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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嫖欧阳老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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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切在她脉上,静诊片刻后,说道:“好在身体并无大碍,休养一段便可痊愈。”
“嗯,谢谢你救了我。”阿悠一边说着,一边又悄悄把手往回扯。
长琴的手紧了一瞬,到底还是松开,眼看着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后将双手背在身后,他心中微涩,到底是不记得吗?
也是,一切重启,她又如何会有那些记忆呢?不过没关系,他们迟早会创造更多更多,而且,将她救回时他就已经发现,有些细节到底是改变了,比如阿悠现在的身体居然极适合修仙,这不得不说是意外之喜。
“阿悠。”
“什、什么?”
“你可愿随我修行?”
“哈?”阿悠抽了抽嘴角,她觉得自己终于知道这男人是做什么的了……原来是个神棍啊!
枉费他长了那么一张好脸,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出来骗钱,据说这些道士最爱带个小道童,所以,她被盯上了?不花钱的徒弟什么的……
救命!她不想做女道士啊!
“那个……恩公啊,”阿悠吞了口唾沫,犹犹豫豫地说道,“我不能出家修行的,我将来还要嫁人的。”
“嫁人?”
“是啊!”阿悠一见有戏,连忙抓紧机会,满口跑火车道,“我我我有未婚夫的,等我及笄就要嫁人,所以你还是另选高明……”
“未婚夫?”长琴压低嗓音,一字一顿地重复道,脸上蓦然浮出一个异常灿烂的笑意,“阿悠,你何时有的未婚夫,可否与我说说?”
“……”
错觉吗?
刚才那一瞬间,好像他的背景是电闪雷鸣。
不妙啊……相当不妙啊……
情况似乎比她所想的还要可怕。
这货……
这货……
这货该不会是恋童癖吧?!
“那个……”
“嗯?”
“我、我突然觉得头好晕……能不能再休息下?”阿悠弱弱举手,可怜巴巴地瞧着身旁的青年。
“自然可以。”长琴微微一笑,将一旁桌上的汤碗端来,“先喝下药再休息吧。”
“……”她可以不喝这个看起来就很奇奇怪怪的东西吗?!
“看来阿悠是不累了?”长琴好整以暇地在床边坐□,“那么,我们继续方才……”
阿悠泪流满面地一把抢过对方手中的汤碗,“扑通扑通”就灌了下去,而后往床上一躺,双手抓着被子蒙住头:“我睡了!”
屋中,重又恢复了寂静。
如同乌龟缩入壳中的女孩看起来可怜又可爱,长琴哭笑不得地看了她片刻,终究站起身,伸出手帮她理了理被沿,又将她蒙在头上的被褥扯下,不出意外地见到其睫毛乱颤,他失笑地伸出手指弹了弹那额头,闭紧双眸装睡的小脸顿时一皱,长琴心念突动,没有抵抗这份悸动的他只是顺由心意地低下头去,轻轻地在那眉间印下一吻,低声道:“阿悠,莫要怕我。”
直到关门声再次响起。
阿悠才重又睁开眼眸,泪流满面地捶床。
不怕才怪吧喂!
——爹,娘,怎么办,你们的女儿我似乎遇到了一个变态!
——嗯,还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变态!
☆、66番外
一、手办
据说;每个男人内心都有一个养成的梦想。
捡回一只萝莉;而后将其养大成自己期待的模样。就像精心培养一枝花;挑选最合适的花盆;倒入最适宜的泥土,浇上最适量的水;让它在太阳下微笑;让它在雨水中滋润,雷雨天不让它受到惊吓,霜雪天不让它感受寒冷。而后,它会在最适宜的季节;绽放出最符合心意的美丽花朵。
听起来是很感动没错;但也改变不了猥琐的本质!
以上话语出自阿悠的内心。
自从时间倒转两人间肉体年龄大小发生了根本性转变之后;太子长琴有时候真心让她无法直视啊,她以前怎么没发觉对方会有这种诡异的爱好呢?!
“阿悠,你看这件如何?”长发如墨的仙人顶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俊美脸孔,笑得更如春风化雨,却做着让人无语凝噎的事情,反差真不是一般大。
阿悠瞧了瞧他手中的粉色衣裙,又看了看桌上床上堆着的那一大堆新衣服,终于忍无可忍地想掀桌了,拼命压抑压抑再压抑后,她终于无力地扶着桌沿坐下:“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阿悠不喜欢?”
“喜欢才怪吧!”阿悠扶额,“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个爱好……”
长琴微微一笑:“不过是想起昔年的阿悠似乎极爱做此事,故而……”
昔年?
阿悠思考了片刻,蓦然想起,似乎她在这货渡魂成小蝶时,也给他买过衣服?还有肚兜来着……所以,他是在记仇吗?!
都多少年以前的仇怨了喂!居然记恨到如今,这家伙到底是有多小心眼啊!
不,不一定是记仇,看他的表情明显是乐在其中,仿佛被打开了什么不该打开的按钮,这可真是……
阿悠情不自禁地想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该庆幸他没去过现代么?否则……她深切怀疑他会在房间里摆上一堆的手办!
就在此时,长琴开口问道:“手办为何物?”
“……别偷听我的心声!”
不耻下问的太子长琴其实很无辜:“阿悠,这是你昨夜的梦话。”
“这样啊……”阿悠才要点头,脸色瞬间一变,扑上去就抓住他衣服摇晃,“所以说,我睡觉时的梦话你怎么会听到啊?!”虽然两人从前是夫妻没错,也习惯在一张床上睡觉,但问题是她现在身体是萝莉嘛,和一个青年男子睡一张床……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于是分床是大势所趋。
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听到她的梦话,他半夜到底做了些什么啊?!
长琴的俊脸上浮起淡淡笑意,语气十分镇定地回答道:“帮你盖好被褥时,无意间听到的。”边说着,他边伸出手抚了抚阿悠的脑袋,因为身高的关系,她现在扯他衣服时只能抱着他宽大的袖子一阵扑腾,煞是可爱,他摸着手下因营养不良尚有些枯黄的发丝,柔声道,“你还是那样爱踢被子。”
“……重点不在那里好吗?”应该是他为什么半·夜·跑·进·她·房·里吧!
这一次长琴似乎读懂了她的纠结,满脸疑惑地回答道:“你我二人是夫妻,有何不可?”
“……”这么一想,好像的确没什么问题来着。
“阿悠尚未回答我,手办究竟为何物?”
“那个啊,就是……”放松警惕的阿悠就这样一不小心地说了出来,而后,一失足成千古恨。
几日后,两人居住的小屋内,出现了各式各样的人物模型,表情灵动,全身可动,穿着各式各样的漂亮衣裙,几天一换……阿悠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孔,情不自禁地流下了辛酸的眼泪。
这家伙……其实是宅男转世的吧!!!
二、萝莉
似乎是因为做出那个选择后她真正被这个世界接纳的缘故,这一次阿悠的体质与过去不同,居然根骨很好可以修仙,长琴对此且惊且喜,于是将从前得自琼华的功法修正后教给了阿悠。
“看起来好难的样子……”阿悠被那看似每个字都认识看凑在一起就完全不明白的典籍绕晕了,痛苦地瞧向长琴,“非练这个不可吗?没更简单一点的?”
太子长琴看着她困扰的模样,嘴角忍俊不禁地勾起一抹微笑:“有倒是有。”
“那……”阿悠眼睛亮了。
“但是……”
“……”好吧,她就知道有“但是”!
“修炼此功法可青春常驻,且功力越精深,容颜便越发年轻。”
阿悠看了看自己现在的五短身材,默了。
“阿悠?”
抬头,瞪!
“?”
“你这家伙果然是个萝莉控!!!”
三、画像
用“温和”手段从阿悠口中撬出什么叫做“萝莉控”后,太子长琴的某些不良症状表现地更加严重了,起码在阿悠眼中的确如此。
比如某一天——
“这是什么啊?”阿悠看着几乎装满了一箱子的画像,惊讶问道。
“画像。”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画了这么多?”
太子长琴幽幽叹息:“你总有一日会长大成人,来日,你我唯有看到这些,才能想起阿悠如今的模样罢。”
“……我完全不想记住啊谢谢!”阿悠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就在这是,她突然在箱底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画轴,下意识拿起展开——穿着绒黄长裙的女孩正仰头观赏悬挂于天际的那轮明月,她嘴角噙着欢愉的笑意,一手抓着通红的螃蟹,另一只捏住耳垂,如同被烫到一般。
“这个是……”阿悠扭头看向长琴,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上一世时他为她所画的那幅图像,但世界重启,它不应该存在才是。
“上一世我将其放入了衡山洞中,只因想到,若有一日不慎失去记忆,去至山洞看过墙上记载及这幅画像,总能将你记起。”太子长琴走至她身后,手指轻抚上画上人影,“这幅,乃我此世所画,阿悠,你看与从前那幅可像?”
阿悠眨了眨眼眸,强行压抑下心头浮上的丝丝酸涩,连连点头,用欢乐的语气道:“何止是像,简直一模一样。”到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阿然,你教我画画好不好?”
“你想学画?”
“嗯。”阿悠点了点头,“反正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总有一日,我也想为你画上几箱子的像,你说,好不好?”
长琴轻笑出声,眼眸中流转着浓浓的暖意,点头应道:“自然好,那现在便开始如何?”
“哎?现在?”
“没错。”长琴一边说着,一边俯□就将身前的女孩抱了起来。
“……喂!你做什么啊?放开!”阿悠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晕了,可惜手中还握着画轴,又不忍将其丢在地上,挣扎力度实在有限。
长琴的声音实在无辜:“教你学画。”表情却一点都不无辜,他含笑注视着怀中胡乱扑腾的某只,手又紧了几分,从前就知道她身材十分娇小,如今孩童时就更是如此,小小软软的,活像只活泼的小兔子,可是,这样瘦弱的肩头,当初究竟是如何担负起生活的重担呢?又是如何承受那么多年的等待呢?每每想到,便总觉得不可思议。
然而,今世她不必再如此。
就这样,长琴抱着她坐到了书桌前的木椅上,一手揽着她腰,另一手拿过宣纸,用镇纸压好。
“都说了放开啦。”阿悠双手掰着怀住她腰肢的手,费尽全力却没有挪动分毫,这家伙,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怎么这样大?!
“别闹。”
“……”是她再闹吗?!
正纠结间,长琴已然用空出的右手握住了她的,而后拿起桌上的毛笔,蘸墨,在纸上勾画了起来。
阿悠挣扎的动作渐轻,到最后,完全地将精力融入了手中的动作,总觉得,很不可思议啊,这么笨拙粗糙没有天分的手指,在他大手的包容引领下,居然能画出如此美丽的图景,就这样被他一路牵着手,就能看到更多更多美丽的风景吧?像这样幸福真的没关系吗?总觉得快乐过头,会遭天谴啊。
不知何时,太子长琴揽腰的手松了松,把握在最合适的力度上,娇小的女孩稳稳地缩在他怀中,小脸低垂,即使看不到也能想到它此刻一定正挂着认真的神色,瘦小的双腿偶尔晃动间,轻踢他的膝盖,他垂眸一笑,看到她的发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虽然等待是个容易让人经受折磨的过程,然而,偶尔做一次也不错。
就这样,一点点地看着她长大,慢慢地等待一朵花绽放,就像她从前做过的一样。
也极好,不是吗?
67番外:天青
那是阿悠逝去近一年后。
云天青奉命下山除妖,顺带替师傅看望过去的老友;说来也巧;此时与上次来访时,同样是秋季。他绕过曲曲折折的小巷;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味顺着微风调皮地钻入他的鼻中,这味道越来越浓郁;直到他停在那扇熟悉的大门前。
“咚咚咚……”
轻叩门扉的声音在他的指下响起。
才敲了一下;他便恍然;原来这门未锁;犹豫了刹那后,云天青伸手推去;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应声而开。
“宁师叔;你在吗?”
“你是何人?”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云天青这才注意到,桂花树下的石桌旁,正静静地站着一位俊美的青年,玉簪乌发,浅青色的衣衫被晨风微微拂动,更衬得他身形单薄。淡*的花朵点点飘落,坠到他发间衣上,散发出缕缕幽香。
他出神地注视着青年,心中不知怎么的就浮起了一句诗——落花人独立。
“琼华弟子?”
“啊……是!”云天青晃过神来。
“云天青?”
“哎?你怎么知道?”
青年听到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我听她说过。”
“她……是宁师叔吗?”不知为何,云天青心中浮起一丝很微妙的感觉,一时之间他也说不清所以然,但总觉得这位青年和宁师叔的关系有些奇妙。
“宁师叔?”太子长琴嘴角的笑意略深,“是太清让你如此唤的?”
“是。”云天青点头,饶是向来潇洒不羁,不知为何,在这名男子面前他就是肆意不起来,“我此次下山除妖,师傅吩咐我来拜访师叔。”
“他倒收了个好徒弟。”
“……”
“她已不在,你回去罢。”
青年翛然一叹,衣袖轻拂,荡起一片落花,而后背手转身,仰首兀自瞧着树梢的花朵,不再开口。
她已不在……
已不在……
不在……
云天青不知愣了多久,之前的记忆一格格回放,那位温柔笑着的老人……竟已不在了吗?但他又清楚地知道,对方并未撒谎。
人聚人散,虽为天定,却终究让人心生涩意。
“多谢告知。”云天青拱手行了一礼,转过身正欲离去,又停住了脚步,重又回过身来,“这位……先生,我见夫人最后一面时,她对我说‘要选好自己的路,千万别走进了死胡同’,‘如果真的不小心走错,要记得,无论什么时候回头,都是来得及的’,我虽至今都不知是什么意思,但……我总觉得,她并不止是对我说的。”
说罢,他转身离去,临别前,他最后看了一眼树下的青年,配着那晨曦疏云,明明是极美好的一副图景,却又让人感觉那样凄楚。
他和夫人之间的关系,想必很不一般罢?
但他并不想去探究这件事。
回归琼华时,他犹豫咱三,终究将实情告知了师傅。
太清听说后,神色不变,只淡淡地说了句:“你下去罢。”
“……是,师傅。”
虽谨遵师命,心中却到底有些不满,明明是那样的好友,反应却如此冷淡,修仙修仙,若是七情六欲都修没了,还不如去红尘中自由驰骋上那么一回。
“玄霄师兄,几日不见,想师弟我了没?”心情不好,骚扰板着脸酷似师傅的师兄准没错。
玄霄一回屋就看到某人鞋也不脱地就大字型躺在床上,那懒懒散散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眼疼。
“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
“师兄你好冷淡,怎么说你们也有过同床共枕之谊,见师弟我如此消沉,却只顾着开口责骂,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消沉?玄霄仔细地看了看云天青,却发现他此次并未撒谎,虽依旧嬉皮笑脸,脸上却有着一丝惆怅,他犹豫了一瞬,终究问道,“出了何事?”
云天青翻了个身,将背对着自家师兄,“不告诉你。”
“……”
“玄霄师兄~师兄啊~生气了?别那么小气嘛。”
“……”玄霄完全不想再搭理某人了。
就在他转身欲出门之际,身后突然传来这样一句话:“宁师叔死了。”
玄霄身形顿住。
“你说修仙究竟有什么意思,若最终修成师傅那般冷心冷情,还不如在山下时自由自在……”
“住口!”玄霄转身,怒喝道,“身为弟子怎可背后诋毁掌门,云天青,你……”
云天青直接从床上跳起,打断了玄霄的话:“不用师兄吩咐,我自己去思返谷反省。”
“……”
说罢,他与玄霄擦身而过,直接走了出去。
几步后,突又顿住身形,低声问道:“师兄,若有一日我死了,你也会与师傅一般吗?”
玄霄怔住,尚未开口,只见对方已笑着转头,依旧是跳脱的语调:“我开玩笑的。”
“自然不会。”
“……师兄?”
“你这种人鬼界想必都不会收,又怎会有你说的那日。”
“……”云天青抓了把头发,无力地长叹了口气,“师兄你到底是在安慰我还是在骂我啊。”
他当然得不到回答。
就这样,云天青一路晃荡着走到了思返谷,却在那里,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夕阳西下。
穿着蓝白道袍的老人静静站立在思返谷中,身后草地被投下了一层浓浓的阴影,看起来简直好像他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一般。
云天青下意识顿住脚步,眼前的身影和之前青年的身影,渐渐重合。
老人没有回首,却突然开口问道:“天青,你为何修仙?”
“……”
太清注视着天边的惨红霞光,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确定,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如师傅和师兄一般,又一个人离他而去,下一个,又会是谁呢?人命,到底是太过短暂,相识相知,而后不过短短数十年,便尽数烟消云散,哪怕之后再次相逢,却早已是个陌生之人。
“师傅,你为什么修仙?”
身后弟子犹豫着的话音传来。
太清没有回首,面容却渐渐温和。
为什么修仙?
也许只是想活下去,唯有活下去,才有机会与故人再次相会,然而,如今能见证“太清”的人已尽数凋零,余下的唯有“掌门太清真人”,他越来越不是自己了。
他虽如此,这些弟子们却还未走到这样一步,也许他们能从这命运中超脱也说不定。
既如此,便尽力走下去罢。
68番外:三梦
这是在很久很久以后。
久到阿悠已再次长大成人。
久到她已再次嫁人。
还记得成亲那天晚上;她喝过酒后不慎笑着说道:“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嫁两次;可惜嫁的是同一个男人。”
“同一个?”太子长琴放下手中的酒杯,微笑问道,“阿悠真觉得可惜?”
“……我错了!”
其实她也就这么一说;没必要那样小气吧?
阿悠叹了口气,嘴贱没办法;嘴贱没办法啊。
遂而戒酒。
不管怎样;他们终于再次爬上了对方的床,呸!是再续前缘,而后某一天,太子长琴突然接连做起了奇怪的梦。
第一个梦中,在阿悠走后,他继续等待着,千百年的孤寂中,他做了许多错事,最后虽取回半魂,却终于丢失了她。
他从睡梦中惊醒,夜色沉沉,心头却还残留着梦中那种痛到了骨髓深处的绝望,即便机关算尽又如何,他终究是丢失了她……恰在此时,怀中一暖,身旁的女子不知何时翻身钻入了他怀中,长琴微怔,终于从不可自拔的情绪中脱出身来,他垂下头,漆黑的眼眸在夜色中亮得厉害,伸出手将她紧紧抱住。
——那只是个梦。
“唔……喘不过气……”女子扭了扭身体,低低地抱怨出声。
长琴微微一笑,放松了手,见她再次心满意足睡去,也缓缓合上了双眸。
是的,那只是个梦而已,当不得真的。
随即,他又做了第二个梦。
梦中时光流转,他终于再次找到了阿悠,然而,她却与过去截然不同,并不像她从前所说的那样有前世的记忆,纯然只是个普通的孩子,如此便也罢了,只是年华逝去,她长成了他完全陌生的模样,并非是外表,而是除了外表外的一切——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种子,最终却开出了别样的花。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有时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时光的倒流中,他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否则……她怎会变得这样厉害?
或者,是下意识不愿去想别的可能。
后来,在他出门时,她消失不见,未留下只言片语。找到时,她已嫁为人妇,挺着肚子在门口洗衣服,他怒到了极处,毁她“家”和所谓的“夫君”,捏着她脖子沉声问道:“为何如此?”
子见到他先是惊,而后居然是笑:“你还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不叫我的名字了吗?”
“……”
“你根本不在乎我。”
“……”
女子的神色渐渐凄厉:“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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