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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桥上等三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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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那个怯生生地问我是不是心情好不好的男孩儿,那个像收起宝贝一样收好我画的连环画的男孩儿,那个小时候就对我说,最大的愿望便是娶到心爱的女子的男孩儿,这一刻已经是个完全的大人了。
我无法想象,迎接他的真的会是圈禁十年的命运吗?如果是这样,他成长的这条路远比胤禛还要艰辛,想着,心中有些发酸,他和他的其他兄弟不同,他没有野心,没有**,他要的只是最平凡不过的生活,他不该卷入到任何斗争当中去。暗暗对自己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要改写他的命运,不让他去承受那本不该他负担的苦难。
十三的声音打断我正定定看着他的沉思,“四嫂,怎么这么奇怪地看着我?”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忽然就长大了。”他笑笑说,“是啊,长大了呢。四嫂忙,我去书房找四哥了。”我轻轻点头应着,目送着他颀长的身影一点点远去。
这是怎么样的一笔糊涂账呢,我希望我的胤禛能少些挫折,多些顺利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我却又希望他最重要的左膀右臂,能跳脱出他们的争斗,远离这个是非圈。哈,我真的是太高看了自己的能力,这一切,又怎么可能两全。
康熙回京,胤禛身体也已经全好,开始恢复了日日进宫上朝。我偶尔无事便常会到书房去写写字或者弹弹琴,戴铎住的院子离书房很近,有几次他听到琴声,会过来坐一会儿,和我聊上几句。不再提起山东的是非,也不提政事,只是聊聊诗词歌赋,聊聊古曲雅韵,日子倒也颇为写意。
我只一次状似无意地对他说,“爷近来走心思的事比较多,若是有什么想不周全的,戴先生还要多提醒着点。”
戴铎却是一愣,目光一闪,旋即对我说:“福晋以为这世上还有什么贝勒爷想不到的事情吗?”
“怎么会没有,百密尚有一疏,若是爷能面面俱到,又何苦请先生来。”
戴铎呵呵一笑:“在下以为福晋对贝勒爷知之甚笃,贝勒爷需要我们,除了偶尔琐事我们能从旁协助外,更多的怕不是要我们提点,而是要我们的口说出爷原本只能想却不能说的话罢了。”
“只能想却不能说的话?”我心中一凛,研判地看着戴铎,他却微微低着头,貌似无意识般摆弄着桌上的砚台。
“那你知道爷想的是什么了?”我有点紧张地追问。
“贝勒爷若想让在下知道,在下就知道,贝勒爷若不想,在下便不知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一场危险的谈话。虽然两世加在一起,我比他年长数十岁,但是显然我的智商比他可是差上了一大截,我根本不该试探于他,如今似乎反倒是被他试探了去。于是赶紧岔开话题,那一日之后,我极少再去书房。胤禛对我说过,逢人且说三分话,这戴铎,我与他的交情,似乎连三分都是过的,真不该太自作聪明。
转眼年关将至,我不可避免地再次陷入忙碌,忙的没有太多心神再去想胤禛的事情。几次进宫见德妃,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嫁给胤禛的那段时间,德妃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子嗣,子嗣。尤其不放心地嘱咐我,如今府里所有的孩子都是李氏一人所出,我这做福晋的不能由着胤禛偏宠一个人。我心里倒是暗暗叫苦,虽说在这些事上,我没有太多的干涉过,可是对于李氏,胤禛却真的没有独宠。尤其是近年来甚至极少去她那里过夜。却也不想和德妃解释太多,只能应着。
现在的胤禛其实已经不太用我的提醒,基本上做到了所谓的雨露均占。我猜他心中已经明白,子嗣在夺储的路上也是关键的筹码。但是,在他心里大约总还是对我有些愧疚,所以常常明明已经去了别的院子,半夜又悄悄回到我这里,并且每次都是沐浴过后回来,绝不会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
我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一方面感慨于这样的体贴,一方面却也憎恨这样的体贴。十多年来,我其实早已经适应和接受胤禛和别的女人亲热的事实,这对我并不再是什么伤害。可是,当初的他还是因为一份作为男人和丈夫的责任去这么做,如今却似乎变成了一种利用,他,甚至连最起码的尊重没留给他的女人们,温存过后便掉头离去。
是,在为了纽钴禄我们闹过别扭之后,胤禛总是怕我挂怀,所以才无论怎样,都夜夜只在我的院子里留宿。可是,却为了给自己争取在康熙爷面前的筹码,又不惜去到处去播种。
我知道胤禛心里自然有他的纠结,我能包容更能理解。可我也依然有我的小纠结,我既不希望胤禛真的爱上别的女人,又无法接受他冷血的只把他的女人当成生育的工具。
我的胤禛虽然面上冷漠,却是心肠柔软的人,在我和他最如胶似漆的时候,他尚且能体谅作为他妾室的女人也该得到他的尊重,能忍下对我的牵念给予她们丈夫该付出的柔情。如今却除了我的心情,什么也顾不得。
我怕这样的改变,我没有丝毫因为此时此刻他仍记挂着我的沾沾自喜。这样一点点冷硬起来的胤禛是让我陌生和恐惧的,他越来越像史书上描写的雍正,而不是我认识的胤禛。
若真的是那样,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最后在他心中早晚也会慢慢磨灭,心中只能默念,但愿,这一切只是我的杞人忧天。
'正文 闲话'
康熙四十五年的春节似乎格外的热闹,宫宴比往日里排场更大了些。康熙的心情也是分外的好,如今已经五十二岁的他,丝毫不见一丝老年人的疲态,仍是面色红润,声如洪钟。席间和嫔妃聊天,跟儿子们喝酒,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酒到酣时,还刻意让嬷嬷抱来十八子胤祄,坐在他的旁边。此时的胤祄才只有五岁,是康熙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儿子。
五岁的小娃正是好玩的时候,将将懂事,却又并不全懂,尤其这皇家的孩子平日里礼数森严,明明一派天真,却还要装出小大人的样子。当初才见到十三、十四的时候,他俩也就是这个岁数,只看了一眼便让我喜欢的不行。如今的小胤祄也是如此,听他奶声奶气地说着大人的话,拙拙地行着大人的礼,十分有趣,我都恨不得抱过来亲上两口,康熙这个亲爹更是疼到心坎里去,一路让孩子坐在他的腿上吃完整个宴席。
看着他们父慈子孝的画面,我不禁有些伤感,就是这个可爱的小娃,几年后就要离开这个或许并不算太美好的世界,而他的离世。将引发的是康熙朝以来朝堂上除了当年康熙亲政之时除鳌拜之外,最大的一场动乱。让他的儿子们,从此再无宁日。如果,我能像刚来清朝时一样的天真,我或许愿意倾全力,留住胤祄的生命,只要我能做的到。
可是此刻,我知道,正如同我的弘晖一样,我无论在怎样小心翼翼我依然拦不住生命离去的步伐。而更重要的是,并非胤祄安然无恙,这之后的种种就不会发生。就如同,并非没有了卢沟桥事变,日军就不会侵华一样,那只是一个导火索,或者说只是一个借口。
我远远地看着康熙,他面上满是慈爱和满足的笑颜,再去看胤禛他们一桌,兄弟几个推杯换盏也是其乐融融,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虚幻。想起草原那一夜他们兄弟几个玩杀人游戏,康熙就坐在一边观看,边看边屡屡点头。想起小溪边,就着篝火,我们几个一起唱着《沧海一声笑》,康熙听的抚掌大笑。那一幅幅画面都近在眼前一般。我无法相信,怎么有一日,他们之间会演变成那样残酷的局面,那温馨的面纱怎么就会如此突兀地便被揭去。
就算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就算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一切,就不能来的温柔一些,平和一些吗?我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坐在一边的八福晋马上关心地问我:“四嫂,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赶紧敛起颓废的心情对她笑笑:“没有,只是坐的久了有些气闷。”
“那我们出去走走,四嫂。”
心中想着,也好,何必在这明明合家欢乐,喜气吉祥的时候自寻烦恼呢,便随着她一起悄悄退出了宴席。冷风一吹,果然扫掉了心头不少的烦闷,深深吸了口沁凉的空气。听见八福晋挽着我的手臂说:“四嫂,我前几日给我家爷纳了个小妾。”
我有些诧异地看她,笑着拧了拧她挎着我的小手:“你不是最不喜欢你们八贝勒有别的女人吗?怎么如今皇阿玛没指婚给他,你自己倒张罗上了?”
“唉,四嫂,如今我倒想起你当日里说的话了,有些事果然是我再大些就明白了。”
“嫁给我们爷这么多年,我肚皮不争气,至今也没能有个孩子,皇阿玛早就对此有微词。我们爷事事处处都做的极好,颇得皇阿玛赏识,若是为这事落了埋怨,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再不懂事,我们爷都努力了这么久,一切又都是为了我,我总不能让他前功尽弃啊。”
迎着月光,我看着她微微撅起的小嘴,脸上有着不服输的倔强,眼神里却又闪过一抹认命的无奈。哎,如今她心中虽是满腹委屈,但是因为有着对未来的憧憬,所以心中也是有盼头的。
此时,真不知道是干脆击碎她所有的梦想,让她不要委屈自己,只把现在过幸福便好,还是由着她为梦想而战斗,直到一切破灭。似乎,任何一种方式都是残忍的,喉头发涩,我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用力捏了捏她的手,表示下我的安慰。
她倒是满不在乎地笑笑,“四嫂,我其实现在到是也明白了许多,只要我们爷对我真心,旁的我也不是那么在意了,再说了,古往今来哪有只有一个皇后的帝王啊。”说完,忽然意识到在这宫里这话是说不得的,赶紧四下里瞧了瞧,看到没人,才紧张地捂着嘴冲我笑笑,在我臂弯的小手又紧了紧。
“四嫂,我们爷对我仍是一心一意的,可是即便这样,我还是没法像四嫂对你们家侧福晋和格格那样对着他的小妾。亏那丫头还是我自己挑的,以为是个懂事的,没想到也是个会勾搭人的,我瞧着他看我们爷的眼神就恶心。等她生出儿子来,休想再让我们爷进她院子一步,哼。”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八福晋的善妒也算是青史留名了,虽然之前知道她是个敢爱敢恨的丫头,这倒是第一次见识到她的厉害。明明是自己给八阿哥找了房小妾,如今她反过来怨恨人家要争宠,真是个被宠坏的丫头呢。原本到嘴边想要劝慰的话,想想却也作罢,随她去,她又还能骄纵多久呢。
宴席结束,胤禛和我一同上了马车,如今李氏本就是侧福晋的身份,又有俩儿子,这宫中的宴会,她也是一起参加的,原本是我和李氏同乘一个马车的,胤禛却硬是拉我上了他的车,笑着拉过我有些冰的手,放在怀里捂着。
我脑子里还在想着八福晋刚刚说的话,这许多年过去,她几乎还和当初认识的时候一个样子,好像一点都没有长大。想来八阿哥对她极是娇宠,才能让她可以一直这么肆意而天真。说起来,八阿哥果然是个不错的老公,偏生爱上了这么个心高气傲的丫头。
不禁想着,若是当初我穿越到这清朝,不是做了胤禛的妻子而是八阿哥的,或许整个历史便真的要改写了,以我的性子既不会激起八阿哥的爱慕之心,便更不会耸动他去谋取权利,那么他也许不会拥有那么悲惨的结局,不过却是个平淡无味的人生。想着虽然心头有那么一丝丝凄凉之感,却也觉得好笑,这是个无解的命题。
胤禛看我自己傻笑,捏捏我的手问:“又偷偷想什么?”
“我在想八阿哥真的是个好丈夫。”
胤禛的眉头一皱,“这,这是从何说起啊?颜儿的意思是我不是好丈夫了?”话音里颇有些哀怨的味道。
我忍不住大笑,揉开他皱着的眉心,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是最好的丈夫,行了。”
胤禛原本还有些玩笑的脸上却忽然一肃,“颜儿,我知道,我现在不是个好丈夫,给我点时间,我……”
“行啦,胤禛,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标准,在八福晋心里八阿哥便是最好的,在我心里,你无论怎样做都是最好的,你不用再为我想什么了。”
胤禛揽过我靠在他的心口,“颜儿啊,若是我们永远都不要长大该有多好。”
我也跟着他一起叹息,心中想着,是啊,谁说不是呢。
初春的时候,他们父子几个照例又去了畿甸,除了常常带着身边的太子、胤禛和十三,康熙还带走了大阿哥和九阿哥。不过半月多的时间,趁着胤禛不在家来我这串门子的却是不少,娘家的亲戚就不提了,如今与我时常走动。八福晋和十四,也跟着一起来凑热闹。
八福晋是好不容易忙过了年,特意来我这里发发牢骚,唠唠家常。她如何辛苦,如何累,她们家爷如今人缘多好,她家小妾如何媚眼如丝,又如何在八阿哥那里吃了瘪。明媚的春光下,她眉飞色舞地说着,我不自觉地一同笑着,好像这样的时光可以永远没有尽头一样。
十四来却仅仅就是为了讨荷包而来,我笑他这么小的事遣个下人来就好,何苦还巴巴的自己跑一趟。他嘿嘿一笑,“我主要不是要来瞧瞧四嫂。”
“我有什么好瞧的,过年时宫里不是才见过。”
“就是宫里见过,才特意来瞧瞧您的。”
“哦?这是什么意思?”
“我瞧着过年的时候,你们家那个侧福晋携儿带女的,好不得意,心里有气呗。回头还听说,她在妯娌里道你的不是,若她不是女人,我非当面给个耳刮子不成。四嫂,你心眼好,可你可得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别让个奴才蹬鼻子上脸,给欺负了去,本来想让我家的那个来跟你说道说道的,又怕她说不清楚。我这不赶紧着过来给你提个醒。”
其实前几日八福晋来的时候,也愤愤地说起这事,我不能说完全不在意,只是真的不太往心里去。这小儿科的嚼舌之人,什么年代都会有,我一把年纪的人了,还真是不怎么计较。只是想着,找一天稍稍点拨李氏一下,没想到,这旁的人比我还往心里去。
笑着瞅着十四:“你个大男人家的,传这些闲话作甚。”
十四皱了皱眉头,那神情和胤禛倒有八分类似,“四嫂,你这人呀,我一片好心提醒你下,你倒嫌我是个嚼舌的了。”
我呵呵一笑:“行了,知道啦,我会留心的。再说,有你四哥在呢,谁还能欺负了我呀。倒是你,新过门的福晋,还可心?”
“就那样呗。”十四神色有些不耐。也不待我再说什么,推说有事站起来便走,我赶忙叫住他。“十四,你不是真生气了,都是四嫂的错,四嫂谢谢你啦。”
十四神色稍缓,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远方,悠然长叹一声:“我是永远也不会生四嫂的气的。”
'正文 问诊'
春天还没有过完,康熙老爷子便耐不住地带着秋狄的队伍出发了,这一次仍旧没有带走胤禛,如今老爷子出门在外的时间里,会让三阿哥和胤禛帮着辅理朝政,显然对他的能力和认真是认可的。虽然这辅理之说,其实不过是个橡皮图章的职能,小事自有大臣商议,大事还是康熙自己定夺。但是,无论如何这是一种态度,代表着信任与重用。
想想因为各种原因,胤禛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跟着老爷子一起去秋狄,于是乎,我也是好久没有到过草原了。虽然心里向往着草原的辽阔与宁静,可是此刻距离一废太子的时日越来越近,我既知道这事是发生在行围的时候,便多少有些逃避,不想胤禛去参与到其中去,更不想自己也去面对这一刻。安安生生在府里伴着胤禛,心里倒也踏实。
弘晖离去已经是两年,当日里曾经跟胤禛说过再要个孩子的问题,胤禛虽然初时反对,后来也勉强同意顺其自然。但是这些日子里仍没有动静,我原本也是并不着急的,但是连着几日里听旁人传进耳朵的闲话,说是不在意,却也没法子完全无动于衷。在德妃眼里,我是纵着胤禛独宠李氏,所以如今所有的子嗣都是那一个院的,在一些外人的眼里,我现在已经是个自己不能生养,却还独霸着老公的女人,在府里的女人心中,我却是个有手段的,拉帮结派,捧一个,打一个。同一件事,倒被分析出了几个不同的版本。
同样的事情在简单的人眼里,就是一张白纸,在复杂的心里,却是一张墨稿了。我上心的倒并非是旁人对我的评价,只是一来担心胤禛的名声会被此所累,二来,是像八福晋和十四这样对我关心的人既然已经提过数次,我完全不闻不问倒似是不在意人家的好心。
李氏是府里的老人了,与各府女眷们的接触也不少,加上又有三个孩子。她这样的主,放在现代也是不好处理的,好比一个部门里老资格的人,有资历、有业绩,还有良好的人脉,除非是犯了什么大错,就算是顶头上司,基本上也是奈何她不得的。而如今虽然谣言四起,却也无凭无据,就算落实了凭据,其实也不能将她如何。
再者,退一万步说,我其实真的不想对李氏做什么,我与她也算是相处了十几年,虽然没有多亲密,但也毕竟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许久。说实话,她除了爱道些是非外,也并没有什么大毛病。她一个整日里无所事事的人,你若要她不搬弄是非,又去做什么呢。倒不如给她些事情做,反倒能消停些时日。于是,把府里每个月份利分派的事交到她手里。紫儿颇有些不解地问,“侧福晋明明是到处嚼小姐的舌根,小姐不罚也就罢了,怎么反倒还去哄着她。”
罚,我有什么资格惩罚别人,尤其是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得全对的时候。以这个时代的标准衡量,作为胤禛的嫡福晋,我并非全然称职的,府里如今算上我,他已经有5个妻妾,可是至今却只有这么几个孩子,难道说没有我的错?
对于一个现代女人来说,我宽容大度的已经离谱,可是作为一个古代女人,虽然时常劝胤禛要雨露均沾。但是我内心深处最最隐秘的渴望,何尝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在这样的潜意识下,无论我如何说服自己,又如何真的从容淡定地面对他的三妻四妾,我所做的,我所说的,真的会符合一个古代媳妇的标准吗?若我自己没有做好,我又有什么权利去惩罚别人。而,最重要的是,惩罚了又有何用,重要的还是结果,一个安定平和的结果。若是给李氏找些事情做,提高下她在府里的地位,大约她就会少生些事,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胤禛对此也略有耳闻,问我可用他去教训下李氏,我自是不同意,大约胤禛心中也是有数的,此时他真这么做也是个火上浇油的事,只能让李氏心里对我更有芥蒂。不过,他看我不在意,也并不十分上心,只是淡淡问我,想要怎么处理,我便说了多交些事情与李氏做。胤禛微微挑起眉毛望着我,我无谓地说:“先这样试试,我想梦菡妹妹就是太无事可做了,给她些事情忙着,也许就好了。”胤禛笑笑:“颜儿这算不算是以德报怨?”
我也回以一笑:“这算不上是什么德,她多做些,我还能少做些,况且我俩之间也并没有什么怨,她说的也未必是没有道理的。重要的是,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好了。”
“在颜儿心中,结果是最重要的?”
“那是自然,过程和手段是什么不重要,达到想要的效果便好了。”
“颜儿,所有的事情,你都是只计较结果吗?”
“是的,所有的事情,我都只在意结果,除了感情。”我呼出一口长气,幽幽地说。
胤禛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我们不仅会有好的过程,也会有好的结果。“
我迎着他的目光微笑,我喜欢这样的承诺。
5月里,宋氏那里终于有了动静,府里上上下下乃至德妃那里都是一片喜气洋洋。这是自从大格格殇了之后,宋氏第一次再有孕,也是弘晖去世两年以来贝勒府的第一个孩子。我心中也是十分喜悦,这样一来,各种谣言都可以不攻自破,我也不用再发愁想什么对策。
换着法的炖补品,一个个地绣着肚兜,胤禛看我忙的不亦乐乎,有时也会情不自禁地对我说,“颜儿这么喜欢孩子,我们何时还能再有一个孩子呢?”
我呵呵笑着:“孩子的事,你不是早就说过了要顺其自然吗?既然现在还没有,那就是老天这时候还不想给我们呗。”
胤禛眉头皱皱看着我似乎认真想着什么,却又忽然一脸坏笑地说:“我看不是老天还不想给,是我努力还不够。”说完便装模作样地一只手去解我衣服上的扣袢。
我笑着拍开他的手,他却干脆两只手一起上,煞有介事地说:“颜儿呀,困难最怕勤奋二字,今儿起,我们日日勤奋些,还有没有孩子的道理。”说罢也不再顾我的阻拦,三俩下便解开了所有的扣子,抱起我倒进床里。
那日起,胤禛倒到还真把此事当了真,以晨昏定省的态度面对造人工程,整整两个月始终留宿在我这里,康熙爷不在京里的时候,虽然胤禛现在辅理朝政,但是相对轻松了许多。没了平日里的早朝,我醒来不再是空荡荡的枕畔,往往我才睁开眼便遇上他期盼已久的眼神,迷迷糊糊地便被他先吻了个昏昏沉沉,在他的上下其手里不由自主地便配合了去。
谁知两月后月事依然如期而至,胤禛苦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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