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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你_异乡人]拯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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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明宇医院门口停住了,刘世美下车以前就告诉司机今晚不用等她,等她刚走进明宇医院大门,司机便驾着车离去了。
医院里还是那熟悉的消毒水味,只不过今天比她上次来的时候人要多一些,穿过走廊时总会见到一些忙碌的医生和护士,还有一些躺在病床上不停嚷嚷着的患者。
每当刘世美看见那些身穿白大褂180CM的年轻医生时,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朴勋的身影,而她的每一次记忆无不是朴勋的微笑,明明知道朴勋不在明宇医院里,却不知不觉走到了胸外科医生办公室门口。
屋内此时正坐着几个年轻小伙,见这位戴着墨镜的女人站在门口许久,一副难以形容的表情,其中一个小伙走了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需要我们帮忙吗?”
这几个年轻小伙是医院里新来的,都是韩国数一数二的医科大学毕业,他们当初可是放弃了韩国第一医院来到明宇实习的,目的只是想跟着韩在俊和朴勋学到一流的主刀技术,可如今那两位现都不在,他们也不可能再回到韩国第一医院。所以只能在这里听从文教授的差谴。
看着那些个比他们先来一年的前辈们,每天在手术室进进出出,虽然只是站在一旁观看也很是激动,只要第一助手需要帮助,他们随时都有机会获得临床经验。
而他们的导师文教授似乎对这样走捷径的方法不赞同,还非说要把理论知识掌握严实了,做手术时才不会出错,所以至今为止他们只去过手术室一次。此时看到有人站在这里,自然是想到了需要手术。
小伙的手刚伸到刘世美的后臂还没有搭上去,刘世美便完全恢复了理智,此时她扬了扬头,把额前掉落的头发往后拨弄了一下,轻轻启齿道:“我是朴医生的患者,怎么没有看见朴。。。。。。”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一群小伙便起了轰,刚才脸上还满是期望这会儿倒变成失望了,唯独站在刘世美身侧的那个小伙没有反应过来,反而安慰道:“朴医生已经离开明宇医院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样尴尬的对白让刘世美不知道怎样才能退场,本想就这样离去,可脚步刚踏出去又扭过头来对着身后的那一群小伙说:“他应该会回来的!”刘世美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心里装着对朴勋满满的期盼。
在医院寻找了好久都不知道李载经的病房在哪里,只能硬着头皮给许久未见的李辉京拨了一个电话,刚接通电话刘世美便抢先一步说:“辉京哥,听说载经哥突然得了急病已经送去了明宇医院对吗?”
李辉京侧头看了一眼此时还摆着一张臭脸的李凡中,捂着手机听筒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到无人的地方才开口道:“嗯,是这样的。”
“我现在已经到了明宇医院,不知道现在载经哥那里方便吗?”犹豫了许久,刘世美发现在病房最顶层处梯道上站着两个一动不动的男人,从体形上判断他们绝非常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
而电话那端的李辉京只说:“我现在过去接你。”出门时对门口站着的那两名管教说明了一下,得到允许之后才把刘世美带了过来。
而刚才刘世美所看见的那两个一动不动的男人并非这扇门口站着的这两个戴帽子的管教,而是张硕周派来保护总统安全的保镖。
与其说是保镖,倒不如说是内线,随时随地都有人专门把这里的一切传递给张硕周。顶上这层病房门口设有专门的电子眼,进去的几个医生护士也都是指定了的,如果有陌生的人想要靠近连第一道防锁都进不了。
给总统做定期检查的是吴秀贤,此时她刚确定了总统的身体恢复状况,取下面罩对床上躺着的总统说:“身体恢复得很好,再观察一周时间总统你就可以出院了。”
本来听到这些总统应该高兴的,而他却蹙起了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大声吼道,“我胸口明明很痛,而且呼吸都觉得困难,你却说我什么事都没有。。。。。。你是怎么当医生的,又是怎样当上明宇医院代理事长的,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庸医,庸医。。。。。。”
总统气得把病床上的瓶子摔了一地,只听得屋子里传来霹雳啪啦的声音,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五天第五次发脾气了,门外的那群男人听得很清楚。
远远的透过玻璃就看见那几个男人离去,总统愤怒的表情在这一刻收住了,手中的台灯终是没有摔下去,稳稳的放在了病床头。
吴秀贤从总统发脾气的时候就一直站在门边紧贴,丝毫没有勇气看总统一眼,就算她医术再不济,也不至于分不清他有病还是无病吧。
如果总统非说自己有病,她也是没办法的事,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固执着不让它滴落下来,她知道从父亲手里接过明宇医院的这副重担时,就注定必须面对这些刁难。
直到那群男人的脚步声远去,总统的气焰才算退去,吴秀贤蹲下身子拾起被摔碎的那些玻璃瓶子,把它们一个个放进了垃圾筒里。
总统的喘息声在这一刻恢复正常,他以黑脸变白脸的速度对吴秀贤轻声说道:“吴医生,对不起我又乱发脾气了!”
刚拾起的玻璃碎片在吴秀贤手里晃动了一下,不小心把她的手割伤了,鲜血从肌肤里流了出来,慌忙站了起来拿起病床柜里常备的碘酒。用医药棉签敷过之后,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疼,血止住了,而眼前总统的那双抱歉目光却让吴秀贤无法忽视。
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总统你最好把心情放平和了,这样对于你的健康才有帮助,要知道你除了心脏的问题,血压,血糖,血脂都很高。。。。。。”
第一次,吴秀贤第一次这样对总统说话,她已经忍无可忍了,平日里见他都是彬彬有礼,爱民如子,而真正相处时却是那么的难以接触,只让她产生想要逃离的想法。
总统看着眼前的这位吴医生,她和他的父亲不同,她有着他父亲没有的。不顾一切把患者放在第一位的想法,她有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坚韧,再加上她与朴勋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又是明宇医院的现任理事长,通过以往的种种表现她都是个顾全大局的人,所以总统才下决心让她给自己定期做检查。
“既然知道我的问题这么多,就请把我的主治医生找回来吧!”总统只通过吴秀贤这条线把朴勋找回来,只是采用了常人难以接受的方式,一切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只要朴勋敢站出来与他联手,要想改变张硕周一片倒的局面就容易许多。
“朴医生短时间不会回来,总统你的病也犯不着再做手术。现在整个国民都需要你,张总理每天都在念叨你,希望你早日回去主持政局。。。。。。”看着总统的脸一点一点的黑了下去,吴秀贤的话止住了。
毫无意外的听到总统说:“他还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每日都让你给他打电话汇报我的病情,包括我的一言一行?”
吴秀贤用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这位脾气堪称古怪的总统,不敢吱声,只能不停的点着头,她不明白明明总统与总理之间看上去关系很好,甚至这次总统的手术都对外宣传是总理做。就算总理关心总统是另有目的,可那都是国民的民众所期盼的。
“看来他还真是下了狠心想把我推倒啊!”这句话让吴秀贤更是摸不着头脑,可她也没有那个胆子再问,因为她知道一旦卷入这些政界纷争就很难脱身。
刚要出去,却听到总统问:“吴医生你会帮助我吗?”多么坦诚的一句话,却让吴秀贤不知如何回答,转过身来却还是不怕死的说道:“只要你为民众着想,大家都会支持你的。”
总统明确了吴秀贤的心意以后,终于肯放他离开,最后说了一句,“请尽快帮我联系到朴医生,我真的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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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进圈套(二)
离开总统的病房后,吴秀贤的心情沉重了许多,虽然自己也非常想朴勋回来,可是在得知朴勋因为韩胜熙的离世而性情大变以后,她已经不敢确定朴勋呆在明宇医院是否真的好。
迈着沉重的步子向着另一幢楼走去,这是一幢特殊病人区,只有精神失常或者危险份子一类的人住在这里,而此时吴秀贤正走去的是刚入院不久的李载经的病房。
李载经这个人前些年可是首尔商界曲指一数的人物,听闻处事手段从不拖泥带水,原来是有着无可限量的仕途,可谁料他却犯有极严重的人格分裂症,以至于因为愤怒把自己的亲哥哥杀死而被关进监狱。
原本吴秀贤对于这类人物只有恐惧和惊慌,可亲眼看见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朴勋、韩在俊这些原本都很善良的人,因为世事的无赖而生生变成了另一人,对于此吴秀贤感到十分痛心。
不知道这位李载经是不是类似的情况,才致使他想要用自残的方式逃脱这个世界对他不公的折磨。。。。。。吴秀贤发现自己的想法越来越难以理解,于是甩了甩头把那些不好的念头赶了出去,她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她的天职,无论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是谁。
站在门口与两名管教交汇了一下眼神,管教适时的替她推开了门,她调节好自己最后一丝不好的情绪,以全新的精神面貌走了进去。
刚想开口,却看到刘世美,有些惊讶但却没有失礼,走到患者前观察了一下状况,明明李载经已经醒来,却为何迟迟没有睁开眼。
吴秀贤的双眉慢慢蹙在了一起,然后又慢慢松开,她知道患有人格分裂症的人跟常人的思维模式有些不同,或许要醒来只有等到患者愿意接受事实的时候。手指在李载经的点滴开关处拨弄了一下,药液瓶中的水似乎流走得更顺畅一些,转过头来笑着对身后的一群人说:“不用太担心,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沙发中一直摆着臭脸的李凡中面部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动容,颤栗着身子从沙发中站了起来走到了病床前,低头看了一眼,那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脸上流露出的全是心痛。
每一个爸爸都疼爱自己的孩子,无论这个孩子曾经犯过怎样的错误,他们都可以原谅,吴俊奎是如此,李凡中也一样。
吴秀贤看着刚才还一副倔强样的老人,此时却完全变了,因为儿子而变了,想着要安慰几句,可话到嘴边却换成了最妥切的话,“李会长,保重你的身体。”
似乎眼前的李凡中与住院许久的爸爸模样重叠在一起,曾经的那些恨在此时变成了更多的爱,一种心疼儿子女儿的爱。
李辉京刚想上前搀扶一把李凡中,却被李凡中以凶狠的眼神击退了。无论他李辉京怎样做都不能让爸爸放下心中对自己的成见,对是他亲手把自己哥哥送进监狱的,如今看见哥哥这副模样虽是心疼,可他却从不后悔这样做。
在旁人的眼里,李辉京这样做毫无疑问是为了独揽S&C的大权,而他李辉京在送哥哥进监狱的那一刻真的没有动过如此念想,直到此刻他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悲的是S&C集团里没有一个人肯信他。
刘世美见着这样尴尬的场面,于是走上前来代替了李辉京搀扶住李凡中,脸上带着她动人的微笑,让人生不起丝丝戒心,“叔叔,刚才吴医生不是说了吗,载经哥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那么,他应该很快便会醒来,所以你就不用太担心了。”在两人交谈的时候,李载经紧闭的双眸眼皮跳动了好几下,吴秀贤以为患者准备醒来了,而现在等了足足一分钟也没有睁开。
李凡中虽然不经常跟刘世美接触,可也知道这个孩子心底善良,对于女子的善意之举,他李凡中就算再怎么不讲理也不能发作,不想失了身份,气焰在此刻消褪了许多,才记得这里站着的吴秀贤,于是朝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就这样,吴秀贤再一次莫名奇妙的离开了病房,心情没有因为李凡中接受自己的意见而变得好一点,反而加深了一些被自己遗忘的记忆。
“请把朴医生找回来吧,我需要他!”总统期盼的话语在耳边萦绕,“载经哥很快便会醒来,不用太担心!”刘世美关爱的话语,李凡中担忧的眼神无法让吴秀贤忽视。
这一切的一切,都关系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吴秀贤的大脑慢慢变得混沌,双眸变得渐渐模糊,记忆里那些不愿面对的此时清晰的一幕幕呈现,让她更加的慌乱。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文教授办公室门前,刚想扣门门却从里面拉开了,文教授看见一脸表情异常的吴秀贤,也是一诧,随及把她引进了屋担忧的问道:“吴医生,怎么了?”
自从吴秀贤做了代理事长,文教授的日子虽然比吴俊奎在位时过得忙碌,可因此也得到了器重,从内心里来说文教授还是感谢吴秀贤的。
吴秀贤坐在椅子中发了好一会儿怔,之后慢慢问道:“文教授,你知道朴医生现在的住址吗?我想把他找回来!”她殷切的眼视盯得文教授直发毛,此时文教授看着被风吹得飘扬的窗帘,有些不知所触的回道:“啊?那小子不是最喜欢钱吗?想要找他回来这可得花费许多。。。。。。还有吴医生你也觉得医院里确实少了他不行吗?”
也不知道文教授这是天生的乐观派还是他本就这样的性格,即使吴秀贤再怎么一本正经他也笑得极其夸张,似乎她被他握住了小辫子一般。当文教授回过头来看清吴秀贤黑着一张脸才止住了笑声,可笑意在脸上却仍旧没有褪去,只是变成了交谈,“吴医生,如果我促成了这件事对于明宇医院算不算大功一件?”
他这无厘头的话让吴秀贤着实消化不了,可吴秀贤还是顺从自己心意的点了点头,于是又看见文教授从刚坐下的椅子上跳了起来,不过不再是兴奋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那么就请吴医生在选举院长的时候为我投上你宝贵的一票,我便心满意足。”
做院长是文教授的心愿,也是他毕生奋斗的目标,可如今文教授在这样的时候说出来,吴秀贤觉得有那么一点交易的味道。微蹙的眉头在思忖之后慢慢的舒展开来,看着满是期盼的文教授,吴秀贤终是点了点头。
——
刘世美安抚好李凡中之后便准备回去休息,这些天她的戏排得很满,今天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去看载经哥,却惹得心情如此沉重,此时她竟不由得替李辉京担忧起来。
她知道李辉京当初送载经哥去监狱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当时的李载经真的很可怕,如果不是都敏俊的及时出现,恐怕李辉京早已像他哥哥般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可这个世界的人大多都是同情弱者,鄙视通过各种手段夺取利益的人,虽然李辉京一点夺取利益的想法都没有,可这些情况也只有他们几个当事人才明白。
所有人在他背后的指指点点,还有人时不时因为不满社长的做事方式而到会长那里打小报告,各样的种种加在一起无疑成了李辉京背后的那把尖刀。就如此时的刘世美一样,虽然表面光鲜亮丽,可暗地里的各种地/雷却多不胜数,稍有不适便会粉身碎骨。
低着头走过走廊,在转弯处不小心撞进了一个金秘书怀里,金秘书适时的扶了她一把让她站稳,刚对男人说出一句,“谢谢。。。。。。”抬头却看见男人脸上架着副超大墨镜。
这副墨镜她似曾相识,可久久都没有想起来在那里见过,只知道退后几步让这个全身上下都充满戾气还冷着一张面孔的人离开。可就在刘世美刚走出两步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的金秘书低声说:“不是告诉你不要随意走动的吗!”
金秘书的语气不但冰冷还很严厉,而刘世美没有她想像中的害怕,反倒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虽然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他与她之间有着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壮着胆走了过去,两人之间仅仅只留下5厘米的距离,刘世美一只手慢慢拉紧了金秘书的衣袖,想要用力量制止住金秘书的离开,而金秘书明显的动了一下手臂想要推她离开。就在这时刘世美快速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压着声音说:“不管你是谁,还是谢谢你救了我和朴勋!”
金秘书此时扬了扬眉,表情似乎不再像之前那么僵硬,可还是改不掉那距人于千里的习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这么做只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金秘书不会告诉刘世美任何关于他的事,即便他现在身处窘境,时刻被人监控他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便是他做秘书这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在离去时,手紧紧扣上刘世美的后背,在旁人看来像是两人在亲吻,实则只不过在耳边低语,“如果不想塞切尼链桥上的事再发生,你最好不要再踏足这里一步。你应该知道在这场纷争中你充当着怎样的角色。”
金秘书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一般,让原本心情低落的刘世美不免心中一紧,手竟不受控制的从金秘书身上滑落,而金秘书最后的那一句才是提醒她清醒的良药,“车镇修还没有死,他可能随时会过来取你的性命,为了小勋,为了整个国民,为了两国的安危,你应该知道怎样做!”
此时,金秘书早已放开刘世美的手向着顶层的病房而去,只见他与那两个一动不动的男人点了点头,像是在说什么,无赖刘世美这端隔得实在太远,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可刘世美却知道那个男人此时正做着她不敢做的事。
而他到底是她的朋友?还是她的敌人?她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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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进圈套(三)
金秘书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总统病房,见总统半躺在病床上,先是鞠了一个躬,随后从随身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开始汇报今天监控的结果,“张总理今天上午9点和新民党、自由民主党的代表见了面,之后驱车去了国防处,下午见了教育部的几个人,身边的警卫较昨天有所增加。。。。。。”
在汇报的时候金秘书虽然双眸紧盯着那份文件,可也在总统不注意时偷瞥了他几眼,可每次总统都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直到金秘书尾音落下,把文件装进公文包里,总统才缓缓开口,“金秘书,你辛苦了,今天的工作暂时就到这里,你先回去歇着吧!”就这样金秘书被毫无缘由的打发了出来。
此时金秘书正捉摸着总统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做,他应该比自己更清楚目前的现状,如果真要调查张硕周怎么的也轮不到他。莫非总统这是欲盖弥章。
想到这里金秘书的心紧了一下,掖下的公文包夹得更紧了一些,忧心忡忡的迈下阶梯,或许他未曾发现自己每走一步都显得过于谨慎,以至于即便安静得有些可怕的走廊里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在转弯处侧头瞥了一眼,有一扇门若开若关,隐约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正打着电话,不停的说着什么,从他的面部表情可判断很是紧张,仿佛是怕被人发现。
金秘书在男人回头之前收回了目光,只不过猛然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虽然白静可留下了岁月的熏黄,就如他本打算一直按着张硕周的指示做,可他却过不了良心这一关,以至于走向了与张硕周相反的道路。
儿子还在他手上,容不得金秘书有一丝后悔的余地,而总统真的是自己值得信任的人吗?他也不是很肯定,不过直到此时来讲总统对他没有一丝恶意,甚至还以礼相待。
而最重要的是能够与张硕周抗衡的只有总统一人,只要现在的局势扭转,再把多年前北韩的那件事给抖露出来,张硕周不仅保不住总理之位,甚至还有可能获得牢狱之灾,而这一切都是张硕周逼他的,怨不得他。
想想可怜的儿子,想想多年前的朴哲,想想思念儿子得了抑郁症的李日花,想想那为人所控的韩胜熙,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异国他乡,想想那跟这件事毫无关联的刘世美如今却因为一场事故,而被他做为推倒总统的棋子。。。。。。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张硕周已经被权利蒙蔽了眼睛,为了上位什么事都可以不在惜。
或许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了。金秘书在这一刻终于下了决定,不管是对是错他都应该站在正义这边,虽然自己也是肮脏之极,可他想获得求饶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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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载经在昏迷四十八小时之后终于醒来,睁开那双有些朦胧的眼睛,看着已经三年未曾谋面的父亲心里不是滋味,以前的尖锐在这一刻不见了,此时他更多的像是一个渴望父爱的孩子一般拉着李凡中哭泣。
眼泪从这个男人眼中流出,干涸的眼瞳上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水珠,眼白早已被鲜红的血丝掩盖住,看了只叫人心疼不已。
李凡中颤抖着手搂过病床上的李载经,把他的头埋进了自己的心脏处,感受着李载经因为思念父亲而变得恐慌的心情。或许三年前他真的做错了,当时就不应该听李辉京的把他送入永无光明的监狱里,以至于让本就患有人格分裂症的李载经病情加深。
怨在李凡中心里又多了一点,有些不耐烦的侧头看了一眼病床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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