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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名侦探玛丽-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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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粗棉长裙的玛丽,除了身材娇小、脸颊白皙外,倒是和在工厂的女工没什么区别。因而她拎着裙摆走进船坞时,倒是也没引起多少注意。

    在威金斯的带路下,玛丽跟着他左拐右绕,总算是绕进了船坞的一间柴房里,福尔摩斯就在哪儿。

    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在贝克街见过的孩子。

    歇洛克·福尔摩斯一袭条纹长衫,脖子上还系上红色手巾,加上那顶水手帽,几乎和刚刚出海归来的寻常水手没有任何区别——他甚至还涂黑了皮肤,做出了长时间接受风吹日晒的假象,要不是事先得知那就是福尔摩斯,玛丽可能仍然认不出来。

    他在昏暗的柴房里来回踱步,看那焦躁的步伐,就知道他陷入了思维的困境当中。

    威金斯一进门就大喊:“福尔摩斯先生,玛丽小——”

    福尔摩斯:“嘘。”

    恐怕就算是詹姆斯·莫里亚蒂亲临,福尔摩斯也得把自己该想的问题想完。玛丽也不着急,她拍了拍小威金斯的肩膀:“没事,我们等等就是了。”

    威金斯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好吧。”

    玛丽寻摸一圈,在柴房的窗边落座,这里是房间里光线最好的地方。趁着窗外的日光,玛丽干脆拿出了自己的手稿和铅笔,着手开始做最后的修改,完全不管福尔摩斯在室内反复踱步。

    他们就这么一个焦躁不已,一个心平气和地各忙各的事情?!这样的画面把威金斯看得目瞪口呆。

    “玛丽,玛丽小姐。”

    小男孩儿凑到玛丽身边,压低声音耳语道:“你就这么坐着?”

    玛丽一边改稿,一边开口:“急什么?他想要结果,我是能代替他思考,还是能直接给出答案呢?”

    威金斯:“呃……”

    玛丽:“既然都不能,就等到他结束思索后再说。”

    说完玛丽就继续忙着改自己的稿件了。

    别说,坐在柴房窗边的效率甚至要比坐在书房要高。平日里玛丽满心都是完成稿件,免不了走神摸鱼什么的。而今天被威金斯叫出来,她的目的在于同福尔摩斯交谈,现在改稿反而成了摸鱼,玛丽那叫一个气定神闲,进度飞快。

    这种诡异又和谐的气氛维持了有一小会儿,直到歇洛克·福尔摩斯突然停住了步伐,他不满地开口:“不,这也不对!”

    玛丽这才不急不缓地收起笔,将注意力再次转到侦探身上:“调查出了什么问题?”

    福尔摩斯抬起头。

    他就像是刚刚发现玛丽已然到来一样,盯着她端详片刻,而后也不打招呼,直入正题:“按理来说船应该在这里。”

    “船?”

    玛丽有些茫然:“什么船?”

    福尔摩斯颇为烦躁地舒了口气,似乎是不想浪费时间在解释今日的行动上。

    “你明明可以坐在塞彭泰恩大街等待答案,”福尔摩斯不太客气地说,“何必亲自赶来?”

    “我知道。”

    许久不曾面对福尔摩斯的直白,玛丽笑眯眯地回应道:“但是你得原谅一名女士的好奇心,歇洛克,我就是想听听你是如何用非凡智慧推断整个案件的,这不过分吧?”

    福尔摩斯:“……”

    虽然玛丽一番话发自真心,但在这节骨眼说出来,也是明晃晃的阿谀奉承。福尔摩斯挑了挑眉,瘦削的绅士绷着神情,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到底是没绷住。

    “好吧,”他的话锋一转,“既然这是你的要求,玛丽小姐。”

    果然还是受用嘛!歇洛克·福尔摩斯太懂得如何分辨一个人的真心和虚情假意了。所以就算是玛丽摆明了要奉承他,侦探也吃这套。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同华生这位“损友”关系那么好了。

    玛丽还是挂着笑容:“请,福尔摩斯先生。”

    她的虚心求教,多少转移了福尔摩斯的情绪。况且思路走进困境,重新捋一遍来龙去脉,也能够帮助他发现之前忽略的细节。

    “雷斯垂德将公文刊登见报后,”福尔摩斯解释道,“便将撒迪厄斯·肖尔托放了回去。我再次拜访他,他才将在兄长尸体上发现的一张纸拿了出来。”

    “一张纸?”玛丽问。

    “准确地来说,是一张写着四人签名的名片,”福尔摩斯说,“这足以证明,牵扯到肖尔托长子死亡,甚至可能与摩斯坦小姐父亲死亡相关的人有四个,而我在现场发现的两人踪迹,理应属于这四个人中的两个人,或者代表这四个人。”

    “我想这并不是你出现在船坞的理由。”

    “是的。”

    福尔摩斯说着,朝着柴房外呼唤了一声:“格拉斯顿!”

    他话音落下,属于华生的那只沙皮猎犬摇着自己短短的尾巴冲了进来,围着福尔摩斯转了一圈,又叫了一声,接着快快乐乐地挪到玛丽身边,对着她露出了肚皮撒欢。

    “我曾经说过,我与华生在案发现场发现了木榴油的痕迹,格拉斯顿帮助我们一路寻找,最终找到了一户拥有快艇的人家。那艘快艇叫曙光号,正是被一名装着木腿的人租赁走了。”

    那岂不刚好找到了凶手吗。

    玛丽有些困惑:“所以,究竟是什么阻碍了案件进展?”

    福尔摩斯:“我找不到那艘船。”

    玛丽:“……”

    所以,他装扮成水手的模样,又和孩子们在码头奔走,是为了找那艘曙光号。玛丽搞清楚的情况,又看了一眼正在和她撒娇的格拉斯顿,摸了摸猎犬的肚皮开口:“华生呢?他没和你一起吗?”

    福尔摩斯嗤笑出声:“我们的医生此时陷入了人生的重大危机之中,万一他不在摩斯坦小姐身边,我们美丽的爱尔兰姑娘被富有的继承人抢走该怎么办?”

    他话语之间,完全不掩饰自己对华生医生重色轻友的鄙夷和不屑。

    在福尔摩斯心中,天底下没有比案件更为重要的事情了,但这不代表着华生医生也是这么想啊。玛丽失笑出声:“你不在乎,不能强求华生也不在乎。”

    “我当然不在乎,”福尔摩斯用浅色的眼睛看了玛丽半晌,理所当然地开口,“他的烦恼并不存在于我身上。”

    “…………”

    玛丽顿了一下,立刻理解了福尔摩斯的潜台词——小提琴曲都拉了,福尔摩斯当然不用像华生那样苦苦追寻求而不得。

    “他在烦恼摩斯坦小姐的心放在哪儿,”玛丽开玩笑道,“你在烦恼船究竟放在哪儿,严格来说你们的烦恼还挺相似的。”

    福尔摩斯横了玛丽一眼:“试图给案件增添浪漫色彩,就如同将爱情故事变成欧几里得第五个几何命题一样*,曙光号不论藏在哪儿,它都是切实存在的,而且一定有个固定答案。”

    玛丽:“既然码头没有,那码头之外呢?”

    福尔摩斯:“码头之外怎——”

    侦探的话戛然而止。

    他深深吸了口气,蓦然绽开一个笑容。

    “是我走进了思维误区!”

    水手装扮的福尔摩斯来了精神,他走到玛丽面前:“正是因为事情本来就非常简单,才反而容易忽略*,玛丽,你真是一位当侦探的好材料,偶尔闪现的灵光可谓是起到了关键作用。曙光号根本不在码头当中!”

    威金斯完全没跟上福尔摩斯的思路:“什么?船不在码头当中,还能在哪儿?”

    福尔摩斯:“就在船坞里。”

    ——还有哪儿更适合藏船?自然是修理船的船坞了!只要拿油布把船身一盖,谁能找到曙光号的痕迹呢?

    玛丽见他来了精神,只是笑,也不说话。

    这算得上是玛丽利用了自己穿越带来的便利吧!之前的几个案子都和原著无关,导致玛丽就算了解案件也没什么用处。现在总算有她比福尔摩斯更清楚的案件线索啦……小小的提醒一下,应该不算作弊。

    “现在还有时间,一个个船坞问过去总会有结果,”福尔摩斯一改刚才的焦躁,“我们走。”

    “你们去吧,”玛丽开口,“既然你的问题解决了,我就回去啦。”

    福尔摩斯身形一顿,他有些惊讶地看向玛丽。

    玛丽:“怎么?我也有我的事情,这是你案子,先生。而拜你所赐,我把最后一点稿件整理完全,刚好回去的时候可以顺路去一趟《海滨杂志》交稿。”

    福尔摩斯:“……”

    人都到了,却要在追查线索时离开,这可不是玛丽的风格。她知道福尔摩斯很是惊讶,惊讶就惊讶吧,能让侦探本人产生惊讶情绪,玛丽还有点得意呢。

    于是她还是保持着灿烂的笑容:“反正你总会找到真相的不是吗?所以啊,比起摩斯坦小姐的财产,还有杀死肖尔托家长子的真凶,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一是她的稿件和第三篇连载,二是这个世界里不存在什么天堂地狱、时间之灵,那斯克鲁奇该如何在一夜之间大彻大悟,想通一切呢?

    上次见到斯克鲁奇时,刚好撞上他头痛病发作,严重到坐立难安、话说不全,只得回屋休息的地步,克莱切特和弗雷德说,他这毛病很久了,哪里的医生也治不好。

    玛丽不是医生,但她觉得斯克鲁奇脾气那么大,估计是影响头痛病的原因之一。

    所以……

    既然不存在灵魂,就去制造灵魂。玛丽的心中大概有个主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玛丽表示,专业顺毛二十年,手法得当力道适中,老福都说好!(?)

    老福:重色轻友,呵!

    华生:你这是公然虐狗!

    格拉斯顿:???

    【试图给案件增添浪漫色彩,就如同将爱情故事变成欧几里得第五个几何命题一样。】【正是因为事情本来就非常简单,才反而容易忽略】:来自于《四签名》原著。

    之前有姑娘猜中怎么让斯克鲁奇见到灵魂啦,所以就不无奖竞猜惹23333这章也算是盖章艾琳的爱人了,就是魅影(我之前说过了吗?)不过我写到偏执音乐家的时候突然想到……约翰·克里斯多夫也符合这个描述,而且和艾琳竟然还挺配的?????惊了,我突然心动!

    关于凯瑟琳到底什么心事,我只能说,你们比老福还厉害,我第一次暗示的时候就有妹妹发现了……佩服大家,姜花抱拳。

    感谢大家的霸王票和营养液,爱大家么么么么!!

    感谢 何来共鸣x3、zoey27040、若 的地雷,感谢 游谬x8、华华x5、酒酿圆子x10、洛基老婆x5、玖玖x31、轻纱流萤x5、蟹堡王x2、绛霄x5、!!、cocox5、秃秃x27、吃瓜路x30、烛阴九x47、猫酱x10、东篱x12、leirik、momox5、阿咔x5、虫子x5、ancorax93、顾清欢x10、世界,只剩下我。。x9、世有解语花、千山我独行x10、近水妖x9、幻黎晓x14、青阳x5、今心为念、蓁x2、林木乔x10、孤寂静行、rootshawx10 的营养液

 136、作家真辛苦65

    135

    离开船坞后; 玛丽原本打算直接拦一辆马车前往《海滨杂志》杂志社,但转念一想,她直接在打印稿上写写画画; 改是方便改,读起来怕是很耽误事。

    于是玛丽还是回家把最后订正的几页重新打了一份; 整合完毕,托人交给霍尔主编。

    主编拿到新连载的当天下午便向塞彭泰恩大街拍了一封电报:'明日速来。'

    第二天玛丽如约而至。

    经历了泄露菲利普·路德真实身份的事件后; 霍尔主编的上一任秘书已经被辞退了。新来的是个小伙子,他听到玛丽自报家门后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一面客客气气地请她稍等,一面抓紧一切机会偷偷打量这位不久之前处在风口浪尖的作者。

    虽然知道他没什么恶意,但过分直白的眼神还是看的玛丽浑身不自在。她挂上了标志性的假笑:“我很好看吗?”

    秘书:“呃……对; 对不起!”

    青年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见玛丽也不生气,才鼓起勇气开口:“路德……玛丽小姐; 请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有之前牵连到你的事情发生; 现在像我们这样的新职员入职都要签订保密协议啦。闹出这么大乱子; 我就是好奇,希望没有冒犯到你。”

    冒犯到没有,不过霍尔主编的动作真是迅速。玛丽不过是提了一嘴; 他竟然就立刻把业内保密协议搞出来了。

    不过也是应该的。

    吃一堑长一智; 不论是防止同行恶性竞争; 还是保护杂志社和投稿作者的权益,就算玛丽不提,保密合同这种东西也会越来越完善的。

    “没关系; ”玛丽的笑容真切了几分,“我不会责怪你。”

    秘书青年长舒口气,他还想再说什么,而后主编办公室的门就开了。

    “玛丽小姐。”

    霍尔主编还是那么亲切随和,他对着玛丽招了招手:“现在你可以进来了。”

    等到玛丽走入办公室,她还没坐下,主编就乐呵呵地开口:“拜你所赐,现在p。t。巴纳姆正在大张旗鼓地准备全球巡演,又有光照会案件的详细叙述在杂志刊登,这几个月的销量翻了好几倍,广告和投资也比以往要多。”

    玛丽:“这是巴纳姆和福尔摩斯先生的功劳,我就是凑个热闹。”

    霍尔主编:“《海滨杂志》何尝不是呢?我只希望这股热潮能多少转化成几分持久的销量,哪怕只是一部分也好。”

    这倒是。

    不过玛丽觉得,新闻热度和炒作的能力有限,不可能全部转化为持久的名气,但十分之一、百分之一还是可以的。这个年代没什么营销手段,一旦成功,就比别人前进好几步了。

    “我相信你的能力和眼光,”玛丽说,“一定能为杂志寻找更优秀的稿件。”

    “这得靠你我共同努力了,玛丽小姐。”

    说着霍尔主编拿出了昨日玛丽请人带过来的文稿。

    “尽管你很尊重我的意见,可我并不喜欢过多干涉作者的创作思路,”主编说道,“所以在你大概提及故事梗概时我并没有发表意见。不过我在阅读完成稿后,有一个问题很想问你,玛丽小姐。”

    玛丽挑了挑眉。

    霍尔主编的态度认真,但语气还算和蔼,让玛丽一时间摸不准他是不喜欢新连载,还是确实只是好奇。

    “请,”玛丽不卑不亢地说,“我们合作多次了,先生,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创作方面的问题是不能谈的。”

    “在《狂欢之王》和身份被公开后,”霍尔主编一笑,“你将这次的反派设计成一位女性,是刻意为之吗?”

    “……不是。”

    玛丽有些惊讶:“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吗,主编?”

    霍尔主编:“当然。”

    好吧。

    仔细想来,当时没有公开“菲利普·路德”的地址,而是让读者把信件寄到杂志社由霍尔主编代收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经过杂志社的工作人员挑选之后,《狂欢之王》完结后的反馈基本没有涉及到玛丽性别问题。但动动脚趾也能猜得出来,针对玛丽“假扮男人”、“白描案件”以及“哗众取宠”的辱骂责难肯定不会少。

    在这个节骨眼上,玛丽还要写一位智商和菲利普·路德不相上下,几乎把世界各国的银行和警察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性,颇有报复挑衅的意味。

    但这位女性反派,还真不是为了挑衅才临时起意的。

    “我决定故事思路的时候,”玛丽说,“布莱克伍德还没回到伦敦呢。之前有小报记者分析菲利普·路德是几位退伍警探,我当时没有素材和灵感,就去拜访了两位警探。其中一位鲁道夫·巴顿的探长和他妻子的爱情故事给了我灵感。”

    “爱情故事?”

    霍尔主编一楞,而后反应了过来:“你不是把这位巴顿探长的爱情故事运用到了故事里吧?”

    玛丽得意一笑:“经过他和他夫人同意啦,你放心。”

    倒是把什么都想全了!霍尔主编哭笑不得:虽说玛丽·班纳特是一位表面谦逊、言语客气的作者,但不用见她的人,单看她的作品风格就能得出这位女士相当有想法的结论。而有想法的作者是不会动摇自己的创作思路的。

    所以霍尔主编在和玛丽沟通时,即便她主动阐述自己的故事,甚至是发来大纲,主编先生也从未置喙过玛丽的核心设计,而是从市场和读者反馈,以及其他方面尽力给予帮助。

    “既然你想好了,我就不再问了,”霍尔主编说道,“你好像没料到我会提及这个问题。”

    “我确实很意外。”

    玛丽并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性别不是一个人为善或者为恶的理由,你见识比我多,先生,你应该知道一个人一旦为恶能做到什么地步。福尔摩斯先生曾经说过,他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女士,为了骗取保险金甚至能做出毒杀亲生骨血的事情来。我故事中的女反派可要比虎毒食子的女人有人情味的多。”

    “我不会质疑人性,”霍尔主编说,“我担心有人指责你。”

    玛丽干笑几声。

    是啊,不怪霍尔主编特地点名这件事。在这关头发表这样的故事,确实有点挑衅的意味。一个搞不好,说不定还会引起舆论反扑,让好不容易因为光照会案件变为受害者的“菲利普·路德”——也就是玛丽本人,真的因为自己的性别成为众矢之的。

    但指责总是会有的。

    “指责我的人不会因为我写了聪明恶毒的女人而指责我,”玛丽平静地说道,“他们指责我,是因为我的存在而指责我。我无法改变自己的性别,也不想因此就示弱。所以随他们指责去吧。”

    何况只是写了个迷人又聪明的女性诈骗犯而已!玛丽要真想挑衅公众,不如直接将菲利普·路德的原型之一,英剧《路德》中的反派照搬过来:一位比《连环杀手棋局》中的连环杀人犯爱德蒙更无情、更残忍,彻头彻尾的反社会,美丽又冷酷的女性杀人犯,绝对能把维多利亚时期人们的接受底线狠狠踩在脚下。

    当然了,玛丽也就想想,她不会这么做的。创作的动机是表达自我观点,描绘心中的世界,又不是和人对着干。

    得到了玛丽这样的回应,霍尔主编自然也就不担心了。

    别的不说,在对待舆论的反应上,玛丽·班纳特绝对是让霍尔主编比较省心的作者之一,因为反响不佳或者过于受追捧而影响创作的作者屡见不鲜,主编相信玛丽小姐绝对不在其中。

    “除了角色的性别,”玛丽主动问道,“其他方面没什么问题吗,先生?”

    “你的进步很明显。”

    霍尔主编丝毫不吝啬赞扬之情:“和《连环杀手棋局》比,你的第三篇故事就已经非常顺畅了,玛丽小姐。而在叙事进步的同时,令人眼前一亮的新奇思路也从未中断。诈骗案年年都有,敢写成《支票佳人》这种程度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而天底下也确实只出了弗兰克·阿巴内尔先生一个人呀。

    这位著名诈骗犯的故事过于传奇,已然被改变成了无数电影电视剧。真实的弗兰克假借飞行员的名义,不仅名正言顺的无证驾驶飞机,更是伪造美联航支票空手套了不少支票。十九世纪没有航空公司,也不存在着女飞行员,但这个年代的支票,对于来自于未来的玛丽来说,却也是漏洞百出。

    玛丽不过是稍稍更改了弗兰克·阿巴内尔先生的精彩履历,就塑造出了一位有着浅金色长发、相貌清纯又得体的年轻寡妇格蕾丝·阿巴内尔女士。

    菲利普·路德从法国归来不久,他早些年的同事、现在已经坐在苏格兰高位的局长先生就找上门来,说是有诈骗案想叫他分析一番情况。

    在《支票佳人》里,格蕾丝女士的活动范围遍及英美,不是通过飞机,而是通过船只。她用以诈骗的方式也不是冒充什么著名公司的职员,在这个没有电脑、没有互联网,出门在外的通关证明和身份证明还都是纸制品的年代,有个身份无比适合格蕾丝女士——那就是诸位商人、外交官,或者其他常年在外走动男士们的妻子。

    拿着伪造水准近乎天衣无缝的假支票,有着仿佛天使般无害的脸蛋和真诚的眼神,再加上高超的社交能力和狡猾的头脑,格蕾丝在英美两国各地来回走动,依靠空手套钱度过了近乎一整年的奢侈生活。

    特别是十九世纪的银行并不联网,各式各样的私人银行和账务系统不算完善。菲利普·路德的世界里又没有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先生,想要追究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路德拿到案件后,也是钻研了好一阵,才大概通过分析几位受害者共同点中,得出了这位骗子大概是一位女性的结论。

    之后就是一场你追我赶的拉锯战。

    菲利普·路德并不是福尔摩斯,他虽然聪明,但远没到神乎其神的地步。可即便如此,再讨厌玛丽·班纳特的读者也不得不承认头两个故事中,作风干脆、言语利落的路德探长颇具硬汉风格,是位讨人喜欢的角色。他的强势让人印象深刻,对普鲁托露出的无奈又有些可爱,《连环杀手棋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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