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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桥上等三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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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希望能和相爱的人真心相待,相伴着老去而已。
做媳妇我要学习的很多,大婚之后四阿哥会开府建衙,而我也必须学会如何做好一个管家婆,这不仅仅是经营好一个二人世界或者三口之家这么简单,皇子的府邸仆役、下人大约不下百人,再加上还要置些产业。我其实不是单单要做个妻子这么简单,我几乎等同于做了上辈子一个小公司的总经理,而董事长就是我的丈夫。上辈子最怕的就是当官,因为最不愿管人从来都宁愿被人管,可这辈子我没得选择。我的清朝BA课程在额娘和德妃以及嬷嬷们的教导下飞速的完成着,忙碌和疲惫让我少了悲春伤秋的时间,偶尔睡前无事,我也会回忆起上辈子这十二三岁时的情景,正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日子,张扬的青春岁月里除了和课本较劲,更多的时间都是无尽的欢笑。我选择性去想起上辈子那些无害的过往,有时不自觉会面带笑容,只要不去触碰那伤,就不会觉得疼,即使我知道它还在。
指婚之后几乎没再见过四阿哥,他却总是让人给我送来各种个样的东西,毛笔,发簪、铜镜各种精致漂亮的小物件看得出他的心思。偶尔也会夹着一些小纸条:“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几乎露骨地说着他的相思与誓言,让我总是难以想象那个沉默的甚至有些孤僻的男孩儿胸中居然燃烧着这样的热情。虽然我无法回报,却也不能践踏,我细细收好每一张纸条,放在锦盒里。如同上辈子的那个他发给我的每一条短信,即使是最后绝情的言语,至死我也不舍得删掉。那时收藏的是我与他之间的点点滴滴,而此刻,我要珍藏的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儿的一片真心。
午夜梦回,尹为总会在梦中,梦里的我们甜蜜如昔,依然青春张扬的面孔仿佛只是我们现在这般的年纪,我们总是深深的相拥,不同的相拥的画面却带着同样的温暖,在梦里温暖慰藉着我早已荒凉的心。醒来,我总是勉强甩掉惆怅,认真地学习所有我该学会的东西。人只要依然有一口气在,就摆脱不了你的责任,哪怕是莫名其妙施加在你身上的,我不再挣扎,因为挣扎也没有用处,我在命运这个沼泽的中心,挣扎只会让我加速下沉,而沉下去也不一定就是我要的安乐世界,不如平静的等待。
大婚的日子已经可以用十个手指数清,我早已回到德妃娘娘的永和宫,小阿哥们依然缠着我玩,我带他们和宫女太监一起玩丢手绢,老鹰捉小鸡,我给他们做奥特曼和喜羊羊的面具,我试着想做好一双轮滑教他们玩,却屡屡失败。娘娘有时会欣喜地看着我说:“这才像个你这个年纪的丫头。”然后,刻意找了工匠让他们帮我完成。
轮滑还没有最后做好,大婚的日子便已然到了。
'正文 大婚'
上辈子的我没有婚礼,没有钻戒。于我这些身外之物从来都是毫无意义,我要的只是两个人的真心相许,豪华的婚礼或者精美的钻戒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我要的从来都是里子而不是面子。
于是那场没有华丽开篇的婚姻,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结尾。至死,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被如此弃若敝履地抛弃,虽然理由早已不再重要。
这辈子或许是弥补,我拥有了一场如此隆重的婚礼,虽然这华丽的序幕展开的也不会是什么美好的未来,但总是会有浓墨重彩的印记在那里供人凭吊。婚礼繁琐而热闹,好在我什么都不用作,只是当好一个布娃娃就可以了,梳妆完毕,镜子里女孩儿真的是花容月貌,喜气的妆面,大红的喜袍,华美的头饰,唯一不配的只是那双冷然的眼睛,好在大红的喜帕遮住了一切。
我几乎是有些昏昏欲睡的,上辈子的我前半生就是个懒人,人生中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直到婚姻破碎才识得辗转不成眠的滋味,这一世的我仍是逃不开前辈子的情伤,加上莫名来到这里的惴惴,并不曾安稳睡过几次。反倒是大婚的日子里,什么都不用做也什么都不能做,又有种尘埃落定得踏实,几乎喜帕盖上,眼前黑暗的同时,我便昏睡了起来,这一睡几乎睡过了整个婚礼。请安、拜堂都在别人的指引下梦游般的进行着,脑子里一片混沌。许是一种逃避,不能写字,不能绣花,只有昏睡才能不去想起上辈子在同样的日子里发生的事情。
眼前忽然一亮时,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下意识地抬眼,正对上四阿哥含笑的眸子,周围居然一片笑声。想来新娘此时该是羞涩地低着头,慌忙垂首坐好。依然有繁琐的仪式需要配合,电视里也见过的场景,并不陌生,一一做好。我隐隐约约地想着,这些结束便该是洞房花烛了。这个身体甚至连初潮还没有来过,已经要准备迎接成人的仪式了吗,而四阿哥不过十四的年纪,已经可以人道了吗?以前看的书里说这些皇子的性启蒙教育似乎都很早,他是不是已有经验?而我这具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是不是能引起他的兴趣呢?性,于我并不陌生,但我上辈子也只有尹为一个男人,我对此道也并不熟捻,我从未想过把身子交给尹为之外的男子,但这身体本不是我的,所以此刻我也并不惶恐,有的只是些许好奇罢了,事不关己又淡然的好奇。
仪式结束却并不是我以为的洞房开始,原来外边酒宴正酣,我新鲜出炉的丈夫要去应酬,只来得及在耳边说一声:“等我。”便被兄弟们拉走。紫儿随我陪嫁了过来,除了她屋子里还有不少丫鬟、嬷嬷。还有几个主子打扮的人我并不认识,四阿哥一走,那几个女人便围了过来,紫儿悄悄提示着我每个人的身份,大福晋、太子妃、三福晋和一些亲王贝勒的福晋,她们似乎比我这个新娘还要兴奋,不停地说笑着,大多话我听不懂,也只是默默地陪着笑。肚子有些饿了,一天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古代的婚礼也是这样吗?满座山珍海味都是便宜了观礼的人,新娘新郎总是饿到最后。这便是上辈子我没要办婚礼最根本的原因,不想这辈子还是要经历。
正想着,三福晋体贴地递了块酥糖给我说:“四弟妹饿了,都要过这么一遭的,别的不方便拿,我出门就随手带了酥糖,想是你一定会饿。”并不推脱的接过,赶紧吃了下去,周围是吃吃的笑声,几个福晋开始抱怨自己结婚的时候也是如何的饥肠辘辘。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久,来人通报着几个阿哥要走了,福晋们纷纷告辞,
不多会儿,四阿哥走了进来。紫儿和另外的丫鬟侍候着我卸妆、梳洗。等他们都退下去,才看见四阿哥早被人侍候着更好衣坐在了床边,正含笑望着我。我面色无波地走到他跟前说:“爷,时候不早了,早些安置。”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大约新娘是不该主动说这话的,他拉住我坐在他旁边,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抱住了我,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和浓浓的酒味,想来刚刚一定没少喝,才十四的孩子呢,居然已经被允许喝酒了吗?我就这么任他抱着也不言语,良久他似乎很不满意,用肩膀顶我手臂,一遍又一遍,我终于反应过来,他想让我也抱住他。于是双手赶紧还住他小小瘦瘦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瘦弱的身体,禁不住想,身为皇子难道也会营养不良吗?他满足地低叹一声缓缓地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抱过我了。”
我的鼻子一阵发酸,我何尝不是呢。上一辈子的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拥抱过我,而我年纪足够大的已经不需要父母的拥抱,于是果然很久不曾有过被拥抱的感觉,反倒是这一世,病中阿玛的怀抱,临进宫前额娘的怀抱让我尝到了久违的温暖。而他,似乎因为生在皇家,便不会有父母的怀抱温暖,才这么渴望娶妻。我给不了他任何东西,却绝不会吝惜一个拥抱,因为我也是如此的渴望,哪怕在这瘦小的男孩儿并不宽广的怀抱里,我依然能有一种由衷的安全感,一种拥有与被拥有的安全感,头歪歪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享受着这难得而又久违的温馨。
他却似乎不再满足于这简单的拥抱,一个热热的吻落在耳边,他的手开始尝试着解着我的衣扣。我有些懊恼他打断了我难得的平静舒适,看他笨拙地忙碌着并不是施以援手,他却只是以为我是羞涩,也并不着急。衣裳一件件地被他剥去,他拉着我缓缓地躺下,一个个吻落在我的额头、眼睛,用舌尖轻轻舔我的唇,有些青涩,却无比热情。看我并无回应,他似乎有些恼,眸子里泛着些怒意。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衫,压上我,热热的手掌从我的脸颊开始一路抚摸下去。我心中暗叹,大约真的是被教育过的,他对这些事仿佛并不陌生。不知道是我无心于他,还是这个身体的主人还太过年幼,他的亲吻和抚摸似乎没有带起一丝的涟漪。他有些发狠地咬了下我的嘴唇几乎无赖地喊着:“颜儿,我要。”
'正文 洞房'
看着身边熟睡的四阿哥,心里一片宁静。我的生活中有多久没有这样的画面了啊,正深的夜色,沉睡的丈夫,轻轻的鼾声,这画面美好的宛若天堂。
上辈子,婚后不久尹为便常常夜归,开始还会焦虑地等待,习惯之后,常常睡梦中被他惊醒,看他躺下后便安心地再次进入梦乡,后来他渐渐会夜不归宿,虽也着急但想着这是他的家,他早晚也是回来的,还是能劝慰着自己睡去的,直到我的婚姻走向结束的最后几个月,他几乎不再回来,再见面脸上丝毫没有曾经夜不归宿时会有的歉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的心隐隐地不安着,等待我的却是他执意离婚的决定。从那之后,长夜漫漫,我一个睡在曾经属于我们的家里,再无好眠。
而此刻,夜如此静谧,月光照进屋内,淡淡的笼罩着四阿哥的脸,有些微蹙的眉头,似乎还在生气什么,我却因为白天睡的太多,此刻毫无睡意,只是静静地端详着他。这辈子,这个已经成为我丈夫的人,我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他,闭着眼睛的他宛然还是一个孩子,嘴上有细细的绒毛,宣告着这个男孩儿很快会变成一个男人,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脸。这是个好看的孩子呢,长大了定是个帅哥。
想起刚刚的事情,如果我心情能够更轻松些或许会大笑出声。那个无赖地喊着:“颜儿,我要。”的男孩儿急于攻城拔寨,却不得其门而入,急得脑门上都是汗,这不禁让我有些诧异,他难道从未被培训过吗。而我只是安抚的拍着他的背,轻轻地为他拭汗,他更加的着急,甚至已经露出尴尬的神色,几番乱拱之后,终于找到了入口,伴随着我抽痉挛般疼痛的,是他忽然松懈下来的身体,软趴趴伏在了我的身上,他似乎终于力竭的睡着了。
喝了太多的酒,又着了半天急,这个十四的男孩儿显然已经累了,来不及享受这成人的乐趣,便悍然睡去。不知道日后,他回想起这样的新婚之夜会不会也觉得可笑。可,此刻,我,却是丝毫也笑不出来的。
想起上辈子我和尹为同样拙劣的第一次,心里只是一片钝钝的痛,不再尖锐地令人无法忍受,却如影随形地让我无处逃避。尹为,那个我竭尽全力去爱的男人啊,你是何时萌生的去意,十几年的相伴在你心中居然毫无痕迹吗,你怎么会,怎么能,怎么敢,新欢在怀的时候会有这么全然幸福的笑意,连一丝淡淡的惆怅也不会有吗?十几年的岁月居然可以一笔抹杀,一页翻过。而我为什么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之后居然凝不起丝毫的恨意,有的只是苦涩。脸上冰凉一片,我知道我已经泪流满面,我也知道这是无可避免,每一次触景必会伤情,让我重新经历一遍和一个男孩儿携手成长的历程,必然无处不是景,无处不伤情。我注定无法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即使对于这一世我是如此麻木不仁,上辈子的伤却深入骨髓,所以,我依然不是无情的人,我依然不能做到心如死灰。
四阿哥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我慌忙擦去眼泪,我想他是渴了,宿醉的口渴,在我上辈子生命即将的终结的日子里有着深刻的体会,我知道门外一定有丫鬟、太监伺候着,可我其实并不习惯被人侍候的感觉。于是悄悄起身,准备到水给他喝,经过他身子的时候尤为小心,却仍是吵醒了他。
他皱眉看着我,眼神有些恍惚,忽然清明了起来带着丝疑惑的欣喜问我:“颜儿,你去做什么?”我说:“爷口渴了,颜儿去给爷倒水喝。”疑惑尽去,那时常忧郁深沉的黑眸里全是满足与欣喜。
倒了茶服侍着他喝下去,他揽着我躺进他怀里,悄声问我:“疼么?”语气里除了心疼居然有那么一点点骄傲和自得的意味,我哑然失笑,这个男孩儿在为自己成功地攻城拔寨而自豪吗,我这城头已然插上了他的大旗,此刻该是庆祝的时候了。我只是微微颔首,我知道,这是小男孩儿不能去质疑的骄傲。他看我点头,十分满意。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他低低的笑声里,透露着孩子般的欣喜,坏坏地对我说:“下次就不会了。”
我心里暗自叹气,我一个三十大几阿姨级别的人物,如今让这小子安慰这话,着实有些尴尬,但心里却有暖流微微荡漾,一种被重视,被宠爱的感觉,让温暖在我四肢百骸蔓延,有些忘情地看着他,情不自禁地把一个吻覆在他的脸颊上,他立即热情的回应,直吻的我喘不过气来,手又开始在我身上游移,其实我这具身体才开始发育,几乎还无曲线可言,只是皮肤光滑细腻,或许他喜欢的只是这丝绸般的质感。
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的情不自禁,无意中又招惹了他。但是,身体却渐渐有了些反映,痒痒麻麻的感觉遍布,不知觉地去回应他,他更加肆无忌惮,他粗重的喘息伴着我轻轻的呻吟,这个新婚之夜终于名副其实地完成,他再次睡去时仍紧紧抱着我,我也渐渐有了倦意,睡去之前,心里有些汗颜,这十三岁不到的身体已经开始懂得**了吗,只是初潮还没来的身体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有损伤。
转念又想,我还会怕身体有伤害吗,我仍是那个伤痕累累的晓颜,带着上辈子抹不去的痛。我还是那样十足的厌世,我以为厌世的最高级别,我并是一定要此时此刻死去,而是我随时随地可以去死,并且甘之如饴。这一世的生活虽已接近一年,却并未对我有太多的改变,慈祥的阿玛、额娘,温柔体贴的德妃娘娘,活泼可爱的小阿哥,甚至是是眼前熟睡的深情又霸道的丈夫,或许都在我的心里投下过一丝丝涟漪,却并没有让我有太多牵挂。我已经学会冷淡,上一世的伤害,让我懂得只有不再牵挂和在乎才能全身而退。所以,我默默想着,老天,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的可怜我,请,让我走。我不要回去现代,我只要从此长眠。
带着对死亡带来宁静的些许期待,我沉沉睡去。
'正文 生气'
清晨是被比前辈子的闹钟还要的恼人一万倍的人力闹钟唤醒的,不厌其烦的:“主子该起了。”不绝于耳。
这一世我最不习惯的事情就是没有手机,倒不是联系不便,而是上辈子我从没有戴表的习惯,看时间从来是都是找手机。而到了这一世,我是从来不知道时间的,虽然时间于我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但是想知道时间总是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现在仍是,天还没有大亮,而我感觉昨晚几番折腾之后,似乎才是刚刚入睡,就这样被喊醒,不知道几点,不仅头疼,心情也烦躁到极点。
四阿哥显然和我一样,丫鬟太监们就这么战战兢兢地伺候着两个拉长着脸的主子穿衣,梳洗。我是连头也懒得抬,甚至是脾气都不愿发,四阿哥却不停从鼻子里发出不耐的“哼”声,每哼一次,我都感觉给我梳头的手会一抖,我几乎疑心他在这样哼下去,我都头发都会被扯光了。
虽然接触不多,我只知道四阿哥是个有些孤僻、忧郁和倔强的孩子,还着实没看他发过脾气,如今看来,他还是个有起床气的坏脾气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认知却让我觉得很舒服,他将是今后的雍正这个认知,和他平时跟一个十几岁孩子不同眼神和举动,总让我对他不知觉的心怀警惕和敬畏,于是每次从他身上看到同龄孩子该有的哪怕是缺点时,我就会无来由的心安。
我拉下正给我梳头的手,站起来走向他,轻轻地抚着他的头以示安慰,上辈子我常这样安抚生气的尹为,尹为说我就好像对待暴躁的小狗一样。此刻不知觉的又用同样的动作安抚着他,那绷着的小脸余怒未消,看向我的眼神几乎有些凌厉,但只一瞬间便漾满了温柔,小嘴一咧无声的笑了起来,那张严肃的小脸此刻居然看上去有些甜美,我不知觉地也笑了,他也学我的样子抚我的头,我加了力量继续摸他的头,他手上也加了些力道,一来二去的他忽然大笑出声,我也暗自诧异,我的内心居然如此童趣盎然,可以和他这样逗趣。
再看他笑不可支的模样,忽然想起曾经在哪本小说里看过,说康熙曾经斥他喜怒无常,他长大之后二十几岁的时候央着康熙改了评论。看来康熙果然是个了解儿子的人。刚刚还黑着的脸,此刻却笑逐颜开,这不是喜怒无常是什么。
停止了孩子气的举动,他唇边的笑意渐渐散去,眼里却仍是笑意盈盈,我却不再理他,我知道今天是给康熙和德妃请安的日子,起大早大概就是怕误了时辰。想起指婚那天,阿玛和额娘远远的跪着谢恩,这古代的亲家之间真是不平等啊,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回门的说法,我今天去给公婆请安,不知道四阿哥会不会回我家给我阿玛和额娘请安呢?不过即便是去,大概也是我阿玛额娘跪我们,而不是我们跪他。
想着,不知觉地叹了口气,四阿哥已经梳洗打扮完毕,站在我身后从镜子里望着我,双手搭着我的肩上问我:“颜儿,告诉我,你怎样才会快乐。”我反握住他的手说:“爷,颜儿很快乐,只是昨天没睡好。有些头疼,才叹气。”四阿哥不语,显然不太赞同,但是听到我说起昨晚,眼里又涌进一些得意之色。忽然猜到这个小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面上有点窘,他却更加得意,附身在我耳边说:“今天还要。”我脸上定是哭笑不得的神情,他大笑着离去。我心里暗骂,小小的孩子,还真真的不学好啊。
吃了早饭,我跟四阿哥去拜见了康熙然后是德妃,三拜九叩,他的头似乎比我磕的还多,弄不懂这皇宫里的规矩,我仍然一如既往,让我如何我便如何。仍是不知道时间,饥肠辘辘的时候才觉得应该已经是下午了。四阿哥还没开府,我们仍住在阿哥所里。而他似乎有婚假所以不用去上学,歇婚假的学生,呵呵。我心里暗笑。
吃了些东西,两个小阿哥被奶娘带来寻我,原来轮滑已经做好了。我让几个小太监穿好后,按我说的作示范,一个个摔得七荤八素的也不得要领,两个坏小子乐得几乎满地打滚。四阿哥虽然皱眉看着,眼里却也是笑意。看来这物件是不能给小阿哥们玩了,这东西我上辈子也玩过,摔时虽疼却不会多严重,只要得了要领,也就不会跌跤。可是几个小太监可以摔了就摔了,这小阿哥们可是康熙的孩子,甭说摔不的,平时磕碰下奴才们就要跟着遭殃。那俩小子也不是会甘心一直让人扶着的主,这万一有个闪失,我倒不怕什么,倒霉的恐怕是他们的奶娘丫头的了。于是只好嘱咐下人收起来,俩小祖宗可是不干了,非让我应承了再给们做好玩的物件才罢休。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应下,其实我上辈子真的不太会玩,尤其是后来有了电脑之后,所有的娱乐几乎都与电脑有关,这阵子让我想还真是为了难,左思右想,这危险的东西还是别弄了。不知道他们小小年纪智力上能不能接受,我决定还是教他们玩杀人游戏和捉鬼,脑子里顺便想着以前玩过的桌游,有几样还算简单的我便列了单子,找人去弄。
我正在苦思冥想该怎么给俩才四五岁的孩子讲明白,杀人游戏和捉鬼的游戏规则。忽然被拥了个满怀,正要挣扎,四阿哥正处在变声期有些怪怪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颜儿,你已经半天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了呢?”半晌,我才意识到这是种撒娇。我又习惯性地要去抚他的头,却被他拉住了手。神色认真地对我说:“颜儿,你心里是不是不并不喜欢我,不希望和我在一起?”他的话让我很无语,这身体的本主是不是喜欢他我并不确信,可是我还是喜欢他的,只是这不是一个女人对男人喜欢,几乎有些类似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喜欢,因为他的年纪真的跟我外甥差不多大小。可是,他那不像孩子的眼神,和这身体又确实有过肌肤之亲。让我又拿捏不好那纯粹的为人长辈的情感。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的沉默显然伤害了他,还没组织好语言和他开口,他却愤然离去。
我再抬起头,只看见他倔强的背影,我嘴里喃喃着刚刚准备说的话:“喜欢的。。。。”
'正文 别扭'
到了该掌灯的时候,四阿哥仍是没有回来,这样的等候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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