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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幽梦]珠帘梦深深几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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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问:你要不要进来坐一会?
他看了我一眼,问:好了?
我点头。
那走吧!说着走进来拿过我的箱子,转身就走。
我叫住他,问:穆鹏飞!你这是打算要做什么?
他挑眉,看我说:你不会伤到脑子了吧?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问。
他抬抬下巴,说:我现在受伤了,少个伺候我的人,你反正也不能在这儿住了,跟我走。
这个人,说话需要那么不中听吗?我皱眉,说:我回家住就是了。
他目光炯炯,看着我,说:你觉得你还能回家住?不怕娟姨担心?不怕李老头派一堆的保镖过来?现在跟我走。
我凝视了他一会,心平气和的说:谢谢你,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柔弱,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笨。所以……我暂时会找个酒店住几天。
他轻轻咳嗽了一下,不说话,转身下楼。
我无奈,关上门跟他下楼,出了单元门,迎面就遇上了骆东杰,他胡子拉渣,脸色比受伤的那天要好很多,他看了眼穆鹏飞,静静的说:鹏哥?
穆鹏飞转身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回头对着骆东杰说:来找汪绿萍?
骆东杰对着穆鹏飞点头,说:是。
我看骆东杰似乎瘦了很多,眼下淡淡的青影,问:你伤还没好,跑来干什么?
他看了穆鹏飞一眼,说:没事,只是来看看你。
穆鹏飞扯着笑,拎着箱子向他的车走去。
骆东杰牢牢注视着我,说:东东怎么死的?
我想起了东东,不由得愧疚的说:对不起,我没把东东照顾好!
他问:昨晚怎么了?
我摇头。
他看着我说:不要骗我,你这张脸……还有鹏哥身上的伤……
我怎么说?告诉骆东杰祝婉清指使人来对付我?还是告诉他东东被爸爸一脚踢死?我说不出口,好像自从知道他的母亲是祝婉清,心里就无形地竖起了一道屏障,特别现在这些事情都或多或少和祝婉清有关系,我不想他心里难受,于是我淡淡的笑,说:没事,你别担心,昨晚,我遇到了几个抢东西的,穆鹏飞为了帮我,所以不小心受了伤。
他的眼里掠过痛楚,点点头,说:哦。
他虽然哦,但是从他的眼里,我看得出来他并不相信我的话,我说:至于东东……我垂下眼,轻轻的说: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他。
许久,他淡淡的说:不要道歉,他是你的,不是我。我抬眼,他的眼里平静如水的,没有一丝波澜,注视我,说:我没关系。
我说不出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对着他微弱的笑了笑,他伸出手轻轻的触摸我的脸颊,问:上了药了?
我点头。
他亦点头,双手□□外套口袋,说:去吧,别让鹏哥等。
我张口,想说什么,他微微笑起来,看着我说:绿萍,别担心我。
我一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心内酸楚,叫了一声:骆东杰。
骆东杰凝视着我,说:你现在已经不欠我什么了。
我闻言,想起车祸那时他抱着我,对我说,不许死,汪绿萍。不许死,听到没有?你还欠我的债没还!我究竟欠了他什么,现在又为什么不欠了,我从开始到现在都一无所知,我很想问,骆东杰,我欠了你什么,我真的现在已经不欠了吗?但是回视他的眼神,我问不出口,我很怕问了以后,答案是我无力承受的。
他对着我说:祝……祝婉清,她……总之,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沉默了一会,问:你,恨她吗?恨她抛弃你吗?
骆东杰沉默了一会,说:我不知道。
我正要开口,穆鹏飞在那边按了几声喇叭,在清晨的小区里格外响亮。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说:我这几天可能会很忙,忙完了我去看你,你好好的养伤,好不好?
骆东杰颔首,我抱歉的看了他,向穆鹏飞的车走去,骆东杰站在单元门口,看着我,我冲他挥挥手,打开车门上车。
穆鹏飞发动车,开出小区,看看我,吊儿郎当飞神情又出来了,嘴角翘着问:你居然还认识骆东杰?
我转头,看他,问:你认识我就不可以?
穆鹏飞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朋友。我简单的回答。
穆鹏飞耸肩,好像扯到了伤口,旋即皱眉,低低骂了一句。
我犹豫了一会,说: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平时来往密切吗?
穆鹏飞没回答我。
我等了一会,见他不回答,只好说:昨晚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他,所以,可不可以请你也不要说出去?
他说:凭什么你认为我会说出去?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认真的说:我不是认为你会说出去,我不是这个意思,也许我表达得不够清楚,我的意思是,请你不管和骆东杰关系密切与否,都不要和他说昨晚的事情。
穆鹏飞沉默。
可以吗?我问。
他撇嘴,说:既然是要我封口,没问题,你跟我走,我让你干吗你就干吗,乖乖听我话,那么……我考虑考虑。
我听了,我想我的脸上恐怕是黑线满脸了,我微微一笑,说:那算了,算我没说。
他猛地转头看我,说:什么?你不担心我告诉骆东杰?
我回视他,轻声的说:你要说就去说好了,随便你!我看了看窗外,说:另外,麻烦你停车!
他没停,反而加大了油门,我抓着车顶把手,深呼一口气,蓦地看见他身上披着的那件我的外套已经掉了下来,身上的绷带隐隐渗出血来,我看着他带着一脸的冷酷,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心中叹了一口气,现在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白搭,还有就是,我也不想和他说话,他狂开了一段路,忽然慢了下来,看了我一眼,把车往路边一靠,我和他都没说话,车内安静得只听见我和他的呼吸声,都很急促。
他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坐在车里,看着他走到路边,转头看向窗外,这是一条小区旁的路,他背对着我一直走到一个早点摊上,我嘴角动了动,看着他被早上卖早点的人和吃早点的人各种各样的眼神盯着,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我不由自主的嘴角抽搐,这个人,不会是气傻了吧?
不多时,他面无表情的拎着一个薄薄的塑料袋向车走来,坐进车里,他把塑料袋丢到我腿上,镇定自若的发动车。
我犹豫了一会,问:那个……你刚才不知道自己就光着上半身去那边……
他点头。
我低头看看塑料袋,里面是一袋牛奶,一袋豆浆,两个包子。抬眼,拿出一个塑料袋包着的包子,说:你吃吗?
他声音很不自然的说:不吃。
我瞪着他,再看看手里的包子,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别扭!我剥开塑料袋,递给他,说:吃吧,一晚上流那么多血,你不吃大概会死,你死了我大概会很高兴
他闻言,蓦地从我手里抢过了包子,咬了一大口。
我看着他吃包子,摇摇头,这个男人,其实和小孩子也差不多。
我和他在车上解决掉早餐问题以后,我下车,他跟着下车,叫:汪绿萍!
我打开后车门拿出我的行李,穆鹏飞绕过来,抓住我的手,有些懊恼的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平静的看着他,说:我说过了,我会找一家酒店暂时住下来。
他注视我说:你以为这样就安全了?
我摇头,说:我当然知道不安全,但是,现在我能去哪里?去外公那里让他和妈妈担心我?还是回到我那个所谓的家里去?我好像只能暂时住酒店了。
他哑口看着我,半晌说:去我那里。
我微笑,说:谢谢你,不过不合适,我们连朋友都说不上,更别提我们两个好像也看彼此不顺眼了,我想你也不愿意找个碍眼的人在自己跟前添堵吧?
他欲言又止,看着我拎着行李走到路边打车,追过来,憋了一句:我为了救你受了伤,你这个人不至于那么没良心吧?
我转头看他,看他挑眉,一脸你得报恩的神情,看不透他究竟为什么那么执着,沉思了一会,说:我帮你请一个特护吧!这样,你把你的地址给我,一会我打电话让特护去你那里。
他不语,看着我。
我注视他,说:你放心,我请的特护一定是最好的。真的,而且这个特护我也用过。她做事你放心,一定给你照顾得好好的。
汪绿萍!他开口,认真的说:钱,并不能代表你的良心。
我知道,但是钱能帮我报恩,不是吗?我说。
我不缺钱请特护。他说。
我笑,说:那更好了,我岂不是省了一笔钱?你自己去请个特护吧!
他一脸被我打败的悲催,凝视着我,半晌,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回车旁,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坐进车里,踩了油门就走。
我看着他的车离开,轻舒了一口气,他为了救我受伤,我这么对他确实不地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其实很害怕和他再接触下去,那天在酒吧楼下看到的他,那个时候的印象一直留在记忆里,他淡漠疏离的看着夜晚光怪陆离的世界,与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不同,那一刻,我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有点像曾经的我,那个车祸前的维持完美形象掩饰真实自己的我。
☆、第六十六章 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呼唤小费叔叔,小费叔叔说,既然大家那么欢迎他,他就多演几场好了,于是……
偶写这张真的很挣扎很纠结。。。。粉红,还是不粉红?
第六十六章惊喜
住进了酒店以后,我便没有再去公司,反正那已经是个空壳子,新公司我请了职业经理人来管理,暂时也不需要我再插手做什么。
一个清早妈妈和外公就轮番电话我,让我回家吃饭,我不想让妈担心我,所以搪塞着推掉了。我脸上肿是都消了,但是右脸颊上犹留了青紫色,虽然我用了药,好像也不是很有用,后来费云帆不知怎么知道了我脸肿的事情,让人送了支药膏来,嘱咐我要用药。但是我这脸也太娇气了点,就是不褪色,我也无可奈何。
我对着电脑上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书发呆。电脑右下角邮件图标跳了出来,不停的闪烁,我点开outlook,是鲁格寄来的新资料,我打开一看,正文他寥寥写了几句:汪小姐,请不要惊讶,附件的资料,我也是无意中查到,但是,请你一定不要惊讶!
我移动鼠标打开了附件,附件是一个图片文件,我想了想,点开了图片,图片拍的是个孩子出生证明。我的视线了骆东杰三个大字上停留了一会,往下看去,骆东杰年纪比我大,母亲名字,祝婉清,而父亲的名字……我讶然,那打印出来的宋体字端端正正的写着:汪展鹏。没有父不详,而是清清楚楚的写着汪展鹏。
我觉得霎时头晕目眩,喘不过起来,从椅子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去找水喝,我颤抖着手倒水,只觉得自己很想吐,胃翻腾起来,我冲到卫生间,扒着水池呕了半天,一点东西都没吐出来,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想吐。
那张出生证明像刻在脑子里一样,在我脑子里不断的浮现,母亲:祝婉清,父亲:汪展鹏。我又是一阵恶心,用力呕了半天,拿水清了清脸,抓过毛巾时,我已经缓过来了,坐在浴缸边上,慢慢擦干净脸上的水渍,骆东杰是爸爸和祝婉清生的,最令我憎恨的是,那个父亲后面,明明白白的写着爸爸的名字,而不是父不详。
想起爸爸以前看见骆东杰就没好脸色,想起爸爸要我不要和骆东杰来往,想起爸爸怎么都不喜欢骆东杰,我怒极而笑。
门铃。
我勉强站起来,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走出卫生间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酒店的服务员,他手里拿着一盆薰衣草,对我说:这是您的花。
我接过来,关上门回到房间里,把花放在桌子上,转头看到电脑屏幕上那张出生证明,只觉得心烦,伸手点了关闭,静默了一会,我打电话给我的律师,询问破产令什么时候能下来,得到很快就可以的答复,我心里的郁闷稍稍缓了些,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很好,破产令就要下来了,接下去,公司破产,家里的地契房契存折都是妈妈的名字,至于他和那个女人的爱巢,留给他吧,再怎样,他生了我,血缘上他是我的父亲,这是我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我细细的想了又想,就看那个女人怎么做了。
我的视线无意识的停在了那盆薰衣草上,我盯着薰衣草看了很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薰衣草花盆里插了一支细细的小夹子,夹子上夹了一张折叠得十分平整的纸片。我伸手拔下夹子上的纸片,上面写着:今晚6点,zoe西餐厅,不见不散。
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什么鬼东西,连署名都没有,我看看薰衣草,看看那简简单单的字,谁约我在zoe见面?
Zoe西餐厅。
我走进餐厅,迎宾小姐殷勤的走上前问:汪绿萍小姐,你好。
我点头。
迎宾小姐笑意浓浓,带着一丝讨好的味道说:这边请!
我疑惑,但不想表现出我的疑惑,只是淡淡微笑着跟着迎宾小姐往楼上走。迎宾小姐带着我在一个带着小露台的包厢内坐定,殷勤的说:您稍等。说着便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环顾了一下,包厢装修得很华丽,有点法国洛可可时期的风格,细节,摆设都充满了洛可可的味道。我站起身,推开通往露台的落地玻璃门,这个西餐厅我从未来过,但是它很有名。是城内有名的特色餐厅之一,最出名的就是它是由整幢中西结合的小洋楼改建而成。又依山傍水,环境优雅,城内名流雅士无不对此趋之若鹜。我心里隐约有些数了,究竟是谁约我。
这里风景不错吧?我转头,看看在我身边站定,面容淡然,轻轻微笑的费云帆。
确实不错。我点头。
他问: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我失笑,看他脸上略微失望的表情,说:对不起啊,小费叔叔,你也知道我认识的人不少,但是那么费心的可真找不出几个,这神神秘秘的送个花,约我在这里见面,不是你还会有谁?
他看着我,微微皱眉问:怎么,脸还是这样子带着颜色?
我摸摸脸,说:没办法。
他问:我送去的药,你没用吗?
用了,只是……真的没什么效果。我耸肩,看他深思的看着我的脸颊,忙说:真的,我用了你送来的药,就是,我这脸……不争气。
他温和的笑了笑,说:不如我再问问有什么特效药?
我摇头,说:真的不用了,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再涂也没用了。
包厢门被敲开,服务生竟然推了一辆餐车进来,我看了费云帆一眼,走进去,费云帆也随之进来,在沙发上坐下,我看着服务生掀开盖着的一个铮铮发亮的餐盖,里面摆着一只小小的蛋糕,上面写着生日快乐。
我看着蛋糕,这才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往年我的生日家里总是会开宴会,招待我的同学朋友,不知不觉又到了生日,而今年的生日,我自己都不记得。想起每年热热闹闹的生日宴,想起爸爸妈妈拥着我,对我说生日快乐,我们一家子四口人一起吹生日蜡烛,欢声笑语,亲亲热热的场面就像是在昨天发生一样,历历在目,现在却如隔玻璃,回忆还在却物是人非。我怔怔的看着服务生在蜡烛上插上蜡烛点燃,看着费云帆走到我身边,轻轻的对着我说:生日快乐,小寿星,许个愿吧!
我的眼泪冲出了眼眶,摇摇头,转身走出包厢站到露台上,费云帆跟出来,轻轻的搭着我的肩膀温软的叫道:绿萍。
我拿手背擦眼泪。
他在我身边温和的说:我希望你是因为太惊喜了才掉眼泪。
我没看他,心里似开了一个大洞,眼泪就决堤而出,我默默的掉着眼泪,不知过了许久,我抬起头,接触到他平静黝黑的眸子,他一直静静的站在我身边,轻轻的抚拍着我的背,等待我停止哭泣,看到我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说:请问,小姐,你哭够了吗?接下去,是不是该吃点什么了?
费云帆!我哽咽的说:谢谢你!
他笑着微微叹气,说:你是该谢谢我,小姐,我现在已经非常非常饿了,我们吃饭吧,恩?说着伸手牵过我的手,带着我进去,包厢里没有服务生,只有一桌子已经摆好的餐具和餐点。
他牵我走到桌边让我坐下,把餐车推到我面前,重新点燃了蜡烛,走到门边关掉了包厢里最主要的那盏水晶灯,只剩了一盏微弱的壁灯还亮着,我凝视着烛光,他走到我面前,轻轻的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我扑哧一声,含着眼泪笑出来,抗议:小费叔叔!
他很无辜的在烛光了眨了眨眼,问:我怎么了?我给你唱生日歌啊!
我咬牙笑着,他这哪里是给我唱生日歌,完全是在搞笑,这两句生日快乐唱得荒腔走板的,跟小沈阳有得一拼,但是,我看着他,眼神变得柔和,他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他的声音醇厚而又磁性,很优雅也很温柔,就像他这个人。
他温柔而又专注的看着我,说:许个愿,把蜡烛吹了吧?
我点头,看着烛光摇曳,双手合十,以前每年许愿,都许全家开开心心,和和美美,今年……今年就许一个祝妈妈开开心心的愿望吧!我闭上眼,默默念了一遍,睁开眼一鼓作气把蜡烛全部吹灭。
我看向费云帆,他没有动,看着我,温暖的壁灯色彩柔和的拂过他的脸庞,他那张不怎么年轻的脸突然变得动人起来,他专注的看着我,轻声的说:绿萍。我希望你开心。说完,就那么看着我,隔了许久,忽然听见外面一声闷闷的爆炸声,我转头看去,夜空里绽放出一朵璀璨的烟花,
费云帆在一边喃喃:这帮子人动作这么慢,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我闻言,情不自禁的微笑,站起身跑到露台上去看。
漫天色彩缤纷的烟花,我低声说:谢谢你,费云帆。
费云帆问:你不觉得这些很俗气吗?
我点头,说:是俗气,很多电视剧和小说里都会有的桥段,可是……我仰望天空,看着那一朵朵绽开的烟花,喃喃:可是我还是很感动。
我转头看他,他在我身边,倚着露台的栏杆,没有看烟花,而是正凝视着我,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那一刹那,我只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轻轻裂开了,正破土而出。
晚上吃完饭,费云帆送我回到酒店,我刚想下车,他拉住我,笑了笑,递给我一个小盒子。我好奇,问:我可以打开吗?
他说:上去再看吧!
我看他温存的眼神,咬唇,说:今晚我过得很开心。
他笑,伸手摸摸我的头发,眼神里有些什么,我还未看清,他就已经隐去了,他轻轻的说:上去吧,好梦。
我拿着盒子看着他,没马上下车,沉默了一会,我说:费云帆。
他不语,凝视着我。
我对着他缓缓笑起来,说:没什么!我低头去解安全带。
绿萍!他叫。
我一抬头,他俯过身,一个吻轻轻的吻在我的额头上,他低语:原谅我的——情不自禁。
我愣了几秒钟,傻傻地摸摸额头,他的吻很温柔,带点浅浅的温度,就那么轻轻的按在我额头上,随着他那句低低的原谅我的情不自禁,就那么直直地滑落心间,溅起了丝丝涟漪。我只觉得自己脸颊似乎烧了起来,转头推开车门下车,头也不敢回一下,直直走进电梯间,直到走到电梯里,对着电梯内的镜子,我看到自己脸上带着一丝羞涩。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盒子,想了想就拆开,掀开盒盖,盒子里面躺着一只黑色的——如果我没认错,那是一只随身携带的电击器。我拿出来,看了许久,轻叹,心底喃喃的只有三个字:费云帆!
☆、第六十七章 温暖
第六十七章温暖
拿着费云帆给我电击器慢慢往我的房间走,还未走到房间门口,就看见那个穆鹏飞正倚着我的房间门站着。我心情不错的看着他,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找我有事?
他看着我,邪气地一笑,旋即挑眉,问: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接。
我一愣,才想起来,手机好像被我放在房间里没带出来,于是我耸耸肩不在意的打开房间门,说:手机没带。
他跟着我走进来,看了看房间,说:房子还没找到?还是你打算一直住酒店?
慢慢来,我不急。说完,我放下盒子和包包,到卫生间洗了手,转头,他懒洋洋的倚着门看着我擦拭手,一句话也不说。
我推开挡着门的这位门神,走到沙发上坐下,喘了一口气,问:说吧,什么事?
他慢吞吞的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我许久,说:跟我走吧!
我挑眉。
他俯身,抓住我的椅子扶手,凝视我,气息微微掠过我的发梢,我向后靠了靠,说:你干嘛?
他不语,站起身,转身说:十分钟,我在门口等你,你如果不出来,就不要怪我使用非正常手段。
我喊:穆鹏飞!你又要干什么?
他回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说:十分钟。
我站起身,将电击器放进包内,也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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