就乖乖的回了旅馆,掐着怀表慢慢蹲着了。
梁碧宇看陈锡回来之后的那副煎熬的模样,多少猜出这是在等答案的标准反应。
想当年,哥哥也是这么过来的啊~梁碧宇感叹一句。不过,这位大哥当年等到的是什么结果,现在除了他自己,已经没人知道了。
梁碧宇笑笑,拿上外套,去铺子里接应看铺子的徐行了。
看戏归看戏,这几天,他们两个也没闲着。
他们的虫草专卖店刚开张,又是卖的新加坡之前没有的虫草。冲击的是当地发展的很繁华的补品行业——燕窝。压力大大的,但是同时又有无比的动力。这么大且完全空虚的市场,简直就是供他们大展身手的舞台。二人摩拳擦掌,霍霍磨刀。开辟市场的难度或许真的让人无力,但是,就算不成功,他们也不会损失多少。收虫草的时候,那价钱真的低的让梁碧宇发笑,往返的路费,食宿,加上各种成本,两人凑凑积蓄,绰绰有余。就算不成,梁碧宇可以回家啃父兄,反正自己先前存的钱都是私房,他大哥从来不认为他弟弟兜里有超出他当月零花钱的钱。徐行更是无所谓,就当火拼的时候被端了老窝。拍拍胸脯,钱没了,命还在,这就够了哇!
之前的宣传铺垫工作,主要靠传单,从新加坡请来的那个老中医,名气不错,即使在马六甲也有一定的知名度,请他老人家半月坐堂一次,宣传一下,并且将他的话并上照片印制成宣传单,聘了小孩在人流量大的车站,舞厅门口等处发送,并打出开张优惠等营销手段。又备上礼盒送到当地一些富户家里,这边倒是不作重点。有钱人都怕死,虫草在没有普及或者说证明它的作用之前,不指望他们敢用。还有就是,送了一些到了医院,那里有很多住的起院但是开不起药的平头老百姓,自愿试药。虫草这玩意还真没啥危险,性子温和,虽然见效慢,但是只要吃不死人,加上给医生塞点钱,让他出具一份证明其有效成分作用的无毒及效用的证明(自掰,那时候应该没什么条件做这种化验证明……吧,不合理之处请无视之),那么就可以抓住一部分信服西医的客户了。
新店开张,只求不亏本。梁碧宇和徐行商量之后,将开张优惠3天,改成了10天,因为,开业当天,门可罗雀的景象大大的刺激了二人。
到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进门买药的人不多,但是至少还勉强能维持当天的收支平衡。虽然优惠,但是价格还是比燕窝贵上不少,能有人买就不错了。梁碧宇咬牙,这价格是绝对不能降的,一分价钱一分货,信这理的人占大多数,如果轻易就降了,对以后的销售很不利。虫草大热估计就这数十年,以后想捞都没得捞了。
徐行倒是一点不气馁,开始总是不好做的,慢慢来,就会好了。燕窝也是名贵补品,但是不见得有多好,那些有钱人吃了半辈子,照样“三高”(学自梁碧宇),这时候,只要有人吃虫草试出效果,那时候使点手段,酿出一股攀比之风,想不热都不行。有钱人之间,最喜欢比来比去了!
徐行的乐观情绪显然鼓舞了曾经在创业路上猛受打击的梁碧宇(记得不,某人刚穿越之时,也是大肆YY实战过,只是最终都以失败收场)。
梁碧宇脸上也渐渐有了笑意,一开始做的时候不就当这些都打了水漂么?既然都是两手空空,如能成功,那当然很好,就算不行,也没有损失。
梁碧宇笑眯眯的接替了徐行的工作,热情的招待进来的客人,极尽忽悠之能事,啊呸呸,是极尽那半点推销的才能,努力的讲解推销。
专卖店的装潢是下了功夫的。因为卖的是中式补药,所以整体风格参照中草药堂,店堂的药柜,前台擦得光滑可鉴,空气里只有淡淡的药味。
面色不变的送完一个只看不买的顾客,梁碧宇一抬头,却看到玉珠站在店门口。
梁碧宇挑眉,她怎么在这里?梁碧宇微笑着伸出手,将她迎进店里,“黄小姐,欢迎之至啊。小店新开,凡够满200元者返还20元!”
玉珠笑笑,其实她是路过,看到了这家店,站在门口看了一阵,才发现梁碧宇居然在店里招待客人。联想到之前的谈话及在长桌宴上听到的只言片语,玉珠确定这就是他开的了。
“唔,我不买!”玉珠一顿,面色古怪道“梁先生不会见我不买,赶我出去吧。”
梁碧宇听了一囧,“哪能啊,进门是客,顾客是上帝,哪有将客人往外赶的道理。”
玉珠抿唇一笑:“其实是上次的虫草还未吃完,况且我身上也未带钱。不过,这味药不错。天兰姨婆现在情况好了不少,已经很少咳嗽了。”
玉珠是感激他的,虽然二人接触其实并不算多。但是,梁碧宇是帮过她,玉珠能感受到他的善意。这人,和陈锡一样,这是一个好人。所以,玉珠很愿意结交这样一个有钱的,心地不坏的香港人。
梁碧宇也不是那种惯常和女孩子相处融洽和谐的人物,面对年轻的异性的时候多是不自在的。因此常常自嘲,活了这好些年,真真活到狗身上了。
相互陌生的时候好办,一律陌生人对待,只当对方萝卜白菜。真熟悉了,初时会有点别扭,找不到合适的相处方式。不过这种情况在面对玉珠这种身具知性美的女孩子,还稍微好一点点。至少不是那种小女生似的撒娇打闹式的相处,多少会有些可以谈的话题。
中国的教育一代不如一代,梁碧宇很多时候的见解未必记得上在英国念书的玉珠。交流起来倒是没多少障碍。
地方不对,两个人倒是没有正式开聊,只是随便扯了些近况什么的。玉珠借机问了陈锡的情况。
“陈锡啊,在旅馆等答案呢?”
玉珠不解“什么?什么答案?”
“我想应该是那个叫月娘的娘惹的答案吧,就是那种要不要答应在一起之类的。”
玉珠作了然状,如果月娘没有原谅陈锡的话,那就不会有这一说了,月娘会当场拒绝。只要这两个人没什么大问题,她就放心了。就当这是考验他们的感情吧,上一次,有生死之难供他们同生共死,这一次,总要拿些事情让他们感情深化!
阿门,愿耶稣保佑你!玉珠在心里作幸灾乐祸状,反正最大的危机已经过去了,容她调侃一下吧!
珍珠遭难
玉珠在店里小坐片刻就起身告辞了,今天出门的时候,用的借口是买买珠绣用珠子。Nya在出门前好好叮嘱了自己花钱的时候注意点,不要由着性子,不需要的东西不要买,还减了她们姐妹的零花钱,足足削了一半以上。
玉珠无所谓,这些零花钱未必顶的上什么用,之前自己存了一点,现在家里的情况她有所察觉,所以对母亲的决定没多大反应,只是,“上一次”的这个时候,家里还没到克扣零花钱的地步啊。怎么现在……玉珠暗自猜测,是不是查理张那边动了什么手段,这才导致了黄家加速提前迈入衰败。
珍珠可就不干了,在她看来,零花钱已经够少了,李家的小姐每月花销顶的上她的三倍了 。珍珠现在都不能买下每一件看中的裙子和首饰,这种感觉太不好了,丢死人了。现在,Nya居然还要减零用,一减这么多,这可怎么过啊,完全没法活了!!
“Nya!!怎么可以,那么一点钱哪里够用啊?都够不上一件人家看上的裙子,还有,现在有一款很漂亮的宝石项链,我很想要啊~”珍珠跺脚撒娇耍赖。
秀凤经过昨天的打击,已经被刺激的近乎崩溃。珍珠的撒泼直接点爆了她心里的火焰。
“PIA!”秀凤狠狠的甩了珍珠一耳光。
玉珠愣住了。但很快,她就幸灾乐祸起来,虽然她没有明着针对珍珠,甚至没有出手报复,原因当然是珍珠是她一母同胞的姐姐,就算她后来害的她受了那么多苦,但是现在,那些事情没有发生,只是代表了一种发生的可能性。玉珠不会再任人鱼肉,但是她也不会黑白不分的盲目下手。姐妹之情?玉珠认为这就是一个笑话,但是她还有人性,所以才不会出手整珍珠,毕竟,她现在可不是疯子。
珍珠更是傻了一样,呆呆的捂着左脸,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秀凤满脸煞气,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那神色,已是狂怒。“一天到晚不是衣服就是首饰,你的脑袋还可以更没用一点吗?!”
“珠绣不好好绣,娘惹菜也不要煮,每天穿红戴绿,出入那些不干不净的场所,这是大家闺秀该做的吗?”秀凤居高临下的看着珍珠,恨其不争。
珍珠嗫嚅着嘴,却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钱钱钱,你一个月花了多少钱,零花钱不说,不少了,你不到半个月就用光了,接下来每个月都要从账上支个几百块钱,你说说,你都买了什么?”
“哼,你一直嚷嚷着这是新时代,女孩子接受新式教育,哪还注重这些老规矩。不过,黄珍珠,我告诉你,你想要洋装珠宝,也得有人供你。黄家现在已经做不到了,你以后只能嫁给有钱人家才能过你想过的日子。你出去看一看,去问一问,在整个马六甲,在华人界,有哪一个望族能接受你这样的女孩子。又有哪一个传统的峇峇家族不要求媳妇娘惹手艺一定要出众!老规矩?老规矩只要大家都用,它就是金科玉律!”
秀凤到最后已经声嘶力竭了。但是,在她的心里,却是迷茫的。按说自己也是一合格的个娘惹,一手娘惹菜不说出众,但也不错,珠绣的手艺这么多年练下来也是很好的。可是嫁进黄家20年,到头来终究还是什么都不是,得了那般下场。
女人这一生,怎么才能美满?怎样才能
珍珠一直呆呆的,秀凤说完,她才反应过来,噌的弹起跑了出去。
秀凤有一瞬的怔楞,但是很快就调整好,落寞的转身回房。玉珠被遗忘在一边,无人注意。玉珠看着情绪过于激动的母亲,不解她今天这么异常的原因,但是还是聪明的在一边扮哑巴,不发一言。
最近的事情,玉珠有点摸不着头脑,梁碧宇的出现,陈锡和月娘的事情,黄家的近况,母亲的反常……这种种都与“以前”不一样,虽然这增加了不定因素,但是玉珠却更觉得自己曾经的命运已经一步步的远离了。
心情大好,玉珠决定出去逛街,好好放松一下,所以才有她出现在梁碧宇店里。
珍珠呢?
她一气之下,跑出了家门。一个人跑去了一家酒吧,点了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珍珠很委屈,从小到大,从来没人打过她,就算是母亲也一样,她凭什么打我?珍珠忿忿的又灌下一口烈酒。哼,才花了那么点钱就说三说四,小气死了,嫌我花的多,怎么现在才说?早干嘛了?
珍珠嘟嘟囔囔的,酒已经灌下去来了不少,但是丝毫不见醉意。她在英国的时候,也是经常参加舞会,经常泡吧的,酒量练出了一些,这点酒,她还看不上。
角落里坐着几个美国大兵,指着珍珠的背影暧昧的笑谈。
珍珠隐约听到了,但是毫不在意,确切点说,是沾沾自喜。长得不好看的女人还没人注意呢!只有像她这样的美女才会走到哪里都被男人关注、搭讪。珍珠有意无意的抬高下巴,做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不过今天心情实在不好,玩的心思都受到了影响。出门的时候钱也未带够,万一不够了,传出了她黄珍珠出来玩,喝酒还没钱付的传言,那可就丢死人了,她也不要在新加坡呆了。
珍珠喝完杯里的酒,结了帐就走出了酒吧。
“啊……现在去哪里呢?”口袋里没有钱,但是天色还早……珍珠嘟囔着,显然很发愁。
“哎呀……”一时没有注意,踢到一块砖头,打了个摆子,差点摔倒。珍珠有点迷糊的站好,就在这个时候,她从路边的橱窗玻璃的反射中,看到了几个美国大兵,跟在她的身后。
珍珠得意一笑,看,她的魅力多大啊,他们都无法抵挡了……呵呵!
酒精的后劲上来了,珍珠的脑袋多少有点混乱了。但是,就算她是完全清醒的,也不用指望这娃有什么防范之心。不是说她天真没有危机意识,纯粹是这娃……没心没肺,没大脑,没遇上真正的事,她是不会有所觉悟的。
佯装没发觉身后不远不近的,坠着的几个男人。
珍珠带着一种女王出行的高傲,慢慢的逛着,时不时的在几家高档的商店里转转,苦于身上没钱,很是郁闷,心里对母亲更恨上了几分。
只看不买的经(书)历(网)她显然很少经(书)历(网),那些店员的眼里仿佛带着鄙视,看她没有掏钱的意思,一个个的都眼高于顶的不太理她,都没拿衣服给她试。真是气死人了!(明明是自己身上的酒味太重,行事看着也不大正常的样子,人家不是怕你发了酒疯,拿衣服撒泼,那损失太大了!)
没意思,珍珠意兴阑珊的走出店门。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因为夏天还没过去,天色暗的很晚,这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对于珍珠来说,夜晚才开始,不过,因为早早的喝了酒,酒劲上来之后,走了这许久,多少已经清醒了一点。
那几个大兵还跟在后面。珍珠这才觉得不对了,怎么跟了这么长时间,偷偷看了一眼,之间那几个都是彪形大汉,欧罗巴人块头普遍比黄种人要大的多,看着就有种压迫感。
珍珠心慌了,脚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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